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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猫眼黄豆
等到怀里的嫩身体慢慢停止抽搐後,他才小心翼翼地捏住她的双腮,强迫她打开嘴巴,松了自己的下巴。发疼的下巴上湿黏一片,用手一抹,满掌的鲜红。猪猡也是满嘴的红艳,看样千吸食了他不少鲜血。
乖猪,好喝吗他低声笑问,将掌上的鲜红涂抹到她惨白的左脸上。接着又抹了一把下巴,把鲜红抹到了她的右脸上。血迹抹染得并不均匀,加上不时有泪水流下冲洗,清秀的脸蛋霎时变成了一张小花脸。
好喝个屁腥涩咸甜,说不出的恶心反胃。罗朱大声哽噎着,泪水仍旧止不住地一股股往外涌出。圈圈黑晕终於从眼前慢慢消散,只是下身仧依然又痛又涨,仿佛被撑裂捣坏了。内那火烫坚的恐怖巨柱将全部侵占,残忍地拖拽着嫩的房往冒部顶去,令人痛苦到了极点,恨不得能马上死去。她觉得自己就像那受刑的耶稣,区别只在於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她被钉在男人身上。
这样一张涕泪纵流的血污花脸本该让男人倒尽胃口,失了致,但赞布卓顿心里却生出诡异的怜爱和满足。他的猪猡涂染上他的鲜血,怎麽看怎麽可爱。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去她唇齿上的血迹,乖猪,自我十七岁登上王位後,六年来,你还是第一个能重伤我的人,你该为此感到万分荣幸骄傲才是。
重伤和她承受的撕裂痛楚比起来似乎连轻伤也算不上吧罗朱泪眼婆娑地看着禽兽王下巴处重新冒出点点鲜红的一圈深深齿印,心里突然冒出股浓浓的委屈和悲凄。糯米白牙第n次咬住下唇,对禽兽王的重伤说词万般不予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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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 第204-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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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章 接猪猡回九
更新时间:0328 2013
乖猪,你知道你之所以还能活到现在,是团为我喜欢上了你。赞布卓顿深深凝视她,手指抹去她脸颊的泪水,连着刚涂染上的血迹一并抹去,露出细嫩的煞白底色,低沉浑厚的磁音平平淡淡,好像在陈述一个微不足道的事实。
是,她当然知道如果依照禽兽王的正常脾,自己本就不可能有朝他哭喊叫嚷,扑打啮咬,再三违逆的机会,早就死得连渣都不剩了。她能喘气活到现在,倚仗的全是禽兽王对她生出的奠名其妙的喜欢。不过退一步说如果她早早就死硬了的话,也不会三番五次地遭受生不如死的凌虐侮辱。但即使活得生不如死,她也从不认为自己放弃一切想要活下去的坚持是错误的。所以,这所有的祸源就是两个字穿越这场坑爹的穿越,铸就了她悲惨的人生。抛去能保障她活命的因素,禽兽王的喜欢,她其实一丁点都不稀罕。
她直愣愣地回视禽兽王,嘴角抽了抽,似乎想说什么。喉头上下蠕动几下,眼睫微微垂落,还是没有冒出半个字音。
猪猡的睫毛好像温顺牦牛的睫毛,浓长卷翘,分明。湿漉水润的睫毛间挂染着几颗细碎的小泪珠,在柔和的珠光中显得晶莹闪亮,彷佛是别透的水晶碎末。黑曜石般明澈乌透的大眼在微垂的睫毛下半遮半露,没有女人的娇羞,也没有滔天的恨意,澄净的瞳仁里弥漫着水雾,残留着痛楚,深处还漂浮着一分不知所措的颓败茫然。
母指和食指轻巧地捏碎睫毛上的水晶泪珠,暖融的绵软混合著酥麻快意在筋骨血脉中流动,令他情难自己地对怀里的女人生出了想要好好溺爱的冲动。他揉捏着她的两只嫩脆耳朵,软声问道:乖猪,你想说什么
贯穿身体的非人巨柱虽然没有凶狠地抽动,但罗朱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炙烫的温度以及强而有力的勃跳,娇嫩敏感的膣壁甚至能描绘出火柱上缠绕的贲突青筋。这好似拥有自主生命的火柱让她万分痛苦、万分恐惧,却生不出半点羞愤欲死的耻辱。
她沉默片刻,狠狠咬咬后,低低道:我我一点儿也不想不想
不想什么赞布卓顿轻捻她的耳垂,软绵沉厚的磁音带上诱惑的慵懒笑意。
不想来到这个世界。吞吞吐吐地开了头,回旋在心头的委屈和悲凄蓦地泛滥成灾,后面的话便越说越顺溜,我不想被烈队正大人捉住,不想沦为奴隶,不想进王,不想遇见王,不想当莲女,不想遇见法王,不想被凌虐,不想被折磨,不想被奸,不想
一只大掌突地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头使力按压到坚实宽阔的膛上,堵住了她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激动的不想,禽兽王独有的含着丝丝笑意的沉厚冷漠磁音从头顶轻轻飘落。
乖猪,你来到这个世界,被释迦闼修捕捉,成为古格王的奴隶,成为法王的莲女都是神佛的旨意。不管你有再多的不想,也永远逃不开既定的命运。你越反抗违逆,就越将遭受凌虐和折磨。热烫的气息扑到耳边,痒酥酥的,灌进耳心的话却犹如惊天霹雳,乖猪,告诉你一个秘密。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与烈部族族长烈释迦闼修、法王白玛丹增其实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几个兄弟迎娶一个女人,是博巴人自古传下的最常见的婚俗。何况我们并未迎娶你,兄弟间共同享用一个女奴在博巴贵族中更是司空见惯的事。所以你刚才自作聪明地践踏侮辱自己,用他们来刺激我.不过是令我生出些嫉妒而已。我不仅不会对你产生厌弃,反而会更想彻底占有你,在你身体里外都烙印上独属我的气味。
不不是吧
鼻间嗅着含混了淡淡牛羊腥膻的男热息,罗朱的身子随着禽兽王的话语慢慢冻结。从魔鬼法王口中,她早已知道禽兽王和魔鬼法王的兄弟关系,但她实在没料到原来凶兽释迦闼修也和他们是兄弟古格三个实力最强的男人竟然是拥有一半血脉的亲兄弟,这恐怕是古格国最大的秘密。难怪魔鬼法王言辞间提到凶兽和禽兽王时总会多出一分高高在上的纵容以他大叔级的高龄来看,估计是把禽兽王和凶兽这两个兄弟当成了半个儿子教导过。只是后来长大了的两个兄弟中的一个特禽兽地翻脸,不怎么承认兄长的恩惠和存在了。
慢慢着,魔鬼和禽兽、凶兽的过往相处以及恩恩怨怨不是她思考重点。重点是她在纳木阿村生活时,因无法接受共妻婚俗,曾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扎西朗措的爱情。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她最终还是落在了几个拥有共同血缘的兄弟手中,且下场更惨,只是一个被共享的低贱女奴。事实真的如禽兽王所说,这是她永远无法反抗无法逃离的神佛的旨意吗心中涌出一阵又一阵的绝望,泪水再次狂涌而出,瞬间浸透了禽兽王雪白的绸缎里衣。
察觉到膛上的湿热,赞布卓顿暂时停住了话语。扣在猪猡后脑的大掌在她头上宠溺地抚,怜惜地轻拍。过了好一会儿,他将猪猡的脑袋从怀里拉出,轻柔地捧在手心里,吻着她泪水涔涔的眼眸,柔声道:乖猪,别哭。我曾数次告诉过你。只要你顺从听话,我就会很疼爱你的。
等王步入轮回后,我会成为最珍贵的陪葬品。罗朱哽咽地接口,我我还记得王说如果我侍宠而骄地处处违逆,就会折断我的四肢,拔去我的舌头,剜去我的眼睛,将我变成一件装饰寝的鲜活器物。因为对宝贵的生命不敢有丝毫轻慢,所以禽兽王的每一句威胁,她都记得一清二楚,从来不敢遗忘半个字。
赞布卓顿默了默,低头攫住她张合抽噎的花瓣圆唇,捕获到小舌狂肆地吸吮啮咬,激烈地扫荡每一寸娇嫩的腔壁黏膜,双手在她身上大力揉搓游走,恨不得将这具嫩嫩的身体给揉进骨头里。
罗朱被迫揽抱住他的脖颈,无助地承受着他激狂的亲吻。泪水迷蒙的眸子里逐渐荡漾起潋滟的迷离媚光,消失在额头的绯色竖纹又开始浮出淡淡的身影,僵硬的身体再一次瘫软在了禽兽王有力的臂弯中。
良久,赞布卓顿才放开罗朱的唇舌,他喷着微重的热息,在她唇边低哑呢喃,乖猪,你全都记得就好。嘉奖似的亲吻她蜿蜒了涎的湿漉嘴角,不想当装饰寝的鲜活器物就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准去。
第二百五章 接猪猡回十,辣
发文时间:329 2013
从上方俯视下来的暗褐鹰眸跳跃着灼烫的暗火,暗火的外焰是深浓炙烈的情欲和势在必得的狂霸,内焰却凝结着不容违逆的鸷和寡淡冷漠的笑意。
禽兽王和凶兽一样一口一个喜欢她,可他的眼中燃烧的并不是让女人沉沦的爱情火焰。那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掠夺是唯我独尊的蛮横他用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态强行主宰她的身体,侵占她的灵魂,试图将她变成一个供男人乐的禁脔。
她该奋起反抗的,该破口大骂的,然而她此刻只能软绵绵地在禽兽王怀中瑟缩。一句句尖锐的反驳堵塞在咽喉中,无论如何也冲不出口。在这样一双可怕的眼睛注视下,长久坚定的逃离念头变得摇摇欲坠起来。她万分怀疑地询问自己真的能从如此恐怖的禽兽王手中逃掉吗真的会有顺利逃离的一天吗
都说事在人为,但谁能告诉她当阻挡在面前的障碍比珠穆朗玛峰还巍峨雄伟,比从北坡攀登珠峰还险象环生时,她这个弱小的女人要怎么作为才能活着把事情办遂心还是说她只有选择安于现状地妥协这一条路可走从来没有过的绝望颤栗从灵魂中溢出,罗朱突然间觉得眼前的世界昏暗了。
赞布卓顿没有忽略掉罗朱的神色变化。在看到那双明亮澄净的黑曜石大眼于潋滟的迷离上蒙起一层黯淡翳后,心情出奇得愉悦。他固然希望看到猪猡对自己展露由衷的欢笑,但目前这个女奴心心念念的都是逃离,而他对她的喜欢非但没有减退消失,甚至还出现了与日递增的趋势,因此是绝不可能为了博她一个欢笑就将她轻易放走的。他要做的是不断打嫑压她的意念,只有越颓丧、越迷茫、越绝望,她才越有可能认命地憩睡在他怀中,而不是一天到晚琢磨着逃离。
猪猡,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了,想太多的话很快就会变成满脸皱纹的老妇。鹰眸微眯,他撩唇淡笑着调侃。两手抓住她的衣袍襟领,突然往两边略略用力一拉。
只听哧啦一声破响,罗朱穿在身上的结实皮袍,厚软夹衣和柔薄的里衣被干净利落地撕成了两半,露出包在里面的嫩嫩的粉白身子。
啊罗朱晾叫一声,第一反应就是环遮蔽。但她的双腕被捆绑在禽兽王后颈处,这一缩手,反倒将赤裸的身体主动往禽兽王怀中拉去。眨眼,两团丰满的高耸峰就结结实实地挤压上了男人贲张的强健肌。
赞布卓顿被倏然贴挤上来的软弹滑震得心神一荡,下身的阳物不由又膨胀一圈,出现了似要炸裂的奇异痛感。
他揽抱着猪猡嫩滑腻的粉莹身子,将她自怀中微微拉离。接着迅速解开衣带,敞开里衣,再将她重新紧拥入怀,唇齿间瞬时泄出满足的低声喟叹。整整煎熬了两个多月,他终于又能享受到与猪猡肌肤相贴的舒适感和销魂感了。如今,不止是身躯与她的身躯赤裸相拥,他的阳物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莲花中,感受着她紧密的吮吸绞缠,品尝着她的娇嫩美妙。欲望的火焰在小腹中越烧越旺,咆哮着想要释放。
乖猪,我要动了。他贴着她的耳心悄语,热烫的气息有些气促。
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耳心蹿出,尾椎生出痒刺刺的酥疼,罗朱整个人都惶恐起来。她是猪,才会放任自己不合时宜地纠结在能否逃离的问题上。现在摆在眼前的不是逃不逃得了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活命的问题。她曾亲眼看见阿兰尼玛被禽兽王用非人的器活活强暴致死,难道轮到她步上死亡后尘了
不要动会死会死的求你不要动她失措地尖声惊叫,抱着赞布卓顿的脖颈,讨好地亲吻他染了血污的下巴,眸子里盛满恐惧,王,我我用舌头给你舔,用嘴给你吸好不好
不好。赞布卓顿摇头干脆地拒绝,邪魅地笑道,乖猪,男人已经进女人莲花的阳物哪有不尽兴就拔出来的道理大掌捧着罗朱弹的俏臀往上轻松抬起,对小脸上瞬间盈满的痛楚恍若不见。按住俏臀下压的同时,结实的腰臀配合地用力往上一顶。
啊罗朱凄厉嘶叫,眼泪迸涌而出。臀部被迫从那非人火柱上拔起时,甬道膣壁的媚就是一阵生拉活拽的剧痛。被强行压下,遭受火柱重顶的刹那,火辣辣的尖锐裂痛更是几乎将下身的嫩膜娇生生搅碎。
不要动会死的鸣呜真的会死她哭喊着,身体痛得狂颤,却做不了丝毫反抗,连咬人的力气也丧失了。
痛也要乖乖受着,你不会死的。赞布卓顿沉声安慰,灼暗的鹰眸中掠过一丝无奈。他强压着疯狂冲刺的欲望,用的已是力所能及的最温柔的动作,猪猡还痛得厉害,他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怜惜的吻缠缠绵绵地落在泪水滂沱的痛苦小脸上,大掌却牢牢箝制着她的粉臀,残忍地继续套弄顶。不过十来次套弄顶撞,额头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铜褐色的双颊也染上看不分明的情红。
太舒服了在猪猡莲花中抽动的滋味比绝佳的美酒还要醇厚醉人,简直令他从头顶酥醉到脚趾,从体酥醉到灵魂。以往和女人交合时,他虽然也能得到快意,但那种快意只游离在躯体表面,从不曾融进筋脉和肌骨中,更不曾触及灵魂。这就是和喜欢的女人欢好的滋味么让他无端生出一种圆满感。似乎终于寻觅到了自己长久遗失的最重要的东西,身体和灵魂都在交合的这一刻变得完整。
乖猪,我的乖猪,我的乖猪他眯眼凝视着痛楚遍布的泪莹小脸,每落下一个亲吻就低哑呢喃一声。聆听着她痛苦的哭叫,双掌捧着她的臀缓慢抬起压下,结实有力的臀胯一记一记地往上冲顶,将白玛丹增遗留在莲房里的阳一点点地挤榨出来。猪猡的小莲花嫩滑紧窒得不可思议,初始明明对他的巨大阳物容纳得艰难万分。在历经了数十次强横的抽送后,被撑到极致的娇软媚就由抗拒的推挤变成贪婪的裹缠吸吮。因刺激变得肿胀的花心嫩滑得好似一团极品脂,一次次在阳物抽离后闭台,又一次次被挺进的阳物戳开。娇怯蕊心承受着阳物的凶戾侵袭,逐渐酥烂盛放,黏滑芬芳的花蜜从膣壁间和莲房深处汩汩涌出,滋润浸泡着他的阳物,也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快慰。
罗朱竭斯底里地哭着,喊着,身体清晰地感觉到那非人的器每一次顶弄都会凶残地撞开口,直入子。当最顶端的锥顶戳到壁时,整个子便会颤抖抽搐,将捣进来的硕大阳物紧紧包裹,不堪忍受地使力吸咂挤压。剧烈的疼痛中掺杂进可怕的酸,极致的麻,润滑的体涓涓泌出,小腹深处竟在这残虐的奸中生出一丝触电般的酥痒。旋而,那丝触电酥痒在缓慢而有力的暴戾顶送中逐渐扩大,蔓延整个下身,口里的哭喊在不知不觉转成了高亢的媚叫。
该死该死这具身体竟然荡到在这样残忍痛苦的交合中也能生出快感的地步虽然这样的敏感能让她减轻很多痛苦,但也让她感到无比的耻辱下贱。杀千刀的魔鬼法王,她要喝他的血啖他的寝他的皮啃他的骨罗朱又一次在心底凶狠地重复着对白玛丹增的咒骂,体却抵挡不住愈趋强烈的醉意。手腕吊着禽兽王的脖颈,妖娆地在他怀里扭摇起来
乖猪,开始快乐了吗赞布卓顿将在怀里扭动的嫩女体轻轻推躺在毡毯上,低低笑语。大掌紧紧搂住她的肩头,加快了挺送的速度。炙暗的眸光逐一脧过她额头上鲜艳的绯色竖纹,迷离激滟的黑眸,潮红瑰丽的双颊,汗湿的秀气鼻尖,红肿媚惑的圆唇,修长优美的脖颈,巧平直的锁骨,最后落在两座高耸的峰上。丰美的房没有因身体的平躺而往两旁溢散,依旧像山峰般骄傲地挺立着,好似月晕的玫粉晕中嫑央两颗粉嫩珠娇俏俏地站在峰顶上,如花蕾般娇艳迷人。
滴答,一颗汗珠从他的额际滚落,不偏不倚地溅在了左侧的珠上,娇嫩的粉色珠顿时折出靡丽的晶莹。鹰眸倏地更加沈暗,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次,才勉强压住狠狠啮咬吸吮的渴欲。
一串名贵的璧琉璃念珠绕着丰满的左从滑嫩的脯上斜斜滑过,一颗颗深浓明润的蓝色珠子中点缀着金灿,将猪猡的叽肤映衬得更加粉润莹白,美不胜收。这串念珠一看就知是白玛丹增亲手制作的。他见不得猪猡身上穿戴别的男人的东西,撕毁了白玛丹增送给她的衣袍,却独独容下这串念珠,只因这串念珠被白玛丹增用法力加持过,能够好好保护猪猡。对猪猡,他是越来越舍不得让她受伤了。两个多月来,每每回想起以往对她的恶意凌虐,心里总会掠过一抹后悔。
乖猪。他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接着吻上她的唇瓣,低哺着,记着要乖乖听话,我会疼你的,很疼很疼你。自己的脾自己最清楚,无论多喜欢猪猡,一旦她不驯地逆了他的意,他也极有可能控制不住凌虐的冲动。
唔唔唔啊啊嗯再快快些神智已经迷失在情欲中的罗朱也不知是否听清了禽兽王的低声喃语,伸出小舌有些急切地回吻他。两条长长的嫩粉腿儿蛇一般盘上他悍健壮的雄腰,俏臀难捱地往上迎送。
罗朱的主动求欢极大地取悦了赞布卓顿,这也是迄今为止第一个主动向他索要欢爱的女人,让他感觉很新奇,很满足,还有说不出的得意。
好,再快些。他爱意横怜地咬了她的小舌一口。半直起身,将她的两条粉腿架在肩上,大手各抓一个房,终于忍耐不住地狂猛挞伐起来。
噗嗤噗嗤的荡水声再次响彻车厢,不同的是这一次既有男人的喘低吼,又有女人的浪声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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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 第206-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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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章2 接猪猡回十一
发文时间: 331 2013 更新时间: 0331 2013
队伍行进的速度越来越慢,几乎可以称之为速。几十个侍卫悍厉警戒的身姿在坐骑一颠一簸的悠闲踱步中逐渐有了些微的松懈。释迦闼修手中的马鞭随意缠在手腕上,双臂无所事事地环抱於,身体懒懒散散地斜坐著。
早 在马车的车厢出现不寻常的摇晃震动时,队伍前进的速度就慢了下来。从密闭的车厢内先是传出女人痛苦的哭喊嘶叫,接著变成发春似的媚叫,时而清晰可闻,时而 模糊不清,偶尔还夹杂著男人含混低沈的吼声。事情很明显,王正在车厢里与莲女欢爱得热火朝天。依照王的体力而言,欢爱的持久力应该也是非同小可的。
王本残忍冷酷,稍不如意就杀人或对人施以极刑,因此王中的侍妃、伺候他的侍女和奴通常都很短命。马车中的莲女虽然现在正被王肆意宠爱著,但最初不小心翻滚到王的脚边,碍了王的路时,也是毫不例外地被王抬脚踢飞出去。如果不是有银猊率领一干野獒护著,早就摔成碎尸了。
不 过後来,王喜欢上了凌虐欺压她的游戏。再後来,作为时刻守护王的亲卫,他们都看出了这里面的奇怪之处。王踢人甩人时,现场绝对会有银猊驻守,每一次使出的 力道似乎都控制在了银猊能准确接住人的范围内。有时凌虐她也会见血,却从来没将她弄残过,更别说宰杀了。再再後来,她从獒房睡到王的寝地毯上,从地毯上睡到地牢中,最後从地牢中睡到了王榻上。王喂她喝药,给她哺食,带她到托林寺观看冬季法会,当她受重伤昏迷後,又在危险之极的风雪黑夜中赶路,亲送她到托林寺疗伤,低贱的獒奴身份也一跃成高贵的法王莲女。如今又亲自接她回,更在回途中迫不及待地宠爱上了。
这些由他们亲眼所见的事实一再证明:王,毋庸置疑地喜欢上了一个女人。罕见啊奇迹啊侍卫们心里连连惊呼,在烈队正大人的带领下,万分识相地减慢了速度,好歹要保证伟大尊贵的王在回程中舒心释放一次不是。
即 使头顶的蓝天依旧湛蓝明媚,太阳也是一点一点地往西偏移了。速度再慢,队伍也有抵达王城的一刻。在通过城门的刹那,马车里传出一声清晰婉转的似乎极痛楚, 又似乎极快乐的女人泣喊,接著车厢以可怕的力道连续剧烈震荡起来。幸亏驾车的是烈队正大人,控马技术异常高明,不然非翻车不可。当队伍踏上通向王的小路时,车厢内再度传出一声男人含混的畅快低咆,然後,整个马车安宁了。
牵马列队站在山脚下,侍卫们遥望一眼山上巍峨的城墙高塔,暗暗吁出一口长气。终於到达王了,王也终於释放了,他们今天的任务终於圆满完成了,空闲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女人泻火去。
王,到了。释迦闼修恭敬地侧身回首,对著密闭的车帘沈声禀报。狐皮帽围脸的侧翼已经翻卷上去,露出一张充溢残佞的犷英武面庞。
厚重的车帘被一只大掌掀开,浓郁的情欲糜烂气味扑冲而出。一个异常高大的身形抱著一团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从车门里钻出,踩著跪在车前的侍卫後背下了车。
都不准跟著。赞布卓顿冷声命令,紧了紧手臂,又淡淡交代,释迦闼修,安置好马车後,迅速到温泉处见我。
是。释迦闼修怔愣了一下,才连忙出声应诺。目送高大身影逐渐没入山道,他揉了揉眼睛,暗忖大概是眼睛突然发花,看错了吧瞅瞅分两列站立的几十个侍卫,居然都摆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蠢样。利眉不悦地一挑,声喝道:一个二个发什麽呆还不赶快动起来,想找死麽
烈烈队正大人,王王王的最靠近马车左侧的侍卫结结巴巴地半天表达不清意思。
下巴下下巴有牙牙印最靠近马车右侧的侍卫回过神来,著自己的下巴艰难示意,一脸的惊吓。此话掀起了千层巨浪,众多石化的侍卫都不由自主地上了自己的下巴,惊疑不定地交换视线,最後俱是一片不敢置信的震惊。
他们都没看错,王的下巴表面的的确确多出了一圈半弧形的暗红色牙印,估计另外半圈掩藏在下巴背後。触眼的半圈弧形牙印颗颗连缀,小巧可爱,犹带血迹,显然是个女人狠咬上去的。这侍卫们不止震惊,还纠结了。
烈队正大人,王受伤了。还是最靠近马车左侧的侍卫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陈述出事实。牙印没出血是欢爱情趣,咬出血了就是虐伤。以王的惯常残虐推断,这咬伤不是该出现在女人身上吗
烈 队正大人,我们虽保护不力,但可不可以不受惩罚依旧是最靠近马车右侧的侍卫艰难地接口,询问出众侍卫的纠结心声。王受伤了,是他们保护不力。可谁 知道那莲女会如此彪悍不怕死地咬王一口,谁又知道王会因心里的喜欢而毫无反抗地任其啮咬更何况,谁又有那个胆子撩开帘子密切关注王和女人的欢爱场面所 以保护不力真不是他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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