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欢(虐文 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噙欢不喜
老太医见得圣颜逐渐舒展,也不敢揣测当今长公主殿下究竟对圣上说了些什么,识趣地退下了。
重曦笑脸盈盈,可那笑意未曾达到眼底。她散开叁重纱衣,盈盈跪坐在晟平帝胯间,熟练的宽衣解带后褪去亵裤。重曦一手托着龙卵,一手握住龙根根部,脉脉仰视着晟平帝的脸,随即缓缓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龙根的昂扬之首。
轰——
欲火燎原而起,晟平帝再也忍耐不住,扣着她的螓首挺腰直入,撞碎了她喉间的娇吟。
从那日起,重曦终于得以卧床养病,只需食髓知味的晟平帝摆驾曦宁宫探病之时,侍弄得龙根舒爽,龙心大悦即可,倒是比之前随时随地备受折腾的日子好过的多。
她这一养病,就是养了半年。也亏得晟平帝暴虐内心残存的一点怜惜,半年内始终顾及她的身子,这才将将养好。经过太医院众人一致保证,晟平帝恢复了对重曦公主的荣宠,依旧是时时传召,巡游狩猎再也不带嫔妃,后宫独携她一人,不是宠妃胜似宠妃。
再次重获圣宠,她似乎变了,也似乎没变,依旧明面上放肆娇蛮,逗圣上开怀,背地里婉转娇啼,承龙根滚烫。
只有重曦知道,她已不再是妄图挣扎出欲潭的雏儿。她开始享受,开始沉沦。
登顶极乐前,重曦舒爽得眯起洌滟的凤眼,完全放空自己,任凭重懿重重挺刺的动作,送她至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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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晟平帝就是女主悲剧的根源,所以对他吐口水这件事,我先来!
but,你们是不是比较不喜欢评论,昨天更新都没收到泥萌的评论我好桑心鸭tt
殿前欢(虐文 HE) 第四章中秋夜宴h
重曦本以为,她这个血气方刚的五皇弟,顶多两次就该力竭。
可没想到极致的欢愉后,没等她缓过劲来,这平日满脸禁欲的翩翩贵公子竟又将她翻了个面,让她像坐秋千似的坐在圆枕上。她沉沦生锈的小脑袋还没转过弯,就见重懿抽出榻沿散乱的红绸,麻溜的将她一双玉腿缠绕在秋千两侧,阴户大张。重曦羞得想合拢双腿,发现这厮绑的相当巧妙,既不让她觉得勒,又不让她拢得住腿,这姿势,就好似她正蹲在地上如厕似的。
“重懿!你想做什么?”这般联想之下,重曦神魂一荡,有些羞耻,色厉内荏地喘了一声。要不是这秋千牢牢固定在榻沿两侧,恐怕她此时已能被自己晃晕。
重懿稍微后倾了身子,汗水从下巴滴落在精壮的上身中,顺着胸肌缓缓淌落,平白增添了几许诱惑。他欣赏了片刻自己的杰作,对眼前覆满薄汗的粉红娇躯十分满意,然后启动床头机关,让铁索拉高到更合适的位置,随即跪坐在她身下,托起她横陈的玉腿根部,仰头埋了进去。
虽然之前,他也曾这般侍奉取悦于她,但是横躺在卧榻上跟悬空吊挂的感觉毕竟天差地别,身上除了他粗粝的手掌竟无处着力。重曦被吮吸得难耐,哼唧一声,终于忍不住第一次祈求起身下这个男人,甚至有些胡言乱语起来:
“好弟弟,那老男人哪有你肏得爽,姐姐恨不得被你肏死,快点进来......”
重懿被她的骚言浪语撩拨得性起,但是他也十分清醒,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面前这个以身事人十余年载的女人,在情事沉沦时一张嘴是舌绽莲花,海誓山盟张口就来,事后履约的屈指可数。他吮吸着这女人密林间汩汩而出的清泉,舌头探进又探出,特别重点照顾她的小丘,嘬弄挑逗,撩得她一阵收缩痉挛。很快她便浪叫着泄了身子,伴随着头顶上方传来的止不住的抽噎声,重懿的眼前似乎浮现起他情窦初开,又昙花一现般破灭的中秋之夜。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十二岁时的中秋夜宴,那是身为五皇子的重懿第一次见到宫闱传说中,他那魅惑君上,祸乱朝纲的皇姐。
重懿从小“体弱多病”,一直养在正德殿,也不参与各大宴会。他记事也晚,只知道在他四岁的时候,皇姐进了宫,成为除了太子哥哥以外,父皇最大的女儿。父皇多了个女儿,他多了个皇姐,有什么不好?年幼的他天真地问他的母妃姚贵嫔,姚贵嫔脸色扭曲,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他痛得嚎啕大哭,不明白是哪里惹了母妃生气。
那时他九岁,她十二岁,正是她宠冠后宫,风头无两的时候。
渐渐地他长到十二岁,身子骨也养的与其他皇子无异,开始有胆大的贴身丫头敢爬他的床自荐枕席,未通人事的他惶恐不安都拒绝了。这事儿被姚贵嫔知晓后,那些丫头无一例外落得了个被杖毙的下场。重懿清楚地记得,姚贵嫔她保养得当的脸如瓷开裂,用最恶毒的诅咒骂着那些妄图爬主子床的贱婢,连带骂起他从未谋面的皇姐重曦。
重懿想,他的皇姐重曦,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真的是母妃口中的狐狸精吗?
很快,在他“病愈”后第一次赴的中秋夜宴上,他见到了他的皇姐。
宴席摆在御花园桃林边的碧波湖旁。彼时晟平帝还未入席,他是第一次参与这种宴会,紧张得攥紧了母妃的衣摆。周围是陌生的大人们,有大臣推杯换盏,先干为敬;也有蒙面而身姿窈窕的大家闺秀叁五成群,窃窃私语,时而浅笑摇落满头星光。重懿扫了一眼只觉得眼花,垂下头紧紧盯着案上的水果糕点,尽管饿极,也不敢偷尝一块。
“皇上驾到——”
随着全德公公一声通报,嘈杂的席间顷刻安静。重懿好奇地抬头望去,只见他偶尔见过的父皇正被一名身着红衣的宫装丽人搀扶着,缓缓走向首座。那丽人头束高冠,眉点花钿,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雪白的酥胸间悬着串红玛瑙坠,一直坠到阴影深处,众人视线不由得都往那酥胸上滚了一圈,特别是那些五大叁粗的武将们,更是讪讪地收回躁动的目光。
重懿一眼便断定,这个宫装丽人,一定就是最近风头无两的皇姐,晟平长公主重曦。
也不知循例说了多久,随着晟平帝一声令下,赏月宴正式开始,席间再度变得热闹起来。母妃挑了几样他能吃的果脯到他面前的盘里,吩咐小宫婢芝兰看顾五皇子,便也不知所踪。他无意识地抓着果脯送进嘴里,眼神却紧紧盯着高台,在台上,重曦紧紧挨坐在父皇左侧,正夹了一筷蟹黄,略尝了尝味道,也不换筷,直接送到父皇的嘴边;而印象中一向讲究的父皇竟也毫不在意,直接就着她的筷箸进食。
重懿看得入神,不知何时旁边呼啦啦围上来叁个年纪与他相仿,也做皇子打扮的少年。为首的那人已经及冠,身着明黄的太子袍,正是如今的太子殿下重贤。他记得母妃殷殷叮嘱,一定要跟太子打好关系,慌忙起身,规规矩矩行了个拜见兄长之礼:
“重懿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重贤还未开口,身后围着的两个皇子不知为何突然笑出了声,见他俩笑得夸张,重懿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是起身还是继续僵着。没过多久,太子殿下一声清咳,两个皇子的笑声顿时跟掐了脖子似的戛然而止,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重懿,慢条斯理地说道:
“吾听闻五皇弟已然大好,可以入学一起伴读,不知课业可有落下?”
重懿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僵着回答:“谢太子殿下关心,课业母妃也是时常督促,未曾疏漏。”
“那便极好,”太子重贤微微一笑,这才作势免了重懿的行礼:“五皇弟客气了,唤我太子哥哥即可,殿下二字还是太生分了些。”
重懿诺诺连声应下。
重贤似是对他很是看重,允诺回东宫后给他送一套御赐的湖笔徽墨,又向他介绍了身后两位皇子,不出所料,正是叁皇子重明和四皇子重庆。重懿和两位皇兄依次见过礼,也不知都寒暄了什么,只一双眼常常溜到高台上去。
重贤并不插话在一旁瞧着,微眯起眼睛。
重懿心不在焉地附和着聒噪的两位皇兄,眼角余光瞥见晟平帝似是打翻了玉盏,皇姐重曦凑上前低语了什么,他的父皇便下令起驾回宫。他不再掩饰,贪恋般紧紧盯着重曦迤逦而行的窈窕背影。
重贤笑了,说了个由头打发走叁皇子和四皇子,俯身在他耳边低低诱惑道:
“想看?吾带你去瞧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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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不虐了吧不虐了吧不虐了吧?
最近想开一个纯肉文,长篇的,绝对绝对不虐!天天吃肉肉!书名就叫《快穿之欲海无边》,想看的小可爱举起你们的双手,让我看见你们的热情!!(疯狂呐喊g)
殿前欢(虐文 HE) 第五章月影横斜高h
重懿羞红了脸,因为隐秘的心思被一语道破,还为了即将要做的事情。
这也太刺激了,太子哥哥要带他去偷窥他的父皇和皇姐!
重贤屏退了随从,也不提宫灯,只留了一名娇俏的宫婢随行,而重懿害怕带去的下人又被母妃逼供,则是谁也没带。他紧紧跟在重贤的身后,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桃林的树影中。
前方的御驾摇摇晃晃行进着,突然一停,太子和他赶紧躲到一棵粗大的桃树背后,没过多久就见到御驾的灯火摇曳着继续前行。他抬脚刚想跟上去,却被太子扯住了衣袖:
“等等,父皇和重曦根本没走,已经下了御驾了!”
他大吃一惊,太子扯扯他的衣袖要他跟着,远远绕了一圈,从树影更阴暗处缓缓前行。走得近了,他发觉太子说的没错,父皇扯乱了龙袍靠坐在桃花树下,而他怀中,正搂着几近赤裸的重曦!
重曦背对晟平帝,面朝的方向恰好正对着他俩。只见那绯红宫装散落在两人身下,只余薄透的蝉纱亵衣,内里肚兜显露,雪白酥胸在皎洁的月色下更是灼人眼球;她媚眼斜睨,高抬螓首鹅颈纤长,一手撑在晟平帝的腿上,另一只手向后抬举,堪堪反扣住晟平帝的头。
一双大张的玉腿间,晟平帝的手正毫不怜惜地摧残着她的花心,汩汩蜜液顺流而下,淌进蜜穴下方摆着的一个琉璃玉盏中。随着晟平帝手上的动作,重曦鬓乱钗斜,花枝乱颤,发出了如小猫般难耐的哼鸣,扣在晟平帝头上的手无意识地揉着,竟是把晟平帝的玉冠也扯歪了。
晟平帝钳住她乱扭的娇躯,不住吻着她的后脖,口吐浪语道:“一日不挨朕的龙根,曦儿就发洪涝!朕罚你尽数收回去!”话虽这么说,那手上动作却是不停,蜜液涌得更甚,很快蓄满了半盏。
她嘤咛一声,随着晟平帝手上的揉动赴了极乐之巅,最终无力软倒。晟平帝端起满溢的玉盏轻啧,然后递到重曦嘴边。
重曦侧过脸,只见那鬓发汗湿紧贴于颊,她稍稍抬起小巧的下巴,好让晟平帝得以看清她的表情。随即芊芊柔夷握住玉盏,她吐出丁香小舌勾起盏内的蜜液银丝,缓缓舔舐了檀口一圈,饱满的朱唇顿时越发盈盈欲滴。听得耳边晟平帝粗重散乱的龙息,重曦咬唇轻笑,转身俯跪在龙胯之间,倾斜玉盏,将剩余蜜液尽数浇透龙根。
尽空的玉盏已然无用,被随意掷在不知哪一处草丛中,重曦涂满丹蔻的手正借着蜜液的滑润,对涨大的龙根上下旋转揉套,忽缓忽急。
也不知侍奉了多久,只听得晟平帝一声低吼,龙津喷吐,遗在重曦胸前的肚兜上,将绛色染上一片醒目的白浊。重曦直起身来往前膝行少许,面对着已泄过一回的皇帝,跨坐他的大腿根处。她双手伸至龙胯下,握住晟平帝绵软的龙根抵在蜜穴口,一边摆腰摩擦,一边淫声浪语:
“曦儿的小穴好痒,痒得发了洪涝,求陛下赏赐龙根给曦儿堵堵......”她不住扭动,直蹭得龙根再度昂扬。晟平帝已被她撩拨得有些忍耐不住,腰不由得有些抬起,她惯会揣摩圣心,知道时候到了,便顺着皇帝的心思将龙根对准泥泞的蜜穴,缓缓地坐了下去。待他全根没入后,重曦轻吁出声,双手扶在晟平帝肩上,抬摆着娇臀,上上下下吞吐起龙根来。
中秋月夜,偌大的桃林内,清冷月光斜照在桃树下正激烈交合的父女身上,两人紧密结合处随着女子的起伏噗哧作响,这一幕分外淫靡不堪。
重懿躲在暗处死死盯了半晌,心如鹿撞,脑中也轰轰如敲磬钟。不知何时缓过神来,他发现一侧的太子面目狰狞,正捞着那名宫婢的腰抵在一棵桃树上,一手伸进她的衣襟肆意揉搓,口中不住低咒着:“贱人,骚货!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
那宫婢还未长开,稚嫩的脸上满是惊惧,口中被一块绣帕堵的死紧,呜咽着瑟瑟发抖。
没想到太子这么大胆,看着父皇和皇姐欢好的一幕也能当场发情。重懿尬红了一张脸,猛然间感觉自己如同异类一般,连忙向太子告罪请辞。重贤哪还有空搭理他,他便识趣地自行退下,待走得稍远,便拔腿匆匆奔向正德殿。
他慌乱地跑着,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路上也是恰好没撞见什么人。
终于回到宫中,有等候已久的小太监来报说,姚贵嫔早已醉酒归宫,得知他与太子一同赏玩,只是点点头,便早早歇下了。重懿想到不必面对母妃的诘问长吁了口气,松乏间惊觉身上出汗黏腻,便传令宫婢们备汤沐浴。
这一晚受到的刺激太过,重懿浑身浸泡在热气升腾的浴汤池中,十分松乏,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一双柔夷正为他搓背,顷而指尖划过他的腰,他的腹,一手握住了他的敏感处。重懿刹那清醒,转身看去,只见水雾朦胧中,才侍奉他不久的贴身丫头杏春正未着衣物跪坐池边,低俯的胸前是炫目的柔白,挺立的晕红颤颤巍巍。杏春被他看得心下忐忑,没听到主子的呵斥,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胸,于是大着胆子捉住他的手按在胸前的柔软上。
这辈子已囿于宫墙之内,杏春不想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婢,直到今天,她终于抓住了机会。
重懿克制不住地想起那桃林里香艳淫靡的画面,一幕幕都是重曦欢愉洌滟的神情,随波颤动的酥胸,妖娆扭转的细腰,还有密林遮掩下缓缓淌水的蜜穴......重懿身下顿时起了反应,眼前正好有一人供他泄火,又是主动送至他嘴边的,哪有不从之理?
他通红着眼,一把将杏春扯进了浴池。杏春一声惊呼,还没在池中站稳便被压趴在池沿。她本以为,自己也是千挑万选才进的宫,容貌不说绝色也算得上清秀隽丽,但是五皇子似乎并不想看着她的脸办事。
杏春的腰被五皇子扣得死紧,身下一根又粗又热的肉棒正胡乱戳着,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她也曾偷偷翻阅过春宫图,下身被磨得难耐,刚想出声引导,不料重懿忽然寻着门路,沉身挺刺。
“啊!!!”
杏春痛呼一声,还没等她适应,重懿已狠狠在她体内冲刺驰骋。下身被柔软的肉穴紧致裹挟着,他幻想假如身下的人是重曦,他那浪荡勾人的皇姐,她正在他身下婉转,被狠力肏得哭喊哀嚎......他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没多久便倾泄在杏春体内,死狗一般趴在杏春身后呼呼直喘气。
杏春毕竟还是处子之身,初经人事,又被主子从背后一压,更是疼得站立不稳。只听人说这事儿俩人都欲仙欲死,哪知道第一次会如此疼痛!她再也撑不住,勉力劝道:“殿下快出了汤池擦拭一下,夜寒露重,莫要受凉了。”
重懿已是累极,只得从她温软的体内退出,任凭她扶起自己擦拭穿衣,待两人都收拾齐整后,搀扶着他走进寝殿,也默许了杏春与他同塌而眠的僭越举动。
第二天,正德殿上下都得知了杏春承宠,成为五皇子殿下枕边人的消息。
姚贵嫔闻言大怒,本欲循着以往惯例杖杀拖去乱葬岗,却又转念一想,儿子已经十二,是时候收房姬妾贴身侍奉了,便强收了火气,派嬷嬷好好教导杏春规矩,抬了她做贵妾。
也不知杏春姑娘受到多少磋磨,姑且按下不表。
中秋夜宴后,太子倒是没有食言,挑了个机会,在晟平帝面前稍稍提了几句五皇子。于是晟平帝思及重懿,传他考教一番,对他的应对如流十分满意,就允他入太学继续课业。自此以后,重懿对太子更是感激涕零,太学院中仅有的叁个皇子隐隐以太子为首,一派兄友弟恭的亲厚景象。
重懿入太学后,这个因缠绵病榻、遗漏课业的五皇子在天潢贵胄的印象中,总算深刻了几分。
他俊朗清正,对学业勤耕不辍,平日谦逊待人,进退有据,只有在太子面前或提起太子时,表情和言辞才显露出几分自然恣意。由于当今晟平帝仅有一女五子,最小的六皇子还在蹒跚学步,以往同太子有罅隙的权贵在一番审时度势之后,纷纷弃了心思,开始对太子示好,摆明想混个从龙之功。
于是,太子的皇储之位日益稳固,成了晟平举朝上下心照不宣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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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更了,更了,我的新书《快穿之欲海无边》老是记成欲海扬帆是什么鬼!,大噶可以去看第一章啦~
然后,大家可不可以评论告诉我,你们都是什么时候看文的呢?
殿前欢(虐文 HE) 第六章泥潭深陷h
一时间风光无两的太子重贤,内心却不似表面上那般从容淡定,更是隐隐烦躁。
晟平帝正值壮年,龙精虎猛,虽说早早立了他为太子,却不知要熬到何时才能执掌大统。至于皇室唯一的公主重曦,那个骚货深得圣宠,就连批阅奏折的御书房也进得,甚至每有谏言,只需吹吹枕边风,也能哄得父皇应允!
再想到自己,每每向重曦送去重礼示好,她倒是来者不拒,偏偏只肯答应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呵,贱人!她眼中只有他父皇一人,几日前更是在及笄之礼上公然向父皇讨得恩宠,要去他惦念已久的一处风水宝地,更是磨得父皇允诺她广收面首!
怎么会有如此嚣张跋扈,又淫荡下贱的女人!
太子府内,重贤坐在案几边痛饮,一想起重曦便气得咬牙切齿,不由捏碎了手上瓷杯。
那个骚货,不就是欲求不满,天天想被人肏吗?既然这样......
“来人!”重贤传唤了他的心腹侍卫,对他低声耳语了几句。
重曦已在这曦宁宫内住了八个年头了。
这些天,晟平帝白日政务繁忙,今晚上又循例翻了皇后的牌子,倒是难得的清静。
夜幕来临,她只着亵衣,斜靠在曦宁宫寝殿榻沿的床柱上。烛火跳跃,一双无波凤眼盯着窗棂外的绰绰树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顷而,外殿殿门被轻轻扣响,门外传来繁花有些干涩的通报声:“殿下,今日侍寝的凌云公子已在殿外候着了。”
“让他进来,繁花你退下吧。”
公主的曦宁殿内面首叁千,宫外是这么谣传的。但是实际上,那些面首不过是幌子,作为名义上的父女,她总得替荒淫的晟平帝遮掩一二;况且,这些“面首”绝大部分都是她与部下暗中联络的密探。
今夜,重曦如往常屏退了繁花,似是肩颈僵久了酸疼,她转身朝内躺下,背对着来人不耐地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外殿地铺自睡去罢。”
没有听到应答,只在近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褪去衣物的声响。
重曦心中一跳,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来人已然爬上榻,用一双健壮有力的腿紧紧钳制住了她。即使隔着亵衣,他抵在重曦双股间的硬物依旧滚烫,一只手十分急切,毫不客气地扯开重曦的寝衣,对她柔软的浑圆肆意揉捏。
重曦张口欲呼,就听得身后那人一口重重咬在她裸露的肩胛骨上,夹杂着浓郁情欲的嗓音低沉说着:
“好皇妹,既然今个儿父皇满足不了你,那么皇兄我自是义不容辞——”
“你!”重曦听出是太子重贤的声音,又惊又怒,挣扎着反手扇了一巴掌在重贤脸上。只是由于侧着身子歪在榻上的缘故,那巴掌半点也使不上力,倒好似抚摸一般。
重贤只觉得重曦在跟他调情,不以为忤,扯下重曦腰间的缫丝系带,顺势轻而易举地把重曦翻趴在榻上。
重曦早已知道她这个“皇兄”不安好心,每次亲自登门送礼时,总要暗示些露骨的话语,全被她打太极圆了过去。却不料这么些年后重贤还是贼心不死,竟敢冒名顶替她的面首偷偷潜伏进曦宁殿,今日恐怕是在劫难逃。
曦宁殿她早已收拢,正是松懈下来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发生此情此景,她能怎么办?抬出父皇放话威胁他?一念至此,重曦不由得嗤笑自己痴心妄想,他要是真畏惧父皇,根本不会胆大包天,行这秽乱宫闱之事!
重贤可不管重曦在想什么,这一番他得偿夙愿将这骚货压翻在胯下,心底正是舒坦,越看越觉得她不过是一只小猫,虽然张牙舞爪,只要扼住了她命运的后颈,她便能乖乖听话。他用系带绑住重曦不住抓挠的双手,伸手摸索着她股间隐秘的洞穴所在,探明之后便猴急地挺刺而入。
甫一进入重贤便皱眉不止,那小穴并未情动,干涩无比,磨得他阳物生疼。他开荤已久,也干过不少欺男霸女硬上弓的戏码,自是有其应对之法。只见他强掰开她的双腿,大手抓着她浑圆玉臀微微向外掰扯,一边在两人下体紧密贴合的瞬间奋力拍撞。果不其然,那小穴渐渐有了湿意,使得他的进出畅通无阻。
重曦感觉到小穴的变化,耻于自身的敏感不争,埋在锦枕中的脸烧得通红,更是闷得发昏。她侧过脸让自己得以大口呼吸,呜呜哀鸣,那细如小猫般的声响随着他的耸动忽低忽重,听在重贤耳中便成了难耐求欢的信号。
果然,这个淫贱骚货,只要拿捏住她情欲的脉门就能为所欲为。他得意地笑着,扯着重曦后抬的臂弯,越发卖力地冲刺起来,口中还不断发泄辱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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