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S(校园H)
作者:Heroin
SOS(校园H)
SOS(校园H) 楔子
时值新年,室外的冷气一股脑地往二楼里灌。沉醉上楼生了一盆炉火,弯腰捡起地面上的的几个啤酒瓶,装进了箱子里。
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后,他往门前挂了写着“新年打烊”四个字的牌子,把沾染上汗液的黑t恤脱下,进浴室冲了个澡。
暮冬的昼长短,天色已晚,室内逐渐变得黑暗。
沉醉从浴室出来后没开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抽烟。
“白枝自杀了。”
整整一天,这句话像梦魇一样纠缠着他。
一个人的死去,乌压压的人群讨论。
沉醉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唇角翘起一个讥诮的弧度,秾丽清美的容颜氤氲在烟雾背后,轮廓秀美若春山。
性感慵懒,迷离恣意,是沉醉的旧年。
别的任何人,都不算。
第一次见到白枝的那天,沉醉破天荒地下定决心回学校。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天下了淅沥的小雨,少年的心脏也像被长期浸泡在水中一般发皱,湿润而庸常。
转角往教学区走的时候,人倒没看见,先看见一截白色的裙裾。
她一向是脆弱又冷清的。
老校一中典雅亭榭旁的座椅上,一个穿着白色哥特长裙的女孩儿懒洋洋地半靠着亭子吹凉风,姿态如猫儿嗮太阳一般。
轻柔的,却含着狎昵。
少女一向是清瘦的,过分白皙的皮肤下隐隐透露出清淡的青色。
清风骤然吹起白枝纯白色的裙子,露出一大片白皙细嫩的腿部肌肤,腿根深处白色蕾丝的内裤若隐若现,臀部小巧而挺翘。
沉醉不自觉停下了脚步。
过去的18年里,沉醉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欲望。不论是男是女,是人是鬼,是活物还是死物。黄片也不是不看。
可一向兴致缺缺。
白枝注意到停下的脚步声,侧过头,清凌凌的眼睛注视着他,弧度优美的脖颈下,锁骨精致而潜伏着未知的危险。
于是正对上一双映照着山色湖光的潋滟桃花眸。
头发漆黑笔直的少年,又娇又媚的桃花眼眸,眼尾一颗娇艳欲滴的绯色泪痣。
眉目秀丽若春山。
沉醉低眸继续向前走,没有回头。
后来他无数次地看到她。
他确认他想操她。
非常想。
雨天撑着伞时小腿袜被泥水溅脏微微懊恼的轻叹,穿着白色衬衫时若隐若现的文胸包裹的柔软,微微弯下腰时短短的jk裙子下粉嫩娇艳的小臀,穿着明艳红裙子时一截细细的脚踝。
白枝的脖子很好看,但浸泡在汗液里会更美。
日复一日,欲望逐渐膨胀扭曲,一次次午夜梦回他几乎想将她杀死,锁起来私藏。
沉沦臣服,欲望囚徒。
上下翻转,不辨晨昏。
两人依然没有任何交集。
现下她死了。
一截烟灰无声掉落在地面上。
SOS(校园H) 阴翳
阳光逐渐从窗外溢进来。
沉醉懒洋洋地从被窝里起来,想也没想就直接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短袖换上。
西荷市是一座低纬度的海边小城。除雨季外常年日照充足,加上污染轻、有丰富地热能,是养老旅游首选的慢节奏城市。
换完衣服,沉醉突然发现手腕内侧多了一个精致繁复的花型印记。
刚睡醒,他头脑还有些昏沉。
却总感觉,忘了些什么。
哪里来的印记?怎么擦也擦不掉。
此时一旁的手机屏幕正好亮起,沉醉没打算再纠结这个问题,拿过手机看了起来。
微信里谢宇那几个人已经在群里讨论起来了。
-谢宇:醉哥,今天是复读班招人的最后一天,我现在就在一中附近,给你把名报了?
-周扬:现在也只有复读班招高叁生了。
-沉醉:嗯,待会儿下来吃个饭吧。
-田青天:老地方?
-沉醉:嗯。
……
所谓的老地方,就是一家名叫&
打捞&
的网吧,沉醉赖以存活的地点之一。
谢宇那几个很快就到了,几个大男孩围在一起吃吃喝喝,也算热闹。
“醉哥,还有15天就开学了,到时候你去上学了,谁看店?”谢宇问。
“秦楠到时会回来。”
“但这15天他不在,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吧?”周扬夹了块肉。
沉醉没答,垂下眼睑:“我上去拿几瓶酒下来。”
等沉醉上楼了,田青天翻了个白眼:“你没看见醉哥在网吧门口挂了个牌子吗,看能不能招个暑假短工吧。”
“醉哥他一天也够累的了,不过能回去上学我也满足了。”谢宇说。
“到时把你的年级第一给占了,看其他班还有没有姑娘要你微信。”
田青天眼尖:报完名“咦?那儿好像站着个姑娘?”
白枝没想到这边的复读班开学这么晚,报完名已经在一中门口晃荡了很久了。
她没打算住校,但也没想好住在哪儿。
总之不想住酒店。
太死寂也太冷清了。
于是提着行李箱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一条就叫做“黑巷子”的道路,然后看到了“打捞”门前的招聘通知。
重点在于“没地方住也可以自己搬进来。”
嗯,语气很随便,但正合了她的意。
白枝提着行李箱踏进“打捞”门的时候,刚好看见一个男孩子正不紧不慢地从楼上下来。
少年头发漆黑笔直,190左右的个头,皮肤白净,一双平静的桃花眸子眼尾轻轻褶起来,丝毫不起涟漪。眼尾一颗绯红色的泪痣却格外娇艳欲滴,清清冷冷的气质相当出挑。
眉目秀丽若春山。
白枝内心轻“啧”了声。
“我是来应聘网吧前台的。”一旁田青天等人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白枝有些局促,绞着手指,“我想搬进来住,可以吗?”
田青天:“操,说什么来什么。”
周扬:“小美女啊,卧槽。”
谢宇:“叫他快同意!”
几个人开始疯狂对沉醉使眼色。
沉醉没理他们,对白枝点了点头,把啤酒放到了桌上,“自己把东西搬到二楼空房间去吧。”
刚说完这句话,手腕上的印记就突然刺痛起来。
眼前的女孩儿听话地把行李箱提着往楼上走。鸦羽般柔软蓬松的黑发不听话地往她眼前飘,白皙的耳垂粉粉嫩嫩的,身形异常娇小清瘦。
“我来提。”沉醉轻轻地从白枝手中拿过行李箱,少年的手指骨节分明,格外好看。
她曾无数次看见他模糊的侧脸。
然后日照倾泻,留下一方清明的阴翳。
SOS(校园H) 酒鬼
上了楼,沉醉把行李箱放好了。
白枝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话一向很少,也不怎么爱和别人接触,何况和面前的这个美人少年认识才不到5分钟。
但莫名其妙地,想跟他说话。
懊恼。
“嗯,你应该也是刚去一中报完名的吧。”沉醉先开口了。
白枝点了点头,“我今天才到西荷,之前不知道这里的复读班多久开学。”
沉醉揉了揉眉心。
复读?
还以为是应届生。
长得太小了。
“加个微信吧,”白枝拿出手机,“之后联系方便。”
两人交换了微信后,沉醉:“吃饭了吗?”
白枝愣了愣,“待会儿我自己出去吃吧,下面的那几个人是你朋友吗?”
“嗯,那你尽快,他们吃完饭就走了,到时候没人看店。”沉醉微微垂下头,打算下楼。
“诶?”
沉醉停下脚步,眼神询问。
“我想喝你手上的酒。”
鬼使神差地。
自从去年生病住院,白枝算是从了良,一口酒没喝一支烟没抽,不看到还好,一看到真的有点心痒痒了。
她一向喜欢瘾品。
老妈说过她“看着宛如自闭症儿童,但是胆子大得很,不论做什么事总要上头!”
说完白枝就后悔了。妈的小酒鬼,一天天瘾太大了,这可是人家拿在手上正打算喝的酒啊!自己待会儿出去买不行吗?
“想喝就喝。”好在沉醉相当给面子,伸手把酒递了过去。
惯有的漫不经心。
总是保持着安全而精准的距离,似乎没有什么事能真正戳中他。
这样的人…
作为一个多年磨蹭鬼,白枝尽量比较快速地吃完了饭,买了新的床单和被罩,然后依旧慢吞吞地走回了“打捞”。
田青天几个人还没有,几个大男孩儿开了几台机,围坐在一起打游戏。
见到白枝进去了,笑声一下收敛了很多。
“吃完饭了?”田青天笑了笑。
白枝点了点头,“你们可以回去了,我来看店吧。”
“行,这是我电话,有什么事你就找我们几个吧,白天醉哥不怎么在这一片。”周扬把电话号码给了白枝。
“谢谢。”白枝笑了笑。
周扬:“妹子,你也是在一中上学吗?”
“嗯,高叁。”
田青天“咦”了声,“我们也是高叁的,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
“我之前不是一中的。”
“哦,转学过来的,”周扬笑说,“行吧,我们先走了啊。”
谢宇顺带把还想问些什么的田青天拖走了。
“妈的,你拖我干嘛,微信都没要呢!”田青天不满道,“谢宇我操你大爷!”
“就你长这样还好意思要呢,”谢宇翻了个白眼,“人一看刚刚就很不好意思了。”
周扬拍了拍田青天,“行了,走吧。你的徐思颖不要了?我还记着你前一次模考写人家身材多好被标成记号卷呢!”
田青天把他放自己肩膀上的手打下来,“这个是真的小仙女,杏儿眼太勾人了。”
…
几个人走后,白枝非常雀跃。
终于从老爸老妈的手里逃出来了!
去年大病一场,她高考也没考成,,打定了主意复读,老爸老妈又不准,于是她挑了西荷这么个不大不小、人流量又大的城市,溜了。
不知道他俩现在炸成什么样了。
不管了。
总之白枝同学非常愉悦地把什么“醉哥”给自己的酒摆在了机子前,一边上网一边喝。
很快她又发现二楼还有很多瓶,于是开心地继续。
网吧前台这项工作,简称网管,的确是非常轻松,刷刷身份证,再上个机什么的。
只是守夜有些苦,是一项爆肝的工作。
但熬夜能手白枝做起来也游刃有余,加上漂亮可爱的小裙子,温和有礼貌的服务,白枝同学真是一如既往地优秀呢。
所以白枝没有想过沉醉会回来。
于是就出现了当沉醉从门口略显困倦地走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她桌子上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一连串酒瓶。
白枝:惊!
“诶,这酒还挺好喝的。”她温暾地说道,尽量不让沉醉查觉到什么异常。
希望自己身上没有酒味吧!!!!!
沉醉没忍住轻笑了声,眼尾微褶,眸中波光轻漾,衬上右侧绯红的泪痣,愈发娇艳欲滴。
片刻后他勾唇:“原来是个酒鬼。”
声音清磁好听。像温润的珠玉抛掷于地,琤然轻鸣。
白枝默默垂下了头,露出一截雪白柔软的脖颈,耳垂因充血变得粉红,闷闷道:“你怎么回来了。”
“晚上我守,”沉醉揉了揉头发,“你一个人还打算从头守到晚吗?”
何况还是女孩。
她一天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
“噢,”白枝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一脸认真道:“所以你白天在补觉吗?”
沉醉:…
“没有。”
“那不行,”白枝不喜欢让任何人吃亏,态度很强硬,“一人守半晚上。”
沉醉抬起头,微微眯了眯眼睛,清晰地看见了一双清澈到几近剔透的杏儿眼。
轮廓模糊又清晰,若江南濛濛细雨。又像遍寻不见的,低矮青山。
太熟悉了。
喉结轻微上下滚动。
“哦,那你先看着,我先去洗澡了。”他懒洋洋地从沙发上拿起一件衣服,干脆利落地起身走了。
SOS(校园H) 情潮
跑得还挺快。
白枝慢吞吞地把一旁的手机拿过来,点开微信。
不论如何,酒钱还是得给的。
那个什么醉哥的微信名称非常简单,就是一个酒杯的图案,倒是和醉这个字非常契合。而头像,则是一只趴在人手上的小奶猫。
好可爱好可爱的猫!
白枝抓了抓软蓬的头发,按照自己平时买的价钱把酒钱给了。
玩了一整天,白枝从离开家的雀跃中逐渐缓过神来,她决定写一张数学卷子。
做数学的时候白枝比较容易陷入与世隔绝的状态。这是因为她总是能把120分左右的题写出来,然后对着剩下的30分发呆,磨蹭一会儿,解出来一点。
沉醉洗完澡穿上短袖后,想了想,还是加了件外套。
和旁边网瘾少年们的或吵闹声或轻击鼠标键盘的声音不同,店门口处非常地静,夜色静静地流淌,铺陈,勾勒。
前台那里白枝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趴在桌上缩成了很迷你的一团,柔软乌黑的长发被凉风吹得有些乱了,略有惺忪凌乱的美感。
沉醉没打算真让她一小姑娘守半个晚上,他插着裤兜走过去,漂亮瘦削的手指轻敲了下桌子。
然而白枝浑然不觉。
她被这只拦路虎数学困住了。
“哪题不会?”直到低沉悦耳的男音在耳边响起,还略带着因为倦而生的沙哑。
“这个。”白枝指着那道数学选择题,也没功夫想他到底会不会。因为少年陡然拉进的距离,绯色沿着耳垂攀爬而上。
近到她能迟钝地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清清淡淡的冷香。
像冬日里,孤单清高的凛冽的梅。
沉醉轻握着笔,低头在稿纸上写着计算步骤,“直接计算比较麻烦,可以数形结合转换为向量…”
等讲完题,白枝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行了,去休息吧,我来守就行。”沉醉灵巧地把笔盖盖上,眉眼中的倦色终于铺天盖地。
“谢谢,我可以借用一下浴室吗?”白枝没再挣扎。
“嗯。”
最后这声已是近乎沙哑。
浴室不大,但是相当干净整洁,空气中甚至还弥漫着少年身上清浅的香。
白枝把水从头上直接浇灌而下,试图降去某种浮躁的温度。
他究竟是为何,为生计奔走。
温热的水流流过少女白皙嫩滑的胴体,偶尔激起轻轻的水花,随流畅而勾人遐想的曲线流入夜色中最浓重的一笔。
引起少女颤抖般的簌鸣。
白枝洗完澡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换洗衣服在行李箱里,不过好在二楼只有他和她的两个房间,再堆一些杂物,根本没什么人,于是裹了一条浴巾就从浴室走了出来。
逃出家中她是雀跃的。
没带衣服她是无语的。
解数学题她是困倦的。
遇到活人她是……
???!!!
二楼外面没开灯,而她一向夜盲,冷不丁撞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怀里还很温热。
恐惧与不安开始发酵。
而沉醉清晰地感受到了胸口处一片柔软细腻的触感,以及少女笔直细挺的腿轻蹭过他的腿所带来的酥麻感。
躁意四下奔涌,他下意识开了灯。
然而情景似乎更加尴尬了。
该怎么说?女孩儿白天看着清清瘦瘦的,仿佛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但是现在情况明显不是这样。
不仅该有的地方都有,因紧张而乳波轻荡。而且平心而论,白枝的胸不大不小,胸型极其美丽,挺翘的,像振翅欲飞的蝶,与浴巾下若隐若现的白嫩乳肉相得益彰。
让人很轻易地生出,揉捏亵玩的欲望。
捏,揉,舔舐,吸奶。
摸,掐,啃噬,荡开。
遑论浴巾半遮半掩下笔直精致的腿,腿根处若隐若现,粉而娇。
沉醉禁不住想狠狠地摩擦她的腿缝,把未知面貌的花穴磨得充血而艳丽,滴淌出甜蜜而剔透的汁液,操得她发骚,溢出连连娇喘。
啧。
这熟悉的欲望的气息。
沉醉舌尖漫无声息地抵了抵上颌。
————
嗯,儿子女儿要惯着,肉要慢慢炖才香。(慢很多拍作者的自我安慰)
SOS(校园H) 偷香
沉醉很快把目光收回。
“我用了一下你的浴巾,但是等会儿我会给你洗干净的。”在白枝的眼里,裹了浴巾等于穿了衣服,她对引起的后果浑然未觉。
“没事,我就上来拿根烟。”沉醉低眸。
“好的。”
拿了烟走回去的时候,沉醉还有些恍惚。
他今天太反常了。
喜欢他的姑娘或是男人一向不少,他从小到大对两性的事完全不感兴趣,即使偶尔有点什么,也不至于管不住脑子。
但对只认识了一天的姑娘生出方才那样的性幻想,很明显这不合适,也并不礼貌。
他划开打火机,暖融融的黄色火焰腾升而上,点亮了夜晚。
苏烟醇而烈,伴着某种不知名的情愫灌入喉咙,留下浓重而疯狂的余韵。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拿着烟支,烟雾逐渐模糊了气息原本秾丽糜艳的面容,徒留星星点点的寂寞。
白枝回房间收拾完自己的行李后,短暂地睡了一觉。
打开手机显示:3点57分。
她轻轻地从床上起身,下了楼梯。
一楼还是那样热闹而安静,时间在网瘾少年那里仿佛静止了一般。前台处的沉醉睡眼惺忪,眉目倦怠到极点。
人莫不饮食者,鲜能知味也。
他是她的精神剂物。
白枝放轻动作拍了沉醉一下,嘴唇靠在他耳边,语气又轻又柔,甜得能掐出水来:“我来换岗,你先睡会儿。”
沉醉蓦然惊醒,漆黑的眸中空洞一片。
听闻她的话后,到底颓然睡去。
白枝静静地注视着趴在桌上沉睡的他乱糟糟的头发,清隽疏朗的脊背,手腕处逐渐生出了一个花型的图案,胸口一阵闷痛。
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仔细端详他的轮廓。
同龄的女孩儿大都偏爱清俊阳光、少年感十足的拥抱盛夏与清风的大男孩,而沉醉身上却是一种死气沉沉、碾落腐烂的气息。
这样,便不值得爱么…
他依然拥有云淡风轻的懒散,轻寒凛冽的倦怠,日照光影下的清和。
沉醉的嘴唇薄而软,呈现明艳的红色,勾人得紧。
白枝选择了一个视觉死角,悄悄地无声地靠近。
含着些许试探,尝试着蜻蜓点水般触碰,缓缓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轻轻舔舐,使花骨朵沾上清澈的水液,温度变得灼人。
白枝的脸逐因紧张难耐而渐渐变得红扑扑的,她快速灵巧地把小舌滑进沉醉温热的口腔,勾住了另一条舌。
少年舌苔略微粗糙而温热的触感袭来,激得她浑身一激灵,电流顺着脊椎攀爬而上,荡起酥痒。
会被发现的,该停下了。
太危险了…
但是身体并不听从使唤,白枝的丁香小舌在沉醉未知的腔道内深入,鼻翼翕动,嗅到了梅花清冽的冷意,逐渐色情地勾起另一条舌头上伸、翻卷、缠绕,分泌出甘甜的水液。
白枝乖巧地把沉醉唾液吞入口内,如虔诚信徒般描摹少年舌尖的形状,拉出长长的银丝,滴溅到少女白净优美的下颌,再揉开。
半晌后,唇舌温柔地离开。
沉醉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眉头轻皱,睡得并不安稳。一张饱满红腻的唇已经被她嘬啜得红肿,水色泥泞不堪。
白枝餍足地勾起沉醉的下颌,舌头极快舔了他的脸颊一下。
蓦然头脑中晃过四个字——
唐突美人。
SOS(校园H) 酒钱
“你不用再管我了,我活不过今天了。”
躺在床榻上的女人满不在乎地说着。
她已经很瘦了,枯瘦的手指捻着一支烟抽着,指甲上涂抹着妖异的紫。
片刻后,她把尚未抽尽的烟轻轻摁进旁边静静坐着的男孩儿的皮肤里,烫出一块圆状的肉红色痕迹。
男孩儿漆黑的眼睛呆呆地盯着她。
“别这么盯着我看,狗崽子!”女人咳了一声,紧紧掐着男孩的脸,“我恨死你这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