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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YTT桃桃

    “你这是什么意思。”

    “哎呦,奶,您能不能别您太纠结了,我就是真笑了,也不是笑您,那您想让我说点啥,”顿了下,宋茯苓又补充道:“说错了,我说了呀。”

    “说错有什么用,你就是笑话我哭呢!”

    “奶,您要是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前后矛盾。您哭我有什么可笑的,我笑也可能是在想别的。再说那有个词还叫苦中作乐,笑不一定就代表是真高兴,有可能是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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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多功能
    几个面具中,宋茯苓最喜欢僵尸面具。

    因为,花的钱多啊。

    因为,最像真的啊。

    那它长什么样呢

    面具上画的,像脸上沾了些血,为了起到逼真的重度腐烂效果,面具上还画了几只白胖的蛆虫在脸上贴着,两个又黑又亮的眼珠子没白眼仁,很粗很短的眉毛,下面配个大红唇。

    其实大红唇里还有几颗大牙来着,宋福生从空间拿出来之前就觉得不妥,给牙掰下去了,要不然会更真实。

    就是这么一个面具,钱米寿突如其来、不哼不哈、也没提前打个招呼,就瞅瞅马老太,瞅两眼完了说戴上就戴上了。

    可想而知,马老太被这意外得吓成什么样。

    她当即面色发白,瞪着眼睛、张大嘴巴,感觉舌头都不会动了,根本就说不出话。

    以前老太太还一直以为,人被真吓到了,包括她自己几十年的经验都是先哎呀一声。

    今时今刻才明白,不对,那说明还没吓大劲儿,吓大劲儿了是声卡在嗓子眼里,根本发不出来,舌头硬了。

    所以啊,此时出现了最糟糕的状况,那就是:戴面具那小崽子,她是连瞅都不敢再瞅一眼了,可她想喊小孙女啊,管是帮她顺顺气还是倒口水呢,看一眼她,别她直接翻白眼过去了。

    但问题来了,她说不出话,小孙女又按照她的指示,低头搓苞米搓的特别认真,真是该老实的时候不老实,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压根就不知道她被钱米寿吓到了,人一直就没抬头。

    戴着面具的钱米寿,此时倒是扭头看马老太了,且心里琢磨:嗯宋奶奶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别吱声了,万一又找茬骂人呢。

    小娃完全忘记了,在宋茯苓戴上这面具时,四个面具里他是最害怕这个的,差点给他吓尿了。

    也正因为被吓得不轻,所以宋茯苓才把这面具送给他,这样他戴上了,他看不到自己,也就不害怕了。

    马老太嗓子干干的,手哆嗦了得有半分钟之久,这才抄起一根玉米对着宋茯苓就扔了过去。

    宋茯苓抬头,借着煤油灯一看,当即:“哎呀!”

    然后麻溜扔了两个玉米棒子,给老太太顺心口窝:“奶,奶你怎么了。”

    马老太心想:我这就是命大啊,要不然都再也听不见你问我这话。

    宋茯苓发现奶奶只闭着眼睛,手却指着钱米寿的方向,她顺着一看:“你戴上之前怎么不打招呼,你看看给奶奶吓得!”

    钱米寿:“嗯”

    宋茯苓也顾不上训小表弟了,赶紧把背的水壶从身上解下来,往保温壶瓶盖里倒水。

    想着如果喝水也缓不过来,等一会儿怎么都缓不过来的话,她就把速效救心丸抠出两粒给老太太喂上。

    马老太哆嗦着嘴凑到瓶盖处,第一下就给她烫了,烫的她嘴更哆嗦。

    她都不知道孙女是从哪变出的开水,她也真想问问孙女:你小时候我就是这么喂你的拿开水直接喂,你烫死我得了。

    “对不起啊奶,我,我这就给你吹吹。”还没等吹呢,钱米寿把他的水囊递过来了。

    老太太本能地瞅了一眼,再次捂住心口。

    宋茯苓一边用水囊喂她奶喝水,一边说道:“摘下去,先摘了!”然后又劝老太太:

    “奶,那是假的,我爹给我买的玩,图便宜买四个,都没画完才那样。再一个大城镇都戴那种样式,你别往不好的地方瞎琢磨,也别害怕。人书上说了,是萨满呢是哪啊,反正离咱挺近的一个地方,那地方人驱鬼专门戴它,你多看几眼,习惯了就好了。”

    马氏摇头,她习惯不了,咕哝道:“扔了。”

    “奶,不能扔,你看看这蚊子把我咬的,一会儿我还得戴



第二十九章 俩老太骂街
    隔着面具,宋茯苓都能感受到她奶奶那目光悠悠的。

    作为小兵,那必须得理解领导意图,才能过上好日子,对不

    她冲钱米寿招了招手,扯着小表弟,就往马老太跟前儿凑。

    马老太表情略不自然,想要说这挤不下,都过来干啥,但是宋茯苓直接对她“嘘”了声,她也就趁机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用行动暗示孙女和她坐一排。

    “弟妹啊,娃们实在是走不了几步路。都到了这时候,有今个没明儿个的,都是为了活命,嫂子也就掏心窝子和你说,我晓得你对我有意见。

    可嫂子纵有再不对,你就冲这几个娃是咱们老宋家的根,你冲公爹,冲小叔,小叔要是还活着,指定不能让你……

    一笔写不出个宋字,弟妹啊,呜呜,呜呜呜。”

    大伯娘一边哭一边拽衣裳袖子擦眼,擦了一会儿,发现给她特意叫过来,然后一顿说,能伏低做小的都说了,里面还是不吱声。

    她紧走了几步,跟紧骡子车,掀开车帘就要问……

    里面三张鬼脸齐齐歪头看她,嘎一声,大伯母抽过去了,直挺挺地倒在车轮边。

    宋福生没想到又是面具搞得鬼。

    他刚才单纯了,以为老娘想趁机埋汰大伯母几句解解恨,无奈道:“娘,你看你这真是,唉!”

    他想说,还不如他刚才出头给两句,撵回去就得了。

    这一会儿吓晕一个,一会儿吓晕一个,这赶路呐,玩呢,多耽误进度!

    钱佩英也叹口气,她是真没水了,得留半水囊喝。

    宋福生的大嫂何氏过来了。

    都不是坏人,没有坏人,谁能眼睁睁看大伯娘晕眼前儿。

    再一个何氏毕竟不是马老太,她做不到那么感同身受的膈应和恨。

    何氏解开水囊刚要倒,打算学三弟妹如法炮制用水浇醒喽,老太太就骂她道:“你嫌水多是不是那从今儿个起,你别喝了!”

    “娘,那她挡路啊,咱走不走了大郎他爹推车该推不过来了。”何氏到底没憋住,又小声说道:“有耽误这些没用的,都能回趟我娘家告诉一声了。”

    “你说甚你再给我说一句!”

    二儿媳朱氏也赶紧劝,不想事情闹大,怕闹大了她男人吃亏,那不得干仗嘛,干仗她男人不得上嘛:“娘,我大嫂说得对。这真能吓坏了,刚才我差点都要吓不行了,吓不行不行的,伯娘要是出事儿,一会儿堂哥他们就得和咱拼命,咱没空闲和他们撕撸。”

    马老太觉得这还像句人话,有点道理。

    可这也太脆了,只打一个照面就昏过去了,她还没发挥呢,就得倒搭一瓢水不行。

    宋茯苓真真切切地听到她奶小声嘀咕了句:“这一时半会儿也没尿,要不然是不是用尿滋醒她。”笑了,又没心没肺不小心笑出了声。

    宋福生指挥大嫂,让给掐人中。

    何氏照做。

    马老太不甘心:“掐什么人中,救人就得掐她胳膊,掐她大腿,掐她脸,掐得她青一块紫一块才好!”

    又一挥胳膊:“咱们走。”

    宋家的骡子车已经出了二里地外了,有女声在后面凄厉地骂道:“马桂花,你他娘的不是东西!”

    马老太大半个身子探出车厢,也竖着手指头指着远处回骂:“葛二妞,你他娘的才是个大损贼!”

    “马桂花,我看你怎么面对列祖列宗,连个车都不让宋家子孙坐,我呸!”

    “葛二妞,你他娘的做人知足吧,那老牛都该分一半让我家子孙坐,你他娘的赶紧偷着乐吧你!”气不够喘,马老太深吸一口气又冲远方喊道:“要来坐我家车,是不是下一步你该来蹭粮食啦我太了解你一撅屁股就拉啥屎了!”

    大伯母望着远处的车辆气坏了,



第三十章 九零后想象不到的穷苦
    马老太指指宋茯苓身上的水壶、一直放脚边的背包,以及车里她瞧着挺面生的东西:“你先等会儿,我问你,这些都是哪来的”

    宋茯苓不想废话解释,关键也解释不清啊。

    况且她属于是能不正面撒谎就不撒谎的人,甚至有时用不回答来回避问题的性格。

    在现代时,她就保持一个理念:不回答,你不能说她是在撒谎。考试没考好时,她妈问成绩她就不说话,你猜去吧。

    所以她一把抓住了马老太的手,看了眼钱米寿后,用手指轻轻挠了挠马老太的手掌心,然后就瞅着她奶不吱声了。

    这动作暗示的好,马老太立刻脑补开了。

    看来这些都和钱老爷子有关,看来小孙女不想当钱米寿面前多说,看来钱老爷子给她三儿媳真留好东西了,备不住还有可能连钱家唯一的孙子钱米寿也不清楚。

    那不能问了,那指定不能多嘴,管是谁给的呢,管是给的什么,有总比没有强,归她三儿就行。

    “奶,那我俩下去了对了,我得给你找做鞋的鞋面,我们出来时拿的,只拿了几块整布料,都是厚实的能耐磨。当时走的太急,也没再划拉划拉,这几块应该是我娘平日里攒的。”

    马老太拒绝道:“你不用管,我那碎布麻绳什么都有。你这整块的好料子,唉,怕早晚凉,以后也越走越冷,看看在外面推车那几个人,还有赶车这仨,谁缺厚衣裳我搁车上给裁出来吧。”

    “嗯,就是没棉花呀。”

    马老太翻了翻眼睛:“你从下生算是掉福窝里了,哪有银钱买棉花,说话都气人。记得往后下去尿尿歇着的,让你大丫姐带你打些草回来,放车顶上晾着。”

    宋茯苓不解,聊棉花呢,怎么变成了打草,又给她安排活。

    马老太把出发之前蒸好的干粮全拿出来,打算一会儿停车让小孙女下去,顺便把这些干粮给大伙发下去。



第三十一章 一天一百斤粮食
    钱佩英把着女儿的胳膊问:“怎么下来了”

    宋茯苓还没等回话呢,马氏就掀开帘子安排道:“老大媳妇,老二媳妇,拿着你们针线篓子给我上车,麻绳也捎上来。老二,搁你车上翻翻,有个包袱口扎蓝布条的,你给我送来,再把那簸箕也给我。”

    又喊大孙子:“大郎啊,和你姑母去最后那台车上,给我装一篓筐棒子过来。”

    钱佩英上前几步要去帮忙,宋茯苓赶紧拽住她。

    “拽我干什么,你奶不知道,你姑母哪在下面呐,她在后车上给大伙缝手套呢。

    你姑母的婆婆,看见没远处那个,挺大岁数都在地上走呐。

    把地方特意让给你姑,就是让赶紧给推车这几个人制出手套,他们手上磨得全是火泡,你爹那手上也是,我去帮大郎装棒子吧。”

    “娘,那你也别帮,先离棒子远点,别让我奶逮住你影,该让你上车搓苞米了。”

    宋茯苓可怜巴巴伸出手给钱佩英看:“你看我这俩手。”

    钱米寿一听,赶紧推着钱佩英:“姑母,那你快去我身后躲躲,别让人看见。”

    钱佩英哭笑不得望着才到她腰间的小豆丁,宋福生过来正好听到这番话,拽过女儿的手一看,登时心里一酸:这哪是手啊,肿的快赶上猪爪子了。

    孩子哪会搓玉米,压根就没去过田间地头,估计稻子小麦和杂草都区分不明白。

    宋福生心里清楚,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眼下,不能矫情。

    就和在现代时一样,人啊,一辈子长着呢,有钱吃好的,没钱臭讲究啥,一个道理。

    可他控制不住啊,他就这一个闺女,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让孩子少遭罪,少点是点,他闺女可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娘啊,搓苞米干啥那都没晒呐,搓下来不长霉嘛,你瞅给茯苓那手



第三十二章 扶灵
    高屠户家有五个儿子。

    最大的儿子二十五岁,叫高铁壮,已娶妻,妻子是有一年发洪水买来的童养媳,性情温厚,成亲后给他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剩下的都没成家。老二高铁头二十岁,一直往下排,高屠户最小的儿子是十四岁,他婆娘就是为生这个老小没的。

    可以说,由于高家没有那么多女人孩子要照顾,是村里负担最小、壮劳力最足的人家。

    高屠户这头一声令下喊了停,那面他几个儿子就已经把车厢卸下来了,让老牛歇一会儿,喝点儿水,吃些草料。

    在农家人眼里,人累了饿了没啥,要是牲口累的不像样,那才叫让人真心疼。

    高屠户一边心疼地摸着汗淋淋的老牛,一边催促大儿媳让赶紧支锅造饭。

    他大儿媳问,说爹啊,咱也煮棒子啊我看里正家和宋童生家好像都要煮棒子呢。

    老爷们当家就是阔气。

    高屠夫极其想得开,也可能正是因为这份想得开,知道粮食不是靠省,得靠挣,所以靠卖猪肉,日子一直在村里数一数二。

    他大手一挥说:“趁着黑灯瞎火,村里那些不像样的人家还没赶来,现在别人闻到味也不能过来哭穷,你一个锅煮棒子,一个锅用大酱把猪肉炒了。能炒多少算多少,剩下的用盐粒子给腌上,等晾晾干,要是情况不好,一人身上藏几块,往后万一走散了,也一时半会儿饿不死,唉!”

    想了想,临出发前,他家杀了一头猪,那猪叫的嗷嗷的,满村子都听见了,再加上他家这三台牛车也很是扎人眼,又对大儿媳嘱咐道:“你炒出来,用瓦罐装上,先给里正家和宋小三家送去,一家送去两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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