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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欢(虐文 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噙欢不喜
殿前欢(虐文 HE)
作者:噙欢不喜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 登基之日,他踏着月色赴约而来,却是猛虎露出了獠牙,一把将两人多年的盟约狠狠撕碎。“好教皇姐知晓,十五岁那年中秋宴后,懿儿便对皇姐的身子日思夜想......” 她本以为这个皇弟品性如兰,跟她的父兄泾渭分明。 却不想这世间皆浊,她已深陷欲潭,挣脱不得。免|费|首★发po18x.v ip | 1 8 . V i p





殿前欢(虐文 HE) 第一章烛影摇红高h
深夜的曦宁宫,早已没了今晨新皇登基时张灯结彩的欢欣景象,似是一头猛兽蛰伏在夜色中。各处殿落的灯火已然熄灭,只除了承欢主殿,隐隐还摇曳着烛光。
透过那繁复的紫檀窗棂,朦胧而暧昧的光影洒落在殿外。宫婢繁花悄悄侍立在庭柱的阴影中,正盯着窗棂,定定的眼神似乎要透过重重帷幕,瞧清楚她那心心念念的清癯身影。
为什么,今夜又是凌云......
而在承欢殿内,那个传闻中权倾一方、蓄养面首叁千的长公主殿下重曦,正被缚住双手高举过头顶,娇软无力地仰躺在卧榻上。她斜云委堕,满头翠玉珠钗凌乱,一双凤眸半眯,隐隐有春色洌滟;原本腰间的绯红系带早已丢在榻下,绛色重衣如牡丹般盛放,花蕊处正是赤裸交缠的两人,一派靡艳景象。
只见重曦垫着圆枕,腰肢拱起,身下则有一名赤着上身的男人,披散着如瀑般的墨玉头发,正俯身埋首在她腿间舔舐吮吸,奋力耕耘。她的身子本就被调教得敏感,这般取悦之下,仿佛是置身于湍急的溪流中,只能随着那男人舌尖的动作浮浮沉沉;忽而一阵巨浪打来,他舔弄得越发急促,好似将她拱上浪尖又使她猛然下坠。
“嗯哼——”
重曦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极乐过后只觉得全身发软,身下息肉痉挛开合间涌出一股热流,赧得她烧红了脸颊。
虽久经情事,但这是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这般低头侍奉,取悦于她......
“曦儿可是想要得紧?”
男人轻笑一声,撩起下摆,涨得硕大的阳物弹跳出来。他握着他的分身在她小腹处拍了拍,就见到下方的山涧又涌出一股清泉来。重曦羞得全身泛红,可恨无手可遮掩下身的泥泞,一双葱白如玉的腿狠狠踹去:“新皇好重的口味,登基之夜竟对本宫行这不轨之事!”
重懿顺势躲开,清俊的脸上笑意凝滞。他一手控住她的一双玉踝,另一只手则握着他肿胀已久的分身欺身而上,狠狠却又毫无滞涩地挤进她泛滥成灾的隐秘洞穴之中。对此重曦毫无心理准备,下身被异物硬塞进入的瞬间一阵剧烈收缩,她吃痛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平时那乖巧听话的五弟竟变成了蛮兽。
重懿被绞得生疼,又兀自忍耐,只想给皇姐一个教训,稍作适应之后便耸动着腰身,起起伏伏,很快带起一片靡靡水声。
“啧,”重懿笑中带了几分狠厉,身下冲撞的动作不停,粗粝的拇指指腹还按揉着她敏感的小丘,“不愧是传闻一天要叁个面首侍寝的长公主殿下,身子那么敏感,你听,”他恶作剧般几乎要抽离她的小穴,又猛然挺进最深处,搅得那两人紧密交合处噗嗤作响,还伴随着重懿愈发粗重的喘息声,“长公主下边的小嘴,可是比上边的诚实许多呢!”
下身衣料的摩擦,巨物的挺刺,噗嗤噗嗤的水声,重懿低哑勾人的声线......这一切挠在重曦心尖上,更是烧的厉害,她终于抑制不住这极乐快感,伴随着规律的冲撞,喉间也逸出破碎的娇吟,好似迎合相邀一般。重懿被她的娇啼撩拨,巨物又肿胀了几分,他再不顾忌其他,埋首狠狠噙住她胸前绽放的梅花,伏在她身上大力冲撞,直恨不得把身下娇小的人儿肏死在榻上。
一双玉足颤颤巍巍地悬在空中,就像是随波起伏的竹筏,不知何时可停泊靠岸......
不知这般折磨了多久,随着一阵痉挛,重懿终于释放在重曦体内。重懿腹中注满了滚烫的津液,随着那巨物的退出,津液也流出了蜜穴,洇湿一片床单。没等重曦松一口气,她又被翻了个面趴在被褥上,随即“啪啪!”两声,双臀分别挨了巴掌。
重曦的小穴受到刺激,吞下去的津液逸出少许,她下意识夹紧双臀,只听得那个低哑又熟悉的嗓音落在耳畔:
“就这么放过你真是太可惜呢,我亲爱的皇姐......”
铁链刮过穹顶固定的悬环,哗啦作响,翻身后垫在重曦腹部的圆枕随即上升了约莫两尺。重懿眯眼看着他的皇姐挣扎着稳定身形,最终只能堪堪撅趴在床上,那一双浑圆的玉臀高耸,隐隐泛红,忍不住心神微荡,抬手又是一掌拍去。
“啪!”
重曦咬紧了牙关,可耻地发觉蜜穴在拍击之后剧烈收缩,竟有些瘙痒难耐。她不由得微微扭了扭玉臀,撅起的蜜穴放松之后,洞口开的更大,好似在邀请一般......
“看来,皇姐喜欢被懿儿这般侍弄呢。”他恶劣地探出两根手指,伸进蜜穴中,仿着交合的动作抽插搅动,很快带起一片水声。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拉出床头柜的抽屉翻翻拣拣,挑出其中最粗最长的玉势:“皇姐别急,懿儿马上就来满足皇姐!”
重曦正被他搅弄得神魂颠倒,娇喘连连,突然那令她欢愉的手指抽了出去,带着一片湿意抚过她的后庭。重曦心中隐隐有些不妙,夹紧双臀扭躲着不让他碰。便听得身后重懿轻笑一声,手也不在她股间作乱,她正不解,突然一个冰凉彻骨的棍状物抵在她的后庭之上,激得她打了一个哆嗦。
“不!那里不行——”
重懿根本不管不顾,又是一掌拍在她乱扭的圆臀上,示意她安分点,另一只手则握着用她的蜜液润滑过的玉势,毫不怜香惜玉地旋转进攻她的处女地。冰凉的异物入侵,刺激得她下身一阵收缩,蜜穴受到了挤压,之前注入的津液再次噗噜噜的涌了出来。
重懿幽深的眸晦暗莫名,修长而粗粝的手指抹起将将垂落的津液,随即欺身覆在她身上,粗暴地将沾了津液的手指硬塞进她的檀口,肆意搅动。
“唔!唔唔唔......”鼻间充斥着自己蜜液的味道,重曦瞪大双眼不住地晃着螓首,但重懿的拇指扣住她的下颌,根本不给她丝毫挣脱的机会。
两人赤裸相贴,在重曦的不住挣扎下,重懿感觉到下身被磨蹭得再度充血肿胀。他顺势挺身刺入她娇嫩红肿的小穴,蜂腰耸动。那洇湿的花苞好似食髓知味一般,将他的分身吸裹得更紧,随着他的抽插,花瓣吞吐间,都能感受到她息肉的痉挛。在一片断断续续的娇吟声中,重懿一边顶着身下的人儿,手上也未闲着,伸至她胸前重重揉捏着倒垂的玉兔。绵软的玉兔任他搓圆揉扁,捻拢抹挑,在他掌中颤颤巍巍,分外惹人怜爱。
重曦幼时曾见过,母狗发情时,便是这般被公狗压在身下。现在才知道这种屈辱承欢的姿势,使得那巨物很容易便刺激到她敏感的花心,更何况他的双卵随着撞击拍打在阴户上,只没几下,酥麻的电流便沿着重曦的脊椎直通到脑门,她高昂着头,娇啼婉转,充满哀求和渴望。
重懿感觉到她的玉臀往上送了送,便知道他的皇姐已是意乱情迷了。可他偏不叫她如愿,停胯跪在重曦身后,松开了钳制她檀口的手:“皇姐,懿儿的伺候可还满意?”
被突然的空虚淹没,重曦勉强拾回几分清明,她咬紧下唇羞于启齿,只是难耐地扭了扭玉臀。重懿没得到她的回答,面上不虞,又是一掌拍向她的玉臀。可怜那浑圆的玉臀早已不复雪白,通红一片,小穴也被刺激得一阵收缩,吸得他的分身一阵疼痛。
重懿倒吸一口气,抓着她的玉臀开始疯狂抽送起来:“这淫穴吸得这般紧,看来是不够满意了,懿儿还需要再努力才行!”
他右手绕至她腹前,一边撑开小丘花心一边揉搓挑弄,重曦被挑逗得狠了,逸出一声痛快欢愉的娇吟,下身绷得紧紧的,只觉得神魂就系在他作怪的手指尖,脑海中白茫茫一片,半晌才回归。
他是她观察多年后才选中,暗中扶持的皇子。本以为他寡言少语品性如兰,行走坐卧皆有风度,谁知,待他覆灭太子一党取而代之,又成功鸩杀生父篡位登基后,他对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撕毁两人之前的盟约,将她压倒在榻上肆意玩弄!
究竟是何时,那样清风霁月的五皇弟对她也起了阴暗的心思?
她是不是平时忽略了什么?
重曦断断续续想着,听得他粗重的喘息声,俄顷落下一声质问,如落惊雷:
“皇姐,是朕更能给你欢愉,还是朕那短命的父皇呢?”
重曦猛然僵住了身形,思绪叫嚣着,不受控制地回到了7岁那年的夏日,那个蝉鸣凄切的日落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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噙欢的处女作,目前大纲已定,但是还有许多可以调整的地方,比如这第一章前前后后修了叁次:3欢迎看文的小可爱们多多交流鸭~
目前暂时稳定一天更一章,存稿不多了555我先去码字啦!




殿前欢(虐文 HE) 第二章羊入虎口
七岁那年,似乎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呢。
重曦原本不叫重曦,叫陈曦。
她生父早早就病逝了,从记事起就跟娘亲一同生活在一个小村落里,不论是去溪边浆洗衣物,还是背着小药篓上山采药,路过的村民都会笑着说一声:
“曦丫头长得可真俊啊,跟她娘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每每听到这句话,知道大伙在夸她,从来大大咧咧的她便羞赧得躲在娘亲身后,直到娘亲和热情的村民寒暄完才肯冒出头来。娘亲也总笑话她,天不怕地不怕的野丫头,就怕别人夸她漂亮,这时她总是不依不饶地跟娘亲好一顿撒娇,原本拮据的村野生活也多了几分欢笑。
谁知道好景不长。陈曦七岁那年,娘亲持续了一年多的咳嗽也不见好转,除夕那夜赶巧止了咳,于是娘俩个精心准备了一桌年夜饭。动筷没多久,村口就传来了阵阵马蹄声,兵器相撞声,厮杀呼喝声。待声响尽歇,反而有跌跌撞撞的步伐声越来越近,陈曦见娘亲犹豫不决的样子,大着胆子开了门栅。于是就撞见一个明黄的身影被架在官兵肩上,举手正欲敲门。
那时起,陈曦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娘亲本就温柔细致,对卧床不起的伤者更是照顾得无微不至。她亲眼见证一天天过去,那个身着明黄龙袍的男人看着她娘亲的眼神,从最初的凌厉狐疑渐渐软化,最后变得黏黏糊糊,浓郁地让人无法忽视。她心有不安,总觉得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对她的娘亲似乎有些别样的心思,却始终没发现不妥之处。
二月的一个午后,陈曦小心翼翼地提着烧开的水壶,打算送到男人的房间。远远听到房间里传来异样的响动,她心下担忧,赶紧跑到门前,却见到本该卧床不起的男人正站在衣架前独自穿衣。她震惊得瞪大了眼,这个男人他病好了?能起身走路了?为什么一声不吭,还赖在她家不走?
男人见到她惊慌失措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怔忪,很快压低嗓音跟她说:
“不要告诉你娘亲,今天晚上,朕要给她一个惊喜。”
惊喜?是什么惊喜呢?
如果可以选择,她一定要告诉那晚的自己,不要太过好奇,不要偷偷溜到她娘的卧房门口听动静,这样就不会被那个色欲熏心,衣冠禽兽的老男人盯上了!
那个夜晚,她呆呆站在娘亲半开的卧房门口,门内是娘亲支离破碎的呼喊和啜泣,和那个男人粗重的喘气声。俩人在她娘亲的榻上纠缠撕扯着,她害怕得发抖,猛不丁男人抬头,正对上他阴翳的眼神。
她捂住嘴落荒而逃。
男人笑得恣意邪佞,继续挺腰,对身下的寡妇颜宁做着他惦念了月余的事情。
陈曦抖抖索索回到她的小卧榻,关紧房门躺在榻上,房子隔音不好,耳边隐隐约约还传来娘亲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春夜寒凉,她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双膝,思绪纷乱,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她和娘亲就随着那个男人的卫队马车,一起踏上了去晟平皇城的路。
一路上,她紧紧跟在娘亲的身边,只跟娘亲同乘一辆马车。只不过每到晚上,娘亲总是先哄她睡觉,待她假意做出浅而均匀的呼吸声后,偷偷下了车。她知道她的娘亲是去陪那个男人了。
你爹爹已经不在了,贞节牌坊都是死物,娘亲跟他在一起,你就能过上好日子,不会挨饿,也不用干粗活了。白日里娘亲温柔的嗓音是这么跟她说的。
她想反驳娘亲,她想告诉她,那个老男人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可是看着娘亲娟丽的眉眼,她实在不忍心打破其中浓烈的,对未来锦衣玉食的生活的向往。
也许娘亲说的是真的,也许之前那些,都是她的错觉。
那个男人回到晟平宫中,隔天便下旨昭告天下,称七年前下江南偶遇颜宁,春风一度后有了陈曦,七年后才寻回。他遵守了他的诺言,封了她娘亲为颜美人,封了自己为曦宁公主,并重新赐名重曦,跟娘亲一同住在西殿的曦宁宫中。
娘亲说的没错,她从此贵为大公主,在一众皇嗣中排行仅次于太子,的确是不愁吃穿,也无需做粗活。可是,自从她“认祖归宗”之后,身边还多了个太后指派来的教养嬷嬷,她每日都要学习皇家的行走坐卧礼仪,稍一不注意身上就要挨鞭子,在看不见的地方,总是落下累累淤痕。她也曾对娘亲哭诉,娘亲总是边咳着,边给她温柔地上药,告诉她再忍忍,多听嬷嬷的话,做好了就不会再挨打了。
日子就在枯燥的学习和打骂中过了近半年。她终于彻底丢弃了从前粗野的举止,宛若一个天生的皇家人;娘亲嗽疾复发,那个名义上的父皇给她娘亲请了御医,天天来曦宁宫中请脉开药,却总也不见娘亲的咳嗽有几分好转;至于皇上,隔叁差五的到曦宁宫要她娘亲侍寝,却又不耐烦她总咳嗽,她只能偷听到娘亲压抑的喉音,好似随时都要背过气去。偶尔她也会藏在她娘亲寝殿的屏风后暗中窥视,一边好奇地看着“父皇”和娘亲在床上打架,一边想娘亲的反应,到底是喜欢呢,还是讨厌呢。
这一夜也是如此,她瞧腻了“父皇”的打桩运动,没有琢磨多久,她便感到困倦,偷偷溜出了曦宁正殿,回到她的偏殿去休憩。可没等她入梦多久,一阵喧哗便惊醒了她,殿外点起了灯火,来来往往的宫婢和太监奔走呼号。她心下不安,赶紧扬声唤她的一双婢女:“繁花!似锦!出了什么事了?”
繁花揉着眼睛跑出碧橱阁,取出折子点燃桌上的红烛:“殿下莫急,奴婢到外头打探一下。”
谁知道繁花这一去,当晚就再也没回来。她盯着摇曳明灭的烛光浑浑噩噩又睡了过去,第二天被似锦摇醒:
“殿下快醒醒,昨晚颜美人殁了!”
殁了?她娘亲?怎么会!
她坐在榻上,整个人都傻了,只看得似锦一双红肿带泪的眼,听得殿外哀哀切切的哭号声。她不知道他们在哭什么,她的娘亲死了,她一滴眼泪都没有。直到午膳后,“父皇”匆匆赶来,抚着她的头顶,沉痛地自责没有在她娘亲那边多待一会,说不准就能及时发现她娘亲的异样,及时传太医施救。她听着那男人好似深情却虚伪至极的话,终于忍不住鼻子一酸,嚎啕大哭。
“娘亲——!”她哭的泗涕横流,那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分外惹人怜爱。皇帝看得心中一荡,伸手架起她瘦弱的肩膀,将她紧紧地举抱在怀中:“别怕,曦儿,你还有父皇,父皇会好好疼爱你的。”
她抽泣着应了一声,对于膝盖触碰到的某个坚硬之物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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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先给下一章预警下,虽然是肉但是要开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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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欢(虐文 HE) 第三章夏蝉凄切h预警
皇帝的下体被小小的膝盖一撞,根本不疼,反而有一股无名燥火从小腹处升腾而起。
昨夜真真败兴,他正驰骋在颜美人养得雪白丰腴的娇躯上,还未得趣,颜美人就突然剧烈地咳嗽,还呕出鲜血,没一会就污了大半床单,也渐渐止了鼻息。他有些晦气,却又想到他竟真的将美人肏死在榻上,心中却升腾起一股扭曲的快感,很快便释放在颜美人尚且温热的躯体中。事后,他为了不落的一个虐死后妃的名声,草草拿被褥盖颜美人的下身,伪装成一副累极休憩的假象,便穿戴整齐出了承欢殿,还特意吩咐曦宁殿的下人不要打扰颜美人休息。待龙辇行至半路,才装作遗漏了玉扳指,折返曦宁殿去取,这才“发现”颜美人病发身故。但毕竟颜美人死得不堪,他心病难医,只得装作伤恸万分的痴情模样,连夜给颜美人亲力亲为的操办丧事,一直忙碌到叁更,实在困得不行才罢了早朝,囫囵睡到了午时。
他用过午饭,伴着养心殿外聒噪的蝉鸣,心底烦躁得很,赶紧叫近身太监全德把知了全黏了去。不知怎的,眼前又闪现过颜美人临死前血染床榻凄艳的模样,又想起跟那双秀丽眉眼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他名义上的“大公主”,也不知这可心的小人儿咋一听没了娘亲,会是多么的惶恐无助,连忙唤人摆驾曦宁宫。
原本,他只想好好安慰一下小人儿,但是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这小人儿膝盖竟碰在他敏感处,撩起了他那滋补过剩的邪火。他心中假模假样地挣扎了片刻,又很快说服了自己,反正颜美人死了,她女儿由他来照顾也没什么不妥,不如就从现在开始,亲力亲为地好好“照顾”一下。
皇帝扬声屏退下人,并让全德退出去的时候悄悄掩上殿门。殿门关闭时,沉重的吱呀声似乎惊到了重曦,她停止了抽泣,呆愣愣地看着空旷的殿内,以及抱着她的“父皇”。皇帝将她放在榻沿,背过身去,很快扯松了腰间玉带,褪下了龙袍和亵裤。
重曦偷窥过多时,哪能不知道她的“父皇”想做什么?无数个夜晚,她曾见过“父皇”就是这样释放出他下身昂扬的野兽,和娘亲的下身如孔明锁般嵌合在一起,在榻上和娘亲翻滚打架。只是没想到娘亲才刚死,“父皇”竟然转而对她起了心思,他一转身,她就瞧见那昂扬狰狞的巨兽,都快有她脚踝一般粗大了,随着他走近床榻的步伐上下跳动。她干巴巴地咽了一下口水,有点害怕,不由自主地往床榻内倒退爬了几步,怯怯地喊了一声:“父皇......”
皇帝假假扯出一丝笑,扑到床上,掰开她筷子一般纤细的腿,毫无前戏地刺穿了她的处女地。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殿外侍立的宫婢太监都低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有听见。
皇帝甫一进入便猛吸一口气,果然如他所料一般,这稚嫩的处所跟她娘亲比起来,更加柔软紧致;这娇软的人儿在他掌下徒劳地挣扎,更是极大地满足了他施虐的癖好。对这小人儿他是越看越爱,勉力忍耐她凄厉的叫喊,俯首在她耳边安慰着,一边尝试耸动他的下身。
干涩的稚子甬道被狠狠撕裂,淋漓的处子之血洇湿床榻,渐渐嘶哑的痛吟和殿外不知何时又起的蝉鸣,在重曦耳畔如同千钧般砸落,这是是她七岁时噩梦般仲夏的余音。
纷扬的思绪终于回笼。
他问她,“父皇”可曾带给她欢愉。
两人的初次体验如此不堪,一想起来便是剜心蚀骨,怎会有欢愉!
重曦强行不让自己再回忆下去,她怕她掩饰不住眼中对整个变态皇族狰狞的恨意。此时此刻,她和重懿两人的结合处依旧紧密,不时传出水声潺潺。耳畔,那隔靴搔痒般暗哑的嗓音依旧震颤入心,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秀颈处,不依不饶:
“这晟平宫中谁人不知,我们的好父皇,可是万分宠爱重曦公主,几乎随时随地形影不离呢!”
随时随地,形影不离。是啊,这十多年来,她都快麻木了。
晟平帝荒淫好色,平时没少宠幸后妃,明明雨露均沾,却也从没放过她,常常派心腹全德唤她御前侍奉。有时候偌大的养心殿内仅有她和父皇两人,桌上明黄的奏折批着批着,就批到了软榻上,那批折子的朱丹在她身上肆意圈叉;好好的一顿午膳吃着吃着,就吃起了她的小嘴,撕开衣襟吮吸她的酥胸;御花园的花赏着赏着,就赏到了僻静的桃林里,要她趴在树上恣意折辱,摇落满地残红。
后宫嫔妃叁千,人人都嫉妒这个野公主得了皇帝的偏宠,关于她真实身世的恶意揣测,暗处从未停歇,只不过晟平帝是真宠着她,方方面面都做得滴水不漏,旁人愣是没有打探出一二。
床上对她有多暴虐,人前对她就有多宠溺。十二岁那年她被折腾得月事不规律,淋漓了一月有余,晟平帝好似不知道罪魁祸首是他的性癖,补血的药材一车车送进曦宁宫,还勒令太医院全力诊治,治不好就掉脑袋。于是一众上了年纪的老太医哆哆嗦嗦在曦宁宫前排队候诊,请完脉又哆哆嗦嗦地回太医院聚首探讨,最终派了个德高望重的老太医作为代表,大着胆子前往养心殿叩见皇帝:
“启禀陛下,公主殿下这崩漏之症,除了滋补气血,按时服药以外,还需禁......禁半年的房事,否则日后,恐身子亏损,难以受孕......”
“放肆!”晟平帝气得将奏折砸破了老太医的脸,边上侍立磨墨的重曦冷冷勾了勾嘴角,将墨条搁在砚沿,跪下抱住了他的大腿:
“父皇莫要生气,儿臣也想长久地承欢陛下膝前,”她极有分寸地捏了捏晟平帝的大腿根内测,瞧见他龙袍也遮掩不住的胯间鼓胀,又娇笑着起身附在他耳畔低喃:“父皇且饶了曦儿下边的小嘴一段时日,曦儿想要父皇试试上面这张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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