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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猫眼黄豆
罗朱舔舔受伤的下唇,心头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砰地狂跳起来。尼玛的这个时空要毁灭了麽,一头禽兽也配称英俊不可能
啪──
她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把随後爬过来的格桑卓玛吓了好大一跳。
罗朱阿姐,你干嘛打自己她叱问道,心疼地看见那白嫩的右颊上浮起一个明显的五指红印。
我头晕眼花,错将禽兽看成美男。痛一痛,才能清醒些。罗朱使劲揉著眼睛。
王本来就长得英俊不凡,犹如天神之子。格桑卓玛无奈地瞪她,你以前是因为一直对王心存畏惧偏见,才潜意识地忽略掉这个事实。如今发现事实居然宁可打自己耳光也不坦然正视。罗朱阿姐,你不觉得你这种愚己行为很可笑吗
呵呵,是吗罗朱一滞,尴尬地讪笑两声,悻悻搓了搓脸皮,沮丧地认输。好吧,被一个小自己几岁的妮子指正批评,也是很丢脸的。她就大肚点,承认古格王是一头披著英俊人皮的禽兽。看著醉卧床榻的禽兽王,再次为难地蹙起眉头,问道,卓玛,怎麽伺候要她说,最好的伺候就是趁机拿刀将这头禽兽宰了。可惜宰了禽兽王是小事,宰人後,逃不出王就是得不偿失的大事了。遗憾啊遗憾,竟然只能眼睁睁地白白浪费掉这麽一个杀人放火的好机会她心里唏嘘不已。
格桑卓玛想了想,斟酌道:要不先擦脸,再擦身体
罗朱对此毫无异议,转头对著门帘扬声喊道:拿水和帕子进来。
两个奴躬身垂头,一个捧著银质水盆,一个捧著巾帕悄无声息地走进来,也跪在了床榻边。
罗朱阿姐,你腰受伤了,别乱动。格桑卓玛转身从奴手中拿过巾帕在水盆里浸湿,刚拧干准备上前往赞布卓顿脸上擦去,巾帕却被罗朱瞬间夺过。
卓玛,你拧巾帕,我来擦。
罗朱笑著交待,将湿帕轻轻覆上禽兽王的面庞。禽兽王是真醉还是假醉,会不会突然醒来,谁都不敢肯定。要保护格桑卓玛,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随时远离喜怒无常的禽兽王。
谢谢。格桑卓玛轻声道,眼眶微微润湿。罗朱阿姐为什麽夺过巾帕抢著给王擦拭,她又不是傻子,怎麽会不知道原因。
罗朱的手微微一顿,继而一气呵成地将禽兽王的脸擦拭了一遍。很好,禽兽没有惊醒过来。接下来该擦身体了。解开禽兽王扣在腰间的银带,散开奢华美的织锦盖皮袍,手指落在衬衣的绳结上,却怎麽也做不出下一步动作。
当初和扎西朗措一起睡觉时,都是他自己脱衣上床的。可怜她一黄花大闺女,为毛要为个堪比禽兽的男人宽衣解带然而瞅见衬衣襟领上颜色极淡的酒渍,羞怯不忿的心中又急速滚过一阵恐惧。没换下肮脏的衣物,禽兽王酒醒後铁定会宰人。手指勾著绳结,脸色一忽儿红,一忽儿白,内心天人交战,左右挣扎,实在难以克服心理障碍,下定决心。
罗朱阿姐,让我来吧。身侧突然响起一个极低的熟悉声音。
她猛地转头循声望去,却见那个高捧著水盆的奴抬起起头,对她浅笑盈盈,霍然正是好久不见的阿兰尼玛。
比一般高原女子要白嫩的脸颊上晕染了两团健康诱人的红,秀气的鼻子,丰厚感的嘴唇,细黑长眉下是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青春靓丽,英气勃发。一个月的屈辱奴生涯丝毫没有磨去那双眼眸深处的坚定,此刻的她依旧是个让人眼睛一亮的奇特高原少女。
在她身边的奴也抬起头来,肌肤黑里透红,娇憨俏丽中含带稚嫩可爱,却是时刻与阿兰尼玛形影不离的曲珍梅朵。
盯著阿兰尼玛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罗朱才低低问道:你要动手
对,解开衣袍,脱光了更有把握。阿兰尼玛也低低回道,罗朱阿姐现在可以和格桑卓玛退到一边去,帮我们压制住三头獒犬就成了。
不不行格桑卓玛急切地阻止,就算得手了,你们也走不出这座寝,只有死路一条。
不会的,外间的几个奴都被我打昏了。只要行事干脆俐落些,不让守在门外的侍卫听到动静,还是能混出寝,找地方躲藏的。阿兰尼玛风轻云淡地低笑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算被捉了,我也不在乎死亡。说不定下辈子轮回到贵族家中做贵女,那可比现在的奴好过许多。
我也不在乎,我要和阿兰姐一起为亲人报仇。曲珍梅朵也是满口的决绝坚定,与稚嫩娇憨的脸蛋极不相符。
随便你们,那我们去睡了。罗朱拉著还要相劝的格桑卓玛,又淡淡丢下一句,最好想清楚了再动手。她不是圣母,阻止不了别人的报仇;也不是冷血机器,没法子亲睹禽兽王被杀。即使她也想过宰了禽兽王,但那终归只是嘴上叫劲儿,过过干瘾,泄泄愤。既然阿兰尼玛站出来了,那麽按照原计划避开,等待最佳的逃亡机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罗朱阿姐格桑卓玛挣扎著扭头回望,目中满是不忍。
闭嘴。罗朱轻喝,这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她拖著格桑卓玛往躺卧在寝中央的獒犬爬去。
格桑卓玛转回头,看著罗朱被细辫子遮盖了大半部分的平静侧脸,又回头看看阿兰尼玛和曲珍梅朵的侧影。心里暗暗叹息,无言地跟著罗朱爬动。罗朱阿姐说的没错,这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她阻止不了。
银猊,我的腰被王弄伤了,一动就痛,这才让那两个奴替我伺候王的。她对著银猊微微掀开的眼睛撒娇,身子贴过去,将它压在身下,你不要向王告状好不好
银猊瞥她一眼,喉间低低哼了一声,顺从地当了她的床垫,獒眼在重新闭合的刹那掠过一道凶残的狠光。不是没有听到外间的异动,也不是没察觉到宠物的心思,只是还不到它动手的时候。就先由著她胡闹吧,只要她能有片刻的高兴就好。
银猊最好了。罗朱亲亲它的鼻头,又缠抱住另一头虎斑獒,用眼角的余光示意格桑卓玛照做。
格桑卓玛踌躇一下,回头望了望正在给王宽衣解带的阿兰尼玛。毅然躺下,学著罗朱的样子用四肢缠抱住身边的雪獒。
银猊,你为什麽又选中间这个八宝轮睡觉我不喜欢。罗朱边说边挪移身体,寻找到一个观察床榻动静的最佳空隙。
银猊没有回应她,虎斑獒和雪獒也没有出声,三头獒犬都轻阖眼帘,似乎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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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 第8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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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第八十一章 蚍蜉撼大树
罗朱觉得从成为奴隶後,她的心越来越麻木自私,神经越来越坚韧强悍了。
像现在,她能眼都不眨一下地旁观一场即将展开的杀人事件,而心里由衷祈祷的居然是凶手能够得偿所愿。仔细分析,这也不能怪她凉薄。正所谓环境造人,相信大多数人在连续目睹伤残死亡画面一个月後,都会逐渐变得冷血麻木起来。自爱、自尊、同情、不忍之类的东西在她身上早已无踪可寻,最後剩下的除了深沈的恐惧外就是活著逃离的坚定决心。
杀人者,人杀之。所以,禽兽王,这个死亡结果是你自己的残暴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
她睁大眼睛,把阿兰尼玛和曲珍梅朵的一举一动尽数收入眼底。
与她的迟疑不同,阿兰尼玛的十指分外灵巧地逐一解开了禽兽王衬衣上的所有绳结,曲珍梅朵则连著靴子将禽兽王的腿脚抬上床榻,用身体覆压上去,以双臂牢牢地箍住他的双腿。
一宽一窄,镶满宝石的两条银板腰带从床榻滑落地上,雪白的衬衣被阿兰尼玛轻轻拉开,露出大片光滑而又强健的古铜色肌,在明柔的珠芒中散发出淡淡的诱惑光泽。阿兰尼玛的左手抚在厚实的膛上,右手高高扬起,一抹寒光在窄窄的袖口间隐隐闪动。而禽兽王,仍旧毫无察觉地一动不动。
罗朱的心陡地狂跳起来,遽然屏住呼吸。她知道只要阿兰尼玛的手臂能顺利落下来,禽兽王带来所有苦难、所有屈辱就都结束了。
然而就在阿兰尼玛的右手刚往下落了数寸,一声低沈模糊的呻吟竟然从禽兽王喉间溢出,那双静阖的眼突地睁开。暗褐色瞳眸四周布著数醉酒的猩红血丝,鹰眸里的迷蒙茫然将惯常的锐利威严和沈暗鸷冲淡许多。
此时睁眼的他虽不如平日令人窒息恐惧,却依然让人不敢掉以轻心。阿兰尼玛袖中的寒光倏地消失踪影,被厚厚的皮袖遮盖得严严实实。
唉,刺杀行动失败
罗朱轻吐憋在腔中的浊气,闭了闭眼,心里的情绪居然无比复杂。遗憾、惋惜、扼腕、沮丧、失望中竟然夹杂著一缕诡异的庆幸,隐隐还有松了口气的感觉。这这她迅速将这诡异的感觉归结为残留在灵魂深处的人在作祟。
後槽牙恨恨地磨动,她暗暗唾弃自己的无用。尼玛的在禽兽身边熏染了一个月,老子竟然对禽兽还残留著人的良善光辉这不是犯贱麽绞缠著虎斑獒鬃毛的手指不由越抓越紧,引来獒犬喉间极低的哼鸣,她却毫无所觉。
水暂时从晕醉中醒来的赞布卓顿抬手在太阳处揉按,眉峰轻拧,一个字的命令淡淡逸出。
梅朵,待会儿再给王脱靴子,先去为王倒水。阿兰尼玛对还傻愣愣覆压在赞布卓顿腿上的曲珍梅朵吩咐道。右手不露痕迹地落下,和左手一起搭在了古铜色的膛上。
喔喔,贱奴这就去这就去,请王稍等片刻。呆滞的曲珍梅朵恍如大梦初醒般连声应道,眸眼中掠过一片惊惧,仓促地起身往外间退去。
王,贱奴正在为您擦身呢。阿兰尼玛的声音娇软甜腻,大眼微眯,闪动著勾魂的娇媚波光。柔软的身体好似蛇一般依偎进赞布卓顿的怀中,双手大胆地在他赤裸的膛上极具挑逗地游移抚。
找死麽竟然想对赞布卓顿色诱罗朱看得倒抽冷气,心底一片冰凉。阿兰尼玛长相虽然美丽,但又如何能胜过议事厅里那些宾客进献的美人面对那样绝色的尤物,禽兽王尚且能毫不怜惜地赏给獒犬拆吃,又怎麽可能会被一个姿色尚可的女奴迷惑那贴身伺候的十二个貌美侍,不也被他风轻云淡地宰得光面对这样一头残暴冷酷的禽兽,阿兰尼玛怎麽有胆子勾引又怎麽勾引得下去
她在这头抽气悲叹,以为即将再次上演一场残酷的死亡悲剧,对面躺靠床榻的赞布卓顿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折断阿兰尼玛在他膛上放肆挑逗的双手,也没有将她的脑袋拧下来当手球抛甩。
他停下揉按太阳的动作,以指挑起阿兰尼玛的下巴,鹰眸微微眯起,唇角似笑非笑地勾翘:用巾帕擦拭,还是用身体擦拭浑厚低沈的声音褪去冷硬平漠,染上了酒醉後的感沙哑和不怀好意的轻笑。
调戏禽兽王在调戏女人这是醉酒後的神志不清罗朱惊愕地瞪大眼睛,嘴巴不由自主地张成了一个o,沮丧失望的忐忑内心又陡然升起一抹希冀的亮光。如果禽兽王真是神志不清,那就方便宰杀了。
王想贱奴用什麽擦拭,贱奴就用什麽擦拭。阿兰尼玛的声音更软,左手抚到禽兽王膛上的两点暗红茱萸,指尖调皮地绕著画圈。右手缠绕上他的脖颈,吐气如兰。半仰的小脸绽放出迷人的微笑,衬著柔和的夜明珠光,好似一朵明媚鲜亮的向日葵,美丽灿烂,暖融人心。
而她绕在禽兽王後颈的右手袖中,又隐隐露出了寒光。手腕轻扬,一柄雪亮的短刀从袖中抖出,刀尖直指禽兽王的後脑。
那你就用身体擦拭吧。赞布卓顿呵呵一笑,突然捏住她的双腕,於电光火石间将她的身体自怀里拉出,重重扔上床榻。
阿兰尼玛痛叫一声,手里的短刀因巨震脱手,跌下了床榻。还不等她做出下一个反应,赞布卓顿已经抓住她的衣袍用力一撕。
只听哧啦几声,阿兰尼玛的下身顷刻便如新剥的蛋般光溜溜的了。平坦结实的小腹,挺翘丰满的臀部,光滑修长的大腿,神秘茂盛的黑色丛林,无一不散发出少女的青春魅力和女的柔美诱惑。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回过神来的阿兰尼玛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声嘶力竭地哭喊,上一刻还灿烂娇媚的脸庞爬满无边的骇恐。
然而她的拼力挣扎对赞布卓顿来说无异於蚍蜉撼大树,显得是那样的微不足道,他扬手啪啪甩了阿兰尼玛正反两记沈闷耳光。
阿兰尼玛瞬间瘫倒在床榻中抽搐,娇嫩的面颊肿得老高,耳朵、鼻孔、嘴角全都缓缓溢出殷红的鲜血。
贱奴。赞布卓顿冷哼。看著晕眩在床榻上的女奴,慢条斯理地脱掉碍事的皮袍和衬衣,一把扯下裤子。尔後,喉间溢出一串低低沈沈又沙哑感的诡笑,脸颊的醉酒红晕仿佛在往上升腾,将一双鹰眼熏蒸成血红,瞳眸里的狂躁如同火焰般愈烧愈烈。舌尖兴奋地舔过丰润的上唇,咧开的唇角宣泄出血腥的邪佞。
他用大掌掐住阿兰尼玛的大腿中部,凶狠地分开,悍强健的腰臀往前使劲一挺。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寝,也让罗朱的心痉挛成一团。头皮一阵紧一阵麻,抱著虎斑獒的身体不可抑制地簌簌发颤。
活了二十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强暴女人.
13鲜币第八十二章 残忍的强暴
厚重的床榻剧烈摇晃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赞布卓顿的大掌宛似铁钳,将阿兰尼玛的双腿竭力往上抬压,与她的两条手臂一起,牢牢地禁锢在螓首两侧,使她的身体几乎对折。丰满的臀部因这姿势被迫高高翘起,也让罗朱将强暴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阿兰尼玛高高地仰著下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修长弧线,亮丽的五官因极致的疼痛扭曲变形。脸色煞白,湿漉漉地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大张的口中迸出一声声撕心扯肺的惨烈尖叫。她疯了般地死命挣扎,却只有一颗脑袋能够自由摆动,只有高耸的膛在急剧起伏。
她的後臀不断地滴溅下殷红的鲜血,瞬间浸湿了铺在床榻上的大片白棉褥。从激烈碰撞的体缝隙中,能看见一赤黑的巨柱正以著极快地速度在她双腿间进进出出,结实得毫无一丝赘的小腹随著巨柱的进出忽凸忽平,诡异非常。
赤裸的赞布卓顿浑身上下都是均匀的深古铜色,高大的筋骨上分布著一条条、一块块贲张的强健肌,随著腰胯的强劲挺弄拉伸收缩,逐渐渗出细密剔透的小汗,衬著几道浅浅的伤疤痕印,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阳刚与诱惑。
往上细看,微卷的棕黑长发与几条细辫桀骜地在肩头甩动,赭红的嘴唇轻开,吐出低浑如兽的喘息。古铜色面颊透著如霞火红,浓黑的眉峰蹙起,与赤裸的躯体同样感诱惑得一塌糊涂。独有那双半眯的鹰眸,血红一片,充满了野兽的狂躁、兴奋、舒畅和暴虐。人,在这双鹰眸中遍寻不著。沈沈腥厉和血煞从他的躯体中溢散扩展,逐渐弥漫寝每个角落。
啊──
随著他的一个悍然猛挺,阿兰尼玛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晃动的头连同小半个上身竟生生离了床榻,接著又重重跌回,荡起又落下的乌黑小辫子随即遮住大半个脸庞。後臀沟的鲜血如注流下,她的身体像是突然断弦的弓,刹那间松软了许多。激烈的挣扎慢慢停止,痛苦的哀嚎也越来越微弱。
扑哧──扑哧──
寝里飘荡著响亮的水声,然而即便是罗朱这种从未切实经历过男女情事的人也知道那不是女人分泌的芬芳情,而是腥黏的鲜血。不断有柔软的块状物混著鲜血被进出的巨柱带出,滑落在床榻上。
不,这不可能,这怎麽可能男人与女人的交合怎麽可能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就算是强暴大出血,也不该有那种黏黏糊糊的柔软块状,好像是好像是肚腹内的的她猛地打住,不敢进一步猜想那些血糊糊的块状物究竟是女人体内的什麽东西。
这一刻,她忘记了掩盖自己,忘记了转头或是闭上眼睛,呆傻傻地抱著虎斑獒,一眨不眨地注视著床榻上的惨剧。
她看见曲珍梅朵惊骇而愤怒地冲进来,朝禽兽王的後背扬起雪亮的短刀;她看见禽兽王随意往後挥了挥左臂,曲珍梅朵的脑袋就从她的脖颈上飞了出去。无头的躯体仆倒在床榻前,喷溅的鲜血在禽兽王光裸的强健後背上绘出一幅妖冶的鲜红图案。杀人的同时,他下身的挺送没有丝毫停滞,仍是快速得惊人。在他身下苦苦承受的阿兰尼玛被撞击得前後耸动,惨叫声已低弱得趋近於无。
禽兽那是一头活生生的禽兽一头披著人皮,比禽兽还恐怖的禽兽
她用力抱紧獒犬,僵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从内而外冷得彻骨,上下两排牙齿哆哆嗦嗦地碰撞出细微的声响。整个身心被巨大的恐惧攫获,以至於完全忽略了身旁格桑卓玛的异况。
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只过了一瞬,对面那头禽兽仰头发出一声低沈愉悦的咆哮,胯骨忽地紧贴著阿兰尼玛静止不动,结实悍的臀肌出现抽搐。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退开身体,随手将阿兰尼玛甩下床榻,叠在了曲珍梅朵的尸体上。接著盘坐於床,敛眉垂眼,双手在丹田处结出奇怪的复杂手印。
细细的小辫子从阿拉尼玛的脸上散开,露出扭曲的狰狞五官。七窍流血,眼珠暴突,脸颊是死亡的灰白。她上半身的衣物还勉强整齐,赤裸的下半身却惨不忍睹。大腿到小腿满是青紫的瘀痕,无力合拢的腿间鲜血淋漓,混黏著白的和不知名的暗红块状物。曾经拼命摇摆的头颅已经一动不动了,曾经急剧起伏的膛永远地归於了平静。
这,就是蚍蜉撼大树的结果。
尼玛的为什麽不好好珍惜生命为什麽不彻底想清楚了再做行动为什麽不做忍者神,再寻个机会逃出去明知面对的是一头极端恐怖的禽兽,却偏偏要去拔它嘴边的胡须。现在满意了死得瞑目了不但搭上了鲜活的生命,还万分屈辱地被活活强暴而死,尼玛的简直愚蠢到没边了
罗朱看著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眼睛干涩涩的,流不出一滴泪,充满骇恐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嘲讽的冷笑。视线上移,看向了盘坐在床榻上的禽兽王。
他双颊上的红晕已经消失,光裸的古铜色肌肤上依旧有剔透的汗珠在闪烁。轻舒的眉宇间褪去了野兽的狂躁与暴虐,重新凝聚出王者的威严狂霸。一身腥厉煞气不弱反浓,恍若血色锁链般在他身上层层缠绕。
遽然,那双闭合的眼眸睁开,一道血光从眸中掠闪。鹰眸恢复了往日正常的暗褐,直直向她这边来,唇角同时勾出森冷的弧度。
罗朱心脏一缩,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身旁的格桑卓玛已发出一声惊恐尖叫,丢开怀里的雪獒,连滚带爬地扑跪到赞布卓顿的床榻前。
王饶命王饶命
她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头疯狂地往地上磕碰,发出砰砰砰的闷响,也让赞布卓顿唇角的弧度翘得越来越高。
在瞥见禽兽王高翘唇角的一瞬间,本是惊愕无措的罗朱只觉脑子里轰地一声巨响,身体先於理智地随著滚爬过去,张臂紧紧抱住格桑卓玛身体。
王饶命王饶命王饶命
格桑卓玛在她怀里癫狂大喊,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双手往罗朱身上使劲一推,竟将她狠狠甩开,又继续朝著赞布卓顿疯狂磕头。
细细密密的小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又一道圆弧,她煞白泛青的小脸布满浓烈的恐惧。惊骇的眼神涣散无光,没有半点焦距,明显处於神志不清的状态。
卓玛醒醒醒醒罗朱心底滑过冰冷的骇然,冲上去再次抱住她猛摇。
王饶命王饶命格桑卓玛嘶声惨叫,就像被蛰到的兔子般,在罗朱怀里乱扭乱拱,甚至伸手往她身上用力扑打。
啪──
罗朱猝不及防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她想也不想地扬手啪啪狠狠回敬了两个耳光,直将疯狂的格桑卓玛打得当场愣住。
卓玛,你给我醒醒她握住格桑卓玛的双肩,深深看进那双涣散的长眼,沈声道。
格桑卓玛卓玛捂住脸颊,呆滞地看著她。久久,涣散的眼眸终於逐渐聚焦,唇角才扬起一半,突然又一把推开罗朱,双手撑在地上狂吐起来。
16鲜币第八十三章 禽兽就是禽兽
罗朱惊怔错愕地坐在地毯上,愣愣地看著吐得天昏地暗的格桑卓玛。
秽物散发出的酸臭与空气中的血腥及情欲释放的靡混合成令人作呕的气味,喉头禁不住阵阵痉挛。她深吸一口气,压住亟欲翻江倒海的呕吐欲望。打量著格桑卓玛憔悴的神色,苍白的脸庞,再联想到她近段时间的萎靡不振、嗜睡易晕、动不动就发呕的种种异象,脑中突地闪过一道惊雷。
格桑卓玛该不是该不是怀孕了
她虽然没怀过孕,但在各种信息异常发达的现代,即便没有专门关注过,也多多少少对孕妇的相关状况了解一些。
卓玛你你是不是是不是怀怀
她结巴著,怎麽也吐不出最後一个字,就怕自己一语中的。怀孕怀孕一个大人她都护不过来,再添上一个小的,她该如何做才能保障他们的生命
格桑卓玛似乎也想到什麽,吐出最後一口酸水,双手覆上小腹,抬头迎向罗朱的视线。
两双眼睛都张得老大,都溢满了同样的震骇、同样的恐惧、同样的绝望。而格桑卓玛的眼底除了震骇、恐惧和绝望外,还带著深深的祈求。
啧,居然怀孕了,倒是比大多数种奴还能干。床榻上轻飘飘地撂下一句含笑嘲讽,就不知道肚子里的种是哪头獒犬的被她们忽略很久的赞布卓顿保持著盘坐的姿势,右手肘撑在膝盖上,托腮慵懒笑道。微微眯起的暗褐色鹰眸沈暗深邃,幽冷冷地看不见底。
卓玛怀的是她男人的种罗朱条件反地转头暴喝。话音刚落,煞白的脸又青了一层,身体如闪电般迅速伏跪,额头砰的一声磕在地毯上,惶恐地求饶,王饶命,贱奴贱奴一时失言,求王宽恕。她是疯魔了,才会吼喝杀人如麻的禽兽王。
格桑卓玛怔愣须臾,也赶紧爬过来,向赞布卓顿重重磕头:求王饶了罗朱阿姐,求王饶命。
赞布卓顿的眸中杀气盎然,鸷地俯视著伏跪在地的女奴,不置一言。过了好一会儿,翻滚的杀气才渐渐平息,唇角轻掀,淡淡道:一个獒奴既然怀了男人的种,就该搬离獒房,扔到种房里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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