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卷饼
“哪里不对?”
“就……”舒甜斟酌了下。“很冷静?”
“我这叫不得不冷静。”徐徐苦笑。“不然我能怎么办?”
听出她话中无奈,舒甜沉默了。
“不过,我大概有头绪。”
“嗯?”
“你说得没错,方煦的确是方耘生的私生子。”徐徐捧着茶杯抿了一口后,低声道:“虽然他和母亲已经搬出来住了,但方家人还是不肯放过他。”
突然听到豪门秘辛,舒甜眨了眨眼。
“你知道顾如菲吧?”
徐徐话锋一转,问道。
“当然,针对你好几次了,想不认识都难啊。”舒甜顿了顿。“而且顾学姐本来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嘛,应该没有人不认识吧,除了新生哈哈。”
笑了两声后,她发现不对了。
“等等,我记得顾学姐也喜欢方煦学长,搞过好几次告白了……你突然提到,不会是方煦学长这次失踪和顾学姐有关吧?”
“不错嘛。”徐徐夸她。“经过一暑假脑子更灵光了。”
“那当然,不过你别想给我转移话题。”嗅出不寻常的味道,舒甜眉梢一挑,沉寂已久的八卦心正在蠢蠢欲动。“快回答我,我猜得是不是对的?”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七、撩了学长以后(25)
“嗯。”
“嗯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嗯是什么意思?”徐徐反问。“小学的语文老师会很伤心哦。”
“少给我贫嘴了你。”舒恬推了徐徐一下后,又接着正儿八经了起来。“我和你认真的,之前问你到底怎么回事一直支支吾吾,现在可以坦白了吧?宿舍里又没人,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国家机密。”
说着,舒甜记起了毕业舞会上的细节。
“别忘了那天学长还是我给你找到的哦,而且你说等见面了就要和我说清楚的,这次可不能再蒙混过去了,否则……”
徐徐学着舒甜的样子挑眉。
“否则怎样?”
“唔……”故弄玄虚地沉吟片刻后,舒甜瞋了她一眼。“否则你就不当我是朋友!”
闻言,徐徐笑了。
舒甜眨眨眼。
“快点儿,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
见她故意做出横眉竖目的样子,徐徐也明白,舒甜其实是担心自己,才故意用这种夸张的方式说话。
“我没事,之前不和你说是……这事儿有点复杂。”
听徐徐松口,舒甜赶紧打蛇随棍上。
“怎么个复杂法?”
“就,其实吧,那天是顾如菲给方煦下药了。”
“下药?”舒甜一开始还没会意过来。“下什么……不会吧?”
眼睛瞪得大大的,舒甜一脸不可置信。
“小说里的那种下药?下春药的那种下药?真的假的?顾如菲不至于吧?她好歹也是天之娇女了,至于使出这种贱招吗?”舒甜摇摇头。“太可怕了,现在是法治社会耶,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犯法的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不在乎罢了。
顾如菲早在顾家的纵容下,养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横竖,不闹出人命来,总有替她收拾善后的人。
很多东西得到的太容易,反而不懂得珍惜。
“等等,如果上次是顾如菲给学长下药,那后来你和学长交往……”
舒甜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对她来说,这一切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而徐徐也没有将话说清楚,只是点点头,证实她心中所想。
收到的消息太过刺激,舒甜花了好几分钟消化。
“我整理一下哈……所以……顾如菲学姐给方煦学长下药,不过因为被你替了,所以没有得手。”舒甜顿了顿。“既然连下药这种手段都用得出来了,可想而知她对方煦学长是不会轻易放手的,所以……她又出招了?”
“嗯哼。”徐徐盘腿坐在床上,左右摇晃着手中的宝特瓶。“差不多吧。”
“唔,还真是偶像剧里的情节呢,哈哈。”被徐徐一瞪,舒甜才稍微收敛点。“不过不太对啊。”
“哪里不对?”
“你想想,方煦学长可是数学系的学霸呢,听说他各科的成绩就没有掉出前叁过。”舒甜边说边从书桌前的木头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徐徐旁边。“头一次没有防备被算计了,应该不会傻得再被……你懂吧?”
“我当然懂。”徐徐弯腰把宝特瓶放到地上。“方煦也懂,可是他有软肋。”
“软肋?”舒甜不解。“你吗?”
徐徐没忍住,给她翻了个白眼。
“如果是我,我至于什么都不知道,还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吗?”
“啊,也是。”舒甜走了两步。“那……”
“应该是他母亲。”徐徐的声音压低。“虽然我也没有证据,但方煦和母亲的感情很深,如果他母亲被方家控制住,方煦……”
倏忽间,心头沉甸甸的。
像是压上了无形的巨石,坠得人难受。
“我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这是实话。
万般无奈,却也没办法。
何况,方煦压根儿就不打算将心里话和她分享。
直到这一刻,徐徐才感受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来到这个世界后,除了一开始要把方煦从房间里救出来,让她感受到分秒必争的压力与紧张感外,接下来,事情的进展可以说是相当地顺利。
和方煦告白,方煦同意,两人交往,一切都是那样的顺理成章。
也给了徐徐一个,事情会就这样稳定发展下去的错觉。
结果事实证明,是她太大意了。
上辈子方煦对徐纯宁的“深情”,或许有部分得归因于当初遗憾的错过,与对当时无法反抗命运的自己,产生的一种补偿心理。
当然,他爱徐纯宁,无庸置疑。
否则以方煦的条件,哪怕他离过婚,也多得是女人想入主方家,当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
然而,方煦对这些诱惑不为所动。
他是深情的,可在深情之外,却是一片荒漠和冰原。
没有人能撬动他的心,只除了记忆中的美好,那是在方煦对未来还怀抱希望,持有梦想的年纪,遗留下来的最后一点碎片。
所以他牢牢抱住不放。
情深不寿,至死不渝。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七、撩了学长以后(26)
然而,这些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方煦无意让别人窥探他的内心世界,哪怕,徐徐目前以徐纯宁的身分,作为方煦的爱人,也得不到入场的资格。
这可真是麻烦。
她想。
不过,徐徐还是决定先暂时相信方煦,按兵不动。
日子就在煎熬的等待中度过。
中秋回家的时候,徐应全很快发现徐徐的不对劲,哪怕她极力掩饰。
徐家的习惯,中秋节都会到外头聚餐,和一些亲戚团聚,算是除了过年外的大节了。
一众年龄相仿的小辈在一桌,徐映雪如往常活泼,虽然和其他人不常见面,还是很快就将气氛活络起来,然而徐徐虽然始终保持着礼貌得体的微笑,却时常恍神,心不在焉。
和长辈们坐一桌的徐应全离徐徐近,几次叫人发现对方不是慢半拍就是没反应,立刻察觉有问题。
且这个情况并非只有一天,而是持续了整个假期。
在意识到无论怎么试探徐徐都不愿意说出原因后,徐应全沉默半晌,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管怎么样,家人永远是你的后盾。”
他如此道。
不论神情还是语气,都是难得的认真。
徐徐感激地朝徐应全一笑。
“我知道。”
闻言,徐应全点点头,然后,视线一偏,盯着她摆在梳妆台边的行李箱。
短短几天,妹妹又要回西京去了。
想到她那个素未谋面的男朋友,徐应全也大概猜到了徐徐魂不守舍的原因。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会烦心的事大概也就那几桩。
见徐应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徐徐有些疑惑。
“哥?”
“男朋友,对你不好就要分。”徐应全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徐徐。“为了一个男人伤心欲绝,那叫犯傻,不对,是犯蠢。”
徐徐愣了下。
会意过来后,她笑了。
“嗯,我懂得。”
徐应全这才看向她。
“不要只是懂得,重点是,能不能当机立断的行动。”
徐应全说话的口吻语重心长,严肃端正的模样就像个老干部……不,应该说是像个为女儿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分明,在徐纯宁的记忆中,徐应全也没谈过恋爱。
说起道理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想着,她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心中的阴霾并未就此散去,却透出一丝温暖的亮光。
“我会自己看着办的,哥你别担心了。”徐徐话锋一转。“对了,我这里有两张票,本来是准备和亭晚去看画展的,结果她这个礼拜感冒了,哥你对这画家的画作也挺有研究的,要不干脆你俩一起去吧?”
徐徐是直到一个月后才有方煦的消息。
还是舒甜告诉她的。
“你说……在医院?”
“嗯,大凯陪他妈去做健康检查的时候看到的。”舒甜有些迟疑。“好像说是在住院。”
“住院?”这下,徐徐忍不住了,激动地拔高了音调。“哪家医院?方煦出了什么事吗?他还好不?是……”
“你冷静点,纯宁。”舒甜抓住她。“我还没说完呢。”
徐徐一怔。
“还没说完?”
“嗯。”舒甜仍旧抓着徐徐的手臂没有松开。“大凯说,他看到方煦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虽然不清楚是受了什么伤,但人看起来气色还不错,就是……”
徐徐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就又受到舒甜最后一句话的影响,心脏彷佛被无形的钩子勾住后高高吊起来般,难受得紧。
“就是什么?你赶紧说呀!”
“就是,就是大凯上前打招呼,但是,方煦学长好像不认得他,还问了他是谁。”在徐徐茫然的眼神中,舒甜小小声地道:“还有,推着方煦学长的人,是顾如菲学姐。”
舒甜说的每一个字拆开来读徐徐都明白意思,然而组合在一起却彷佛天书般让人困惑难懂。
“纯宁,你还好吧?”
许是徐徐的表情太难看,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让舒甜很担心。
“我没事。”徐徐的嘴角勉强拉出一道上扬的弧度。“就是下午的课,麻烦你帮我点名了。”
“当然没问题,不过你别想太多,现在什么情况都还不清楚,说不定是大凯认错人了,毕竟这事儿搁谁身上……”
“嗯,我懂。”徐徐打断舒甜的话。“我真的懂,不过我现在想一个人好好静一下,甜甜你先出去好吗?”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七、撩了学长以后(27)
最后舒甜还是先离开了。
不过大概是因为徐徐的状态太令人担心,她走之前再叁地强调,有事一定要打电话。
徐徐自然是笑着应了,疏不知那勉强地像是快哭出来的样子更让舒甜放心不下。
在后者踏出宿舍后,徐徐顿时像是脱力一般,颓然地躺倒在床上。
脑子很乱,思绪更乱。
像是试图从一团毛线中揪出线头来的人,左思右想,却怎么也厘不清方向。
到最后,也只是头疼而已。
吁出一口气,徐徐疲惫地闭上眼睛。
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她感觉到抓在手上的手机震了两下。
撑开沉重的眼皮,徐徐扫了眼骤然亮起的屏幕。
是收到新讯息的提示。
非常陌生的号码。
想着,她把手机举高,食指一滑,解锁。
跳出来的内容,却让徐徐的瞳仁在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您是要到a906吗?”
“是的。”
徐徐拉了下口罩。
“沿着这条走廊走到底,右转后第二部电梯搭到七楼,经过天桥,在左手边的柜台登记即可进入。”
“好,谢谢。”
徐徐到柜台的时候,黄伟廷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见到徐徐,他立刻走了过来。
“黄先生,访客登记……”
“不用,她来一会儿就走。”
“可是顾小姐的交代……”
“交代什么?上次她带朋友过来不也没登记吗?一会儿的时间你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黄伟廷压低了声音道:“放心吧,你们顾小姐防的不是这个人,她就我们一个普通同学而已,因为约好了要一起吃饭我才让她直接过来等的,不然外面多晒呀。”
“等给方煦洗完澡我就带她离开,可以吧?”
小护士是新人,第一次被调到这区来,懵懵懂懂,还算好说话。
“那好吧,别待太久啊,不然顾小姐突然来查岗就糟了。”
“嗯,放心吧。”黄伟廷说着,转头看向徐徐。“过来吧,你在外面的小隔间等我一下,十来分钟就好。”
这话是说给小护士听的。
徐徐点头,跟在黄伟廷的背后慢悠悠地往里面走。
小护士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觉得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确定没人看得到后,黄伟廷才低低咒骂了声。
徐徐也在这时候想起来对方是谁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方煦乐团的朋友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方才听他言词的意思,似乎是在给方煦做看护?
简直匪夷所思。
不过,徐徐有疑问的还不只这点,现在也只能耐住性子,等见到方煦后再向他要个答案。
由于两人并不熟,过去除了方煦外也没什么交集,是以一路都保持着沉默。
“慢一点、缓一点。”
因为心中太过焦躁,徐徐不停地默念。
“不要着急,很快就能知道为什么了。”
尽管她头一次发现,原来百米的距离竟是如此遥远。
“到了。”
听到声音,徐徐停下脚步,见黄伟廷从兜里掏出一张磁卡来感应。
打开门后,眼前空前极为宽敞、明亮,不像病房,倒像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从客厅、厨房、浴室到访客休息室一应俱全。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瞥见徐徐的眼神,黄伟廷耸了耸肩。“我为了筹我妈几万块的药费给方煦下药,结果呢,人家随便一安排,就是最好的医生,最顶级的病房,最优秀出色的团队,呵。”
最后一声,听来格外讽刺。
闻言,徐徐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是你给方煦下药的?”
“嗯,怎么,方煦没和你说?大概是不想让你担心吧。”他自言自语道:“药的确是我下的,不过叫我下药的人是方骏,就是方煦同父异母的哥哥,你应该知道吧?”
徐徐没有回答,黄伟廷也不以为意。
“生在那样的家庭,就算有钱,方煦也还真是蛮惨的,享受不到什么好处,倒是扛了不少锅。”
“每当这样想,我就觉得多少能得到一些安慰,真挺可悲的。”
徐徐发现对方有点意思。
是个十分矛盾的人。
然而,一想到就是这样的人给方煦下药,险些改变了方煦的一生,徐徐就很难生出好感来。
哪怕对方有苦衷,有难言之隐。
想着,她敛下眼睑,打断黄伟廷的絮絮叨叨。
“方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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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煦住的地方在最里面,隐私性非常好。
房间四周摆满了绿植,一看就是精挑细选过的,病床前方有六十吋的壁挂电视,右侧还有置物柜和衣柜,左侧则是一大面落地窗,外头的阳台空间不小,且为无障碍设施,方便轮椅自由进出。
午后的阳光正好,透过大面积的玻璃洒落在木质地板上。
徐徐到的时候,方煦正好从浴室里出来。
男人正用毛巾擦着头发。
两人不其然地对上眼。
“……纯宁。”
是方煦先开的口。
声音比平常沙哑了些。
剎那,徐徐的眼眶就红了。
她将这归咎于生理反应或徐纯宁的情绪,总之,与自己无关。
虽然戴着口罩,可彷佛能感到徐徐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黄伟廷咳了两声。
“我到外面抽根烟,顺便给你们把风一下。”
话落,人一溜烟儿地跑了。
等他离开,徐徐摘下口罩。
一张俏脸冷若冰霜。
方煦也知道这回是自己有错在先,哪怕徐徐的态度如此,他也只能苦笑着承受。
没有急着问话,徐徐先仔细观察过方煦的脸,发现他瘦了些,额头下面靠近右耳的地方多出来一道疤,就算不是专业医生也能看出来,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显然是最近受的伤。
接着,她的目光继续往下滑,经过宽松的病服,最后落在对方的腿上。
沉默良久,徐徐才开口问:“怎么回事?”
方煦没有立刻回答。
徐徐笑了声,颇有些自嘲的意味。
“怎么?要和我分手了?”
听到“分手”两个字,本来自黄伟廷离开后便始终低眉垂眼保持着同样姿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男人猛地抬头。
徐徐的表情很冷静,也让方煦意识到,她是认真的。
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以退为进,而是觉得,自己真的要和她分手。
想到这里,方煦搭在轮椅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
由于他正坐着,情绪的变化一目了然,被徐徐尽收眼底。
虽然依旧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模样,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
有情绪波动就好。
徐徐怕的是方煦当真一点破绽都不露。
若是如此,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反思一下,或许,和方煦分手会是更好的决定。
因为男人显然没有将“徐纯宁”看作平等的爱人,她要的从来就不是自以为是的保护,而是坦率诚实,分享分担,哪怕会很辛苦很不容易,徐纯宁也不想被蒙在鼓里。
毕竟爱情是两个人的事,而非一方的固执和坚持。
更不是单方面的自我牺牲与成全。
想着,徐徐试探性地开口。
“还是不打算说吗?”她问,声音因为刻意压抑而显得有些僵硬。“我人都到这里了,你仍是想用几句话就把我打发了?就像你之前几个礼拜不联络那样?”
徐徐往前一步。
“如果你执意如此,那行,我尊重你的决定。”她无奈一笑。“毕竟你也没有拿我当自己人,既然这样,这恋爱再谈下去也没有意思了。”
话落,徐徐注意到,男人搭在扶手上的手背开始有青筋突起,像起伏的山棱线,怵目惊心。
他们分明正四目相对,却彷佛毫无交集。
幽深的古井里积蓄的不是清水,而是浓稠的蜂蜜。
琥珀一样的颜色,里面显然藏了些东西,尽管,徐徐分辨不出来那究竟是什么。
渐渐地,她的耐心在沉默中用罄。
“方煦,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失望显而易见,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让徐徐深感疲惫,也促使她下定决心,不再与对方僵持下去。“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也不管你为什么在这里又为什么装作不认识大凯,甚至不管你现在和顾如菲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今天不能坦白,那也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我们好聚好散,到此为止吧。”
话落,她提起脚后跟,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方煦说话了。
第一句便是道歉。
“对不起。”他道:“我只是不想让你为我担心。”
这句话并没能阻止徐徐的步伐。
于是,方煦在剧烈的天人交战中,见到徐徐即将踏进拐角离开自己视线的那一刻,失去的恐惧压过一切,让他终于放弃挣扎。
有些人,有些事,尝过后就像上瘾了一样,戒不断,放弃不了。
徐纯宁是方煦的罂粟。
是他割舍不掉的血肉。
徐纯宁之于方煦的意义,远远不只有爱情两个字那样简单。
所以,他选择妥协。
颓然地闭上双目,方煦轻声道:“在和顾如菲见面以后,我回了方家一趟。”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七、撩了学长以后(29)上
方煦的出现,对方家人来说并不是多好的征兆。
因为那代表着,事情逐渐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尽管如此,方耘生和方老爷子还是见了他。
“是你们让方骏给我下药的?为了把我送到顾如菲的床上?”开门见山,方煦无意与名义上的两个亲人多费口舌,因为他很清楚,这么做完全只是在浪费时间。“没想到方家现在已经沦落到要靠拉皮条,卖儿子来维持家业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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