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S(校园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Heroin
舌尖逐渐牵扯出银白的丝线,细细地交缠,顺着形状优美的下颌滴淌而落,落泪一般地凝成一个小圆点,再被人用手指轻巧地揉开,指腹刮过她的白嫩脸颊,很轻易地让她红了脸颊。
室外的天光在人们的期盼或不愿中亘古地亮起。沉醉压住了她的双腿,高大的身躯在她脆弱清瘦的身躯旁投下一道投影,一只略带薄茧的手指揉着她最为敏感的阴蒂,另一只抓揉着她的奶子,下腹收缩流出热液,肿大的龟头接近,蓄势待发的模样。
白枝羞耻地闭上了眼睛,眼里又流出了泪水。在他的抚摸下,自然地腾升出滚烫的欲望,把腿张得更开,喉咙间溢出甜腻柔软的呻吟,脸颊上火烧云般云蒸霞蔚的薄粉色,纤细柔软的后腰被人搂住,含着水汽的眼睛很动人,脆弱而可摧毁。
巨大肉刃插入,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与快慰。沉醉的性器很美观,冠状的顶端硕大,一点点地进入她的穴道,耻毛相接,骨肉相贴。沉醉温柔地揽住她的腰肢,带着她往前走了些,撞翻了瓶瓶罐罐的油彩,抱着她在桌椅上动作起来。
白枝急切地去吻他的喉结,感受到他身体轻微一颤。泪水打湿了她的眼睛和睫毛,视线逐渐变黑,只能感受到唯一移动的热源。她舒展开身体任由沉醉的性器深入,内脏都快被压坏。自己的身体被一根粗长的鸡巴来回贯穿,小逼的肉被研磨着,吸奶水一般绞得更紧。
她舒爽又难受地哼哼。沉醉的鸡巴不顾一切地闯入了宫腔,龟头次次深入到最底处,塞满了宫口,又快又重地肏,柱身上青筋暴涨,不住地深重摩擦穴肉,奶子被他抓在手里玩弄一般地揉搓。花穴吃着鸡巴,囊袋拍打她的会阴处,从远处看去,只能看到一双悬在半空中不住晃动的脚。
细细的脚踝,白腻的皮肤。脚趾都敏感得蜷缩起来,再徐徐地张开又合拢,脚尖都红了,能够看出身体主人正被顶撞着。
淫水滴在白枝常坐着画画的桌椅上,让她更加羞耻难言。她被无尽的快感包裹住了,身体剧烈地抖动着,阴唇牢牢夹住硕大性器,艰难吞吃,夹不住后又滑落出来,鸡巴一耸一耸色情滑动顶开,穴口的淫水都被插得泛起了白沫,她应急性地躬起了腰身,脆弱得快要毁坏掉,高潮快要迫近,天光大亮,白日宣淫带来的刺激让她又红了眼眶,骨头都快要被撞碎了。
捅坏掉了。她一面想,一面任由自己从头到脚被破开捅穿,手指掐住了沉醉紧致的臀部,划出一道道红痕。龟头嵌入子宫,马眼张开,咕噜噜地射出精液,精子在她体内流窜,巨大的快感让她不得不夹紧了双腿,昂起白净脖颈挨肏,鸡巴上的输精管在不住地勃动,不住地往她的小逼里射,烫得她娇喘连连,纤细小巧的身躯进入高潮。
她敏锐地发现,沉醉的眼神变了,变得很漆黑,一望是深不见底的寒潭。他亲吻着她的锁骨,吮吸薄薄皮肤,留下一片又一片的红痕,把汗液和她的汗液混合,鸡巴捅入小逼,埋进去不肯出来,肏得白枝又开始颤抖晃动,淫水大波喷溅在他的小腹和阴毛上,胸膛硬得发胀,小腹硬得杀人,白枝觉得他就是她画里堕落般的天使。一起继续向下坠落吧,操上一个又一个高潮。
囊袋剧烈拍打,骚水顺着股沟流到地面上,一道迤逦的水痕划过,格外引人遐想。赤裸的双足,凌乱的衣服,散落的水彩罐。穴口软肉不住收缩,鸡巴往里插,红艳的媚肉翻出,肉珠从龟头和柱身上剐蹭而过,小穴被肏肿,肿胀软烂的肉。
这是白枝认识沉醉以来,他做爱最温柔的一次,也是他唯一不说话的一次。性爱这个东西很复杂,人们往往可以做没有爱情的爱,但爱情里常常掺杂着性爱的冲动。出于人类野兽的本能,脏话能让很多人快慰。她曾经以为做爱就是粗暴的欲望释放,不需要任何的约束,野狗一样奔跑燃烧就行。后来她慢慢发现,原来大部分的人都只是做着温柔有礼貌的、有技巧为好的、解决生理需求的爱。今日她又恍觉温柔的做爱中,也包含着灼伤灵魂的欲望。
她边哭边讨饶,思绪飘了不到片刻又被拉回去,这一次她又开始哭了,又开始叫,求他轻一些。
SOS(校园H) 抬起腿侧面挨操/病态下流的爱情
天光透过他的脊背倾泻而下,白枝抱住了他的脊背,听见了他有力而略微急促的呼吸,吻住了他的嘴唇,尝到了他口中潮湿的气息。
沉醉把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从侧面体位开始更加深入地肏。他自上而下,由耳垂吮吻到她的奶子,贪吃地留下一片又一片水痕。他把头埋进她的胸脯,阴茎撑开她的穴口,冠状沟的轮廓格外清晰。细嫩的穴肉紧紧连着鸡巴,把柱身束缚住,侧面肏入得更深,她的整条甬道都被撑开,被肏入的鸡巴所塑形。
他的耳中空无一物。他只隐约记得,前几日监控中出现的男人又给白枝打了一个电话,催她回去。可是他不可能放她回去的,他绝不允许任何形式的分离。如果不是害怕吓到她的话,他会把他们两个人都锁起来,关进笼子里,屎尿做爱睡觉都在里面解决,让两个人一起死去吧。没有相识的时候倒是还能勉强忍受着寂寞活下去,现在他已经不再甘于寂寞,如果她死去的话,他很快也会濒死。
“枝枝。”沉醉在他耳边细语呢喃。
“唔?”白枝的唇舌间有莺啼一般的绵软,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等待他说出些什么。
“你是我的。”沉醉这样说,龟头磨碾过柔嫩的花穴,顶入了最深处,顶得宫口都陷入了宫腔内,犹豫很久,他终于说出了口:
“如果有人要带走你,我就挖掉他的眼睛,掏出他的内脏吃掉。”
他的声音依然是如此富有磁性,一点点叩击在她的耳廓上,徒然留下满腹的爱意。但白枝几乎是霎时间明白了他的眼神转变的原因,她惊讶地睁大了双眼,又机械般地点了点头。
很乖巧。沉醉的鸡巴再次连根没入,一下又一下地肏进去。白枝的双腿紧紧缠绕着他的腰腹,不住地往下滑,最后交迭在一起,在他的背后做出一个x的形状。这次他的操弄又变得粗暴可怖,从第一下开始就像要把子宫操坏一样地顶入,一次比一次快速,一次比一次急切,囊袋狂风骤雨般拍打红了她的屁股,他托着她的臀部,猛烈地干起来,把花穴的肉都逼得溢出、鼓鼓胀胀,真正地如花朵一般诱人采撷。
“啊啊啊啊....慢、慢一点.....不......嗯哈......呜呜呜!”白枝奶叫。
“如果你在我前面死掉的话,我就把你的尸体挖出来和我交媾,不到彻底腐化的那一天你不许离开我的床。”
沉醉直视着她,想起他一次又一次见到的白枝。有的人的爱细水长流,需要很多很多的日子去煎熬,小火慢炖直到最后才能煮出香味。有的人的爱迅疾如风,需要很多很多的包容去感化,持恒陪伴才能拥有安全感。有的人的爱充满算计,需要很多很多的权衡去选择,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够彻底拥有对方。他的爱就是这样,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会爱上她,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想把她拐上床的邪念所斩杀。
“呜呜呜....你讨厌....尸体是脏的呀....”
白枝并没有给他明确的回答,但是下一秒她搂住了他的脖颈。穴肉因为兴奋紧张绞得更紧,绞得愈发湿软糜烂,柱身急剧膨胀,他把她的屁股托得更高,死命地往里肏,头发逐渐变得潮湿。
由于白枝突然的离开可能与突发的疾病,沉醉的眼睛变得更加漆黑,幽深又炽热,里面有一万颗滚烫的恒星在燃烧,他的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胯骨快把她的骨头撞碎了。腰腹不断挺动,鸡巴弹跳地肏她的骚逼,干得又深又重,干得她的椅子上全是骚水。
“跟你在一个画室的同学知道你这么骚么?坐在你的椅子上挨肏,画画的时候屁股下面全是骚水。”沉醉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像是真的在问一个问题。
“呜呜...几乎没人来...我、我偶尔才邀请朋友来....”这是白枝的个人画室,她有点委屈地落泪,软软地哭哼。
“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呢?”沉醉一改往日温柔淡漠的模样,看上去斯文却暴戾,性器粗暴冲撞,吻住了她小巧的鼻头:
“我不会允许,你只能和我说话。”
硕大无比的鸡巴急切地日着她的小逼,淋浴一般被打湿,龟头更加兴奋急切地顶入肏开,不顾一切地苟合,她的小阴唇被肏翻了出来,被鸡巴给深重拍打着,干得她眼泪直流,脸颊上有醉人的酡红。
沉醉,沉醉,酒不醉人人自醉。白枝早知道,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街边偶尔有旁人的狗扑上来对她摇尾吐舌示好,白枝都要忍住不把狗一脚踢开的冲动。
“你不喜欢狗么?”别人这样问她。
白枝不说话,做出一副既不讨厌也不喜欢的样子,等待着别惹引出新的话题,但是答案藏在她的心里,这是她的秘密——
“我只喜欢我的狗,我讨厌别人的狗。”
她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有意要他做她的狗,作为回报,她可以做他的小猫,黏黏糊糊地爱着地球上每一个孤独的人的小猫儿。坚挺的性器变成可怕的凶器、锋利的肉刃,捅破她的穴口,不远处是她给他画的厚重油彩画,鸡巴拍打着她的逼,水不住地流。
粘膜都快要被肏得脱落了,他们在这样粗暴的交媾中,感受到了濒临死亡的快意。肉与肉相碰撞,龟头和肉珠相捣鼓,宫口死死勒住他的鸡巴,一会儿像被火炙烤,一会儿像在水里窒息。
“枝枝,枝枝....”他近乎痴了一般低语,含住她的耳垂,把她的屁股托着抛颠,一上一下地肏干,奸淫少女的小逼,奸淫少女的可爱骚子宫,揉捏饱满性感的大奶子,舔吮富有弹性的乳头,听见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一道又一道的泪光,用高潮一次又一次折磨她。
蘧然的快感快把人逼到堕入无间地狱。白枝软着嗓子哭,屁股翘起来撅起来任由鸡巴干,勤奋贪吃地含住粗大性器,小腹贴着浓密的黑色阴毛,穴肉不断痉挛,淫荡无比的清晨,下流低俗的水声,她爽得把头埋进他的锁骨处,把眼泪流到那里,再流过他的浅褐色的乳头,最后流进交合的私处,变成噗呲噗呲响的白沫。
“啊啊啊....好舒服....嘤....哈啊!”
粘稠又急促的拍打声响彻整个画室,天光不顾一切地照亮这对交合的肉体。沉醉发尽全力地肏她的逼,日她肉穴,看见她浅粉色的小嘴不断张开嘴呼吸,鼻息之间都是白蒙蒙的蒸汽。青筋鼓动,输精管发疯一样地射精,灌入她的身体,把肚子灌大。
她很难拥有孩子。正好他不想要孩子,他只需要她,把她关进笼子里没日没夜地肏,或者说他的世界里从来就只见到过一个人,那就是白枝。沉醉从来不淡漠,他选择性地忽视,他连见都见不到那所谓70亿的人群,感情并不无中生有,又何来淡漠之说?
白枝双腿大张,纳入他的性器与滚烫精液,不住地被大鸡巴干,翻江倒海的欲念,花穴酥麻又瘙痒,她闭着眼睛挨肏,把腿伸到了他的肩部,沉醉干得更深,发出粗粗的喘息。
SOS(校园H) 许个愿吧
疾病痊愈后,随之而来的学习任务渐重。
“白枝,你的数学还要再下一点功夫哦。”班主任潘老师是个温和儒雅的中年男性,他推了推眼镜说。
白枝的总分大约是文科650左右,由于一模还没有到,这个时候复读生更占优势,所以总是年级第一。但她的数学,常年在120左右徘徊。
“好的,潘老师。”白枝听话地点头,问,“我想去楼下的自习室自习,可以吗?”
楼下的自习室多为空余的教室,有需要的学生可以自行下去。潘老师犹豫了片刻,因为实际上白枝并非十分自觉的学生,还是点头同意了。
白枝回教室抱书下去,又一次发现了桌面上玫瑰和巧克力。玫瑰有好几枝,因为她前段时间没来上课已经干枯了。她往桌肚里摸了一摸,甚至还发现了几封情书。
“咦,白枝你晚上也要下去自己啦?”辜凡问。
“嗯。”白枝把所有东西都塞进了一个布料口袋里。
“哇,我也想去,我们可以一起吗!”
“好的。”白枝并不介意这个,她甚至觉得有点危险。
沉醉第二节晚自习去自习室的时候,发现白枝正在和别人下五子棋,然后又把五子棋下成了围棋,最后两个人创了一个飞行棋。
“哇哦,这个飞行棋好可爱!用图钉来玩这么样。”辜凡性格热情直率,她是真没想到白枝如此“平易近人”。
“明天我带口红来,我们看看哪个颜色好看。”白枝眯着眼睛说,她还从来没想过女孩子这么好玩又可爱呢。
听说女孩子都喜欢口红、香水和小裙子,她也很喜欢。除了香水,白枝都大大的有,她们一定会相处得很愉快的。
沉醉在教室的角落里坐了40分钟,白枝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似的,继续玩,下课的时候还拿出手机跟辜凡一起讨论了起来。
沉醉:“......”
两个人几乎早就心照不宣地约定好了在学校里装作彼此互不相识,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减少麻烦,因为他们一个高叁应届,一个高四复读,身份都比较敏感。
但是沉醉还是肉眼可见地不太爽了。他低垂着头,漆黑的头发遮住了脸颊,看上去阴沉而落寞。
高叁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何况她已经高四了,怎么可以利用晚自习跟同学谈天玩耍呢?更别提这个女人跟白枝认识还不久,肯定有什么企图,他对白枝那就是思无邪,被人对白枝就是油腻觊觎!!!沉醉一边想,一边掐断了叁支笔。
他下定了决心,在晚自习下课的时候,朝白枝她们走了过去。按照白枝的惯例,她一般会再留下学半个小时。
没想到白枝风一样地就拎着书袋夺门而出,一旁的辜凡都看呆了。沉醉不太高兴地拉住了她的手,问:“我见不得人么?”
他确定白枝看到他了,他那么大一只,呜呜呜,骗子。
“啊?”白枝茫然地抬头,像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悄然从他臂弯下钻出去跑掉了。
沉醉:“......”
他经营着一家同样叫做“打捞”的网吧。沉醉走在回家的路上,漫无边际地想,他和白枝是不是一开始就进入了老夫老妻模式,导致她对他已经没有新鲜感了。
“小醉哥,你来了啊?”雇佣的网管叫秦楠。他有些惊奇,老板今天怎么突然打算来网吧看看,总不可能是来帮他值夜班?
“钥匙给我,今晚上我守。”沉醉面无表情地对他说。
“不是吧,”秦楠被他身上的寒气冻得抖了叁抖,“你回家歇着吧,这儿我来就行了。”
沉醉僵在原地,神色越发地冷了。
“别、别这样看我,”秦楠被他吓得一个哆嗦,赶忙把钥匙放进了他的手里,急匆匆地往外跑,“您来看就是。”
反正都要给的纠结个什么劲,无聊。
沉醉进门,开了一台机开始狂写代码。天地良心,沉醉真的不贫穷,但是他愿意为之花钱的两个人,一个跑去当mb打死不回家,一个认为他是个可怜的乖乖。
他不介意白枝认为自己落魄,如果这能让她更爱他的话。
想到白枝他就有点心气不顺,又觉得自己这样报复性不回家的行为有点幼稚,他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开了白枝的微信。
难能可贵的是白枝500年不动的朋友圈今天动了——
白枝:许个愿吧。
下面一溜儿的人评论,什么学习进步、万事顺意、马上暴富之类的,都是老生常谈了,沉醉觉得无聊。他一路往下滑,看见了白枝的评论。
白枝:沉醉。
许个愿吧。
沉醉。
沉醉看了只想日她。
这件事与在大众面前官宣无异,他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想要继续在这里坐下去等待她来找他,又想迫不及待地跑回去。
个子高挑的少年换上了黑色的汗衫,汗水沾湿了背面处的布料,小范围地贴住了他的身体,一对蝴蝶骨格外清晰。他的肤色冷白,神色颇为宁静,思考着什么似的垂着下眼睑,睫毛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今日风吹不动雨打不倒的“打捞”提前打烊,四周是不悦而琐碎的抱怨声。直到少年似乎承诺了什么好处,又爆发出一片欢声——
沉醉拉上了卷帘门。修长的指尖因为穿着的衣服过分单薄而泛白,但体温仍然很高,他向前走。
“嘘。”他突然被白枝拉住了手。
“你怎么在这儿”还没有问出口,白枝就拉着她飞速地奔跑起来。
黒巷子格外狭窄,光线也昏沉,因此夜跑也格外刺激。他们急速地跑过灯光明亮些的商业区,又跑进充斥着闲谈与抱怨的老式居民楼,甚至从待拆迁十多年却无资金拆迁的危房下面跑过去。他们的脸颊都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世界在他们眼前飞速滑过,他们是荒原上最最不知疲倦的孩童。
直到跑到他们自己的违规建筑“小花园”旁边,白枝拉着他在座椅上坐下,桌面上放着一个她自己做的蛋糕。
沉醉在心里默默震撼了几秒。众所周知,白枝,人类行走的病弱废物,煮最简单的蛋炒饭都会往里面加生米的女人,竟然能做一个蛋糕出来!!!虽然还是很丑。
白枝一下子吻住了他微张的嫣红嘴唇,把一颗薄荷味的糖果渡入了他的口腔。
“我还以为今天你还会是热乎乎的呢,”白枝不太满意地嘟囔着,沉醉现在的手指很凉,都快要和她差不多了,“用薄荷糖给你降降温。”
好吧,她承认,虽然主要原因是她自己喜欢薄荷。
“没事。”沉醉说,舌尖抵到了一颗圆形冰凉的糖果,甜丝丝的凉意在口腔内蔓延开来。
“生日快乐。”白枝快活地说。
沉醉轻轻地点了点头,鼻尖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说:“谢谢,我自己都忘了。”
“没、没事,”白枝被他蹭得有点痒,其实也还好,主要是他埋在她的锁骨处,呼吸太过灼热,把夜风冰冷的吐息褪去,把温暖留给了自己。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白枝又一次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那个伫立在冷风中的少年,极为高挑的个子,冷白的皮肤,富有少年感的漆黑色头发,让人难以忘怀的秾丽面容,潋滟桃花眼尾处的褶皱和一颗娇艳欲滴的绯红色泪痣。但最最难忘的还是,那样冰冷刺骨的风中,他永恒穿着黑色t恤的桀骜落寞的背影。
“许个愿吧。”白枝握住了他的手哈气,他们的手都太凉了。
“白枝。”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脖颈,利齿刺入她的皮肤。
——
阿眠和司还在虐恋呜呜呜
SOS(校园H) 被玩偶熊腿交操流水/被秾丽少年舔穴
今天是遇见沉醉的第157天。
沉醉埋首于她脖颈间,嗅到了桃花汁洗发水和身体乳的味道。
白枝屏住呼吸,看沉醉一点点吃下她做的丑陋蛋糕,暗暗懊恼着,希望味道不要太糟糕。
好在沉醉吃得很干净,她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礼物呢?”他问。
白枝把手背在身后,晚风太凉,她身体小幅度地颤抖了一下,小身板费力地从暗处拖出一只巨大的玩偶熊。
玩偶熊的塑料包装还没有拆开,胸膛处的小衣服因为写着非常土的“余生有你”而被白枝粗暴地扒掉了。作为替代,她用苏绣绣了一朵白色的花,枝条斜斜地伸出。
“就这样么?”
沉醉略微不悦地看了那只熊一眼。他不是白枝,他不喜欢抱着别的东西睡觉,除了她。
同样,他也不喜欢她抱着别的东西睡觉,除了他。
“嗯,”白枝非常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出生时就有一只熊陪着她睡觉,那只熊陪伴了她18年,时限以遇见为止。
她吃力地抱住了那只过分高的熊,仰起头,认真地问他:“你会照顾好它吗?”
沉醉点了点头,拆开包装,把熊放进了屋子里。
白枝很喜欢玩偶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不喜欢玩偶熊?作为礼物是最好不过的,如果有一天,人走掉了,熊会永远陪着自己,作为他们曾经相识相爱的证明。
“玩偶是最忠诚的,不会走掉的。”她挖了一块儿奶油吃下去,小声地嘟囔。
“你一定也要很爱它。”
不能轻易地丢掉它。
她发觉他并没有这么喜欢自己送的礼物了。于是红着眼睛,鼓起腮帮子,撇了撇嘴。淡淡的柳叶眉,白皙清透的皮肤,红红的嘴唇。
这副样子委实有点孩子气。
他听见了,听得很清楚。
沉醉低下身,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腿上。冰凉的手指探入她的裙间,游移着。
他的手指太沁凉,白枝软了身体,瘫在他的腿上软趴趴地奶叫,发骚地用头发去磨他的腹部,咬了咬红润的嘴唇。
“你是猫么?”沉醉问。
“是、是呀”白枝答。
“骚母猫,又发情。”
骚货小母猫就是爱流水,屁股粉扑扑的,水蜜桃一般,要主人摸,要主人日,才会舒服,才会爽。
“日不死你。”
很凉很凉的声音。
他把她带了进去,背对着放在了玩偶熊上,把她的内裤剥下来,大掌用力地揉软屁股女孩儿的小屁股,把它揉得水蜜桃般甜蜜多汁、粉嫩可爱,整个人像是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的桃子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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