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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儿的大学生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牙儿
我的肛门就像在被火煎熬着,老板一边,一边说道:“幸亏我太太用食用油把你这儿弄得这麽润滑,否则就出血了,你应该好好谢谢她才是。”他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剧痛使我几乎快昏过去了。
虽然她的妻子正拼命地刺激着我的阴部,但现在的我根本毫无快感可言,只觉得自己是在受罪。她咬着我的阴核,往我那里面插入一根手指,接着第二根,最後又插入第三根,然後在里面搅动,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手指在里面隔着隔膜搓着丈夫的阳物。老板再也控制不住,在我体内爆发了。
他“噗”地一声拔出了,把妻子从我身上抱下来,我这才看见他挺着,叫我把它舔乾净。上面有丝丝血迹,混合着他的精液,红白相间,淫秽不堪。
他把阳插进我的嘴里,抓住我的双颊,命令我用舌头舔乾净。
这时我的上身已是滚烫的了。她让丈夫和朋友也来摸摸看。
老板示意妻子的朋友把手指伸入我的下体,自己则和男客人一起把手放在我的上。正揉弄着,妻子的朋友忽然说道:“哎呀她这里把我的手指夹了一下她这里面好有弹性,谁插进去都会被她夹住的”说着连忙抽出了手指。
老板这时说可以让我下来了。他们把我解下来,但是又把我推到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铁链处。铁链安放在一个滑轮上,他们把我的双臂分开,绑在铁链上,拉动滑轮,我的身体又升了起来,直到下体和男人们的下体平行。然後他们把我的双腿锁在地上的滑轮上,把它们分开。我的仍被绑着,火辣辣地痛,我垂下了头,只见乳晕已经扩散开来,差不多有半只手掌大,一直是直立着。
女主人这时候又在她下身戴上了一支电动棒,有三十厘米长,顶端差不多有2。5厘米粗,到了下面足足有8厘米。她好像在上面滴了些润滑油,我稍微觉得放心了点,因为那电动棒实在是太粗了,如果不滴润滑油,我那里一定会被挤破的。
我的下身被夹上两只夹子,向两边扯开,这样她很轻易就把电动棒插入了我的身体,开始,这时我忽然觉得下体像被烧灼一般地痛了起来。看到我的表情,她大笑道:“对不起,我用的是乾冰。”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抽动。同时我感觉到有人站到了我身後,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她的朋友,下体也戴着一支电动棒,只是比她的小些。我的肛门马上就被这支电动棒插入了。
她们轮流抽动,一个抽出,另一个就插入,我可以感觉到两支电动棒在我的体内摩擦。我的身体慢慢地兴奋起来,很快就快要泄了出来,这时她们立即抽身而退,我觉得两个还因为兴奋在一张一合,自己也无法控制了,同时里像火烧的感觉仍然十分强烈。
老板和他的客人拿着长鞭,开始抽打我的臀部,一人抽打左边,另一人抽打右边,连续不断。我想哀求他们不要再打,可是我的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他们停了下来,扔下鞭子,客人站到了我面前,我感觉到老板就站在我身後。客人解下夹在上的夹子,他说更喜欢它们在上摩擦的感觉,说着便插了进去。我那里现在太敏感了,感觉他的比老板的大得多。
老板则掰开我的双臀,把手指插进了肛门,在里面转动着,过了一会才抽出手指,抓住我的臀部,把插了进去。第一下痛得我难以忍受,但随着他们前後,快感又渐渐地涌了上来。
老板把手放到我的小腹下方,捻住阴核揉弄着,同时他的朋友一口咬住了我的,我被痛苦和快感折磨得痛不欲生,但自己也忍不住泄了出来。只听他的朋友说道:“太爽了烫死我了”说着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忽然变得更硬,随即一股热流喷到我的花心上,烫得我全身发抖。他满足地呻吟着,抽了出来。
老板见状也把抽出来,命令妻子替他吮吸。她含住丈夫的,上下套弄,双手紧握住两只小球。老板看着我,对我笑道:“下次这些再给你吧”说着便在妻子的嘴里射了出来。
他们把我放下,我只觉得全身酸软,一动不能动,只能像洋娃娃一样任由他们摆布。他们把我放在一张桌上,拿来沐浴液和细管,然後解开了绑住的绳子,顿时我又觉得胸部一阵剧痛。我想要翻个身,但他们马上压住我,让我无法动弹。
他们用沐浴液擦遍我的全身,然後把一条“y”字形的软管一头插进我的,另一头插进了肛门,接着打开开关,用温水把我全身里里外外都冲乾净,然後用一条大毛巾替我擦乾身体,全身都涂上了护肤水。
他们把我领到房间一角,那儿摆着一只大铁笼,里面有马桶、床、一张椅子以及电视。他们打开笼门,把我推进去,让我好好休息,因为明天还有好戏要上演。
笼门又被锁上,我就着被锁在笼子里。
我躺下来,我的思绪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我只能想起来他们在对我所做过的事。想着想着,我不由得把手伸到下体,刚把手指放入,只听见一个声音喝道:“没有得到许可,不准自慰否则我们又会把你的手绑起来。只有我们才能碰那儿。”
我这才知道他们还在监视着我,在他们面前我没有任何。我只好蜷曲着身体,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我突然惊醒,有人正抓着我的腿把我从床上拖起来,原来是老板和他的朋友,我迷迷糊糊地回到了现实。他们把我拖到一个雕塑前,命令我跪下来,搂住雕塑,这雕塑有一只巨大的。老板的朋友走到雕塑的另一头,粗暴地抓住我的手臂拖了过去,使我不得不抱住雕塑,然後老板把它们铐了起来。
我抬头看去,只见那巨大的正对着我的脸,雕刻得十分逼真,下面像真人一样还有两只睾丸。他们说,我的早课就是学习怎样吮吸男人的,所以命令我把那假含在嘴里套弄。我只好张开嘴,含住了假的。
老板走到我的身後,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喝道:“嘴巴张大点”说着把我的头按了下去,接着又提起来:“嘴唇要紧紧地包住它,上下套弄时要记得吮吸它。”他把我的头反覆地按下去,又提起来:“对,就是这样”
“现在头再往下一点,舔它的睾丸,把它们含在嘴里。”我把睾丸含在嘴里後,才发现它们并不是石头,而是放入了小球的皮袋,在下面摇荡着。我吮吸它们的时候,觉得上面和真人的一样,覆盖着一些硬硬的毛,扎得我的嘴巴发痛。
“把它们含在嘴里,头托起来一点别忘了要吮吸好了,再来吮吸。你就这样做一个小时,待会我们再让你试试真的东西。”
他们找了两张大皮椅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自顾自地交谈去了。我发现他们在交谈的时候,手都放在自己的阳物上。我不停地套弄着,只要我一停下来想喘口气,他们就会训斥我,命令我专心做自己的事。
一个小时过去了,这时他们的也差不多和这雕塑的一样坚挺。我觉得由於一直在套弄,嘴巴好像有点受伤了。老板的朋友走过来,把我的手解开,命令我爬到老板身边去,他则在我身後把手指插在我的肛门里,推着我向前爬。
来到老板的两腿间,他的直挺挺地立着,老板指了指,我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老板见我犹豫,马上掴了我两掌,又指了指自己的。
我低下头,开始照他们教的那样套弄他的。他不停地命令我快点、再快点,我想我已经不能再快了。他抓着我的头发,扯着我的头飞快地上下套弄,我喘不过气来。终於他射了出来,把我死死地按住,直到把所有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然後他把我拖到朋友那儿,按住我的头,把我的嘴又套住了朋友的。他要我慢慢弄,用舌头舔上面的小眼,我觉得这样轻松多了。过了一会,他也在我嘴里射了出来,命令我全吞了下去。他的东西和老板的味道也不太一样,老板的是略微带些甜味,而他的则是咸的。
然後他们去吃早餐。他们在我的颈环上拴上一条皮带,牵着我来到一楼的院子里,他们的妻子已经在开始吃了,桌上有五套碗筷。这是一张玻璃桌,透过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
老板把我牵到一张黑木椅前,命令我坐上去。我低头一看,椅子正中央像山峰一样竖立着一条假,有30厘米长,直径差不多有8厘米。女主人的朋友走过来,在假上抹了些润滑剂,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後命令我坐上去。
刚插入不到一半,我就痛得受不了了,我停了下来。女客人见状,对丈夫说道:“看来她不太愿意坐下来”她丈夫立刻走过来,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我忙道:“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她笑道:“太晚了”正说着,她丈夫已经把我的身体用力向下摁,直到我的臀部坐在椅子上。我痛得哀号着,汗水与泪水夹杂着从我的脸上滑落。
她根本不理会我的惨叫,蹲下身把我的腿绑在椅子的两脚,这样假就刺得更深了。我痛得无法呼吸,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又把我的手反绑在背後,然後把拴住颈环的皮带另一头挤在我的阴部下面,命令我吃点东西。
我这时已经完全没有了食欲,但是我知道现在才十点,如果不吃的话,今天一天都不知道要怎麽渡过。
他们又坐下来继续进餐,女客人则仰头侧向我这边,对老板和女主人说她把这张椅子改进了一些。她让丈夫把我连人带椅拖开,好让大家看清楚,然後她把压在我阴部下的皮带拿开,放进一个像碗似的东西,打开椅子上的一个开关,插在我体内的东西立即活动起来。
老板和女主人大加赞赏,特别是对放入那只碗的主意赞不绝口,因为那样我的来临时,下身流出来的就不会浪费掉了。
假在体内旋转着,不时地又一进一出地振动,一波一波地袭来。当我觉得又一次要来的时候,女客人过来把椅子放倒,我以为她要关掉开关,没想到她把速度又调快了些,假在我体内还没有转完一圈,我又泄了。
我被弄得精疲力竭,这时他们也用完了早餐,她过来终於关掉了开关。女主人和朋友一起弯下腰来,同时吮吸着我的两只,使我又兴奋起来。不过这次她们没有再继续刺激我,而是把我从假上提起来,带到厨房里的洗手间,把我全身洗刷乾净。
我又被牵出洗手间,他们让我站在一扇巨大的玻璃窗旁边,阳光照在身上,显得比在其它房间里暖和多了。他们把我的腿打开,又插入了一根电动棒。我已被折腾得有气无力,他们怎麽这样不厌其烦地折磨我那里啊
他们转动电动棒底部的旋钮,把我的扩张开来,我这才意识到那不是一根电动棒,而是一种妇科检查用的设备,但与正常的设备又有所不同,因为上面还挂着两条小链。他们在我的腰间绑上一条锁链,然後把两条小链接在上面,再在那东西上拴上一条皮带。我的手被绑在腰间的锁链上,被迫挺起胸部和,上又被用夹子夹住,夹子上还挂着两只小铃铛。
他们打开门,从院子里向外走,同时向我呵斥着,命令我紧紧跟上。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特别是现在这样的打扮,我真像一个淫荡的女人。
他们恼怒起来,在我的肛门插入一支黑色的粗大的电动棒,上面再连上一根像曲棍球杆一样的棍子,握着棍子推着我,就这样大白天地走了出去。
他们直接朝一间储物室走去,房间里是冰冷的,还有动物的响声。穿过储物室,我们来到一个小湖边,他们拼命地推着棍子,把我挤下湖去,直到他们够不着棍子。冰冷的湖水淹到了我的脖子,他们向我嘲笑说我下面全被打开了,希望不要有什麽东西爬进去。可是我感觉到湖里有青蛙,还有鱼在游来游去。
他们躺在岸边,开始互相挑逗、,好像忘了我的存在。我不断地感觉到有鱼在我的阴部碰挤,吓得我全身发麻,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有一条爬进去。我想把阴部并拢来,可是夹着那东西,我根本就做不到。
等到他们互相发泄完毕,才把我拖上岸,让我躺在草地上,取出了电动棒和那检查器,腰间的链子还锁着我的双手。他们找到一棵倒下的大树,把我绑在树上,拣起一些树枝,不由分说地对我抽打起来,被抽打得最多的是我的臀部。然後又把我横放在树上,下体被迫抬高,手被压在臀部下,又开始抽打起我的来。
过了一阵,老板的朋友过来检查,看看我是不是这样也会兴奋,当然他失望了,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兴奋呢
女主人见状,就过来把我的掰开,让她的朋友过来在里面拼命地舔,渐渐地我开始兴奋起来了。
女主人靠在我身上,用手指在我那里试探了一下,然後一边伸手在我面前晃动着,一边说道:“你终於在疼痛的时候也有快感了。主人一定会很高兴的”
正说着,她的朋友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小链,绑在我上的挂着铃铛的链子上,然後把我拖起来,我们回到了别墅。
走上台阶,我已是气喘吁吁了。他们继续拖着链子,把我拖到楼上的房间,老板和他的朋友要我演示早上所学的东西。他们把我推倒在金属凳上,脚固定在脚蹬上向两旁打开,头发又被束起来固定在椅子上,扯得我的脖子发痛。然後他们把椅子的头部放下来,直到与他们的腰部平齐;接着升起底部至相同位置。由於这椅子是架在一张平台上的,他不得不把我的头又往下放,最後我就变成头下脚上了。
他们走上前来,朋友在我的头这边,老板站在我的腿间。他们用鳄鱼夹夹住我的,中间的链子上还拴着根细绳,老板把细绳抓在手上。
老板对朋友笑道:“我们来比一下,看谁先射出来,赢的人可以再享用她的肛门。”说罢两人就开始了比赛。
老板在我的下体着,而他的朋友则把放进了我的嘴里,两人一边抽动,一边扯着我的和阴蒂。
最後他的朋友先在我嘴里射了出来,欢呼道:“我赢了,我赢了”老板忿忿地拍打着我的阴部,骂道:“小贱人,你肯定是想他赢,所以你很卖力地吸他的,让我自己做这力气活”正说着,他也在我体内射了出来。
他粗鲁地解开我的双腿,抬到我的头上,把肛门坦露给朋友看,同时说道:“去吧,狠狠地干她给我狠狠地干”这时她朋友的妻子用手把丈夫的弄得又挺起来,然後他猛地刺入了我的肛门,粗鲁地拔出来,又刺了进去,然後又这样来了一次,这才在里面起来。
他果真是按老板所指示的那样,恶狠狠地着。我的来回地弹动,有几下几乎要弹到脸上。
我们向目的地出发,我在马背上颠簸着,还听见另一只放在马背上的大袋子里传来一阵呜咽声,原来除了我之外,庄先生不知道从哪里还买了别的奴隶。我想与这人说几句话,但没有回答,他要麽是不能说话,要麽就是嘴巴被堵住了。
我们一直都在崎岖的山路上前进。时间慢慢地过去了,我们终於到达了庄先生的农场。他下马打开大门,然後解下了袋子,从里面拖出一个男人来。这人手脚被绑在一起,庄先生把它们分开,叫了几个人出来,他们用棍子穿过那人的手脚,像扛着牲口一样把他抬了进去。但他并不是面朝上,而是朝向地面,双臂被拧在身後,直挺挺地垂着,不时地磨擦着地面,每次被磨擦到,他都痛苦地呻吟一声。
接下来庄先生把我抱下来,拾起仍绑住我双脚的木棒,把我背在肩上,来到马房,把我扔进一间马棚,关上了门。我的双脚仍被绑着,他丝毫没有解开它们的意思。
我听到他在叫马。马是一个又肥又丑的人,差不多有两米高,300来斤,像一团肥肉,身上油乎乎的,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洗过澡。他走进来帮我把木棒解开,然後打开手铐,命令我双腿叉开趴在墙上。我身上被涂满了肥皂水,他用刷子把我全身刷了个遍,连和阴部都不放过。
然後我被带到入口处,那里有个木桩,命令我坐在上面,又叫了一个女人过来,把我的头发梳成长长的马尾,然後一圈圈地盘了起来。
这一切都做完後,我被带到大厅,接受庄先生的检查。刚一进门,他们便命令我四肢着地,要我爬进去,我就这样爬到房中央的一张桌子上,等待着庄先生的驾临。他一进来便命令我张开腿,然後拿出纸和笔、皮尺,以及一支有刻度的电动棒,然後在纸上写上我的名字、年龄、体重,开始向我问话。
“有没有肛交过”,“有。”
“有没有用塞子堵住过”,“有。”
“和动物做过爱吗”,“没有。”天哪,他不会强迫我这麽做吧
“被抽打过吗”,“是的。”
“直到打得你流血为止”,“没有。”
“被咬过吗”,“是的。”
“直到你流血为止”,“没有。”
“有没有戴过贞操带”,“有。”
“除了你的主人,还有人检查过你的身体吗”,“有。”
“肛门有没有被拳头插进去过”,“没有。”太可怕了
“有没有被拳头插进去过”,“没有。”
“还有别的主人吗”,“是的。”
“几个”,“一个。”
“用手自慰过吗”,“没有。”
“别人用手让你达到过吗”,“是的。”
“男人还是女人”,“女人。”
“有没有被用冰块弄过”,“您是指什麽老板的太太在我身上曾用冰棒弄过。”
“哪里”,“”我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外面还是里面”,“里面。”
“他们抽打过你的阴部吗”,“是的。”
“用棍子”,“不是的。”
“鞭子”,“不是。”
“屁股也被打过”,“是的。”
“骑过木马没有”,“有。”想起来我都会全身发抖。
“有没有用过检视器”,“有。”
“肛门也用过”,“没有。”
“有没有被装进过箱子里”,“没有。”
“有没有戴过假”,“没有。”他是指老板的太太喜欢戴着对我施虐的的那种吗
“有没有被别的女人戴上假插入肛门”,“有。”
“呢”,“也有。”
“你那里有没有被电动棒弄过”,“有。”
“你目睹过主人惩罚别的奴隶吗”,“没有。”
“你和其他的奴隶做过爱吗”,“没有。”
“好了,来测量一下。”
他站起来,叫我跪着挺直上身,用皮尺量我的头部和脖子,然後让我托起,量了量尺寸。
他拿出一件东西,像是种设备,上面是各种大小不一的环。他把环一个个的往我的上面套,找出最合适的一只。他把数据记录下来,然後又开始量我的腰和阴部。
接着他命令我躺下,张开腿,把那支电动棒插进了我的下体。电动棒并不太粗,毫不费力便插了进去。“啊”他一边念出声,一边在纸上记录道:“回答问题、被检查身体也会使她兴奋。”
他转动电动棒的开关,我觉得那电动棒在体内一节节地变长,只听他说道:“从15厘米开始。16厘米,没问题;20厘米,有点紧了;23厘米;25厘米,好像不能再深了;28厘米,看来她有些受不了;再加到30厘米看看,她开始哭了,看来就这麽多了;再加2厘米,她开始尖叫”他把一个木制的口塞堵住我的嘴,绑在我的脑後,“还没完呢你给我住嘴”他对我喝道。
他转动另一个开关,电动棒在我体内慢慢地涨大起来,他继续刚才的过程:“3厘米;5厘米,还好;8厘米,好像有点紧;10厘米,看来10厘米已经到了极限。我得好好地调教她才好。”
他一边检查,一边把结果大声念出来,使我既觉得羞耻,又觉得惶恐不安。
然後他让我从桌上下来,爬在桌沿,电动棒仍然插在我体内,它已经变得粗大无比,夹在腿间,我想闭拢双腿都不可能。他又拿起另一支相同的电动棒,插进我的菊花蕾,最後得到的结果是15厘米长和5厘米粗。
“不错,不错,我会把它再扩大一些,然後再把你还给你的老板。”说着他把两根电动棒都扯了出来。我觉得两个洞口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撕裂般地痛,可他竟然还想把它们再扩大
他用手指钩住我的乳环,牵着它把我拖到一间畜栏,将它们绑在中央的木桩上,我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移动。他命令马打开另外两扇门,一头公牛和一头母牛立刻冲了进来,发狂似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互相追逐起来,有几次几乎撞在我身上,我不得不拼命地躲避。终於它们在一角纠缠在一起,竟然像人一样起来。随後公牛又凑到我两腿间嗅着,我被吓得尖叫着,但双腿却又软绵绵的,不敢动弹。
老板的玩物中
这时庄先生走进来,命令把牛牵走,然後对我说道:“这是你的第一堂课,就是兽交。接下来是第二堂课。”说着把我推到刚才两头牛的角落,命令我双手抓住脚踝,弯下腰,然後把插入我那已被扩张得很开的里。
他的精力特别旺盛,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丝毫不知疲倦,直到在我体内射将出来。他的精液又浓又多,他抽身而退时,有些液体顺着我的腿滑落出来,流到了脚上。
接着他又扯住我的乳环,牵着我往外走,浓稠的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流着,我的脚板变得又粘又滑。
我被带到一具放了马鞍的架子旁。这种马鞍是用来放在那些野马身上,以固定骑手来训练马匹用的,它下面的架子正像是一匹野马,马鞍就夹在它的背上。
庄先生命令我爬上去,坐在马鞍上,把脚蹬在脚蹬里。我觉得很尴尬,因为他的精液还在我的腿间滑落,而且我觉得体内还似乎有很多没有流出来,但我根本无法控制,两腿已是粘乎乎的了。
他用马鞭狠狠地抽打了一下,喝道:“我把你买回来,不是让你来享福,而是要把你调教成顺服我的奴隶。知道吗”
我不得不慢慢地跨坐到马鞍上去,他把我的腿铐在两旁,把我的双手绑在马脖子上。脖子粗大无比,而且冰凉刺骨,原来是用铁铸就的。然後他分开我的两片,同时转动马尾,我立刻觉得腿间有东西升了起来。那东西一直刺入我体内,不断地升高,直到不能再进入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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