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少主…”冷渠英阖眸拧眉,咬紧牙根又是不语,显是在与摄魂香的药力抗衡。
我也不急,只命令道:“把他剥光。”
镰叁抽出一把匕首,上前拉起冷渠英,将他腰身腿侧的衣裤一割,又抬起冷渠英的脚,褪去靴袜。转眼间,这谪仙般的男子除了双臂依旧被衣物反剪在背后外,身上已是片缕无存。
我起身走近冷渠英,在他周围漫步转了一圈。身为男人,他既有让武人也会为之称赞的身材,亦有让少女羡慕的玉雪肌肤,不仅还有一张眉目如画的脸,就连一双脚也生得修长标致。
他虽闭目站着,也知我在细细打量于他,怕是从没人像看货物一般看过他的身子,他本因失血苍白的脸颊上,因羞耻而泛起淡淡的红,让他的脸美得越发不真实起来。
我坐回椅上,饶有兴趣地问道:“镰叁,你觉得如何?”
镰叁瞥了几眼,低下头用平板无波的声音说起下流无耻之言:“冷渠英长老不仅容貌俊得无人能及,光这身子就比女儿家的身体还令人垂涎,更不要提长老腿间那白皙粉嫩的子孙根,看样子像是没用过几次。依属下想来,多数人若见到长老现下的春色,都会难以把持。恨不得立刻压过去共行鱼水之欢,将长老干得死去活来,尝那神魂颠倒的滋味,便是要人舍去性命,估计也是情愿的。”这镰叁虽表面木讷,内里却是个乖觉的性子,让他做事可谓是闻弦音而知雅意,极是省心。
听完镰叁一席话,我不由呵呵低笑起来,冷渠英那完美的脸上终是一僵。
冷渠英由于颜色过美,兼有君子德行,江湖上不论男女想要对他投怀送抱、欲与之一度春宵的人数不胜数。当中既有婉转示好的,也有不择手段的,但无一例外地都从他那里讨不到什么便宜。如今他这样赤裸示人,被指着鼻子品头论足,此等羞辱怕是从未受过。
不过,几句无关痛痒的羞言辱语,远非能动摇其意志,况且若不来些真刀实枪的,他又怎能顺从听话,于是我冷笑说道:“此等极品,一世难求。念你平日做事勤恳,你就来尝尝冷渠英长老的味道如何吧,也不必担心舍去性命。”
冷渠英惊得睁开眼睛的同时,镰叁木然的外表下也随之一怔,旋即又马上恢复正常,应声道:“属下虽不好男风,但仅凭长老的仙姿绝色,属下也极为愿意尝试一番。”
镰叁走过去,将冷渠英重新按跪在地上,又服下一粒药丸,掏出男根边搓动边说道:“长老大概也是第一次被男人伺候吧?属下经验匮乏,稍后未免长老享受不到,只得吃些壮阳药物助兴了,还望长老莫要嫌弃属下无用才好。”
说罢,不待镰叁屈身,冷渠英眼中霎时紫气大作,扭身双腿一翻,就朝镰叁颈项袭去。奈何他内功尽失,还未碰到镰叁,便被其不费吹灰之力地制住。
显然冷渠英因为一时情绪激动,让摄魂香的药力钻了空子,做了这反抗的蠢事,但也说明即将要发生的事,让他失了沉着冷静。
冷渠英原本因血脉之故,伤处血流已有减缓,这会他被镰叁掀倒,双肩触地,伤口又开始汩汩淌血,很快在地上汇聚一滩。许是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眼中紫光复又变淡。他看了我一眼,又是抿唇闭眼,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
我端起有些凉了的茶呷了一口,对镰叁点点头。
镰叁意会,“长老这般难为属下,只得先委屈委屈了。”
说着抽出匕首,朝冷渠英一双精致的脚踝划去,快而准地挑断了细小的次要筋脉,让人既能行走又使不上多大力气,然后又对他的双手如法炮制了一遍。镰叁的手法算得上精妙无比,兼之又用拾起的碎布给他包扎了一下,冷渠英手脚上的伤口出血并不多,伤势看起来似乎也不重。尽管如此,即便日后他养好手脚,去除琵琶骨的钢钉,恐怕也是武功尽废,再难有所建树了。
然而此刻,冷渠英两肘着地,正轻颤着被镰叁重新摆成跪趴的屈辱姿势。他一直低着头,也看不清是何表情。
镰叁掰开他的臀瓣瞅了一眼,毫无起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长老刚刚可是让属下一通好忍,眼下我的宝贝实在等不及了,若是弄疼了这粉粉嫩嫩的蜜穴,还请长老见谅。”话音一落,他扶着肿胀的长枪一下捅进了那道迷人的股缝。
“唔!!”
冷渠英发出一声极力隐忍的呻吟,整个身子刹那间绷得犹如一张满弓,随着身后毫无章法的猛顶前后摇摆起来,过分握紧的双拳让腕上的布条迅速变得殷红。而镰叁则掐住他的劲腰凶狠粗暴地进进出出,啪啪大响之际兀自说道:“长老的小穴不输名器,夹得属下甚是销魂。”
我迭起腿,斜倚着扶手,看着镰叁说着销魂实际并不舒服的样子有些好笑:“近前来,让我看清些。”
素问迷情 第五十六章冬青7
镰叁伸过双手揽起冷渠英的膝窝,臂上一使力就将他把尿一般两腿大分地架了起来。冷渠英一对眉头几乎要拧到一起,眼睛痛苦地合着,双颊肌肉不停翕动,可见牙齿咬得多紧,又因手脚有伤,无力抵抗,只好向后跌进镰叁怀里,任凭侵入他身体的男人边走边插地向我靠近,并从那结合之处洒下朵朵艳丽红花。
“唔…”被人向破布般扔在我脚边时,冷渠英吃痛地轻吟一声,柔顺光亮的墨发随之披散,露出颈后精巧的隆脊。而镰叁那从未停止过肆虐的胯下悍物则进出得越发欢快了,想必是血液的润滑让他得了趣。这时,镰叁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忽一个扭曲,竟然蓦地一下变红了。再看二人腿上原本只是鲜红的血痕中掺入了一道浓白。
诧异一闪而过,我转而嗤笑道:“呵,你有幸能与如此美人互破童子身,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想不到这镰叁之前居然是个未经人事的,怪不得这般快便泄了一次阳精。原以为他对着男人着实硬不起来才服的壮阳药物,现在看来估摸是怕自己初经云雨完不成使命。
“属下还需谢过宫主赏赐。”镰叁又恢复到原有的呆板之态,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刚刚有过的波动。他那因药物作用下的阳具不仅未软,反而愈发坚硬壮硕,即便射精时也不曾有过停顿,有了浓精和血液的润滑,让镰叁倍加如鱼得水,此刻更是又快又重地顶撞着趴在地上的冷渠英。
真不知被男人精液填满后庭的冷渠英会有何表情。
我不过在扶手上轻敲了一下手指,镰叁立刻就懂了我的意思,左臂反剪过冷渠英的胳膊,手掌抓起他的头发,右臂抬起他一条修长莹白的腿,把他摆布成如同一只排尿的公狗。冷渠英腹下晃荡沉睡的私处和吞吐巨物的后庭俱是暴露无遗,但又不得不向前倾立直上身,微微后仰着头颅与我对视。皱眉半阖的眼中紫华流转,汗湿的脸上全是隐忍,被迫摇摆中一缕碎发被噙在紧抿的嘴角中,白腻光滑又紧实的身上沾染着从双肩流下、略有干涸的血渍,这不仅不显得脏污反而倍显凄丽淫靡,再伴着他那坚韧的表情,堪称绝妙。
美人不愧是美人,就连痛苦时也让人难以侧目。我略微抬起腿,用穿着云松靴的脚伸到他胯下,刚刚贴上他的囊袋,那玉嫩的卵丸便是一缩,人也跟着一颤,面上更是裂出一丝紧张。
看你能忍到何时,我翘起嘴角暗自冷笑。
就着镰叁在他身后捣弄的力道,靴上粗糙的绣纹在他囊下磨动,我脚尖使力,顶到他会阴处穴位,不过叁两下,冷渠英萎靡的肉身开始渐而抬头。深谙双修采补之法的我,自然清楚如何激起一个男人的情欲,若非我现下使不出内力,不然他早就不能自已了。伴随那逐渐涨大泛红的玉根,冷渠英的脸上也不受控制地染上粉红。
眼看冷渠英那粗长适中,颜色姣好的肿胀分身在小腹和靴面之间来回拍打着,镰叁不失时宜地说道:“长老实难伺候,属下心中还奇怪属下已然这般卖力了,怎么还没让长老舒服到。宫主不过伸伸脚,长老就兴奋不已了吗?原来您喜欢的是这种调调啊!看长老样貌俊朗出尘,岂料这癖好竟如此独特。”
说罢,镰叁便放下冷渠英的腿,手掌穿到他腹前,将那甩动的嫩棍按倒在我的靴面上,随着有力的撞击摇曳摩擦着那冒出水珠的玉棍,不时还握在手中套弄一番。
“嗯…别!”许是平日疏于性事,不消片刻冷渠英终是忍不住,脸色涨红地喷出白浊,尽数洒在了我的靴子上。转瞬又听镰叁粗喘一声“好紧!”,两人竟是一同射了。
淡淡看了一眼,我只翘脚说道:“脏了。”
镰叁听后,猛地一手卡住冷渠英的下颌,另一手将他的头按在我脚上,冷渠英僵着身子挣扎几下,终究还是徒劳放弃。再抬起头时,脸颊口唇上粘满了他那代表着屈辱的精液。
“长老觉着自己的味道如何?既然尝过自己的,这也便尝尝属下的味道如何吧。”
旋即,“啵”得一声,镰叁退出阳具,将冷渠英一个翻身,捏住他挺拔的鼻子,腰身一挺就将满是红白秽物的肉茎塞进了冷渠英的嘴里,不知轻重急缓的抽送起来。一张嘴被塞得满满当当,从纤长的脖子上可看到喉部的鼓动,见他憋得急了,镰叁才快速退出一下,让冷渠英喘口气。而他那柔腻的白臀却正对着我,来不及闭合的菊洞中咕咕流出精血相混的红粉汁水。
“怎样?看长老吃的津津有味,想来味道一定不错。”
“长老得嘴吸得属下可真是舒服!”
镰叁半真半假地边用言语羞辱着往日俊雅非凡的男子,边用硬挺的巨茎肆虐着他的口舌。
这次镰叁坚持了近半个时辰才在冷渠英嘴里低吼着射出精液,深入喉中的喷射根本来不及吐出来,冷渠英眼睛睁圆,睫角沁湿,在震惊中咽下那些粘白的东西。少顷,镰叁觉得自己囊底已空,便也不耽误,抽出肉身,盘腿坐在地上,搂过冷渠英,扶着他的腰身,又将不知疲倦的肉刃噗地捅入了菊穴中,一个劲地上下抽插起来。冷渠英大口吸气、往外咳着残留精液,还没缓过神,便又被操干起来,难耐压抑地发出一两声呻吟。
我正想着冷渠英这硬骨头估计今日不会说出什么时,他却笑了起来。
“咳咳…呵呵呵呵…”,他抬起头,颠簸起伏中眉目舒展开来,浓紫的瞳孔紧紧盯着我,沙哑着声音断断续续道:“宫主…可还想知道…属下为何要帮助少主?”
我挑眉待他说出下文。
“呵呵…”他微微笑着,“属下…一直爱慕着宫主。不愿…少主待在宫主身边。”
镰叁惊得停下动作向我看来,我冷冷瞥去,“不中用了吗?”。他浑身一抖,这才紧忙收回目光继续耸动起来。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这个人,抬脚踩在他精美的玉根囊袋上,用上秘法的力劲,时重时轻地搓捻着脚下的物什,不紧不慢道:“凭你?”
爱慕我?这确实有些意外,但让桐儿离开却是触了我的逆鳞!我压下极欲杀死他的怒气,感到脚下迅速勃发的阳根,微微加了点力道,他身后的镰叁也同时猛烈抽顶起来,前后的肆虐让他痛苦不堪,却又被迫憋着射精的欲望。绝美的脸上滑下汗水,冷渠英咬唇死死压住呻吟,紫眸中犹似浸满水雾。
“说出她的去向,就让你射出来。”
“……”
见他不答,我愤怒地掐住他的脖子,但没问出结果又不能杀了他,只好松开手,气恨地捏住他肩上伤口,脚下松劲,摩擦那红肿的肉棒。
“嗯!啊啊…!”听得他射出带血阳精时又因肩痛的惨叫,方才稍稍解恨。
冷渠英仍旧被身后的镰叁来回贯穿,肩上伤口血流如注,和地上那精液血污混作一处。
“一条贱狗而已。”
我扯起他的头,对着半昏的他冷冷说道:“狗的心思,谁会去关心?既然是狗,就该好好听命于主人。现在居然叼走了主人的东西,那就好生去觉悟吧!”
我对着镰叁命令道:“让他好好替你解了药性,再叫几个昆仑奴伺候他。不要把他弄得死了、傻了、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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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渠英是个比较特别的角色。本不想这么大篇幅写的,但是写着写着。。
好吧。后面他的出场时间不多了。
但是这个角色我还会写番外。
很多人想看虐哥哥,但是我觉得现在可能虐不了啥。估计会用番外的形式来写一下。
素问迷情 第五十七章冬青8
碧华山巅的素问宫,一年四季少暖多寒,积雪难融,而今冬更觉空寂孤冷。
纵息、暗影两门依旧未曾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从桐儿的侍女阿芦那里也一无所获。
现今,也只得继续逼问日渐混沌的冷渠英,从他混乱的话语中揣测一二了。啧,这只狗的骨头着实太硬。心中怒焰腾腾,我不由浅勾嘴角,冷冷一笑,盘算这两日他也快到极限了。
踏着残雪败叶,慢慢穿梭于枯木之中,寒风将怒火渐渐冷却,不觉间,我就到了合欢殿前。轻推开殿门,一缕暖香飘浮而至,殿中仍如桐儿在时一般,香炉中还是燃着她喜欢的熏香。
我步入这个素问宫中最为奢华的殿宇,坐在雕金嵌玉的明月榻上。手掌方轻轻拂过无一不精的物品,便情不自禁地拿起榻上的精绣细绸,贪婪地嗅取着上面残留的淡淡余香。与那个人儿无数次颠鸾倒凤的记忆如同沸水,在脑海中不停翻滚,欲望无法抗拒地上涌。
“叫禾卡绿萝过来。”
我话音刚落,殿外老叶已是闪身而去。
苗疆气候湿热,盛产各种异木奇花、蝎虫蛇蚁等毒物。又因深山难越,氏族排外,苗人掌控了诸般世人罕闻的控蛊制毒手段。禾卡绿萝乃是苗王之女,自幼得苗王亲授真传,年仅双十,蛊毒之术已用得出神入化,于苗疆也是不出其右的翘楚。叁年前,冷渠英随我返还碧华山的路上,此女原是听闻冷渠英俊美之名,追寻而来,欲要一睹其真容。苗人热情奔放,不比中原女子娇羞矜持,叁言两语便动起手来想要摘去冷渠英的面具。冷渠英在江湖中难逢敌手,这禾卡绿萝与其过了百余招后仍是不落下风。
恰逢那时我因纯阳功而分身勃挺,见冷渠英眼露不耐,便一招制住此女,细看她媚眼朱唇,轻薄的穿着下隐隐透出丰满腰身,倒是别有一番风韵。她许是清楚自己无力反抗,半推半就下让我平息了欲望。本想一次过后就放她离去,可未料到她在床笫间放荡至极,屡屡主动求欢,于是我无可无不可地将她留下,路上也方便纾解,就这样将其带回了碧华山。
回到素问宫后,接连得知一些事情,一时又兼之功力增进,对待桐儿的心情越发不可收拾。如此境况,只因禾卡绿萝的声音与桐儿十分相像,情欲难抑下就频频将她用来发泄。偶然间被桐儿撞见怀里的禾卡绿萝,桐儿惊吓逃跑的背影让我内心愈加混乱,那次更是将禾卡绿萝当成桐儿的替身操弄了整夜…
直至强要了桐儿后,我才把禾卡绿萝安排到暗影门下,至今从未传见过。
“绿萝见过宫主。”不消片刻,只见一身紫衣银饰的妖娆苗女单膝跪地,用那极为肖似的声音道:“时隔叁年,绿萝甚是想念宫主...”
我随意倚靠在榻边,手中把玩着桐儿留下的梧桐花琉璃,只是心中异常的思念和下身腾起的灼热,令我半点也不想听她说的那些废话。于是我轻拍了下膝盖,打断道:“过来。”
“是。”闻言会意,她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渴望,急不可耐地膝行向我。动作间,她半露的酥胸似要破衣而出。行至脚边,她撩起我的衣摆,小心取出挺立许久的阳具,随即又捧出她那对豪乳,边交迭摩擦她早已挺立的乳珠,边将阳具裹进绵软中迫切地搓动起来。
见我有些心不在焉,她用舌尖舔了舔红艳饱满的双唇,一口含入多半肉身,卖力舔弄,间中流下津液,染满挺立的棒身,让两团白肉夹揉得更为顺滑。忽地肉菇被她咽入喉咙深处用劲吮吸,随后尖端传来酥麻之感,我这才觉得有些许畅快,于是便道:“上来。”
女人兴奋非常,只速速褪去裙底亵裤,衣衫都不曾除尽,背朝于我掰开两片肥腻紧实的白臀,对着朝天高举的硕茎一坐到底。
“嗯呢啊!”,迫不及待地摇摆腰身的同时,一声娇酥吟泣脱口而出。早就湿透的肉穴,随着上下抖动的腰臀,欢快地吞吞吐吐,绞咬肉棒。
“啊...啊啊...嗯...宫主的肉棒干得绿萝好…好舒服!美死了!”
不同于桐儿光洁粉嫩的肉丘,禾卡绿萝的阴阜隐藏在漆黑的绒毛之中,膣室紧致滑润,颇为深邃,能够轻易纳入几乎整根肉棒。而我却更为怀念桐儿那汁水丰沛、花径曲折中又层层迭迭、紧箍得令人窒息的销魂小洞。想着她,不论是害怕地抗拒排挤或是苦恼地努力纳入,但偏偏只能装下我半根阳具时的样子,可真是令人难以自持,我便总也控制不住地想要大开大合,狠狠冲进她的深处,用肉菇顶入她的子宫,肆意地刮擦蹂躏花壶中的肉壁,强迫她浅窄柔嫩的洞穴装下我的全部。
“宫...宫主...太厉害了。啊哈…这么粗...这么长又好硬。嗯嗯…绿...绿萝的搔穴舒服死了!恩啊!啊!嗯...绿萝要到了!嗯啊!”
身上的女人卖力地取悦着我,包裹肉茎的穴肉开始簌簌紧缩,被淫水浸湿成屡的黑绒里,进进出出被来回翻绞着的穴肉红得发亮,上下起伏的两瓣臀肉上亦泛着红晕,可见用力之大。
“啊啊!啊!爽死了,被宫主的大肉棒操到泄了!”女人极尽淫荡腻人地呻吟着,死命夹住我的阳根,颤着身子狂喷阴精。
“嗯嘤…”她不待高潮过去,乍然坐在肉柱上回身一旋,转过身子对着我一手抓住豪乳拧捏,一手扒开黑绒露出花芽,伴着身子抛起旋又摔落的筛动,贴着肉根一刻不停地插弄研磨。“要...还要啊!宫主...狠狠操绿萝这个贱货,这个骚逼要一直吃着宫主...宫主的大肉棒!嗯啊…”
我眉头一皱,直接站起身,她惊叫一声摔在地上,慌乱不安中紧忙匍匐在地上。
我垂眸冷视道:“谁许你转过脸,又是谁许你爬到榻上的?!”
“请...请宫主赎罪。”禾卡绿萝赤着下身,发着抖请罪。
“转过身去。”
我命她重新背对着我,弯下腰双手撑地,只翘起肉臀,袒露出水光琳琳的肉缝。旋即一个挺身,铁杵般的肉棍直接扎穿女人的子宫口,狠抽猛顶着律动起来。
“啊!尿了!绿萝像...像母狗一样又尿了。”凶狠粗暴地没插几下,她就又高潮了一次。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向后提起,直到看见她汗湿又情欲满布的脸,顿觉意味阑珊,懒得再看身下的女人,于是阖上双眼,搅碎般用力捏住她大得出奇的乳肉,听得她哀嚎一声,淡淡说道:“母狗,大声叫。”
我细细想着桐儿的身体,咀嚼回味着曾经那些永远无法忘却的快感,耳畔充斥着相似的咿啊狂吟。终于,眷念中仿佛得到丝丝慰藉,快意冲上腰眼,我将肉身抽出,顺势把女人的头揪到胯下,她后仰着承接住我的白浊,汩汩浓浆喷到她的头顶,顺着前额鼻梁流到她张着的嘴里。白精尽时,她用心舔净阳具,帮我收拾好衣服,才跪在一旁,下贱地将脸上的残精用手指刮入嘴中细细咽下。
索然无味地瞥了一眼,我复又倚坐在床榻上,继续把玩手中的琉璃。
待她整好衣衫,净过双手安静地立在一侧,我从怀中取出绣着梧桐叶染着些许血迹的玄青丝帕,“半年内育出蛊蝶。”
禾卡绿萝一顿,颔首道:“眼下正值寒冬,蛊虫难活。若...”
“半年。无蝶你死。”
禾卡绿萝再不敢多话:“属下定在所不惜完成使命。”
说完,她双手接过丝帕,从边缘小心挑出七根丝线收好,又仔细折好帕子放到我手边后,悄声退下。
香烟渺渺如旧,殿中沉静如斯。心中空洞如渊,不仅未曾填满一丝一毫,反而向四处吞噬扩散。
曾经的相依为命变为如今的不伦妄为。往事让我恨欲交织,然心中何尝不是迷茫无措。
没有,就不择手段去争;有了,就想方设法攥住。
也知我那番强取豪夺就如握沙捧雪一般,越是用力不放,越是失去得快。也许,冥冥之中猜到定有这样的一天,我才会一直那样纠缠不休吧...
只是若非骤然失去,我照旧不会想到自己也能如此失魂落魄地去想一个人。
是恨?是爱?
情,当真令人捉摸不透。
起身慢慢走向后面的浴堂,脱下一件件衣服,犹似层层被敲碎的枷锁,撒了一路。
赤裸走进水雾蒸腾的浴池,温热的泉水漫过腰迹,粼粼水光中仿佛能映出她的影子,而袅袅水波下一直挺立的男根清晰可见。
我左手攥紧包着手帕的琉璃,右手握住水下的男根,只余一声叹息——“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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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宝贝们。你们没有看错!无耻的作者君又舔着脸来更新了。
素问迷情 第五十八章冬青9
过了这许多时日,料想那冷渠英应是快到极限了。于是我便来到淬剑池地牢,方步入空无一人的大堂,便听到混在燃烧着火把噼啪声中的呻吟,细小而又压抑的男声从半掩的石门后断断续续地传来。
心下了然,敛气悄声地从门缝中向石牢内望去。逼仄狭隘的昏暗石室中两具身体交迭在一起。一条黑沉的玄铁链拷在冷渠英的双腕上,另一端则固定在墙上。他半阖的眼中浓紫的眸光遮也遮不住,微光下赤裸白皙的身体仍旧发出珍珠般的淡淡光泽,半点也看不出是被日日凌虐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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