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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个个都好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央央
几人叹息着,眼见雨过天晴,赶紧走出来,各自散去。
好了,雨停了,我们走吧。纪云岚轻唤一声,牵了她继续朝前走去,临行之时,深深朝那方紧闭的院门看一眼,面色凝重,长长叹气。
两人在街上兜了一大圈,忽然失掉了先前的兴趣,连猴儿小白都是变得沉默起来。
身为女子,也真是可怜端木澈想起方才那不成人样的一张脸,心头一颤,有感而发,一生命运,却是控在别人手中,身不由己,却是何苦
纪云岚看她一眼,轻声道:可怜之人,却有可恨之处今日碰见,也许是天意吧。
端木澈眸光浮动,微怔道:岚哥哥,你在说什么
纪云岚摇头道:没什么,你衣服湿了,我先送你回去换一身吧,我们等下再出来。
等下等下还能再出来吗很有些怀疑,不过衣服确实是湿了一些,面颊上也是有些凉意,应该是刚才追出去的时候给淋的,必须要回去了。
点了点头,又随他往回走去。
刚转过一条大街,就听得后面传来叫声:等下
一人从背后匆匆跑上前来,口中喊着:王妃,纪大人,你们总算回来了王爷从中回来,着急得不得了,起了追风出去,到处找你们却是王府之中的廖管家。
纪云岚眼眸轻闪,牵着她的手却是没有放开,只淡淡说着:知道了,我们这就回去,廖管家先行一步,让府中准备好干净衣物吧。
廖安叹一口气,无奈行了礼,急急而去。
端木澈看着那背影,想着他那急躁不安的神情,呵呵笑道:这个管家,却像是来抓奸的,真有意思
纪云岚皱一下眉,却是没有应声。
两人仍是一路慢走,过不多时,王府大门已经远远可见。
正当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低吼,铮铮的马蹄声骤然传来,那神骏异常的马儿旋风一般到得两人身旁,嘶叫一声,立时顿住,压抑的男声自顶上而来:纪云岚,你干的好事
抬眼看去,先入眼的是双焦急、怒气、释然、担忧等等情绪交织的眼眸,发丝缕缕纠结,身上朝服尚未换下,一个翻身跳下马,朝着两人径直奔来。
纪云岚一步挡在前面,沉声道:我们只是出去走走,你发那么大脾气做什么
齐越沉着一张脸道:走走你长没长脑子,我前脚进,你后脚就带着人在楚京大街上招摇过市,还抱着小白你生怕旁人不知道我王府之中新近住进了一名女子吗
纪云岚心中一惊,当即反应过来,低声道:不错,我确实是忽略了。
齐越不再理他,敛了神色,朝他身后的端木澈伸出手来,软下声音道:淋雨了吧,赶紧跟我回去换衣服,厨房里已经准备了姜汤,喝下身上就不冷了。
见得那修长有力的大手伸过来,端木澈朝后一缩,侧身避了开去,却是抱着小白,撇开两人,朝着王府大门走去,那里,几名丫鬟垂手站立,似是已经等候多时了。
齐越垂下眼,面色更加沉郁,牵了马儿跟上去,纪云岚刚走两步,被他伸手挡住:你自己回府去吧,这里不再欢迎你
我是来看澈儿的,跟你可没有关系纪云岚轻哼一声,突然正色道:你猜我们方才在街巷里碰见了谁
齐越没有理他,大步而去。
你相信天意吗,澈儿一回楚京,就见到了她纪云岚站在他背后,一字一顿,轻轻说道,那个害得你们夫妻离散,家破人亡的人,如今正悲惨度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齐越身形微微一滞,冷声道:那个贱人,还没有死吗
纪云岚摇头道:也是差不多了,你也不用再添柴加火了。
齐越冷笑道:我可没做什么,我只是遂了她的心愿而已,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那青楼里多的是
是么那个赎身的员外,也是你安排的吧,还有那个善妒的原配,甚至是最后救命稻草,那个姓陆的无赖纪云岚长长叹息道,越,你实在是变了太多,让人无法置信。
那是她咎由自取,善恶终有报当时连母妃都没有再帮她求情,让我赐她一死,可是让她死,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这样生不如死,才是最适合她齐越咬了咬嘴唇,闭一下眼,轻声道:洛,她也看到了没被吓到吧
纪云岚摇头道:确实被吓到了,那几道刀疤,着实恐怖,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毒如蛇蝎,也应该面若鬼厉,这是最好不过齐越已经走进府门,想了一下,又回头道:我去过纪府,你娘正在和你那未来岳母大人谈论亲事,你最后还是早些回去。
纪云岚蹙眉道:我的事情你别管,先说说你进见皇上的情形,他将如何处理与火象的战事,如何处置澈儿
齐越摇头道:我费尽口舌,力求议和,皇上并未责罚于我,也没有当即表态,只说三日之后再议顿了一下,叹一口气道,皇上也是变了很多,他的心思,连我都不十分明白。
说罢,却是眼神凌厉过来,沉声道:这多事之秋,你最好少过来不论如何,这一回,我是绝不会再放手的,你都是快当新郎倌的人了,死心吧
纪云岚默然不语,看着他走了进去,大门在眼前缓缓关闭,心里有什么东西却是轻轻开启了。
这亲事,还要继续吗
西院厢房之中,水气萦绕,白雾升腾。
端木澈舒舒服服泡在温水之中,享受着沐浴香汤,双目紧闭,昏昏欲睡。
清儿在一旁轻声道:王爷在院子里等了很久了,王妃还不起身吗
让他等着吧,谁叫他对岚哥哥那么凶,面壁反省去。挑一下眉,却是没有睁眼,你出去,告诉他,说我今日出门走累了,不想见人
实话却是不敢见人,只因这雨水一淋,热水一泡,脸上的面具已经是松松垮垮,摇摇欲坠了,还要重新摆弄一下才行。
清儿叹一口气,没有再说话,只轻柔为她擦洗身子。
端木澈听得半晌无声,不由笑道:怎么不说话了
清儿恨声道:王妃如此对待王爷,奴婢无话可说
端木澈哼了一声道真是个忠心的丫头,只会帮着你家王爷
又泡了一会,水温渐凉,只得起身擦干,换上一身干净衣服,由着清儿拿块大大的布巾帮自己擦着头发。
王妃以前最爱素色衣衫,什么月白啊,浅蓝啊,淡青啊,现在怎么变得只穿红色了,而且还是红得那么鲜艳,那么耀目
我早跟你说了,我不是你们王妃啊,喜好自然是不同的端木澈看了看身上的朱红服饰,笑道:怎么,不好看吗
清儿点头道:好看,只是
好看就行了,红色多好啊,像火一般的颜色,象征着热情与力量,我真是越看越喜欢端木澈格格笑着站起身来,扯了裙摆,在屋中转了一个圈,长发飞舞,红衫如焰,直把清儿看得呆住。
端木澈旋到窗前,瞥见外间那静静站立的人影,便是停下动作,笑容渐渐褪去。
这个男人,怎么如此固执难缠
走过去,正要将窗户关上,忽然瞥见那院门口疾步行来的一队人影,微微一怔,赶紧闪身到布帘背后。
方才那一眼,没有看错吧,那为首之人,竟是头戴金冠,身穿蟒袍
对于此人的身份,当即明白过来,是齐越的皇兄,那个金耀皇帝,齐愈。
院子里,齐越骤然转身,略带惊愕的神情一闪而过,当即跪拜下去:臣叩见皇上
起来吧齐愈虚扶一把,看一眼不远处那战战兢兢的府中众人,淡淡笑道,你是先斩后奏,朕便也来学一把,先来再报,你不会介意罢
齐越站起身来,抱拳道:臣惶恐,不知皇上前来,所为何事
齐愈扫了他一眼,轻淡说道:你今日跟朕说的那位火象公主,朕后来越想越是好奇,闲来无事,索过来看看。
齐越不动声色道:今日真是不巧,府中等人照顾不周,公主殿下不慎淋了雨,刚喝了姜汤,在房中睡下了。
齐愈沉声道:依你所说,朕亲自过来,还见不到她这架子,实在不小
齐越不紧不慢道:皇上息怒,明日臣一早再带她进面圣。
齐愈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冷笑道:若朕今日执意要见呢,你拦得住吗
齐越面色微变,涩声道:臣不敢。话是如此,却是浑身紧绷,蓄势待发。
齐愈一眼瞥来,朗声笑道:你这模样,让朕想起当年在朕的坤夜中,你表面上满不在乎,实际上却是盯着殿门,紧张得要命,因为那外面站着之人,却是朕的侍卫凌五
皇上你别说了齐越垂下眼帘,眸中似有泪光滑动。
你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齐愈叹一口气,忽然兴致阑珊,衣袖一拂,转身朝院外走去,身后的一队人等也是紧紧相随。
齐越暗中松一口气,赶紧疾步跟上。
就在众人跨出院门那一瞬,只听得哐当一声,似是水杯落地的声音,其间夹杂着女子低呼,从那房门紧闭的屋中传来。
出了什么事不待齐越开口,其余已经是回过身来,再次面朝那座小院,朕怎么听得有人在喊王妃
没事,皇上听错了吧,应该是下人手笨这个清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儿,鬼叫什么,你吓死我厢房之中,端木澈也是朝着她低吼,这个丫头,不只是突然发声惊叫,还莽撞打翻了水杯,生怕外面的人注意不到吗
王妃你你清儿看着面前的端木澈,也是吓得不轻的样子。
我什么看着她指着自己的脸,一副又是震惊又是欢喜的模样,忽然醒悟过来,伸手去,那脸上的面具已经是松软如斯,摇摇欲坠,来不及思索,已是脱口而出,去,守着门口,别让任何人进来
清儿答应一声,疾步朝房门处走去,刚要去栓上门,那房门却是被人猛然推开。
皇上,请留步齐越在后面冷声叫道。
齐愈站定,看着眼前背对自己的长发女子,那一身火红,夺目惊心,纤细的身形,却是有着丝丝熟悉。
你是谁
齐越镇定答道:她便是火象公主,端木澈。
齐愈紧紧盯着那人,沉声道:听说公主殿下玉体微恙,朕过来看看,朕这皇弟没把公主照顾好,是他的失误
与王爷无关。端木澈心中一动,在面上轻轻一抹,轻笑一声,缓缓转身过来。
啊,你齐愈惊呼一声,瞠目结舌。
而一旁的齐越,却是面色发白,攥紧双拳,眼中炙焰滔天。
仿佛经历了千百年之久,那一张绝色容颜,终于再一次呈现在两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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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个个都好坏 卷五|7.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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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再生奇缘 第七章 红颜祸水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美目顾盼,巧笑倩然,一头如墨青丝随意披散在肩上,更衬得面上雪肤玉肌,莹光流致,再加上一身火红颜色,整个人就像艳阳映照下的一株朱红牡丹,丰姿华美,仙丽冠绝。
洛儿......齐愈仿若与看见当日廷夜宴之上,那明艳无端的女子,情不自禁上前一步,朝着她伸出手去,叫道,朕是在做梦吗你没死,你又回来了
你......一旁的齐越咬紧牙关,已经是说不出话来。
端木澈恰在此时收敛笑容,端正面色,朝着齐越福身行礼,口中低低称道:火象端木澈,见过皇上。
不对,你明明是洛儿,怎会变成火象公主还有,你的嗓音,怎么变成这样齐愈轻声道,似是难以置信,竟忘了相扶。
端木澈收回手来,低声道:这嗓子么,昔日被人下毒,险些给毒哑了,现在已经恢复了很多了。抬眼望他,却是笑道,小女子不是什么洛儿,皇上认错人了。
齐愈愣了一下,碍于天子身份,总算有几分自持,朝她上下打量,喃喃道:这眉眼五官,生得更美了,是洛儿,分明就是朕心心念念的洛儿......转过头去,瞪着齐越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不是朕闻讯而来,你还打算将此事隐瞒到什么时候
齐越却是不说话,似乎已经忘了周遭一切,只死死盯着那久违的玉雪娇颜,贪婪地看,看得目不转睛,看得如痴如醉。
还是端木澈自己开口道:皇上,我是王爷从边城战场上抓来的人质,准备羁押在楚京,作为停战议和,牵制火象的筹码,跟那个辅政王妃,确是两人,请勿混为一谈......
凌宇洛端木澈朕不会认错,明明是同一个人,怎会分饰两角你们两个,当朕是三岁小孩吗齐越,你还要骗朕到什么时候那王妃墓中只人,到底是谁齐愈低吼着一连串发问,眼中已有怒意,天子之尊,全然展现。
暴躁的狮子,自然有人去安抚,端木澈见得解释无用,也不再多说,朝着那跪在角落之人投去一个安慰的笑容,抚一下脸颊,对着那两人懒懒道:我有些困,想睡一会,你们可以出去吵不
齐越终于出声:皇上,请移驾去外间说话,洛今日累了,让她好好歇息吧,这事情原委,臣自当向皇上解释清楚。
齐越闻言迟疑下,看着眼前佳人,不舍移步,齐越眼露坚持,握住他的手臂,暗中用力,将他轻轻架起,出门之时,不忘回头叮嘱一声:清儿,好好侍候。
清儿低头称是,眼见两人去得远了,那院子里的人等也是随之散去,这才喘了口气站起身来,两步过去,将房门紧紧关上,拍着口惊呼道:可真是吓死我了
端木澈见状笑道:有什么好怕的,皇帝也是人,也是生着一只鼻子,两个耳朵,又不比寻常人多点什么,怕他作甚
低头拾起地上的面具,却是微微皱眉,自语道:这个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齐越对那皇帝说了些什么,两人离去之后,再不回转。
大半日过去,直到晚膳过后,齐越才又过来,一进门,那沉的面色,紧绷的身躯,却是将清儿吓了一跳。
端木澈正靠在软榻上,跟刚刚混熟的猴儿小白玩耍嬉闹,一见他进来,也不惊讶,只淡淡到:王爷有事吗,我已经准备就寝了。
齐越一声不吭,一步过来,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沉声道:你骗我
这一下动作,力道并不重,怒气并未传递过来,却只在他眼中闪耀。
齐越,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端木澈低头看着那握在自己腕上的大手,冷声道,放手,别逼我动武,虽然......我打不过你。
齐越吸一口气,轻轻放下,下一瞬,却是勾起她的下巴,四目对视,声音晦涩道:之前我一直盼你揭开面具,你却说需要药水配合,为何今日竟是......在别人面前,轻易便能摘下
端木澈拍下他的手,蹙眉道:我怎么知道这面具如此怪异,竟是不耐于水,不过就淋了点雨,洗一个澡,它便自己掉下来了,却真是天意......
天意......齐越微微错愕,低声道,真是凑巧,而非你故意隐瞒
端木澈轻笑道:我瞒你做什么,这面具都戴习惯了,我还真舍不得摘下来,而且那个皇帝看起来怪怪的,我何必惹是生非
皇上是心怀故人,不能自已......齐越直直望她,眸光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忽又轻笑一下,道,也罢,取了面具总是好事,你好生歇息吧,我明日再过来看你。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端木澈心中直觉不对,这个人,是这般轻易放弃的么
这一夜,倒是睡了一个好觉,一觉即到天明。
次日天色刚亮,清儿便进来禀告,说是王爷来了,已经在院子里等候。
端木澈刚刚梳洗完毕,想到昨日的一丝疑虑,便是唤她将人带进屋来。
齐越看起来神不坏,进屋问候几句,便是郎声道,我带来一样东西给你看。
那声音,清朗纯厚之中,带着一丝莫名愉悦,让她心中微怔:什么
齐越从袖中取出一物,竟是个长条形的盒子,递给她,微笑道:既然面具已经摘下,那么,你该看看这个。
看他那自信慢慢的模样,这里面却是装了什么
端木澈定了定神,接了过来,打开盒盖,微微愣了一下,却从里面取出一个画轴样的物事来,抬眼看他,不解道:这是什么
齐越眼含鼓励道:你打开看看,看过便知。
一副面而已,应该也够不成什么危险。
端木澈拆开系于正中的绳带,将那画轴缓缓展开,眼眸却是随之骤然睁大。
那画上,却是一名绝美女子,衣衫如月,长剑胜雪,亭亭玉立于百花丛中,那飞扬的神采,便已令得周围一切都是黯然失色。
这是我的妻子仅存的一副画像,连她自己应该都没有见过......齐越叹一口气,低声到:当日选妃威宴,几位太妃却是安排了中画师隐在暗中,将比试才情的情景绘画记录下来,过后封存,直到两年前我偶然得知,才从中取了出来。
端木澈没有作声,只是仔细看着那画上之人。
齐越取来妆台上的铜镜,又递了过去:你看看你自己的容貌,再看看她,这世上相貌相似之人甚多,却做不到这般全然入扣,一丝不差你现在,还要否认你是我的妻子,否认你是凌宇洛吗
端木澈收起画轴摇了摇头,见他面露喜色,不觉冷笑道:要真想让我信服,下回拜托你拿点更为有力的证据出来吧,话说这样一副画,不用半日,我也能画得出来,只是像与不像的问题。
你齐越俊目微闪,沉声道,就算半日能够作画,墨迹恐怕都是未干,而你旧作痕迹,微黄颜色,以及梅雨时节受潮的印记,岂是能够随意捏造出来的
端木澈哈哈笑道:你信不信,你画一副新画来,我可以想出至少好几种简单的办法,让它成为名家古籍......
齐越气急道:我何苦如此
端木澈摇头道:我怎知道你目的何在,你跟着那皇帝出去说一会儿话,一夜时间,这画轴就出场了,为何偏偏是此时,而不是几天前我刚进王府的时候
齐越咬牙道:当时我拿出来,又有何用,那时你还戴着面具......
端木澈淡淡道:不错,当时我还戴着面具,没有见到这张脸的原形,自然画不出来。
齐越叹息道:你为何如此固执,始终不肯相信你就是她。
端木澈摆手道:别说了,我只相信我自己的感觉,等你有了更好的证据,再说吧。
证据......齐越喃喃道,事到如今,你还要什么证据身子微动,却是一把将她拉进怀中,轻柔环住。
你做什么端木澈感觉到那火一般的男子身躯,心头一惊,伸手去推他。
别动......齐越手臂收紧,俯身下来,将头埋在她的肩胛处,颤声道:洛,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们曾经是那般亲密,那般契合,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
端木澈任他抱着,叹一口气,无奈道:抱歉,我对你,实在没有感觉。
齐越身体一僵,轻轻抬头,沉声道:那你对谁有感觉大师兄吗
端木澈呆了一下,轻声道:青哥,他......
别说齐越嘶声喝道,看着她,俊目火焰跳动,剑眉深蹙,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
端木澈啊的叫了一声,一掌挥去,齐越两指过来,已将她的来势消殆,脚步却是不停,转眼到得榻边,将她放上去,自己随之压下。
齐越,你住手
洛,你是我的妻子,我已经想了好久了,或者,这样才能让你记起来......齐越不容她挣扎,低头吻住她的樱唇,身上也是越抱越紧,一手制住她不住挥舞的双手,另一只手却是朝她的领口探去。
不,住手端木澈吓了一跳,手足并用,使劲抗拒,无奈身上之人十分执著,竟是推不开,反而被他撤了腰带,剥开外衫,露出雪色里衣来。
洛......我要你......好想你......齐越见的那玲珑有致的娇躯,眼中欲火更甚,温软的大手已经沿了缝隙,伸进里衣之中。
端木澈感觉到那上下索的动作,急得不行,张口叫道:我是青哥的未婚妻......
齐越身形略顿,手上动作却是不曾停下,沉声道:你是我的妻子,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等下我会让你都想起来的
你......端木澈又惊又气,两指并起,朝他腰间点去,齐越伸手一拂,顿时化去她的所有劲力,笑道,同样的方式,第一回都没有成功,第二回便更是如此......
端木澈气得身子发颤,嘴唇咬得死紧,眼泪却是扑簌簌不住落下,齐越怔了一怔,不由得停下动作,手指抚上她的脸,轻声道:洛......别哭......让我好好爱你......
对我用强,便是爱我的方式么端木澈怒极反笑,越笑,眼泪却是滑落更多,王爷,我如今是你的人质,你想如何就如何,不必找什么理由,但是我告诉你,你能够得到我的人,却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最后那一句,声音虽轻,却是说得斩钉截铁,直把齐越听得心中大痛,闭上眼,低喃道:你就是这般讨厌我么
是,我不止讨厌你,我还恨你,你带兵进犯我火象边城,杀戮我火象子民,还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将我掳来楚京,我实在是......恨你
齐越摇头道:你不明白,战争是不可避免的,这幅帅人选若非是我,而是换作镇北将军许浑,火象的伤亡将会更大,况且当时,我并不知道你就是火象公主......如今我金耀已经全线撤兵,那水月现在孤军作战,颜青足可应付,我能为你做的,已经到了极限,你还要我如何
端木澈冷声道:做过的事情,怎可能一笔勾销我对你只有恨,再无其他,你若是强要了我,便更是如此
你......齐越面上痛苦更甚,想要伸手抚上,却被她飞快躲开,不禁喃喃道:洛,你到底要怎样才能记起我,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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