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私密记事(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言
阻滞的经脉使得程漠即使身体到了ding峰也无法射出精来,他的阳`物肿胀跳痛不已,高高竖起却又可怜兮兮吐不出来。子霄操纵着内力想要冲破他精关的阻滞,然后试了好几遍都无法成功。
程漠却是更加难受,觉得下`身几乎要胀破开来,强烈的射`精感觉和精道的堵滞使他倍受煎熬,眼里几乎落下泪水来,只能一遍遍催促子霄:“子霄,快给我”
他需要子霄的阳精射在他体内,越快越好,他比天下最淫`荡的女人还要饥渴,后`穴反复收缩绞动,像一张饥饿的小嘴等待着久违的喂食。
子霄抽`插几下,无奈摇了摇头,催动自己射了精,同时也将程漠体内的内力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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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来。
程漠紧紧收缩内壁,一滴不剩将子霄的精`液留在了自己体内,与此同时,自己肿痛的阳`物也总算是射出精来。粘稠的精`液喷溅得极高,落在了身前的几本书上,留下白浊的痕迹。
程漠无力地瘫软在地,尽力平复着紊乱的呼吸,他抬起头看子霄已经衣衫整齐站在他面前,正低头看着他。
程漠咽一口唾沫,伸手去拿旁边的衣物,转头突然发现藏书上面自己留下的痕迹,顿时涨红了脸想要拿衣服去擦,擦了一半又意识到这衣服还要穿出去见人的,顿时愣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
子霄垂下目光,道:“我去给你拿套衣服来。”
程漠低声道:“多谢。”
子霄取了衣服,很快便返回,程漠将干净的衣裤穿好,又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子霄道:“不行。”
程漠明白他的意思是内力无法冲破精关的阻滞,自己也心知能让青松老人称为无药可解的血契并不能那么轻易解除,倒也不觉得太失望,只觉得辜负了子霄一番心意,道了一声:“没关系,谢谢你子霄。”
他整理好衣服头发,看向子霄问道:“可有不妥”
子霄摇摇头,“很好。”除了泛红的双颊,水润的唇色和带了几分湿意的眼角。
程漠道:“我得出去了,念悲大师还在等我决断。”
子霄道:“我与你一起去。念悲说的那些女子练的武功,似乎与欲摩经其中一章心法乃是同源而生。”
“哦”程漠皱起眉头,“如此说来,那水月妖教的来历可能是源自西南玉溪一族”
子霄道:“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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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比肉多真的没关系吗,这文是不是该搬到外面去呢
铲除魔教,说起来似乎容易,然而那水月神教至今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少林身为武林泰山北斗,出动了那么多弟子,至今也没抓到一个魔教妖人,更不用说那魔教据点究竟位于何处,魔教内又有些什么样的厉害角色。
凌小鹿问余小山:“这样商量能商量出个什么结果连对手是什么人都不清楚”
余小山摸摸下巴,“是出不来个什么结果,念悲大师也无非就是借这个机会通告一声白道武林,若是再有人遇到妖女害人,也许就有机会顺藤摸瓜找出魔教据点,将人一网打尽。”
凌小鹿觉得有道理,点点头又问道:“可是那些少林和尚不是找到那些妖女了,还是没能抓到人啊连少林和尚都抓不到,我们这些人怎么能抓得到呢”
余小山白他一眼,“换了你师兄我就能抓到。和尚抓女人,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念悲才会求助程漠,想发动整个中原武林一起出动帮他们抓妖女。”
凌小鹿站起来看向念悲禅师,却见到了程漠和子霄,顿时高兴道:“程盟主回来了”过了一会儿又疑惑道,“盟主怎么连衣服都换了”
程漠正与念悲低声说话,念悲道:“阿弥陀佛,贫僧问过在场诸位侠士,都无人曾见过妖女行踪,此事怕是甚为艰难。”
程漠点头,“如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朝夕之间想要连根拔除本就不可能,大师也不必担心,若是信得过程漠,便将此事交由在下,先找妖女,再查魔教据点,最后聚集江湖势力,将他们一网打尽。”
念悲禅师双掌合十,“阿弥陀佛,有劳程盟主了。”
程漠正要说话时,一个武林盟弟子从前院匆忙跑进来,在程漠耳边低语两句,程漠顿时脸色微变,道:“让人放行”
片刻后,只见一名年轻男子从前院奔跑而来,他站在练武场边,见着场中众人,一时间分不清要寻的人在哪里,于是焦急之下大声喊道:“帮主”
场中众人都朝他看去,这时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斥道:“大呼小叫做什么”
凌小鹿好奇问道:“这是谁”
余小山抬头看了看,“海沙帮帮主张冠,海沙帮是沿海一个小帮派。”
年轻人见到张冠站出来,连忙朝他奔过去,脚下还打了个跌险些摔倒。他到了张冠身边,凑到张冠耳边低语两句,眼看着张冠一张脸霎时没了血色,只一双眼睛充血,变得通红。
张冠在原地怔怔站了片刻,忽然仰天长啸一声,朝着程漠走来。他走到程漠面前,曲起一条腿半跪在地,一拱手道:“请盟主做主,帮我儿报仇”
程漠连忙扶起他,“张帮主起来说话,我只听弟子说令郎出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冠一声长叹,凶悍的脸上竟险些落下泪来。
原来张冠此次从海沙帮赶来临渊城奔赴武林大会,独子张承玉也随同前来想要见识世面。与外表粗犷的张冠不同,张承玉容貌斯文,性格风流,是个贵家子弟的模样。因为连日奔波,到了临渊城张承玉称身体不舒服,今日武林大会却不愿来了,清晨躺在客栈睡觉,一直未起。
海沙帮两个年轻弟子留在客栈陪着张承玉,快中午时见他一直未起,便去房里叫他,敲门时发现房门未锁,推门进去竟见到张承玉赤身裸`体死在了床上。
程漠与子霄到那客栈时,因为死了人的缘故,大堂里生意寥寥,只剩下一些江湖人士,见了程漠都起身行礼。
程漠连忙还了礼。
与程漠子霄同行的,还有念悲禅师,以及非要跟来看看的凌小鹿。
张承玉的尸身还躺在客栈床上没有动过,只添盖了一床薄被。程漠走过去将薄被掀起,见被子下面他果然赤身裸`体,仰躺在床上。张承玉的两腿之间,软绵阳`物耷拉着,。”
程漠询问那客栈小二,小二也是摸不着头脑,回忆道:“今天一大早,客栈里不少客人就都去武林盟参加武林大会了,生意一直不怎么好。我在擦桌子的时候,见到进来一个红衣服的姑娘,长得挺漂亮,就是打扮妖艳,不像正经人家的姑娘。我问她是打尖还是住店,她说找人,也不理我就直接上了二楼。”
程漠问道:“你可曾跟上去看过”
小二摇摇头。
程漠又问:“那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小二想了想,“大概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走了。她走了不久,就有客官发现死人了。”
程漠离去之时,又低低劝慰张冠几声。
张冠抓住程漠双手,“那妖女说不定尚在临渊城内,盟主一定要帮我捉拿住她”
程漠应道:“张帮主放心,临渊城如今聚集了全江湖的武林人士,那妖女胆敢作恶,一定不会让她逃掉。武林盟弟子已经分散把守几个城门,一旦见到可疑之人,便立即拿下张帮主还是安下心来处理令郎后事吧。”
张冠一脸悲痛,点了点头,“多谢程盟主。”
刚出了客栈大门,凌小鹿便被守在门口的余小山揪住了后领,“小混蛋到处乱跑”
凌小鹿挣扎一下,没能挣扎开。
余小山对程漠道:“不好意思,这小兔崽子给盟主添麻烦了。”
程漠微微一笑,道:“小鹿兄弟性格爽快,与我颇为投缘,先前还在说要请诸位来武林盟作客,今日既然有缘,不如由我做东,去喝杯茶可好”
余小山闻言,大笑道:“盟主请客,当然一定得去”
念悲禅师一行因为寄住在临渊城外的寺庙里,所以向程漠道辞,先行回去了。于是到了街边茶馆,只有程漠、子霄和凌小鹿、余小山四个人。
程漠让小二冲了壶好茶来,亲手给另外三人斟茶。
余小山道了谢,接过茶杯问道:“不知道海沙帮少帮主那件事,程盟主放不方便说”
程漠道:“自然方便,应是水月教妖女所为无误。”说完,将那客栈内情形讲了一遍,然后问道,“依余少侠看,要在临渊城内抓到妖女,容不容易”
余小山蹙眉道:“自然不易。对方只是一个孤身女子,若刻意要躲避,说不定早扮作普通妇人混出了城,我们在城里再怎么围追堵截,也是徒劳。”
程漠点了点头,问子霄道:“子霄,你看有没有别的办法引那女子现身”
子霄道:“或许有。”
程漠闻言,还要再问,忽然听到翅膀扑棱的声音,一只白鸽在低空盘旋一阵,张开翅膀滑翔进了这茶馆里面,落在了子霄肩头。
子霄伸手抓过白鸽,取下它腿上纸签,又一扬手将它放飞。子霄摊平那裹住的纸签,看完抬起头对程漠道:“我要回云阳山。”
程漠略微一惊,“什么时候”
子霄想了想,“明天启程。”
“明天”程漠猛然站了起来,凳脚磨过地面发出一声脆响。
凌小鹿吓了一跳,似乎没料到程漠会如此大的反应,奇怪地看向他。
程漠也知道自己失态,又缓缓坐了下来,问道:“很急吗”
子霄捡起桌上纸签在手中轻轻一握,将它碎做齑粉,“师侄有些急事,等我回去救命。”
程漠知道事分轻重缓急,子霄行事又向来有分寸,自己怎能在这等事情上拖累他,于是只得说道:“救命要紧,那你去吧。”
即使程漠不说,子霄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两次血契发作,中间间隔了十五天,那么下一次发作会是什么时候更长或是更短又或者仍是十五天程漠不知道,而且程漠也不知道子霄如果不在身边,血契是不是就不会被诱发或者自己仍会血契发作,精淤血滞,发而不出活活憋死
程漠脸色陡然有些苍白,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辈子不离开子霄,但又心存侥幸,在摸清血契发作规律之前,子霄会陪在自己身边。
如今子霄突然说要走,程漠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子霄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说道:“我赶在十五天之内回来。”
程漠道:“如果没到十五天呢”
子霄摇了摇头,“应该不会。”
程漠想问他如何笃定,却见凌小鹿和余小山师兄弟还在,又不方便问出口。
四人喝了一会儿茶,在茶馆门前分道扬镳。
只剩下程漠和子霄两人的时候,子霄说道:“血契不是要你命的东西,我相信,它会把握在一定的限度控制你,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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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能行动自由。”
程漠陷入沉思。
子霄道:“所以我会赶回来,却不会让你见到我,我们试试,我不在的话血契到底会不会发作。”
程漠缓缓道:“可是一旦发作”
子霄说道:“你忘了我们约定的暗号如果必要,我自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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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天一早子霄就离开了。
程漠醒来时,见到丫鬟正在收拾子霄住的客房,忍不住问道:“子霄什么时候走的”
那丫鬟道:“我也不知道,子霄道长似乎一大早就离开了。”
程漠点点头。习惯了身边有人陪着,忽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便感觉有些寂寞,他慢慢朝着前门走去,站在门口看向门前阶梯,不由自主勾画出子霄离开时的背影。
子霄似乎比他潇洒得多,无牵无挂无拘无束,真正的方外之人。
想到这里,程漠又不由自嘲一笑,身体受了血契控制离不开子霄便罢了,什么时候心里也如此软弱,真像个妇道人家一般了。
程漠转回身,正要往里走,恰逢从门前道路上一个人匆匆奔跑而来,大声喊道:“程盟主我们帮主抓住妖女了”
程漠回过身来,微微有些惊讶,“人在哪里”
那人应道:“帮主亲自押往武林盟,很快就到了。”
程漠“哦”一声应了,大声吩咐左右弟子道:“去请念悲禅师来”
除了念悲,程漠又着人去请了几位名望颇高的武林前辈同来。
他回到正气堂等待,不久便见到弟子请了张冠一行前来。张冠亲手押着一个女子,红色纱衣,长发未束,披散下来遮了半张脸。这样看来,确实是一个颇为妖艳的美貌女子。
女子被张冠用力一推,摔落在地上,轻呼出声来。
张冠手里提着大刀,道:“我已点了她穴道。本想一刀宰了她,却又不甘心她背后魔教继续横行,所以才提了她来见盟主”
程漠起身,走到那女子面前,看她虚弱挣扎的模样,一时间有些不确定她是不是身负邪门武功的妖女,蹲下`身来问道:“你是水月教的人”
那女子满脸惊慌,抬头看向程漠,“什么水月教,小女子从未听过。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做什么”
张冠高声吼道:“盟主别上她的当,我亲眼见她鬼鬼祟祟在客栈周围徘徊,害死了我儿子还不甘心,竟然还敢回来”
程漠听了张冠这一席话,反而更不确定了,这女子既然已经杀死了张承玉,又何必再返回客栈,而且如此轻易便被张冠擒获
若不是张冠抓错了人,便是这女子另有所图
程漠有心试探她武功,突然出手袭向她胸口。却不料那女子真不避不让,一声惊呼,程漠收住掌风,站了起来,问张冠道:“那客栈小二可有出来指证过”
张冠道:“小二说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个美貌女人。”
此时那女子突然哭泣出声,道:“小女子根本不是什么美貌女子,诸位大爷冤枉我了。”
说完,她突然伸手撩起脸颊边长发,将整张脸露了出来,只见两边耳际到两颊都是一处既深且长的暗红疤痕,刚好头发放下来便能完全遮住。
本来是张美貌的脸蛋,加上俩道疤痕却显得妖异难看了。
程漠又问张冠道:“张帮主,可敢确定是这女子”
张冠迟疑着许久答不出来。
此时,门外弟子通报,念悲禅师一行已经来了。
程漠连忙道:“快请”
念悲禅师看到那红衣女子,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程漠道:“大师,你且看这女子是不是水月教妖女”
与念悲一同到达的崆峒掌门林须忘道:“试试她内力。”
念悲道了一声“得罪了,女施主。”便蹲下来扣住她脉门,试探她体内真气。
片刻后,念悲摇摇头起身。
程漠知道,若是武功高到一定境界,打散了真气装作不会武功,事后再聚集真气,也是做得到的。
没人可以妄下判断这女子到底是不是妖女。在场又都自称名门正派,哪里敢轻易滥杀无辜。
一番争论之后,仍是没有结果。
这女子不能杀不能放,只能由程漠先关押下去,再行定夺。
张冠离开时道:“若是能证明这女子真是杀害我儿的妖女,恳请程盟主日后将她交由我处置”
程漠道:“这个自然,张帮主请放心。”
程漠令人严加看守这名女子,丝毫不敢松懈。
入夜时,他躺在床上,还在反复思量,若是这女子真是水月教妖女,那她自投罗网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与武林盟又相不相干
程漠这一觉直睡到半夜,突然传来敲门声将他惊醒,他讶道:“是谁”
门外人并不答话,程漠翻身下床,走到门前将房门打开,见到门外竟是那名被关押起来的红衣女子她明明被严加看管,如何能无声无息轻易逃脱武林盟的地牢
程漠一怔,正要出手制服她,却猛然发现她双瞳一片水亮血红之色,莹莹闪闪甚是惑人。便是这片刻的迟疑,程漠失去了意识,听那女子说了一句:“跟我来。”
程漠茫然睁着双眼,应道:“是。”
等到程漠再次恢复意识之时,却是身处一间破庙之中,自己躺在草堆之上,径自喘息不已。他一时有些茫然,低下头来见到那女子正用嘴含弄自己阳`物,而那东西却是软绵绵一丝动静也无。
女子将那物吐了出来,愤然骂道:“堂堂武林盟主,竟然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
程漠顿时满脸通红,呼吸因为身下的刺激犹自急促着,而阳`物却是始终不得动静,难以挺立。
女子站了起来,正要脱自己身上衣物,却听到破庙之外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他不是不行,只是对你不行,何必勉强”
那女子闻言,陡然变了脸色,颤声道:“教主”
如果有可能,晚上回来上肉 攻2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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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回来晚了,码了半天字还是只有肉渣,看到大家这么期待教主,lz亚历山大啊 应该不是你们想象中的样子
程漠听那女子唤庙外之人教主,顿时心里一惊,想要挣扎却发现全身无力动弹不得,似乎是被眼前女子封住了穴道。
他身上衣衫大敞,裤子已被除去,露出光裸两条长腿来,此时正大张着,中间无力躺着的,正是他的阳`具。
庙门猛然被一阵劲风吹开,从门外缓缓走进来一名男子,那男子身形修长俊逸,脸上却覆盖着一层面具,看不到他容貌。
面具后面传出来的声音略显低沉而又蛊惑人心,他问那女子:“你离教时说过些什么”
女子低下头,道:“我说来找张承玉报仇。”
男子问道:“报了仇吗”
女子点头道:“是。”
男子“哦”一声,“那为何不回去”
女子忽然跪了下来,“教主,云香知道错了,是云香贪图程漠一身功力,想要趁此机会一并吸了他的内力。”
男子闻言,轻笑出声道:“你以为堂堂武林盟主会这么轻易被你吸去一身功力那你也太小看中原武林了。”
女子道:“是,云香知错,请教主给云香一次机会。”
男子一挥手道:“你走吧,这次就算了。”
女子连忙道:“多谢教主。”随即离开了这破庙。
顿时,阴暗古旧的庙堂内只剩下程漠与这男子两人。
男子走上前来,蹲在程漠面前,笑了一声道:“本以为有机会见识一下传说中的截阳功,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与程盟主见面,应该说一声久仰大名了。”
程漠正在尝试着用内力冲破被封的穴道,喘一口气问道:“你是水月教教主”
男子面上覆盖的面具并不会随他表情而动,无论何时,程漠看过去都是冰冷一张青铜人面,只是露出了眼睛来,一双漆黑眼珠甚是幽暗。
男子听闻程漠的问题,笑着应道:“水月教只是西南边陲一个不起眼的小教派,没想到程盟主也曾听闻,是否该说一声荣幸之至呢”
程漠说道:“你果然是魔教教主”
男子道:“不错,请容许在下自我介绍,我乃水月神教教主舒长华。”
“舒长华”程漠重复着他的名字。
舒长华笑道:“程盟主请记清了,你我以后还有再会之期。”
程漠听他语气,竟似要放过自己,不由疑道:“你”
舒长华道:“今日便算了,想必程盟主也不愿摆出这副与我说话,不如”舒长华一边说话一边伸出手,弹了弹程漠腿间软绵阳`物。
程漠这才注意到舒长华一双手都戴着黑色的手套,看不到原本的皮肤。
却不料舒长华手指碰触到程漠阳`物,说了一半的话猛然顿住,而是直接伸手将那物握在手心,语气疑惑道:“淫心蛊”
身体最私密之处,被人如此反复碰触挑弄,明明已能觉得快感阵阵袭来,却是始终无法硬起来,程漠心里多少明白是因为血契的缘故。
然而舒长华的这番碰触还是使得程漠脸涨得通红,怒道:“放开”
舒长华听若未闻,竟用指尖轻轻拨弄程漠阳`物ding端,直弄得那处溢出水来。虽然隔着手套,程漠还是能感受到对方手指的温度,忍不住仰起头喘息不已。
突然,程漠看到从舒长华的指尖钻出来一条细长的虫子,扭动着身体,缓缓将头探到程漠阳`物ding端的那处小孔。
程漠顿时惊惧不已,却又无法动弹,只能惨白着一张脸眼看舒长华将那虫子送进了那细小的入口。
虫身极细,钻进去并不见得痛,只是带来苏苏麻麻的可怕快感,激得程漠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忍不住“嗯”一声呻吟出来。程漠想要挣扎而不能,被那酥麻感觉折磨着,眼角几乎落下泪水来。
过了片刻,舒长华将指尖送到唇边隔着手套轻轻咬破,然后将那虫子诱了出来,复又钻进了手套里面的手指尖。
程漠此时已是死过一次般,全身无力瘫软在地上,头发和身上全部被汗水湿透了。
舒长华却叹道:“果然是淫心蛊。”
程漠并不知道什么是淫心蛊,只能猜到与自己身体这副模样有关,说不定也与那血契有关。他缓缓平复着呼吸,冲破穴道的努力也因为中途被打断而白费了。他不知道舒长华还要做什么,只想着舒长华刚才说要放过自己,隐隐盼望着他能就此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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