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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哥哥早已将匿武阁中有关的功法秘籍搜罗了一整箱,他行事从来是低心下意,万事俱全,又怎会给我留下那种东西?
我睨了他一眼,“不曾有。你上次也说过,道家门派中也是有这类功法的。想必取得功法对于素问宫的长老来说并不难吧?”
冷渠英低头略略思索后,平静道:“少主,此事,请恕属下恕难从命。”
我眉头一皱,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长袖中,我握紧闭月剑,淡淡问道:“为何?”
“属下斗胆揣测,少主定是想通过采补之法来快速提升内力,而以宫主的功力,少主是决不可能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用长期采补的方法来徐徐图之的。势必就要用极为猛烈的采阳补阴的法子,以求一击必中。”
“不错。”
“且不论合适的功法能否找到,单说这种功法只消想一想就十分淫邪,又怎保少主能够全身而退?而且...”
我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而且,属下虽愿意帮助少主,却不能做出对宫主性命有碍之事。宫主是素问宫的根基,属下又怎能做出动摇素问宫根基的事来?”
果然如此,所谓的友谊又怎及他对哥哥的忠诚,对素问宫的忠诚?
“你的‘竭尽所能’和‘心意已决’也不过如此。”
说罢,我闪身一跳,袖中短剑出鞘,朝着冷渠英面门扫去。他大惊,剑鞘一挡,翻身跃出一丈,避了开去。
“少主?!”
我不语,欺身而上,每一剑都刺往他身体要害。他收起惊愕,专心应对。我在他处处躲避和手下留情中,我堪堪与他打了个平手。光凭武功,我与他这样缠斗并非良策。两剑再次交击后,我翻身飘出叁丈,左手一抖袖子,五指间夹住四粒弹丸,朝着他一甩。
“铛铛铛铛!”
当他挡下暗器,我已疾到他面前一丈处,双手翻飞,银光挟着暗影又是飞出二十把暗器,又密又急地朝他而去。
“纵影手!”他喝了一声,长剑舞得密不透风,飘逸灵巧地运着轻功上下躲闪。
“铛铛铛...铛铛!”
到底只是突击几个月的纵影手,还奈何不了他,顶多给他些干扰。当手中最后四粒弹丸飞疾而去,又听“铛铛铛”叁响。瞬息间,他剑峰挡下最后一击,却只发出“噗”的一声闷响后,我微微一笑,便看着他吸了一口弹丸粉碎后散发出的烟雾,缓缓倒下。
一身银白长袍的冷渠英软倒在石地上,长剑也丢在了脚边拿不起来,面上却是平淡无波,笑笑道:“少主总是让人喜出望外,这使暗器的纵影手可是难学得很,素问宫里也只有暗影门的那些人会一些。想来宫主是不会让暗影门的人教授少主的吧?”
“你也说匿武阁藏书过万,功法秘籍无数。”
他无不赞服,了然道:“少主竟能自学这门功夫,如此才智天资,当真令人钦佩。”
“不管我学了什么,短时也不可能超过你。我所学俱是你所教,内力又薄,不想些卑鄙手段是赢不了你的。”
我走到他身边,剑指咽喉,垂眼道:“你既然这么清楚我和哥哥的事,也料到我的打算,我却留不得你。你到底是最忠于哥哥的。呵呵,我真是痴心妄想,这素问宫里谁敢不效忠哥哥。”
思及以往,我又有些不忍,戚戚道:“若你活着,难保哥哥会知道,介时我只会生不如死。”
“少主,且听我一言。”,冷渠英摊着身体,唯有一对眼珠和两片红唇能动,也不在乎我抵在他皮肤上的剑,不紧不慢道:“若是属下猜得不错,少主所想必定是要施行采补吸取宫主功力后,然后离开素问宫。”
当索要采补功法时,我的目的就已一目了然。
我不以为意,“那又如何?好赖他是我哥哥,我也不会要去他的命,无非就是多吸取些功力,只要我的九阴诀内功远超他的纯阳功,哥哥到时也压制不住我。”
“即便少主吸取了功力,素问宫高手如云,一旦群起攻之,少主也难敌四手。此法委实太过冒险。”
我眉头轻瞥,自己也清楚此法十分冒险。首先要取得秘籍,其次要找机会吸取功力一举突破,然后尽可能不惊动哥哥的属下离开。当中变数太多,但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快的办法。
心如电转间,他又道:“少主无非就是想离开素问宫,且要竭尽全力不被宫主抓到。如果真如少主所想的那般去做,到时也要逼问宫主下山的阵牌,没有阵牌如何过得二十一封山阵?以宫主性情,纵使被少主制服,估计也逼问不来阵牌,更无须提下山了。”
冷渠英所说并没有错,如他这般推想,原本觉得还有五分把握的事竟是处处纰漏,全没了胜算。
见我凝眉苦思,他轻言道:“以少主机智,未尝想不到这些弊端,只是少主离山心切,急于求成了。”
我放下剑,看着他颈间浅浅的血痕,道:“我是一刻也不愿再等下去,却又无可奈何。你这般长篇累牍地劝我,希望不仅是为了让我饶你一命。说罢,你有什么办法?”
“属下性命不值一提,但我既已说过竭尽所能帮助少主,就决不是妄言。”,他眸中流光一闪,红唇开启自信道:“少主不仅要顺利离开碧华山,还要学会如何躲避暗影门的追踪,隐匿市井或是武林。这些我都可以帮少主完成。”
我半信半疑,“别的也就罢了,你如何帮我离开碧华山?”
“属下知道一条可以绕过阵法,离开碧华山的密径。当然,宫主是不知道这条密径的。”
我心中一凛,从新审视着这个躺在地上却依旧从容不迫的人——思维缜密,武功高强。这素问宫里哥哥不知道的事,他竟然知道。还是一条密径,若是他有二心,这条密径足够颠覆整个碧华山,整个冷氏。
我背脊有些发寒,又用剑指着他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机缘巧合在一幅画上看到的。”他低低笑了两声,看了看我手中的剑,又语调怪异着说:“我与少主一般姓冷,从小长在碧华山。”
他没有理由背叛素问宫。我收起剑,从袖中取出瓷瓶在他鼻下一晃,他便坐起身来。
“怎得没交给哥哥?”
他盘膝调理内息,幽幽道:“属下也是刚得到不久,想着少主或许更需要此物。”
这人得知我的事,也才不过短短数月,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谋划?如此多谋善虑当真别无目的?但若是让哥哥知道,他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这聪明人也是不会去做的。犹豫中,我握紧双手,暗暗下了决心,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是赌,我还是选择了相信冷渠英。
“好。你何时将密径地图带给我?”
他仍然微笑道:“这地图还是放在属下这里妥当些。少主离山也算是历练,许多人情世故,江湖规矩还是要知道的。还得委屈少主多忍耐些时日,准备万全才好。”
我默然看着这个突然有些陌生的人,心中百转千回。也不知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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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字数很肥美哦。感谢大家的热心解答。么么哒~~
咱们桐儿马上就要展翅飞翔了。不过还得有几章的样子。呵呵呵。





素问迷情 第四十七章冬青1
天寒青苍,北风枯桑。时近年关,这碧华山山巅更是深寒冻骨,呵气成冰。天还未大亮,然而未消尽的星光让雪夜后这银白素裹的世界显得并非那般幽暗。
剑式方收,风中便携来一串轻盈的脚步声。我微微侧过身,就见莹莹白雪中走来一抹清影。纤纤细影,衣袂翻飞,似乎要被这寒风吹走一般。这一年余来,她就像初春的柳枝,一不注意就长高了,不似曾经的娇小,变得越发亭亭玉立。当她走得近了才看清,她今日穿了一身雪青的劲装,领口袖口带着一圈白狐绒,衬得她的小脸很是柔美。或许这两年来日夜的颠鸾倒凤,桐儿原本清丽无尘的容颜上含了隐隐的媚态,让人目光难移。
她取出一块有些眼熟的玄青帕子,为我拭去额上热汗,“哥哥。练了一个时辰了,歇歇吧。”
说话间,她口中吐出如兰水雾,朱唇水润至极,诱得人直想咬上一咬。说罢,又将一貂皮大氅披到我身上。其实我真气护体,将才又练了一番剑,不仅不冷还很燥热,但我并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自我出关那时以来,她总是对我殷殷切切,全然不是曾经那般小心翼翼的抵抗和惧怕的模样,就连面对淫虐欢好时她也只是含泪乞怜着全力迎合我,我反而生出了怜惜疼爱。虽说心底总觉得有些异样,但也抗拒不了她这般柔情蜜意。我烦闷不解一阵后渐渐地也就放开随他去了。哪知只是将这感觉放任下去,她的情意就如她的身子一样,就像一汪温热舒适的蜜水,渗到四肢百骸,再也避不开去。
我移开盯着她红唇的目光,淡淡道:“听说你最近在练南苗快剑?”
她将大氅的绸带在我领前细细系好,笑颜如花道:“是。匿武阁里看到的,觉得还挺不错,练着打发打发时间。不如,我舞剑给哥哥看,哥哥指点下?”
我没有说话,默许地点点头,转身走到冬青殿廊下,看着一片素白中的桐儿练剑。
南苗快剑是百年前东南沿海一个渔村里的苗姓渔夫所创。相传,那渔夫每日出海捕鱼也不做正事,只盯着疾飞的海鸟扎到海面里捕食。时日一久,竟让他参透出一套剑法来。渔夫也不给这剑法取名字,若有人向他讨教,他也悉数教给别人,却不与其师徒相称。绝大多数人只学到这套剑法的形,而参不透其神韵。渔夫一生无妻无子,直至暮年,一个少女来到这个渔村,将他的剑法悉数学了去。少女天赋极高,不仅悟到剑法中的奥妙,还在此基础上结合自身快如疾风的身法将剑法进一步完善提升。渔夫大限将至时,终在少女的坚持下收其为徒,含笑而逝。少女感念渔夫授业恩情,将改进后的剑法命为南苗快剑。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那少女凭借南苗快剑成为当时武林中第一剑客。之后,她也收了不少资质悟性颇佳的弟子,但可惜诸弟子都难有她的身法,这南苗快剑的威力也大大折损。由于渔夫当年将剑法广为传播,江湖中会南苗快剑的人不在少数,也不拘什么门派。随着时光流逝,南苗快剑早已不复那少女时的风光,再也不算一流功夫。
此时看到桐儿演练此剑法已有了八九分火候,她本就身姿轻盈,又兼具冷渠英教给她轻功,一套南苗快剑舞得直似雷迅电闪,快得看不清真身,所过之处只余道道剑光和残影。当然,以我目前纯阳功八重的功力,她的这些功夫还很是不够看。
她练得到底如何,还得试上一试。我凝气于臂展而一挥,房檐上一串冰凌齐根断裂,宽袖一卷一扫,九根冰凌齐刷刷朝着她快速刺去。几乎我方一出手,她便察觉有异,目光一凛,手中闭月剑须臾间划过半圈,“叮叮叮叮”四支冰棱斜插到积雪中,瞬而那套着白靴的脚尖同时向后一点,翻身之际两脚顺带踢开两支冰棱,一手短剑一手剑鞘又隔开两支。她飘然站定身子后银芒剑尖直直对上最后一支冰棱,灌着我六分内力的冰棱好比射出的强弩箭矢,与她剑尖锋芒相对时可见两尖急速震颤,忽而她剑上闪出一缕青芒,冰凌乍然变成碎屑随着寒风飞扑到她的脸上颈上,她登时脸露羞赫,轻抚了下胸口,才将剑收入鞘中。
这时虽该天色明亮,但云层黑厚昏沉,又下起小雪来。凄凄靡靡的雪花飘落在她身上成了晶莹的点缀,见她颇为窘迫地抚着胸前衣襟,我挑眉看得有趣,慢慢朝她走过去。近到跟前,我解下大氅披到她身上。她对我一笑:“这个我用不到,哥哥穿得单薄,还是哥哥披上吧。”我握住她欲要解下大氅的手,说道:“你马上便会用到。”
我拉着疑惑不解的她走到廊前一颗歪斜老松下,拂去她发上肩上的几粒雪花,看着她盈盈翦瞳,脉脉微笑,心里升起一丝柔情。我挨上她的身子,将她挤在树干间,两手轻托她的娇臀,便让她坐在横斜的粗木上。
我身上燥热未退,这般两驱相贴,让她双颊染上了醉人的霞红,氛围顿时暧昧无比。
我用鼻尖在她耳侧摩挲,只觉得高领上柔软的白狐绒毛也比不过她细腻嫩滑的肌肤,忍不住用嘴唇轻点,舌头也伸出来挑逗她的耳垂,她细细喘息道:“哥哥,好痒。”
我微微一笑,在她耳畔呼气轻语:“哪里痒?”
“唔...耳朵...”
“只这里?别的地方不痒?”
她双臂攀上我肩膀,把脸埋进我的肩窝里不再言语。这是害羞了?
我手掌钻进她的里衣,摸上胸前肚兜,果然有片湿凉,再往旁侧一探,两粒乳珠硬硬的挺立着,我捻上一个乳珠,听得一声娇吟,于是又问道:“这里怎这般硬?妹妹想要了吗?”
她埋头捂着声音:“嗯啊...哥哥...明知故问。”
我两只手都伸了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揉捏着两团软肉上的小豆,“我如何知道了?”
她两手环住我的脖子,边是轻吟,边是断断续续地说:“嗯嗯...哥哥笑我,分明是...啊哈...方才冰屑飞进去冰得...啊哥哥,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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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少虽少了点,但也到2000了。下章再多写些~~




素问迷情 第四十八章冬青2
“不过是摸摸你,就开始浪了?”
“哥哥...”桐儿一句娇嗔,唤得我骨头缝都有些发酥。于是,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急切地拉开她那好几层的衣襟,一把扯下嫩粉的肚兜,连同撕去的裤子都丢在脚边的雪地上。
寒风一吹,只听她瑟瑟发颤道:“好冷...”。可我的身体却热得发烫,手上运了真气,在她裸露的娇嫩皮肤上不住游走。她夹靠着坐在两根树干间,身下垫着那黑色貂皮大氅,两团挺翘玉兔和一双长腿就那般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天雪地里。白皙的皮肤被衬得耀眼,豆大的乳尖硬得犹如红玉,我紧忙含住一颗,用力吮吸,一只手也揪扯上另一头,听着她不断地轻吟,挺着椒乳往我嘴里送。
玩了一阵只觉欲望更炽,将她圆膝向外一分,用她的小手揽住自己的膝窝,又把大氅理好,两边盖上她的手臂双腿,揪着边缘让她攥在手心里,“自己拉好,免得受寒。”
但见数九寒天,小雪漫飞中,一株老松粗糙的树杈上夹着一个披着黑色大氅的玉人,露着胸前大腿等羞涩之处,微微抖着大开双腿,劲装长摆恰好不好地垂在两腿之间,遮挡住密处,下方由自冒出丝丝缕缕的热气白雾,淫荡得叫人看着发热。我心中一动,跪下身,撩开衣摆细看,花苞贝肉正中一条粉色蜜裂亮亮晶晶,那热气正是从这个细缝中冒出来的。
我拖住她两条腿根,用唇轻吻上发凉的皮肤,慢慢移到毫无瑕疵、无毛无发的嫩肉上,轻咬含吮,偏生不去碰那水流得越来越多的肉缝。
“嗯...嗯...”她柳腰微摆,两腿分得更开,几成一线,哀求地吟道:“哥哥,吃...吃桐儿那里。”
“哪里?”
“桐儿的小穴给哥哥吃...哎呀...啊...哥哥的舌...”
她这般浪荡地求我,我也早已忍耐到极致,一口堵上那裂缝,伸舌钻进深藏的小洞,卷舔猛吸起来。那销魂小洞涔涔流出蜜汁,怎么也吞咽不完,竟顺着她会阴划过菊蕾再滴到地上。借着腻滑淫液我用一只手指冷不丁地戳进她后庭,穿过层层迭迭的肠肉,只觉得万分紧致。
我的舌与指在她两个密洞中穿刺翻搅,感受着那愈来愈快的缩动,她身子倏地一僵,嘴里瞬间冲进一股甘流,舌头和手指都被猛烈蠕动的媚肉吸咬绞住,耳畔响起她“啊啊!”地惊促娇呼,显然她已高潮泄身了。
我抬眼看她,她闭着双目,眉尾都染上了嫣红,一副意犹未尽的回味模样,我便轻笑道:“这般快就到了?水真是多,喝都喝不尽。”
她脸上更红,也不睁开眼睛,腻着声羞道:“桐儿快美死了...”。观她作态,我却也不知她到底是羞涩还是浪荡了,只想看到她更多的淫态。
我侧身挥掌,殿前房檐上挂着的一截半尺来长叁指粗细的冰锥就到了我手中。双手凝上纯阳内功,冰锥融化滴水,待表面无棱无角足够光滑剔透后方才停下。
她眉目半阖,身体微微颤抖,咬着下唇凄凄哀哀地看着我,我只柔声道:“莫怕。”说完,就将那冰锥捅进了她娇嫩后庭。
“啊——!好冰!”她簌簌抖着,双掌手指捏紧了腿上的白肉,含泪乞求,“哥哥,桐儿后面好冷,那个好大,进不去的...”
“竟是胡说,怎会进不去,还未有我的粗。”说着便将冰锥连连推进。
冰锥上细下粗,看着被一点一点撑开,递次变大的粉红肉洞,我邪火大盛。冰锥抽动间,那些嫩肉也随之进出,晶莹透明的冰凌上紧裹着红肉,甚至那菊洞深处的火红肠肉也能透冰而观,真是言语难述的琉璃美景。我情不自禁地探头伸舌舔舐起被冰锥带出的美肉,只尝到一股香甜,长期使用馥香膏让她的密处都浸透了这股妙不可言的香味。
“啊...啊...哥哥...冷...”她呵气喘息,烟眉紧拢,抱着腿直打颤。菊门处滴滴答答地流出融化的冰水,我一用力,稍化细了些的冰锥就整根没入,“啊——!”,她不由大叫出声。
“真有这般冰冷?”我这才站起身,松了腰带,掏出胀痛的肉刃。又听她道:“真的,求哥哥...”
我用粗硬铁柱,撑开花瓣,抵住穴口,“哥哥来试试,若是说谎,定不饶你。”
“啊呀!好胀!要坏了!啊!”
滚烫肉茎猛然深没入底,让她惊叫连连。她本就幽遽窄小的花径此时一半冰凉,一半火热。龙阳尤一挺入湿滑穴肉更是紧紧包就上来,险些就让我射了。我呼出一口浊气,强忍住泄意,连着大氅将她搂紧,她手一松,细长双腿也缠上我的腰身,人也挤进我怀里,呜呜娇泣:“哥哥,冷...嗯嗯...两个都撑满了,好冷,又好烫...哥哥好烫...”
我被她这春呻浪吟般的话语一激,就开始不管不顾地狂抽猛插起来,硕大肉冠次次捣入子宫,刮楞着子宫口,旋转磨捻着半是冰凉半是温热的肉膜。
“啊——!嗯啊!呀呀——哥...哥哥——”桐儿被我操弄得淫叫不绝,也不知该喊些甚么。
而我只觉得绝顶地爽快,棒身温温凉凉,肉冠则是在她深处火烫湿热,怒棒大开大合,啪啪猛击她的花穴,整棵松树被带动得枝叶乱颤,吱吱呀呀,积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洒在我二人身上,可此时此刻谁也顾不得那点寒凉落雪。
“啊啊——!”
“唔!小荡妇,小骚穴咬得又紧又爽!”狂风暴雨般地肆虐许久,肉棒终是在她吸力十足、冷热相交的小穴里肿胀至极,囊袋一阵抽紧,腰眼登时发酸,酥麻也从肉根蹿到阳腹,一路蔓延至胸腔,旋即脑中一白,铃口刹那喷出滚烫阳精,灌满了她的子宫。
“好烫!啊呀呀——哥哥!我...我也来了!”
我方才回神,余韵正浓时,她花壶深处也痉挛般奔溢出一股热流,舒服得我直是仰头吐息。好在我还留得清明,尽管酸爽未退,但也默默运起功法,将阴阳之气融合,片刻功夫便将其输入各自体内。
将才运功完毕,就听桐儿喃喃叫着哥哥。
我还在她体内,两人也仍旧交缠着,听她这时唤我,我突然忆起清风长老给我的信,他言道桐儿或许对双修之事有所察觉。叫我帮她打通第四条经脉,可对两人增进过快的内功遮掩一二。我虽有些不愉,但还是依言替她打通了经脉,我闭关前她就已突破至九阴诀第四重。以桐儿的机智怎会察觉不出异样?可她一直未曾试探过我。她知与不知又有何干系?如今她对我...有些事,我又有些不忍让她知道...
我不明自己为何被软化至此,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是什么?
“哥哥?”
我忽尔回过神来,紧抱着她动了动还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这才哑声道:“怎么?”
“后面...好冷,要冻僵了...哥哥帮我。”她惹人怜惜地嘤咛诱惑。
“还没够?”听她说得话,未软的男根在她小穴里复又突突跳动。
“不...不是的。真的...好冷,哥哥帮我取出来。”她缀泣道。
我向下伸出手指往菊洞中一掏,一汪冷冰冰的水流了满手,在往里伸才触到变得细小些的冰锥,两指在她冰冷的肠道中一夹,这才将只剩下巴掌长的一节冰棱取了出来。
桐儿揪着我背后衣衫,埋头在我耳旁喘息吸气,我在她花穴中抽动几下,“哥哥帮你暖暖。”言罢,我将真气运至下腹肉根,刚从花穴中出来就又快速插入后庭。
“啊!好烫!好硬啊!”
没了肉棒的花穴汩汩流出白浆淫液,悉数浇在我小腹肉根上,又流到菊蕾上。她后庭中被冰锥冻得极是寒凉,冰水肠液也极为丰沛,这下又撒上方才那些汁汁水水,让我的龙阳进出得很是通畅。行运真气的男根比往常更为滚烫坚硬,甫一紧入她的后庭只觉得凉丝丝得刚好,旋磨滑转一阵又是另一番美妙滋味。
“啊呀——!哥哥!啊!啊啊——!”桐儿却耐不住骤冷骤热的刺激,香臀挺翘间摇摆了两下,兀自酥颤着到了高潮,爽的直打哆嗦。
她的后庭冰冰凉凉地缩动,我也顾不得许多,暴胀的龙阳提腰就挺,在她好似吸啜掐挤的紧箍菊肠中快意驰骋起来,抽至见首,没至茎根,狠狠进出。片刻过后,冰凉的洞穴就变得火热无比,说不出得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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