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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私人库存
然而蕾亚娜只是略略躲闪了两下,回过头来亲吻拉里的嘴唇,用驯服的眼神注视着他狂乱的双眸。
不要他大力着女体,伸手在床头揣过一绳子,手指弹动之下打出一个活结。将绳圈套在蕾亚娜娇弱的脖颈上,他却没能看见预期中那种惊惧凄迷得眼神。
我要你服从我拉里说,语调如同自语一般低沉。
呃我是服从呃服从你的。母亲一边扭动一边回答。
不,你没有服从我你服从的,仍然是父亲大人拉里变得更加气恼,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却找不到当年所见的感觉。一用力,绳圈迅速收缩,紧紧束缚在那雪白的咽喉上。
嘶呃蕾亚娜嘴里哧哧的发出声响,随着力量的加大而翻起了白眼,浑身肌也随之紧绷起来,逐渐地,她的道如收紧的绳圈一般挤压揉搓着刺入其中的阳具,让拉里都有些疼痛起来。
蕾亚娜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被勒住的地方出现了一怒张的血管。随着一声响亮的气体排泄声,她颓然倒下,下体秽物倾泻而出,污染了华贵的床单,臭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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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妹妹
啊蕾亚娜叹息一声,从梦中醒来,她看看四周,松了一口气,自己赤裸着躺在床上,没有别人。当然,这房间也并不是儿子的床。令她感觉异样的是自己濡湿的下体和略有些疼痛的脖颈。这清楚地告诉她,有些事情并不是梦。
已经那么湿了她用手指触着自己的肿胀的花唇,上下抚弄,已经习惯那么荡了自从被她的丈夫法比德特占有和调教之后,自己本中那疯狂的一面便如野草一般疯长起来。而法比的早逝,更令自己难以按捺心中的春情。
我是怎么了那样非人的生活我已经习惯甚至爱上它了么她战栗着,揉搓着蒂上穿着德一个银环,一波波销魂的快感泼洒袭来,令她蠕动起身体。
抚着脖子上的伤痕,她想起前几夜如噩梦般的事实。自己的儿子,竟然强迫地占有了自己,种种亵的举动,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惊惧和刺激交杂在心里,她低喃着无法自拔于禁忌的快感,心理和生理都是如此。法比法比她默默念着,都是你是你让我如此呃
蓦然中,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轻微的疼痛让她啊了一声,紧接着一个强壮的身体贴了上来,滚烫的体温让她失神。男人从身后玩弄着自己的体,暴力的动作让自己疼痛得好象要沉沦入寒冰水狱一般。
母亲,你又在想念父亲了么拉里恼怒地蹂躏着蕾亚娜的身体,一壮的阳具毫不客气的贯穿了那不甚滑润的。
没没有她被弄得很有些痛。迫于压力发出喘息。
哼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你忘不了他,可我也要你忘不了我儿子威胁的话语令她忍不住大了个寒噤,她似乎预感到什么一般向身后的房门望去。
艾里莎门口一个少女被缚在门环上,睁大眼睛望着房间里的一切,赫然就是自己的女儿艾里莎
你究竟想做什么蕾亚娜惊恐地回头问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你最疼爱妹妹了。拉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果我毁掉她,你一定会呵呵呵哈哈得意之处,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在两个女人慌乱的表情中,这恶魔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城堡里。
蕾亚娜挣扎着起身,软弱地双拳无力地落在拉里口:不能这样她地眼神中出现一丝奇异的神色,近似疯狂。这这真是不可逆转的命运么眼前仿佛出现了逝去的法比,他热切地看着自己,温柔地说道:我的爱人,我的蕾亚娜姐姐,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的命运不是很好么
不不凄厉的叫喊划破了寂静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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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帷幕,金属碰撞的干涩声响,女的呻吟,在这密室里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法比这就是我们的命运么蕾亚娜被铁索吊在半空中,身上的乌青和血迹如妖异的纹身唤起拉里眼里紫色的欲望之火。她看着儿子疯狂的模样,神和体上都觉得伤痕累累、疲累不堪。
我的心里面只想着你,我的儿子你,放过你的妹妹吧她涣散的眼神定定地落在被吊在对面的女儿。她求饶,希望可以让艾里莎逃过自己哥哥的魔爪。
哼你以为你的虚与伪蛇可以欺骗我么我只消看着你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你心里的念头你忘了么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历代主人的异能之一
恍惚之间,蕾亚娜的思绪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一切的一切似乎只是那时的一个再现。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她正处在艾里莎的地位
真的一定会这样么她垂下头,耳中传来女儿畏惧的低泣声。
妹妹拉里的语音忽然变得温柔,他轻抚着艾里莎还没有发育完全的部,粉红色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与挑逗的触下渐渐有些发硬,虽然还完全没有愉快的感觉。
艾里莎被铁索箍得浑身酸痛,从一开始看见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母亲与原本也和蔼可亲的哥哥在床上纠缠,一种奇异的感觉就笼住了自己的心。
我是被排除在外的么她这样想,可看见母亲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表情,年幼的她完全迷失了。
那一声声喘息,那体摩擦相互撞击的声音,那声嘶力竭的叫喊无时无刻不在侵袭自己的思绪。排斥厌恶还是一种莫名的渴望她无法说得清楚,应该是很肮脏的事情吧,可是,为什么从血里,有一种莫名的骚动,好想要另一方面,还有一种妒忌吧我们是一家人不是么为什么只有母亲才
可是当自己看见母亲身上累累伤痕与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又对哥哥害怕且厌恶起来。当哥哥的大手落在自己温软的肌肤上,那感觉如同一条滑腻的蛇一般令自己难以忍受。她瑟缩着,想要逃避那从未接触过的感觉。
黑暗,从一刻之前便已经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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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哥哥不要我、我要碎了啊
噗哧、噗哧
体交击,金铁争鸣。密室的烛光摇曳中,艾里莎的四肢被铁链悬挂在半空,身体垂下,大字型张开的两腿之间,拉里正在恣意驰骋,他硕大的阳具直直入妹妹幼嫩的花径之中,混杂着鲜血的体从两个人相交接的地方汩汩流出,发出的腥膻气息充满了狭小的房间。
哈、哈、哈拉里喘息着,右手挥舞着一大的皮鞭,一下下着实打在绑在另一端墙上的母亲身上。蕾亚娜此时早已昏迷过去,低垂着脑袋,身上找不出一丝完整的肌肤,鞭痕遍布、鲜血淋漓。
妈、妈妈艾里莎哀叫着,望着奄奄一息的母亲。救救我,妈妈
不好么拉里大笑起来,你不想要么我们是亲人,这样才是真正融于一体啊舒服么舒服么我知道你想要,来吧,让我们更紧密一些说着手里鞭子一抖,唰得落在妹妹的身上。疼痛刺激令艾里莎身体乍然紧张,处女蜜随着绷起更显得紧缩,壁紧密的吸附在阳具上,仿佛要将它嵌进身体一般。
痛痛啊妹妹双手挣扎着向上,想要抓住哥哥的身体。
好紧、好紧,我亲爱的妹妹,你的,它咬住我不放呢拉里夸张地笑起来,我的妹妹我可爱的妹妹是的,不光是母亲,你也是我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忽地捏断艾里莎双脚的铁链,女体猛然下坠,在拉里的配合下,那硕大得令人恐怖的阳具重重地贯入蜜。艾里莎发出一声悲鸣,垂软的身体无力地趴伏在哥哥身上,承受着暴虐的冲击。
呜呜痛呜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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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涨哥我有点痛艾里莎在石板上扭动着身体,拙劣地迎合哥哥温柔的冲刺。几日来暴力的交合让她如同一张绷紧弓,此刻拉里忽然变得温柔,让她一下子松弛下来,似乎在那撕裂的痛楚中品尝到一丝欢娱。仿佛蚂蚁在蜜中爬行一般,那种彻骨的骚痒的感觉令她本能地做出回应。
你终于,终于体会到了,我们、我们是一体的呀毫无征兆地,一直未曾爆发的男在缓慢的节奏中蓬勃而发,一波波的白浊在头的搏动中激入幼小的子内。
哥哥艾里莎拥着拉里的肩背,努力地用下体吮吸着跳动的男体。
在承受着灌溉的一刻,她忽然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绪。虽然那种甘美的滋味令人欲罢不能,可是不可遏制的嫌恶与空虚感紧紧攫住她,附带着身上的伤痛,令她又喜欢又有些恨。
轮到你了母亲大人拉里站起身,甩了甩软化下来的男,走到了绑在墙壁上的蕾亚娜身前,他按摩着自己仍然呈现出紫红色的头,目光灼灼地在蕾亚娜周身留连着。从一开始,他只是想从蹂躏深得母亲疼爱的妹妹而获得主导的地位,身为德特家族的新主人,他渴望从母亲的心里彻底驱逐已经逝去的父亲的影像。然而自从他剥下了妹妹的衣服,一种更为狂野的冲动令他不能自已地投入到日复一日在艾里莎的身体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是命运蕾亚娜勉力抬起头,望着身前的男人,黯淡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悲伤和怜悯。
啊无力地叫了一声,她被贯穿,饱受蹂躏却不失弹的壁自动自发地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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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第五夜·德特家族密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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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殆
艾里莎被倒挂着,户里着一大的蜡烛,成为密室中唯一的光源。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拉力从背后站立地抽着母亲的,一边用细长的银针扎在那血模糊的口。
滚热的烛油滴下,黏在艾里莎娇嫩的唇和蓬乱的毛上,烫得她哀叫不已,声音比起几日前也变得嘶哑。
呵啊我要来了拉里的两腿颤抖起来,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下体,手中银针一闪,将母亲的两颗蒂串在了一处。猛烈震动着身体,他深入蕾亚娜体内的男一动不动埋在洞里,不消半刻,白的体从母亲两腿之间滑落,形成红红白白的令人作呕。
第二十七回。拉里摇摇晃晃地离开母亲的身体,走到妹妹面前,一把拔出那蜡烛,在还未恢复形状的时候就把自己仍然疲软的具塞了进去。
舒服么舒服么拉里似乎有些脱力,两手握着铁链,自上而下抽起来。
艾里莎的心里又泛起那阵阵恶心,从哥哥的跨下,她看见对面母亲的模样,悲伤混杂着强烈的恨意在心头翻涌着。这恨意与欲念交缠,令她彷徨不已。
我我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看着母亲受苦,自己遭受折磨,也只能继续忍受而已。
如果可以,我真想真想杀了哥哥呜虽然,呜舒服
柔软的逐渐变得坚硬膨胀,在水四溢的甬道里穿不已。
啊天我真是个贱的女人她扭动着腰臀,一个荒谬的念头冒了出来,杀了哥哥杀了他,我用户咬掉他的,他、他会死的这种念头在心里盘旋着,她舔着干裂的嘴唇,下意识里用力紧锁自己的花径。
啊怎么拉里不由得皱眉,只觉得下体似乎被尖锐的齿禁锢住,他想要向外拔,却传来撕裂的感觉。
还未来得及惊惧,只听喀嚓一声响,他的阳具已经断在户内,鲜血从两腿之间喷涌出来,比任何一次都更为猛烈。

密室中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大叫起来。
看着颓然倒在地上的拉里,艾里莎脸上晴不定。而蕾亚娜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记忆中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不应该是兄妹俩的结合为结局么就像我和法比一样,难道不是这样么难道德特家族的命运就此发生了改变么此时此刻,不知是悲是喜的蕾亚娜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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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就此死了,蕾亚娜和艾里莎又哭又笑,在混混沌沌中度过了一个星期。她们俩互相依靠着,在床上抱成一团。从瑟瑟发抖到默不作声,艾里莎越发孤僻的模样让蕾亚娜担心不已。
梦噩梦终于过去了,法比,请你也离开我吧。那一切,都是我们德特家族所承受的诅咒,现在,现在让我们重新生活,不要继续那种颠倒人伦的生活了。眼泪无声滑落。
这一夜,在安抚艾里莎睡着之后,夫人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梦乡。在幻境中,她又被铁链紧紧的绑住,一个只能看见紫红色瞳仁的男人拿着皮鞭的男人在昏暗的光线中向她走来。
她慌乱地惊醒,赫然发现自己竟真的被捆在密室里,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披头散发地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皮鞭。
蕾亚娜慌乱地四处张望着,艾里莎,艾里莎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母亲惊恐的呼喊换来沉的笑声。我在这里,母亲大人男人挺立着硕大的阳具走来,嘴里的声音竟然有些酷似艾里莎。
母亲,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吧。紫芒闪动,男人口仍然保留着少女的坚挺,下体的怒起也泄漏出欲望的。
蕾亚娜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摇摇欲坠中,只听到艾里莎在自己耳边低语:德特的血将由我们来继续。你,母亲大人,你将为我生儿育女
皮鞭忽地抽打起来,落在女人身体上,噗噗作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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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第六夜·母女─未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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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未来系列的第十三篇。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她吓醒了
她伸手抹着额上的汗,才发现原来全身都湿透了。
是恶梦又是那个可怕的恶梦
身畔传来翔那柔和的呼吸声,他的睡相永远像婴孩一样可爱。她不自禁的伸出细小修长的手指,抚着他那开始稀疏变白的头发和额上那逐渐深邃的皱纹。毕竟已经四十多岁了;虽然他还是很英俊,仍然很有吸引力。
蔷薇慢慢的掀开被褥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镜子里的是个很年青的女人,细长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睛、挺而且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完美的鹅蛋面原本应该是张很美丽的脸。现在却一片苍白的满是病容,凹陷的双腮更使原来的美丽失色了不少。
蔷薇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胎儿已经八个月了。怀孕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差了;从前引以为傲的优美身段更已成了明日黄花。
但是她从来没有后悔。
肚里的女婴是不是也吓醒了蔷薇感觉到她刚转了个身。
蔷薇揉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不知是真的睡不着;还是害怕再发那个恶梦。
反正已经差不多快天亮了,她披上晨褛,走进了研究室。
上次的实验又失败了翔失望得要死蔷薇知道他的压力很大。这计划是由军方资助的,经过多年来的研究;终於顺利通过了电脑模拟阶段。但想不到在进行实体试验时,却屡次遇到挫败。翔简直快要疯了,这计划是他一生的心血,花了他近二十年的时间。如果在这时被截断资助的话,他一定接受不了
蔷薇拿起针筒,她的手一直在发抖。那猥琐男人的警告再一次在她的耳边响起。
「只要将人的脑髓抽出,加上这特殊的酵素,再注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如果没有排斥的话,就可以把记忆转移」他说话的时候,嘴角一直在抽搐:「接受注的一定要是捐赠人的直系亲属,否则会因为排斥而失效」
那猥琐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还有,这种禁药有很强烈的副作用,会引起极剧烈的头痛和幻觉。」
蔷薇犹疑着,虽然凭着这药,她和翔的研究在最近的一年内有突破的进展;但是每次注后那可怕的头痛实在要命,每次都痛得她有想死的感觉翔虽然体贴的叫她不要再试。但她心里知道,如果没有这些转移过来的记忆的话,翔的计划必定完蛋了
「妈妈,对不起」蔷薇将针筒剌进卧在床上的女人的头盖骨上的特殊穿洞中,把脑髓抽取出来。
躺在床上的是个中年的女人,虽然已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样子,但仍然可以看出她和蔷薇十分酷似。女人身上满了各式各样的喉管,静静的卧着床上,完全没有知觉,像个死人一样。
事实上她的确已经死了她的脑部早在十八年前已停止了作用,要不是靠着各种机械维持生机的话,她在两分钟内便会完全死亡。
灰白色脑髓慢慢的注满了针筒,蔷薇今次加强了剂量。从猥琐男人那儿买回来的药物快用完了。据他说这种酵素是古代火星文明遗留下来的秘方,现在是不可能再生产的了。
蔷薇把仅余的酵素和脑髓混合,注到自己的身体内。然后慢慢的坐下,等待那锥心裂肺的头痛的来临。
「妈妈」她看着床上的中年女人,流下了眼泪。
十八年前的某个清晨,翔在家中后花园里,竟然无缘无故的发现了一个昏迷的孕妇。他当然马上报警,可是那女人在送到医院前,已经被证实脑死亡了,成为了一个植物人。
奇怪的是,警方没法找到那女人的任何资料,她的指纹甚至没有在世界人口资料库内登记
更奇怪的是,在那个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女人肚里的胎儿,并没有跟着死去,反而在个多月后顺利的诞生。
那个女婴便是蔷薇。翔说因为他是在一大片蔷薇花旁边发现她妈妈的,因此为她起了这个名字。
在昏迷的妈妈旁边,翔还发现了一些残缺不全的手稿;内容竟然是关於时空转移的研究。翔那时已经取得了物理学博士学位,凭着他在物理学上的丰富知识,他知道这些手稿上的资料将会是科学上的大突破。因此他马上向军方游说,同时开始了研究。
翔用仪器保住了已经变成植物人的妈妈的命;他也收养了蔷薇。
「哎好痛」那要命的头痛终於来到了蔷薇抱着头,挣扎着要站起来,想走回睡房内。但痛楚却实在大激烈了,她痛得缩作一团的倒在地上。
「好痛翔好痛」她想起了两年前她生日那一天的晚上。
「好痛翔好痛」
蔷薇双手推在翔宽阔的膛上,大眼睛滚满了羞涩和痛楚的泪珠。她很高兴,也很矛盾翔不错是她心爱的男人,但也是她的养父
而他们现在却在赤裸裸的交缠着。翔巨大的已经顶在她的大腿之间的裂缝上。赤红色的头已经陷进了从未开拓过的洞口,被两片鲜嫩粉红的唇紧紧的咬含着。
细小的阜被撑得胀胀的,本来就不浓密的茸毛沾满了稠密的爱,显得更加疏落。晶莹的蜜浆爬到光滑白晰的大腿上,在灯光下泛着秽的光芒。
「蔷薇,我的小蔷薇,我爱死你了。你知道嘛,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足足十六年了」翔温柔的含住了少女嫣红的蒂。
「翔」蔷薇不知所措的发出快美的娇吟。
虽然她已经不只一次的偷看过翔和不同的女人做爱,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在他身体下的女人。
她的面胀红了,脑海中充满着翔那巨大的在女人的花瓣中进出着的秽画面;那些翻滚起伏的胴体,那些痛楚而又满足的喘叫
「哎」蔷薇感到一阵撕裂的痛翔已经进入了与她合而为一了。她流下了眼泪,为失去了处女而悲哀,也为得到了翔而高兴。
翔满足的在她耳边呢喃:「好紧蔷薇的身体是最好的」十六岁的处女是绝对的鲜嫩,翔把抽出,惬意的欣赏着那从养女的道流出来的鲜红的处女的证据。
蔷薇咬着牙忍受着破瓜的剧痛,下半身除了感到痛之外,完全失去了知觉。翔的像枝烧红的烙铁,再一次贯穿了她稚嫩的身体,钻开那还未受过任何污染的花径。
巨大的凶器,一下一下的在她两腿之间抽着。蔷薇猛摇着头,拚命的呼喊着,宣泄着那种被宰割的痛楚。要不是身上的人是她深爱的翔的话,她一定会反抗、挣扎、打他、咬他、甚至杀了他
那痛楚好像是永恆的,蔷薇不知道翔是何时结束的。她只知道翔忽然停下了耸动,身体剧烈的抖了几下,跟着便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结束了已经变成真正的女人了」眼泪再一次流下。
满溢的阳混着腥红的血丝,顺着白嫩的屁股流到床单上,染成了一朵一朵像蔷薇一样的红花。
蔷薇在第四、五次和翔上床时才开始体会到爱的乐趣,之后他们一有机会便会偷欢做爱。这种机会多的是,因为蔷薇是翔的研究助理。她在很小的时候已经表现出在物理学上的天份,一直是翔在研究上的强助。
可是他们的事终於还是被翔的太太发现了。她可以忍受翔出去拈花惹草,却不能接受翔和自己的养女搞在一起。她和翔闹翻了,蔷薇也因此成为研究所内众同事门的笑柄。
翔为此极为愤怒,他当众表明了要和太太离婚,正式娶蔷薇。翔的太太受不了这个刺激,驾车冲下了悬崖。
翔马上迎娶了蔷薇为妻,那时她还未满十七岁。
婚后他们在床第之间可谓如鱼得水,那是蔷薇一生人最快乐的岁月。虽然他们的研究还是进展得很慢,直至到猥琐男人的出现。
蔷薇开始抽取昏迷的妈妈的脑髓,从借回来的断断续续的记忆中,蔷薇得到了不少突破的资料。可是她的身体却一直被注后的剧烈痛楚折磨着,再加上意外的怀孕,她的身体变得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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