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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卷饼
室内的空调温度刚好,像在春暖花开的时节,不冷不热,恰如其分,然而,平常被保护得很好的肌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还是让徐徐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颗颗鸡皮疙瘩冒出头来。
不过很快,情潮的涌动便将这点不自在也驱散了。
大阴唇先被拨开。
下体的颜色是生嫩的,白中透粉,粉中带艳,小嘴正闭合着,只露出一条若隐若现的窄缝来,周遭泛着明显的潮气。
似乎是感觉到男人过于热烈地注视,媚肉蠕动间,有花蜜正从中淌了出来。
透明的,却又带点稠。
几乎不需要思考,手指已经摸了上去。
剎那,彷佛过电一般的快感席卷徐徐的感官。
“不……”
嘴上拒绝,身体却是诚实。
被含进去了。
方煦的额头渐渐铺上一层薄汗。
“嗯……”
在发现徐徐的言不由衷后,他又试着往里面探入一小截。
被戳刺的感觉并不算太好,然而与随之而来的快意相比,又显得微不足道。
被紧紧包裹住的滋味太美妙,让方煦失去曾经引以为傲的耐心,用一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急躁的速度,一段段往里推进。
直到整根食指都楔了进去为止。
男人低低地喘一口气,接着,模仿性器的进出开始抽插。
“呜……痒……嗯……舒服,呀……”徐徐的呼吸越见急促,尤其是在方煦接连将中指和无名指也挤进来后。“不行了……好胀……会坏的呜……”
“不会坏的。”方煦哄着她。“一会儿还有更大的东西要进去呢。”
指的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徐徐的记忆被带回了那天,那疯狂、失序的一夜。
令人恐惧又亢奋的大东西,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带来几乎可以说是毁灭性的快感,和数不清的高潮。
或许她得庆幸这具身体天赋异禀,后来仅仅只有轻微的,不需就医只要简单上药就能修复完全的撕裂伤。
“好像更紧了。”
方煦的声音钻进耳膜,沙哑的,像裹挟着电流。
身体的反应被直指出来,徐徐咬住唇瓣,意味不明地瞋了方煦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男人的理智彻底断线。
现在是下午。
没有开灯。
秋末冬初,户外透进来的光线尚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然而在阴影的铺陈下,室内呈现一种朦胧氛围,反而替两人的情事更添几分暧昧。
“嗯……”
阴蒂被揪出保护壳后,在男人持续的亵玩下像吸饱水的米粒一般鼓起。
同时,小穴也淌出了足够多的水。
方煦的性器终于得到解放的机会。
生龙活虎,一柱擎天。
只不过瞄上一眼,徐徐立刻就来感觉了。
“好大……”
不自觉地一声惊呼是对男人最大的肯定。
在自己的分身上草草撸过两下,确定足够硬挺后,方煦牵过徐徐的手,放到上面。
十指纤纤,与颜色干净,形容狰狞的肉物形成强烈对比。
“我……不行……”她害怕地往后瑟缩了下。“放不进去的……学长……会坏掉的……”
话虽这样说,小屁股却还是定在原处不动,让方煦有点摸不准,徐徐这到底是不是在勾引自己。
然而很快他就想通了,答案如何,并不重要。
“不会坏的。”他低声哄道:“乖,让我进去。”
“呜……”
穴口太湿了。
哪怕经过很好的润滑与扩张,小巧的穴嘴和粗大的顶部仍旧存在巨大的差异,让进入的动作变得困难,尤其在两人都不甚熟练的情况下。
一次、两次、叁次……
彷佛是故意作对似的,总是堪堪滑过。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七、撩了学长以后(34)下(h)
几分钟过去,两人身上都淌出了汗。
最后还是徐徐觉得再这么磨蹭下去,烧得再旺的火估计都得熄,这才决定帮男人一把。
她微微使了劲。
“嗯……”
命根子猝不及防被这么一捏,方煦喉间发出一声极其性感的呻吟。
他怀疑徐徐是故意的,尽管,女人的眼神显得纯良又无辜。
“学长……”红红的舌尖轻轻舔了下上唇,暗示意味浓厚。“这样应该比较好进来吧?你……呃嗯……”
方煦无疑是极其聪明的,一点就通。
龟头先挤了进去。
窄穴被撑开,连内里皱缩的嫩肉都清晰可见。
徐徐觉得自己挑错了姿势。
不过眼下情况已是箭在弦上,也容不得她想太多。
“学长……好胀呀……”
方煦也不好受。
太紧了,就和手指刚进入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性器被牢牢地箍住,且受到极大的阻力。
有那么一瞬间方煦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蛮力干进去得了。
然而一对上徐徐水光迷离的杏目,这念头又很快地消失了。
他耐着性子,凭借自己储备不多的生理姿势,藉由调整方向和角度,还有给予阴蒂和乳头这类敏感处刺激,来让两人好受一些。
终于,在持续折腾了好一阵子后,肉物总算楔进大半。
徐徐双颊酡红,眼里晕着一层薄雾。
欲语还休,妩媚多情。
方煦觉得自己若继续忍下去,身体估计要出问题。
“还可以吗?”他低声问。
徐徐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搂住方煦的脖子,在他习惯性地俯身向前之际,以一种主动的姿态,献上自己的吻。
扁舟在惊滔骇浪中,随时都有翻覆的可能。
浪潮一波波袭来,拍打着脆弱的船身,它无法闪躲,只能乘在其上,高高低低地起伏前行。
徐徐觉得自己现在就处在这样一个状态中。
随波逐流,摇摆不定。
“肉棒顶到了……呜……不可以再进来了……呃……嗯啊……”起初她还有所顾忌,然而在方煦如刚开荤一般,不管不顾地埋头猛干后,徐徐也憋不住了。“好深好深……啊,肉棒好大……呜……学长好厉害……小穴要撑坏了呀……”
淫言浪语,最是助兴。
尤其在方煦问出一句:“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不像在偷情?”后,媚肉瞬间锁紧作恶的异物,彷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啜着表面组织般,堪比过电的快感瞬间从脊柱直攀而上,麻痹了方煦的神经。
有那么片刻,他差点儿直接交代出来。
那就太丢面子了,方煦想。
毕竟前头那次,才刚渐入佳境,他就泄了。
当下,对上徐徐茫然的眼神,方煦人生第一次有了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的冲动。
尴尬又丢脸。
如果能选择,方煦会毫不犹豫地回到过去,掐住自己的命根子。
毕竟事关男人的尊严。
可惜,时间不能倒流,他能做的,就是用接下来的“好表现”做记忆复写。
至少目前看来是挺成功的。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转过,男人胯下的动作却是不曾停歇。
在最初的生涩过去后,他找着了技巧,运用九浅一深的节奏延长时间,并带给徐徐更深刻也更强烈的刺激。
“呜……又要到了,嗯……要被捅坏了啊……太深了……嗯……”
“不会坏的,这不越夹越紧吗?”找到窍门后,方煦整个人都显得游刃有余。“是因为觉得偷情很刺激吗?唔。”
“才不是偷情呢。”徐徐被撞得不住扭腰摆臀,眼神却是半点也不甘示弱,瓮声瓮气地道:“学长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眼尾晕着红,她整个人彷佛从水里捞出似的,浑身汗涔涔,却散发出一股被浇灌滋润后的妩媚风情。
尤其是那近乎宣示的话语。
旁人听了会如何想方煦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有,伴随徐徐的尾音落下,自己的心跳声已经加速到了极致。
似乎随时都会从胸膛中蹦出来。
那是何等奇妙的滋味,胀满身体让细胞燃烧,血液沸腾,填满他的感官,充斥他的灵魂。
让方煦再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活着真好。
一回生二回熟,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待到一切平复下来,两个小时过去了。
徐徐懒懒地窝在方煦怀里,在小沙发上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有些苦恼地皱眉。
“一会儿怎么办啊?”
房间里四处都沾上情欲的味道,只要有点经验的,立刻就能察觉出异状。
“没事,我等等让人过来收拾。”
方煦说完,外头便传来黄伟廷的声音。
“你要的东西我买回来了,拿进去给你?”
“不用。”方煦把徐徐身上的毯子裹好。“我出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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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男人面有所思,徐徐抿了下唇。
她始终在关注着方煦的情绪变化。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方家受到蹉磨的童年,让方煦在隐藏自己这方面变得格外擅长,可以说,当他决定在一个人面前戴上面具,就意味着对方很难有机会突破他的心房,看穿他的想法。
然而现在,徐徐看到了转机。
她不指望单凭自己的一席话能化解掉方煦长年以来累积的心结,然而,有松动便意味着不再坚不可催。
不再坚不可摧便代表,有被瓦解的可能。
心墙并非一朝一夕筑起,自然也不会一朝一夕崩溃。
可徐徐有耐心,也相信假以时日,自己肯定能走入方煦心里。
到时候,爱情才能真正开花结果。
“关尚青……”
方煦开口,徐徐敛起发散的心思,重新专注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他来找过我。”方煦看着徐徐。“黄伟廷应该和你提过,那天刚好是乐团在排练的时候,有好几个人在场。”
闻言,徐徐点头。
方煦接着道:“我那时候只觉得莫名其妙。”
作为一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关尚青的出现毫无预警,然而几乎是在见到对方的瞬间,方煦就有一股很强烈地预感。
不久的将来,将有劫难。
而眼前面露愤怒之色,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青年,就是解方。
为了生存下去,方煦有时候十分依赖直觉。
那能为他提供第一时间的保护,就像解开毛团的线头,唯有确实地握在自己手里才能感到安心。
“顾如菲喜欢我,我很早就知道了,也不止一次地拒绝过她。”
“然而她似乎不知道什么叫放弃,就算我明确告诉她,自己不可能和她在一起,她的所作所为都只是白费力气,她好像也从来没有考虑过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
“大概,这就叫人性本贱吧。”
方煦嗤了声。
“明明有那么多人喜欢她,却偏偏挑了个怎么样都不会喜欢她的人喜欢。”
又来了。
那种自贬的意味。
哪怕因为嘲弄的语气而不明显。
“确实。”徐徐赞同地点点头。“不过,我能理解顾如菲。”
大概是没料到徐徐会这么说,方煦怔了下。
徐徐松开握着他的手,重新捧起放在桌上的马克杯,接着,欲盖弥彰地垂下眼睑。
“学长很优秀,会有很多人喜欢是正常的。”睫毛颤动,打落一片薄薄的阴影在水面上。“像我就很喜欢学长啊,只是我比较幸运,成为学长的女朋友而已。”
不待方煦反应过来,她把马克杯捧得离嘴巴更近了些后,含糊地接着道。
“不过我和顾如菲不一样。”
“我喜欢学长,但我更希望学长能幸福,哪怕能给你幸福的人不是我也没关系。”
“只要……学长开心就好了。”
徐徐的声音轻轻的,像是稍稍一吹便会散在空气里。
然而,转动的空调声并没能阻止这些声音落进方煦的耳里,比起耳鬓厮磨间的甜言蜜语,这短短几个字的杀伤力显然大到出乎方煦的意料。
还未完全褪去的红又重新爬上徐徐的脸颊,晕出一片漂亮的颜色。
“纯宁……”
徐徐终于喝水了。
接二连叁地将液体往肚子里灌的结果就是,把自己呛到了。
“咳、咳咳……咳!”
方煦这时才回过神来,哭笑不得地递了张纸巾给她。
“还好吗?”
“唔、咳……嗯,我……咳!”
“先缓缓,不要急。”说着,方煦偏过头,目光落在徐徐被碎发稀疏覆盖的额前。“我很开心能听到你这样说,纯宁。”
“我也能明白你的意思。”
徐徐猛地抬头。
因为方才咳嗽过猛的关系,她的眼眶泛着红,黑色的瞳仁像被吹皱的湖,有浅浅光波在里头晃荡。
“你说的没错,两个不坦诚的人是无法相爱的。”
“隐瞒到后来,只会成为刺向彼此的利刃,放任误会存在,将伤害合理化,就像方耘生和我母亲那样。”
若非徐徐点醒了他,方煦差点儿就要犯了一样的错。
哪怕他的出发点是爱,可当初,方耘生难道没有爱过林怡兰吗?
答案显而易见,可到最后,本应该温暖人心的字眼却变成匕首一样的利器,本应该捧在掌心的爱人也变成见不得光的情人。
这一切,就源于方耘生的懦弱和逃避,还有自以为是,对林怡兰的好。
虽然方煦知道自己不会走上那个名义上的父亲走过的老路,可一味的隐瞒,提供的也许并不是安全的环境,而是给予藏在暗处的人借机下手的机会。
若方煦没有告诉徐徐自己的失忆是假的,那徐徐就可能因为担心而冲动,因为冲动被顾如菲乃至方家给盯上,到那时,他又该如何保护对方?
光想到这一丝可能性,方煦就感到一阵害怕。
同时他也庆幸,庆幸自己一念之差下的决定,还有,徐徐始终没有动摇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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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后,方煦打电话来说自己已经可以出院了。
“我可以去接你吗?”徐徐眨了眨眼。“不是说……”
“暂时搞定了。”方煦的声音有些慵懒,大概是才刚睡醒。“顾如菲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国,她是最大的麻烦,没有她在,方家也懒得和我扯上关系。”
他指的是方骏和方老爷子。
尤其是后者。
方煦的存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对独子的教育有多失败。
至于方耘生,就方煦告诉徐徐的来看,对方始终没有放弃劝回林怡兰和儿子。
“有刘月茹在,他还敢妄想齐人之福,呵。”方煦提及男人,语气多有不屑。“连自己身处在什么样的环境,枕边之人又是什么样的个性都看不明白,难怪扛不起家业。”
这话乍听下颇为苛薄。
可徐徐觉得,方煦说得没错。
人贵在自知。
显然,方耘生是没有半点自知之明的。
又或者,他属于更恶劣的那种类型,自欺欺人,只为龟缩在安全的保护壳里便不管其他人死活。
自私且不负责任。
方耘生是个失败的爱人、丈夫,同时,更是个失败的父亲。
不只是对方煦而言。
“好,那我去接你。”
“嗯。”男人的语气明显变得欢快了些。“我等你。”
“方煦学长要出院了啊?”
“嗯。”
“对了,我听说顾如菲好像出国了耶。”
闻言,徐徐惊讶地瞥了她一眼。
“你消息还挺灵通啊。”
“那当然。”舒甜骄傲地挺起胸脯,同时撩了把自己刚烫好不久的波浪卷。“我可是出了名的,西京大包打听。”
“……”
徐徐额角一抽,不想坏了她的兴致,索性闭上嘴收拾。
自个儿乐了一会儿后,舒甜才凑到徐徐身边。“学长还好吧?都没事了吗?”
“嗯,没事了。”
“那里没受伤吧?”
“啊?”徐徐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舒甜朝她挤眉弄眼,满脸暧昧,她才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什么,半是无奈半是害羞地道:“嗯,好着呢。”
听徐徐回答的如此自然,反而是舒甜愣了。
接着她眉头皱了下。
“徐纯宁。”
语气严肃地像个正在做稽查考核的老干部。
徐徐不解。
“怎么了?”
“你……你不会和方煦学长到本垒了吧?”
这个用法徐徐是知道的,只是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
“是啊,怎么了吗?”
见舒甜一副见鬼了的样子,徐徐哭笑不得。
“你可别和我哥一样逮着我念啊,而且我不是已经和你解释过了吗,方煦学长被顾如菲下药了,当时也没有别的方法好使,算是误打误撞吧。”
舒甜这才记起,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
“可我那时候以为你是叫医生过来,或者,或者方煦学长去冲冷水澡……”在徐徐的注视下,舒甜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啊。”
“唔,那代表你看得小说太少了,或者没看到点上。”见舒甜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徐徐虽然不明所以,还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啦,开玩笑的,其实你说的或许是更好的解决方法,但当时事态紧急,我们都没有选择。”
“最重要的是,我喜欢他,他喜欢我,这件事只是让未来会发生的事提早发生而已,并不至于影响我的人生。”
“所以啊……”徐徐语重心长地道:“好孩子不要学,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是赶紧报警或把人送医院吧。”
黄伟廷已经把病房卡交给徐徐。
她熟门熟路的,直接进门。
结果出乎意料,听到一道女声和方煦在交谈。
“我决定好了。”
“可是……”
“您可以和我走,我有把握,能给您比在西京更好的生活。”方煦的声音透着无奈与坚决。“您应该比谁都清楚,离开这里,离开方家的地盘,才能真正得到自由。”
短暂地懵了一瞬后,徐徐立刻猜到方煦是在和谁说话。
里面一阵安静,就在徐徐犹豫着是该就这样大喇喇地直接进去还是暂时回避后,待在里面的女人先一步走了出来。
就这样,徐徐与未来婆婆猝不及防地打上照面。
光是看作为儿子的方煦长相便知道,林怡兰与方耘生外貌都不会太差。
作为学校奖助学金的捐赠者,方耘生每年都会以优秀企业家的身分到学校发表演说,徐徐也见过面,是个看起来温文儒雅,俊秀斯文的中年男子。
她也想过,能让这样的方耘生哪怕结了婚有了家庭,面对妻子的强势和来自父亲的压力却仍然不肯放手的女人,定然不一般,然而,骤然与林怡兰见面,徐徐仍是吃了一惊。
已到中年,在岁月与生活的磋磨下,林怡兰看起来甚至没有时常以精致装扮与丈夫出席各大社交场合的刘月茹来得年轻,然而那双与方煦如出一辙的眼睛,却实在让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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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色的瞳仁装在狭长的凤目里,清透极了。
而那微微上挑的眼尾与细纹,就像是一把无形的钩子。
可以说,不论皮相是否老去,林怡兰都保有她身上最具特色,也最吸引人的一部分。
且大概是因为常年练舞的关系,女人的身形婀娜多姿,纤秀柔美,哪怕只是剪裁普通的一件素色洋装,穿在她身上都有种袅袅婷婷的韵味。
许是没料到会撞见人,对方先是一愣,接着才反应过来。
“你是小煦的女朋友吧?”她微笑道:“我是小煦的母亲,叫林怡兰。”
“伯母你好,我叫徐纯宁。”
不论内心转过多少想法,徐徐的表现都无懈可击。
林怡兰作为一个母亲,虽然自己没能将家庭问题处理好,却对儿子的终身大事很是关心。
毕竟,她心里始终觉得自己亏欠了方煦。
然而与方耘生间纠缠了十几年,虽说后来分开生活,到底不是那么容易断了的。
想到方才和儿子的对话,林怡兰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勉强。
“小煦在里面等你,赶紧进去吧。”
她道,语气很是平和。
徐徐状似不解。
“阿姨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没料到徐徐会这么问,林怡兰的表情一时间有些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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