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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受力(校园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潮带雨0309
“干嘛道歉,是我自己要来的。没事嘛,生活习惯不同,我适应适应。”伍厉说完想起生活费的事情,拿起手机给高佳转了钱,“交生活费了,你帮我给你哥吧。我这人就是,到哪里都挺麻烦别人的。”
无端打乱别人生活,这是一个盆引发的感想,伍厉有点儿后悔来了。
高佳把钱退回来:“拿着吧,我不会要,我哥也不会要。同学来家里作客,挺难得。伍厉,生活方式不同,你哪里不适应都直接和我说。”
“太麻烦你们了,我才应该道歉,对不起。”
高佳拉了她的手:“那就都别说道歉的话了,睡吧。”
“这被子,红得好喜庆噢。”
“嗯。”
看来不是一个好话题。
“我还不知道你哥叫什么名字呢。”
“高仁。”
“高人?”
“姐,仁爱的仁,仁义礼智信的仁啊。”
“噢,哈哈哈高人。”
伍厉笑,高佳也终于笑了。
两人笑着闹着又和可嘉视频,凌晨才睡过去。





耐受力(校园H) 39.一个人真正成熟的标志,就是发觉可以责怪的人越来越少
公鸡打鸣,伍厉翻身,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下床穿拖鞋出房间,对面两间房门都是开着的,都起了。
天还蒙蒙亮,好早。
人都在外面,伍厉走到大门口,高佳就从外面进来了。
“醒了?我们太吵了吗?”
“不是不是,你们这干嘛呢?”
院子的旁边的小房子前,除了那辆黑色捷达,多了一辆面包车。高仁和爷爷正在往车里上下货。
“今天有乡街,哥哥去摆摊,去早点,晚了没有好位置了。”
伍厉了然,“我也去帮忙吧。”
“别了,我都帮不上。来洗脸吧,盆哥哥买回来了。”
小卖部这就开门了?
伍厉出了门站在院子里看,鸡鸣狗吠,还有人拉着马从下面走过,整个村子都活起来了。
早睡早起,是村里人的生活方式。
洗脸刷牙,伍厉抹完护肤品,高佳就把早饭做好了。面条,香喷喷的鸡蛋面条。
高佳让伍厉去叫哥哥和爷爷来吃早点,伍厉过去叫人,正式和爷爷打了招呼。冬天的早晨,吐气成霜,高仁却出了一身汗。
面包车突突突地走了,伍厉开始了东瞅瞅西串串的一天。
看鸡看鸭看猪,前后邻居都是亲戚,伍厉到处去认识了一通,大家都夸她长得像洋娃娃,性格也好。
皮肤白脸小又精致,在村里人看来可不就是洋娃娃。
高佳一早上忙出忙进,喂猪喂鸡喂鸭,伍厉就趴在圈门口看她和它们。圈有味道,但是架不住小动物们可爱,伍厉一天去看好几次。
午饭叁个人吃,伍厉和爷爷也能聊起来。吃完午饭,伍厉终于找到自己能干的活了,洗碗她还是会的。
高佳不和她争,拿了扫把里里外外收拾,伍厉洗了碗又去找拖把,帮忙拖地。
洗个碗拖个地,伍厉累得喘气。两人坐沙发上玩了会手机,伍厉直接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下午,高佳带伍厉到处走了走:“这些年到处修路,我们村也刚修起来没几年。以前都是土路,一下雨车都走不了。”
伍厉转了一圈,发现村里的经济水平差距很大。有的人家四五层自建房,豪华程度堪比自家别墅。有的人家却依然破落,住在矮小又漆黑的房子里。高佳家,一层小平房,普普通通。
“哥哥发消息说他买菜回来,今晚好好吃一顿,欢迎你来我家做客。”
“啊?好啊。”
七点不到,面包车停到院子里。伍厉在门口,高仁下车叫她:“过来。”
伍厉以为是叫她去提菜,哒哒哒跑过去。到了跟前,高仁从车里拿出两把野花递给她,“路上摘的野花,你一把,佳佳一把。”
金盏花配紫荆,黄色夹杂粉色,鲜艳俗气,却又莫名热烈。
伍厉咧着嘴笑:“好看,谢谢哥哥。”
伍厉拿花,高仁提菜,两人一前一后进屋,高佳在厨房。
小炒牛肉,烤鸭和土豆炖鸡,伍厉吃得很开心,但是一直在心里计算这一顿又吃了高仁多少钱。
第二天一早,还是同样的时间,吃过早点,高仁又要出发了。
“每天都赶集吗?”
高仁在往大号保温杯里灌水:“今天这里,明天那里,一周要赶四五天。”
“我可以跟着去吗?”
高佳把面汤倒出去给猪吃,回来就听见这句,“你想去?很无聊的,又吵,也没什么好买的。”
“没体验过嘛,去看看乡街是啥样的。”
高佳看哥哥,高仁点头:“穿件厚点儿的外套,我在车上等你。”
“哦耶!佳我今天不陪你在家,上街去啦。”
面包车后面堆的全是货,伍厉坐在副驾驶,雀跃着心情看山看水,颠着颠着就到了乡街上。
高仁从面包车上抽出折迭铁架子和木板,伍厉要帮忙,他递了一大块丝绒红布给她抱着。一筐一筐的东西卸下来,伍厉站在原地守着,高仁去停车了。
摊位摆在一家卖猪饲料的店面门口,伍厉扫眼看看狭窄的街道,两边都摆起来,白天不堵车才怪。
高仁回来,开始拉架子摆摊,伍厉这才知道他卖的是什么。
杂货,真的什么都有。小到针和线,大到锅和盖。除了生活用具,还有些小玩意儿,比如说指甲油和发夹。
伍厉来了才发现自己什么也帮不上,要点力气的高仁都不要她干。伍厉无聊,把小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摆整齐。
卖小杂货,生意最好,缺什么都来这里问一句有没有。
高仁答应着别人有,伍厉就把东西递到他手上了。
“挺麻溜的。”高仁夸她。
伍厉骄傲:“那是。”毕竟所有东西她都捯饬了一遍。
正午人多,所有的摊位都摆起来了。两人午饭一起吃的快餐,十块钱一份,有肉有蛋。
吃完饭,高仁递给伍厉一百块钱:“去逛逛。”
“不去。”伍厉摇头。
“那等一会儿吧。”
四点,人慢慢少了。高仁叫旁边卖菜的老板娘帮忙看着摊位,要带伍厉去逛一圈。
“不用,没什么要买的。”
“和我一起去,买点东西。”
高仁挑了点水果,伍厉跟他身后上下溜达一圈,看哪个摊位都稀奇,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回到摊位上,高仁整理包里的钱,零碎,但是林林总总加起来也蛮可观,伍厉就杵着下巴看他数钱。
高仁整理好钱,抿几张出来又觉得脏皱,放回去了。掏出手机对着伍厉:“加个微信。”
“好啊。”
两人加了微信,高仁发过来一个红包。伍厉露出小虎牙笑:“干嘛呢?”
“劳务费,今天帮忙看摊的劳务费。”
伍厉点开红包,六十。吃他家的用他家的,还倒拿六十。
收红包挺开心,这钱就收下了,走的时候一并还吧。
“哥,摆摊能挣钱吗?”
“能,不挣钱大家都喝西北风。”
“你一人摆摊支撑全家?”
“嗯。”
“那为什么不给高佳生活费呢?”
“什么?”高仁皱起了眉头。
回家,平静吃完饭,高仁把高佳拉出去,兄妹俩吵了一架。
原来高仁给高佳生活费了,每个月都给,但是她存着没花。高佳上大学没好好上课,兼职挣钱的事情,暴露无遗。
高佳躲进房间哭,高仁捏眉心,叫伍厉:“麻烦你,去劝劝。”
伍厉愣怔点头,高仁转进厨房洗碗,爷爷坐在沙发上抽旱烟,啪嗒啪嗒。
伍厉进房间关了门,上床抱着高佳。
“对不起啊佳。”
高佳擦眼泪:“没关系,我没觉得自己打工兼职有错。”
“但是.....你哥给你的生活费呢?”
“我存起来了,不能用。”
“存起来干什么?”
“伍厉,你没觉得我们睡的房间像婚房吗?”
“啊......”伍厉只觉得被子喜庆,但真没往那方面想。
“去年,我高叁的时候,哥哥在备婚。家里翻新和买家具,都是不少的钱。对方看中我哥稳重、肯吃苦,彩礼没给到满意的数字也点头了。但是,好日子近了,女方发现我哥哥手里还有钱,对方父母就说要添到彩礼里面。我哥哥没同意,那是给我上大学准备的。婚没结成,我高考完,手机、电脑、新被子和新衣服,我哥哥体体面面的把我送进了大学。”
伍厉唏嘘,“哥哥对你很好。”
“嗯,我就是他的拖油瓶,他不为我,也不会那么辛苦。”
“家人怎么会是拖油瓶呢?哥哥肯定从来没这么想过。”
“我爸妈一起死的,好多年了。在山上干活,大树下躲雨,雷劈死的。死状不好,浑身烧得漆黑、鼓囊。村里人迷信,说天打死的是惩罚,没人愿意去收尸。家里亲戚跟着去,没人敢碰,爸爸妈妈都是哥哥背回来的。”
伍厉惊得捂嘴。
“政府给了补贴,但是没多久爷爷就病了。要有一个人照顾爷爷,哥哥选了他自己。他那时候说,自己有力气,随便做点什么都饿不死。但是我不一样,我是女孩子,应该好好读书,然后过好的日子,有不一样的人生。”
高佳靠着伍厉,伍厉听完有点鼻酸。
“哥哥很辛苦,这几年什么都干过。他供我上学,我没话说,我将来工作了也会报答他。但是因为我.....他没结成婚,这事儿在我心里过不去。”
虽然但是,伍厉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你哥没做错......这样的老婆不要也罢,你哥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嗯。上大学之后,到处都可以兼职。学费我挣不了,但是生活费还是可以自理。所以哥哥给的钱,我帮他存着。等他将来遇到那个对的人,我就把这笔钱给她。”
伍厉:“攒多少了?”
高佳:“.......我干嘛告诉你!”
亦舒说,一个人真正成熟的标志,就是发觉可以责怪的人越来越少,人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这个道理,高仁很早就懂了。




耐受力(校园H) 40.白天干活,晚上干她,鸡巴插在嫩穴不知疲倦地打桩(春梦h)
婚房。
伍厉知道这事儿后摸手里厚厚的喜被心情都不一样了。
洞房花烛,高仁强壮,力气好大,睡前模模糊糊冒出的绮丽想法,梦里放大百倍呈现。
被翻红浪,床上的伍厉两腿大张,搂着高仁的脖子色情接吻。唇舌勾缠,高仁大口吞咽她嘴里的津液。
下体湿热相抵,男人粗粝的手指勾弄肉粒,敏感的小穴抖着就吐了一波水。
“骚逼又吐水了宝贝,舔,鸡巴硬了就插你。”
高仁挺着上翘的深红肉棒跪直,伍厉顺从地趴下去含弄肉根,又吸又舔,极为熟练。
好粗,鸡巴撑得嘴角有点疼,味道却熟悉。
是了,他们做过很多次,在村口被遗弃的旧房子里,在去乡街的路上,在和妹妹一墙之隔的房间,在任何他们想做爱的地方。
日久生情,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
“哥哥,大鸡巴好硬。”伍厉吐出肉棒看他。
“逼痒不痒?嘶,夹手指都那么来劲,骚逼。”男人严肃,不爱说话,床上却又变了个人,荤素不忌,张口就来。
沾满淫水的手指从穴口抽出,高仁握上她胸前绵软压她往后倒:“躺着,抱腿,露出小屄,哥哥这就来。”
伍厉仰躺下来,双手分别抱着大腿分开,露出湿漉漉的粉嫩穴口。高仁握着鸡巴贴近,粗长拍打穴口,伍厉难耐出声:“啊嗯哥哥~~~老公~~”
赤裸裸的邀请。
深红狰狞的大鸡巴对准穴口,毫不犹豫地挺进,千万张小口挤上来,咬得他发麻。
高仁挺拔,鸡巴也粗长得不像话,每次做刚插进来,淫水再多都疼得要撕裂了。
“啊啊啊慢点......唔唔太大了......”
大掌揉捏屁股,白皙的臀肉猝然挨了一巴掌,“操他妈几十回了,怎么还是那么紧。骚货,别夹,让哥哥进去,操深了你才爽对不对?”
粗粝的手指勾着肉粒玩弄,伍厉试着放松,大鸡巴寻了机会往里捅,大声浪叫和肉体拍打的声音顿时响起。
插进去大半的鸡巴在穴口快速进出,抽插都用了狠力,伍厉被操得绷紧身体,拉着两条大腿的手指抠进肉里。
“太...太深了,呜呜呜停一下......受不了了。”频率太快,伍厉浪叫,嘴上说着受不了了,手上却不由自主地扒着两条腿张得更开,好承受高频率的抽插。
高亢的叫床声,她越叫高仁操得越深,“老婆,你喜欢的,小屄咬得那么紧,哥哥操得骚逼很舒服。”
抽插不停,白嫩的翘臀被4意揉捏,时不时就是一巴掌。情趣,拍得不重,但是打一下小屄就咬一口。
肏弄太过剧烈,高仁常年干粗活重活,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白天干活,晚上干她,鸡巴插在嫩穴不知疲倦地打桩,操得身下人红唇微张,娇吟不断。
高仁弯腰去含她小嘴,嘬弄得发红又去舔她耳朵:“小逼好会咬,又骚,鸡巴那么粗都全部吃进去了。”
伍厉抬着的双腿发酸,转而圈上他的腰,手指抠弄男人的乳头:“不要说......”
害羞。
高仁起坏心逗她:“老婆。”
“嗯。”
“我们在做什么?”
挺弄停了,伍厉缩穴去夹他:“做爱。”
“不对。”答错了,换一记深顶。
“呜呜呜好深......是...是操穴,大鸡巴在操我的骚穴。”伍厉换了一种更露骨的说法。
“啪,还是不对。”晃动的奶子被大掌扇了。小穴好痒,他这次没给深插,鸡巴插在穴里浅浅抽动,抓人。
“嗯啊~~~我不......不知道了,老公教我好不好?”撒娇,转换策略。
“日逼,硬鸡巴在日骚逼,捅得你喷水,再把精液射给小屄含着。”
射里面吗?
“太..太多了,含不住~~~”
“小屄含不住,那就射嘴里,全部咽下去。哥哥的牛奶,只给你一个人喝。”高仁说着把人抱起来跪直在床上,伍厉配合地盘腿圈上他的腰,手也搂着脖子,整个人缠在他身上。
挺胯,两团嫩如紧贴着他的胸膛,腹部连同阴阜都被拍打,抽插的动静更为响亮,床垫也被晃动得发出声音。
抱她毫不费力,伍厉整个人缠在他身上被操,穴口含着鸡巴,挺胯抽出来一段又把人搂紧,刚拔出来的鸡巴又全部含进去。噗呲噗呲,肉体拍打私处,汩汩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
鸡巴粗大,撑满肉穴,抚平窄小甬道内的每一处皱褶,往更深的地方探过去。够到了,肉肉的突起,藏得好深。伍厉被戳得浑身发抖,高仁勒紧她的腰,鸡巴狠狠碾过敏感点,一下又一下的冲撞。伍厉夹紧双腿尖叫:“我不行了....嗯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好舒服,要到了呜呜呜......”
下身高速紧缩,快感从脊椎直击大脑,伍厉一口咬上他的肩,换来的确是更加猛烈的抽插。
紧,但是高潮喷出的淫水却让穴内更加湿滑。高仁手上暴起青筋,敏感的龟头被绞紧,射意驱使他疯狂,把人压回床上加快速度深捅,用力掰开腿跟,抽插一次比一次猛烈。
龟头迫开宫口,细密的吮咬袭来,高仁在冲刺中低吼出声。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伍厉尖叫着无措地把手指抠进他的后背:“太...太快了老公,小屄要被插烂了呜呜呜....”
淫水止不住地流,伍厉真觉得自己被插坏了。
阴道一直在紧缩,高仁劲腰一挺,终于跳动着在穴内射了出来。肉棒插在穴内最深的地方,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刷子宫灌满。
小穴发烫,半软的肉棒还插在里面,伍厉缓过神说了一句:“要命......终于结束了。”
高仁托着她的双乳玩弄,闻言笑了一声:“想什么呢?在外面也不会只操你一回,小伍,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别想睡了。”
鸡巴拔出来,被撑大的穴口一时半会恢复不了。高仁掰着两瓣阴唇对着穴口吹气,汩汩白精往外流,穴口被他吹得瘙痒。看着精液从穴口淌出来,半软肉棒又慢慢重新抬头。
高仁下床,在床边站着撸动鸡巴。伍厉挪动身子,想躲到被窝里去。被角刚掀开,脚踝被大掌握住。高仁拖着她两条腿把人拉到面前,二话不说,硬起来的鸡巴又一次深深捅进去。
梦境迷乱,后半段梦不清晰,伍厉模模糊糊就记得摇晃的柜子,吱吱乱叫的床,和无止境的高潮。
惊醒。
内裤濡湿,伍厉醒来吓一跳:卧槽,怎么会梦到和高佳哥哥?罪恶罪恶。
转念一想,嘶,我自己的梦,就是梦到吴彦祖又有什么关系?
打屁股,扇奶子,操你妈好几把带劲。回味半晌,梦中情潮余韵还在,伍厉忍不住偷偷夹了腿,又揉弄自己的胸。
完事,内裤湿得不能穿,伍厉下床找内裤换。
黑暗里站着,伍厉总结了这场春梦,各方面都满意,唯一的意见是:荤话都被他说了,全程被压,整得我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这不符合我的人设啊。
伍厉握拳,今晚要是再梦到,阅片无数的我好歹也得整点东西出来。
躺回床上刷手机,凌晨,高仁的朋友圈发了一把王者战绩。
伍厉捞过耳机戴上,评论:开一局?
高仁:来。
漫漫长夜,睡不着的人当然不止一个。




耐受力(校园H) 41.她生你养你,你什么时候受伤了她最知道
父母和孩子的关系,分阶段发生着质的变化。孩子离家上大学,是一条非常重要的分界线。
可嘉下飞机,杨先生和顾女士都来接她。
腻腻歪歪的拥抱,可嘉很想念顾女士。从小,和杨先生分离是常态,和顾女士那么久分开,却还是第一次。
停车场,杨先生帮忙放行李箱,顾女士拉开驾驶座的门坦然坐上去了。
可嘉惊:“顾女士,您是不是坐错地方了?”
顾女士傲娇挑眉:“来,副驾驶给妈开导航,你爸坐后边去。”
可嘉还是觉得不敢相信,要真敢开早二十年学会了,至于开那么多年侧翻的叁轮摩托吗?
挑合适的措辞开口,可嘉:“您开车,合法吗?”
顾女士从手提包里掏出驾驶证,拍到可嘉手里。
可嘉看爸爸:“这?”
杨先生接过驾驶证,“唔,照片拍挺不错。上车吧,你妈开车我教的,放心。”
可嘉竖大拇指:“也就您有办法了。”
车子启动,在停车场顺着指标拐弯,顾女士吐槽:“你爸还好意思说,软磨硬泡要教我开车,我都会了才去考驾照。好家伙,你爸给我教的是能开,但是操作没一个规范的。我当了那么多年老师,教了那么多人,居然在驾校被骂了两个月!既有习惯最难改!所有学员,动作最不规范的就是我。”
顾女士越说越气愤填膺,前面有车要停到位置上,磨磨蹭蹭停不进去,顾女士狠狠按了一下喇叭。
可嘉回头看爸爸,父女俩交换眼神:车没开多久,人倒挺嚣张哈~
驶出停车场,杨先生:“那你说说你现在开车,用的是驾校教练教你的还是我教你的?”
顾女士无言。
前方人行道,慢行。驾驶座上的人清清嗓子,然后在四目注释下做作地左摆头右摆头,观看两边情况。
杨先生耸肩,“合着我就是没一丝功劳了呗,都是驾校教的好。”
驾驶座上的人撩撩头发:“也不能这么说,我这车好歹你买的不是。”
可嘉:“???这不我爸车吗?”
“你爸上班,一遇到手术十几个小时,经常昼夜颠倒的,疲劳驾驶不好。这我学车之前就谈好的条件,驾照考出来车就是我的了。”
“不是,教师宿舍离教室几步路啊,这哪用得着开车?再说,你把车开了,那我爸上班开什么?”可嘉替杨先生打抱不平。
“咳,”后座的杨先生清嗓开口:“这就是我们今天来接你的原因,咱家搬家了。”
“啊?”
“不住学校,搬到你爸单位分的那套房子里去了。”顾女士接腔。
“为啥?”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说搬走就搬走吗?
“因为你爸昼夜颠倒,搬到那里近,他走路就能上班。我正好也学会了开车,搬过去都好,谁都方便。”
“那咱家熟人不都在学校里面吗?你的同事,我的小伙伴,咋就非得搬啊?”
“说了为你爸上班,搬过去谁都方便。”
“那搬家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呢?好歹问问我的意见。再说我高二那年杨先生就回来了,前两年咱一家在学校不也住得好好的吗?说搬就搬,这......”
呲~急刹,可嘉吓得抓紧了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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