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科技时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垂钓寒江
穿越科技时代
作者:垂钓寒江
一个十九岁的科技狂,一次意外中获得了惊人的功法和超然这个时代的科技能力,于是他的人生更加精彩起来。但是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当他在身边掌声响起来,身边的美女多起来,身上的钱用不完,以为就些无憾今生,却是穿越了,于是一切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第1章 坟头传来的对话声
这两天,张家村显得特别地宁静,正因为它的宁静,才显得可怕,人心惶然。
其实,大家都知道村里闹出了一些诡异的事件,但是谁也不敢先说,然而这个可怕的话题还是被村民张蠢捅开了,他演说得活灵活现。起初,一些人依然半信半疑:都说夜路走多了会撞上鬼,还没听说光天化日之下会撞上鬼的。然而事情确是空穴来风,人称“大胆子”的张弓,也在大白天撞上鬼了。
几个平日里与张弓聊得来的村民也惶惶地询问过程。
原来,张家村的农田,从大范围来说,区分四个地域,而张弓的农田地域则是划分在张家村的后山的山脚下。说起来也怪渗人的,那片农田都是围着后山山脚而行,呈狭长型,山上则是一片乱葬岗。之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片乱葬岗,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反正谁也说不清楚。平时里进行农活,一抬头就可以看到这片乱葬岗,倒也习惯了。加上胆子大,还经常坐在坟头休息。有时候也会感慨一下,咋咋呼呼地骂几声。反正也不知道骂的对象是谁,总觉得这样骂几句心里才舒坦。
因为接下就要进入稻谷收割期了,今年的稻穗长势不错,所以张弓就多跑了几趟田头,没想到得是,他与往常一样坐在一个无名坟头休息吸烟时,突然,不远处的一个坟头那边传来对话声,侧耳一听,似乎是两个男的声音,这让张弓有些奇怪,因为乱葬岗这一带,整个村里也只有他会来,一来这片田地都是张弓家的,二来谁也没有这个胆子往这里窜。这也是这片农田面积虽然明显比别处大,但是没有任何人有意见的主要原因。
“这谁啊!”张弓这下觉得有些奇怪了,好奇心一上来,就决定过去看个究竟,同时也抱着捉弄这俩家伙的心思,蹑手蹑脚的轻迈步子到了那坟头,一看之下,哪有人啊!心下不由一惊,尽管胆子大,但这也已经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范围了。好在他对这片坟头太熟悉了,加上平时的胆子确是大到可以,不仅没有急着跑路,而是上前几步,站在坟头,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异样,便用脚使劲蹬了蹬坟面的石板,希望发现什么。就是他准备继续使劲蹬石板这瞬间,只听到咔嚓一声,随着石板的断裂声,一股黑烟在在脚下冒起,劈头盖脸向他冲去,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整个人往前一滚,吓得脸色铁青,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到了自己的田头处,而后站起,撒腿就跑。背后则是传来俩男的嘿嘿怪笑声。
说着经过,一向来以胆大自负的张弓,瑟瑟发抖,骨碌碌的眼睛不安地四处张望着,似乎这鬼冷不丁就会在身边冒出。这个过程,围观的村民没有一个吱声。要是换了平时,早就叽叽喳喳吵翻天了。
平日里以文化人自居,但又十分迷信的张图图打破了沉默,“阿弓田头那片坟场,据传在好几个朝代就有了,有些人死后的灵魂是不灭的,我估计,阿弓就是运气背,碰上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边上一向看他不爽的张文斌就扯开嗓门朝他吼道:“就爱胡说八道,还死后灵魂不灭你知道什么叫人死如灯灭吗”一听张文斌排挤自己,就闭嘴没有说话,张图图只是拿眼睛瞪着张文斌。
平日里游手好闲的张老六这下可有话了。他说有什么好争吵的,问题是阿弓真的碰上事了。张弓尽管也看不起张老六,但此刻连连点头称是。
“大白天撞上鬼,流年不利啊,看来,我们村里要招灾了。”刚迈进四十岁门槛的张才知摇了摇头,叹着气,嘴里嘀咕着什么,走开了。
在旁默默听着的副村长张开也感觉到今天的天气特别地不正常,本该是六月炙阳炎炎的晌午,天空却是一派阴气沉闷,冷风拂面,竟是寒战连连。
村长张铁塔正端着一杯自家酿的糯米酒其乐融融地喝着,没等张开汇报结束,怒吼一声,猛拍桌子,杯、盘、碗、筷稀里哗啦散、碎了一地。“扯什么鸟蛋,这世上哪来的鬼啊!”当下,他气冲牛斗地找上了张弓,叉着腰,粗声牛气,一米八六的个头站立着像座塔,说话也失去了平日的水准,“你这是什么行为啊!你搞迷信宣传啊!村里平时可没亏待你啊!”
张弓哭丧着脸,抖抖索索说了些什么,连他自己也没搞清楚。直到张铁塔拿眼睛瞪他,始清清噪子说:“村长,我哪敢耍您和村里的人啊,我真的撞上鬼了!”
张铁塔把眼睛瞪得大大地,张弓的为人他还真的清楚,说谎还真的挨不上边呢。“真的撞上鬼了!”他非常吃惊。
“真的呀!要是骗您,我是那个!”张弓做了个爬行的动作。
张弓把自己撞上鬼的经过清清楚楚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说着,一双眼睛却没闲着,不时扫向门口。张铁塔听着听着,尽管是大白天,也似乎感觉到有一股阴气在自己的身边流动着,情不自禁地“哎呀呀”叫了一声,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但是作为村长,他觉得自已不能表现这么明显,而且,他也觉得应该去张弓说的坟头看个究竟,否则怎么好在村民面前作交代。在心里暗暗地吐了口气,他表情严肃,让张弓去村里头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并交代一定要带上家伙,在村口集合。
半小时后,张弓叫上了三十几个青年人,到了村口,本来这其中一些人是不敢去的,但是张弓硬说这是村长指定的,想想还有这么多人一起,有什么好怕的,出门前都带上了自家最具代表性的工具,有砍柴的钢刀,有猎野物用的铁叉,有几个没有什么的,则是扛上除草挖地用的锄头。
张家村农田总量约23万亩,等于占地面积达153341平方公里,后山属于最远片域的农田,按照规划可行走的田间通道,过去约47公里路程。村里本来有十几辆公用的农用车辆,但是张铁塔发言表示,又不载用稻谷,车辆就用不上了,一路步行,47公里路程,也就一小时不到。接近了张弓的这片农田,远远的望着山上的乱葬岗,大家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到是张弓抢在了大伙的前面,因为是人多的原因,几个大步跨到那个曾令他心惊胆战的坟头,低头垂目,一眼扫到了地上,令他惊讶的是,那个曾经裂开的石板却是完好无损,坟面的石板上面,却是多了一摊已是凝固了的血迹,不由得愣了半晌,随后不由自主地惊叫了一声。
这一叫声倒是让所有人草木皆兵,几乎是同一反应的举起了手中的携带的家伙,围上了前来。这一过程谁也不说一句话,几乎都是通过眼神来交流。虽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恐惧场面,但是坟面的石板上面出现一摊血迹,大伙都觉得心里渗得慌。张铁塔拿眼睛扫了扫周围,便使劲咳了一声,“现场大家都来过了,也没有发现什么,今天我们先回去。”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别装神弄鬼的,我张铁塔可不怕!”这话他自己也不知道朝谁说的,无论是壮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他下意识里觉得有必要这么说。
回去的路上,大伙明显松了一口气,但也没有人说过一句话,到达村口后,张铁塔挥挥手,示意大家散伙。心里则是一片惶然,虽然没有发现张弓说的那样,但他心里清楚这事可能是真的,尤其是坟面的石板上面出现一摊血迹,这太诡异了。回到家中,拉过一条板凳,点燃了香烟,一根接一根,心说这事棘手啊……正胡思乱想,门被嘭地推开,惊了一惊,不由自主地怪叫了一声,本能地抬头一看,原来是在镇中心小学读四年级的小儿子张明回家了。松了一口气,肚子里却忍不住骂了一句:娘的,唬你老子一大跳!
电话铃响了,接起话筒,是回娘家帮忙的妻子杨梅打来的电话。“塔啊,爸家里杀猪,你也过来帮忙……”
他啊了几声,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本想说村里闹鬼,脱不开身,话到嘴边给缩了回来:妻子杨梅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一向反对迷信的说法,这事一旦说了出去,她肯定是会叫上一大群的基督徒过来,说不定事情越弄越糟,场面就很难收拾了,而且问题是,到现在为止,张铁塔觉得,又没有证实,只是听说,这摊血迹也说明不了什么实质性的问题,所以,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坚守立场,起码,不能往外说,万一只是人吓人造成的,这往外面传闻出去,自己可是村长,这面子往哪里搁
挂了电话,他转过身来问儿子:“明,放暑假了吧准备做些什么呀”
张明显得特别地高兴,一蹦三跳,听了问话,扬着头嚷嚷:“没错呀。阿爸,哥回来了吗他可当说过要给我设计一架侦察机的。”
张铁塔瞅着儿子,涌起了幸福感。笑骂道:“就知道玩,你哥来后更不能想着玩。”缓和了语气,“要好好向你哥学习,争取也能上东方科技研究学院读书。”接着又强调了一句,“这可是重点扶持的高等学府,一般的大学生还进不去呢!”想到村里闹出的这些诡异的事件,便加重语气正色地嘱咐了一句:“这段时间不要出门了,村里不干净呢。”
“不干净”这一带人指不干净是一些凭人根本说不清楚的事情,统称为“不干净”。张明歪着脑袋,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瞅了父亲一张严肃的脸,仆哧地笑出声来,“阿爸,您不会吓自己吧,这世上哪来那么多诡异的事呢!”
张铁塔不高兴了,“叫你不要出门就不要出门!”连任三届的村长,他说的话都是带着“威”的。
张明嘟着嘴,“阿爸,我可是答应了哥,先给买好材料的。”
张铁塔不松口:“这件事交给爸来做。”他想到了大儿子张阳阳,在小时候就被村里人称作“神童”,任何东西,一经过他的手,都会改装出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读初中时,因迷上无线电,搞了几项小发明,结果上了报纸,被东方科技研究学院特许招生。
张明不服气地鼓着腮帮,大声嚷嚷:“你懂么!知道怎么购买么从书包里掏出一份购物单,动作夸张地递给父亲。
张铁塔心说活了这把年纪了,难道连买东西都不会,这不是闹笑话接过一看,不由傻了眼:五十年代的小学三年级,除了其中几个中文字还能勉强认识,之于购物单里面写的“wb”“lm”“bq”这些单位名称,用当地人的说法: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讪讪了半晌。“要买,也要等爸从外公家回来后一起买。”
张铁塔迅速在大脑里运转了一圈,寻思,大白天能出来亮相的脏东西,据老一辈人说法,应该是吸引了一些阳气的鬼。他自个儿琢磨,这种类型的鬼怪,应该只能在清晨和黄昏的时候出来活动吧中午时分,烈日炎炎,哪是没有这个道行出来伤人的。他琢磨就这个理。但心里没底,不踏实。所以,他匆匆用了中饭,拨电话交待副村长张开把村里的事看着点,又交代了小儿子一番话。张明喔了两声,含糊其词,算是应答,表示知道了,心里压根儿没当一回事。
通往邻乡有两条路,一条要翻过一座山。此山位于张家村北面,上下山仅有一条路。山顶荆棘丛生,山路纵横,就像进了迷宫,叫人分不清哪条是通向哪里的。令当地人拍手称奇的是,此山石峰如林,大大小小有20余处;主峰在山顶上拔地而起,直插云霄,究竟有多高,反正没有人能说得上来,后来据传闻说有人用半两多的细线放飞风筝,始能接触到峰顶。这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反正没有人去纠结这个问题,更奇妙之处就是主峰半腰处围着大小高低不一的13个造型奇特的洞壑。翻过此山,到邻乡需步行半个时辰,整个路程大约两个时辰。另一条路则是从村口搭公交车到镇里,再经过两次转车,才能抵达邻乡。时间计算起来差不多,关键是农村长大的人耐走,走山路也就像平时散步一样,张铁塔经过反复思考,最后决定选择走山路。因为闹鬼一事,心里发虚,出门时,将一把钢刀磨得锃亮锋利,插在腰上,往山路走来。
第2章 张明遇见鬼了
张明暗笑父亲:活了四十七年了,还信闹鬼的玄说。依照惯例,外公一家好客,老爸这一去,没有三五天回不了家。
他才不相信真的有这么一回事,老师不是说过,要相信科学,这世上没有鬼。所有关于鬼的故事,都是人编出来,要么人自己吓着自己,还以为碰上鬼了。班主任张教师有一次做了一个很形象的比较:人类历史600万年,人从出生到死亡,如果这世上真的有鬼,恐怕这个地球早就“鬼满为患”了。
第二天的大清早,锁了门,骑一辆自行车上路时,他开始惊愕了。不仅路上见不到行人,而且家家户户的门、窗都是紧闭的。不由抽了一口冷气:难道真有这样的事!小孩不比大人,心里这样一想,便觉得周围阴气森森了,本是熟悉的大道小巷、一草一木,此刻却显得陌生而恐怖。绕着傍山的公路,生怕后面有什么追着,目不睨视,双脚踩得飞快,到了镇里。
进入闹区,紧张而惶惶的心理压力也随之而去。找到了一家无线电元件销售部,购买了要买的东西后,在公共电话厅拨了一个电话给在科技学院念书的大哥张阳,他问:“哥,怎么还没放暑假啊您要得东西我都买了。”“过两天我就回家了……”张阳在电话中说。
离开电话厅时,太阳上山有好几杆高了。用了早餐,自行车骑出车来人往的集镇,沿着公路,进入村子,四周仍是静悄悄不见人影。蓦然,前面那丛青竹林里传出呀呀呀地怪叫声;紧接着,又传来似婴儿的啼哭声;忽一会,声调突变,竟似妇女的哭丧声:夫啊,夫啊……
张明整个人一阵透心凉,毛骨悚然,大白天真的撞见鬼了!使劲地按着车铃,使劲地踩着脚踏前面就是祠堂,绕过去就是自己的家了,他心里稍有一种踏实感。经过晒谷场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晒谷场右角是村里固定停放灵柩的地方,一般人避而远之。他这一望之下,吓呆了:那地方突然卷起一股浓浓的黑烟,劈头劈脑地朝他盖来。“啊呀呀”地惊叫了一声,整个人像箭一样在自行车上向前飞出。自行车砰地倒在了地上,人打了一个滚爬起来,撒腿就跑。后面传来嘿嘿嘿地怪笑声。到了家门口,张明手忙脚乱地打开了门,跌跌撞撞进了屋内,嘭地关上了门,浑身泛力地靠着门板,瘫坐在了地上。
冷静不下来,一双眼睛睁得像铜铃一般,任何一个轻微地响动都令他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好一会,他似想到了什么,飞快地跑到窗前,检查窗户是否关实,又飞快地跑到房间内,双手不听指挥地打开电视机、收音机及录音机,片刻之间,各种声音乱糟糟地响成了一片。
……
第3章 张铁塔夫妻俩的遭遇
而张铁塔的遭遇可比他小儿子的遭遇更加惊心动魄了。
去时,他一路跋山涉水,小心谨慎,没遇上任何惊险,心想张弓这小子也学会耍人了,哪来的鬼呢不过后来一想,张弓是在他家农田那片乱葬岗坟地里碰到的,山上没有碰到,并不代表没事。尽管心里还是这样想,但是心情却是放松下来。到了邻乡,岳父一家已经磨了刀,烧了水,就等他来动手宰猪了。忙碌了一整天,在岳父家住了一宿,因为村里闹鬼一事,心里不踏实,第二天一早,向岳父一家辞行,和妻子一同出了门。一路上,为了让杨梅有个心理准备,倒是把村里闹鬼的事说了一遍。杨梅哦了一声,笑了笑,“我一个姊妹捉鬼可是厉害了。”攀着山路到了山顶,她气喘吁吁:“塔,歇歇脚吧,走不动了。”
“喔!歇歇吧。”张铁塔答应了一声,冷眼扫了扫四周,在一块长方型的山石上坐了下来。身上汗津津的,杨梅脱下了外衣。
对于这座山的奇特,因为妻子是邻乡娶的,每年都要去上十几二十趟的,走着走着也就习惯了,又能省些车票费用,所以,来来回回都往这里过,由此,张铁塔比村里任何人都要清楚,早在二十年前,这山上似乎是受到了诅咒一般,几乎寸草不生,当地人以“秃顶山”称之。后来,不知何故,各种树木、柴草和荆棘在这山上疯长开了,人们开始觉得称呼有误,而改称之为“苍翠山”,意思是指山林苍翠茂盛。后来,山间杂草横生,丛草间常见蛇群出没,村民上山砍柴或其它事的,一般在山顶穿插而过,不敢憩留。他记得大儿子出生那年,是个周末,山顶上突然传来轰轰隆隆的声音,此后每逢周末,响声不绝。起初,村民们猜疑不已,成群结队上山察看,但没见丝毫异常,于是年久月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塔,村里闹鬼,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杨梅突然问了一句。张铁塔回过头来对妻子认真而严肃地说:“这事很难说,张弓我了解,应该不会胡乱扯蛋,而且这事不是儿戏。但我出门到现在,啥屁事也没撞上。”
“撤旦的把戏怎能捆绑我主耶稣的大能呢!”杨梅冷笑了一声,“又是哪些小鬼出来闹事,我明天约些弟兄姊妹过来吧!”脸上洋溢着充分地自信。
张铁瞥了妻子一眼,夫妻多年,他还是很难习惯杨梅带着绝对信仰的语气。转过头仰望主山峰,心想梅反对迷信,我如继续郑重其事和她谈下去,势必与她起争执。想到这里,他试着调整自己的情绪,换了一副表情,轻声而微笑地说:“有啥事呢!还不是张弓这小子借自己胆大,瞎编故事唬别人。”抬腕看了时间,九时差一刻,便对妻子说:“走吧,快中饭了。”杨梅的脸色明显晴朗了,喔了一声,穿起外衣,站了起来。捋了捋几根挡在眼前的头发,指着主峰上八个奇特的洞壑:“塔,结婚二十一年了吧这段路也不知磨破了多少双鞋呢!可这峰上的洞壑,到底里面是怎样的”咧开嘴略显羞涩地笑了笑,“这么高,当然上不去了。”
张铁塔可纳闷了,梅今天怎么了,结婚二十一年来,第一次听她说了与柴、米、油、盐无关的事,心里涌起了甜甜的温馨。“是啊,这么多年了,我还没带你去过哪里。去巨峰脚下转转吗如何”
杨梅抿嘴一笑,扫了丈夫一眼:“老夫老妻了,说这些话,肉麻!去吧,如果是个好去处,下次带阳阳和明儿也来玩玩。”
山路复杂。事实上已经很难找到路线了。于是张铁塔决定不按路线,采取直线行走抵达目的地的办法。为预防偏离来回的方向,他脱下衬衣,爬上一棵松树,将衬衣挂在树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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