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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个个都好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央央
听得问话,众人都在蹙眉思索,周围一片静寂。
老天,闪闪发光的长形盒子,那是
桃木牌凌宇洛迷迷糊糊间,脱口而出。
一旦出口,电光火石间,顿时捂住嘴巴,清醒过来。
睁眼看去,那一桌子人,都怔怔瞪着自己。
小二,你说什么那先前说话之人,直直站着,大声问道。
没,没什么,我们这里新出了个菜品,用桃子为原料做的,叫这个名字,看诸位客官要不要来一份,尝尝鲜凌宇洛迎上前去,满脸堆笑,殷勤问着。
桃子此是春季,哪来的桃子有人大声吼道。
哦,春季,只有桃花,还没结桃子呢。
凌宇洛微微一笑,不紧不慢道:回客官,是用去年腌好的桃块蜜饯做的,甜得很,要一份吗
不用有人回答,很是干脆。
胡老三,别管这小二,快说,那盒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摆了摆手,令她退后,又转回先前的话题。
是啊,那盒子里装的什么,你别卖关子,我们可猜不出快给大家说说
那胡老三摇了摇头,正色说道:那个农人只说盒子里黑乎乎一片,当时又是在夜晚,本看不清楚是装的什么。
凌宇洛听得如此对话,攥紧了拳头,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腔。
不错,就是一只长方形的会发光的盒子
那个盒子里,极有可能装的就是她的桃木牌啊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居然能得到桃木牌的讯息,重回现代有望了。
好不容易,才忍住那手舞足蹈,欣喜若狂的心情,继续听他们说
因此,这所谓天机门的镇门之宝,并非是创立门派时就有,而是在当年从天而降,偶然得之最后,那胡老三如是说。
哈哈,胡老三这个故事,听起来真是匪夷所思。从天而降难不成是神仙之物
依我说,多半是那个住在山脚下的农人,晚上在自己家里做了一个梦,讲出来显摆
说得对,极有可能
说到这里,众人皆是哈哈大笑。
终于,酒足饭饱之后,桌上一片狼藉,人走茶凉。
已经顾不得收拾,凌宇洛直接下楼,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楼下院子里的厨房跑去。
小翔小翔人未到,声音已经过去,下一刻,便是撞在一具壮实的身躯上。
小洛贺立翔扶住那飞奔而来的人儿,瞧她满面绯红,两眼发光,不禁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有消息了,我要找的东西,有消息了凭着那个什么胡老三的描述,她几乎可以认定,那个什么天机老人拾得的盒子,里面装的,就是她的桃木牌
等等,天机老人,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
小翔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皱起眉头,望向面前之人,迟疑道:上回遇到那个薛神医,让我去灵山拜师学艺,推荐的师父,那个糟老头,叫什么来着
不会吧,不可能那么巧吧
天机老人啊贺立翔想也不想,当即说出。
天机老人
我的天,让我死了吧
当日,薛神医临走之时,说的那句话,还记忆犹新:天赐良机,一旦失去,切莫后悔
什么叫肠子都悔青了,她现在就是
[卷一 翩翩少年:第八章 初遇美男]
灵山,是金耀国境内最高的一座山,方圆数十里,峰峦重叠,林木葱郁,很是雄伟巍峨。
都说登山远望,自在沿途风景美如画,对于凌宇洛而言,却是一路崎岖,苦不堪言。
两人从镇上出发,披星戴月,风餐露宿,一连行了几十里路,好不容易,才到得灵山脚下。
不行了,我要累死了见得前方一棵大树,几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树下,皱着眉头,脱了鞋,一把扯掉袜子,这不,那白嫩的纤足,又红又肿,应该是被方才下坡时那一扭给伤了,脚底还打起几个大大的水泡,难怪一沾地,一用力,便是要命的痛
小洛,在酒楼里不是待得好好的吗,掌柜又那么喜欢你,干嘛要急着离开那个什么木头牌子,真的对你那么重要非要找到不可贺立翔也坐下来,小心将她的脚架在自己腿上,轻轻抚着,一脸心疼。
哎,你不明白的,找不到那该死的破牌子,我这辈子就完蛋了喘息一阵,又转向身旁之人,嚷道:我说小翔,这臭脚丫子,几天没洗了,你手来去,不觉得脏啊
小洛的脚,不脏的贺立翔喃喃道,那细致嫩滑的触感,令得他心慌意乱,半天舍不得松手。
凌宇洛没好气推他一把:我口渴了,快去找点水来喝
好,你就在这里歇会,别乱跑,我很快就回来贺立翔恋恋不舍收回手去,抓起身边一只破旧水壶,立时站起,朝一旁飞快奔去。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凌宇洛笑了笑,又低头下去,四处看看,从地上捡起一坚硬的枝桠,在石头上磨了半晌,将顶端磨得尖了,在自己衣襟上擦了擦,抬起脚来,咬牙蹙眉,挑开那一个个水泡,挤出其中的黄水。
妈的,痛死了
该死的灵山该死的糟老头该死的手中动作不停,嘴里也是不住咒骂着,直到,眼前的阳光一下子黯淡下来,柔和的微风也消逝于无形不是变天,而是有人站在她面前,挡住了身后温暖自在的天气。
青色靴子,象万里晴空一般碧蓝色的长裤,宽宽的腰带,与长裤同色的短打对襟衣衫,十分地神干练,凌宇洛从下自上,一路抬眼望去,对上一张面带微笑的年轻男的脸。
灵山,很糟糕吗那人顺势蹲了下来,与她对视着。
呀,他长得好帅啊
凌宇洛直直盯着眼前的美男,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翔的模样,已经很是端正了,走到哪里都能引出几分注意;而眼前这个男子,年纪约莫二十上下,剑眉浓郁,眼神明亮,鼻若悬胆,唇如淡玉,一笑,就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惹得她一颗芳心揣在怀中,乱七八糟跳个不停
到这个朝代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长得这么好看的男子,口水长流啊
走了不少路吧,瞧这小脚,真可怜没理会她那副花痴模样,男子伸手过去,轻柔握住她的小脚,他的大手,刚好完全包裹住。
奇怪,方才小翔不住她的脚时,只觉得自己脚脏,不好意思,那感觉,却跟左手握右手似的,那么自然普通;而现在,这个男子刚一握住她的脚,还没有任何动作,她就是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起来。
是脚呢,又不是,她怎么感觉那么难受
你放开好不好脚在他手里捏着,酥酥麻麻的,好不自在,软软挣扎一阵,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完了,面对如此美男,全然没了以往的明霸道,一点抵抗力都没有,那细如蚊蚋的嗓音,跟个病猫似的,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在怕我美男似笑非笑,那大手,本没有松开的意思。
不不怕说是这样说,面对他越来越近的俊脸,却是越来越不知所措。
他靠这么近做什么
那墨黑的发丝,都触到她的鼻尖了,痒痒的,一股子男特有的阳刚之气,瞬间冲进鼻孔之中,他,可是要吻她么
那美玉一般柔和的唇瓣,吻起来,一定感觉很好吧
但是,这好像才是第一次见面啊,好歹应该先培养下感情不是
正在怔忡间,只听得咔嚓一声,脚踝一痛,下一刻,脚下却是轻松起来。
你的脚扭到了,你不知道吗不及时接好归位,再这样蛮力走下去,以后就要当一名小跛子了美男松开手,退后一些,好笑看着她。
哦,原来,他只是为了给她接骨,那样近距离跟她说话,对着她笑,纯粹是转移注意力而已,并不是要亲她,倒是她乱发花痴,自作多情了,真是难为情
谢谢你凌宇洛涨红了脸,有些难为情,低头下去,不敢看他。
正欲穿回鞋袜,一只大手又伸了过来,将她正在动作的小手轻轻按住。
干嘛她抬起眼,有丝诧异,这美男,对她又是脚,又是手的,有什么企图就明说啊,面对这样漂亮的一张脸,她却是连半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的。
好在昨日认识了这种药草,正好可以消炎止痛他从怀中掏出一小把青翠欲滴的草叶,放入嘴里细细嚼烂了,再吐出来,将那团润湿黏稠之物尽数抹在她的脚踝和脚底,又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手中的鞋袜,替她轻柔穿好。
天哪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一想到那药草里还有他的口水,她就是脑中昏昏,一道热浪冲上头顶美男的口水咧,应该是甜丝丝的吧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果真是美男啊,连一句平淡的关心,听起来都是那么动人
我没事,太阳大,晒得头昏凌宇洛抚一下自己滚烫的脸颊,止住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讪讪笑道。从来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花痴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青年男子,与小翔那样的毛头小子,当真是两回事,在小翔面前,她可是威风凛凛,沉着冷静,永远没有失态的时候
你叫什么名字
呃,美男在问她呢,可是对她产生了兴趣
但现在她是个干瘪瘪丑兮兮的小男生,再怎样,也是入不了他的眼的。
有些郁闷地,低低答道:我叫小洛是哦,若是以后有机会恢复女装,再遇到他,她一定毫不犹豫告诉他,她的全名至于现在,只能这样随口一说了。
小洛男子黑眸一深,唇边扯起一个好看的微笑:我是秦易之,我们以后一定会再见的说着,竟是毫无预兆站起身来,大步离去。
他,就这样走了吗
哎唤了一声,立时打住,两人素昧平生,人家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叫住他干嘛虽然心底是有那么一点不舍,这个不能否认。
小洛仿佛听见了她的呼唤,男子清淡轻柔的声音,在风中徐徐飘过来:脸和脖子涂那么黑,脚上却那么白,以后要注意,实在容易穿帮
脸黑脚白
惊呼一声,一下子反应过来。
出门在外,为避免麻烦,那个以苦胆水和黄连汁为原料,自制的涂脸药水,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涂遍了,独独忘了涂抹在脚上也不能怪她,若不是因为受伤,谁会拉开她的裤子看她的腿脚呢
这个伪装,却是被他发现了。
秦易之,凭什么就那么笃定他们还会见面,他,到底是谁
[卷一 翩翩少年:第九章 命运之索]
等贺立翔打水回来,看到的,就是凌宇洛痴痴呆呆,时而微笑,时而蹙眉的模样。
这个小洛,中了邪啦
不知不觉,说出声来,惹来她一顿好打。
死小翔,傻小子,你懂什么
呵呵,她这不是中邪,而是思春,这样明媚的春天,正是思恋的好时节
当晚,两人去了附近村子投宿。
这是一户并不富裕的人家,主人是一名年过半百的妇人,听得两名少年诚恳的叙述投亲不成,流浪到此,倒是动了恻隐之心,当即留他们下来,吃了点东西,还打开一间小屋让他们住宿。
因为已经有过同床共枕的经历,现在又是自称是表兄弟,凌宇洛也不避嫌,又与贺立翔挤到一张榻上。
不过这回有些麻烦,那榻上,只有一床被子。
唉,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她坚持要轻装上阵,将庙里的被褥送给了小李子他们,哪里有现在这样的尴尬局面。
我我睡地上好了贺立翔立在屋子中央,望着床上那个俏生生的人影,口一紧,呼吸顿时困难起来,半晌,才挤出这么一句来。
凌宇洛一阵好笑:你怕什么
没没怕什么你是女孩子终归是不好说到底,是怕影响她的声誉,更怕的是,自己把持不住,动了邪念。
可怜的小翔,怕成这个样子,都怪我不好都怪她,那晚如此逗弄于他,真是不应该
这个小翔,该拿他怎么办
若是能够顺利上山,寻到桃木牌,重回现代,那岂不是只剩他孤零零一个人,留在这个朝代
小洛贺立翔怔怔看着她半跪在榻上,双手扶着窗户,望着窗外的景致发呆:小洛,怎么了可是我惹你不高兴了么
没有,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好。有丝丝犹豫,从心底传来,在这个地方待了两年,都有些习惯了,有小翔这样的好伙伴,这日子,也不是自己一向认定的那么糟糕,再说,今日还遇到那个美男,秦易之
咦,不是在考虑自己的回归大计吗怎么又想到他了,真是花痴
小翔,如果,我说如果,哪一天我又望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眸,这个下句,怎么也说不出来。
小洛,你要说什么听她断断续续说了一阵,贺立翔仍是没着头脑,不禁问道。
算了,当我没说还没找到牌子呢,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真到了那个时候,若是小翔愿意,将他一起带走得了
睡吧明日我们就上灵山很不雅观地打了个哈欠,背过身去,并未脱去外衣,只扯松了前的布带,钻进被子里,朝他招手:被子分你一半,睡吧,我相信你
她相信他
可是,他都不相信自己呢
她不知道,上回在庙里那晚,彻夜难眠,简直是种煎熬,待到天快亮的时候,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偷偷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小洛的脸,好嫩,好香
那淡淡的幽香,至今都是记忆犹新。
小洛,他该怎么办呢
慢慢踱到榻前,脱了鞋袜上去,牵过被子的一角,搭在自己身上。
再侧头去看旁边的少年,却是双眼闭上,面容含笑,已经睡着了。
小洛,还有三年,要是那家人始终找不到,该多好啊
一夜酣睡,也是一夜无眠。
第二日一大早,两人就告别了那好心的妇人,踏上了前往灵山的道路。
知道灵山山高路险,也是早有心理准备,可是没到跟前,是绝对想不到险峻陡峭成这个样子。
只见那上山的道路,悬崖峭壁,竖直而立,与脚下平地,几乎是成九十度,寻常人等,本没法攀爬上去。
灵山难,难于上青天凌宇洛长叹一声,真恨不得自己身化猿猴,攀援而上。
据说,后山道路没这么险,但是,山路漫长,要转一个大圈,多走很多路贺立翔抬头望望,心想若是自己一人,都有些勉强,只怕要吃些苦头,再带上小洛,本没有办法
走吧,既然捷径走不了,我们就去后山不过是多费些时日,有什么了不起,不论如何,这灵山,她是一定要上去
于是,两人又折返回村,询问去后山的道路。
小哥儿不是本地人吧前些日子那么大的变故,小哥儿都不知道呢村边地里一位老农说道:后山的道路,因为那次山崩,已经完全毁掉了呀如今除了山上的神仙,谁都没法自由上下
神仙什么神仙,她还妖怪呢
是啊,能在参天大树,悬崖峭壁上飞来飞去,不是神仙是什么老人呵呵笑道。
凌宇洛心中一动,那薛神医不是说,天机老人武功卓绝,本领高强吗这样的武林高手,自然是轻功独步天下,能上树,能飞跃,被认作是神仙,也实属正常。
这线索,应该是找对了
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样,才能上到灵山上去
对了,险些忘了,那前山脚下的石壁上前几日贴了个告示出来,可惜村里识字的先生外出探亲去了,还没回来,我们也不知道那上面说的什么那老人一拍脑门,忽然叫道。
告示什么玩意
我们识字的,请老人家带路,一起去看看来不及多想,赶紧抱拳道。
两人随那老农慢吞吞走着,体谅老人家年老体衰,又不好催促,好半天,才到得山脚下一处石壁前。
咦,那光洁如镜的石壁上方,果然是贴了一张偌大的白纸,上面龙飞凤舞,写有几行字迹。
招募一名杂役小工,管吃住,每月七钱银子,愿者拉动绳索绳索凌宇洛一字一句念出声来,到最后,却是停了下来。
绳索那是什么东东
偏头一看,那石壁边上,一大的绳子低低垂下,随着那山风,左右摆动着,仿佛是在向眼前之人轻轻招手。
小洛,别动,怕是陷阱贺立翔见她伸手过去,赶紧出声阻止。
怕什么,是福是祸,我凌宇洛都认了凌宇洛满不在乎说着,面色却是肃穆,凝神静气,将那绳索抓在手中。
若要上山,只须,拉动绳索
这一拉过后,她的命运,又将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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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个个都好坏 卷1: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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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翩翩少年:第十章 漫步云端]
山脚下,山风轻拂,阳光灿烂,有树木与青草混合的气息,伴着泥土潮湿的味道,充斥在林间。
石壁前,少年的手,终于拉动绳索,瞬间,用力摇晃起来。
洪亮的钟声,顿时响彻山岭。
哦,原来绳索的那头,连着一口偌大的古钟。
那山上的人,听见钟声,就会来接她了吧
桃木牌,她的桃木牌,终于有机会再见了
仰起小脸,眼露希冀,一眨不眨盯着那云深不知处,掌心之中,已经是汗意涔涔,生怕错过神仙翩翩降临的时刻。
几人在原地站立好半天,只听得一声清啸,从远远的云端传来,一个碧蓝色的矫健身影,从山间树上飞驰下来,在半空中一个旋身,身姿优美,徐徐落下。
小洛那人挺直站立,轻声唤着: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秦易之凌宇洛张大了嘴,怎么是他难道他就是天机老人不对,薛神医说过,天机老人年事已高,他却是如此年轻英俊,年龄不符,那么,他应该是天机老人的弟子了
我就说过,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他又对着她露出那耀眼的笑容。
不过,这也太快了些吧她讪讪笑着,只过了一天而已,就再次相逢了,这个很快,也实在太快了吧
你不想再看见我吗秦易之皱起那浓郁的剑眉,目光下移,落在她的脚上:怎么不好好休息静养伤筋动骨,哪里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
我没事已经好了见他一步一步过来,不知为何,竟是有些害怕他的下一个动作,只好后退一步,站到贺立翔身边。
贺立翔一直听着两人的对话,正愁不进话,看到她过来,有些欣喜,有些不安:小洛,他是谁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哦,刚认识。凌宇洛也不愿多说,只淡淡扔下一句,就转向秦易之,急着问道:你是来接我的吗你能带我上山吗
上山秦易之看了看石壁上的告示,又看了看眼前的少年,心有所悟:你是要做那杂役小工
凌宇洛拍着口,不迭点头:是啊,是啊,我一定会做得很好的
那好,走吧他点了点头,忽然一步过来。
哎,你做什么凌宇洛话没说完,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便是被他打横抱起,顿时腾云驾雾,朝山上飞去。
小洛身后传来贺立翔的呼喊。
小翔小翔喂,你放我下来,小翔还在山下,我不能扔下他凌宇洛只听得耳边传来呼呼风声,四周的景物都在朝身下退去,不禁大惊失色,在他口上不住捶打:放我下去,你放我下去
乱动什么秦易之换上一副严肃面孔,沉声喝道。
哼,她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会怕这个
凌宇洛只微微愣了一下,又是手足不停,继续嚷道:我要下去,你放开我
真要我放手秦易之好笑道,眸光一闪。
当然是,啊身上的束缚瞬间一松,便是直直朝下坠落
是她没说清楚,还是他没听明白她是叫他放她回山下去找小翔,可没叫他把她直接扔下山去呀
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晚了
就这样坠落下去,会不会不用借助桃木牌,就穿回去了
如此一想,却是面带笑意,跃跃欲试,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可惜,秦易之没有给她这个尝试的机会,一个翻身过来,大手一捞,揽住她的纤腰,又将她带回怀中。
咦,你竟然不害怕原本是想跟这个少年开个玩笑,没想到,他人在半空,脸上却是在微笑,这样的年纪,竟然不怕死么
我是后知后觉,现在倒是怕了重新回到他的怀里,这才觉得安稳踏实,先跟他上山也不错啊,等下再求他接小翔上来,以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口若悬河,舌灿莲花,还怕他不答应
如此想着,脸上笑容更是灿烂,小手过去,紧紧扯住他的衣襟不放。
被这样的美男抱在怀里,在山间飘飘荡荡,漫步云端,简直是十足的浪漫啊
小洛耳畔传来他低低的唤声。
嗯靠在他身上,好想睡觉。
你身上好香
那当然,我又不是等等,她在说什么说她不是男人
瞥他一眼,呐呐道:我每天都有洗澡的
每天都洗澡
秦易之怔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小洛啊小洛,你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这一回,我是说什么都不会放你走了
凌宇洛没理会他在说什么,蹙起秀气的眉毛,担忧道:我们都飞了这么久了,还不落地啊,你累不累
你是担心我累到了吗秦易之脚尖在树梢轻轻一点,抱着她落到地上:到了,这就是你口中那个该死的灵山的山顶
灵山天机门
只见四周云雾缭绕,如仙如幻,脚下一片平坦,显然是人工平整出来的,还立着数梅花桩,只远处耸立着一些参天古树,看那架势,怕是好几人拉着手才能围合过来,树下,是一排青色条石砌成的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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