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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橘花散里
天上诸神,为何将她生在那羔羊的国度与羔羊为偶
若让她潇洒驰骋在东夏的土地上,他定解金刀相赠,邀把酒言欢,共追风一生。
可惜啊可惜
神灵让这匹声名赫赫的凶悍母狼,成为守护大秦的最牢固壁垒
只要是阻拦东夏前进步伐的障碍,不管是什么,都要撕成碎片。
伊诺皇子深呼吸一口气,坚定道:欲夺大秦,先灭叶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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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 69.命犯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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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前,黄鼠狼千叮万嘱,一路上不要任性使小性子,驿站简陋,不要给地方官府添麻烦,可以住到舒服的客栈去。
出发五天后,前行车队抵到江南,夏玉瑾渐渐回过味来。
出使江北,黄鼠狼一文钱路费都没给。
他当差不但要干活,所有开销还要自己掏腰包,甚至还包了随行官员和侍卫的吃喝住行
夏玉瑾拍案而起:太可恨了
眉娘吓得拿筷子手一抖,要夹給叶昭的红烧肉掉落地面,她悄悄看了眼郡王难看的脸色,赶紧将功赎罪,重新夹了块肥腻腻的大肉放去他碗里。
夏玉瑾愤慨道:皇伯父居然没给我办案经费
秋华自顾自地往嘴里扒饭:国库穷,没办法,这醋烧鱼不错。
秋水笑眯眯地挽起袖子,给将军夹了块醋烧鱼,慢悠悠道:南平郡王高风亮节,全大秦贴俸禄干活的是只有你一个了。
叶昭将碗中醋烧鱼夹回给夏玉瑾。
夏玉瑾依旧满肚子牢骚,又不敢回去找黄鼠狼要钱,只好吃下闷亏,双眼滴溜溜地转,四周乱看风景,补偿受伤的小心肝。
自古江南美女多。
虽不如上京佳丽的国色天香,却有水样温柔在骨子里。
他见惯了华贵美人,再看看乡野美女,极有情趣。
这边客栈旁酒肆的老板娘身段娇小,面若芙蓉,倒酒的时候露出截莲藕般的玉臂,上面晃着两个绞丝银镯子,真让人恨不得摸上两把,中等。那边卖花的小媳妇媚眼如丝,腰细屁股大,走起来扭啊扭,头上的细银簪上的桃花坠轻轻晃,真是风骚动人,中上等。刚经过的那个俏寡妇,胸部丰满,容貌俊俏,难以言喻的感觉,中等
夏玉瑾一边专心致志地看,一边在心里悄悄给美人评等级。
哟不写情诗不写词,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这般心事有谁知嘹亮山歌隔水传来,歌声软糯,绵音悠长。
黄昏余韵中,窗的那边摇来几只小舟,舟上站着数个采莲少女,嬉闹玩耍着,贫穷的装束掩不去青春娇艳的面孔,唱歌的少女更是鹤立鸡群的美,杏眼含情,皓齿如雪,乌发似云,鬓边簪着朵茉莉花,穿简陋的蓝色碎花土布裙,收得窄窄的腰身,衬出高挑的身段,惹河边儿郎纷纷翘首相看。
夏玉瑾看得呆了,恨不得吹几声口哨来调戏小美人。
眉娘轻轻捅捅他:郡王爷将军在看
夏玉瑾想起媳妇在旁边,心头一惊,自觉不妥,赶紧收回纨绔视线,端正态度,将面部表情调整成正人君子,然后温柔看向媳妇,想背几句义正词严的柳下惠语录。
他不看尚好,这一看,差点被气疯。
干他媳妇看美人看得比他还专心致志还好色眼睛都快粘到人家小姑娘身上去了
夏玉瑾输人不输阵,继续把小美人往死里看。
门外铜铃被风吹响,青色马车徐徐停在路边,有个穿着华丽,长相俊美的少爷带着个清秀随从,在护院的陪同下,走到店门,稍稍皱眉,含笑对随从们道:荒山野店,只好将就了。
店小二赶紧跑去门口,抹着脑袋上的汗珠,为难地对他们解释。客官,不好意思,今天饭馆给京城来的大爷包下了。
随从愠怒:到底是谁好大的架子我们章少爷
章少爷拦下他的不客气。
店小二陪笑道:听说是去江北贩米的商人,出手大方,带着好多车马,别说本店,就连隔壁饭馆和隔壁隔壁的饭馆都包下了,要吃饭得等等,或者几位爷先去小摊吃碗馄饨
只要开口说自己是郡王,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平头百姓全部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地方官员也争相来巴结,夏玉瑾不耐烦和官员打交道,刚过两个县,就给饶得烦不胜烦,琢磨着戏中微服私访,为民除害的故事似乎很威风,便隐了身份,改了衣衫。
由于他在市井中混惯,骗人演戏样样精通,又没有皇家架子,装成要去江北贩粮的大商人,言行打扮竟丝毫不露破绽。叶昭见他玩得欢喜,顺其意,将侍卫扮成保镖,让随行官员装作管事,车夫与仆役照旧,车队里除了夏玉瑾的私人物品外,还有临时调去江北救急的三十车粮食,乍眼看去,也难识破真相。
咱们少爷身娇肉贵,若不是路上坏了车轮,耽误时辰,哪里看得上你这肮脏破店门外随从见区区商人,占了那么多的地方,心有不忿,还想争论。
章少爷叹了口气,慢悠悠摇着扇子,笑道:算了,这里不是江北,要与人为善,莫相争,咱们走吧。
随从撇撇嘴,不甘心地嘀咕:若这里是江北,非要打死这狗奴才
夏玉瑾听见门口吵闹,好奇看去,视线正与章少爷对个正着,见是个家境略好的普通青年,长相精神,气质斯文,并不惹人讨厌,倒是旁边那跋扈的随从给气得脸色发红。他知道是自己包饭馆害人家没饭饿肚子,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便朝他们笑了下,转回头去。
美人一笑桃花生。
章少爷手中扇子落地,愣愣地看着他。见瘦削身材罩着宽大的白儒衫,腰间佩着块绿玉佩,微风吹过,几缕乱了的青丝被微微吹起,拂过吹弹可破的细腻皮肤,拂过精致漂亮的五官,长长睫毛下那双比星星还明亮的双眸,含着笑意,微微弯了弯,衬着窗外碧波万顷,满湖荷花,将他以前见过的所有美人都比作了地上尘土。
扭头那瞬间的含情秋波,更是勾得人心猿意马。
只是不知
章少爷快步迎上,走到夏玉瑾身边,压着蠢蠢欲动的心思,用生平最温和的笑容,低声下气恳求:在下姓章,是个秀才,这位兄台,不知如何称呼
夏玉瑾想了想,回礼道:姓玉。
章少爷:玉公子,我们主仆没赶上饭时,镇上又没什么能吃的好饭馆,腹中饥饿,实在难熬。不知可否行个方便,结个善缘,让我们在旁边搭张桌子
只要给足面子,夏玉瑾是很好说话的人,他见对方软言相求,便拿捏着商人心态,带着笑容,拱手客气了几句,然后指着旁边唯一一张没坐满的桌子,请他们主仆过去。
章少爷被他笑得心脏狂跳,几乎忘了地北天南,又不敢露出破绽,赶紧坐去旁边,用眼角余光,细细观察。
玉公子身边做了个插金带银的小娘子,长得花容月貌,似乎是他的夫人或妾室,正怯生生地试图讨好他,却被极度厌恶地甩开。还有两个浓眉大眼,顶多只能用过得去来形容的丫头,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却专心致志地粘在旁边冷酷英俊的男子身上,不停斗嘴,气氛暧昧,最后还还悄悄握住了那男子的手,用力捏了两把,低声道:今晚你给我放老实点。
男子宠溺地点了点头:嗯。
原来这玉公子也是同道中人啊
章少爷大喜,只恨不得立刻勾搭到手,好好亲热亲热。
作者有话要说:杭州笔会见闻:
唐家三少就是队伍的标杆,往地上一插,比导游的旗帜还惹眼。另外目睹了一米九的他或做恶霸状,或做楚楚可怜良家少男状,和小说绘主编眼镜邪恶男互相调戏和被调戏拍照的情景。裟椤双树和玄色mm在旁边拍照狂笑,俺居然手慢没拍到可恨,锤桌。
男作者们的下限果然是木有的啊
沧月mm很有气质,猪乐桃mm是大美女,还有n多美女
防抽
出行前,黄鼠狼千叮万嘱,一路上不要任性使小性子,驿站简陋,不要给地方官府添麻烦,可以住到舒服的客栈去。
出发五天后,前行车队抵到江南,夏玉瑾渐渐回过味来。
出使江北,黄鼠狼一文钱路费都没给。
他当差不但要干活,所有开销还要自己掏腰包,甚至还包了随行官员和侍卫的吃喝住行
夏玉瑾拍案而起:太可恨了
眉娘吓得拿筷子手一抖,要夹給叶昭的红烧肉掉落地面,她悄悄看了眼郡王难看的脸色,赶紧将功赎罪,重新夹了块肥腻腻的大肉放去他碗里。
夏玉瑾愤慨道:皇伯父居然没给我办案经费
秋华自顾自地往嘴里扒饭:国库穷,没办法,这醋烧鱼不错。
秋水笑眯眯地挽起袖子,给将军夹了块醋烧鱼,慢悠悠道:南平郡王高风亮节,全大秦贴俸禄干活的是只有你一个了。
叶昭将碗中醋烧鱼夹回给夏玉瑾。
夏玉瑾依旧满肚子牢骚,又不敢回去找黄鼠狼要钱,只好吃下闷亏,双眼滴溜溜地转,四周乱看风景,补偿受伤的小心肝。
自古江南美女多。
虽不如上京佳丽的国色天香,却有水样温柔在骨子里。
他见惯了华贵美人,再看看乡野美女,极有情趣。
这边客栈旁酒肆的老板娘身段娇小,面若芙蓉,倒酒的时候露出截莲藕般的玉臂,上面晃着两个绞丝银镯子,真让人恨不得摸上两把,中等。那边卖花的小媳妇媚眼如丝,腰细屁股大,走起来扭啊扭,头上的细银簪上的桃花坠轻轻晃,真是风骚动人,中上等。刚经过的那个俏寡妇,胸部丰满,容貌俊俏,难以言喻的感觉,中等
夏玉瑾一边专心致志地看,一边在心里悄悄给美人评等级。
哟不写情诗不写词,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这般心事有谁知嘹亮山歌隔水传来,歌声软糯,绵音悠长。
黄昏余韵中,窗的那边摇来几只小舟,舟上站着数个采莲少女,嬉闹玩耍着,贫穷的装束掩不去青春娇艳的面孔,唱歌的少女更是鹤立鸡群的美,杏眼含情,皓齿如雪,乌发似云,鬓边簪着朵茉莉花,穿简陋的蓝色碎花土布裙,收得窄窄的腰身,衬出高挑的身段,惹河边儿郎纷纷翘首相看。
夏玉瑾看得呆了,恨不得吹几声口哨来调戏小美人。
眉娘轻轻捅捅他:郡王爷将军在看
夏玉瑾想起媳妇在旁边,心头一惊,自觉不妥,赶紧收回纨绔视线,端正态度,将面部表情调整成正人君子,然后温柔看向媳妇,想背几句义正词严的柳下惠语录。
他不看尚好,这一看,差点被气疯。
干他媳妇看美人看得比他还专心致志还好色眼睛都快粘到人家小姑娘身上去了
夏玉瑾输人不输阵,继续把小美人往死里看。
门外铜铃被风吹响,青色马车徐徐停在路边,有个穿着华丽,长相俊美的少爷带着个清秀随从,在护院的陪同下,走到店门,稍稍皱眉,含笑对随从们道:荒山野店,只好将就了。
店小二赶紧跑去门口,抹着脑袋上的汗珠,为难地对他们解释。客官,不好意思,今天饭馆给京城来的大爷包下了。
随从愠怒:到底是谁好大的架子我们章少爷
章少爷拦下他的不客气。
店小二陪笑道:听说是去江北贩米的商人,出手大方,带着好多车马,别说本店,就连隔壁饭馆和隔壁隔壁的饭馆都包下了,要吃饭得等等,或者几位爷先去小摊吃碗馄饨
只要开口说自己是郡王,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平头百姓全部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地方官员也争相来巴结,夏玉瑾不耐烦和官员打交道,刚过两个县,就给饶得烦不胜烦,琢磨着戏中微服私访,为民除害的故事似乎很威风,便隐了身份,改了衣衫。
由于他在市井中混惯,骗人演戏样样精通,又没有皇家架子,装成要去江北贩粮的大商人,言行打扮竟丝毫不露破绽。叶昭见他玩得欢喜,顺其意,将侍卫扮成保镖,让随行官员装作管事,车夫与仆役照旧,车队里除了夏玉瑾的私人物品外,还有临时调去江北救急的三十车粮食,乍眼看去,也难识破真相。
咱们少爷身娇肉贵,若不是路上坏了车轮,耽误时辰,哪里看得上你这肮脏破店门外随从见区区商人,占了那么多的地方,心有不忿,还想争论。
章少爷叹了口气,慢悠悠摇着扇子,笑道:算了,这里不是江北,要与人为善,莫相争,咱们走吧。
随从撇撇嘴,不甘心地嘀咕:若这里是江北,非要打死这狗奴才
夏玉瑾听见门口吵闹,好奇看去,视线正与章少爷对个正着,见是个家境略好的普通青年,长相精神,气质斯文,并不惹人讨厌,倒是旁边那跋扈的随从给气得脸色发红。他知道是自己包饭馆害人家没饭饿肚子,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便朝他们笑了下,转回头去。
美人一笑桃花生。
章少爷手中扇子落地,愣愣地看着他。见瘦削身材罩着宽大的白儒衫,腰间佩着块绿玉佩,微风吹过,几缕乱了的青丝被微微吹起,拂过吹弹可破的细腻皮肤,拂过精致漂亮的五官,长长睫毛下那双比星星还明亮的双眸,含着笑意,微微弯了弯,衬着窗外碧波万顷,满湖荷花,将他以前见过的所有美人都比作了地上尘土。
扭头那瞬间的含情秋波,更是勾得人心猿意马。
只是不知
章少爷快步迎上,走到夏玉瑾身边,压着蠢蠢欲动的心思,用生平最温和的笑容,低声下气恳求:在下姓章,是个秀才,这位兄台,不知如何称呼
夏玉瑾想了想,回礼道:姓玉。
章少爷:玉公子,我们主仆没赶上饭时,镇上又没什么能吃的好饭馆,腹中饥饿,实在难熬。不知可否行个方便,结个善缘,让我们在旁边搭张桌子
只要给足面子,夏玉瑾是很好说话的人,他见对方软言相求,便拿捏着商人心态,带着笑容,拱手客气了几句,然后指着旁边唯一一张没坐满的桌子,请他们主仆过去。
章少爷被他笑得心脏狂跳,几乎忘了地北天南,又不敢露出破绽,赶紧坐去旁边,用眼角余光,细细观察。
玉公子身边做了个插金带银的小娘子,长得花容月貌,似乎是他的夫人或妾室,正怯生生地试图讨好他,却被极度厌恶地甩开。还有两个浓眉大眼,顶多只能用过得去来形容的丫头,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却专心致志地粘在旁边冷酷英俊的男子身上,不停斗嘴,气氛暧昧,最后还还悄悄握住了那男子的手,用力捏了两把,低声道:今晚你给我放老实点。
男子宠溺地点了点头:嗯。
原来这玉公子也是同道中人啊
章少爷大喜,只恨不得立刻勾搭到手,好好亲热亲热。
三叔疑是为了躲避催稿,居然没出现伤心
不过笔会总体还是很有趣的说。
更新是在旅店写的,明天还要继续去参观,如果有什么地方写错了,等橘子回来再修改。
这是号称要用一千天才能做出的床,你们想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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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 70.与君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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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赶了几天的路,侍卫仆役们很疲惫,就连每天趴车上睡觉的夏玉瑾,屁股也痛得撑不住了,于是决定在这座美丽的江南小镇休息一晚,重整队伍,待次日清晨再出发。
接近三百人的队伍太过庞大,大部分随行人员的住宿都要自行搭帐篷解决,并轮流看守粮食。唯夏玉瑾怀念床的滋味,带着媳妇、通房、官员、随身仆人们去镇上唯一一家客栈里居住。
章少爷打听到情况,先下手为强,立即让人去客栈里,掏银子和店小二确认玉公子的房间,然后连哄带骗,付了十倍价钱,和住在他隔壁的丝绸商人调了房间。
薄木板墙壁那头,隐约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章少爷知是玉公子与他男人回屋,迅速在床铺上翻了几个滚,将耳朵贴在板壁上,认真偷听。
混账玉公子在低吼,欲拒还迎的声音甚是勾人,你不是在锤骨吗碰的是哪里
不知是桌子还是椅子被碰倒了,跌落地上,重重地响了声,然后安静了一会。
男人挑逗道:这里
玉公子闷哼了声:无耻
男人笑道:你第一天发现我无耻
玉公子拍案而起:老子就喜欢你无耻来战
接着是重物倒在床上的声音,小物件落地的声音。
玉公子:靠你又想在上面次次都是,给点面子好不好让我上一回
男人粗鲁打断:啰嗦旅途劳累,你还浪费体力想明天起不了床让大家看笑话吗这等粗活让我做就好。
慢点,你个混蛋,不知道爷在腰酸骨痛吗玉公子似乎承欢不住,低呼一声,轻轻求饶。
最近锻炼不足,那么点就受不对方却变本加厉的加速,上次在书房不是更激烈吗
玉公子:闭嘴
压抑着欲望的低吟声传来,带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春色无边,玉公子的男人很听话地闭嘴了,似乎在埋头狠干,只剩下玉公子在喘息和微微呻吟,还有床铺的剧烈摇动声。
玉公子真是尤物啊。
章少爷死劲地听,拼命地听,仿佛已看见墙壁那头的淫靡景色,听见身体相接的激烈碰撞声。觉得浑身都冒起邪火,赶紧拖过清俊随从发泄,他满脑子都想着玉公子的模样,蛮力狂发,干起活来毫不怜香惜玉,直干得随从鬼哭狼嚎,连连求饶。
叫你不听话叫你惹起爷的火
少爷我再不敢了
欠教训
少爷,好痛饶了我吧
夏玉瑾好奇:嗤嗤,隔壁哭得那么惨,他在揍人吗
叶昭不在意:大概吧。
夏玉瑾很专业地点头:那跋扈的奴才确实欠教训免得奴大欺主。
叶昭漫不经心地附和:嗯,不老实的家伙揍几顿就老实了。
过了不知多久,夜深人静,精疲力尽,两下无语。
次日,百鸟啼鸣,夏玉瑾神清气爽地走出院门,伸了两个懒腰,想起昨夜新鲜刺激的旅途激情,很是惬意,心情也愉快了许多。
早啊。章少爷推开房门,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温和地搭讪,你们运着那么多粮食,是去江北吧
夏玉瑾喜好交结朋友,从不讨厌和陌生人说话,便笑眯眯地随口答,是啊,父亲说现在运粮食去江北,有利可图,让我别天天在家鬼混,出门历练一番。说到这里,他有点郁闷,碎碎念道,这趟生意,赚了算是他的,亏了大概从我零花钱里扣那老狐狸真不是东西,明知道我是第一次出远门做生意,还那么狠
章少爷看着那张不解世事的美丽面孔,越看越欢喜,哈哈大笑:现在江北粮价飞涨,一日三变,已经高出数十倍了,你只要能将粮食平安带去,直接卖给当地粮商,绝对是万无一失的暴利。
夏玉瑾听出话中藏锋,困惑问:平安带去莫非一路不太平
章少爷叹息道:水患过后,多有流寇作乱,凶恶残忍,到处抢劫钱粮,万一遇上,说不准要将小命交代。我原本在松山书院念书,等待两年后的春闱,不应涉险回去。奈何家父身处江北岫水县做县令,那里受灾最严重,情况凶险,也不知朝廷什么时候才派人来赈灾,许多人都逃了。他趁现在还没有大乱,让我赶紧回去将家人接走,自己留下来坚守。
夏玉瑾点头:这么说来,章县令是个好官
章少爷想起父亲的敛财术,心里也有些自豪,含笑点头道:他的努力被上头看在眼里,原本打算晋升,可惜天不从人愿,离任前竟爆发那么大的水灾,他都快急疯了。
章县令是个好官
夏玉瑾想起岫水县在受灾最严重的名单上,好感顿生,安慰道:漠河经常发大水,虽然这般凶猛的确实少见,但毕竟是天灾,不是人为的过错。只要章县令认真勘察灾情,妥善处理,上头看在眼里,说不准还得连升几级呢。
承你贵言了。章少爷拱手谢道,其实我有一事相求。
夏玉瑾豪爽道:说
章少爷道:你要去江北贩粮,我也要回岫水县,也算同路。我势单力薄,担心路上流寇,见你的车队人强马壮,希望能跟着一起走,有个照应。
夏玉瑾有些犹豫:我要去江北州府贩粮,怕是不经岫水。
不过绕一两天道罢了,章少爷大力鼓吹,江北州府虽好,但岫水受灾最严重,粮价飞升也是最厉害的,而且我父亲在那里做官,你可以住在县衙门,不必担心人身安全,我在当地也有许多好朋友,认识不少粮商,可以帮忙穿针引线,让你的粮食轻松卖出个好价钱,剩下的时间再去江北州府游山玩水,岂不更好
夏玉瑾想起要微服私访的任务,越是受灾严重的地方越应该跑,去岫水见见这个清正廉明的章县令也不错,若真是个好官,万万不能被埋没了,应该上报朝廷,好好嘉奖,以作江北官场表率,于是应了下来。
章少爷大喜过望,咽了下口水。
强龙不压地头蛇,若肥肉到了自己的地盘,官兵镇压着,还怕他跑得脱
原本就是同路货色,没什么节操可言。
若能你情我愿勾搭成功是最好。
若是不行,硬上几场,他在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也没法子到处嚷嚷。
作者有话要说:团队游结束,个人游开始。
橘子到苏州了,欢快地去游园。
最近晋江比较抽,所以橘子在文下追加了防抽分割线,给抽了的同学看这话说起来怎么那么怪。
因为旅行比较忙,留言橘子在用手机刷着看~送分什么的等橘子回家后再说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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