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儿的大学生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牙儿
他的又粗又大,撑得我里面满满的。然後他开始舔我的,冷不防地在上面咬了一口,鲜血立时流了出来,我痛得清醒过来,看见他一边舔乾了血,一边更加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终於庄先生又进来了,他和这些人一个个地打招呼,同时要我跪在地上,把他们的一一舔乾净,我挣扎着照办了。
庄先生又命令我跪到椅子上,双手扶住椅背,叉开两腿。他站在门边,和离去的人一一道别。我不知道身上的哪个洞伤得更厉害,全都火辣辣的,我全身发软,腰部酸酸的,我真想躺下来,但是又不敢。一阵风吹过来,吹得我的阴部凉嗖嗖的,我觉得那里好像没有刚才那麽痛了。
他等众人离开後,走过来把小指插进我的菊花蕾,食指插进肉缝里捏起来,一边说道:“干得不错,这就是你的奖赏。”
我已经是欲哭无泪了,只能轻轻地啜泣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而这还只是第一天而已,我无法想像以後的日子怎麽才能熬过去。
庄先生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回到我的棚子里。房里多了根横梁,约有半人多高,似乎是在平时拴马用的,我的双臂平放着被绑在横梁上,然後庄先生把我的两脚和双手绑在一起,又用绳子一圈圈地绑起来,把绳子的另一头绑在脖子後面的横梁上,扯得整只都往上翘了起来。我就这样面对着大门,被迫保持着这种难堪的姿势。
只听他说道:“想办法睡一下吧,要不然你会没体力来应付明天的调教。”
我呜咽着问道:“为什麽”
他似乎很惊讶,在我的上拧了一把,拍打着我的阴部,对我笑道:“因为这正是你的老板的目的啊拍卖只是一个幌子,他希望你适应这种生活,要我用任何的手段来调教你。他那里没有动物园,设备也不齐全,所以只好请我来代劳。好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不过你会因此付出代价的。好好睡吧”他大笑着走了。
我的越来越痛,肉缝被扯得向两边分开,任何人只要路过都可以把里面看得清清楚楚。我该怎麽办才好整晚我都保持着这种姿势,根本无法入睡。迷迷糊糊的,我觉得阴部一阵灼痛,原来是琪儿站在跟前,手里拿着一根警棍似的东西敲打着我的阴部,每一下打击都让我觉得疼痛难忍。
天已经蒙蒙亮了,她终於停了下来,跪在我的腿间,吮吸起我的阴核来,同时把警棍也插了进去。我被她舔得有点兴奋了,警棍每插入一点,我都不由得要挺起腰身去迎合它。她把警棍得越来越快,我的下身也配合着激烈地运动,我就快要来了这时她站了起来,开始吮吸我两只,我觉得脑中一阵轰鸣,腰肢一酸,一股热流从体内喷了出去。她拔出警棍,但马上又把它扔在地上,原来上面已粘满了,又粘又滑。
我就像刚经过了一番剧烈的长跑,急促地呼吸着。她贴到我的脸上,在我的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把我的嘴唇也弄得粘乎乎的,我差点透不过气来。
她把绳子解开,我立刻便掉下来,像洋娃娃一样软瘫在地上,她不得不叫来马把我拖走,去清洗我的身体。我只能趴在凳子上,头耷拉下来,任冰冷的水冲在我身上,我根本站不起来了。
他洗乾净我的身体,喂我吃了些食物,庄先生和琪儿又走了过来,她指着我对庄先生又说又笑,我知道她一定是在报告早上的事。他们一边一个把我架了起来,又把我拖到了动物园。
来到一扇铁门前,庄先生掏出钥匙,打开门,里面是一条阴冷的黑漆漆的长廊。沿着走廊来到一间大房间里,惨叫和痛哭声扑面而来。房里全是人,以各种各样的姿势绑着,受着不同的刑罚。另一面墙是一块巨大的玻璃,外面很多人在观看,像是在看表演一般。
我被绑在一张躺椅上,椅子下面放着一只压力泵,我的双腿被绑在椅子的两角,双手反绑在椅子後面,胸脯被迫向外挺着。
他们拿起一只粗大无比的假,那是一支形状奇特的巨大的电动棒,我只在一些成人站点看到过,每次看到那些图片都会使我兴奋不已。这支电动棒就跟图片里的一样,差不多有小臂那麽粗,弯弯曲曲的,上面布满了小颗粒。他们把电动棒放在我的肉缝上,但并不插进去,我又兴奋起来,扭动着身体,我渴望那东西填满我的下体。
庄先生伸手在我那里摸了摸,发现那儿已经是洪水泛滥了,他打手势叫琪儿过来,在我的肛门里插入了一根粗糙的管子,和电动棒一起连在压力泵上。
庄先生走到一个男奴隶跟前,那人的下面正被一条狗舔着,他的两腿被绑在椅凳上,那条狗就在两腿间舔着他的,他努力地挣扎着,但还是射了出来。
那条狗吠叫着直立起来,趴在他身上,毛茸茸的棒子和那男奴隶的相互摩擦着,看得我面红耳跳。
有人过来把狗拖开,牵到下一个奴隶身前,这是个女孩,也是两腿张开地绑着。只见那狗猛扑了过去,我连忙把头扭到一边,不忍心再看下去。
庄先生把那个男奴隶拖过来,把他放在电泵上,拿起一块板子,拍在奴隶的臀部上,并告诉他说要打到他再射出来为止。那男奴隶刚射出来,所以恐怕要想他再射精必须要等很久了。
庄先生开始猛抽起来,电动棒立刻挤进了我的,把我的下体撑得好像都要挤爆了。我呻吟起来,但马上压力泵又开始收缩,电动棒立即也缩了回去。庄先生又抽打了一下,电动棒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过程,给我带来的愉悦让我兴奋起来,但这感觉并不能持续多久,因为电动棒很快又缩了回去。
庄先生拍打得越来越快,而电动棒进出的节奏也加快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兴奋地叫起来,庄先生似乎在注意地听着。就在我快要泄出来时,只听琪儿说道:“他硬起来了。”庄先生立刻停止了抽打,电动棒也停了下来。
我已经快到了顶点,我不希望它滑出去,希望有人能上来满足我的需要。我竭斯底里地哭了起来,他们总是把我弄成这样子,然後又故意停下来,我就感觉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我哭喊着,泣不成声。
庄先生喝道:“够了”说着把我移到了一个木桩前,木桩下竖着一根假。我以为这下他会用这东西来满足我,可是并不是这样,他们抬起我的臀部,使我的菊花蕾正对着假坐了下去,然後把我反绑在木桩上。
庄先生拿起那块板子,用力地打在我的胸脯上,抽了没几下,他忽然停了下来,问道:“你的乳环到哪去了看来要换新的了。”他用笔在我的两只上画上记号,然後在阴核上打了个叉。我根本不在意他为什麽这麽做了,我已经被冲昏了头。
他按住阴部的记号,来回揉着,但对我来说这刺激还不够强烈,我希望有东西来填补我体内的空虚。
我看见琪儿走了过来,下体戴着一只黑色的,足足有30厘米长。庄先生站起身来,让她蹲在我的腿间,把那东西插了进来,她的位置稍微靠下,我不得不拼命地去迎合她。肛门里的东西刺得我发痛,因为我太用力了,每次我把身体抵向她的下体,肛门里的东西就刺得更深入,使我在满足自己的的同时,还要忍受无比的痛苦。
琪儿没有做任何动作,我必须不停地上下套弄,我觉得越来越近了,心跳得就好像要从胸口弹出来似的。突然一切又停了下来,我的胸脯像被烧灼般地痛,我低头一看,只见庄先生正用蜡烛烤着我的。痛苦和失落感夹杂着,我没想到在我快要达到的边缘时他们又一次停住了。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我再也受不了了,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满足自己的。
他们把我从木桩解开,把手脚绑在一起,让我翘起臀部站着。庄先生问道:“可怜的人啊你很想要达到是吗”
我拼命地摇着头,哭喊着:“是的我想要”
“那好吧,我只能帮你这一次。”说着命人把那条狗牵了过来。庄先生握着它的阳物,问道:“什麽都可以是不是”
我没想到他会有这麽恶毒的想法,我全身发颤,尖叫道:“不”
庄先生径直把狗牵过来,捉着它的前腿,让它直立着,握着它的阳物放到我的下体上。我哭着想要躲开,忘记了自己站立的姿势,一头就向前倒。琪儿到了我面前,扶住我的头,把下体的电动棒插进了我的嘴里,我不得不仰着头,说不出话来。同时我感到庄先生把那大灰狗的插进了我的肛门,对我笑道:“你没有说想要插哪个洞。哈哈哈”
灰狗的阳物又细又长,在里面飞快地抽动。我觉得无比的悲哀,我竟然被一条狗的阳物插进了肛门,自己还得不到满足。
在我的呜咽声中,我感到滚烫的热流直射进了体内,烫得我全身发抖,头晕目眩,如果不是琪儿撑着,我早就倒下去了。
我的精神都快要崩溃了,只觉得下面奇痒难当,双颊发烧。他们解开绳子,命令我四肢着地,像狗似的趴着,挥手叫人把另一个男奴隶带了过来。
这男奴隶还很年轻,19岁上下,可能是看着刚才的一幕受到了刺激,下身高高地耸立着,他的上也穿着环,根部吊着一只大锁。他把插进我那早已是的里,那片锁贴在肉缝上。我迫不急待地把下身向後挺,冷不防被庄先生猛抽了一下,怒喝道:“你还没有学会要按主人的指示做吗我没让你动,你就得乖乖的,直到得到我的许可,知道吗”
他用铁链把我们的腰紧紧地锁在一起,把两只跳蛋挤进了我的肛门,导线的另一头连着一支长长的双头棒,他们把棒的一头插进男奴隶的肛门,把它扭成弧形,另一头插进了我的,然後命令男奴隶伏在我背上,把插进我的菊花蕾,把两只跳蛋一直挤到深处,接着又用一块像巨大的尿布一样的金属网兜套在我们的腰间。等到这一切完成,我和男奴隶就紧紧地被连在了一起,无法分开。
肛门里的跳蛋好像已被挤到了尽头,涨得我的便意越来越浓;不过我那下面至少也被我渴望已久的东西填充满了。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期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他们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向着那面巨大的玻璃窗,琪儿蹲在庄先生的胯间,掏出他的,开始吮吸抚弄。
庄先生拿起一只盒子,把上面的刻度计转动了一点,男奴隶像被电击似的跳了起来,但身体和我紧紧连着,使得自己不得不在我体内抽动起来。我长长地吁了口气,陶醉地闭上眼,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愉悦。
庄先生把刻度计又扭动了一下,我觉得那男奴隶的动作更快了,同时电动棒也开始狂震,同时前後飞快地抽动。男奴隶的在我体内猛地一挺,把振动着的跳蛋又挤进了寸许,我下体一阵酸麻,终於达到了,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花心狂泄而出。我全身的精力也好像被抽乾了,我四肢发软,也快要撑不下去,头耷拉在肩膀上。这时男奴隶也射出了浓浓的热流,又浓又多,有些滑了出来,流到了我的阴部。
突然这男孩又跳了起来,仍震动着的跳蛋和电动棒又开始抽动。庄先生就这样不停地控制着开关,差不多三个小时,我们泄了又泄,我的下体开始疼痛,好像都快失去知觉了。等到庄先生把我们分开,我的肛门里已经淤积了不知道多少精液,随着男奴隶“噗”的一声拔出,大块大块的粘液也便溢了出来,滴在地上。我再也支持不住,也倒了下去。
庄先生把我粗暴地扯起来,拖到另一个房间,这房间又阴又冷,里面摆满了各种医疗器械。一个护士模样的人把我带到浴池里,扯出电动棒和跳蛋,用温水洗乾净我的身体,温水冲在我那发麻了的阴部上,感觉舒服极了。她用一根小管把温水注入肛门,把里面的粘液也全都冲洗掉。
我被命令躺到一张冰凉的金属桌上,她用皮带把我的肩膀和腹部固定好,然後把我的腿分开,固定在桌子的两角,然後在墙上按下一个开关,六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和庄先生一起走了进来。我看得出来,他们下面什麽都没有穿。
他们围在桌子旁,一个站在我的头後方,两腿和手臂边各站两个人,还有一个站在我的胯间,庄先生则站在一旁。
那护士在桌旁打开一只盘子,我一看里面的东西立即颤抖着挣扎起来,一人按住我的胸脯说道:“没事的,每个人在这之後都会对我们的手艺感到满意”
庄先生对他说道:“别管她,让她自己慢慢看。”
他把一只机械手臂停放在我的胸部上方,旁边的两个人弯腰趴上来,开始吮吸我的。虽然今天琪儿没有给我注射过催乳剂,但昨天的药效使得我的被他们一吸,还是分泌出点点乳汁,他们像婴儿一般全吞了进去。我的开始发硬,被舔得红红的,直立了起来。
庄先生拿起一根长针,飞快地从一只上穿过,在上面套上一只环,把它扣住,这只环比原来我戴的要大得多。接着另一只也被如法炮制。刚才的吮吸已经使我的极其敏感,这时便火辣辣地痛起来。
他在环上绑上两条细绳,把绳头绕过机械手臂,搭在上面,绳子上连着两只铁钩。他在铁钩上挂上两只小秤砣,绳子立刻绷紧,把我的扯得向上提了起来,形成了两个扁扁的圆锥状,同时我感到有东西进入了我的下体,我听到有人在说:“她这里已经湿了我敢打赌,她现在肯定兴奋起来了。”
我觉得无比的羞耻。两个多星期以前,我还是个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处女,但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子。
庄先生也站到我的两腿之间,把一根粗大的吸管套在我发硬的阴核上,开始挤压一只橡皮球一样的东西,每挤压一下,我就觉得一股力量把我的阴蒂向外拉扯。这样弄了五下,我开始受不了了,阴蒂像要涨开了似的痛,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他看见了我正在哭泣,但似乎没有怜悯,反而又快速地压了五下,在我的哭泣声中大笑起来。
他让站在我两腿旁的人把我的双腿使劲地掰开,使肉缝完全张开,然後在我下面放上一面镜子,这样我自己也能看见他们在那里做什麽。他把吸管拔掉,我看见那血红的肉缝已全部打开了,露出下面的小孔,像鱼嘴似的一张一合,我自己都无法控制;阴核已经完全凸了出来,大得我无法想像,因为充血,已变成了棕红色。
他从根部捏住阴核,拿起另一根粗大的长针刺了进去,我惨叫起来,身边的两个人立刻死死地按住我,让我不能动弹。靠近我的头部的人解开白袍,把插进我的嘴里,命令我吮吸它,但不能用牙咬。
庄先生来回抽动着长针,我觉得那里已经流血了。他让长针仍插在阴核里,在上面又涂了点酒精,那里立刻像被烧着了一般,同时我感觉到酒精也滴进了肉缝。他处理完毕後,一把抽出长针,在那上面也穿上了一只环,把环扣住。这时在我嘴里抽动的男人也射了出来,然後他们全都离开了。
从镜子里我看见金环在我的腿间闪动,胸部的环还被秤砣吊着,像箭头似的指向房顶;阴蒂一直挺着,再也缩不回去,又酸又痛,极为难受。我不禁悲从中来,放声痛哭,嘴里的黏液淌着泡沫,流到了地上。
过了一阵,护士和庄先生以及另外两个人走了进来。庄先生在钩子上又挂了两只秤砣,突如其来的重量使我的扯得像要撕裂开来,痛得我不住惨叫。他又用酒精在上擦拭,使我痛得更为厉害,全身直冒虚汗。
只听他说道:“如果你再不安静下来,我会有办法让你住嘴的。”说着取出一个口塞来,这口塞与普通的不太一样,有一支短短的圆棒,上面好像还有些尖锐的突起物。
他命令我张开嘴,我害怕地看着那口塞,紧紧地闭着嘴,不敢张开。他眉毛一扬,抓着秤砣猛地向下一拉,痛得我又惨叫起来,他趁机把口塞堵在我嘴里,用带子绑在脑後固定好。我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就像匹被上了嚼子的马,口塞里的东西扎进了双颊的肌肉里。
“这下你该安静了吧”他得意地说道,又拿出一条皮带,狠狠地抽在我的腹部,我痛得身体向後一缩,吊着的秤砣晃动起来,拉扯着前後摇晃。他让另外两人用夹子夹住,使肉缝完全坦露,告诉他们说要检查一下我那里这些天来调教的效果。
老板的玩物下
那护士把一根手指插进去,接着又插进去一根,在里面捅起来,偶尔还碰到阴蒂,使我觉得奇痒钻心。接着她的拇指也伸进去了,我这才发现她把整只手掌都插了进去。
我下面恐怕早已是洪水泛滥,因为随着她的,我不但丝毫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无比的甜美。每一次她碰到阴核,我都有像触电似的感觉,使得我呼吸困难。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觉得下面分泌出来的越来越多,弄得大腿似乎都湿了。我的阴核又被碰了一下,我全身抽搐,身体软瘫了下去。
她抽出手掌,只见那上面湿漉漉的,她像品尝美味似的把全都舔乾净,手指含在嘴里,就像在吮吸一根。然後她舔了舔嘴唇,过来在我的鼻子和眼睛上吻着。
我觉得有更粗大的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往下一看,原来庄先生也把他的手指插了进来。他的手掌比那护士的更为宽厚,他把手指一根根往里塞,中间不时地停顿,看看我的反应。
我现在比刚才那护士插进来时要痛得多,那护士似乎就是想让我达到,而庄先生只是想把所有的手指插进去。插到第四根手指时,我痛得呻吟起来。等到他把拇指插进去後,他猛一使劲,把整只右掌都挤了进去,同时又把左手向我的菊花蕾里面捅。他的左手只能插进三根手指,所以好像十分失望,便叫旁边看着的一人拉起阴核上的金环,我立时又痛得呜咽起来,整个下半身都好像被火在烤着。
他把双手抽了出来,拿来一只扩阴器,插进菊花蕾里,然後拧着螺丝把那里撑开,我觉得已到了极限,肛门里的黏膜紧贴在冰凉的金属上。同时我感到他又把什麽东西放了进去,然後取掉了扩阴器,菊花蕾被撑开的大口马上就合拢了。
留在里面的东西像一支小圆柱体,跟正常大小的差不多,但那东西在里面动着。庄先生说道:“啊,一切正常。我们把这东西称为放大机,你的肛门好像已经适应了,因为并不是紧紧的包着它,说明还有扩展的馀地。我把它再扩大6厘米看看。”肛门里的东西缓缓地扭动着,像一样慢慢地前後抽动。
我说不出来这是什麽感觉。我觉得有点痛,但又不是很厉害,它就像是在我的肛门里面进行按摩。马上一阵剧痛传来,那东西忽然就暴涨了6厘米,里面就像是被刀刮般地痛。我过了很就才缓过气来,但它马上又涨大了一些,痛得我呼吸不畅。
他又上来把手掌插进了,接着手腕也进去了,整只手腕在里面着。
他的手掌握成了拳头,一进一出,像是在拳击,没进一下,我都会呼吸困难。他毫不在意我的反应,这样弄了几乎半个小时,这才抽出手腕,把拳头放到我嘴上让我舔乾净。
我舔着沾满自己的的手掌,同时觉得肛门里的东西又开始涨大。在我的印象里这好像是第三次了。此时相比起来,反而没那麽痛了,虽然它们还被重物吊着。
我终於被解了下来,但那放大器还留在体内。他扶着我站起身,把乳环上的细绳解开,命我面对着他张开腿站好。他抓着两只乳环,上下左右扯动了几下,然後弯腰把肛门里的东西取了出来,接着开始舔我的肉缝,一边把阴蒂上的金环上下扯起来。我被痛苦和快感折磨得快疯了,很快便又泄了出来。我的身体已经是极度虚弱,庄先生不得不扶住我,把护士叫了过来。
我几乎都已经忘了这护士的存在。她在三只环上拴上一条皮带,扯着我走出了这间房,来到大厅,把我又绑在角上的一个“x”形的支架上。庄先生和一个女孩一起走过来,那女孩用海绵沾着温水替我擦洗肛门、和阴部,然後便离开了。
这时又进来一个奇特的女人。这女人大约34岁左右,有着硕大无朋的和一头长长的乌发。她穿着高跟鞋,差不多有1米80。只听她对庄先生笑道:“怎麽不介绍一下啊”庄先生忙对我说道:“这是我太太,你必须像服侍我一样的服侍她。今晚和明天我们就睡在一起吧,让我们好好的玩玩。”
她坐在庄先生的膝上,深深地吻了丈夫一下,庄先生的手则放在她的腿间抚摸着。他们就坐在那儿看着我,一边窃窃私语,不时地点点头,我根本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麽。
他们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解开我的双腿,一人一只把它们抬起来,直到与我的手平行,把手脚绑在一起,凉风马上从张开的肉缝灌了进来。庄太太伸进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弄了一下,然後放进嘴里尝了尝,接着她在我身上抚摸起来。
她的手慢慢地从我的脖子向下移动,在上停了下来。她揪住嵌在上面的环,用力地拧着,好像充满了仇恨,我觉得两只都快被拧掉了,泪水又一次掉了出来。她又在两只环上舔了几口,手继续向下移动,最後停在阴部。她摸着阴蒂,揪着金环,也用力地拧了一把。
她从衣柜拿出一条火红的长围巾,把围巾依次塞进三只环里,用力一拉,把三只环都扯了起来,然後把围巾绑在粉红色的衣架上,对我笑道:“你看自己像不像个漂亮的包裹”我被以最羞辱的姿势绑着,加上这装饰,我才发现它们确实像包裹上的结。
她又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内裤穿在身上,这种裤子原来老板的太太以及琪儿都穿戴过,正面有洞,裤子上有几根带子。她把一条电动棒插进自己的下体,一头露出在洞外,她再接上一根更为粗大的电动棒,然後把带子绑好,向我走过来。
电动棒雄纠纠地挺着,她一边走,一边抚弄着电动棒,就好像那是根真的。
她来到丈夫身边,庄先生也用手在电动棒上套弄了一番,拧了拧妻子的肥臀,把她推到我面前。
庄太太伏在我身上,把电动棒插了进去,同时用手一拉绑住围巾的衣架,疼痛立时由三点传遍了全身。庄太太在我耳边说道:“别害怕,马上就不痛了。”
她慢慢地沉下身体,她的手捏着我的阴蒂粗暴地揉着。痛苦和快感夹杂在一起,使得我呼吸不畅,难受无比。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