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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YTT桃桃

    他不晓得以前陆畔打仗时会不会这么潇洒,毕竟在这里没有耳麦没有大喇叭,传话都费劲。

    他只知道,今日,他看到了陆畔只要发出命令,呲花就上天,陆家军的兵勇们看见颜色就能动起来。

    你看那人头动的。

    陆家军队伍的两翼,大炮亮相。

    对,干就完了,用炮轰,线出击!

    哪那么简单,陆畔不舍得用。

    不过,炮一露面,敌军确实慌了。

    不是说那面已经饿的没什么战斗力了?有战斗力也就算了,为何连炮弹也有!

    “妈的!”敌军将领脸露愤慨和慌张。

    他都慌了,就可想而知兵勇们。

    轰击正式开始。

    附近的群山,像是里面有什么磁铁矿之类的似的,天上又在打雷闪电再下雨,宋福生觉得自个绝对不是耳鸣,炮声、雷声格外的大,像有回声波。

    宋福生,那你此时此刻在干啥呢?你在解说战役哪?

    我没,我上场了。

    在陆畔只放了四发大炮就不舍得再用,趁着敌军线慌张之时,绿色的大呲花上天,陆家军们忽然大声呼叫,非常强悍的就举着刀剑矛盾牌冲了上去。

    只要没断腿的陆家军伤员,跟着冲了上去。

    “杀!”宋福生也跟着冲了上去。

    这片群山下,到处充斥着叮叮当当的武器击打声,和誓死要弄死对方的嘶喊声。

    宋福生很着急窝火,他一个也没杀着。

    前有四壮开辟出一条杀人通道,四周和后面是陆畔的亲卫兵。

    没一会儿,宋福生他们这里就杀出了一片空地。

    宋福生还感觉自个累够呛。

    身在局势中的宋福生不知道,这场战役,陆畔只出手干了两件事,用火硝将鲁军最大的将领射死,一刀斩断鲁军军旗。

    也正是因为这两件事,陆家军们是越战越勇猛,敌军是越战越怯,竟不顾战场上被督军斩头的危险,纷纷跪地弃军器无数。

    近代战争能发生战死至各位数仍坚守阵地。

    古代这里却战之百分之一二十就会面崩溃。

    且敌军有将领向陆畔投降。

    事后,宋福生也记不清这场仗打了多久,就记得一直在干,都干的雨停了。

    说白了,一场战争,不过寥寥数语,事后,或许连参与者都无法用语言描述得清。

    宋福生:恩,也或许是这里没有无人机航拍。

    这场战役后,陆畔下令,急行军的速度赶路。

    吊桥上。

    宋富贵他们这些重伤员,是由陆家军里一个个好男儿背过去的。

    而宋福生也是被背过去的,是由陆畔背过去的。

    他望着下面的山涧,腿软,哆嗦的脚打滑。

    趴伏在定海将军背上,宋福生还用衣袖给陆畔擦了擦汗。

    “我回去后,接着给你做大列巴。”

    “好。”

    几日后。

    某处不知名的海域。

    宋福生带着九族男儿们登上了送粮的船。

    旁边船身里还有各种伤员,以及敌军投降的将领。

    他激动的站在船上。

    这回,他彻底放心了。

    因为皇上派兵、派粮队、派出数不清的一直在打造、新打造出的战舰来了。

    那小子,陆畔,不会再是孤军奋战。

    ()是,,,,!




第五百三十四章 对比的命运(两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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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畔早就已经出发了,去追击鲁王。

    他背过宋福生过了那片山涧,两伙就分开了。

    是派了耿良带队。

    此时,岸边。

    耿良带众位兵勇向已经远行的船只,致敬军礼。

    感谢宋先生、九族男儿、小姐们的家丁。

    虽然他们之后不会再缺粮,但是对于陆家军全军上下来讲,他们永远也忘不了这支特殊队伍出现那一刻的惨样,和他们的激动。

    船上,九族众位兄弟和“陆家军们”也不停冲岸边挥手。

    去掉断胳膊断腿的,能挥的都在挥,都看不见了还在挥。

    还是很激动,很感慨的。

    从出发前准备,搬运地雷,在山上抓猪像得了癔症似的训练,偷偷摸摸混入粮队,一路吃瓜果梨桃。

    连老农拒收金子,就死心眼的非要银子吊钱,他们大晚上的四处敲门想办法,找当地的小官员游说兑换,那一幕都忘不了。

    再到杀人,毁尸灭迹。

    一路混着血泪喊出我们来了,我们可下找到们了,又被陆畔带着开了眼界,亲身参与一次大场面战役、

    终于见识了什么叫大炮和火硝,要不然只给运弹炮没见过放,那得多遗憾。

    也清楚了他们和正规陆家军的区别,什么叫万人战争。

    这一年啊,真是不白活。

    从夏走到秋。

    七月的风,八月的雨,秋天马上就要过去,搞不好到家时,正好听雪落下的声音。

    宋福财裹着草席子坐在船尾,端着伤胳膊道:“这一道,真是跨过山跨过海,我啥都坐过。骡子、马、牛,这回又坐船了,”脸上露出挺稀罕的样子。

    头回坐船,他可是正经的旱鸭子。

    船舱里传出宋富贵的动静:“给我背甲板上去,我要去甲板上呆着。”

    大郎在小声劝他:“叔,就别折腾了,咱穿的少,甲板上冷的邪乎,”瞎嘚瑟啥呀。

    到底没劝住。

    因为宋富贵振振有词。

    说他要出去唠嗑,要看大海。

    最近在海边呆的,一日不见海浪晃,他迷糊。

    还嫌弃大郎,就是不如四壮。

    说起四壮,大伙也正在讨论,“四壮没跟回来,被将军相中留下了。”

    “早就能猜到四壮会被相中,就黄烨那阵,眼瞅我就要人头不保,是四壮反手就给人杀了,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

    好些人跟着附和:

    四壮帮我杀过。

    宋福喜一边给伤员们熬药,一边喊道:也帮我杀过。

    所以说,四壮才是名副其实的,人狠话不多,人家是压根就没话。

    宋福生对于四壮能被留下,而且是陆畔主动跟他讨要人,说是要留四壮在身边当亲卫,还是很心怀大慰的。

    那些亲卫,他都熟悉。

    个顶个好汉。

    小伙子一个比一个精神,对长相个头都有要求的。

    关键是待遇好。

    亲卫兵们吃的是陆畔的私饷,配备最好的武器,到了战场却不用以命博前程,压根就不用去前面厮杀,陆畔在哪,他们就在哪。

    说白了,最明显的好处是,只服务陆畔一人,只听一人的命令,给这人护好了,就能算工作上不存在失误。

    要说不好的地方吧,倒也有,但是在陆府这里不太明显。

    那就是,陆畔万一是战死的,这些人也得跟着战死,回头不能独活。

    打比方要是亲卫,从战场上回来了,主子却被人杀了,那不行,就是这么个规矩。

    或者是主子被人暗害了,这都不行。

    估计目的是为督促尽职尽责。

    而陆府这里,据说管的已经不算严了,主子正常死亡都没事。有的人的亲卫队,主子甭管是什么死法,亲卫都要跟着陪葬。因为可能是知道太多秘密了。

    总之,四壮能被陆畔相中,陆畔那么年轻又不会早死,这回又吃饱饭了又是一名好汉啦,四壮能当亲卫真是个好去处。

    绝对能保守秘密。

    另外,独臂小全子也留下了,死活不走。

    宋福生能看出来,陆畔真是面冷心热,拿小厮都没什么办法。

    小全子哭哭啼啼磕头求,一口一句:少爷,小的不走,小的不要离开,陆畔就拿全子没招,给放身边了。

    这要是他的小厮,那就得开揍啦,跟谁俩呢,死皮赖脸的。

    在海上漂的日子,宋福生他们并不寂寞。

    尤其是九族兄弟们,因为他们有独眼宋福寿。

    终于有空能好好问问宋福寿的情况,问问家乡,问问那些能叫出名字的乡亲们。

    宋福寿苦涩一笑,他媳妇没啦。

    没逃前耽误了许久,丈人一家不走。

    后来不走不行了,又开始着急赶路。

    刚一逃荒,没两天,他媳妇连吓再颠簸,就挺着大肚子大出血去了。

    之后,媳妇都没了,没有眼珠子哪有眼眶子。

    跟着丈人一家一起逃荒,俩舅哥外加小舅子,平时能说会道的,他也愿意与媳妇娘家多走动。跟丈人一家真挺亲的。但是媳妇一没,到了关键时刻就发现,没粮没啥的,不是那么回事。

    宋福寿多了没说,只学丈人一家在粮不够吃的境况下,就不给他吃呗。

    然后还没走宋福生他们逃亡的路线。

    为啥没走呢,这就要说村里当时的情况了。

    那时村里,阿爷他们离开后,地里不是有粮吗?好几个土财主就召集一帮人来抢来了。附近几个村都有盲流子啥也不管就是抢。

    也是那时候,留守村里的人家才觉得真的要不好,他们就跟这些土财主对着干,什么杀不杀人,抢我粮食就是要我命。

    没有官府管理的人,杀人放火也没有人抓他们了,哪还有什么不敢干的了。

    就比谁人多,谁力量大。

    “听说咱村里双喜,五常子,就是因为这样的境况,才乱起来就被干没了。我当时在我丈人村,我知道的其实都是二孬后来告诉我的。”

    宋福禄问弟弟:“那和二孬是啥时候碰见的?”

    “别提了,也没感觉耽误多久啊,就从城里来了好些人。都不止大地了,进屋抢、杀、夺。反正们走的那里是个口,就一批批的人往那里去,见到有牲口车的,猜测上面有粮,二话不说就抢。咱不让对方抢,就会互相杀,不敢走那里了。”

    宋福寿告诉大伙,他那个小舅子就说要去旁的村寻几个朋友,说那几个人厉害,要一起走。

    事实证明,狐朋狗友啊,是狐朋狗友。

    路上,那几个所谓的哥们卖过几个舅哥的媳妇,自个的媳妇也那什么了,换吃的,完了孩子也……女娃娃饿死好些个,丈人一家当时只要保住儿子孙子,其他人死活不管,也管不了那么多。

    说到这里时,宋福寿在甲板上与宋福生还单独说了几句。

    讲他小舅子与那几人干过某些坏事,听话听音听来的,他们有迷药。

    堂弟,有没有坏过,如果坏过,是我的错。

    因为那时候嫉妒,没少去媳妇娘家既显摆能耐,又埋汰吃软饭。一种说不清的心理。

    将从老娘和老爹平日里聊起的话,都与小舅子讲过。

    后来仔细想想,还和二孬提起过,有那么一阵小舅子总打听,二孬说,我备不住坑过。

    宋福生告知宋福寿,我们家真被迷过,被迷的很重,可能是放了很多量,脑子没被熏坏很万幸。被偷过,我还被人一棒子削过。就是回村前的事。

    “难怪那日,对我爹?”

    宋福生拍了拍宋福寿的肩膀,心想:与那无关,是我换了芯子,就看不上家,爹只不过是一个伯伯,凭啥要愚孝。

    宋福寿之后断断续续告诉大伙。

    他脱离了那一家子,是后来在路上遇见的二孬。

    脱离时,偷丈人家点粮。

    因为他想去找大家,发现与爹娘走的方向不对,离开了爹娘是根草,必须要去寻。

    可是平日子没怎么出过村,不知道东南西北,就晓得方向不对,走啊走,脱离时又没下狠手,虽然丈人对他狠。

    就没带多少粮食。

    没吃的了,就加入了走哪抢哪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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