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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猫眼黄豆
你确定会有女奴从那条暗道中活著出来赞布卓顿斜睨了释迦闼修一眼,伸了伸腰,狮子般高贵的慵懒中融进野狼的残虐。他的右手肘搁在榻椅扶手上,将夜光杯中的剩余美酒戏耍似的一滴滴倾倒在毛毡上,暗红的酒迅速在绛红毛毡上绽开一朵又一朵濡湿的小花。
不确定。释迦闼修顿了顿,补充道,不过臣下确实发现有个由银猊亲自捕捉的女奴还没有出来。
喔赞布卓顿来了兴趣,随手将空了的夜光杯搁到侍女托著的银盘中,难道银猊当时没将猎物一口撕碎,而只是将猎物压在了爪下
是的,王。
看来银猊很想要一个伺候它的奴隶。赞布卓顿若有所思,丰润凌厉的唇瓣弯出浅浅一弧,左手轻轻摩挲著右手中指上硕大的蓝宝石骷髅莲花银戒,不过要想得到银猊的青睐••••••他顿住,眸光掠过脚边的两头雪豹,冷漠道,可比获得大雪小雪的青睐更加困难。
两头打盹的雪豹陡然听到主人吐出自己的名字,浑身肌倏地紧绷,竖尖耳朵立即回头望去。等了片刻,见没什麽之令下来後,才又转过头,放松身体重新眯起眼睛养神。
释迦闼修垂眸看看王脚边的两头雄美雪豹,又抬头看向对面的灌木丛,冷锐的眼眸中染上了几分残忍笑意。是啊,那个狡猾如狐的脏女人究竟是活著还是死了呢
王,是再等一会儿,还是开始下一个游戏他低下头,恭敬地问道。
再等等,难得碰上有趣的事。赞布卓顿上唇微掀,斧劈刀削般的深刻五官间看不出任何情绪。
话音刚落,对面茂密的灌木丛突然出现了与风吹截然不同的动荡,接著从一个分开的空隙间冒出了一张脏得看不出原样的小脸,脸上嵌著一双黝黑发亮的眼睛。
那双兴奋的眼睛刚转动一圈,就慢慢凝滞了,晦暗的瞳眸里逐渐弥漫出无边的绝望。
嗷──崖壁内传出沈闷的獒犬嗥叫,似乎充满了不悦。
像是被什麽大力推拱一般,啊──地一声惊叫,那张肮脏的小脸往前猛扑出来。一个血污遍布的东西随即从两米高的暗道口中掉落,砰地一声在杂草丛生的沟壑底部摔得四仰八叉。
罗朱阿姐──一声尖叫过後,又是一个脏兮兮的东西从暗道口中滚落下来,不偏不倚地压在了前面跌下来的东西上。
紧接著,是一头银灰色的悍猛獒犬钻出,矫健地从两米高的暗道口跃下,稳稳站在了两坨脏东西身边。然後又是一头獒犬跃下、两头獒犬跃下••••••暗道口陆陆续续跃下了三十多头毛色不一的凶悍獒犬。
烈,银猊带出了两个活著的女奴,你去看看底下那个垫背的摔死了没有。赞布卓顿鸷森冷的鹰眼中有了浅浅的兴味,死了就赏给獒犬吃,没死就拖过来搁著,准备进行下一个游戏。
遵命,王。释迦闼修弯腰向赞布卓顿优雅而恭敬地行了一礼,高大的身躯从台子上飞跃而下,大踏步向獒犬团团围住的两坨东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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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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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鲜币第三十八章 禽兽王的游戏二
被迫跟在那头银灰獒犬屁股後面走出几十步後,罗朱和格桑卓玛才深深庆幸刚才放弃负隅顽抗的决策有多麽英明,多麽正确。
这条暗道幸运地没有一个兵士驻守,但灯光扫过之处,这条暗道又不幸地每隔数十步就潜伏著一头比兵士还可怕的吃人獒犬。一双双獒眼在昏暗中出狰狞噬人的凶光,毛发厚密的壮脖颈内不时发出压抑浑厚的狺狺闷嗥。然而在带路的银灰獒犬走过时,它们的前肢全都半伏在地,硕大的头颅微垂,好似向王者膜拜臣服。等她们刚走过,便自动尾随在後。
前是凶残剽悍的獒犬,後是凶残剽悍的獒犬,一条暗道仅容她和格桑卓玛勉强并肩走。逃,无疑是种遥不可及的美丽奢望。前方等待自己的是什麽极刑,罗朱已无暇畅想,她现在最怕的,分分秒秒提防的是跟在後面的一群獒犬会不会被她身上的血腥味刺激得兽大发,突然扑上来将她撕咬成碎片,最後吃得连渣都不剩。
9厘米的刀刃依旧锋利,但已被她收进了刀柄中。在几十头凶残悍猛的獒犬面前,这把曾给予了她无数便利,让她无数次脱困的瑞士军刀显得是那般的弱小无用。
罗朱阿姐,前面好像有光手上一紧,耳边响起格桑卓玛兴奋的声音。
罗朱抬眸往前凝目望去,果然,前方隐隐出现了几点白光,那是••••••是大自然的光芒难道说带路的獒犬打算私自放了她们心头不由突然腾起一片狂喜。忘形之下,她竟拖著格桑卓玛侧身越过带路的银灰獒犬,跌跌撞撞地向那处亮光狂奔过去。
暗道口是暗道口是货真价实的暗道口蹲在暗道口面前,她几乎喜极而泣。小心翼翼地扒开遮蔽暗道口的茂密灌木丛,往外探出头查看。然後,满腔的惊喜、激动和兴奋变成了漫无边际的绝望。
她的推测没出错,西边是断崖,断崖下是深深的沟壑,沟壑间有一条极为隐蔽的暗道出口。但是,为毛沟壑中站著一排排武装森严的兵士一个石台子正对著暗道口,台上不仅或坐或站了几个男女,还卧著两头雪豹,台下压跪著一个个似曾相识的女奴。台子正中坐著的那个衣著华贵,令人望而生畏的男人正是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禽兽气质的古格王。而站在他旁边的男人则是虐了她一次又一次的王家黑骑队队正,法王的卓尼钦波──烈•释迦闼修。
守株待兔四个大字啪啪啪打在了罗朱的脑子里,此时此刻她中奔腾过千万匹草泥马,疯狂地想狂号,想怒吼。尼玛的禽兽王禽兽兵驯养的吃人獒犬能善良到哪儿去是她自个异想天开发蠢了。尼玛的她果然上演了一场猪猡的逃亡供禽兽娱乐指不定阿兰尼玛和她之所以能听到配种的消息也是禽兽王故意授意泄露的,目的就是为了压迫她们拼命逃亡以供娱乐。难怪石窟里没有兵士严密把守,难怪会让她们吃饱喝足养足体力,难怪暗道中没碰上一个要命的机关回去老子要回去继续蹲石窟,坚决不当猴子奉陪禽兽
她义愤填膺地正准备缩回身体,冷不防屁股被什麽东西大力一拱一推,整个人就从暗道口冲出掉了下去。
人在转,天在转,地在转,後脑勺狠狠著地,眼前旋转著一圈圈昏黑,昏黑的轨迹上还散布著一一颗颗金色的小星星。
砰──
一个不算轻的物体雪上加霜地重重压在她腹上。口闷窒,胃部钝痛,呼吸停顿,她哇地一声,将才滑进胃里的糙糌粑合著胃酸全吐了出来。只觉眼前的昏黑更浓,旋转得更快,小星星又密集了许多。
头晕、头痛、肩痛、背痛、屁股痛、口痛、手痛、脚痛••••••四肢百骸都痛散架了,完全凝不出一丝力气。努力睁眼,却昏茫茫的什麽也看不清,只想就这麽一直躺下去、躺下去。
罗朱阿姐罗朱阿姐腹间的重物虽然慢慢挪开了,但有个噪杂至极的哭喊声却不绝於耳,已经虚弱不堪的身体竟然还被残忍地猛烈摇晃,晃得她的头更晕,身体更痛。
尼玛的白痴卓玛,做姐的好心给你垫背,你起码也该有点常识有点良心地检查检查我的骨头摔断没吧咋就愚蠢地化身咆哮门的马教主抓著我狂摇呢再摇下去,我真要死於脑震荡了。
像是听懂了她内心的喊话,剧烈的摇晃突然消失,哭喊也降低了,一双有力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不色情,不秽,很严肃地查探著她体内每一骨头的受损度。大手到她缠满了布带的两条手臂上,突然狠狠一握。
啊──
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中,她猛地鼓睁眼睛,涣散的眼瞳终於聚焦,挣脱昏黑的迷雾,看清了色彩斑斓的世界。
带子似的蓝天白云,斑驳灿烂的金色阳光。影中一张犷而残佞的男人面庞,正朝她微微狞笑。
骨头没断,只是人更脏更丑了。释迦闼修咧嘴露出一弧白色磁光,抬起她的一条手臂在她眼前摇了摇。经他大力一握,白布上浸染出大片新鲜的殷红,触目惊心。
罗朱无神地瞅他一眼,是死是活已不由她来做主,她也实在没力气反抗了。
释迦闼修捉住她一只糊满血的手放到鼻端嗅了嗅,残忍的笑意中有了一丝赞赏,杀了一头獒犬,换来银猊的青睐,就算这双手臂断掉也值得。他举起从地上拾起的瑞士军刀,挑了挑眉,肯定道,用的是它。
从高处跌落时,军刀不慎脱手,镶在刀柄上的lde灯泡正巧碰撞在一块尖石上,坏了。这种现代化灯泡碰烂了也好,免得被人当成妖怪。
还我罗朱第一反应是理直气壮地讨要自己赖以生存三年的多用型工具刀,在看到男人玩味十足的眼神後才後知後觉地领悟到自己的言行勇敢得有多麽的愚昧。立刻亡羊补牢地微阖了眼帘,闭紧嘴巴变为沈默的木头人。
你自己向王讨要吧。看著这个反应敏锐的狡猾脏女人,释迦闼修的心情颇好,露出一口闪亮的白牙,笑得分外开心。也不避讳罗朱身上的脏污,拉住她的手臂倏地将她从地上拽起轻轻松松地扛在了肩上,跟著走。他居高临下地对瘫坐在地上,满脸恐惧的格桑卓玛冷声道,脸上的笑容转瞬在唇角凝固成嗜杀的腥厉。
手断了,手断了,手断了罗朱浑身抽搐哆嗦著倒挂在男人强健宽阔的钢铁肩背上,柔软的肚腹被硬物猛地一咯,嘴巴一张又吐出一口胃酸,大部分都溅在了男人低调奢华的衣袍上。
释迦闼修在她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以示惩罚,倒也未多做计较,大踏步走回王所在的台下,毫不怜惜地将肩上的脏女人往地上一扔。幸亏踉跄跟在後面的格桑卓玛及时仆倒在地上用身体接了个正著,才让罗朱幸免第二次强力跌摔。
罗朱阿姐,你••••••你没事吗格桑卓玛吃力地问道。整个人趴在地上,龇牙咧嘴地动弹不得。
脑••••••脑震荡,头晕想吐••••••浑身痛••••••动不了••••••罗朱仰倒在她背上,眯眼望著窄窄的蓝天,诚实地诉说出当前的身体惨况。
前半句格桑卓玛听不懂,後半句虽然听懂了,却也没力气挪动或是翻身查看照顾压在身上的病患,只好无奈道:我••••••我也动不了了,罗朱阿姐就••••••就躺我背上••••••休息吧。
她们算不算一对难姐难妹罗朱正苦中作乐地琢磨著,突然,脑袋上方飘来一片影,一颗硕大的银灰色獒头跃入眼帘,蓝色的三角吊眼深邃凶戾,毒辣冰冷。
干嘛要咬她濒临瘫痪的心又咚咚咚地狂跳起来,她凝聚所有残剩的力气凶狠回瞪那双三角吊眼。老子都沦落到这种凄惨境地了,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难不成临死前还要怕一头狗娘养的畜牲
银灰色的獒头轻微晃了晃,一条猩红的舌头伸出,在她肮脏得无与伦比的脸上哧溜舔了一下,从下巴一直倒舔上额头。即使隔著一层厚厚的血污,也依然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条舌头的糙和温热。
罗朱僵硬了,不是没被宠物狗舔过,但从来没被这种恐怖的非自家圈养的凶猛到能吃人的獒犬舔过。
舌头舔过之後,獒犬的头搁在了她高耸的脯上,又在弹十足的柔软间蹭了蹭,然後颇为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罗朱石化了,这是••••••一头色獒
台下的人獒互动尽数落在台上两个男人的眼中,神色间都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诧异。
银猊还真的选中了她伺候赞布卓顿轻挑眉峰。
应该是。释迦闼修敛眉垂眸,唇角轻勾。脏女人的运气不错,银猊是军中数千獒犬的头獒,很得王的宠爱。
赞布卓顿把玩著释迦闼修呈上来的短刀,将嵌在刀柄内的各类器具一一拉出,古铜色的砺指尖抚过大刀刃上还沾著血迹的凹槽,眸光暗沈:烈,那个女奴就是用这把小刀来宰杀獒犬的
是。
赏给你。他将刀随意抛了出去。
臣下谢王赏赐。释迦闼修准地捉住刀柄,连忙行礼谢赏。
呵呵,开始下一个游戏吧。赞布卓顿捏捏十指,发出一串劈里啪啦的脆响。悠闲地从榻椅上站起身,踱步向台前走去,俯瞰台下女奴的视线逐渐变得诡谲狞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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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 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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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鲜币第三十九章 禽兽王的游戏三
啪──啪──啪──
他轻拍三下掌,一队兵士立刻上前将押跪在台子右侧的三十几个女奴分别掀翻在地,不顾女奴的挣扎哭泣,三两下将便将她们身上的衣物全部扯开,瞬间剥成赤条条的。
落後半步的释迦闼修伸食指入口,吹出一声尖利的哨音。几十头獒犬立刻摇头晃脑地奔到每个女奴身後来回打转,喉间的狺狺闷嗥充满了莫名的兴奋。
但见每个压制女奴的兵士掏出一粒药丸扔进獒犬口中之後,这些獒犬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变得越发骚动狂躁。獒眼逐渐浸染红色的血丝,巨大的獒嘴半张,哈哈地呼出重的声息,腥臭的涎不断地滴落出来,最为恐怖的是每头獒犬下腹部皆伸出了一红通通的狰狞无比的长棍物。
押跪在台子中央的百来个女奴被兵士用皮鞭抽打著强行往右侧看去,每个人的脸上全是煞白铁青的骇恐。
古格需要的是能孕育强悍奴隶的母体,连逃亡都不敢的奴隶只配沦为獒犬的玩物和食物。赞普卓顿站在台上仿若天神般对著匍匐脚下的女奴冷酷地宣布。
释迦闼修再次吹出一声哨音,那些狂躁的獒犬像是得到解禁令似的,几乎同时人立起来。上肢搭在了赤裸的女奴背後,训练有素,或者该说技艺娴熟地将器往女奴的下身顶弄。
啊──不──不──
不要啊啊──
被剥光的女奴和被迫观看的女奴全都嘶声尖叫起来,凄厉痛苦的叫声响彻沟壑,惊起数只停歇在乱石上的秃鹫。
赤裸的女奴面容扭曲,全身肌紧绷,哭喊著、嘶叫著,极力扭动身躯想要逃脱獒犬的侵犯。然而她们却被剽悍兵士的双手和大脚铁钳般牢牢地禁锢在地上,逃窜无路,动弹不得,唯有发出撕心裂肺的凄婉而无助的悲愤哀号。很多没有经过充分湿润的娇嫩甬道被獒犬坚硬火烫的长硬生生地撕裂,鲜血随著獒犬急速的抽奔涌出来,滋润了干冷的土地。
旁边,皮鞭在空中劈啪挥响,兵士们允许女奴嚎哭流泪,嘶声惨叫,但每一个胆敢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看不听的女奴,则会被抽得皮开绽。
赞布卓顿已退回榻椅靠坐,一边啜饮著甘醇的葡萄美酒,一边冷冷地欣赏著台下人畜苟合的乱而惨烈的画面,唇角边泛出一缕高贵冰冷的笑意。
罗••••••罗朱阿姐••••••我••••••我又看到••••••看到了地••••••地狱••••••汩汩的泪顺著格桑卓玛的脸颊疯狂流淌,十指深深地抓进枯草地,嘴唇不停地哆嗦,连身体也止不住地颤动起来。
地••••••地狱罗朱仰躺在格桑卓玛後背上,头只要晃动一下就晕乎乎地痛。她看不见最右侧的惨况,视野中看见的只有蓝天和白云,还有陡峭的崖壁和沟壑间伸出的几丛灌木杂草。耳畔虽然也听到了禽兽王冷酷的话语,听到了女人们痛苦屈辱的嘶嗥,但从纳木阿村屠场中爬出来的她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反应,也没有什麽兴趣去了解。她全身心地关注著压在口上打盹养神的沈甸甸的恐怖獒头,别看这头獒犬目前好似吉娃娃般乖顺,谁知道下一刻那张獒嘴会不会突然抽风地在她身上啃一口
獒犬••••••在奸女人••••••畜牲••••••畜牲在和女人苟合格桑卓玛咬著地上的枯草,痛恨的声音中带上了呜咽和悲戚,獒犬的嘴咬住女人的後颈,爪子抓进了女人的肩膀,女人的身上到处都是翻开的皮,到处都是流淌的鲜血。那些压制她们的兵士在捏玩她们的房,扯烂了上面的头,还在她们的嘴巴和下体抠挖搅动。血,流了好多血。都不是人,都不是人,都不是人••••••她向无法看见的罗朱详细地描述著自己看到的画面,最後停留在濒临崩溃的呢喃上。
你说得没错,都不是人。罗朱的手轻轻拍著身下颤抖的少女,低低柔柔地安慰道,那些獒犬不是人,我们这些奴隶不是人,剩下的全是挨千刀的禽兽。卓玛,没什麽好怕的,乖呵,哭出来,哭出声来就不怕了。如果不是被网络和av片无下限的重口味腐蚀了又腐蚀,相信她和纯洁的格桑卓玛一样也离崩溃不远了。
奴隶不是人,她现在更加充分而深刻地体会到了。正因为奴隶不是人,所以禽兽王和禽兽兵会将奴隶陋蹩脚的逃亡拿来娱乐,会笑著欣赏獒犬和奴隶的交合,会把奴隶的命视为草芥。
沟壑里的阳光一点点斜到了崖壁上,回旋萦绕的惨叫和哭喊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时间艰难地流逝,身下格桑卓玛的哭泣声也一直没有停止过。从哭声中,她知道了有女奴死在獒犬的奸中,知道了兴奋的獒犬还在继续奸尸体,知道了满足兽後的獒犬张开大嘴和蹲守在乱石上的秃鹫一起吞嚼著女奴的尸体。知道了凡是在观看中晕过去的女奴无一例外地被拔光衣物丢出去任由獒犬蹂躏,直至死无全尸。
消褪了红肿的眼睛和前两天一样,怎麽也流不出泪来,干涩涩地发疼。她的一只手不停地拍著身下的格桑卓玛,另一只手却轻轻落在伏在口的獒头上,她在给它挠下巴,挠耳朵。
对身上这头獒犬的畏惧在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哭喊惨叫中不知不觉地消褪了许多,心底奇异地升起一丝感激。如果不是这头獒犬,她和格桑卓玛早就被暗道中的獒犬们吞吃了。如果不是这头獒犬趴在了她的口上,说不定她也沦为了被畜牲蹂躏至死的女奴。
烈,在这批逃亡女奴中选几个长相漂亮的充作奴,其余的全部送到配种房配种。游戏接近尾声,赞布卓顿对身边的释迦闼修吩咐道。
是。释迦闼修低头应道,眸光一转,指了指台下,王,银猊选中的女奴呢
你不提醒,我倒差点忘了。赞布卓顿右眉一撩,於剽悍雍容中泄出冷酷残忍,这可是银猊第一次选中的奴隶。他端著酒杯从榻椅起身,跳下石台,几步走到罗朱面前。
趴在罗朱上假寐的獒犬猛地抬起头,温顺地低嗥一声後,在威严锐利的鹰眸逼视下迅速退开。
压在身下的格桑卓玛被铺天盖地笼罩下来的王者威严和血腥戾气骇得忘记了哭泣,仰躺的罗朱被逼梁山地对上俯瞰下来的视线。心头紧窒,呼吸几乎停顿,四肢无能地微颤起来。
禽兽王的视线鸷而冷酷,尖锐而森厉,好似审度美食的秃鹫在她身上缓慢地游走巡视。深得看不见底的暗褐色瞳眸中充斥著寒的无情与淡漠,而无情淡漠的背後又潜伏著残暴嗜血的疯狂。在这样凶噬冰冷的视线中,身体内外仿佛在一寸寸冻结,从皮一直冻结到灵魂。
烈,把她的脸洗干净。浑厚低沈的嗓音带著微微的磁,却是冷漠无情到了极点。
是。释迦闼修捞起罗朱,大步走到温泉边,一手扣住她的後脑,将她的脑袋全部按进水中,另一只大手鲁地在她脸上胡乱搓动。
温热的水瞬间灌进耳朵、鼻孔,钻进眼睛、嘴巴,呛得她在水里直咳嗽,一不小心便吞下几大口温泉水。紧扣後脑的大手犹如铁爪,不容她有丝毫的挣扎。在脸上肆虐的大手糙无比,毫无半点怜香惜玉的情怀,有力的揉搓像是在对待一截枯木。
罗朱晕乎乎地忍痛任由男人凌虐,终於在快要溺死的时候被拉出了水。
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乍然看到这张经由温泉水洗濯後的脸庞时,都略略怔了怔。这张脸又红又肿,上面满是斑驳的细皮,像是蜕皮的蛇那般丑陋恶心。
丑得像猪。既然银猊喜欢,那就让她做个獒奴随身伺候好了。赞布卓顿冷冷一笑,转步走开。近身侍卫已将虎皮榻椅抬了过来,两头雪豹和银灰獒犬也跟在了榻椅旁边。他一撩袍摆,端坐上榻椅,对释迦闼修淡淡道,养几天,就送到银猊的身边来。
遵命,王。释迦闼修单膝跪地行礼,恭送古格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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