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个个都好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央央
你到底是谁凌宇洛淡淡说道。
我么,我是你的婆婆啊纪夫人笑道:不过,我年轻的时候,也是道上混的,江湖上送我一个绰号,叫做白变娘子,可惜嫁给岚儿他爹这个老古董之后,又生了个资质连我一半都赶不上的儿子,这日子一天比一天无聊,所以我一见了你,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凌宇洛打断她喋喋不休的说话。
纪夫人呵呵笑道:乖媳妇,我家岚儿在这京城,那是万里挑一,比他爹年轻的时候还更受欢迎,当然,你也比我年轻的时候生得还俊说着,忍不住在她光洁细致的脸颊轻轻一捏,啧啧赞了几句,又道:这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没理由你们两人会对不上眼哪这婚事一拖再拖,他爹不说什么,我这做娘的心里可是着急,今日机缘巧合,我自然要给我那傻儿子好好谋划一番......
凌宇洛有些了然,暗暗叫苦,却听见她又说道:等下我出门去赴宴,岚儿他爹今晚也是有事晚归,府中家仆丫鬟自会恪守本分,不予打扰,这里是岚儿的寝室,等下岚儿回来见到,一定欢喜得不行,你们两人就放开手脚,好好恩爱,多给我弄几个宝贝孙子出来......
等这生米煮成熟饭,下月选个黄道吉日,就把这婚事给办了,哈哈,乖媳妇,为娘可真是有些等不及了纪夫人越想越开始,大笑着走出门去。
房门关上,凌宇洛暗自运功,只觉得这熏香比当日在山上遭遇那贼人所点的迷香更为厉害,竟是一点内劲都使不上,调息一阵,亦如泥牛入海,全无作用。
转头一看,那只香炉燃得正好,轻烟袅袅,挥了挥手,心有余而力不足,距离又远,本没发将之熄灭。
躺在榻上,咬牙切齿一阵,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自醒转,抬眼一望,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去,正在想那纪狐狸怎么还不回来,突然听见外间一阵凌乱脚步声,接着,男子的声音传来:
谁叫你喝这么多酒的,连路都走不稳了,真是
你少管我去拿酒来,我们接着喝
懒得理你,方才在酒肆发酒疯,打烂那么多物事,我还要赶着去给你赔钱呢,你倒好,一开口就是我爹的旗号,说什么直接到丞相府中取银子,人家真的上门来,让我爹知道,还不打断我的腿唉,我怎么摊上你这样的师兄兼主子
没人让你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等你以后娶了媳妇,我便是再也不......喂,你往哪里走,我的寝室在这边,你也不是没来过
纪云岚,你听着,别在我面前提什么媳妇不媳妇的
是,是,不提就不提,你上山当和尚好了看清楚没有,那间便是我的寝室,你自己进去躺会,我尽快回来
哆嗦鬼,我知道了
哎呀,这纪狐狸怎么说走就走了,不仅如此,还把冰山给带了回来,不知为何,一想起那几日不见的冰山,心中便是扑通扑通乱跳起来。
只听得房门吱的一声被人推开,有人一身酒气,跌跌撞撞,径直朝床榻位置扑了过来。
卷二 风光无限 第十八章 呼之欲出
凌宇洛躺在榻上,一时心乱如麻,眼见黑暗之中,那人歪歪倒倒朝自己扑过来,嘴巴张了张,不知为何,竟是发不出声音来。
不过瞬间,那人已经到得帐前,在塌边轻轻坐了下来,还好,并没有碰到她的身体。
凌宇洛咬着唇,正暗自庆幸,却听得他长长叹息一声,便是朝榻上倒了下来。
哎随着那毫无顾忌的动作,他的手肘,正好撞到了她的口的柔软之上,痛楚传来,这一声低呼,便是再也憋不住了。
是谁他酒醉之中,意识尚存,一个翻身压制住她,大手蓦然一紧,扣住了她的脉门。
是我那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来,酒气尽数喷在她的脸上,熏得原本还清醒的她也是昏昏若醉了。
此言一出,身上之人忽然僵住不动了。
你好重,你起来,别压着我。屋子里一片漆黑,也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如此静默的他,却是让她惶恐不安,心已经快要跳出口。
我一定是在做梦,在做梦齐越伏在她身上,酒这东西真好,喝了就能做这样的美梦,能够梦见仙女,仙女哦
不是做梦,你真的压痛我了,你起来,快起来凌宇洛低叫,我不是什么仙女,那个,男女授受不亲,你快些起来
怎么回事,这场景竟是有些熟悉呢,那炙热的气息,那双有力的手臂,那强健的男身躯,与记忆中的那晚,那个醉人的时刻,渐渐重合
不对,什么地方弄错了,是弄错了么
哦,是自己太想念二师兄了这思念成痴,什么人都看作诗他,实在要命
但是,也不对,自己明明知道身上之人不是二师兄,而是这冰山,为什么心跳还是如此强烈,已经无法呼吸了,口一口气憋得死紧,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几乎昏厥。
温热的大手抚上她的脸,从脸颊,到下巴,再到嘴唇,打着圈儿不住摩挲,口中喃喃唤道:别走,我的仙女,不要拒绝我,如果不是做梦,那该多好
他的声音,怎么会那么温柔,又带着丝丝的伤痛,一声一声,叫得她的心尖微微生疼,面对那缓缓靠近的脸庞,便是连出阻止的力气都全然消失了。
我的小仙女他又叫了一声,终于将嘴唇贴了过来。
唇畔相触的瞬间,凌宇洛脑子里轰然一声响,似乎有什么原本紧绷的东西被一下子扯断了,又仿佛所有的紧张都是为了此刻的接触,剧烈的轻松与满足感袭来,全身顿时松弛散开,飘飘渺渺,起起落落,如坠仙境。
他的嘴唇,坚韧而又柔软,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熟悉感,将那亲密的动作一点一点加重,引出她一声低吟,樱唇不由自主开启,被动亦或主动地,接受他长舌的侵进纠缠,包裹住他,回应着他,他嘴里还是带着酒味,香醇而浓郁,随着那唇舌的动作,又尽数传到她的口中,熏染了意识模糊了神智。
一屋黑暗之中,看不清相貌身形,只听得喘息之声逐渐加重,此起彼伏,男人的重与女子的娇媚交织在一起,愈演愈烈。
好烫,好烫,好奇怪
这样火热激动的感觉,并不陌生,不是第一次,绝对不是
齐越,你住手,听我说孬种昏昏,越想越是疑虑,越想越是心惊,身体四肢软绵无力,只得微微侧脸,避开他又一次凑上来的亲吻。
我不住手,我不要住手,我还要,我好想你,好想他的唇,逐渐下移,朝着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的口一一进攻,大手也不闲着,探向她的领口,顺着那冰肌玉骨,一路下去,待得触到那柔软浑圆,忽的疑感抬眼,茫然出声:有些不一样了呢
该死,不要再乱了,你住手你给我住手凌宇洛被他撩动得浑身颤抖,用尽全力轰吼出来的声音,仍是软弱无力,甚至带着死死哭声:齐越,你清醒些,我有话问你不是说你酒量好吗,怎么会醉得如此厉害
哦,这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扳正她的脸,又伏下去寻找她的嘴唇。
我问你,你是不是刚一开口,又被他赌上,吻得七荤八素,纠缠不休,着心中有事,自然是着急得不行,偏偏身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唯一能动的唇舌,却是被他纠缠得死紧,无奈之下,只好压下疑惑,随他的心意,接受他如火如荼的进攻。
天,这感觉,怎么会如此契合,如此美妙
他的身躯,越来越烫,越来越硬,惹得她也是随之颤抖起来,那双手臂一点一点收紧,牢牢禁锢住她的纤腰,与他紧密帖服,全无缝隙。
是的,就是这样,啊,老天
就在浑身的血都冲入脑中,激动得险些昏死过去之时,奇越终于放开了她,一个翻身,在她身边躺下,重重喘气,片刻之后,方才颤声道:你怎么会在岚的房中
什么凌宇洛心中一动,脱口而出:你没喝醉
什么做梦,什么仙女,全是骗人的,他本没喝醉,趁机在占她便宜
有些醉了,不过,我能探出你的内息来
是了,他一上来就扣住她的脉门,自然知道是她了,那么,后来的亲密行为时他故意的
凌宇洛张了张嘴,又听得他问道:谁封住了你的内功或者,对你下了药不成
还有谁,自然是纪狐狸的娘了
凌宇洛闭上眼,实在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冷静作答:床边那个香炉有问题,你快去吧它熄灭了,再把窗户打开透下气。
语毕,便是听得一声轻响,香炉的熏香应声而灭,齐越坐起身来,平平推出一掌,掌风过处,窗户打开,一股风吹进来,热烫的身躯渐渐冷静,紊乱的气息也是逐步平稳下来。
为何忽然换作女装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比起刚才,显得冷静多了。
你怎么知道我穿的是女装凌宇洛微微有些失望,想了下,低声反问。
齐越轻笑,显得心情大好:我大致能看到,方才也到了
我才不想穿什么女装呢,我是被人设计了凌宇洛想着他方才在自己口上下其手的动作,又羞又气,斥道:你这个人,你也跟着欺负我
我没欺负你,那不叫欺负。齐越轻轻说着,又侧身躺了回来。
凌宇洛一见他的动作,急道:喂,你还躺下来做什么,快些起来,输送些内力给我,我现在手脚酸软,浑身无力,等下连这房门都走不出去
齐越看了看她,却是摇头:这样温顺的模样很好,不用恢复内力了。
那怎么行等下四师兄回来看到我们这样,不知会怎么想还有他的父母
齐越哼了一声,道:我管他们怎么想
齐越凌宇洛生气地喊。
臭小子,我发觉你喊起我的名字来,实在顺口,这天杌门七城第一条便是不敬尊长,你难道忘了吗
没喊你冰山,已经算不错了。凌宇洛嘟囔一声,却觉纤腰一紧,便是被他轻轻带了过去,侧身在他怀中。
你刚才想问我什么他凑过去,声音低沉道。
凌宇洛垂下眼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问他什么自然是问刚才那些亲密行为,怎么会像极了那个晚上的感觉,不,不是像,本就是如出一辙,心中已经有些明白问题出在哪里,答案也是呼之欲出。
在他的怀中,嗅着那混着酒意与汗气的男子体味,心中却是越来越迷乱了,那晚她偷吻的人,难道是
这个真相,太可怕,也太震撼,一旦揭露,便是要改变现在平静的一切
内心巨震,这样的真相,她真的要去一一解开吗
不说是不是嗯齐越笑道,有了这惩罚的理由,薄唇张开,毫不费力含住她的,轻轻在那樱唇上不住咬起来,起先还是开玩笑,到了后来,却又忍不住深深吻住,与之缠绵。
凌宇洛脑中正是天人交战,又是惊慌,又是歉疚,却又带着说不出的狂喜,吻着,吻着,手指动了动,手臂竟然有了一丝力气,咦,这熏香刚一熄灭,内力就回来啦
正想着,背后一热,却是齐越搂着自己的那只手,正贴在后背背心,缓缓输送内息,帮着她恢复体内。
这个人,一心还可以二用吗
自己却是思潮狂涌,气息激荡,本无法凝聚心神
该死,你怎么可以这样迷人齐越闻声说道,又恋恋不舍在她面颊上轻啄一下,便是扶起那娇弱的身子,一只手臂环着她的纤腰,让她斜斜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贴重新帖上她的背心,掌心抵住,内力催发。
小洛
乖媳妇
正当此时,房门轰然被推开,随着两声惊恐大叫,两条人影飞奔而至。
就在两人进屋的同时,凌宇洛只觉得臂上力道一松,那只手臂往上一扯,便是瞬间拉下了床柱上的帐幔,及时阻挡了外间来人的视线。
越,你在不在纪云岚的声音抖得厉害,还带着一丝侥幸,这醉酒之人,说不定走错了房间,或者,本还没走进屋子,就在院中哪个角落躺下了
我在。齐越沉声道。
纪夫人听得那床榻之上的男声,身子晃了两晃,险些昏死过去,忽然想到什么,尖叫喊道:乖媳妇,你还在吗
老天保佑,不是一直说那丫头聪明伶俐吗,虽是祖传熏香,不一定迷得倒她,说不定自己解了药,早就脚上抹油,溜之大吉了。
乖媳妇齐越闻言,凑近她的耳畔,疑惑道:什么乖媳妇
凌宇洛心中一动,嘤咛一声,软软答道:伯母,我在。
纪云岚一听那娇弱的嗓音,顿时呆若木。
旁边,纪夫人的哭声顿时响起,惊天动地,老天,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我对不起你啊,我的傻儿子,我是偷不着蚀把米,好好的乖媳妇,被我推给别人了啊哭喊着,一拳垂向身旁一动不动的男子:都怪你,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笨蛋儿子,散了值不早早回家,跑去酒肆做什么,自己跑出去不说,还领个大男人回来,送上自己媳妇的床,辣手摧花呀,可怜我那水灵灵的花骨朵一样的乖媳妇
报应,这便是设计她的报应啊
凌宇洛听得双肩耸动,不住偷笑,齐越却越听越是蹙眉,喝道:纪夫人
娘,别说了纪云岚也是将她搂住,咬着嘴唇喊道。
为什么叫我不说,娘心里委屈呀,那么对眼的乖媳妇,就这样被人捷足先登,吃干净了,是殿下就了不起吗,皇子殿下就可以强夺臣妻吗傻儿子,你怎么交了这样的朋友
伯母,你在转移矛盾凌宇洛忍不住低语一声,明明是她胡乱绑作堆,现在倒成了齐越的错了,真是莫名其妙
你这丫头,吃里扒外,帮着外人说话,真是气死我纪夫人声泪俱下,不满控诉:你是不是嫌弃我家岚儿只是个侍郎,比不上人家皇子殿下有权有势岚儿,你怎么给娘找来这么一个媳妇,喜新厌旧,见异思迁
这什么跟什么啊
凌宇洛翻了翻白眼,实在佩服她的胡搅蛮缠的能力,跟自己有得一拼。
懒得开口说话,索靠回齐越怀中,轻声道:要不他们说他们的,我们继续她的内力,才恢复了不到二十分之一,仅是可以抬抬手而已。
你确定要继续吗齐越轻笑:有人在,我会不好意思
你凌宇洛顿时面红耳赤,这个坏人,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啊,难道他以为她就那么豪放,隔了一张帘子就可以在人前亲热吗
下一刻,他的手掌又贴上她的后背,内力催动,酥麻间,火热一片。
凌宇洛微微一怔,却听得他低声说道:不是你说要继续吗我没乱想
床榻之上的窃窃私语,仅有一层薄薄的帷帐,显然是遮挡不住的,更何况是天机老人的弟子。
你们两个,还不准备下来吗纪云岚的声音,已经频临愤怒了。
是啊,快些下来,让我好好看看纪夫人也是随声附和,他们不是师兄妹吗,或者并没有发生什么,虽然这个想法有些站不住脚。
凌宇洛心里犹在记恨先前被下药之事,存心跟纪夫人过不去,眼珠一转,便是低吟一声,懒懒道:四师兄,我也想早些下来,这床榻太硬了,磕的我背好疼,还有,我浑身都没有力气,本站不起来,三师兄他也是醉了
那个,初经人事,应该就是这样的症状吧哈哈
快些气昏过去啊,或者直接夺门而去,将那府中物事砸得个稀烂最好
听得这话,纪云岚清却是镇定下来,瞥了一眼那帷帐的人影,淡淡说道:既然、是如此,让我来扶你们两个吧说着,便是朝床榻一步一步过去。
你太低估岚了。齐越叹息。
来人停在帐前,屏住呼吸,大手一伸,刷的一声拉开,黑暗中,瞅见榻上两人的姿势,以及整齐的衣衫,呆了呆,便是惊喜叫道:你们说着,立刻转过头去,对那不明事理的纪夫人叫道:娘,快去叫人掌灯赶快把着熏香的解药拿来
纪夫人见此情景,顿时反应过来,大喜过望:乖媳妇,你没有被吃啊,可把娘吓坏了真是太好了岚儿,你好好看着你媳妇,我这就去拿解药如此说着,旋风一般跑开了。
有丫鬟匆匆掌灯进来,放在桌上,屋内顿时灯火通明。
纪云岚挥手退了下人,凑近床榻,看着那抵在凌宇洛背上的手掌,只觉得十分碍眼,手臂当即伸了过去:越,你喝了酒内力不济,让我来
不用,已经好了齐越笑着,一掌松开,心情好得不能再好。
凌宇洛一声欢呼,从那床榻之上一跃而起,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微微蹙眉:这身女子衣服穿在身上真难受,四师兄,你给我找件男子衣衫好不
不用,这样很好看一旁之人异口同声道,目光尽数胶着在她伸手,但见眼前之人墨发如云,面莹似玉,眸澄若水,一身鹅黄轻纱裹身,清灵秀挺,美丽不可方物,纵是两人身怀绝技,定力非凡,也是悲当前这美景迷了心智,惊了魂魄,本抛不开视线。
喂,你们两个,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这两个男人,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模样,饶是她一向胆大妄为,也是情不自禁露出一丝羞赧。
纪云岚朝齐越望了一眼,眼眸之中有微微的火苗,忽然一声轻笑,缓缓说道:越,有件事,我对小洛一直瞒着没说
什么事齐越皱眉,因他古怪的语气,隐隐生出几分担忧。
纪云岚,你别胡说八道凌宇洛大叫,心中乱得一团糟,方才的瑰丽情事,自己还没理清楚呢,现在又蹦出一个纪云岚来,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他现在想说什么。
不过是想谈谈情,说说爱,如此简单之事,怎么会乱成这样
小洛,你面子薄,不好意思说,让我来说纪云岚微微一下,无视她的焦急的神情,对着齐越,一字一顿道:小洛,其实不是我的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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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个个都好坏 卷2:【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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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风光无限 第十九章 天堂地狱
不等他说完,凌宇洛已经忍不住叫起来:我还没出生的时候,订下的什么劳什子婚事,都能够作数吗万一我生成一个瘸子,或者一个傻子,你也要娶我吗
越,你听明白了吧纪云岚又是一声轻笑,转过头来看着眼前气呼呼的少女,流露出几分委屈:小洛,你那么着急说出来做什么我不过是想说,你其实不是我家的表亲,只是我娘认下的干亲
凌宇洛张大了嘴,这个纪狐狸,怎么就中了他的道儿话说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只是对头刘越说,又不是对着秦易之说,她那么着急做什么
有些心虚,后退一步,尴尬笑笑:我不着急,你们随便说,随便说
再看那冰山,薄唇紧抿,面色如冰,眼中却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一个不注意,就会被烧得消溶殆尽,体无完肤。
瞟了一眼纪云岚也是不太好看,甚至有些微微发青的脸色,不由得心中哀叹,这是招谁惹谁了那几百年前定下的婚事与她何干,这被人设计下药的事情她也郁闷,冤有头,债有主,该找谁找谁去,怎么她倒成了天下第一罪人了真是
还是她的二师兄好,温柔又多情,哪像眼前这刚要融化又立刻封冻的冰山,还有这只有朝冰山方向发展的狐狸,一个个对她横眉冷眼的
还是那句话,惹不起,老子躲得起。
门边人影一闪,隐约瞥见是那罪魁祸首狐狸娘,凌宇洛正满肚子火气,这下顿时来了神,扔下一句你们慢聊,便是提着裙摆,大步追了出去。
刘越眸光闪动,对上纪云岚的眼神:我们谈谈
好
凌宇洛见那纪夫人一路疾走,心中着急,便是展开轻身功夫,几个起落,手臂一张,挡在她的面前。
乖媳妇纪夫人一见是她,顿时眉开眼笑。
别乱喊,我现在还不是你家媳妇。凌宇洛想起一事,朝她伸出手来:那个熏香的解药呢,给我看看祖传的秘制熏香是吧,她可要小心些,搞不好下回这狐狸娘还拿这个陷害自己。
那个二殿下不是已经给你解了吗,你现在活蹦乱跳的,已经不需要解药了纪夫人将手中物事收回袖中,捏得紧紧的。
舍不得是不是凌宇洛冷笑,见过了她的心思与手段之后,也就不把她当长辈了,多一个这样的对手倒是不坏:我想,四师兄的爹,恐怕还不知道你有这样稀奇古怪的玩意吧,他若是知道你对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用上这样的物事,导演了这样一场闹剧,真不知会怎么样呢
说着,朝那大门处望了几眼,满是期待:纪丞相还没回府吧,要不我这就去大门口等着他回来,放心,我只实话实说,绝不添油加醋早就听吴风说过,当今丞相纪铮为官清廉,刚正不阿,生平最见不得歪门邪道,哈哈,这一回合,自然是胜券在握
果然,那纪夫人一听到纪丞相三个字,面色一变,便是拉住她的衣袖,讨好道:乖媳妇,哦,不,乖小洛,这个事情我们几个知道就行了,那个老古董,就不用说给他听了罢
呃凌宇洛嘻嘻一笑,朝她手掌摊开。
这个是用千年雪莲制成的雪露丸,不仅是我这个熏香,世间十之八九的迷香,都是可以解的,我只剩这几颗了,你拿一颗去就好,这丸子配置不易纪夫人絮絮叨叨,便服是去拧那瓶盖。
那么吝啬做什么,我就是拿来研究一下,以后多的都还给你凌宇洛懒得理睬她,一把将那小瓶抓了过来。随意揣入怀中,心道,若是见了薛伯伯,给他闻闻,看看,便能配出个八瓶十瓶来,又有何难处
纪夫人见她动作,知道也拿不回来,心疼得直搓手跺脚,偏生自己又是理亏,送了把柄到对方手中,不禁叹息:你这丫头,真是蛮横,看今后谁能将你制得住
彼此彼此凌宇洛哈哈大笑,想她方才说所,奇道:你什么意思怎么不说是四师兄来制我,莫非你也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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