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囚妾——黄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刘落第
「你」,黄蓉又羞又气,道:「你堂堂一宰相,怎可如此耍赖日后叫
我如何信你」。
「我耍赖你都跟我拜过天地入过洞房了,叫我一声也不为过,这分明就是
你想耍赖,好啊,这福州不去了,不去了」。
黄蓉知道贾似道不会真不去福州,这只是在调情而已。
这调情之事,在她与靖哥之间从未有过,现在感觉身受,竟然是这般的让人
心跳有趣她扭头四顾,放眼之内并无人烟,遂道:「你上马来,我就说」。
「你先说,我再上马」,贾似道跟她拗上了。
黄蓉抿了抿嘴,道:「听好了,我就说了」。
「嗯」,贾似道双手环抱,凝神闭目。
黄蓉又抿了抿嘴,迟疑道:「呃你还是先上马吧」。
贾似道差点晕倒在地
黄蓉哈哈大笑,打马跑了。
贾似道赶紧翻上马背,一路紧追,喊道:「别乱跑,当心小命,赵倗有埋伏」。
此去福州,必先穿过江西境地。赵倗撂下话来「今日休想活着离开江西」。
这话从九江王嘴里蹦出,绝不是随便说说就算的。
但黄蓉却没将此话放在心上。她来自江湖,江湖中放这种狠话的人多了去了,
谁也没把谁怎样,能把她黄大帮主怎样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但那是江湖,不是官场。官场里的官员掌管着巨额的国家财富,强大的国家
军队,他们杀人不见血,杀人不用刀,这些都是江湖人士所不能比拟的。
贾似道是官场老奸,他知道赵倗的厉害,他知道这条通往福州的路有多凶险。
当贾似道追上黄蓉时,黄蓉已勒马停在一片茂密的树林前。树林上空盘旋着
一群飞鸟,喳喳叫着不肯落枝。
「埋伏就在前面」,黄蓉对贾似道说道。
「你跑啊」,贾似道没好气地说道。
「不能跑了」,黄蓉笑着下了马,「一个绊马索,人摔了还能爬起,马腿
坏了又怎么赶路」。
俩人牵着马匹,拔出兵器,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树林。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没有一定胆魄的人,是不敢有此行为的
果然,俩人刚走到树林深处,就从树枝上滑落数十个蒙面刀客,俩人立刻靠
背举剑,准备厮杀。这时,地面的树丛里又冒出数十个蒙面刀客
谁都明白谁的来历,也没多余的废话可讲,倾刻间便厮杀在了一起
黄蓉手里握着的是尚方宝剑,削铁如泥,加上湛的武功,直杀得众刀客连
连后退,没有招架之力。退得慢了的就被一剑穿,横尸当场
反观贾似道就没那么好命了,他的剑是普通的剑,柿子捡软的捏,众刀客大
都溜到这边来向他进攻好在他的武功也是出奇的高,一时之间到也没落下风,
只是忙得他左挡右拆,恨此生少长了两只手罢了
这样一来,两相比较,黄蓉和贾似道是占尽上风,随着时间的推移,尸首的
增加,蒙面刀客们落败是迟早的事儿。
半个时辰过后,蒙面刀客死伤大半,幸存者见势不妙,丢下数十具同伴的尸
体,一溜跑了
贾似道「嘡」地一声丢掉长剑,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相爷相爷」,黄蓉惊呼着趴到贾似道身旁细看。情急之下,她居然改
了称呼。
贾似道脸色铁青,浑身鲜血
「相爷相爷你怎么啦」,黄蓉快要哭出来了
贾似道缓缓睁开双眼,道:「唉,累死我了下一次我要用尚方宝剑」。
黄蓉含泪笑道:「你你没伤着哪里吧」。说话中,一双血手在贾似道
的身上翻来抚去找寻伤口。
「郭夫人,我没事儿」。
听完这话,黄蓉大大地舒了一口气,也一下躺倒在贾似道身边,喘息透气。
杀了几十个人,她也累了
「郭夫人,你刚才叫我相爷了」。
「没有,是你听错了,相爷」。
一瞬间,俩人都笑了出来
片刻过后,贾似道从地上爬起,又伸手拉起黄蓉,俩人牵马步行,继续穿越
这片茂密的树林。
所幸再无埋伏,安全地走到了树林边缘。
林边流淌着一条小溪,黄蓉欢呼雀跃,拿出脸帕,奔到溪边,洗涤这一身的
血污和尘土。
贾似道牵了两匹马,也尾随至溪边。
此时天色已暗,贾似道拿出煎饼,道:「郭夫人,开饭咯,洗干净没有」。
说完,坐到溪边石头上,就着溪水,吃喝起来
这时,突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贾似道立即拉了黄蓉藏匿到一块
大石之后。
「快,快追,就在前面,他们跑不远」,马队喊叫着,哒哒地追了过去
俩人从大石后站起,互望了一眼。贾似道这回真的率先拿起了尚方宝剑,黄
蓉在一旁征征地看着他。
贾似道摇晃着尚方宝剑,道:「有这东西在手,心里就是踏实」。
黄蓉依旧在一旁怔怔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本相说过这次要用尚方宝剑」,贾似道道:「大丈夫要言而
有信」。
黄蓉:「你」。
「你就不用去了这几十号人,有本相和尚方宝剑就足矣他们前追不见人
影,肯定会折返回树林里寻找,我这就去埋伏截杀他们」,贾似道说完,提剑
追马队而去。
黄蓉怔怔杵立在那里,久久未动
天色已黑,贾似道没有回来,黄蓉逐渐坐立不安
又过了许久,贾似道仍旧未归,黄蓉决定不再干等,拿了长剑骑了马,沿着
官道追了过去。
也没跑多远,一地的死人就摆在了她的面前。
「相爷相爷」,黄蓉下马,在尸体中呼喊寻找。
天色很黑,又是满地的尸体,还有挣扎哀鸣的战马,她找不到贾似道的尸首。
这些兵和马,本该死于烽火战场,却谁料,偏偏死于这罪大恶极的窝里斗
「相爷相爷」,黄蓉哭了出来,「呜你死哪儿了」。
她不相信贾似道会死,这个「祸害」应该千万年都在
「相爷相爷」。
「诶,郭夫人这边,我还有一口气」,终于,贾似道的声音传进了她的
耳朵。
黄蓉睁大眼睛,寻音细看
贾似道坐靠在路边的一棵树旁,正在向她招手。
黄蓉三两下爬过去,狠拍了贾似道一巴掌,道:「你你又戏弄我」。
贾似道笑叹道:「这回没有,大腿中了一枝冷箭,没法动弹,刚痛醒」。
「啊」。
黄蓉将贾似道扶上马,牵回到林边小溪。
黄蓉用尚方宝剑削去箭头,从贾似道的腿中拔出了冷箭,然后敷上金创药,
用布带包扎好。
「赵倗这下满意了,明日我们可以平安到达福州」,贾似道痛得满头大汗,
呲牙裂嘴地跟黄蓉说道。
「待我去杀了这贼子」,黄蓉义愤填膺,拿剑起身欲走。
贾似道伸手拖住她,道:「别闹,调兵要紧」。
黄蓉放下宝剑,拿出脸帕,就着溪水替贾似道清洗血污。道:「这,怎么去
得福州」。
贾似道用拇指抹去黄蓉腮边的一线污垢,道:「去得,有你在,我死不了」。
黄蓉道:「那福州王比这九江王如何」。
「比这更甚」,贾似道叹了一口气,又道:「这老儿有个心病,本相能收
拾他」。
黄蓉听罢,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宁静的夜空,月朗星稀。热闹的树林,鸟叫虫鸣。潺潺的小溪,在欢快地流
淌。
没有了纷争,没有了厮杀,一切显得是那么的美好
然而,更美好的一幕紧接着出现了,在这一方天地之间,在这贾似道的面前
黄蓉取下了长耳朵的小吏帽,解散发结,一头乌云秀发倾刻间披散开来,直
坠到腰际;她又脱下血污吏袍、长裤、官靴直到一丝不挂
雪白的美人裸体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圣洁无暇
贾似道斜靠在石头上,看得目瞪口呆,巴将裤裆高高顶起
黄蓉走进溪水中,开始抹洗如玉的身子。南方的气候暖得较早,又是林中的
溪水,所以黄蓉并不觉得刺骨,只是有些清凉
「相爷,不许偷看」,黄蓉娇斥着贾似道。
「没看,没看」,贾似道笑吟吟地答道。其实此刻,他心里正恶狠狠地发
着毒誓:「回到临安,看老子怎么往死里干你这骚货」。
「相爷,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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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王赵蔺,家世跟赵倗大同小异,都是世袭王孙。但此人比赵倗更加自私
自利,更加无情无义
贾似道与黄蓉来到福州王府,自然又是碰了钉子,吃了闭门羹。
明的管家一杆子把主人支得更远,他作揖道:「两位大人,我家老爷去东
海琉球国了,恐怕十天半月回不来,你们看这」。
贾似道一听,几乎把肺都气炸了
黄蓉娥眉一皱,计上心来。她凑近贾似道的耳朵,道:「相爷,有尚方宝剑
在手,杀人无罪,杀他府中家人,不怕老狐里不现身」。
这是什么计仗着尚方宝剑滥杀无辜义侠黄蓉已经变化,变得有些不义,
反观奸相贾似道,他这些日子也在变化,变得有些不奸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亘古不变的真理,任你是谁也无法逃脱
其实这天下众生,并无好人坏人之分,有的只是利益之争。黄蓉为了郭靖,
变得不择手段,贾似道为了黄蓉,变得忠君爱国。
如此而已
福州王赵蔺带着数百官兵冲进了自己的府邸。进门就破口大骂:「贾似道,
你这杂种,敢在本王府里杀人左右,给本王废了他们」。
众官兵立刻刀出鞘,弓满弦,就要对贾似道和黄蓉狠下杀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黄蓉剑下的一个老太婆颤抖着说话了:「我儿且慢,
就听丞相细说几句,莫违了国法」。
王府大院里,整齐地跪着百十号人,黄蓉拿着尚方宝剑,立在人簇之中,剑
指王爷那80岁的老母。
还有两具血淋淋的尸体躺在大院里,一个是倒霉的家丁,另一个就是那明
的管家。
「阿嫲嗨都暂且退下」,赵蔺喝退了手下。
「王爷,你不是在琉球国吗回来得真快啊」,贾似道不不阳,跛着腿
脚上前与赵蔺说话。
「贾似道,腿怎么瘸了,坏事做太多了吧」,赵蔺反唇相讥。
「呵呵,没你多赵蔺,你祖宗三代造下的罪孽,足够被灭九族本相这区
区一条跛腿,又何足道哉」。
「贾似道,你这杂种,凭你也敢说我祖上是非」,赵蔺一把揪住贾似道的
襟,瞪目怒吼:「信不信本王即刻废了你」。
贾似道也一把揪起赵蔺的襟,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祖上的罪孽路人皆知,
当年高宗皇帝被金人追杀,由应天奔扬州,扬州奔建康,建康奔杭州,杭州奔福
州,你祖父就眼睁睁地看着,你祖父当时手握3万兵良马,就眼睁睁地看着贼
人金兀术以4000铁骑把高宗皇帝逼到了海上,眼睁睁地看着高宗皇帝在海上
漂流了三个月,毫不施以援手,在那时,你祖父就犯下了滔天大罪,灭你九族也
不足以平民愤」。
贾似道义正词严,直骂得王府家眷铿铿磕头、戚戚流泪
贾似道得理不饶人,一把推开赵蔺,又道:「好在高宗皇帝宽宏大量,不与
你家记仇,反到让你这福州赵家继续沐浴皇恩,世袭王位如今国难又当头,你
赵蔺可是又想学你那不忠的祖先作壁上观,看那蒙古铁骑践踏我大宋江山看那
蒙古铁骑追杀我理宗皇帝」。
除了悲戚的哭声,整个王府静得可怕
「赵蔺,你可接到吾皇圣旨,准备好了5万兵马」,贾似道声如洪钟,怒
喝道。
「什什么圣旨,本王不曾接过」,赵蔺已底气不足,垂死挣扎。
「好,就算你没接过」,贾似道整理好被揪皱的衣襟,从袖口里又掏出一
份金灿灿的圣旨来,高声喊叫道:「福州王赵蔺接旨」。
赵蔺呆若木
他身后的众官兵哪里还敢站得住,都「哗啦啦」地跪下了
「我儿,你莫犯糊涂啊」,80岁的赵母声泪俱下地提醒着赵蔺。
「阿嫲嗨」,赵蔺一摔手,捋起袍襟,终于跪拜在地,伏首道:「臣赵
蔺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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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似道和黄蓉领着福州王的5万兵,耗时三日,到达郢州西郊,与李辉汇
合。
至此,30万大军已筹备整齐。李辉经过两日整编,分六批先后过江,开赴
南阳隆中山安营扎寨,修墙筑垒
30万宋军的火速出现,让忽必烈傻了眼,他的18万军队不敢再围困襄阳,
并向后撤退了50里,从长再议
久困的襄阳终于有了透气的时机,满城的将士百姓,无不欢欣鼓舞,高呼「
皇上万岁万万岁」。
其中,最欢欣鼓舞的莫过于郭靖,他知道失踪半月之久的蓉儿成功了,搬来
了救命的援兵他怀里还揣着黄蓉捎来的书信,信中说,为了30万大军的续补
物资,蓉儿要暂时留住临安。
老实的郭靖哪里想得到,这30万大军背后的许多血泪故事
.
丞相的囚妾——黄蓉 3——风月楼
.
黄蓉跟随贾似道回到了临安的丞相府。
相府里已为黄蓉修建起一栋阁楼,说是阁楼,其实也就是囚禁黄蓉的一个牢
笼
这栋阁楼是由贾似道的卧房改建而成,所以很快完工。
阁楼命名「御蓉阁」,黄蓉看后坚决不依,这名字太欺负人了贾似道想了
想,最终同意改掉这个名字,他到不是觉得「御蓉阁」三字欺负了黄蓉,而是觉
得这「御」字犯了皇家忌讳,就把「御」字改成了「雨」字。
这样一改,黄蓉勉强同意,勉强住了进去。
这样一改,贾似道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他太得意了。这「雨」字既与「御」
字谐音,又有无限的诗意和遐想
「雨蓉阁」,由一个小院和三间屋子组成,中间大屋是卧房,里面什么物什
都有,特别是那张大床,让人过目不忘,贾似道称它为「合欢床」。两边小屋是
厢房,东边厢房是黄蓉的洗沐房,西边厢房是贾似道的洗沐房,也就是他原来的
卧房。
贾似道已沐浴完毕,躺在「合欢床」上,三指头悠闲地敲击着口,两眼
望着床顶出神。
东厢房的大浴桶里,黄蓉也在走神。面对身边忙碌的秋香春梅,她都视而不
见
这时,突然传来贾似道的朗朗吟诵声
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止,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徒徒。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黄蓉的思绪完全被这首白头吟打乱,心自暗忖:鬼才跟你白头,老狐狸
其实,此时的贾似道并不老,他的胞姐贾贵妃时下正当理宗宠爱,姐弟俩能
老到哪里去相反,正是因为贾似道的俊美外表、灵的头脑、以及横扫一切的
权势,才使黄蓉逐渐模糊了双眼,迷失了心志
她需要贾似道这样的一个男人,因为她无助
贾似道也需要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因为他寂寞
无助需要有人帮,寂寞需要有人陪
天意,让俩人走到了一起
天意,让俩人了此一段孽缘
「相爷,别嚎了,难听死了」,黄蓉一身白衣走进卧房,道:「你这隔
壁戏唱给谁听放心吧,我是不会溜走的你这么一个人都能信守承诺,我啊,
自也不会背信弃义」。
黄蓉这话听起来很美很忠义,但绝不是她的肺腑之言。她也是被眼前的情势
所逼,如果溜之,后果绝不会大吉
「呵呵,你明白就好过来,郭夫人」,贾似道躺在床上朝黄蓉直勾手指。
黄蓉哪受得了这等使唤,心中「嚯」地生起一股抗拒她径直走到妆台前坐
下,拿起木梳梳理湿润的秀发,给了贾似道一个冰冷的背脊
黄蓉的若即若离、时冷时热,让贾似道明白,他还没有完全征服这个奇丽女
子
到底欠缺了什么还要怎么做贾似道心里在盘旋。
他想到了新婚之夜,那个在他胯下婉转哀求的郭夫人他笑了,原来是欠
掐子一算,已有十天半月没过她了,难怪乎这么跩跩跳女人,不被大
巴狠干,就不会老实,就不会屈服于男人什么女侠,扮什么清高,看老子怎么
收拾你
主意打定,贾似道从床上爬起,蹑手蹑脚地猫向黄蓉
黄蓉正自梳头,铜镜里突然映照出贾似道的身影,她连忙起身闪往一旁,但
已经迟了,细腰已被贾似道紧紧箍住黄蓉一边扭动挣扎,一边抬脚踹向梳妆台,
想借踹力掀翻贾似道。但贾似道哪里能让她得逞,抱住黄蓉的腰一转身,黄蓉就
踹了个空。
贾似道的嘴贴在黄蓉的耳,说道:「郭夫人,听话,别乱动相爷今晚让
你爽上云端,绝无疼痛」。
温柔的话语,充满着磁,跳跃着诱惑
黄蓉不动了既已选择了留下,这样的事情哪里躲避得了,抗拒得完况且,
眼下也还真需要这么一个人来帮助自己支持靖哥只是靖哥
黄蓉侧过脸去,不愿再往下想
她被贾似道抱起,放到了崭新的「合欢床」上。
贾似道温柔地亲吻着黄蓉的额头、脸颊黄蓉攥着拳头闭着眼,一脸的紧张
神色。贾似道吻向脖子、脯用嘴叼开衣、肚兜
白嫩的脯、肥美的房全都露了出来
黄蓉哺育过仨孩子,房的形状比一般妇女的都大,头也显得比一般妇女
的丰硕、坚挺
贾似道暗自赞叹一声,一口含住头,激动地吸吮起来
「啊」,黄蓉被吸得心中慌乱,一把掀开贾似道,捂坐起,低头抽泣
这抽泣,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慌乱虽然跟贾似道的交媾不是第一次了,
但真要打开心扉接受这个男人,黄蓉的心里还是乱得慌
「郭夫人,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啊」,贾似道温柔地攻击着黄蓉的防线。
他搂过黄蓉,舔吻黄蓉的耳朵、耳垂、脸蛋
黄蓉再次躺倒在「合欢床」上。贾似道的手停留在她的酥上,嘴缓缓地往
下亲吻一路往下
黄蓉浑身在颤抖
贾似道用嘴咬开了黄蓉下体的裙、裤子最终裸呈
黄蓉觉得下体通凉,连忙伸手捂去,但到的却是贾似道的一颗脑袋
「哎呀」,黄蓉惊魂一叫,唇已被贾似道那热乎乎的嘴巴吸吻住这种
感觉太那个了,说不出的那个怎么可以这样哪里还可以吻
贾似道的嘴舌不停地攻击着黄蓉的门嘴巴吮吸、软舌顶、吮含蒂,
蒂被吸拉得老长
「啊」,黄蓉止不住地颤抖,这种刺激她从未有过她感觉要死了,她
一脚踹开贾似道,紧接着小腹一阵痉挛,出一股尿
这可羞煞了黄蓉,三十几年来,她从未如此狼狈过,就算生儿育女,也没有
这般狼狈这般难堪
她捂住脸,卷曲着身体,哭了
贾似道却笑了,道:「郭夫人,没事儿,你哭什么这叫爽到失禁,凡初次
经历这类事的女人大都会如此,很正常,很正常嘛」。
黄蓉依旧捂面啼哭
贾似道轻抚着黄蓉那曲线玲珑的裸身,又道:「你啊,空有一身武艺,床第
功夫却是一踏糊涂要得鱼水之欢,云雨之乐,你需要高手指点才行」。
黄蓉道:「你,你说什么」。
贾似道:「本相要你学会怎样伺候男人,怎样克制自己的高潮」。
黄蓉道:「我不学那龌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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