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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卷饼
她说,彷佛没注意到严令泽方才的暗示。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在现场乐队的演奏点缀下,一群衣着考究,妆容精致的年轻男女们身处偌大的别墅中,伴随美酒佳肴,或聚在一起闲聊谈天,或待在一处打情骂俏,整场的焦点不外乎集中在严令泽和韦俊生身上。
除了两人的地位,也与他们带来的女伴有关。
圈子里喜欢混娱乐圈的不在少数,有人玩得疯也有人看不起,但都不妨碍人们发挥看好戏啃八卦的天性。
韦俊生和徐芝窈间的包养关系从来不是秘密,加上巩燕回国后形成的大叁角本就让人津津乐道,如今再加上一个严令泽自然更有看头了。
这次聚会能将京市的二代们几乎集齐,就是因为不乏想来凑热闹的。
“真没想到啊,我还以为就算巩燕回来徐芝窈也不会离开韦俊生呢。”
“不离开干嘛?上赶着当叁儿?”
“本来就和叁儿没有区别了吧?”穿着一身笔挺西装也掩不了浑身油腻味的男人猥亵地笑了两声。“可惜被严令泽捷足先登了,啧,不然看她那样子,在床上估计带劲得紧。”
“你?算了吧?”同行者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异想天开。“徐芝窈再怎么样也算个咖了,又跟过韦俊生,像你这种的人家估计瞧不上。”
“你什么意思啊?”被戳中痛点的男人恼羞成怒,一时忘了压低音量。“也不过是个被韦俊生肏烂的破鞋,小爷要收她她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敢嫌弃?不过是个叁流的……”
“叁流的什么?”
喑哑的男声插入,窃窃私语的两人同时转头又同时白了脸色。
“韦……韦哥!”
英俊高大的男人脸上彷佛罩着一层寒霜,周身散发出的冷意如冽冽朔风般螫人。
如阎罗立于身前,令人不寒而栗。
“被肏烂的破鞋?”
韦俊生的语气轻缓,却让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尤其是方才满嘴荤话还洋洋自得的那一个。
脸上就跟被白色油漆刷过一样,惨淡非常。
“我,我能解释的,真的,韦哥。”他从齿缝中勉强挤出声音来。“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戛然而止。
被韦俊生翻转过来的高脚杯就落在他头上,红酒像被稀释过的血,自男人的头顶一股脑儿地灌下来,配合他瞪大的眼睛和惶恐的表情,倒还真有几分凶案现场的肃杀氛围。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61)下
韦俊生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引起了一阵哗然。
现场陷入骚乱中,直到作为聚会发起人的万洋出面缓颊,事情才暂告一个段落。
虽然还未结婚却已经有两个孩子,对于他们的生母,万洋始终讳莫如深,也衍生出来许多似是而非的谣言。
不过他从不理会。
不是本地人的万洋当初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在京市站稳脚跟,他的交际手腕就和经营管理的能力一样十分高明,和严令泽、韦俊生也都有不错的交情。
这次会同时邀请两人过来,也是想充当和事佬的角色,存着让两人化干戈为玉帛的心思。
毕竟他和双方都有合作。
刚刚万洋就是在跟严令泽闲聊,出乎意料地是,对方的态度滴水不漏,十几分钟下来,看似天南地北扯了不少,其实就没得到点实质的进展。
万洋无奈,后来又有人来找严令泽谈事,他索性先一步退出谈话,到外头抽了根烟。
没想到才回来没多久,就又听到韦俊生那处传来的动静。
当看到何家的小公子狼狈的模样时,万洋吓了一跳。
待看到另一个当事人脸上的神色,他心里狠狠地打了个突。
表面上,韦俊生流连花丛,风流成性,与严令泽的洁身自好,克己律人似乎是两个极端的对比,然而对他们知之甚深的万洋心里敞亮,这两人不过是在不同地方做表面功夫而已。
本质上,严令泽与韦俊生就是同一类人,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从家族的权力争夺战中脱颖而出了。
京市的水深,那些能屹立不摇的家族,里面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然而,韦俊生破戒了。
见他阴鸷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僵在原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何一华,万洋知道,韦俊生心里的怒气还没发泄干净。
虽然何家是暴发户,与那些在京市扎根已深的家族不可同日而语,可何一华的哥哥何一正跟对了人,作为政坛的后起之秀,近年可以说是大方异彩,也让何家的身价跟着水涨船高。
可惜的是,作为兄长的对照组,何一华可以说是吃喝玩乐样样精通除此之外样样不行的典型了。
作为父母的老来子,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之前就曾因为女色闹出不少笑话来,只是都被何一正摆平,这才能安安稳稳地继续留在圈子里混。
可这下显然踢到铁板了。
万洋当机立断站出来。
“带何先生去换身干净的衣服。”他吩咐经过的服务生完又转头对何一华道:“这次意外让你受惊了,不好意思,有什么损失我会全额赔偿。”
言下之意已经十分明显。
何一华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却也知道形势比人强的道理。
何况是自己出言不逊在先,真计较起来不见得能占到便宜。
小心思转得十分溜的男人勉强扯出一个微笑。
“那好,我先去把衣服换了。”
见何一华顺着台阶下,万洋松了口气。
在场围观的一大票也都是人精,虽然心思各异,在万洋发话后便作鸟飞兽散了,一下子现场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般,又恢复成歌舞升平,和乐融融的景象。
待人散的差不多,万洋才走到韦俊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燕子呢?”
韦俊生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
“严令宇带着去玩了。”
“噗哧,你还真放心啊,严令宇那小子可是司马昭之心……”见韦俊生漠不在乎的样子,万洋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干脆地一挑眉头,不可思议地问:“不会吧?你真的爱上……”
一个眼风剐过来,万洋识相的闭嘴。
不过他已经心里有数。
或许这就是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遥想不久前韦俊生对徐芝窈的态度,和现在徐徐对韦俊生的态度,两人的立场显然已经完全对调。
人心果真是难测得很。
还是像自己这样,早早跳脱世俗的情爱枷锁来得明智一些。
万洋有些幸灾乐祸地想。
对于外头发生的这一点插曲,徐徐是不知道的。
她早就清楚自己跟着严令泽过来肯定会受到众人的关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是不想当动物园里的猴子给人品头论足,她露面没多久后就借口身体不适,单独要了间客房待着。
开冷气在里面吃瓜玩小游戏可比那些互相攀比,勾心斗角来得有趣得多了。
而且徐徐还在等黄存技的电话。
彷佛心有所感一般,她才在寻思对方什么时候会打来,手机铃声便响了。
徐徐立刻接起。
“喂?”
“人我接到了,现在怎么办?”
“你先陪她待着吧。”听到敲门声响起,徐徐站起来,边猫着脚步走边道:“一会儿我顺便绕过去。”
交代完后,徐徐直接把电话挂了。
她拉开门把,朝男人露出微笑。
“在讲电话?”看她手里捏着手机,严令泽问。
徐徐应了一声,迎男人进门后,有些迟疑地道:“我可能要先离开,朋友出了点事我不放心,想过去看看。”
“朋友?”
“嗯,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在试镜的时候认识的。”
“这样……”严令泽看了眼手表。“我载你过去吧。”
闻言,徐徐眨了眨眼。
“你也要离开了吗?”
“嗯,这里不好打车,再说还挺无聊的。”严令泽话锋一转。“春宵苦短,值得做些更有意义的事。”
他暗示道。
“的确。”这回徐徐没有再闪躲,而是跟着附和男人的话。“尤其是和严总在一起的时候。”
话落,她抛了个媚眼过去。
严令泽接收到了,心尖一颤。
他忽然觉得,和徐徐尝试着更深入的交往也未尝不可。
毕竟,已经很久没有人能给自己这样的感觉了。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62)上
在车上的时候,徐徐从严令泽口中知道了韦俊生跟何一华间的冲突。
她有些惊讶,却并不意外。
眼睛是灵魂之窗。
眼神会透露秘密。
从韦俊生目不转睛地盯住自己的那一刻,徐徐就知道男人的心已经松动。
或许连本人都意识到了这点。
只是徐徐没料到,韦俊生的耐性比自己预期中差了不少,竟然这么快就爆发出来。
“你很开心?”
“唔。”徐徐摸了摸自己的脸。“有那么明显吗?”
“嗯。”严令泽认真地回答:“很明显。”
“是吗?”徐徐咕哝道:“那我大概真的很开心吧。”
这话在严令泽听来有些敷衍。
殊不知徐徐说的是实话。
真正开心的是徐芝窈。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在得知韦俊生做的事情后,那种细腻却绵密的情感就像泡沫一样一下子涌了上来,密密麻麻地覆在心脏上,让她的语气和表情都跟着发生了变化。
然而那不是留恋,徐徐同时认清了这点。
如果徐芝窈对韦俊生这个间接导致了自己一生悲剧的源头仍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徐徐只会觉得失望至极。
恨铁不成钢。
对施暴者的慈悲,便是对受害者的残忍。
或许有些以偏概全,但徐徐过去的经历让她有切身的体会。
韦俊生显然不是会去反省自己过错的那类人,就算意识到对徐芝窈抱有感情,他选择的方式也是掠夺,是占有,是不择手段来逼迫她妥协,最后再厚颜无耻地诉说自己的身不由己以求得原谅。
对这样的人,要不从此远离,要不彻底驱逐。
毕竟是有身分地位又善于权衡利弊的人,只要自己掌握的筹码足够,相信韦俊生也不敢轻举妄动。
想着,徐徐偏过头,透过窗户看着身旁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
“严总。”
“嗯?”
“谢谢您。”
虽然知道自己或许不过是男人棋盘上一颗意外落下,用来对韦俊生发难的棋子,可徐徐仍觉得,有必要认真地对严令泽说一次。
合理的利益交换,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
把事情导回正轨后,她也可以安心地朝着自己定下的目标继续往前走了。
严令泽并不知道徐徐这样说的用意,只是觉得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有趣得紧。
“没什么。”他随意地道:“既然我已经答应你,那做到也只是应该。”
闻言,徐徐笑了笑。
严令泽是个守诺的人。
不论是对她,还是对其他人。
这样很好。
车子在一间会所前停下。
档次还可以,主要胜在足够隐密,不少圈里的人都喜欢约在这儿谈事,也是狗仔的热门盯梢点之一。
在十分钟前,徐徐就打电话给黄存技了。
他们在侧门等着。
考虑到安若溪也是公众人物,由徐徐全副武装地下车将人接上来。
“谢谢你芝窈姐。”安若溪抬起头,渔夫帽下一张小脸瓷白,从鼻尖到眼眶都红通通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才好,我……”
“没事。”徐徐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我们先上车在说。”
话落,她警戒地扫了眼四周。
安若溪明白她的意思,听话地点点头。
她还有些惊魂未定,刚才亲眼目睹的乱交场面时不时浮现在脑海中,刺激得她忍不住想吐,胃部翻搅,隐隐作痛。再想自己险些就要着了道成为其中的一人,好不容易压抑下来的恐惧又再次卷土重来,肆意侵占她的感官。
察觉到小姑娘人在颤抖,徐徐干脆抓过她的手,用力握紧。
这个动作让安若溪浑身紧绷,差点儿放声尖叫。
幸好在最后一刻掐住了。
意识到自己过激的反应,她不知所措地道:“芝窈姐,对不起,我……”
“没事。”徐徐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压了压帽沿,朝她微微一笑。“都过去了。”
安若溪一怔。
“你已经安全了。”徐徐的声音很温柔。“不要紧张。”
带安若溪上车后,两人一起坐到后座。
“压压惊吧。”徐徐递了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和巧克力脆饼给她。“没什么是甜食解决不了的。”
徐徐开玩笑道,有意缓解她的紧张。
“谢谢。”
安若溪感激地接过。
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刚才发生的事,并不是用叁言两语带过后就能遗忘的,到现在安若溪都还记得男人粗糙的手掌放到自己大腿上并暧昧地以指腹画着圈游移过肌肤时带来的恶心感。
她想求救,却又在意识到是谁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中时,蓦地感到绝望。
平生第一次,安若溪恨极了自己温吞又没有主见的性子。
双手紧握,她的头垂得更低了。
前座的两个男人让她感到极强的压迫感,尤其是坐在副驾驶座的,哪怕连人的正脸都没看到,安若溪却能察觉对方强大的气场,让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同时瑟缩着身体往徐徐的方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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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反应让徐徐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来还得自己推一把才行。
想着,徐徐有了计较。
半夜的车流量小,往常要花半小时的车程直接少掉一半,很快地司机便将车子开到了安若溪住的公寓下方。
“你就住这里?”
徐徐看着周遭一排老旧破败的民房,厨余桶连着垃圾桶和分类箱就放在出入口的位置,此时盖子不知何故被掀开,有只脏兮兮的白猫正叼着被啃到只剩上头沾着一点肉沫的鱼骨从黑色胶框边缘跳了下来。
动作利落灵活。
彷佛是感觉到徐徐无声地注视,牠还回头看了平常绝对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黑头车一眼,尾巴高高翘起,龇牙咧嘴的。
等车门打开后,一溜烟地就跑不见了。
也不知该说是胆小还是胆大。
徐徐边想,边蹙着眉头打量周遭的环境。
安若溪的处境比她想的还差。
娱乐圈其实就是个小型的社会缩影。
顶层与底层掌握的资源是不成比例的,这也是为什么经常有人拚了命地往上爬,为了得到角色和曝光度不惜出卖自己乃至身边同伴。
当然也不乏有坚守本心的人,可惜通常结局都不怎么样,要不泯然众人,要不屈服于现实无情的砥砺。
只有少数能幸运地在漫天风雨里从贫脊的土壤中拔地而起。
经历过同样悲剧的人,徐芝窈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安若溪同理。
不过或许,她能比徐芝窈更幸运一些。
“你的经纪人都没帮你物色更安全一点的住处吗?”徐徐问。“至少也得有安保系统吧?”
听徐徐提起经纪人,安若溪的脸色一白。
接着又因为不好意思,从耳后根到脖颈都泛起了一片红。
哪怕在夜色中也清晰可见。
“公司每个月其实都有给津贴的。”安若溪避重就轻,小声解释。“只是我老家情况不太好,爸妈还有弟弟妹妹要养,所以我得帮着负担一些家计。”
听她这样说徐徐就明白了。
安若溪说的轻巧,实情却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只是涉及人家的家务事,她也没有立场打探,只能安慰道:“你那经纪人的事不用担心,黄存技,就是刚刚陪你的那个大叔,他会帮你处理好后续的。”
星田娱乐不是什么大公司,现在的负责人也是经纪人起家,和黄存技交情不错。
也因为如此,徐徐才会放心地将事情交给他去办。
听徐徐这样说,安若溪露出一个像是想哭,又像是在笑的表情。
“谢谢你芝窈姐,我,我真的……”她语无伦次地道:“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谢谢你……”
徐芝窈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救你,其实有一部份是出于私心哦。”
她朝安若溪眨眨眼。
安若溪愣了下。
“啊,对,我有东西忘了拿。”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徐徐边说边往前走两步,同时轻敲副驾驶座的窗户。“严总。”
严令泽将车窗摇下。
“怎么?”
“不好意思啊,能给我拿一下后面的包包吗?我有东西要给若溪。”
闻言,严令泽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起却没有拒绝。
非常有趣的是,哪怕徐徐刻意侧过身子,因为安若溪低眉垂眼,谨小慎微地站在一边,严令泽仍旧没有看清楚她的模样。
事实上,男人也完全不在意徐徐“救”了谁。
这与他无关。
而对与自己无关的人和事,严令泽向来连投注目光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这个?”
“是,谢谢严总。”
“喏。”将与自己一身打扮完全不搭的大包安全扣解开,徐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提袋交给安若溪。“送你的。”
安若溪不解地打开。
“这是……”
“防狼的两大法宝,我随身都会备着。”
安若溪恍然大悟。
“芝窈姐……”
“嘘,不用说,我知道你又要谢谢我了。”见严令泽的脸上出现不耐烦的神色,徐徐心想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故意道:“真想谢,就答应我一件事吧。”
“嗯?”安若溪猛地抬头。“只要我能做到……不,我一定会做到的!”
正处在能报恩的兴奋中,安若溪并没有注意到,隔着摇起到一半的车窗,男人骤然大变的脸色。
徐徐眼角余光瞥见严令泽不敢置信的表情便知道事情成了。
“要幸福。”她握住安若溪的手。“不要放弃希望,也不要放弃梦想,更不要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对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和坚持感到怀疑。”
虽然单纯的人和善良的人若不够幸运,在社会中讨生活可能会更辛苦一些,徐徐仍旧觉得,能坚持自己的初心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尤其是处在逆风当中。
所以,她也希望能尽一份心力去帮助对方。
这同时是徐芝窈的心愿。
就好像……守护过去的自己一样。
在安若溪怔忪的目光中,徐徐松手,转身拉开车门。
最后只留下一句。
“要相信好日子都在后头哦。”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63)
后来徐徐又抽空见了安若溪几次。
每一次见面,对方的神色都更不自然一些。
直到第叁次试镜的通知出来,安若溪就和上辈子一样落选了,不过没多久她便传讯息告诉徐徐自己换了经纪人,也很快就接到新工作。
是一部古装剧女二。
“资源很不错啊。”黄存技显然也得到了消息,一见到徐徐就说。“果然有人当靠山就是不一样啊。”
话中的酸味,隔老远都能闻到。
“得了,若溪现在也算我干妹妹,不许你这样阴阳怪气的啊。”
闻言,黄存技毫不客气地翻了个大白眼。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喜欢认干妹妹?”
“呵,那你现在知道了。”
徐徐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顿时把黄存技激怒了。
“徐芝窈!”
猛地翻身而起,黄存技的动作之大,徐徐都担心他不小心把腰给闪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把语气缓和下来,徐徐轻松地道:“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
人和人间的相处模式有时候真的挺玄学的。
其实,作为合作对象,徐徐是喜欢黄存技的。
最开始的时候,受徐芝窈的记忆影响,徐徐对黄存技怀有敌意,下意识地会排斥对方。然而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后她发现,男人并非利益至上的冷血动物,相反地,在很多时候黄存技都只是表面强硬而已,他会倾听自己的意见,也会在外人面前坚定地捍卫自己的权益。
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正因为这样,徐徐才渐渐地敞开心扉,愿意尝试着信任他。
虽然如此,就和黄存技对徐徐的态度一样,她总会习惯性地在言语中刺一下对方,看黄存技气到跳脚偏偏又拿自己毫无办法的模样就觉得身心舒畅。
可在面对安若溪时,反过来的是,徐徐常忍不住就想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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