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私人库存
由於错过了早班车,我耐心的等候每天只有三个班次的公车,一同等候的人与同车的人都与我全不相干,都是些被文明腐化的脆弱族群,浅薄、自大、而且无知,我习惯用冷漠来对付这些人。
没有人敢正视我电光般的慑人眼神。
走下颠簸的老旧公车后,我头也不回的走上山道,我对背后的文明社会没有一丝留恋。
星答野,我回来了。
经过多年苦行修炼,我几乎全然回复印卡的能量,还增添了许多现代实用知识,那是我苦心学习得来,我将再度创造布达族成为福地,让子孙后裔绵延,直至永远。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十六年。
十六年了自从七岁时我接触到印卡残留记忆那年起。
我的小学时代在纷乱中渡过,即使父母亲都是学校老师,仍然没能让我平安顺利完成学业。七岁起我就拥有印卡部份记忆,於是我会不时嗤笑老师、轻侮同学,或者擅自运用我不完全能掌控的灵力,我就读的班级总是事故不断。
等到我学习到隐藏自己时,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朋友,我变得沉默孤癖。
十三岁以后,我就读离家不远的中学,没有父母亲的照拂,我反而过得更自在。
前世与今生的灵智逐渐成熟,浩翰无穷的知识领域吸引了我,我飢渴地阅读一切我能够得到的书籍,社会学、宗教信仰、玄学、灵魂转世、神秘主义,我对所有知识好奇,尤其急於探究我身上神秘力量的来源以及它的极致。
一个意外的机会,开启我对男女事的认知,我对女人身体很有兴趣,但并不是多么热衷,只有在身体情绪需要时,纔设法寻求发泄。
学习的压力是不堪承载的重负,我有多次濒临神崩溃边缘,我因而休学一年,而且没有参加大学联考。
服完兵役返家时,我已经成为全新的男人,我黝黑健壮,全身上下充满成熟自信男子的气息。
迎接我的父亲显出老态,青鸟则愈加美艳动人,妹妹已经远嫁台北,热情狂野的她婚讯传出时,曾经使镇上许多男人伤心欲绝。
那年夏至我与青鸟在山上作爱时,她狂热地嘶喊着以肢体纠缠我。
做为成熟男人的最大乐趣之一,是可以完全主导爱过程,而且能够带领女人到达欢乐巅峰。
现在青鸟的身高只及於我肩头,我她将拥入怀抱中,任她倾诉爱恋与欲情。
拥抱着我心爱的女人,我生出能够掌控世间一切的感觉。
我的心神与天地山林化合,印卡无声无息的潜退,寂静的重回永恆安眠中,全新的我於是重生。
这山林间,只有我是至高无上的主宰。
雨露霜雪,繁沿寂灭,都在我喜怒哀乐动念之间。
我勉强压制心中冲动,将一切原委告诉青鸟。我需要有人分享喜悦,青鸟与我将共同主宰这山林,我们像轻风一样自由,像山岭一般强健,唯有我们是最纯正的布达族人。
我们将安居於这乐土,共同生育我们的子孙,让布达族的后裔再度奔驰在这片山林。
青鸟震惊,惶惑,终於流下泪水,她完全不能理解我说的一切。
「我不能离开你的父亲,我爱他甚於其他一切。」青鸟沉重地说。
这样的回覆使我发出撕裂心肺地高声怒吼,我愤怒的呼啸声传遍山岭。
鸟兽悲鸣奔窜着应合我的创痛,林木狂飙着,让呼啸风声将我的哀恸传达至远方。世间没有人能够阻挡我达成誓愿。
我立下最恶毒的诅咒,当鲜血施出的咒言洒在土地上时,大地颤栗着抖动,溪水呜咽着窜流,它们知道誓言将要被完成。
三个星期后,我满意的眼见青鸟的爱人,在病榻吐出肿胀身体最后一口腐臭气息。
我放下背袋,坐在石块上休息,已经走了一半路程。
我可以想见青鸟见到我时的欣喜神情,没有选择的,她要成为我的女人,同样已经没有选择的,她只能够接受我成为她的男人。
我曾经用了许多时间等待她回心转意,足足有十一个月又三天这其中还有八个多月我强忍对她的思念,流落在外地。
为了我爱的女人,我甘愿在孤寂中等待她重回我怀抱。星答野的众神灵将会见证一切。
我安排葬礼,并且依从孝子的本份,招呼亲友,。
青鸟并没有表现太多哀痛,大部份时候她只是神情木然的坐在那里,只会偶而与回家小住的妹妹说话,她不理睬其他任何人。
我没有立即与青鸟同房,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依照布达族尊重死者的习俗,妻子必须在出葬三十天以后,纔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的选择,女人只能够被选择,我耐心的等候着。
这三十多天日子里,我服侍一切青鸟的饮食、起居,她的身体明显地消瘦,每天只是接过我煮好的食物,只吃了少数维持生命所必需就放下碗筷。
她接受了部份平地人习俗,她在客厅设置灵位,每天都为父亲灵位上香。
「他是汉族人。」青鸟这样解释。
有时候她也会给我个苦涩笑容,后来也会与我说些简单话语。
第三十一天,青鸟在父亲灵位前上完最后一柱香后,我抱起青鸟进入她的房间,执行布达族男人的职责。
「鹿角要青鸟。」我坚定的说,就如同她第一次满足我时同样的话语。
青鸟顺从的任我脱去衣服,不发一语的接受我的进入。
多日的哀伤使她眼中失去往昔神采,她全无反应地任我动作着,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是哀伤、悲痛、还是无助绝望。
时间会使她恢复过来,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同时更加速阳具动作,希望能引起她情绪反应。
直到我将入她的子深处,她纔恍若从梦中被惊醒般,脸上现出惊讶愤怒的神色。
我让阳具停留在充满的中,温柔轻抚她的光润发丝,对她说:「现在青鸟是鹿角的女人,我们要回到星答野居住 」
青鸟打断我的话,狠狠的由齿缝间吐出每一个字:「闭嘴你这个畜牲」
她仰起身体,看着我们仍然连结在一起的器官,愤愤的说:「滚离开我的家」
我离开家门前,回头对青鸟说:「如果有一天你改变心意,那么回到星答野等我,明年夏至那一天,我会再次上山。」
如今距离夏至还有一些日子,我已经欣喜踏上山道。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雀鸟鸣叫着,林木摇摆着,传递我归来的讯息。
自远处我就望见那座风车正缓慢转动,那是我耗费近一个月时间,辛苦的收集木材,爬上高高的木架修复轴心、叶片,我还由平地买来一些塑胶水管,更换沿途送水沟渠中的腐朽桧木板,如今必然是青鸟启动了风车卡笋使叶片转动。
我猜想着,是否那些菜蔬种子也能够生长。
已经接近黄昏,我加快步伐,绕过花叶缤纷的山崖,再穿越芬芳的花草丛,果树林边翠绿叶影间,就见到了是故乡的房舍。
那里将要成为我与青鸟的爱巢,长久以来的愿望将要实现。
我快步跑过浮桥,向星答野美丽的村落内呼唤。
「青鸟」「青鸟」
激越欣喜充满爱意的声音,回荡在小巧别具风味的矮石屋村落。
然后在正中那间大石屋内,我见到睽别九个月的青鸟。
她满面苍白,头发披散油湿,闭着眼睛靠躺在泥地,赤裸的小腹下仍然淌着鲜血,手中抱着血淋淋的婴儿,那幼小身体正伏在她硕大房间沉睡。
我扑倒地上,将她的身体拥入怀中。
「妈妈」
那是血淋淋的哀痛与悔恨,她不只是青鸟,她是生我育我爱我的妈妈,我愿意用一切换回她,我痛恨该死的自己该死的印卡该死的山林我诅咒一切
她大张的户内满是血迹,还联接着一条肮髒脐带,那里曾经是生育我的地方。
青鸟虚弱的张开眼睛,苍白面孔上泛出一丝笑意。
「是鹿角吗我看不清楚。」
「是我,妈妈,我来了」
「我是青鸟,在这里你应该叫我青鸟,记得吗」
「妈妈」我早已泣不成声。
妈妈缓缓移动身体:「这是你的女儿,她来早了半个月。」
我麻木的将婴儿接入怀中,温暖的小躯体仍然无知地沉睡,怀抱着这新生的小生命,我的心底忽然涌现一丝希望。
「妈妈,我能够救你,不要死」我试着将身体内的力量传送入她的身体。
「该死的不要跟我说那些印卡的鬼话,快把我抱到床上,我只是早产,我还没有要死。」
「把脐带剪断我已经没有力气,带她到祖灵的溪水里洗乾净身体,让她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看着婴儿时,妈妈眼中恢复明亮。
「桌上还有油灯,去把它点亮,我想看看孩子。」
完成这一切又喝了几口水后,她艰苦的转移头部,望向屋角黑暗中的墙边,那里有一座木制纺车,吊挂着一件染上颜色麻线织成的鲜艳衣裳。
「我为你织了一件布达族的礼服。」
那件礼服绣着山的模样、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案,还有各色各样的花朵,晶莹的亮片
是青鸟为鹿角生下新生儿的喜庆日子
所有的布达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新生儿欢庆。
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
甚至还又一整夜
依照部落中迎接新生儿的习俗,我隆重盛装穿着礼服走回青鸟身前,青鸟苍白脸颊上泛起兴奋的嫣红,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光芒。
「哦鹿角,你真是个坏孩子。」
青鸟说完最后一句话,就靠在床上疲倦地睡着了。
我抱着婴儿走向溪涧边,仔细为她洗去身体上的血污。
「你是鹿角与青鸟的女儿,你已经被祝福,将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溪涧边的风车缓缓转动,明亮月光就在叶片后转动变幻。女儿醒了,她伸张小手哭泣,我笨拙地将幼小的她抱入怀中摇晃,口中自然地唱出青鸟最爱用来哄睡的那首儿歌。
纺车呀纺车 红绿色线头 纺成美丽衣裳
为什么不美丽呀 因为你没有织进月光
花布美丽衣裳 花布美丽衣裳
去那里剪下月光 明亮月光呀 月光
让风车为你 纺下 纺下明亮月光
织进月光 纺成美丽衣裳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
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
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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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第十六夜·四面飘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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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早前通告除夕贺稿徵文时,在下的电脑不幸挂了,导致构思故事和落笔写作的时间出现很大距离,结果正式执笔时,脑里已经积聚了数个关於母女的题材,在无法取舍下
四 面飘雪,包含来自四方不同题材的〝贺年全盒〞,为身处世界不同角落的各位拜过早年。四对母女的故事,四种不同的风格,又看看各位喜欢哪一类型喜欢这样 的〝雪〞还是那样的〝雨〞===================================东面:家里的诱惑
清早起来,俺睡眼惺忪的走进洗手间,正准备洗脸之际,头顶碰到一些布料之类的东西,不其然将它一手抓下来,由於没带眼镜的关系,本能地拿近面前一臭,突然一阵幽香扑鼻,心神一阵迷乱
清醒过来仔细看清楚,顿时双眼暴张耶糗大了是一个罩
可恶的姊姊又将内衣裤四处乱挂了一早醒来就来个罩幪头,这天又不知要触什么楣头的了
啊 忘了自我介绍。俺叫吕小风,台湾人,十三岁,身处一个自己认为极不平凡但又可能是极为普遍的平凡家庭。俺现在正面对一个非常困恼的家庭问题,然而世上究竟 有多少人正面对着一模一样的烦恼呢俺并不清楚。因此心目中,这个非常困扰的问题,可能只是一个很多人都经历过的非常普遍的日常茶饭事吧了。
爸爸很早就已过世了,家里只有俺、妈妈和姊姊三人,妈妈叫陈小雪,四十岁,大洋行秘书;姊姊叫吕小雨,十八岁,刚出来做事,银行文员。
妈妈和姊姊名字相似,个亦非常相近:无知、大懵、渴睡、心无城府、思想简单得近乎轻度弱智,对外人害羞,但对相熟的人却重不设防,在家里非常随便,内衣裤四处放,平时不避嫌的只穿很少衣服四处走,有时还只穿内衣裤,完全不当俺是男生似的。
她们二人还有一个共通点:就是身材同样非常出众说实话,妈妈和姊姊的相貌只是一般而已,但是一穿上束腰制服或上班套装,再配上那诱人的黑丝袜,马上变得婀娜多姿,再加上在家里这般德行,背心热裤吊带睡裙琳瑯满目,意态撩人,有时也看得俺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俺曾经在她们面前投诉:「你们在家里不可以穿好一点、正经一点吗好歹俺也是一个男生来着」
她们先是一愣,然后相视而笑:「怕什么咱们是一家人来喔小孩子说什么男生不男生,到你长大点才说大人话吧」跟着不理会俺的扬长而去。
哎妈妈和姊姊大慨没接触男人太久了,她们还将俺看成小孩子,却不知道一个十三岁的男生生理上已经完全成熟,已经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了。
当然俺要面对的家庭问题并不只是视觉上的骚扰这么简单,她们还会在日常生活中不知不觉间进行迫害她们一回家就会常常突然扑过来拥抱俺亲吻俺晚上一同看电视时她们会不知不觉间投怀送抱,又或将头枕在俺大腿上;平时一同上街,她们又会亲暱的繘着俺手臂,绵软的脯一下一下的挤压过来,令人血脉沸腾,有时穿着太紧身的牛仔裤几乎连走路也成问题
「小风你怎么了身体有事吗」有次在街上思想单纯的妈妈边将子往俺臂弯猛挤,边一脸无知的发问。
俺苦笑着无言以对,妈妈拜託啊小白也该有个限度,俺可以告诉你正被自己亲生母亲的子顶得浑身火热、高举至走路困难吗
还记起年前,俺和姊姊在家里嬉戏闹玩,在床上打作一团,后来俺更给她一脚踢了落床,还是头晕转向的时候,突然听到姊姊大叫一声:「纳命来看本大姐的夺命铰剪脚」她整个人凌空飞过来,用双腿紧钳俺的头
俺脑门受袭,立时眼前一黑,突然感到一阵异香扑面,定神一看,姊姊那被薄薄白色棉质内裤所包裹着的肥美屄就正正对着面门不到两吋的距离
这时才醒起姊姊是穿着短裙的面前白色内裤的正中间有一个浅浅的水印,还有一些毛从内裤的边缘跑了出来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女生的屄俺登时血气上涌、心脏狂跳
「姊姊不要这样俺不依呀」大惊之下疯狂挣扎,企图挣脱她紧钳着的两腿。
「哦还有反抗能力小弟真难缠我有你罪受」姊姊以为俺不肯认输,再加一把狠劲,双腿钳得更紧,肥美的屄立时压紧俺面门
「唔唔」竟然被迫隔着内裤和姊姊的嫩亲吻俺一时间哭笑不得内裤微湿的部份就贴着俺嘴唇,一阵像柠檬的清香味道扑面而来,俺不期然浑身酥软,脑里一阵晕眩
姊姊见俺四支软瘫,像放弃挣扎似的,就慢慢放开双腿,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她还趾高气扬:「嚐到我的利害了吧」
哎姊姊俺其实是嚐到你的那倒的确很利害
惨败之后,俺板起脸孔责备她:「怎么这样蛮干你好歹也是个女生来着,怎可这样穿着裙子用双脚钳男生的头你不怕被俺看光吗」
「你是我弟弟来的怕什么」跟着还走到俺耳边:「好看吗」然后大笑着离开。
俺不但不及回嘴,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感到嘴角有些东百黏着,伸手,原原来是一条毛呕
不知这些待遇大家有没有试过,总之对俺来说,这样的骚扰无日无知,不过说到最惊险的,要数到去年咱们一家人到台北温泉区渡假了。
之前已开始担心,因妈妈一早已说要一家人一同泡汤了她说这样可以增进家人感情
俺闻言大惊
「全家人一起泡不穿衣那种不怕吗那怎可以」
回应又是那一句:「一家人来唷怕什么」
听到这一句后更加害怕结果俺在战战兢兢下和她们一起在北投区找会馆。
然而结果恐怕要大家失望了不像各位期待的那样,浴池乱伦事件并没有发生。我们逛了整天,却找不到适合一家人男女赤裸同浴的那种,入夜时份失望的妈妈随便在光明路找了一间提供住宿的温泉会馆下榻。
安顿下来,咱们分道扬镖,想到竟能全身而退,不用一家人赤祼共浴,俺实在大喜过望,自个儿泡了一个水疗按摩的浴池,感到心旷神怡,晚上回到自己房间,终於松一口气,俺放下心头大石,徐徐进入梦乡。
只是好景不常,夜半好梦正酣之际,突然感到被人抱拥着,大惊起来,原来是妈妈和姊姊她们一左一右的在床上拥着俺睡觉
「妈妈姊姊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睡在这儿的」
「嗯小风是这样的,你有所不知,我们的双人房不知怎的有很多怪声向你知啦饭店会馆总有很多恐怖传闻的,我们无法入睡,而且越想越怕,就过来睡啰」妈妈睡眼惺忪起来,若无其事的回答,但意态慵懒,完全不像在害怕什么的。
「但你们不可睡在这里的这不大好哟」她们竟然要和俺一起睡觉长夜漫漫
「你在啰哩啰嗦些什么劲儿这里也是双人床啊我一点也不觉挤迫唷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温馨吗谁叫你这么不小心没锁好门罚你不准抗议」姊姊也醒来说话,不过她误会了俺意思,把身子更加靠过来,抱得俺更紧
两个女人紧紧的抱着俺在床上睡觉俺感到两团绵软的东西紧压在两边臂膀上有男生在,她们似乎安心多了,不久竟然纷纷入睡,焯热的气息从两边不断呼在俺颈项上妈妈还将整条腿压了过来俺全身麻痺,不能动弹
被两个只穿着浴袍的女体抱得紧紧,她们的子、纤腰、美腿全部和俺紧贴着就算不用手去触,也感觉到她们的皮肤是何等幼滑何等充满弹而且俺还全身胧罩在两股浓郁的香气之中从来没想到原来妈妈和姊姊沐浴后的体香及呼出的气息是这样香甜及令人兴奋的姊姊有姊姊的处女清香妈妈有妈妈的醉人幽雅
受到这样的冲激,俺的巴又不听使唤的胀痛起来最可恨的是因为第一次离家旅行的原故,俺特地买了两条黑色丁字内裤,心想就算有机会展露也能尽显体态的不失礼人前。谁知在这种状况下,原本用来耀武扬威的感内裤却变成了催命符它缠得俺非常痛苦
俺不断扭动身体试图减轻痛楚,就在将身体转向姊姊那方时,胀至无可再胀的巴竟然从内裤边缘跑了出来这时翻睡的姊姊突然不经意的踢开浴袍,一只脚翻过来整个人像树熊似的钳着俺跑了出来的巴就这样被夹在姊姊软滑的大腿内侧,而俺的头就轻轻顶着她的屄马眼被一些毛发搔得痒痒的,这时才感觉到原来姊姊是没有穿内裤的
姊姊的子贴着俺膛,赤祼的私处被俺头顶着,在只有数公分的距离下俺凝望着姊姊的俏脸,和她鼻息相闻。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从口鼻里呼出的醉人香气直接被俺吸进体内。俺开始意识散焕,身心荡漾,在迷糊间情不自禁的开始一下一下的挺腰,轻轻顶姊姊的处女之地
每顶一下,屄就被翻开少许,俺感觉到姊姊嫩屄的温热与湿润,啊真的很爽很舒服
当头陷入姊姊绵软的缝时,俺突然从欲望中清醒过来,要死俺在干什么那是亲姊姊来啊
大力挣脱姊姊的束缚,强行将身体转过来向着天花板,幸好过程没有弄醒姊姊,成功转身,俺也暗自松一口气,心神甫定,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虽然俺有过人的坚定与理志,无奈天公却要继续为难,还未完全平复刚才的诱惑,仍然硬挺的巴却碰到一只玉手那只手一触碰到俺火热坚挺的巴,本能地将它握住
回头看看妈妈,她双眼紧闭,呼吸平顺,没有半点醒过来的迹象,然而那的确是妈妈的手俺急得眼泪也差点掉下来妈妈啊那是你儿子的巴哟熟睡着的你拿着它干什么求求你饶恕它吧
试图拿开妈妈的手,只是她一受刺激,竟然反地握紧俺的巴本能的套弄两下睡梦中的妈妈在为俺打枪俺当堂全身拉紧,束势待发幸好她套弄两三下之后停了下来,否则俺必一泄如注
竭尽所能才免强平复思绪,不敢再打扰妈妈,俺唯有慢慢等待,静候她自然放开它吧除此之外已别无他法了。
等着等着,妈妈一直也没有放开俺,一直拿着儿子的巴酣睡被一只女人的玉手握着,俺的巴一直维持亢奋的状态,毫无半点软化之意零辰二时、三时、四时就这样俺被妈妈握着高举的巴直至天亮
当窗外的天空现出鱼肚白色时,妈妈仍未放手,看到天已开始放晴,俺亦已支持不住,不知不觉的进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
「哎哟妈妈你看小风他」
「哦唷小雨,原来你的弟弟已经是大人来哟你看他的小多雄伟」
睡得朦朦胧胧之际,俺听到姊姊和妈妈在说话,她们已经起来了。这时俺已感到巴已经离开了妈妈的束缚。但是不好俺的巴仍未收好仍然像昨晚那样留在内裤外而俺又只穿浴袍
「妈妈,为什么小风的会这样利害的这是兴奋着噢他不是仍在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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