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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后感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棉袄
相爱后感伤
作者:小棉袄

越以为自己理智越以为自己成熟的男人女人偏偏越在面对爱情时幼稚、无理、又自私那一夜,女人的空虚让男人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偏偏没有人愿意承认爱情,因为先认了就是输家读前提醒*女主个性温和,从一夜情开始,所以男主前期略渣(自私?)*都会爱情略带言情风,剧情肉*已完稿,不坑,日更,--- 1 8 (w 1 8 . v )





相爱后感伤 少了一个伴的寂寞
当硕大灼热的肉棒贯穿娇嫩小穴的同时,抽插之间带来的撕裂感一併捅醒李善允脑中混沌不清的状态。
清醒的那瞬间,一双柔荑抵在男人结实胸膛上,无力地推了推,李善允想对男人说是不是能将他的动作再放缓、也放柔一些……才赫然惊觉,她压根不知道如何称呼这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
也或许男人在友人婚礼结束后的party有自我介绍过,只是当时并未想过酒酣耳热的自己居然会与他滚床单,所以对于先前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压根没放在心上。
事实上,李善允并没有打算参加今日茜茜的婚礼,只是碍于茜茜是老板娘的妹妹,再者也不知为何她正好特别投茜茜的缘,老早就提出希望她能担任伴娘的请求。
面对太过热情的邀约,反而让李善允不知如何拒绝。
盛情难却。
最后,第四次的伴娘纪录就这么豁出去了。
都说当伴娘不能当叁次以上,李善允倒是没在乎那些细节。
然而一换上伴娘礼服,属于单身狗的惆怅就这么不小心满溢出来,彷佛这几年刻意压抑对恋爱的渴望是一场笑话。
眼看叁十叁岁的生日即将到来,别人是穿上白纱步入人生的新旅程,而她是身着白绸缎的伴娘,永远担任小小的配角。
论单身,李善允的确喜欢一个人的自由自在,她也懂得下班后的生活调剂。
不过很现实,一回到基本的情感面与深层的欲望,她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为此,她做过白日梦,幻想她有一个能分享所有情绪的伴侣,幻想里的男人拥她入梦,用体温暖和她冰冷的身子,听她无理娇嗔,他能细心呵护包容,疼她,宠她,她是他的一切。
好吧,就算不谈这么高端的感情,只谈肉体交流,那也得有个对象呀!
善允,不谈对象吗;你已经快是高龄产妇了,还不生吗;我跟你说,女人就是要早点结婚生子,带孩子才不会累;一个人的生活固然轻松,但是以后老了没人照顾怎么办,赶紧找个男人嫁一嫁比较好。
想到这些来自亲朋好友的叮咛,就算多数出自好意,依然令她焦躁。
婚礼开始前,李善允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百六十公分,保持在五十七、八公斤的体重,就算长年游泳让她肌理结实,却还是一整个与纤细美感背道而驰。
多亏当初礼服师与茜茜一同帮她挑选一件剪裁俐落又能修饰线条的伴娘礼服,虽然勒的她呼吸不顺畅,还是感谢礼服内藏的马甲勒出腰身,更衬托出浑圆丰满的美丽胸型。
当然,她还是知道现实有多残忍,只要卸去这身华丽伪装,便会被打回路人的原形,大概也是因为不够亮丽耀眼,才导致她单身独处叁年多。
不过无论她个人的思绪如何,一进婚宴会场,倒是开启伴娘模式,除了帮忙新娘处理琐碎事宜,酒量不错的她也帮忙新人挡下不少杯烈酒,偏偏几杯黄汤下肚后更是加重孤家寡人的忧伤,连新娘手中那束代表祝福的捧花没接到手也能让她泛了泪光。
可以的话,她实在想大喊“少了一个伴的寂寞,谁能懂!别把找个男人和结婚生子这些事都说的那么简单好吗!”
面对无人能懂的内心忧伤,李善允老早准备好要在新人送客完毕后立即离去,毕竟在热闹喧哗的场面里,孤寂的心反而异常刺痛,而她向来不愿意让自己伤心。
可惜天总是不如她所愿。
又是一个难以辞谢的邀约,属于新人与朋友的afterparty。
party选在婚礼会场附近的lounbar,李善允与新娘茜茜一同换下礼服后,便将新郎丢在饭店柜台结帐,两人则先行走路过去。
不过五分钟的路程,在这日正式成为人妇的茜茜跟火箭炮似的,拼了命地发射高调的幸福。
“善允姊,你知道吗?当信国把戒指套进我的无名指上时,我真的兴奋到要晕倒。“
“善允姊,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他的妻子,他就是我的丈夫,我感觉到我们会幸福一辈子,不离不弃。”
“善允姊,你觉得整场婚宴办的好吗?婚礼影片剪接得还可以吧?说真的,婚礼所有流程信国完全尊重我的意见,光是这点,我就知道他非常非常的爱我。”
茜茜左一句善允姊、右一句善允姊,又叫李善允感到鼻酸了。
如果是平日的李善允才不那么心酸,只是酒精与气氛场合的催化,一个不小心就燃起了一丝丝的欣羡——那是来自对爱情憧憬的羡慕。
久违的回归写作,希望小伙伴们喜欢这个故事。
我自己是满喜欢善允的,虽然不是女强路线,但就是一个可能是你可能是我的角色。




相爱后感伤 想跟我上床吗?
lounbar里投射蓝紫灯光,浪漫奢华,很明显少了婚宴上的长辈拘束,一伙人放松许多,每个人随着爵士音乐摆动身躯,手中的调酒更是一杯接着一杯,似乎不喝个尽兴不痛快。
李善允认识的没几个,她向来不是主动个性的人,只能跟吧台要杯酒,挑了不太会被打扰也不会打扰到其他人的角落坐下。
整个夜里,陆续来了几个搭讪的男女,聊不过几句,大概发现她还真聊不起来,又往别的地方走去。
李善允真心觉得这样也好,内心再如何寂寞,然而光想到要跟陌生人特意搭起友谊便觉得非常疲倦,特别是在她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与勒得她背脊发疼的礼服后。
她十分确定,这时候的战斗力大概是负到一个说不出的可怜数字。
更可怕的领悟是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
她脱下那双有着七、八公分粗根的鞋,然后抱膝而坐地窝进沙发里。
就在不觉得会有人在意她的举动时,手执一杯酒的男人朝她打了声招呼。
“介意我坐下吗?”
李善允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你瞧起来很累。”男人很自在,笑了,接着一口气灌下一整杯的金黄色液体。
“对,很累。”身心都累。
“来一杯?”也不待李善允的回答,男人径自将酒杯放在玻璃桌面上,一个人走向吧台,不待几分钟后又折返回来。
这次,他端了装满威士忌的托盘回来。
“调酒师说要等上一点时间,我改要了whisky,新人敬酒的时候我瞧你酒量不错,whisky对你来说应该不成问题吧?”
男人语调轻松。
李善允想枯坐也是尴尬,索兴端起一杯当做回答。
再之后,他们的对话很少,像是漫不经心那样,偶尔才有穿插个几句对谈。
期间有人朝男人打了招呼,“亚圣,那边有水烟,不试一下?”
“不了,你们去玩。”男人意有所指的比了比不知何时倚靠在吧台边上的女人。
“懂。”那人摆了摆手,钻进另外一群人里头。
男人挪动坐姿,更加慵懒,双臂很自然地摊放在沙发背上,顺势将他和李善允的距离立刻拉得靠近,莫名营造出一丝暧昧氛围。
“吧台前,穿红洋装那个……我的前女友……”
李善允不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只是客气地顺着男人目光看去。
唔,所谓的前女友,五官在昏暗灯光下糊成一团,不过光从她惹火身材以及周围忙着膜拜、忙着示好的男子们看来,肯定又是一个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不过用女人的角度来看就是无感二字。
李善允认为男人希望她说点什么,于是草草落下结论,“长得挺好看的”
男人扫了李善允一眼,觉得很有意思,禁不住笑了几声,“一般而言,不是都会问为什么分手吗?”
“为什么而问?”李善允不悦地纠皱眉头,酒后吐真言,“说实话,她是谁都不关我的事。”
男人抚娑阳刚下颚,“……不过正常人的反应似乎都会顺着问分手的原因。”
男人对此揪着不放的态度让李善允有一些烦闷,无奈回应:“好吧,所以你是希望我问吗?”
原本放在沙发背上的大掌往前一伸,带着温度的指尖勾住李善允的肩头,男人不太正经地挑了挑眉,“如果你想听,我可以回答。”
活了叁十年,没混过太复杂的圈子,李善允也是耳闻过一些,空气中似乎有一点什么该死的醋酸味,她瞧了男人,再抬头往吧台那处一看——
果然,被称之为前女友的那位正将视线扫射过来,非常冰冷。
“你希望她为你吃醋?”
“不,我在躲她。”
“躲她?那何必来参加party,不来不就躲个干干净净。”李善允撇撇嘴,不以为然,再喝一杯酒。
“没办法,新郎是我死党,我有身为朋友的义气,何况以为她不会来的,见着她我也惊讶。”
李善允这才想起来,男人是男方那边的招待。
一个蓄了淡淡落腮胡的男人,个头高大,结实体魄将一身黑西装衬得笔挺有型,非常性格。
婚宴烦琐的事不少,她还是有在见到男人时打量一下,只是人来来去去太多,她便没放在心上。
“我不觉得她有可怕到需要躲。”
“光是她太爱我这点就值得要躲。”属于男人自大的观点。
爱?
李善允沉重地瞅着男人发亮的黑瞳。
“被爱不好?真是不知足的家伙。”酒精催化脾气,让她更直白了。
全场玩high了,气氛越显得吵杂,声量太大,男人干脆低头覆在李善允的耳畔说:“被爱很幸福,但是对方用的是她以为的爱去爱你,我认为那不叫爱,她爱的只是自己营造出的假象,何况爱情是对等的……”
男人压低的嗓音性感沙哑,李善允很难专心聆听他对于爱情的高见,她只晓得每当他双唇一开一合时,一股湿热也跟着吹进她的耳洞里,甚至热抚她的颈项。
从后颈传来的痒感让她不自主扭动身躯,也不知是酒精的威力还是荷尔蒙的诱因,一张小脸红扑扑的。
“嗯?你喜欢这样?”见她别扭的反应,男人猝不及防再吹了一口气,将热哄哄的酒气轻轻缓缓送了过去。
“别玩了。”李善允挥手打断男人的调戏,倒没想过接下来的话像是对他的邀请,“我想我该回家了。”
“我送你吧,夜深了,放任一个喝醉的女人走在路上,除了危险,更有失一名绅士的格调。”男人嘴角一绽,笑意灿烂,却是一丝阳光也无,反而邪气。
李善允半瞇双眼,思量了一会儿,觉得此刻狩猎似的男人才是危险人物。
朱唇微微张开,只是吐出一个短叹,随即紧闭,最后没有开口拒绝。
明知道暧昧的期待超过常理,甚至对一个从未有一夜情经验的她来说显得太过放荡,然而她拒绝不了男人朝她毫不客气释放的诱惑。
愿者上勾。
醉茫茫的她想上勾。
一次、一次就好,小小的哀求声浮现她的心头。
李善允套上高跟鞋,尽力保持平衡走出lounbar。
就算对男人有所求,她也想在这之前保留尊严。
她知道男人跟上了,就在身后。
刺骨寒风的街头,是谁先吻谁,李善允已经印象模糊。
男人的唇瓣离开她被吻肿的双唇。
他怜悯地抚顺她被风吹乱的发丝,“善允小姐很寂寞?”
她用力吸进带着他魅惑味道的空气,略略焦躁地应了声,“或许吧。”
“那么……你确定你想要?”
“如果你不想就算了。”李善允心里一股酸涩,头一扭,转身就走,毕竟没有人想在邀约一夜情时被打枪,那太糗了。
“生气了?”男人一把将她拉回怀里,“哭了?”
“没有。”就算被拒绝,面子还得顾,这是属于成熟女人的任性。
“问你想不想,是因为尊重你,这种事应该是你情我愿下发生,懂吗?”
“你呢?想跟我上床吗?”越脆弱的当头,刺就越锋利。
“想,非常想。”男人毫不掩饰,抓来李善允的手往束缚在裤裆里的肿胀一摸。
男人的直接填补了李善允稍早碎裂的自信。
冷冽的风狂妄卷起路上落叶,怎么浇不熄人类原始的欲望。
两人一同徒步进入附近一间酒店,就算不自在也无妨,比起外在眼光,此刻的他们更渴望彼此肉体的慰藉。




相爱后感伤 她摇晃的像条船
是,就是一具带来热情与温度并足以补足她缺口的躯体,如同现在这样。
李善允还来不及跟他说别太快,苏亚圣再度勇猛挺腰捅进才正在逐渐适应被侵入的蜜穴,硬硕柱体磨擦润软的肉壁,微微刺疼,让她再顾不了生不生分这事了,用力拍着他厚实的胸膛,“喂,等、唔……你等一等……”
苏亚圣总算注意到她的反应,停了动作。
“能不能轻一点,我还不太适应……”她尴尬地开口要求。
“弄痛你了?抱歉……只是…唔…哈……你真的好小好紧……”他俯视胸膛下的女人,慢慢改变下半身的节奏,温柔的让蓬勃发硬的大肉棒轻轻滑入紧窒收缩的阴道,再徐缓地滑出。
调整好新的节奏,苏亚圣选择徵求她的意见,“如何?满意吗?”
“很好,这样很……舒服……”李善允小嘴吚哑咕哝不明,动作倒是很实诚,再也阻挡不了久违的性爱火花,柔白手臂主动攀上男人后颈,双腿一抬,将他的腰夹得密实。
苏亚圣觉得要被逼疯了,额头沁出冷汗,明明才刚做,已经想射了,说什么善允姐,跟小处女的逼没两样。
“老天,你好小、好紧……”他重复着呢喃,顺便下了一个防止太早射出的但书,“我很久没做了!”
滚烫肉棒在小穴里进出,她摇晃的像条船,边喘边问:“唔……很久?是多久?嗯哈……你不是…不是还有个前女友?”
“分手叁个月了。”苏亚圣丝毫不认为这个时间点上讨论前女友是正确的事,闷气地朝她狠狠撞击了一下。
耻骨撞击,饱满龟头撞进蕊心,密密麻麻的神经网络四散,细细碎碎的酥麻从她的穴肉细咬,再哗地遍佈全身。
人都软了。
承受不住突来的冲击,让李善允的十指丹蔻陷入苏亚圣结实背膀,不自觉带点娇软哭腔求饶,“不要——”
“不要?还是要?”苏亚圣笑容可掬地问。
羞于要求让红晕爬上李善允白嫩颊肉,开口要求挺难的,何况还是在这个不符合道德的情爱慾念上头。
“好吧,既然不要,就出来囉?”苏亚圣一副准备抽离的样子,摆明想使坏。
忍不住将他圈的更紧,李善允喃喃呐呐说:“别这样……我也很久没做了,不太习惯。”
“很久?是多久?”他直接盗用她的台词。
“叁年多吧。”
难怪紧的不像话。不过他只是说:“宝贝,那真的太久。”
“对,真的太久。”这么一说,连她也感到不可思议,居然叁年,自然而然地附和他的话。
初识的两人有默契地相视而笑。
“隔了那么久的现在,喜欢我进入你吗?”男人的劣根性,总想要证明点能力。
李善允轻咬下唇,闷闷的点头。
不止进入,她想要的还要更多更多。
“告诉我,你喜欢。”
“嗯,喜欢。”这样的回应已是她的极限。
“既然喜欢,既然舒服,为何不用说的?”他俯身低头,惩罚地往她浑圆雪乳上的粉红花蕾咬上一口。
她皱眉娇气地再往他肩头一推,他才转而舔吮。
舌尖将她的乳尖弄得疼痛硬挺,左右两颗奶子跟冰淇淋似的,溶化在他的舌头味蕾上,明明用的都是酒店附的沐浴乳,偏偏在她身上就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奶香。
因为太喜欢这味,诱人奶肉大口吮吸进嘴里,再用舌头缓缓滑过。
早在婚礼开始,苏亚圣就注意李善允了,谁叫她高挺胸前那两团奶肉很诱人。
眼见婚礼的漫长,他都不禁起了疲惫,这个娇小的女人却没有一丝松懈。
全程只见她骄傲挺直背嵴,这不是件轻易的事。
身为男人的他并不觉得那身绷紧的礼服和她脚踩的高跟鞋会有多好过,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明明是温善外表,内在倒是坚毅,这相比之下的落差,让她比其它外型出色的女人赢得他的目光。
不过也仅止于欣赏,没有想到要勾搭她上床的念头,而后是在party上想避开与前女友的牵扯,却意外发现瑟缩在角落的她。
当一个骄傲的女人卸下防备,他不觉得自己应该放弃这个好机会,就当碰碰运气,合则来,不合则去。
他不是一夜情的奉行者。
然而,他还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男人偶尔也会向深不可测的黑暗与慾望臣服;而她一个充满肉慾的女人,他是应该对她表示服输。
后来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地吻上她浑厚的双唇,正当以为她是游走在情爱之间的玩家却惊觉她有多处的娇嫩和放不开的小矜持。
不是只有女人喜欢拆礼物,男人也相同,这样多样貌的女人,为她疯狂一夜,他觉得很值得。
李善允紧闭双眼,享受自己可能是一块可口小蛋糕的感受,小樱桃给他玩弄的硬挺,以为他要结束他所谓的惩罚,他忽然一小口一小口吻上她锁骨、爬上颈间……最后停留她的耳边。
“这里……你的敏感带?是吗?”
热气宛如春风将她整个人吹抚飞扬,双腿一软,求饶着,“别……别弄那里……不要……”
“善允姐,不要我爱你吗?”
“要……”
“要什么?果断告诉我。”
“上我,干我,爱我……”她醉眼读取他早已迷朦的双眸,彷佛从他的眼底看见卑微祈求的自己。
“小宝贝,真乖。”
这次不是逞罚,他自认是奖励,再次俯身将她小巧软嫩的耳珠含咬进溼热的口腔里。
李善允真给他气哭了,敏感耳珠是最容易激起她慾液横流的关键,居然这般容易就被解锁,她颤慄轻喘,子宫收缩,暖流倾泻,下一秒感觉她的紧绷反倒肉穴里的男根膨胀巨大,两具身躯终于在彼此揣测后找到真正的契合。
他喜欢她软弱的颤抖,让他有种胜利的快感。
他打直腰杆,霸道地握住她的腰身,藉力使力地将浸淫爱液的肉棒更深入体内,坚实强硬的磨弄溼软肉壁。
她咿哑地啜泣,她为他拱起了腰身,彷彿整个宇宙以他为中心,疯狂的摇晃着,她以为她要溺毙。
失控的子夜,炽烈的情慾早已经将彼此理智燃烧殆尽,他也失去温润耐心,一个劲地奔驰在她的道路上,爆筋的巨根撑大窄紧的肉穴,分不出来是谁的体温高涨。
强忍肉棒磨抚刺激的阴道终于崩溃,她死死地抱紧他,大量水液溃堤,她没想过会在一个初识男人身上达到高潮。
溼滑暖热的蜜穴不自主地收缩,很坏心地啃咬里头依旧昂首硕大的肉棒,强力压迫根部,连同两颗精囊沸腾,他一声怒吼,将滚烫的精液射出,灌进了避孕套里。




相爱后感伤 我有一个治眠的好方法
夜太深,成年人的默契,没有人离去,留宿一晚。
仅留床头一盏昏黄模煳夜灯,虽然做过简单收拾,空气里仍残留体液交换后的暧昧气味。
李善允揉了揉鼻尖,事实上那股淡味并不明显,却禁不住地嗅了又嗅……好吧,事实上她很累,偏偏两只圆滚滚的眼珠都眯直一条线了却无法安稳入眠,不停的惊醒,才让她在叁更半夜里还能去细想精液与栗子花味的相似度。
果然单身太久,双人床上还有另一人时,怎么都不能习惯。
虽然男人一直保持他口中的绅士风范,事后让她先使用浴室,还贴心地替她冲碗泡麵和咖啡,然而回归现实,两人一旦少了肉体黏腻的交缠,他们连朋友都不是。
过于陌生的状态让她备感压力。
不过至此为此,她没后悔跟这个男人上床。
至少她挑了一个好对象,不是吗?
纵然男人偏离她向来喜欢的斯文长相,可是五官立体性格,刚毅冷峻,有几丝离经叛道的味道,不过就是讨厌不起来,落腮鬍在阳刚的脸上也找不出差错,就好像他天生就该蓄鬍,无时无刻都散发强烈的男性激素。
不过真正给他这个人加分的是他完美的身材,挺拔精实,一身漂亮的肌肉线条,裸身比穿着笔挺西装还更有看头,摸上去的手感也叫人喜欢……更重要的是那里够大够硬,撑得她的小穴有一些太饱。
男人也挺会做人,无论绅士举动是不是刻画在骨子里,至少表面的他演的极好,让她备受尊重。
然而条件再优秀也是他家的事,她并不会愚蠢的因为一次肉体关係就认为自己应该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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