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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S(校园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Heroin
她猛灌了一口威士忌,突然狠狠地把另一个男孩儿直接拎起来,重重地扔到了墙上,发出沉闷一声重响,孩子旋即尖叫着哭出声来。
男孩儿还是坐着,一声不吭。
后来女人割腕了。
地板上,床榻上,墙面上,整个世界都是铺天盖地的猩红。
······
“你醒啦!”
耳畔是轻而柔的惊呼,随之而来明亮清澈双眸映入眼帘。
“嗯。”沉醉很久没睡这么沉了,嗓音还有些喑哑。
视线中,白枝在说出这句话后,门口的外卖小哥就到了,她快步走过去接过。
“谢谢你。”白枝礼貌笑道。
外卖小哥递给她早饭时,她惯性地往后退了半步。可惜随着外卖小哥下摩托车的颠簸,小哥的手指还是无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手指。
白枝把外卖放在桌上,“之前我想着你还在睡就没吵醒你,我点了两个人的份,我们一起吃吧。”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又纯粹又柔软,让人无法拒绝。
沉醉拿过一边的湿巾纸擦了擦手,然后不动声色地把外卖拆开,余光瞥见白枝站起身,走到洗手台处抹上洗手液,反复清洗刚刚与外卖小哥接触过的手指。
他很快移开目光。
白枝洗完手后走过来,拿起一个荷叶鸡,温暾地小口小口啃着,尝试着找一点话题。
“你喜欢吃这些吗?”
“还好。”
“你待会儿还要走吗?”
“嗯。”
“出去做什么?”
“有事。”
······
白枝泄气了,加上昨天才偷亲了沉醉,心虚使她缄默。
沉默如此蔓延。
“小姐姐,可以要个微信吗?”眼前不知什么时候站了几个大男孩。
身上满是年轻男孩的朝气与青春。
“噢,不过我不怎么用微信。”白枝点了点头,把手机递了过去。
“小姐姐,你微信头像好可爱,”其中一个一看平时话就不少的男孩主动套近乎,“你也要玩cosplay吧?”
“偶尔。”白枝声音又冷又淡。
那个男孩可能也感觉到了,“那我们先走了哈!”
走出门又跑回来,笑容明媚而恣意,“回头联系!”
沉醉静静地擦拭手指,略有莫名的不快,但很快烟消云散。
沉醉站起身,把手机揣进兜里,想了想,“你点的外卖很好吃。”
白枝愣愣地抬起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你要走了吗?早点回来噢。”这样才能多睡一会儿啊。
手腕上的花印骤然一疼,记忆陡然变得深刻,于是那点不快,蓦然蔓延至心痛。
这疼痛并非多么深刻。相反,总是不痛不痒,宽慰自己不足挂齿。而一次又一次堆积重迭,跨过漫长的记忆长河回望,终于变成难以提及永远也无法云淡风轻的陈伤。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开学后我也可以在这儿住吗,我给你房租,主要是我没打算住寝室,懒得再搬一次东西了。”白枝问。
“行,你喜欢猫吗?”沉醉问。
刚刚他看手机,发现她昨天发来了酒钱,顺带翻了翻她为数不多朋友圈,其中有一条好像就是表达这个意思。
“诶?”白枝愣了愣,点了点头,小声道:“喜欢的。”
“要喝酒就去拿,我先走了。”
“哦。”
白枝点开微信,昨天她发的酒钱还是好好地躺在对话框里。





SOS(校园H) 猫儿
晚上沉醉回来的还是一样晚,手机显示8点36分。
“你回来了呀,”白枝兴奋地朝他挥了挥手,“快过来吃东西。”
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烤串儿,飘散出诱人的香味,勾人味蕾。
“没看出来你不仅是个小酒鬼,还是个小馋猫。”沉醉穿得很薄,夜风下漆黑的桃花眸子里水光荡漾。
“我不能吃,你吃吧。”
“嗯?”
“昨天刚出院放纵一下也就算了,我身体一向不太好,还是不吃了。”白枝说着突然想起来,从包里拿出药,快速服用了下去。
突然听到“喵喵”的猫叫。
“咦,怎么好像有小猫在叫?”白枝狐疑地站起身四处寻找,视线中突然撞入一只白色的苏格兰折耳,“诶,好可爱!”
白枝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它的耳朵,回过头问:“是你的猫吗?”
“嗯,不过现在送你了,”沉醉说得漫不经心,“反正我也没有时间照顾它,你开学后还是住在这儿,顺便帮忙照顾一下吧。”
白枝了然,把小猫抱进怀里,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会保护好它的。”
白枝每次笑起来,清凌凌的杏儿眼就弯成月牙儿,又娇俏又撩人,他的心情连带着也变得愉悦起来。
真是个傻姑娘。
看上去冷得很,实际像极了苏格兰折耳,脆弱的,粘人的,纯粹的,让人忍不住去轻轻抚摸它的下巴,搂进怀里逗弄。
“它叫什么名字?”白枝怜爱地摸了摸它浅色柔软的毛。
“没有名字,随便取一个就是。”
“噢,那我想一下再决定吧。”
“选一颗。”沉醉伸手把一把糖铺在桌面上。
白枝挑了颗绿色的吃掉了。
很甜,又夹带一点酸涩,硬邦邦地触过舌苔。
其实沉醉并不是很饿,但出于礼貌和不想浪费食物的心理,很快就把白枝买的烤串解决了,而白枝没有禁住诱惑,还是吃了一两串。
吃完后,白枝给他递纸巾的时候,他有意轻碰了一下她的手。
没有洗手。
沉醉满意极了,照例进浴室洗澡。
结果刚洗完澡出来就听见她娇软的轻呼,“呀,别往那里看!”
白枝今天穿了一条短裙,本来是把猫儿抱在腿上玩手机。嗯,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只折耳猫有点色色的。小巧可爱的爪子一把掀起少女的裙子,深蓝色的眼睛往里望去,大眼睛里满是天真和好奇,粉嫩的肉垫按在少女白皙洁净的腿部,还时不时变换位置。
裙子掀起来后,白枝纯白蕾丝的内裤若隐若现,腿根处大片皮肤裸露在空气中。
“小流氓,快起来!”白枝轻轻把猫儿往外挪,哪知一下子没挪动,腿儿轻微往上翘,在空气中缓缓上升,才发现她的脚踝处一直挂了个铃铛,随空气振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又纯又欲。
“操。”沉醉低骂了一声。
转头又进了浴室。
水流声重新响起,不过不再是温热的。冰冷的水流滑过少年上下起伏的喉结,试图浇灭情欲的温热感。
身下的阴茎早已经硬了。
沉醉微微眯起漂亮的桃花眼睛,眼尾泛起薄红,清楚地回忆着昨天看到的少女的身体——胸型若振翅蝴蝶般极美的乳儿,清瘦却起伏有致的身体,又细又直的腿部,粉嫩挺翘的小臀,白皙精致的锁骨,甚至还有醉梦中未知的嘴唇濡湿的粘腻感。
白枝的胸不大,但是很美,他见到过的。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有节奏地套弄着,冷水流流过,少年发出低低的喘。原本白皙秀美的容颜上渐渐沾染上艳色,衬着眼尾绯红色的痣,摄人心魄得紧。
白枝好骚。
他好想操死她。




SOS(校园H) 苏烟
想把白枝摁进浴缸里,掀起纯白色的短裙,阴茎隔着白色的蕾丝内裤磨着少女娇艳的花穴,修长的手指轻轻解开搭扣,露出一对白皙脆弱的乳儿,温柔缠绵地揉捏着,细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滑过,触感又柔又滑,留下无数斑驳淫靡的红痕。
她清凌凌的杏儿眼沉迷地看着他,发出甜腻的呻吟。一对椒乳被手指玩弄着,在空气中色情地晃动着,漂亮得让人发疯。
浴缸里的水流蔓延上来,沾湿了两人的身体。
把衣物一点点褪去,渐渐显露出白瓷般的身体。
沉醉把她浑圆饱满的小臀抬高了些,舌尖轻巧地逗弄着发丝后的耳垂。
肩骨颤抖了一下,极轻地。
白枝仰起头,脆弱的脖颈浸泡在水液中,像优美却脆弱的天鹅,逃不脱遭人猎杀的命运。
笔直的腿逐渐弯曲,乖巧地攀爬上少年的腰部,无声缠绕。
叮铃、叮铃——
脚踝处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鼻尖依稀嗅到淡淡的叁月桃花香。
沉醉家门前,就有一棵桃花树。
那棵树在西荷市终年的灿烂千阳中消融殆尽,留下徒然的醉人的馨香。
却终究不属于他。
似乎从上辈子开始,就总有几个晚上,想操她到发疯。
吊诡的幻想。
像轻烟一样,聚拢又散了。
罢了。
沉醉轻嘲,一点点把衣服穿好,平静地打开浴室的门。
这样的平静日子过了14天,明天就要开学了。
时值白昼,沉醉还没有回来。
白枝揉了揉猫儿的头,她还是没有想好叫它什么名字。
于是托着腮发呆。
明天就要走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上学,不知道上学后的作息能不能让她在回来的时候遇见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好好睡觉,不知道他白天都在干什么,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会走,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应当有一个“醉”字。
应当······
太没用了,枝枝。
桌上摊着的速写本已经用掉一大半了,每一页都画着同样的一个青春昳丽的少年。
或跑,或走,或笑,或无声。
事实上白枝从没见过沉醉跑起来的样子,他总是不疾不徐、清清冷冷的,即使笑也是转瞬即逝如雾中花,画面中的很多场景都是她自己臆想塑造的。
因为对于她,他总是不痒不痛。
他不说,但她一直知道的。
手腕处的花型印记一阵刺痛,花纹变得繁复起来,竟渐渐生出藤蔓。
白枝缓缓把速写本合上,塞进了桌肚里。
醉。
揣情者,必以其甚喜之时,往而极其欲也,其有欲也,不能隐其情。
酒不醉人人自醉,如杯中杜康,罗织一梦。
腹部忽而绞痛。
有些想哭了。
倏然,耳畔响起沉醉的声音。
“怎么了?”
嗓音本是清冷的质地,因为说话的人刻意放柔了语气,竟透露出几分温柔。
沉醉不知道怎么提前回来了,此时站在柜台前,手指轻叩着桌面。
白枝怕眼泪掉出来,没敢抬头,低头闷闷说:“老毛病,痛经了。”
“药吃了没?”
他早就看过了她每天吃的药,其中有一种就是治疗手术后伤及子宫的药物。
“都吃了的,可还是会痛。”
白枝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气,鸦羽般黛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间露出一截雪白的耳垂,看上去乖巧又惹人怜爱。
女孩子气太重。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难道没有休息日的吗?”沉醉轻笑,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袋子红糖姜茶,“喝了这个应该会好一点。”
“谢谢。”白枝轻轻把袋子捏进手里。
“放着就行,我帮你冲。”
白枝点了点头。
沉醉看见了她微红的眼眶,一面冲着,一面懒洋洋地问:“怎么,小酒鬼,谁惹你不开心了?”
“没有人,”白枝闷闷地绞搭着手指,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泪意又开始疯狂上涌,“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呢。”
“沉醉。”
“噢,”白枝有些没厘头的雀跃,“这只猫儿也叫醉醉。”
苏格兰折耳:???
“那还挺巧,”沉醉把那杯红糖姜茶递过来,揉了揉眼下的皮肤,“你爱这么叫就这么叫吧,反正它以前也是我的猫。”
白枝小口小口地喝着,没吭声。
可爱得紧。
“怎么和猫儿似的,”沉醉的语气散漫,含着一点不正经的笑意,眼尾漾起轻微的褶。
白枝觉得他今天心情好得过分。
应该是因为修工放假吧。
“介意我抽根烟吗?”
白枝摇了摇头。
沉醉拿出一根苏烟,划开打火机点上,江南独有的清香味扑鼻而来,在空气中酝酿飘散。
少年原本秾丽清美的面庞被烟雾柔化,轮廓变得模糊。
“苏烟。”白枝小声。
苏烟的味道很独特,长抽的人很轻易就能辨认出来。
沉醉侧眸瞥了她一眼,用鼻息懒散地“嗯”了声,喉结轻滚。
“给我一根吧,好久没抽了。”
“不行,”沉醉慢慢吐了口气,语气绻缱,“身体不舒服还抽什么抽。”
说完又接道:“小姑娘你以前是混社会的吗,一天天瘾还不小,又爱喝酒又爱抽烟的。”
“不是,”白枝摇了摇头,“就是太久没抽了,有点想。”
为了身体,不抽就不抽吧。
“待会儿我们出去吃饭,你去吗?”沉醉抖了抖烟灰。
“和谁?”
“就你刚来那天那几个衰人。”沉醉眉目舒展,语调懒散地上扬着。
白枝眨了眨眼睛:“不过我只能吃清淡的。”
“放心,清淡得很,”沉醉把烟收回去,“明天开学了?”
“嗯。”白枝垂眸,心情低落了下去。
“差点忘了,”沉醉揉了揉眉心,轻扯了下嘴角:“也不知道要带些什么。”
白枝一秒钟警惕起来:“你明天也要去一中报到吗?”
沉醉好笑,“我看着这么像辍学少年吗?”顿了顿,又自顾自小声嘀咕道:“不过的确是辍了两叁年了。”
白枝抿了抿唇,“我没这个意思,”看了眼微信里的复读班群的回复道:“应该没什么要带的,他们说复读班会重新发一遍复读资料,把课本带上就行了。”
“那就好。”
说完沉醉就开了台机,修长的双腿交迭,坐姿懒散,不紧不慢地打起了游戏。
“我们多久去吃饭?”
“等你觉得舒服了就去。”
沉醉短袖上方的扣子少扣了一颗,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一对锁骨精致又漂亮。
白枝不经意看了一眼,闭了闭眼睛。
————
沉醉绝对是我最墨迹的儿子,没有之一。




SOS(校园H) 黄片
监视。
无处不在的监视。
关了灯、拉上窗帘,穿上纯白的哥特裙,孤身一人在屋子里。
还要时时警惕不定时的窥伺。
一个小时内数次开灯,灯光明明灭灭。
睡梦中也会被惊醒数十次。
因为夜盲,在黑暗里作画,画面上涂抹的都是最浓稠厚重的色彩。
有一幅白枝记得很清楚。
画面中骨瘦嶙峋的少年穿着漆黑破败的黑色短袖,半坐在乱蓬蓬的稻草和干柴堆上,纤细的脖颈被鲜红的红色缠绕,半吊在空中。
漆黑厚重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露出苍白的脸颊。
破旧的布鞋上是枯瘦如干柴的腿,下是铺天盖地吞噬人心的火焰。
火舌一点点向上侵。
人生而为王,但大多在放逐中死去。
正如童话故事里的大部分人都无法区分国王和乞丐,俗世的人穷其一生也无法知晓究竟是要做自己青藤编织的王座上君主还是荒原上赤足奔跑的孩子。
冰冰凉凉的医学仪器一点点降下来的时候,白枝看见一滴眼泪落在了上面。
春日,万物生长。
想快点好起来,去找他。
她在沉醉和自己的房间相连的墙壁处开了一个洞。
掩盖在人为堆积的书籍资料后方,在夜晚少年将回时轻轻移开。
然后窥伺些许秘密。
白枝一直有洁癖。
起初被人不经意触碰,都会引起失禁般不可控的呕吐。
天旋地转。
但酒精和烈火把他洗得很干净。
干净到,忍不住小心翼翼去触碰。
有什么——
悄然碎掉了。
sos。
沉醉打了一会儿游戏,抱着台笔记本起身上楼。
西荷市日照强烈,他早上出门回来就觉得身上有些粘腻,于是洗完头后简单冲了个澡。
刚刚沉醉提议让她也休息半天,于是今天“打捞”提前关了门。
沉醉走出来的时候。
白枝抬眸。
沉醉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低头看着什么。
明媚灿烂的日照下,他刚刚洗完头,头发漆黑异常,发梢偶尔滴淌下水珠,几缕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修长漂亮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摸了下脖颈,桃花眼睛里像含了秋水,气质清和。
“打捞”旁有几颗绿树,枝叶繁盛。
她微侧过头。
不想了。
-
沉醉在看黄片。
画面上的女生长相清纯漂亮,穿着蓝白色的jk制度,短裙被男人掀起,摁在浴缸里操干。
“啊…小逼要被干坏了…”
女生肉粉色的乳头透过上衣薄薄的布料显露出来,镜头对准交合的私处特写:粉嫩的小穴,黑粗的阴毛,紫红色的肉柱快速进进出出。
进出快慢毫无章法,耳机里睾丸拍打白嫩腿部的声音异常清晰,夹杂着少女甜腻的呻吟,拉出粘稠的白色水柱。
“啊啊啊…好舒服…操死我吧…”
男人大力地拍了拍少女的屁股,把她翻了个身,呈趴跪的姿势送上自己的骚屁股,骚母狗般吃下男人丑陋鸡巴,后入式干得少女汁水连连,放荡潮吹。
“啊啊啊…太大了…哈呀…”
镜头前的少女上衣被脱掉,露出一对圆润丰满的大白兔,乳尖被玩弄得颤巍巍地立起来,内裤被褪到小腿处,屁股缝流出大片淫水,腿放荡地在空气中上下晃荡,生怕吃不完男人的鸡巴。
沉醉看了眼不远处的白枝。
她今天穿了红色的长裙,衬得皮肤如凝脂。
此时因为“打捞”已经关门,脱了鞋软趴趴地躺在软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腿玩。
一双脚小巧白净,脚上的铃铛随风轻响。
其实黄片可以上楼去看的。
但是视野中没有白枝,他就失了兴趣。
沉醉眸色暗了暗,快步上了楼。
他快把自己逼疯了。
明明知道欲望重,还非要看她。
手指快速地套弄着,身下的阴茎已经胀大了一圈,眼中的欲色愈发浓重,眼睑微垂。
空气中飘荡着少年低低的喘息声。
急切又低沉。
几缕黑发湿湿地贴在额前,汗液自额角渗出。
倏然间他听见——
“你想操我吗?”
白枝站在了他面前。
sos





SOS(校园H) 经血 (16)
话刚说出口,白枝的手指就下意识按在了自己嘴唇上。
她不可能这样说话。
但那声“你想操我吗”格外清晰。仿佛是因为刚刚两个人受伤的花型印记都短暂地发了发光,拉扯性地说出了这句话。
沉醉闻言微抬起头,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身下的阴茎依然挺立着。
事已至此。白枝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向前走了上去,伶仃白净的手指轻轻握着茎身,尽量平稳住语气:“我来帮你吧。”
语气熟稔得仿佛一个老手。
其实她于这方面的事情完全不了解,知识储备完全为0。
只是因为自己喜欢画画的缘故,偶尔看一下相关太太画的漫画,不慎中也点开过一两个本子,就大致明白个意思的程度。
说着就笨拙地套弄了起来。
女孩儿的手指白皙柔嫩,没有一点茧。即使是努力的摩擦套弄着,也无异于仅仅像两块肉接触了一下。但是又细又滑,像水蛇一样灵活滑腻,勾人得很。
沉醉微微仰起头,一对桃花眸子漆黑,直愣愣地看着白枝。
尽管技术很烂,但仅仅想着是白枝的手。
就足够让他高潮了。
白枝费力地套弄了很久,甚至还尝试着变换方式,但那根欲望依然灼热滚烫,甚至反而膨胀了几分。
白枝的颊上陡然飞上几片火烧云,低着头讷讷道:“为什么还是那么硬。”
语气里急得带上了几分哭腔。
沉醉的舌尖轻抵了下上颚,骨节匀停的手指向下摩挲着把白枝放在自己茎身上的手指剥离下去,然后一只手圈抱着搂住,一只手无声地摩挲着她的细腰。
他比白枝高很多。白枝只堪堪至他胸口处,乖巧柔顺地靠在他的怀里,大气都不敢喘,两扇蝶翼般的睫毛轻微地在沉醉胸膛处挠了一下。
有些痒。
沉醉的大手渐渐顺着红色布料往下,钻进了裙底,一点一点把白枝的红色裙子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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