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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白妞开始了新的生活,金虎果然是个白癡,本没有碰过她。「这就是我的婚姻」白妞痛苦地想。
金虎连庄稼活也不会干,耕地的事落在白妞和银虎身上。
这天,白妞和银虎一大早就起来耕地了,白妞在前,银虎在后。
烈日炎炎似火烧,干了两个时辰,两人便大汗淋漓了。白妞上身穿的是件白色宽松衬衫,下身穿一件白色淡蓝花绸裤。由于出汗太多,衣服紧贴在身上,显出婀娜的身躯。银虎在她身后,每当白妞弯腰时,便会看到臀部优美的曲线。一起耕地以来,他有了和嫂子朝夕相处的机会,占有白妞的慾望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每天耕地时,他在白妞身后可以尽情欣赏她的身躯。
「歇歇吧」白妞说。
「歇歇吧。」银虎说。
两人找了一棵大树,并肩坐在树荫里说话。
「你咋不说个媳妇」白妞问,她一直对银虎有好感,她觉得银虎应该找个好媳妇。
「俺不要。」银虎说。
「为什么不要」白妞很奇怪,她对这个小叔子一点也不了解。
「俺」银虎不说,他眼里只有白妞。
白妞的衬衫里什么也没穿,农村的女子本就没有那么多讲究。风吹过,银虎看到了小半个房。白妞的房在结婚后变得丰满起来,更加白皙诱人。
「你看啥」白妞说。
「树上有鸟。」银虎指了指白妞身后。
白妞有了尿意,说:「我到树后去一下,你看着点人。」说完就走了过去。
白妞躲在大树后很响得撒尿,银虎按耐不住,偷偷爬过去,他立即见到了女人,真正的女人白嫩的大腿,乌黑的毛,细腻的屁股
虎扑了过去。 白妞大吃一惊,她的裤子还在似提非提之间,这给银虎提供了很大方便。他向老鹰抓小一样把白妞拎了起来,白妞提到一半的裤子立即滑落下去,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
「你要干什么」白妞惊恐万分地说,「我是你嫂子呢你不是人,你这畜生。」
银虎不管那些,他眼里只有女人,一个让他热血沸腾的女人。他抱起白妞往树林里钻,白妞的裤子在挣扎中不知掉在了哪里. 银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衬衣也挣开了,露出白嫩的脯,而裤衩还在大腿上挂着,样子显得很荡。
银虎扑了上去,白妞的挣扎变得很无用,瞬间便变得赤条条的。
「求求你,不要这样。」白妞的骂声也变成了哀求,「我是你嫂子呢,我是你哥哥的女人呢。」
提起金虎,银虎妒意又生,「他凭什么,他本不是个男人,他怎么配得上你」
银虎不再囉嗦,抱住白妞狂吻,双手也上下索。
白妞的挣扎越来越无力,一种无法遏制的麻痒感觉却远远的到来。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哀求反而激励了银虎,他迅速脱光自己,分开嫂子的双腿,了进去。在他眼里,白妞是块田,他要举起自己的锄头耕耘。他有的是力气使不完的力气。
白妞的感觉越来越模糊,她觉得好像回到了新婚之夜,又好像见到了水生。当她想到水生的时候,他紧紧抱住了银虎。「啊啊」白妞好像到了天堂,这种感觉多么熟悉,多么渴望。
「噢原来是他,没错,就是他。」白妞突然明白,新婚之夜偷偷强奸自己的男人是谁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这个说话就脸红的银虎。
银虎眼里只有白妞,他要把这个女人征服,事实上,他已经征服过一次。不过,这次大大的不同。他感觉到白妞也需要自己,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很快便在白妞屄里一洩如注。
白妞在银虎的喷下,终于达到了最高潮
银虎站起来的时候,白妞已经一塌糊涂,「你强奸了我。」她说,「你让我没脸见人。」驼洼村的人都看不起失节的女人。「我该怎么办」白妞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地和银虎作了一回。
银虎穿起了衣服。男人做完了就该穿起衣服,他一直这样认为,女人才婆婆妈妈的。
银虎走了,白妞骂了一会儿,觉得该穿上衣服。她只找到了内裤和上衣,「这样子怎么回家呢」她想。
白妞四处找自己的裤子,却看到一双色咪咪的眼睛,是大刀把的眼睛。
白妞只穿着衬衣和内裤,衬衣很长,刚刚盖住她的臀部,好像下身本没穿什么。大刀把的眼睛正往衬衣下面看。
「你干什么」白妞又羞又怕,紧了紧衬衣地下摆,但两条白嫩的大腿还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面。
「干什么」 大刀把说,「大侄女,我看到一齣戏,嘻嘻。」自从那天看到白妞的裸体,大刀把没一天不想白妞。
「你别胡说」白妞更害怕了。
「胡说」大刀把突然把手中的东西亮出来,正是白妞的长裤,「大侄女,你看这是什么」
「啊你拿我的裤子干什么」
「这是你的吗」大刀把故意奇怪地说,「大侄女丢了裤子吗这是我在那边大树下捡的。」
「这这就是我的。」白妞满脸通红。
「那我就不明白了,大侄女大白天脱了裤子干什么呢」
白妞不知道该说什么,「求求你大叔把裤子还给我。」她担心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大刀把看在眼里了,如果是那样,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果然,大刀把说,「你告诉我,谁给你脱下来的,我就还给你。」
「是」白妞脸更红了,「是我自己解手的时候脱的。」
「哦,」大刀把眼睛里放出光彩,「原来大侄女小解要把裤子全脱下来,这倒是从没见过。」
「我就这样你快还给我,不然,我喊人了。」白妞说。
「好啊,」大刀把笑嘻嘻地说,「把全村人都喊来才好呢,我就说个叔叔嫂子的故事。」
「别大叔,」白妞心中暗暗叫苦,「大叔,我们没有没有,我真的是解手的时候」
大刀把说:「真的吗大侄女,你表演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
「你」白妞心如乱麻。
「怎么样,大侄女」大刀把进一步引诱她,「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裤子。你放心,你是晚辈,大叔不会欺负你的。」
白妞想,看来不让他占点便宜,他不会罢休。唉,真是羞死人。
「你不脱,我就喊人了。」大刀把又威胁说。
「好」白妞想,与其在全村人面前丢人,不如在他一个人面前丢。「你不要欺负我啊。」
「放心吧。」大刀把见她上当,心里一阵奇痒。
白妞走到大树下,背过身,闭上眼睛,一狠心脱下内裤蹲了下去。
大刀把跟了过来,蹲在白妞身后,白花花的屁股立即映入眼簾。
「尿啊,尿啊。嘻嘻」
白妞无地自容,身后蹲着个大男人,哪里尿得出来。
大刀把悄悄脱了自己的裤子,大巴像铁棍一样挺立着。「快尿啊」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向白妞靠近。
白妞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只希望快快尿出来。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两片屁股中间贴过来一热乎乎的东西,立即警觉,「啊」的一声想站起来。
大刀把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双手并用把她扑到。白妞爬起来,又被扑到。
「大叔,你要干什么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大刀把心想,「你真蠢啊,这时候让我放过你。」他双手并用,上下抚着诱人的躯体。他一直对白妞垂涎三尺,不会浪费这次机会的。
「别叫,我检查一下。」大刀把在白妞地部了一下,沾了一手粘乎乎的水,这是银虎留下的。
「这是什么你还不承认。」大刀把得意地说。
「这」白妞满脸通红。
大刀把按住白妞挺起阳具就要来个后挺开花。
白妞大惊:「你不能我,不能强奸我,不能,你是我大叔。」
「小叔能奸你,大叔就不能奸你吗我可不管那么多了」,大刀把不由分说,「扑」地一声了进去,「啊」他舒服地叫了一声。大刀把的老婆相貌丑陋,户松弛,他一辈子也没玩过白妞这样的美娇娘,心里无比激动,随即一洩如注,爬在白妞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心中无比懊恼。
大刀把爬起来,揪着软下去的阳具骂道:「他地,不争气,不争气」
白妞爬在地上,偷偷看了一眼大刀把,心中一阵噁心,赶忙站起来穿好衣服,拔腿就跑。
「别跑」大刀把喊道,「明天这时候我在这里等你,嘿嘿。」
白妞拚命奔跑,她希望忘掉这场噩梦,但明天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呢。





妈! 生活所迫下岗女1-5
1
南方某城。
从纱厂的布告牌转身回家,依敏拖着沉重的脚步。
下岗就是失业,依敏的丈夫早她几个月就下岗了,这几个月来,全靠依敏一人独力持家,她的眼神茫然,不知如何面对今後的生活问题
二十三岁的依敏已经结婚四年,她有一个三岁大的孩子交代母亲抚养,丈夫达刚下岗之前是钢铁厂的工人,俩人虽然都有技术特长,但下岗之後却一无用处且不说当今已经不是在家里纺纱织布的朝代,“全民炼纲”的故事也已成笑谈
吃惯大锅饭的达刚,失业之後是一筹莫展,原来是堂堂的正式工人,他拉不下脸皮去做沿街叫卖的小贩,只有整天在家里唉声叹气。
纯良的依敏很爱她的丈夫,她不忍心再去责备他,刺激他。
然而,她妈妈带孩子的所费不能不给,小俩口也需要生活费。
迫不得已之下,依敏去找比她早一个月下岗的工友柳晴。
柳晴比依敏大一岁,她已经在一间“盲妹按摩中心”找到工作,现在独自住在单身公寓的一个小单位,依敏去他家里找她时,两个比亲姐妹还亲的女友,高兴起来肆无忌惮、谈笑不拘。
然而,当依敏要求柳晴替她找工作时,这位大笑姑婆般的柳姐,不禁皱起眉头,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依敏,不容易啊我下岗几个月了,收入好一点的工并不易找,否则我也不需要到“盲妹按摩中心”工作了。
依敏奇怪的问:“柳姐,你又不是瞎子,在那里做,充其量也不过是做些文书工作嘛有什麽不好呢”
“文书工作”柳晴苦笑了一下,说道:“你以为我还在纱厂做啊我在那儿是扮成失明按摩女,替男人做按摩啊”
依敏道:“那里不需要一些其他的职员,比如招待员之类的吗”
柳晴答道:“有是有,但已经有人做了,我初时也是做带位的,但最後还是受不了金钱的诱惑,才下海做了按摩女郎”
依敏想了一下,又问道:“柳姐,按摩女郎要培训不,我做得来吗”
柳晴笑道:“傻妹子,你当然行,不过┅大姐自己已经堕落了,不想拉你下海”
“堕落┅下海”依敏不解地说:“柳姐,你们是在船上做按摩,会有危险吗”
柳晴的脸上掠过一丝苦笑,但立即又收敛笑容,认真说道:“依敏,你从学徒工做起,端的是金饭碗,吃的是大锅饭,你还不知外面的世界的黑暗,大姐现在干的是在出卖皮的工作啊”
“按摩当然是皮的工夫,不出卖怎麽有工资领呢”依敏反问。
“大妹子,我真不知道怎麽对你说好,总之你不适合啦我们谈其他的吧”
柳晴想扯开话题,但依敏不肯,又说道:“柳姐,我这趟来找你,主要目的就是找工作,你既然有办法,就尽量帮帮我吧”
柳晴瞅了依敏一眼,说道:“不是我不帮你,那可是陪男人上床的事,你一脚踩下去,就永远洗不净你的清白了”
依敏这才恍然大悟,临走时,她呆呆地被柳晴送出门口,柳姐再三叮瞩一定要保守秘密的话,她似乎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一个月过去了,依敏找工碰了几次壁,她着急了。
她不禁寻思道:柳姐做得来的,自己应该也做得到吧陪男人上床,还不是好像和老公私下做的那回事,说实在的,自己也曾经对丈夫以外的男人有过幻想┅
而家庭的经济问题,已成燃眉之急,想到这里,依敏下了决心,她拨电话给柳晴。
柳姐再三劝阻,终於还是答应依敏,带她去见见经理┅
2、
第二天,依敏告诉她丈夫达刚,她去了一家“盲人按摩中心”做带位。
达刚本来对职业还在高不成低不就的,见到妻子找到工作,一种由男自尊心引起的无形压力,促使他挺而走险,他加入了一个小走私帮,干贩卖漏税香烟的工作。
三个月过去了,小两口的家庭经济起了很大的变化,手头显着地比以前松动了。
可是,小夫妻间的房事也比较以前起了变化,本来,她们每隔三两天就欢好一次,而且非常和谐,许多时候,依敏还会主动去挑逗达刚。
但现在,依敏每次下班回家,都非常疲累,上床时,达刚向她求欢时,她只是敷衍了事,并不如以前的雀跃,因而使丈夫觉得味如嚼蜡。
不过,达刚也很体谅妻子,他认为她工作太累了,因此趴在她身上随便捣弄一番,得以发泄过後,也就算了。
在依敏心里,她也不是有意冷落丈夫,她天天过着皮生涯,也实在是真正工作太累了,她在丈夫面前又不敢假装高潮,怕被识穿反而不妙。
有这麽一次,达刚的同事阿林对他说道:“喂人一世、物一世,想不想去享受一下,我知道一个好玩的地方,一起去玩,会更划算哩”
阿林如此这般地讲了一堆话,达刚想到最近和妻子房事不太和谐,终於也心动了。
阿林所说好玩的地方,原来是一家“盲人按摩中心”,达刚一见到门口的招牌,心
里不禁一愣,因为他想起自己的妻子就在这种地方工作。
但是,不等达刚多想,阿林已经走进去,他只好也硬着头皮跟着进去。
达刚心里还在担心会不会遇上她妻子在这里做带位或者什麽的,已经有个穿旗袍的年轻小姐迎上来打招呼。
阿林似乎对这里蛮熟的,对那女郎说道:“娟娟小姐,什麽时候你也下海捞银,我可是第一个捧你的场哦”
那个叫娟娟的女郎笑着骂道:“死阿林,别打咱的坏主意了,死了你条心吧今天想要那一个盲妹替你做呢”
“你不下海,我只好照旧了,还是我那颗掌上明珠吧不过今天我带朋友一起来,你就叫珍珠姐妹一起来吧”
“哦我知道了,你带朋友一起来,可以享有特惠优待,还可以交换┅”
“知道啦快安排嘛”阿林截住她的话。
俩人打情骂俏一翻,便被带到浴室去冲洗一番,换上“制服”,也就是一条短裤和
一件纯棉布的浴袍。
从浴室出来,他们被带到一个厢房,这是只有柔弱红色灯光的房间,大约只有十平方米左右,屋里没有床铺,只摆放着两张一米宽的床褥。
达刚和阿林刚躺到床褥上,门口一亮,便有两位带着墨镜的小姐推开门,索着走进来。
在两个盲妹推门进来的一刹,达刚浑身一震,因为其中一个盲妹的脸形身材,和他的妻子依敏一模一样不过这时她戴着墨镜,不能作肯定,而且门很快就关上了。
“阿珠,我又来捧你的场了,阿珍,你先招呼我朋友,一会儿玩交换”
室内仍然是灯光十分柔弱,不过,阿林认得向她走来的盲妹不是酷似她妻子的另外那个,因为这个盲妹比较丰满,而他妻子比较苗条。
“阿珠来了,让我先替你把衣服脱了”是邻床的盲妹在说话。
“老天”达刚心里暗暗叫苦:“这不正是我老婆依敏的声音吗原来她是扮盲妹
做按摩女郎,啊难道时下的所谓按摩女郎,都是借按摩为名,卖是实”
达刚几乎想跳起来,他要看清楚邻床的按摩女郎是不是自己的老婆,要把她拉回家去问问清楚┅
但他刚坐起身来,就被人到衣钮脱去浴袍,接着他被扶着卧下,连身上唯一条短裤也把褪掉,这突然的惊异又使他呆住了。
达刚第一次被妻子之外的女人脱裤子,而且是脱的赤溜光,胯间的立时勃了起来,呈一柱擎天状态,他本能的伸手去掩,但阿珍却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趐。
达刚不禁又冷静下来,他记起自己也是出来“走私”,假如触破阿珠的机关,和她
吵起来,自己也同样是理亏的,於是,他安静下来了。
替达刚脱裤的按摩女郎是阿珍,不过达刚和她素未谋面。
她把达刚的短裤放在一边,也把自己白色的制服脱下挂起来,转身便开始玩弄起他的硬物起来,她一边捏弄着那硬梆梆的棍儿,一边自我介绍并问道:“我是阿珍,这位先生,您是第一次来这里的吗”
达刚不敢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包你很舒服的”阿珍说道:“我们一般都是替先客人手放一次,再开始按摩,
按摩过程中还会再用口做一次,假如你还有兴致,我们可以让这里和你做出一次”
阿珍说话的当儿,把达刚的一只手拉到她的户了一把。
“哇这次爽死啦”达刚兴奋得差点儿出声,心里又想:“要被榨乾了”
阿珍说完,竟拉着达刚的手放到她的房上去,接着便握住上下套弄。
达刚突然被一个陌生女郎弄,紧张得把双手所捉住的女人房紧紧抓捏着,那条硬的大阳具如灌足料的肠子,随时会爆裂似的。
阿珍软绵绵的手儿继续握住达刚上下套弄,并用嘴巴含着头。
达刚那曾试过放入女人的口腔,他是又新奇,又兴奋,激动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发颤,捉住阿珍的手把她的房捏得变形。
达刚实在忍不住了,他尽管阿珍刚才告诉他“手放”但他做梦也没想过把入
女人的嘴巴了,他本能的想挣开,却被紧紧捉住,那股握力促使他失禁似的爆发,双腿一直,一股浓浓直冲阿珍的喉咙┅
阿珠含着满口,然後吐到一块湿毛巾上,再抹抹嘴对达刚说道:“放出来了,你喷得好劲啊舒服了吧好享受还在後面,现在开始按摩了。
接着,阿珍由头做起,两只柔若无骨的手儿轻轻在达刚的脸上揉搓,看她索索的样子,又酷似真正的盲人似的。
达刚忍不住搂住这个女人的头,低声在她耳边问道:“你是扮瞎子┅”
“嘘┅”阿珠的手儿捂住达刚的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这事可不能张扬出去,
其实这里光线暗,我们戴着墨镜,跟盲人也差不多,你的样子如何我都不知哩
“她果然是扮盲的”达刚立刻想到邻床的盲妹也有可能是阿珠扮的,他不由得把
眼睛望过去。
3、
那边的的阿珠还在替阿林打飞机,阿林这只老雀,当然比达刚耐打了,不过也到了尾声,只见阿林乐得舞手蹈脚,伊呀出声,接着也是双脚一直,像死了似的不动了。
达刚眼金金见到阿珠用嘴巴去承接阿林的,心里是气血逆转,这时他已经是认定盲妹阿珠就是自己的妻子依敏,但此情此景,他所能做到的,也只是忍耐。
阿珍见到达刚的眼睛望定了隔邻,遂笑着说道:“阿珠身材很好,手势也不错哩我去把她换过来,让你也试试她”
达刚不敢开口说不,阿珍已经离开他,向对面走过去。
那边的阿珠,把口里的吐出来之後,也姗姗走过来。
这下轮到达刚紧张了,眼看自己妻子的身影向自己慢慢移近,他的心就像从口里跳出来,但他只有噤声,他也不晓得假如此刻夫妻相认,会是怎样的局面
好在阿珠并不多嘴问他,只是默默地做她的按摩工作。
她把达刚翻了个身,仍然由头部做起,然後右手┅左臂┅部┅大腿┅直至脚底┅手到力到,一点儿也没有含糊,末了还用她虽然不很大,但很弹手的房、圆臀的软到处压压揉揉,令得达刚此时的感受简直是飘飘欲仙了。
做完了背脊,达刚被翻过身来,这时他後的疲倦已经恢复了大半,但这个阿珠仍然继续正正经经的替她做按摩,仍是做脸部┅右手┅左臂┅部┅大腿┅直至脚趾┅
奇怪的是,当她经过男人的阳具时,并没去动它,却把双掌用力按压小旁边的大腿尽处,令男人一股热气直透脚底。
最後,阿珠认真的按摩男人的脚趾和脚底,纤纤玉指的揉捏,使得达刚心旷神怡,他胯间软软的小已开始有抬头的迹像。
阿珠做完脚部按摩,才把按摩部位上移,集中於“弄雀”,这时,她趴在达刚的身旁,俯首张嘴,把男人半硬软的头纳入口中,深吞浅吐,还用舌儿卷绕挑弹┅
达刚对这位带着墨镜的盲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始终还是心存怀疑,而这位阿珠过来之後又默默做事,一声不响,使他也不能进一步作出肯定。
这时阿珠使出的纯熟的口技,不像依敏平时的表现,依敏也本没有替他口交过,达刚又开始动摇了,他的内心在推翻自己刚才的怀疑:“或者人有相似吧”
器官最敏感的部位被女人的小嘴含吮,那种滋味真是妙不可言,达刚舒服得两腿发颤,口里几乎要呻呼出声,那半硬软的阳具迅速膨涨发硬。
阿珠仍然把两片薄薄的嘴唇紧紧的吮着涨硬的头,达刚觉得自己差不多要火山爆发了,如果不是阿珍刚才告诉他“口放”的事,他差点儿又要把头从这女人的口里扯出来,这个老实人,他始终觉得在女人嘴里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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