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欢(虐文 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噙欢不喜
“骚浪贱的母狗!小穴吸得死紧,还坚贞不屈的样子作给谁看?离了男人那话儿就浑身发骚,父兄也敢勾引,还敢不听本太子的话?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听话的下场就是挨肏!”
几番颠来倒去的凌辱过后,重曦已是喊得声嘶力竭,趴在榻上如同死鱼一般。重贤今日终于得了趣,餍足起身,他先是仔细戴好桌上的人皮面具,又抓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慢条斯理地穿上,边穿边道:“皇妹的床上功夫果真让人欲罢不能,吾过些时日再来,这凌云公子是吾的人,皇妹可莫要随意处置了去。”
待重贤脚步声走远,殿门重新合上,重曦咬紧牙关,僵着破败的身子半晌动弹不得,只能默默淌下泪来,洇湿被褥。
那日后每隔叁五天,只要晟平帝翻了妃嫔的牌子,夜晚重贤便会假借凌云的身份,摸到曦宁宫对她动手动脚。重曦被折磨得不堪其扰,但是重贤的暗桩早已遍布朝野上下,不论她临时起意去了哪里,重贤总能轻而易举地查明她的行踪,再将她扯入暗处就地正法。
每每思及重贤,重曦的恨意便浓郁得要灼穿心肺。
重贤这个太子真不愧是晟平帝的种,行事比他的父皇还要乖张暴戾。只要被他抓到,不论是在狭窄阴暗的街头小巷,还是在晃动的銮轿之中,他总能变着法子折辱她。偏偏重曦的剧烈挣扎,在重贤看来皆是欲迎还拒,使得每一场凌虐性质的亵玩之后,重曦都落得一身累累伤痕,疲惫不堪。
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汲汲营营,长公主的势力已隐隐能和太子匹敌。但是重曦心里清楚,她就算再有权势,再得圣宠,她也不过是个无法继承皇位的公主,更何况太子势力逐渐收拢凝练,想和权势滔天的太子斗,若无外援绝无可能。
至于外援的最佳人选,她仔细揣度皇城形势,思来想去只有五皇子重懿可以一试。
虽然他也是太子麾下,但据密探所报,五皇子的地位十分尴尬,在某些决策上,五皇子的观点常常不被太子采纳。最主要的是,他暗中拉拢朝臣的蛛丝马迹隐约可寻,却又总能不被抓到实据。
欲想取之,必先利以诱之。
那么五皇子重懿,不知道扳倒太子,皇袍加身,这是否是你心中所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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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书设定非女强,女主自身没有野心
呜呜呜,为我苦命的曦儿掬一把辛酸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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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欢(虐文 HE) 第七章潜龙在渊
“五皇子殿下,今夜子时,我家公主邀你前去一晤。”
这一日刚下太学,重懿便在回宫途中“偶遇”了重曦最得宠的面首凌云公子。在错身而过的瞬间,凌云低声快速地说道。
重懿的心不受控制砰砰直跳,但是很快便被他强行按捺下来。他心知肚明,和重曦不过是在御书房或者是路上偶遇过几回,就连寒暄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绝不可能是什么风月旖旎,重曦在暗中恐怕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谋划。虽说心中忐忑,但他依旧在半夜小心翼翼地翻墙而出,避开正德殿外的巡逻侍卫,又潜进了灯火尽歇的曦宁殿。
他甫一落下,就被等候在约定地点的凌云带领至柴房。两人匆匆互换过衣服,凌云叮嘱了他一番,又特别交代道:“公主的侍女繁花对我有好感,五皇子切记不要与她多言。”重懿闻言神色有些奇怪,似是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抿着嘴点头示意明白。
合欢殿内。
重曦只穿了薄如蝉翼的寝衣,支着下巴坐在案边,纤纤玉指捻着酒樽不住把玩着。听到侍女繁花的通禀,她淡淡“唔”了一声,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作。直到门关之后,等了半晌也没听到别的动静,她才慵懒地抬起凤眸,对站在门口已经看得呆滞的“凌云”努了努嘴:
“重懿皇弟过来坐,陪皇姐小酌几杯祛祛寒气。”
重懿只得依言坐在重曦对面,有些不敢看她倒映着跃动烛火的眸。重曦给自己满斟一杯,翻转皓腕执樽向他面前的酒杯倒去,她秀手挨近的时候,鼻间除了淡淡的酒香,似乎萦绕着另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薰得他心荡神驰。重懿强自镇定心神,斟酌着说道:“没想到皇姐对凌云能依旧重用,真是御人有术。”
重曦放下酒樽微笑,举杯轻抿了一口:“彼此彼此,皇弟不知什么时候收买了我的侍女,也是令本宫惊讶得很。”
“想来也是瞒不过皇姐。”重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酒带了桃花的香气,酒性却是极烈,一下子便暖和了他的五脏六腑,“繁花并不知是我,还以为是凌云。皇姐可知晓,她喜欢你的面首呢。”
“那有甚么。”
重曦笑得清浅:“只要她忠心于你我,不倒戈那位,她要是真求到我跟前,我也不介意促成一桩好事。”
听到“你我”,重懿心头一跳,待见到重曦说起“那位”时指了指东宫的方向,他便确信了心底的猜测,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皇姐,你欲成就大事,却为何选择我?”
“因为只能是你。”重曦对他的聪敏十分满意,言笑晏晏桃华灼灼,“那么,为了展示合作的诚意,我们先互相交个底吧。”
两人一合计手中的势力,晟平朝重文轻武,因此武将大多遭受到太子党的排挤,被重曦收为己用,但为她风评所累,也有许多将士不服掌控。除此之外,她还与不少官员有着利益合作,由此建立起一张巨大的情报暗网;而重懿则是撬动了一些原太子党的文官,数量不多,但胜在各个司都有耳目,若是和重曦相比倒是有些不够看。
“皇姐,你倾力助我,待大事落定后,皇姐有何心愿?”在舆图上点圈谋划,初步定下计策之后,重懿突兀地问道。
重曦看着舆图,凤眸一眨也不眨,神情专注:“杀太子,废晟平帝。至于别的我还没想好,待你登基后,我再向未来的皇讨一道旨意吧。”
重懿郑重地应下。两人又商讨了一阵,直到约莫五更时分,重懿才起身告辞,转身欲走。重曦连忙拦住他,抱出一迭熟悉的衣物,正是之前他与凌云互换的常服。
“快换上,待会从书架后的密道走,出口在御花园假山处,离你的宫殿比较近。”
她转身走到西墙边上的书架前,旋转了书架上的一个陶瓷花瓶。只听得沉闷的一阵响动,书架两侧分开,露出一个黑峻峻的密道口。待重懿穿戴整齐后,重曦带领着他走过狭窄而缀满夜明珠的密道,穿过一间陈设简陋的暗室,最终被一道岩壁拦住了去路。
重曦指着靠近岩壁的第二颗夜明珠:“出去的机关在这,至于外头进来的机关是一颗鹅卵石,就藏在假山底端草丛遮盖的一个洞里。”她按下那颗夜明珠,只听得一阵沉闷的轰隆声,岩壁缓缓向右侧移动,满天星光顿时倒映在他的眼前。面前竟是御花园的碧波湖,距离他不过几步远。
重曦轻轻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快走,说道:“你我已是合作关系,便得互相信任,若是有要事商讨就派人传话,两人都得空就在暗室里等我。另外,注意些你的母妃姚贵嫔。”
重懿刚刚在沾满夜露的草地中站稳,还没来得及问她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见岩壁已缓缓合拢,外头再看不出一丝痕迹。冷冷的夜风拂面而过,他的神智顿时清明,决定先赶回宫殿再说。
刚一翻进宫殿,重懿的脸色就变了。
四周倒是一片静悄悄,只是他的寝殿居然亮着烛火。重懿沉着脸走进寝殿,看见杏春披了件斗篷,正撑着脑袋坐在桌边,脑袋一下一下地点着。他关上门,往杏春肩膀上一拍,沉声问道:“你不睡觉,点着烛火在这做什么?”
杏春吓得一激灵,斗篷也掉在了地上。她整个人都清醒了,慌忙拾起地上的斗篷,起身低头回道:“奴婢起夜时,发现殿下不在寝榻上,就想等着殿下回来......”
重懿强硬地打断了她的话:“本皇子夜里睡不着,去御花园逛了逛,也值得你这般大惊小怪?左右明日休沐不上学,快熄了烛火自睡去。”说完,他褪下沾染了夜露的外袍,也不管杏春有没有照做,径自翻身上榻,放下了帘帐。
这一年来,杏春承宠的次数是越来越少,最近的一次还是两个月前。原本她就有些敏感,这一夜更是心神不定,难以入眠。
结果第二天上午,当姚贵嫔派人来请五皇子重懿过去的时候,杏春迷迷糊糊中回了一句:“殿下还在睡呢”。不料没过多久,来人去而复返,说贵嫔娘娘请杏春姑娘过去。
杏春战战兢兢跪在堂前的时候,姚贵嫔正端坐首位,一手端着茶盏,另一只保养得宜的素手捻着盏盖拨弄浮叶。她微微抿一口茶,将茶盏放回案几上,这才慢条斯理地问道:“听说昨天,五皇子殿中的烛火燃了一晚上,可有此事?”
杏春敏锐地听出姚贵嫔是在影射她不懂规矩厮缠殿下,直接吓破了胆,不住地叩首:“回娘娘的话,奴婢不敢打搅殿下安寝,是殿下起意夜游御花园,奴婢久等不到殿下回房,忘记熄灭烛火了,求娘娘责罚!”
“竟是这样。”姚贵嫔没想到从杏春口中得到了这个答案,略加沉吟便信了七分,心头怒气也消减下来:“昨日你侍奉在五皇子身边,遇到了什么事,都给本宫说一遍。”
杏春便颤抖着,将五皇子昨天的行程都复述了一遍。当她说到五皇子下太学时,差点撞上曦宁宫的凌云公子这件事时,姚贵嫔凌厉的眉梢一挑,染了朱丹的食指也不自觉地叩击着案几;当她说到五皇子夜半归来时身上隐隐有些酒气,姚贵嫔猛地攥紧了手中丝绢。
待杏春说完,姚贵嫔便叫她依旧回去侍奉五皇子,竟是轻轻放过。杏春如获大赦,又磕了几个头,匆匆赶回五皇子的寝殿。
只是杏春并不知晓,自她走后,姚贵嫔便坐到梳妆台前,拿毛笔蘸了些“清水”,写信悄悄送至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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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预警预警预警!是的没错,下章后妈噙欢又要上线了!
虐女主是会上瘾的......抱头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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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欢(虐文 HE) 第八章铜雀深锁伪sm预警
自从前一日接到密报,说沉寂数月的姚贵嫔突然向东宫传递无字讯息,但是又无从得知密信的内容,重曦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第二天,预感便应验了。
恰逢中元节,各宫循例,都可往内河放河灯以寄托对逝者的哀思。就连曦宁宫也不例外,只是主子本不需要亲自放河灯的,但重曦执意要去拜祭娘亲,繁花和似锦拗不过她,只得跟随着来到了内河边。
初秋的夜晚随有凉风,但依旧炎热。重曦穿了薄薄的素白宫衫,手捧河灯,默默对娘亲诉说着什么。顷而她蹲下身子,缓缓将河灯放在河面上。
属于她娘亲的那盏河灯打着旋,在黑峻峻的河面上散发着柔柔的烛光,随着暗流越飘越远。重曦又蹲了一会,才在似锦的催促声中站了起来,她藏在宽大裙摆里的小腿暗中踢了踢,酸麻的感觉顿时消退了不少。
重曦觉得有些困倦,刚想转身离去,谁知后颈猛挨了一记手刀,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重曦悠悠转醒。
甫一醒来,她便察觉不对,身上的衣物全都不见了,自己正浑身赤裸着仰躺在滕椅上。她的四肢都戴着镣铐,双腿更是被铁链拉开到无法并拢的程度。环顾四周,面前的桌上摆着一些软鞭等物事,稍远处有一张石床,墙上用来照明的烛火点了七八盏。她挣扎着,突然听到角落传来呜呜的声响,重曦扭头一看,她的两个婢女繁花和似锦被麻绳背对背捆在一处,两人嘴上都塞了白布,根本说不出话来。
重曦挣扎地更加厉害,突然一阵嘎吱作响,对面的石门大开,身着常服的重贤摇着一把折扇,风度翩翩地走了进来,带起一阵烛光摇曳。他好似才发现以屈辱姿势面对着他的重曦,啪的一声合起折扇,故作震惊地点在唇上:“哟,这不是重曦皇妹么,摆出这么骚浪贱的姿势送上门来,可是想念哥哥的肉棒了?”
重曦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她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怒声斥道:“重贤,你又发什么疯!快放我下来!”
“皇妹放心,今晚哥哥保管让你欲仙欲死,直到你再升不起勾搭别人的念头!”重贤的五官有大半都在烛火照不到的阴影里,显得阴怖骇人。他欢好时独爱对女人扇巴掌,这次被重曦惹怒,更是毫无顾忌,狠狠扇在她的胸乳上。重贤一边大力将重曦的双峰蹂躏地通红,一边将扇柄探向她的下体。那蜜穴微微翕张,隐约得窥通幽的甬道,扇柄便刮擦着那隐蔽的入口,抚过时稍微探了探,突然猛一用劲,便将扇骨前端整根没入了小穴里。
感觉到棱角分明的异物入侵,重曦骤然尖叫起来,顿时狭窄的密室里便充斥回荡着她高亢的余音。重贤嫌她太吵,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呵斥道:“闭嘴!臭婊子再不安静点,连你的嘴也堵上!”
他抓着扇柄一下一下地捅,所幸那扇骨边角被盘得圆润,扇面也是柔软的绸缎,她的小穴才不至于被嗟磨出血。重曦隐约猜到,是重贤知晓她联络五皇子重懿的事情,特地绑了她来惩罚的。她的眼角盈蓄着泪光,摇着头任由重贤在她身上施虐,只祈求他快快在她身上发泄尽怒火,早点放过她。
重贤拿扇抽插的动作又急又猛,手很快便酸了,干脆一把将扇子从她体内抽出来,带起一条淫靡的丝液。他伸出舌头尝了尝扇骨沾染的淫液,桀然笑道:“皇妹竟如此迫不及待,被一根扇子也能肏出水来,啧啧啧,可惜本宫偏不能让皇妹轻易如愿,不然怎能让皇妹长长记性呢!”
他丢了折扇,一把撩起裾摆,露出他下身昂头怒吼的巨物。重贤走到重曦身后,双手按住她后仰的头,使力下压,毫不怜惜地将巨物捅进她被迫大张的檀口中。
刚一放进她温热湿润的口中,重贤便舒爽地叹了一口气,随即迫不及待地冲顶抽插。重曦在他的巨物根部凌乱地呼吸着,喷出的气息刺激着他的阴卵,他兴奋得额角青筋暴突,一边大力肏着重曦的嘴,一边恶狠狠地辱骂着:“天生欠肏的母狗!勾引完老的又勾引小的,怎么,现在两个人也满足不了你,连重懿那种硬不起来的软骨头也想要?”
每一次巨物都深深捅进她的喉咙里,更别说那腥臊的气息弥漫在周围,重曦被刺激地干呕不止。她涕泗逆流,双手和双腿不住地挣扎,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重贤倒是越肏越精神,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将津液尽数释放在她喉咙深处,这才一把放开了重曦。
重曦猛然抬头,剧烈地咳嗽着,白浊的津液顿时喷洒在双峰间。重贤见状一手捏住她的人中和下巴强迫她闭嘴:
“本宫赐予你的精元你竟敢吐?给我咽下去!”
她被迫吞咽那腥臭无比的津液,见她喉部滚动,重贤这才放开钳制她的手,转身走到摆满了淫器的桌子跟前。只见重贤握着他那绵软的肉棒上下撸动,待肉棒恢复昂扬之状,他拿起桌上的镂空缅铃注1,一颗颗嵌在肉棒上,一颤一颤地走向重曦。
缅铃发出清泠泠的声响,渐渐逼近。重曦咬唇看着那暴涨了一圈的肉棒缓缓挤进自己的蜜穴里,只觉得下边被肉棒撑得更开,缅铃凹凸的纹饰厮磨过哪块嫩肉,浑身的热流就涌到那处,使得那处越发敏感。
重曦微蹙秀眉,一股欲火从下腹处腾然升起,身上被扇过的地方也灼得烫人。她闭上眼不敢再看自己此时的模样,彻底将神智交由本能掌控,开始扭臀迎合着那根肉棒。媚肉一寸寸将它肉棒吞咽,再将浸润了晶莹淫水的它吐出,如此反复,却又无法弥补那空虚,重曦失去了耐性,蜂腰乱扭,就是不好好将肉棒吞下。
重贤欣赏着她从一开始的被迫承欢,到现在欲壑难填的挠心模样,对这缅甸国上供的淫器啧啧称奇。他掐着重曦的大腿,挺腰在她身体里猛烈抽送起来,几乎是整根进整根出。重曦简直承受不住这剧烈的欢愉,第一次发出了婉转高亢的娇吟,伴着哗啦啦的铁链摇动声,在他的撞击下破碎而凌乱。身体急促地律动着,重曦被顶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步,脑袋一歪终于昏迷了过去。
重贤在她体内又狠狠抽送了几回,猛然拔出,津液喷吐在她的小腹上,凄迷而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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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抱歉第一更有点晚,在捉虫修文~
另外真正的sm应该是双方你情我愿的,但是重曦明显是被迫的,所以前面加了伪字。
然后就是,后面几章真的有一段时间贤者模式了,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雾
注1:“滇中有缅铃,大如龙眼核,得热气则自动不休。缅甸男子嵌之于势,以佐房中之术。惟杀缅夷时活取之,皆良。其市之中国者,皆伪也。彼中名为太极丸。官属馈遗,公然见之笺牍矣。”
——谢在杭《五杂俎》
殿前欢(虐文 HE) 第九章风云骤变(20珠加更)
重曦是被太子的人抬回曦宁宫的。回宫之后,她高热了叁天叁夜,对外只称是中元祭母时恶灵缠身,幸得太子重贤所救。
晟平帝闻言震怒,请来叁清道观的得道仙师做法,驱除邪秽;又命叁名太医长住曦宁宫候诊,曦宁公主一日不痊愈,太医便一日不得出宫。一时间,前来探病送礼的王公贵族络绎不绝,曦宁宫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重曦高热的第叁日,重懿方才瞅着机会携礼登门探视,不过他连重曦的面都没能见着。繁花接待了他,进偏殿通报之后,又很快折返说了一些客套话,还代公主收下了探视礼。为表歉意,繁花作为公主的贴身侍女亲自送他至殿门口,只在途中借着宽大的衣袖遮掩,悄悄递给重懿一个纸团。
重懿神色如常,回到正德殿跟母妃禀告过后,在自己寝殿展开了纸团。纸团上的内容让重懿的脸色变得难堪,他忍住屈辱和怒意,将纸团细细读了几遍,直到深深印刻在脑海中,才把纸团掷进香炉烧成灰烬。
重贤,你且等着,总有一日,我重懿会将你加诸在我身上的屈辱百倍奉还!
冬去春来,日月轮转,又是四年光阴转瞬即逝。
晟平朝野上下依旧是一派和睦景象,晟平帝的身子看上去也依旧康健,只是最近边关似乎有些不太平,西边的突厥屡屡进犯,烧杀掠夺,似乎即将有大动作。
这一日早朝,晟平帝满面怒容,掷了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快报在太子面前:“太子为朕念念!诸位爱卿,都仔细地听!!”
重贤拾起快报,粗略扫了一眼,脸色数变,沉声念道:“突厥骑兵已围困靖康城叁日,城内粮草仅可支撑一月,祈求朝廷速来救援!”
群臣哗然面面相觑,靖康城乃边防重地,若是被突厥人攻破,那么极有可能挥师直入都城。此时武将阵营已是气愤填膺,突然有一名武将出列,朗声请命:“末将江青,愿率麾下八百将士前往救援!”
有人带头,很快又有两名武将出列请求带兵出征,分别是胥杜和吕荣。
晟平帝看着出列的叁名武将,心知边关战事拖延不得,但仍不愿放任数千名将士在外。他心生计较,温声唤道:“太子,你可愿率领这叁名大将,救靖康城百姓于危难?”
重贤自是不愿离开都城,但晟平帝既然直接点中他,还以百姓安危相压,作为储君无法推诿,只得作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出列下跪:“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晟平帝满意地点头表示嘉许。
下朝后,重贤避开拥趸的恭贺,只对身后的重懿怨声道:“也不知父皇怎么想的,竟派一国储君去前线赴死!五弟,你也不出面替我解围!”
重懿经过四年经营,已然超越了叁皇子和四皇子,成为太子的第一心腹。他严肃道:“殿下慎言!臣弟于策论稍有建树,但论带兵用人之法,仍比不得殿下。唯有殿下亲自出马,方可大捷。”
重贤最喜听他的恭维,他并不谄言媚色,仿佛是发自内心一般悦耳。闻重懿此言,重贤果然收了怒色,转而担忧起:“靖康城八百里加急传讯,到都城已过十日,讯上说城内粮草只能再撑一月,按照行军速度,最迟后天便得动身。此事我得尽快与叁位将军商议。”
重懿应道:“殿下所言极是。”
“他当真如此说?”
暗室里,重曦慵懒地靠在榻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肩上的轻纱滑落,散发出无言的诱惑。自从发现重懿对她似乎没什么想法之后,她便十分热衷于蓄意逗弄她这个木讷的五弟。
重懿盯着她裸露的玉臂,神情自若:“皇姐,我们的计划可以正式开始了。”
“成败在此一举。”
叁日后,太子率叁名将领出兵西境,晟平帝携朝臣于宣武门送行。
太子的一应事务已转交重懿代办。不出所料,太子只带走了一部分亲信,其余心腹则留守都城,明为帮衬五皇子,实际上也是一种监视。重懿每日到东宫理事,偶有不决都会飞鸽传讯给重贤,毫无逾矩之举。如此这般数日下来,太子心腹也渐渐放下警惕,越发松乏。
重曦依旧是晟平帝跟前的大红人。
她随侍在晟平帝身边,对晟平帝照顾得无微不至。说来也怪,晟平帝这几个月以来经常莫名地感到困倦,太医诊脉也诊不出不妥,只能让御膳房做一些固本培元的药膳。晟平帝对别人都不放心,药膳呈上前必先让重曦尝过,无事方能呈给晟平帝服用。即便如此,晟平帝批阅奏折时犯困的时间依旧越来越长,时常命重曦代为批阅,自己则歪在一边的卧榻上小憩。
这天晟平帝批奏折的时候困得不行,正在御书房内沉沉酣睡,突然被一阵兵器交接声惊醒,刚睁开眼就见到全德慌慌张张地撞门进来,惊慌失措地大喊:“陛下不好了!太子逼宫了!禁卫军拦不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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