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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但我又岂能甘心?!
眼睛越来越沉,身体也逐渐失去知觉,“你…!”
看着躺在我身下的她,侧着头,眼中含泪,有些冷漠又有些慌张的样子,我盛怒依旧,可我更是有种害怕的情绪,那句“你不许走!”还没说出口,眼前就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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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字数略少些。这几章是哥哥的视角,主要写梧桐出逃前后的事。
:3ゝ自作孽不可活,我为啥要写两个人的第一人称。。。。。





素问迷情 第五十二章冬青3
也不知是哪日,天青气朗。桐儿也就八九岁的样子,穿了一身鹅黄裙装,在树下玩耍,正捡起一朵从梧桐树上飘落的粉花,她侧头瞧见是我便笑着跑过来。我正欲展臂迎她,忽地一阵天旋地转,又见长大的她跪坐在塌上,裸着曼妙的身子,雪白的肌肤上红红紫紫,还有些淫糜的痕迹。她双手捂着脸,哭得极是伤心。我本想过去安慰她,不知怎得,手中却多了一柄赤红的蛇皮鞭子。她哭得声嘶力竭,大喊着不要,捂着脸的指缝里竟是渗出血来。我惊惧不已,两步并一步地刚奔到她身前,只见桐儿豁然抬头,眼中流出血泪,不待我开口。寒光一闪,闭月剑穿胸而过,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而桐儿只转身就跑。我按住血流不止的伤口,忍着剜心之痛,可怎么也开不了口唤她的名字...
我猛地睁开眼睛,灵台一清,方才知道是做了个梦。想起昏死前的事,虽余怒犹在,但也因梦境而冷静下来。想要说话,又觉喉咙如遭火焚,疼痛难忍,一时也出不了声音。身子全然没了知觉,我不甘就此,便又强行运功。可只换来五内俱焚的疼痛,喉头一甜,吐出口血来。
“哥哥!万不可运功!”只见桐儿一身高领白衣,穿得严密厚实,清丽至极的容颜带着担忧,手中拿着一方玄青帕子紧忙过来替我擦去嘴边血污。我斜着眼睛看她,她竟然还未离去,这般暗算我,居然还有胆量留在这里?莫不是还想折磨我一番不成?转念一想,或许她想从我这里拿封山阵牌。哼,我心下冷笑,只我不说,料她也找不到阵牌在何处。但又隐隐觉得她这般大胆地对我下毒,定不会这般简单。自己到底是何时着了她的道?尽管我说不上熟识百毒,可但凡叫上个名字的毒药,只是闻上一闻便能察觉出异样的。我说她怎得突然为我亲自下厨,便是那时趁机下毒的吗?
“哥哥...强行运功不仅无用,还会损伤经脉肺腑。”她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微微发抖的手,还是暴露了她的紧张。她扶我靠坐在床榻上,扯过锦被盖在我腿上,又替我整理了衣发。随后就攥紧那方帕子沉吟了一会,便道:“我用的是一种兰花的根茎,磨制成粉,每次欢好前将其放入身体里面...”此时她面露红晕,却仍然说道:“粉末化在水里,哥哥每次运起心诀,便随着内力到了体内。平时一星半点的也察觉不出,只日积月累到一定程度才会显出效果,待到有些神思恍惚便是要起效了。”
我道怎得近来总是走神,原是这处...倒是有点佩服起她的耐心和心机,又感到颇为讽刺,妹妹不愧是流着冷氏血的人,到底也不能简单了去。现下我也不知心中是何滋味了,只又听她言:“昨日,留了哥哥用膳,观哥哥总是频频出神,想是差不多了,本不想在今日...”她顿了顿,转而继续道:“我又将兰花花粉涂在身上,单这花粉也就是一种闻着甜腻些的香料,而那兰花根茎至多能让人恍惚些,但配上兰花的花粉,两者相合就能滞淤气脉,使人全身无力麻木,便是话也说不得。这药看起来猛烈,也仅限钳制于人,只要哥哥不强行运功,对身体并无损害。每隔十日就能恢复一些功力,待到七七四十九日后,便可恢复如初。”
我嘲讽着看向她,且不论她如何得到那种兰花,单说这份智谋,若不是如今动也不能动,我简直就要给她拍手叫好了。见我如此看她,她似乎读懂了我的嘲意,于是别过眼神,不再与我对视。随后又看她拿起掉落在一旁的梧桐花琉璃,起身到一旁的铜盆里清洗了起来。不一会又回来坐在塌沿上,将那琉璃放在我手边,似是斟酌了一番,苦笑道:“到天明时叫老叶捏了这个给哥哥服下里面的药丸就是,虽不能恢复功力,但也能和常人般活动自如。”
“我说了这般多,只是想让哥哥知道,我...我并不是想害哥哥...”她低下头,泪珠一滴一滴砸在她攥着帕子的手上。我忽而忆起那是我的帕子,那是年初在书房...她一直留着?又见帕子上不知何时绣了个嫩绿的梧桐叶子。
“哥哥...你...你是我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越哭越是心伤,撇下帕子,双手捂着脸啜泣,此情此景像极了方才的梦境,“为什么恨我?!为什么要折磨我!”
见她无助的哭喊,我茫然无措,即便这时能开口说话,想必我也是什么都说不出的。
我只怔怔看她,胸口似是被人击了一拳,疼痛难捱...
那种恨意我也说不明白,我真的恨她吗?还是恨这天意?恨这素问宫冷氏?恨着父亲?恨着自己?
我只知道不想让她离开我的身边,我也控制不住自己那般对她。
她渐渐止住哭泣,看了看更漏,“我要走了...”,于是站起来披上斗篷,又小声说道:“可不可以不来寻我?”
她如秋水般的双眸深深看着我,知道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答案,旋即淡淡一笑,飘然而去。
我盯着她留下的那方占着血迹又绣着梧桐叶的帕子,心中轻叹,我又怎可能让你离我而去...这一世都不要会分开...想都不要想…
如此坐了几个时辰,挨到天明。往常桐儿留宿,老叶定不会主动进来。不过日头渐高,他估计也该察觉出不妥了。正想着,就见屏风后出现个人影,摇了摇铃铛,老叶见过了会还是悄无声息的,便绕过屏风进了来。
他一见我的样子,当即骇了一跳,猛跑到我身前,急忙检查了我身上是否有伤,又是拧眉摸了摸的我的脉象。见我眼中并无指示,转身跑了出去,值此情况,也只有叫来清风长老了。
垂眼看着手边的琉璃把件,我又怎可能让旁人去碰那从桐儿身体里取出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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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戏份还有2章左右。




素问迷情 第五十三章冬青4
老叶带着清风长老来得很快,清风长老见我时很是忧虑地皱了眉头,一手捻着白须一手搭在我脉上。诊了片刻,从药箱中取出个白丸让我服下,又用银针在颈间穴位刺了刺。我顿时觉得喉中一阵清爽,便能开口说话了。
“老叶,叫镰七严查碧华山各处封山阵眼,看看都有何人出入。”顾不上与清风长老细说中毒之事,先将命令传达下去。
桐儿既选择此时逃跑,又过了几个时辰,想来还在碧华山盘桓的可能性不大,但以防万一我还是继续吩咐:“分派纵息门和暗影门所有弟子彻底搜查碧华山上下,若是找不到少主就向东西北各域追踪她的消息。另通知东线所有分舵、明暗桩策应两门。”
我顿了顿,又道:“将她的婢女还有冷渠英关押起来!”
老叶领命而去,我又转过来看着清风长老,不确定地问道:“她跑了,此事你可帮她了?”
清风长老瞅了瞅我,哼道:“她奇毒未解,我怎会让她离开素问宫。自她有所察觉后,对我早有了防备之心。”
他又提高声调责怪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好事,若非你那般待她,梧桐岂会出走!”
“……”,我心中又怒又忧,还有些许自己不愿承认的悔恨,“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她走前曾言此毒出自一种兰花,其根茎与花粉相配能够禁锢内力于丹田气海,全身麻痹无力,不能言语。之后每十日可恢复少许功力,七七四十九日后便可自行恢复,别无它害。于你看来这毒可能快些解开?”我瞥了一眼手边的琉璃,实在不愿让旁人碰那东西,故而并没有对清风长老说这里有去除麻痹的解药。
“兰花?”清风长老再次切过脉来,沉吟一会,旋即颇觉奇异地说道:“这手脚麻痹倒是简单,方才已经让你服了我特制的解毒丸,待我再行套针便可行动自如。只这内力的恢复老夫一时也无能为力,这种药物似毒非毒,并非像是中原之物,我回去查查典籍或许会有所收获。”
言毕,他从药箱中取出一套金针,双手翻飞间便在我周身行起针来。不过盏茶间,我已恢复知觉,完好如初。
正当我舒展四肢时,清风长老收拾好药箱,方走了几步却又转身道:“我只好奇在这碧华山上梧桐是如何得到这种兰花的...能给她带来这种东西的人怕也是图谋不轨...”
“哼。”我心中想到某人,遂而冷声道:“我已有所定夺。”
“嗯...”清风长老颇为忧心,“梧桐从未离开过碧华山接触过世外,吃亏在所难免,早些将她找回来,我才能放心。”说罢,便旋身而走。
我也不再耽搁,沐浴用膳后,这便带着老叶来到空空荡荡的合欢殿。
我对老叶挥挥手,他退在门旁守候,轻轻推开殿门,独自进入内殿,满眼冷寂萧瑟。明明她才走了没几个时辰...在屋内查看了一番,手指划过书案上几本书册,想到她为了离开我而暗自谋划苦读的样子,只觉心头充斥着陌生的酸涩之感。
想是我闭关之时她已起了逃跑的心思吧,一直忍耐着,曲意迎奉着我?那些日渐的柔情都是假的?只为了...
好一手欲取姑予,我捏紧双拳,不愿在此多待,“去外宫。”
唤过老叶,一路迎风冒雪来到了外宫议事殿。二十一门的大长老俱已到齐,我登上高座,示意他们各自禀报要事。我一手支着头,听得也是心不在焉。正值春节,大多数事物已是停滞,不过叁言两语,座下便沉默起来。见此,我略微沉思后,并未将桐儿离山的消息公之于众,于是开口言道:“镰七、纵息和暗影两门长老留下。”
待到其余人鱼贯而出,镰七见我示意,低头报道:“属下已排查过各处封山阵眼,既无可疑之人出入也无损毁之处。询问各位长老以及管事,其阵牌皆无不妥。”
暗影门长老继而说道:“全山上下并未找到少主,属下与纵息门长老已安排人手兵分叁路向山外寻找。眼下风雪颇大,怕是难寻少主踪迹。”
我轻叩着紫檀镶珠宝座的扶手,细细思索着桐儿的去向。昨夜那番话透露了她是蓄谋已久,时机却选得仓促。因连日的大风骤雪,最能掩盖痕迹,想来是为了躲避两门的追踪方才决定昨夜行动。既然各处封山阵俱无动静,那她到底是如何离开碧华山的?不管如何,以桐儿的轻功,恐怕已经逃出百里,她不谙世事,从小过惯锦衣玉食的生活,即便有银钱傍身,在外也必然极不适应。一想到她在陌生的地方粗食陋寝,又不免有些忧急...
惊觉自己想得远了,当务之急还是要尽早得到她消息,于是吩咐道:“你们两门从周遭最近的村镇查起,若人手不够则征调在外云游弟子。不要透露少主身份,若寻得消息,不可轻举妄动,当即禀报上来,再做定夺。”
“是。”
两位长老领命而去,我又对镰七道:“你亲自审问少主的婢女。”
那阿芦与老叶一样,自小贴身服侍我兄妹,与桐儿感情甚笃。这婢女武功尚可,但口不能言,以桐儿的性格既然没有带她随行,料想她对桐儿的计划也知之甚少。
“主要问她些少主日常作息,取用过什么物品。她与少主颇为亲近,皮肉上不要用刑了。”否则她回来定然不高兴...
“属下明白。”
“镰叁。”镰七闪去身影,我想了想又唤来我贴身影卫当中的第叁人,见他垂首单膝跪地,只淡淡说道:“带冷渠英过来。”
冷渠英被带上来的时候,一身青白衣衫纤尘不染,银色面具遮住半张脸,露出一张红唇,与平时到并无不同。他恭恭敬敬地站在下面,只是清亮的眼中时而迷茫,时而坚定,看样子时刻都在挣扎着,却还对我施礼:“属下...见过宫主。”




素问迷情 第五十四章冬青5
我挑挑眉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镰叁,只听他道:“冷渠英长老未曾反抗,只是在燃了散魂香的屋子里呆了两个时辰。”
这散魂香也算是素问宫的秘药,刑牢中常燃着这种香,能让人变得神思迷茫,乖顺听话,是拷问打探消息时所用之物。若是日日用上这散魂香,时日久了便会损伤神智,逐渐变得痴傻。这种香料气味寡淡,制作繁琐,当中有味材料也是颇为难寻,故而只有在对付那些禁得起皮肉之苦,意志坚定的人时才用上一些。
冷渠英此人功力深厚,心性不移,很有风骨,若是一般的刑讯拷问手段,必是对他无效,用上一些散魂香倒也妥当。
我看着下面的冷渠英,一时沉默不语。
十八岁那年,自汉中武林大会上遇到游历在外的冷渠英,他便一直追随我左右。那时年少,执掌大权不久,正是我意气风发得意之时。一个见识过人,能力超群的人对我俯首称臣,更是满足了我的虚荣之心。待他将几件任务办得漂漂亮亮后,我力压众意破格提拔他成为往极门的长老。之后我更是将一些重要任务委派给他,他也未曾辜负过我的提拔,无一例失败。冷渠英渐而成为我贴身暗卫外最为器重也是颇为信任的手下。这也是我选他去教导桐儿武功的原因。不成想他不仅帮助桐儿逃跑,还胆敢一人留下。桐儿于我来说不仅仅是妹妹,我不相信他对此一无所知,明知不可为反而偏偏这般做了,其目的着实耐人寻味。
“少主去了哪里?”我盯着下面的人,冷然问道。
冷渠英只是淡淡一笑,“属下不知。”
我缓缓走到他身前,猝不及防抽出站在一旁的镰叁腰间的佩刀,迎面一劈,他不躲不闪,面上精致的面具便一分为二掉在了地上。
一张美得惊人,雌雄莫辨却无一丝女气的脸露了出来。俊眉修目,鼻梁挺直,唇不点而红。脊若长竹,风骨独绝,端得是风雅君子。便是我见惯了各式佳人俊杰,亦是十分欣赏他的容貌气度。
妹妹是否见过他的容貌?想到曾经大雨中他怀抱着桐儿的样子,二人几乎日日相见,可是日久生情?我为何选了他去教授桐儿?我对自己当初的决定产生了隐隐的悔意。
他若对桐儿别无心思,又怎可能这般叛逆于我。
此时居然还说不知道,桐儿从未出过山,连钱都不会花,若是没有冷渠英的教授,她又怎知该去哪里?!
我怒气上涌,接着问道:“那她是如何离山的?”
冷渠英:“......”
“你为何要帮她?”
因摄魂香的作用,他眼中变幻不定,却仍是沉默。
盯着那张完美的脸,我恨不得将其撕碎,可他仍有可能知道桐儿的下落,决不能让他轻易地死了。
我转身重新坐下,“你为我效命这许多年,我的手段你亦是清楚了解,但只怕还知道的不全。”
“镰叁你亲自看押他,摄魂香不要停。”
看着随镰叁从容离去的冷渠英,我心下怒火难伏,不禁报以冷笑。对付冷渠英这种人,肉刑无用。要挫断他的傲骨,碾碎他的尊严才最是行之有效的办法。到时再看他还是不是这般面不改色。
如是过了五日,依旧没有桐儿的任何消息。既然有冷渠英辅助她逃走,他们定然会准备万全。对于想要短日内找到她,我也不再报太大希望,还需从长计议。这番一想,人反而冷静下来,焦躁愤怒也随之转淡。
此时已是日薄西山,外宫禁地淬剑池这里依旧四下无人。碧蓝的池水能够洗炼宝剑,然而仅仅如此还构不成它成为禁地的原因,追其根本只因这淬剑池下有个鲜为人知的地牢。
目前我内力尚未恢复,只得示意身后的老叶上前,用内力分推池水,从池底密布的废剑中,挑出一把剑柄上有个嵌口,却无装点的长剑。我接过这把剑,朝着池边的假山石缝当中一插,再反手一拧。听得一阵金石交错之声后,碧蓝的池水不知渗去何处,池底也震颤着分成两半,左右下沉,当中废剑皆是哗啦啦地滚到暗处。
此地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仿佛根本不曾存在过一方水池,而是从地面上向外拉开了一扇大门,露出了里面通下地底深处的石梯。我命老叶驻守在外,自己则慢慢走向深处。听到石门缓缓合闭,眼前也愈发幽暗。
这里虽是地牢,但环境并非想象得那般恶劣。处于地下,免不了潮湿阴冷,然而空气中没有惯常的那种异味,也不知匠人如何设计的通风渠道,四周看不到缺口,也察觉不出哪里有风。每走几步,石壁上就会有一个掌大的夜明珠用于照明。这处地牢外围就是个迷阵,废了一番功夫终是走到了尽头。
尽头是一个极为宽敞空荡的大堂,墙壁上插着数支火把,灯火通明。大堂最深处的石壁上有个石门,那里才算是真正的牢房。
守卫的镰叁正要往牢房内的机关内更换燃尽的摄魂香,见我来此,便停下手上的动作对我施了礼。
我淡淡问道:“如何?”
“冷渠英长老一直老实安分,每两日送进去的水和续命药物也都自觉服下。只是从未说过话。”
我点点头,镰叁拉开石壁上一个铁链,紧闭的石门慢慢打开,借助外面火光才渐渐看清这牢房里的样子。
这牢房五尺见方,十分逼仄,四壁和牢顶地面均是用厚实的棉砖砌成,想要撞头寻死便不用想了。关上石门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再加上五日未曾间断过的摄魂香,功力稍弱的人恐怕早就疯癫了。而冷渠英此时却盘膝端坐在中央,只是发丝微乱,衣衫有些褶皱而已。若不是见他额上有些细微的汗珠和眼皮下略快的滚动,还真以为他气定沉闲没受到一丝影响呢。
冷渠英听到响动,浓睫下微微睁开一道缝隙,待适应了光线,这才睁开眼睛。
“拜见宫主。”尽管他极力掩饰,但多日的少水无食,禁闭焚香还是让他面色苍白,声音里也带出虚弱。
见他还能站起身说话,就知道他的意志没有丝毫动摇,瞳孔中因摄魂香而韵出的淡淡紫光,也被他极力压制着。
不管如何愤怒他的背叛,我还是颇为敬佩欣赏他的气节,他是我接掌宫主后第一个投诚之人,一直兢兢业业为我效力,多少念及些昔日主仆情分,“若此刻你说出少主去向,我或可网开一面。”
我对于背叛的人难得会有这般宽容之心,于是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尽管我肯定以他的品行定不会顺了我的意。
“属下确实不知少主去了何处。”
他温柔地笑着答话,眼中竟是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知足宽慰。
这是什么表情?!真真是碍眼!
我本就不多的耐心现下已是告罄,无情地说道:“既然如此,你怕是得常住于此了,这身功夫也不必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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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章。
预计哥哥的字数还要多一些,有些事情要交代清楚。
预警:接下来冷渠英要被虐了,会有男男的ooxx,口味逐渐变重。不喜的大大们赶紧避雷。
ps:最近快穿文好流行啊,作者菌拜读了一下其他大大们的作品,看人家写的那叫一个行云流水,酣畅淋漓,反观自己的就不能入眼了。仔细分析了一下,身为新手,我却选了第一人称的文体,还是两个人的第一人称,所以只能说一句nozuonodie了。但自己开的坑,哭着也要填完。希望大大们支持。




素问迷情 第五十五章冬青6
“动手吧。”我转身走到大堂里的宽椅上坐好,端起茶盏悠悠品茶。
镰叁领命钳住那男人,将毫无反抗之意的冷渠英带到大堂中央,按跪在地上。他仍旧是不卑不亢略带恭敬的样子,即便已是听之任之,却从骨子缝中透出傲然。
他明知我不会放过他,为何还要留下?也不反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若他知道我现下内力全无,是否会拼死一搏?由于太过迷惑,我不禁又试探道:“想好了。”
冷渠英似乎对一切了然于胸,像有所准备一般答道:“属下犯错,甘愿受罚。”
“......”
话毕,为防止他不慎咬舌自尽,镰叁已经捏上他好看的下颌,略施巧劲就卸了他的下巴,又向前探过双手,抓住他的领口左右撕开,顺势将他双臂用衣物反锁在身后。一具赏心悦目的身体就这般呈现在眼前——宽肩蜂腰,肌肉紧实修长,似松似竹的脊背挺直着,白皙的肌肤被闪动的火光照得发出珍珠般的莹润之色,配上他那眼眸半阖、菱唇微张的绝色面孔,其之美当真是我平生仅见。
不过一副好看皮囊并不足以改变什么。
只见镰叁从旁取过一对叁寸钢钉,气运两掌在他双肩后同时一拍,噗的一声肉响便穿透了他的琵琶骨。冷渠英喉中一哽,硬是没出声,颀长的颈子伸得笔直,而面上只皱着眉头而已。穿透琵琶骨的钉尖泛着寒光,伤口处瞬时流下鲜血,划过胸腹绷紧的肌肉,没入腰间堆迭的衣物中,将之徐徐染红。
镰叁又取来两个指肚大的钢制锁扣,依次在两钉尖处拧紧,直至嵌入肉中锁了才停下。再看冷渠英已是冷汗加身、粗气喘喘了,却仍旧不坑一声。
穿了琵琶骨,真气涣散难聚,只要不取下长钉,就无法恢复内功。没了内力的压制,他瞳中紫光隐隐转浓,神思开始动摇,镰叁将他的下颌复位,我适时轻声问道:“她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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