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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个个都好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央央
颜青抱拳道:臣知道,请陛下放心。
端木清远点了点头,又看了凌宇洛一眼,便是抬手换来随从,一道慢慢走开了。
凌宇洛看傻了眼,丈二和尚不着头脑,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正要询问,却被颜青一把搂住,一阵疾走,拉到旁边的一处甬道之中,方才停下。
那个水月皇帝是个很邪门的人物,你武功不如他,这几天别在他面前出现,也尽量注意不要落单颜青说得甚是严肃,想了想,又到:你一个姑娘家,老是在皇之中当差也不是长久之计,你去找老三给你想个办法,废掉那个一年之约,早早脱身,这样我们也能够放心离开
凌宇洛扁了扁嘴,道:知道啦,我会小心的。对了,你方才出手救我,把那死变态得罪了,你那皇帝会不会怪罪你
颜青笑道:自然不会,我是有人撑腰,才会如此明目张胆,要不就在躲在暗处相助了。
你那皇帝对你真好,还亲自出面帮你说话凌宇洛简直羡慕死了,哪像她的主子,一天到晚只知道责骂她,不过,好像也没骂几句就被她逗笑了。
颜青看了看她,眸光闪耀:他出面,可不是因为我......
呃,什么意思
手腕传来一阵痛楚,令得她无暇顾及这个问题,抬手一看,青紫了一块。
颜青伸手过来,替她轻揉几下,笑道:这细皮嫩的,随便一弄就是这般痕迹,老二看到,该心疼了
凌宇洛咬着唇,低声道:大师兄以后不要尽把二师兄和我扯在一起了。
怎么,闹别扭了颜青讶然抬眼,笑道:那不是意味着,我还有机会
凌宇洛瞥他一眼,看着他满面短须的沧桑模样,就忍不住笑:那怎么行,你老我那么多,站在一起多别扭啊,别人会说你老牛吃嫩草的
颜青微微皱眉,放开她的手,嘟囔道:其实我也不老啊,要不我去把胡子剃了,看会不会好一点,我们俩其实应该是很般配的......
凌宇洛闻言笑弯了腰,好半天,才止住:好啦,大师兄,今日你不但救了我的命,还讲这么好的笑话让我开心,真不知怎么感谢你
这可不是笑话......颜青双手抱,微微笑道:真要感谢我,就以身相许吧
凌宇洛呆了带,一拳捶去,嗔道:坏人大师兄,没见那疯狗方才轻薄我吗,现在连你也欺负我,你记着,等你娶了嫂子的时候,我第一个去告状
颜青哈哈大笑:好了,不惹你了,跟你说正事,明日午时,你去老四家里候着,有人想见见你,有重要的事情问你,我跟老四都已经说好了......
老四家,纪府
我不去一想到那纪狐狸和他的娘亲,直接就出声拒绝,那个归还玉佩的事,已经成了心头一刺,她真是很怕见到纪家的人,上回冲动了一次,幸好没找到纪狐狸,这次打死她都不去了,考虑清楚再说。
必须去,这是很重要的事情,不能耍子,师父不在的时候,便由我说了算
凌宇洛恨恨瞪他一眼,道:怎么非要去纪府,随便找个地方不行吗那个三师兄的天恩客栈,也是不错的地方,菜又好吃,地方又宽敞......最重要的是,那是冰山的地方,不是刻意而去,却有可能在那里见到他......
这个事情,我没打算让老三知道,他身份不同。
到底要见谁如此神神秘秘的,你说清楚凌宇洛望了望天色,拍手到:不早了,我可要回去了。
你到时候到了就知道了。颜青忽又叹气,低语道,小洛,我们两人,说不定以后会改变关系了,就像老三和老四一样......
你说什么凌宇洛揉了揉耳朵,这个大师兄,说话越来越小声,就在喉咙里打转,她那里听得清楚。
没什么,反正你一定要来,我们不见不散。
好吧,给你面子。
凌宇洛答应下来,两人一前一后从那甬道里走出,挥手作别。
立在一处石阶上,有见了一眼那远处高高耸立的朱雀雕饰,那是凝夕,冰山的寝。
冰山,经过这一番折腾之后,已经没了去找他的动力......
抚着还有些发痛的手腕,打起神,慢慢朝来路走去。
进了大门,碰见吴风大步过来,焦急到:你好歹回来了,不是说只出去一会吗,怎么耽误这么久时辰
凌宇洛撅起嘴唇,懒懒道:路上遇到一只疯狗,被咬了一口,气慌了,找个地方坐了会,免得心情不好,回来找你们撒气......
正说着,便是被他一把抓住,直往大殿上奔去:殿下有急事找你,说是让你一回来就去见他
殿下凌宇洛呆了呆,这阵子成天跟在皇帝身后,几日没见他了,这回急着找她做什么
怔忡间,已是被他拉进殿门:启禀殿下,凌五回来了
茫然跨进门槛,只见那明朗的灯光之中,席地而坐的两人闻声而起,一齐朝她望过来。
咦,齐愈身边一身素白,神情惊喜的男子,怎么看着那么像冰山
凌宇洛揉了揉眼,又朝那边看过去,没错,是他,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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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个个都好坏 卷2:【2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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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风光无限 第二十七章 不如归去
是冰山,冰山在笑,他在对着她微笑
那笑容,明光流转,怡然生辉,就好像是雪山之上的冰雪融化,化作清泉淙淙,涓涓而下,一直流进人心里。
他来找她了,他不生她气了,他在笑,那个春光明媚的微笑哦,扣人心弦,如梦如幻......
凌五,你方才到哪里去了齐愈冷哼一声,将她痴迷的心思拉回现实之中,眨了眨眼,再定睛看去,齐越一脸淡漠,哪里有过什么笑容。
呵呵,这几天睡眠不足,眼前已经出现幻觉了。
那样的笑容,却是幻觉......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二殿下凌宇洛垂下头去,抱拳行礼道:属下方才就只在这坤夜外围走了一圈,出去之前跟吴总管通报过,不知道殿下找属下何事
听说你又和水月皇帝干上了齐愈重新坐下,冷冷问道。
齐越也一声不吭坐了下去,并不看她,手中捏了个茶杯,蹙眉不语。
哦,消息倒是很灵通嘛,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他这样问什么意思,是询问还是责骂,这语气愣是没听出来,埋着头,眼角悄悄去瞟齐越,希望他能给出一些提示,没想到却见他端着茶杯,漫不经心喝起茶来。
该死的冰山,就算生气不理人,退一万步说,她也是他的同门手足,怎么对她置之不理
心中忿忿不平,樱唇也是咬得死紧,身体僵硬着,半晌不予回答。
怎么,在外面受了欺负,回来也不理人了齐愈冷笑一声,道:凌五,你还当不当我是你主子迫不及待要另寻高枝了不是
属下不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叫她当时心血来潮,贪图方便,与他签下了那份为期一年的用工协议,她凌宇洛别的本是没有,最基本的职业道德还是会遵守的。
你这臭小子,给你升了官,几日没管教你,脾气又上来了,是不是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上回是皇子,这回是皇帝,下一回又将是谁......齐愈看她一眼,道:说吧,这回是不是又甩了人家一个巴掌
没有凌宇洛咬牙道,我打不过他。
原来是打不过,打不过,不知道跑吗留下来任凭人家欺负齐愈看了看对面死死捏着茶杯,一动不动的男子,转头唤道: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给二殿下倒茶,好生侍候着,权当是将功折罪
凌宇洛见他目光投过来,狠狠一瞪,愣了下,总算记起自己的身份,三步并作两步,端起桌上的茶壶,走到齐越身边,见他席地而坐,也是单膝跪下,垂直道:二殿下, 请属下给你倒茶。
齐愈眼尖,一眼瞥见她手腕上的青紫痕迹,奇道:凌五,你的收怎么了
没什么,被路上的疯狗咬了一口。凌宇洛低声说着,伸手去够齐越前面的茶杯。
齐越手臂抬起,并不看她,大手伸来,从她手中将茶壶扯了过去,自顾自倒起来,一边动作,一边淡淡说道:皇兄,我自己来 就好,不必麻烦,将左右屏退了吧。
凌宇洛没有料到他如此动作,双手尚是悬在半空,好半天,才如梦初醒,缓缓放下。
他不让她给他倒茶,甚至本不看她一眼,也不跟她说话,还让她走开,原来,讨厌一个人,就是连稍微近距离的接触,连呆在同一间屋子都觉得厌烦,就像他对她现在这样。
收回了收,苦笑了下,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意,默默站起身来,朝一旁退去。
既然二殿下喜欢自己动手,凌五在殿门口守着罢,若有需要,也好随时传讯。齐愈的一句话,将那正欲离去的身影又生生拉了回来。
是,殿下。避不开,也逃不走,垂手立在殿门口,远远望着那低声交谈的人影,心中又苦又涩,一夜期盼,一夜辗转,等来的,就是这样的见面,这样可望而不可即的距离。
是她先伤害他,是她先不要他,如今他放手也是情理之中,又怨得了谁
叹息之声不由自主逸出唇瓣,几不可闻,低头下去,眶中的水珠终于滑落,一滴一滴,滴在那脚尖之上,濡湿一片。
殿上两人的说话,清晰传来。
......这回寿宴明里祝贺寿诞,暗中拉拢试探,现在大局已定,你怎么还不表态你难道还不明白父皇的心思齐愈的声音响起。
我表什么态齐越冷笑,你是太子,自然该你去表态,该你去主动承担责任。
我倒是想,可惜人家没看上我,现在两位公主都是钟情于你,明明知道我正妃之位一直空缺,却宁愿不当未来的皇后也要当未来的王妃,哈哈,幸好,那火象国没有公主,要不我看你怎么吃得消齐愈咬牙说着,颇有不平。
齐越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齐愈的声音又响起:父皇对联姻之事十分看重,身为金耀皇子,这是份内之事,况且那潋滟与娉婷主生得如此美貌,高贵不凡,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齐越看他一眼,端了茶杯,轻吹一下,仍是默不作声。
他们在讲什么,她怎么听不明白
什么未来王妃什么公主联姻
是谁和谁联姻谁做谁的王妃
脑中有些迷蒙,怔怔望着那殿中之人,心思转动,忽然之间,明白过来。
他们在谈论冰山的婚事
是冰山,他要娶别人作王妃,他要和别人成亲,和别人成亲
他对她放手了,这个她知道,但是没想到会放得如此彻底,不是男女之间的小矛盾,而直接就是重磅出击,如此迫不及待,另娶他人。
他们低低而谈,后来又说了些什么,她一句话都没听清楚,一门心思全在那王妃与联姻之上,那字字句句,却是像大把的钢针,一接一扎进中,刺得她心里发痛,血流不止。
对了,这两日到处寻他,遍寻不得,却原来,又是去陪那美貌公主,去商议婚姻大事去了,他们发展迅速,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王子配公主,金枝玉叶,珠联璧合,好,真好
吸了吸鼻子,趁着殿中之人没有注意,抬起衣袖,飞快在脸上抹了几下,将那冰冷的泪花狠狠甩落在地,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不稀罕,她不稀罕
可是,心里为什么犹如刀绞,眼泪为什么止不住地流
凌五,你抹脸做什么哭鼻子吗是不是站累了,要不然找人来换,你自己先回去歇下
他们不是在谈大事吗,怎么又把她那细小的动作看见了
回殿下,天气太热,属下只是在擦汗哑声说着, 无视那殿中男子投来的古怪眼光,挺起膛,骄傲地抬起头来,属下不累,再站几个时辰都是没有问题的
失去了爱情,心里那点可怜的自尊还是在的,连这个都不能坚持的话,那她还剩下什么必将是一无是处
尽管心里那么酸楚,那么难受,但是她凌宇洛一样可以用微笑来面对,绝不让别人看自己的笑话。
算了,你气色那么不好,别站了,回屋休息罢齐愈看着门外那人苍白的脸色,皱眉道。
听他这么一说,连一直低头喝茶的齐越都是抬起头来,眸光投向她,没等看清他的眼神,凌宇洛已是恭敬行礼退下,一转身,大踏步而去。
跨进院子,正好看见吴风带着几人出来,一见是她,赶紧过来,低声问道:如何,殿下没责怪你吧
凌宇洛摇了摇头,直直往院内走去。
没事就好,你不知道,方才七公主急匆匆过来,说是你冲撞了水月皇帝,水月皇帝大发雷霆,把你押走了,殿下一听这话,脸色难看极了,派人到处去找你,这不,找你的弟兄才刚刚回来
哦,这个主子,原来还是不错的,那个齐萱,对她也是真是关心。
心里有丝感动,又听他说道:殿下其实很护短的,你也不用担心,他嘴上会骂你几句,过一阵就好了。
是啊,齐家人都是这格,当年在山上的时候,冰山对她也是如此,两人的争执斗嘴似乎从来就没有停息过,若不是那回无意坠下悬崖,被他不顾一切来救,她怎么也想不到,其实他心里并不讨厌她,而是跟其他师兄一样喜欢她......
呵呵,怎么忽然想到冰山了,他都要娶别人了,还想他做什么
这样朝秦暮楚,瞬间即变的男人,还想他做什么
好了,我们出去办事,你回屋去歇息去吧,看你那脸色,白得跟个鬼似的吴风又叮嘱几句,便是带人离开了。
躺在榻上,明明那么困,那么疲惫,却一直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帐顶发呆。
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心里空荡荡的,闷得无法呼吸,仿佛是被人在上面重重捶打了一拳,说不出的痛。
眨了眨眼,眼眶又肿又涩,已经流不出泪来了。
冰山,他要娶亲了......
方才回到屋中,一切伪装卸去,顿时扑到榻上,痛哭失声,这几日以来,所有的惶恐,所有的委屈,尽数哭出来,一直哭到嗓子沙哑,一直哭到身心疲惫,才翻转身子,呆呆躺到现在。
小白,他要成亲了,他要娶别人了,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低低喊着,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微笑面对,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那么难,那么难
渺小如她,哪里有那么坚强
猴儿小白跳上榻来,手里握着那盒子,呜呜作响,似在安慰。
小白,我好累,不想呆在这里了,跟我回天机门去,好不好把那猴儿搂过来,喃喃说道,再留在皇,难道还要亲眼看他一身喜袍,将人家公主迎进门吗什么契约,什么承诺,她不管了,也不顾了,此时此刻,心痛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脑中除了那大红喜色,已经再无其他
小白似乎听懂了,抓了抓脑袋,竟是不住摇头。
怎么,连你也不要我了吗凌宇洛苦笑一声,抚下它的白毛,也好,你就跟着大师兄回火象去,他才是你的主子,以后你就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要过得风风光光,别像我这么可怜。
一听得说到颜青,小白高兴了,把盒子往榻上一扔,龇牙咧嘴,又蹦又跳。
没良心的家伙,和那冰山一样可恶
也罢,孤单地来,又孤单地去,既然要走,她又何必要谁陪。
忽然之间,离开的念头是如此强烈。
离开,离开,离开,先离开金耀皇,再离开楚京都城,再离开......
是的,继续寻找她的桃木牌,离开这个世界
有留恋,有不舍,但是总会过去,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况且,她本来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从来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越想越是热烈,越想越是狂乱,空旷的内心被新的思想充盈了,忽然不那么痛,真好;有别的事情可以想,可以做,真好。
对了,在走之前,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宝剑要还给师父,小白要还给颜青,云锦要还给秦易之,玉佩要还给妃狐狸,积攒下来的银子只留一点做盘缠,剩下的都还给齐愈,也算是对她毁约的一点赔偿,至于冰山,没有什么可还了,两清了。
她要离开,悄悄离开,不惊动任何人地离开......
坐起身来,揉了揉发痛的额头,开始慢慢筹划起来。
天色渐黑,闷热的天气有了一丝凉意。
金耀皇的门处,守门侍卫正值换岗,忽然见得一骑铮铮而来,骏马通体雪白,马上一名银装少年,背上背个小小包袱,座下还绑个长形布包,神情肃穆,行色匆匆。
凌副总管,这会了,还要出吗侍卫讶然问道。
奉殿下之命,出城办事。少年声音有些沙哑,手掌一翻,亮出一面银光闪闪的腰牌来。
那侍卫看得真切,不敢怠慢,一挥手,让她策马而过。
出了皇,一口气跑出一大段距离,感觉远离身后之人的视线范围了,这才低头唤道:小白,出来吧
那猴儿欢呼一声,从马肚子下方窜了出来,跃到马背上。
凌宇洛将它甩到肩头,扯进缰绳,双腿一夹,凭着一丝印象,直奔妃府而去。
到得妃府大门口,也不停留,绕着府门转了一圈,又策马来到后面的围墙处,选了一处地方,翻身下马。
小白,我们来做一个游戏,你要是能顺利过关,我就去山上给你找个母猴儿作伴凌宇洛对着那猴儿一阵比划,面色慎重道:你等下从那围墙上进去,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到天完全黑了之后,你就去找四师兄,那个在山上成天笑眯眯的四师兄,你应该认识吧,找到他,把这些东西全部交给他,然后这个游戏就算结束了。你听明白没有
见那猴儿一脸欢喜,不住点头,了它的脑袋,赞道:真是只聪明猴子快些进去罢说着,将手中的布包放在那猴爪之上。
猴儿小白抱着布包,从那围墙下方噔噔上去,跃上墙头的刹那,忽然回头过来,朝她裂开嘴巴。
进去罢忍住那眼中热意,对着那小小的白色身影挥一挥手,再见了,小白
站在抢下,知道那白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这才重新上马,朝着城门的方向驰去。
有那通行腰牌,在城门处也没耽误太多时间,很是顺利,策马奔出,再回头一望,那城门上方楚京二字苍劲有力,高高在上,似在嘲笑着她的失落,她的逃离。
是的,她受不了那样的冷漠,在尝试了他的火热,感觉了他的激情之后,那样的冰冷眼神,那样的漠然无视,她受不了,绝对受不了
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那高城如山,人潮如海,夕阳如血,更映出自己孤单的身影,前世孤单一人,今世还是孤单一人,孑然一身,形影相吊。
冰山,娶他的公主去吧,天涯海角,永不再见
一咬牙,再无留恋,狂奔而去。
卷二 风光无限 第二十八章 真实面对
这一夜,一场暴雨突如其来,一直下到第二日黄昏时分,方才停歇。
雨过天晴,空中彩虹呈现,蔚为壮观。
就在众人驻足仰望之际,一名灰衣少年牵着一匹神骏异常的白马,从小镇的街巷慢慢走过。
离开楚京,已经整整三日了,刚一到得这座小镇,就因为下雨的缘故,耽误了行程,好在雨已经停了,撑起在客栈里睡得发霉的身子,带足了干粮,牵了马儿又要上路。
经过这一路驰骋,狂乱不安的心思渐渐平静下来,对于自己这不辞而别,一走了之的行径,愈加歉疚起来,除了冰山之外,其他人又没有惹她,何苦因为他一个人而迁怒于众人,统统不理不问
好在还留了那封信,相信他们看过之后,不至于太生她的气吧,反正所有的人都没有提到,都已经诚恳道歉,甚至包括远在火象的小翔。
想到小翔,就忍不住掐下胳膊,暗骂自己糊涂,那日大师兄颜青说有人要见自己,说得那么神神秘秘,所说之人应该就是小翔了,故弄玄虚的目的,也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吧,不过既然小翔也来了楚京,为何不早些出来见她,偏要拖到将近离别的时候呢,真有些说不过去,是否还另有原因
摇了摇头,不管是不是小翔,这约定见面的时日已经过去,她人也是已经远离楚京,相逢无期,没法再见了。
轻轻叹了口气,正欲翻身上马,忽然听的前方不远处,一阵唢呐锣鼓之声传来,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抬眼看去,但见一队迎亲队伍朝这边过来,一顶大红花轿夹在当中,尤其醒目,那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前面,朝着过往人群拱手致礼,还时而转头过去望一眼那花轿,满面笑容,春风得意。
凌宇洛呆呆立在原地,心中酸楚,过不了多久时候,冰山也会像这名男子一般,把他的公主新娘迎进门去,他们的婚礼,更是举世瞩目......
不愿再看下去,更不愿再想下去,调转了马头,避开那一片热闹,循着那南下的大道,继续行进。
脑中昏昏,心事沉沉,这一路,就没想过要善待自己,便更未想到投宿之事,直至夜色苍茫,灰黑逐渐笼罩大地,这才停下马来,立在一片荒郊野林间,寻找着可以歇息之所。
张望一阵,附近并无农舍房屋,只是连绵不断的高山,与枝叶茂密的树林,冷风一吹,说不出的森骇人。
看着那黑黝黝一大片,被风一吹,顿时冷静下来,自己虽然有一身武艺,但是对周围情况并不熟悉,地面有猛兽,树上有蛇蚁,这孤身一人,万一睡着了,遇到什么事情,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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