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私人库存
混乱中,翔学到了目前的境况,但是他还是不自主的冲刺着,紧压在腹部前方的姊姊。细瘦的腹肌与黑色钢丝般的毛摩擦,发出私密的沙沙声。
妈妈最近与那男人在邪的地方工作,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他甚么话都听的女人,为他的客户服务,上宾馆,甚至穿着邪暴露的服装,在众人面前表演。
翔也注意到了,以前贤慧体贴的母亲已经会开始打扮自己,转眼一变成为像是贵妇般的艳丽感,擦着鲜红的口红,身穿昂贵紧窄的套装。几乎让安藤认不出她是以前围着围裙,会花整天时间来熬义大利麵酱、讲究的准备新鲜的香料、以及许多繁杂手续后还会嫌自己的菜做得太草率的妈妈。
但是,这可能才是属於她的生活吧不知实情的翔之前这样的想着。
很快的车子在一个荒废的商业开发区停了下来,曾经是繁荣人潮往来的区域,在城市发展下已经变成了破败又空无一人的的鬼城。车子停在一间超市的路旁,商品柜四处散落,隐隐的微光从这间肮髒不堪的商店里露出。
从超市碎裂的大门过去,里面是灰尘密佈的物品,淡淡的光芒,是从少数还能使用的日光灯里发出来的。在凌乱倒他的商品柜之中,有一个躯体裸露,四肢被绳索捆着,彷彿四周寒冷的颤抖不已。
那男人在一旁冷笑「呵没想到连对你自己的弟弟都做得出来这种事真是好色啊」
说完就重重的扭着静子挺立的双,柔软的睡衣更加显的她身上玲珑曲线的弧度,引人注目的是她前挺起坚硬的头在丝质的睡衣上所带来的两条平行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啊啊不要」静子突然面色惊慌的叫着「变态」
「姊姊」听到静子着急呼叫声,惊讶的翔向前走去,但却被他的母亲给挡住了。
「不要过去,翔。」脸上有着古怪笑容的母亲说道。
「你看看她的表情吧」她的目光移到裸露流汗的躯体,看着自己女儿扭摆出诱惑的姿态,像是舞者般有规律的移动自己的关节,汗水淋漓的肌肤黏着薄纱,跳出引诱近亲相奸的猥曲步。
「你看,她是不是看起来很高兴」说着,她的手臂温柔的绕过翔的肩膀,在浑然不觉的翔的后方悄悄的解开了一个钮釦。
「不要」静子又发出了悲鸣。
「可、可是」翔有点不确定的看着,对着后方的母亲说道。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是这样玩的」
母亲的脸上还是那个温和的笑容,令人安心的表情隐隐的暗示着某件事情。
那男人还是邪邪的笑着,彷彿听到了翔的对话,抓着静子部的手忽然一抓,扯开那单薄的布料。
「姊姊」
令翔惊讶的是在自己姊姊静子纯洁的丝质睡衣之下,竟是一个变态的服饰。
单纯纤细的钢丝穿过她的皮肤,系在头上的金属置横。另一端,钢丝则是绑在她的脖子上的项圈,及蒂和唇上的小环子,像是一个最简化的比基尼泳装。
如此的设计,静子的一举一动都会连带牵扯到敏感地方的刺激,翔不敢相信静子竟会在自己的身上做出如此怪异的事情。
「你看,这里都是你弟弟白色的,你最喜欢这个味道不是吗」那男人在倒落的柜子附近找了找,拿出一汤匙,在静子面挥了挥。
「嗯嘻嘻嗯」静子脸上出人意外的变成了荡的媚笑,前的两个球随着她清脆的笑声抖动。
那男人弯下腰,面对她的小腹部,他伸出两个指头,在翔的眼前,翻开静子两面的小唇,展现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粉红糜,蠕动狭窄的缝隙之中,泊泊的流出白色浓浊的腥臭。
「嗯嗯啊啊」塑胶的免洗汤匙刮在柔软的黏膜上,不时跟蒂上的铁环碰触。白色的汤匙很快的就盛满了翔的,整个暗的房间中散播着众人浓厚的汗臭及的腥味,挥散不去。
「咕噜舔」静子咂着嘴,让自己弟弟的黏在她美丽的唇间拉出一条条细细的长丝,还有一些体溢出来,留过她的下巴。
「你的吃相真是难看。」
「是的对不起,主人。」
翔突然感到耳边一痒,看见妈妈在她后方拉开他的内裤,翔急着阻止自己的母亲,但奇怪的是他却提不起力气,尽管自己的意志命令,他的四肢却是无动於衷。
只见翔静静的站着,母亲在后方,她的手绕过翔的腰,来回套弄自己儿子的阳具,逐渐的,两人的眼里都充满火热的疯狂欲。
母亲转到翔的面前,背对着他,诱惑的摆动着充满成熟韵味的身体,圆厚的臀球随着她张开的双腿而分开。
翔无言的看着自己的,看着眼前母亲修剪整齐的下体,看着母亲快坐下来而微微张开的肥厚唇,滴着兴奋的汁,翔的脑中变的一片空白。
对,就像这样,什么都不要想吧
「来吧给我你的大,来爆你妈妈好色的臭屁股」
翔的双手彷彿像是活过来般,紧紧的抱住妈妈,托握着硕大的房,自己不知所云的讲到:「妈妈妈妈我要」
母亲的手扶起还浸湿着萎缩的,对着自己的屁眼就坐了下去,紧绷的后花园挤压着翔刚软化的阳具,但是看到眼前的母亲,他的阳却像是发芽般的逐渐重新膨胀,刹时,废弃超市里充满了呻吟与喘息和「啪啪」的响声。
那男人对着安藤母子冷冷的一笑,没理会他们,转身提起虚脱的静子,走出商店门外。
他看着商店的大门与四周,虽然有昏暗的街灯,但是四周却像是乡下一般的安静,只有野狗的哀嚎声。
想了想,他举起静子,拿出绳索,把她固定在超市的大门上。
「静子,喜欢在大家面前表演吗」他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掏弄一番,看似毫不在乎的说道。
「静子喜欢主人玩弄啊啊」才刚泄过身的静子很快又达到高潮,面对着马路,赤裸被绑在大门上的静子毫不害羞的撒出高潮的潮吹及尿。
「啊啊啊好爽」
*** *** *** ***
又是同样的早晨,同样的事情。
「我出门了」姊姊说道,她脸上开朗的笑容是什么东西都无法磨灭的。
「嗯,我也该走了」安静的翔跟往常一样姗姗来迟的懒散,他走出门外,往学校的路上前进。
嗯,事情跟以前一样吧
除了在翔红肿屁眼里嗡嗡作响的按摩。
.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第二四夜·丝袜少妇(1)
.
黑沈沈的夜里,我一手拿枪,一手提着密码箱,如同丧家之犬般亡命逃窜着。
鞋底已经磨破,领带歪歪斜斜被扯到一边,西装不知被扔到哪了,油光闪亮的头发乱蓬蓬的散着,背心上的汗水,湿了又乾,乾了又湿。
真想不到,我,叱吒黑道十数年、南华帮的人堂堂主毒蛇,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脚上起了一个个又红又肿的血泡,每一次的迈步,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而手上沈甸甸的密码箱,使我酸麻的手臂早已不堪重负。
我,快支持不住了。疲惫不堪的身体透支得厉害,全凭自己在十几年黑道生涯中,磨练得比钢铁还坚硬的意志支撑,才不至於崩溃。
不,我绝不能倒下盯向手中的黑皮箱,里面,装着老大亲手交给我的几十万美钞。一旦出事,辜负了老大的信任不说,这十几年的刀头舐血出生入死,恐怕也要就此重新归零。
一念及此,我奋起仅存的力量,跌跌撞撞继续向前奔去。
身后,不断隐隐约约传来各种嘈杂的叫声、追赶声,以及枪声。
今天随我出来的兄弟,不知能有几个逃出生天呢
我握紧了手中的左轮,真想转头去大杀一场。
妈的如此缜密的毒品交易,到底是哪里走了风
实在不敢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情形,正在和毒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成群的条子忽然从天而降,我们情急拔枪乱,漫天的流弹飞舞,多少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呻吟声、惨叫声,交杂着满地的鲜血,纵然是在刀光剑影中长大的我,也不禁为之心中发毛。
看准了一个空挡,我终於夥同几个手下趁乱逃出。可哪曾想到,周边也佈满了条子的埋伏。
不能给对方围歼的机会,我们於是分散逃开。凭着在无数大小战斗中培养出的野兽般的直觉,我专门拣一些狭窄幽深的小巷逃窜,一次次将条子甩开,直到现在,再也提聚不起一丝力量
真的走不动了吗难道说,我毒蛇一世英名,就要这样栽到条子手上我惨笑着,喘着气,躲在这条幽暗小巷的角落影中,死命拍打着自己麻木的双腿。
远处遥遥传来人声,我屏住气息,将大口径左轮手枪提到前。
该死的条子,你既然一定要逼得我走投无路,那老子就跟你同归於尽
脚步声慢慢走近,伴随着一道柔和好听的女声在不住低喃:「宝宝别哭,吃了医生伯伯开的药,已经没事了」
「以后别这样吓妈咪了好吗爸比又不在,妈咪刚才差点被你吓死」
「宝宝睡觉觉,明天一起床,什么都好了」
条子到底在搞什么鬼我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就着昏暗的街灯,隐隐看见一个年轻的少妇,怀中好像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孩,从我面前匆匆走过,停在不远处的一间房屋门口。
「好了,宝宝乖乖,我们终於回家了」
趁她正开锁的时候,就着黑暗无光的墙壁,我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
「阿阳,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幸好今天没用到防狼喷剂」打开大门,少妇一面关门,一面轻声抱怨着什么。
眼看门口只剩下一丝缝隙,我急忙抢上前,一脚抵住门缝,然后便在少妇的惊叫声中,破门而入。
「你是什么人」
我不言,沈着脸,用枪指住她,反手用力带上了房门,并锁上销。
看见那只黑洞洞的枪口,她顿时一阵哆嗦,搂紧怀中的婴孩,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一笑:「老子漏了风,要借你这里躲一躲。」
「你是逃犯」她脸色发白的问。
「不错杀人犯」
「天你你我怎么会碰到这种事」
把密码箱放到沙发上,我大喇喇的坐下:「别紧张,虽然老子刚刚杀了十几个人,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绝不会对你下手。」
快散架的骨头一旦躺在沙发上,简直懒洋洋的不想起来。我偏过头,仔细看向这个被卷入无妄之灾的少妇,却禁不住眼前一亮。
如云披肩的长发,红颜诱人的双唇,即使明媚动人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仍然掩盖不住她动人的容貌。
产后的少妇,风韵果然迷人。淡绿色的无袖紧身连衣裙,衬托出她高耸挺拔、至少有34d的脯,半截光洁细腻的手臂裸露出来,白生生的晃眼。
裙下的风光更是迷人,长筒黑色丝袜下套着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纤细小巧的美足上穿着细细的高跟鞋,细緻柔嫩的玉趾在丝袜中隐隐可见。
想着她紧身的衣服下,那一对峰会是何等的饱满柔软;遮盖在黑色下面,她腿部的肌肤又是何等雪白匀称;还有在大腿部,那白皙中的一片黑色我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哪怕身体仍然是虚弱无力,阳物却依然充血暴涨。
察觉到我眼中未加丝毫掩饰的欲望,她神情愈加紧张,难堪的转过身去,却暴露出那对挺翘圆润的屁股,在贴身窄裙下呼之欲出。
空气逐渐变得靡,沈默中,只有我重的呼吸,和她细细的喘息声。
「哇」她怀中婴孩忽然哭喊起来,划破这片难忍的寂静。
「叫你儿子别哭」我不耐烦的喝道。
「她是我女儿宝宝乖,妈妈在这里,别哭」一下下耐心的哄着婴儿,沐浴在母爱中的年轻少妇,竟然美得让人眩目。
「哇」
「妈的」我怒喝道:「别吵了」
她低声道:「对不起,这孩子突然发烧,刚刚才去看过医生」
姣好的面容上挤出一丝微笑,她轻轻的摇晃着小婴儿:「宝宝乖,别哭,赶快睡觉觉」
「哇哇」婴孩的哭声竟是越来越大。
「还哭」我重重的用枪一拍桌子:「小王八蛋,再哭老子毙了你」
「不千万不要」美目中闪过恐惧,她瑟缩道:「孩子恐怕、恐怕是饿了」
「那你快喂东西给她吃啊还要老子教你不成」
「可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要是哭声把警察招来了,老子第一个就要宰了她」
「可是你能不能转过头去」她难为情的请求道。
「妈的,想在老子面前耍花招」
「我没有,但」不知为何,她白皙无暇的脸蛋上飞起了一丝红霞。
我起枪对准了她:「再不老实交代,老子就开枪了」
她高挑柔软的身体一阵颤抖,急急的说:「孩子孩子要吃了」
「哦」听到「吃」二字,再看看眼前有着傲人身材、貌美如花的她,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副无比香艳的画面来:她解开饱满脯前的纽扣,拉下那未知质地、颜色的罩,然后,一对超过34d的雪白双颤巍巍的蹦跳出来
我立感口干舌燥。在黑道中打拼了十几年,被我玩过、过、奸过的美女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原以为自己早可以做到无动於衷了,可今天一碰到这个哺期的年轻美少妇,哪怕只是想想而已,欲念便已经熊熊燃烧至不可收拾,如果不是身体疲乏得厉害,又在担心警方的搜索,恐怕已经把她扑倒在地尽情奸了吧。
真没想到,自己威震南华十余载的绰号冷血动物「毒蛇」,居然差点就在这里破功。我眉头一挑:「那,就在这里喂吧」
「不」一声娇呼,她羞赧的垂下了头,小巧晶莹的耳垂也被染成了绯色。
我慢条斯理的开口:「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我听说,小孩子是最耐不得饿的」
「我」美目中隐现水光,她低头看了看哭闹不停的女儿,咬着嘴唇道:「那好,你不要看」
她背对着我,在一阵悉悉缩缩的解衣声后,把小孩放在了前。大概是碰到了柔软芳香的脯吧,婴孩的哭泣停住,「吧吱」、「吧吱」,有滋有味的吸吮起头来。
在这诱人的声音下,我被刺激得血脉贲张。想像在那白玉般温软的房上面,敏感挺拔的尖中渗出滴滴香甜的汁,在婴儿的吸吮中逐渐涨大挺立
打住,打住。想到那帮该死的条子,可能还在锲而不舍的追寻着我的下落,我顿时兴致全失,不敢再往下想像。
.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第二四夜·丝袜少妇(2)
.
等到小孩终於吃完,心满意足的在美少妇怀中睡去后,我才敢正面望向这个迷人的尤物。
可能是她心情太过紧张吧,前的扣子竟然漏扣了一颗,露出一小片雪白柔嫩的脯,如同象牙一般白皙而光泽。
我心脏顿时又狂跳起来,赶紧岔开话题道:「别给老子打马虎眼,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我老公」
「他人呢」我微皱起眉头,时针已经走到九点的位置上,他老公快回来了吗
「他到国外出差去了」或许是枪口带来的压力太大了吧,她不安的站在我面前,小巧的足弓不断划着地面,纵然语气惊惶,却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我松下一口气:「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大概大概还有两周吧」
「两周啊」我摇头歎道:「把这么美的老婆扔在家中,你老公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他对我很好的,只是有工作要忙」
我又问:「你家还会有其他人来吗」
「嗯,我婆婆每周会来一次。」
「那她会在什么时候来」
「每星期末,周六或是周日吧」
今天才星期二,时间长的很,我放下心头最后一块大石:「你叫什么名字」
「这我」
「说」
她头,看进我森寒的眼眸,忍不住瑟缩一下,慌忙道:「我叫林婉芸。」
「婉芸很好听的名字,配得上你动人的容貌。」我赞道。
「谢、谢谢」她低下头,羞怯的说。
谢谢如果她知道了我现在的想法,这话还说得出来吗我看着她白皙光洁的后颈,上面覆盖着几缕乌黑亮泽的发丝,黑白色彩强烈的对比,简直令人食指大动,忍不住想把她扑倒在地,压在她的身上,勾着她的丝袜美腿,凑上自己的嘴巴,到处咬、舔、吃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老二,又再次勃然怒涨。我艰难的移开视线,妈的,为什么要在逃亡途中碰到这个娇美的人妻、哺期的少妇呢换了其他时候,她的脸上、上、小中、甚至是套着软薄黑色丝袜的美腿上,恐怕早就涂满我的了
正悔恨间,屋外忽然隐隐传来人声。
我脸色大变,霍的一下站起身,保持用枪指着她:「你敢出声我就开枪」然后移到门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
嘈杂之中听不真切,但以足够让我知道,警察已经追到了这里,正挨家挨户敲门问询着。
逃到这里才半个钟头,条子的动作好快
我从惊怒中冷静下来,飞快的思索着目前的处境。
再逃以我目前的体力状况,走不到十步就将被逮到。
不应门今天犯的是通天大案,条子应该有破门搜查的权力。
关灯现在不到十点的时间,恐怕更容易引起警察的疑心。
负隅顽抗本是找死。
那么我望着林婉芸这个迷人的美少妇,在几乎要断绝所有可能的情况下,即使自己绝不情愿,恐怕也只有行险一搏,把命运寄付到她身上了
赌的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浩瀚无穷的爱。
可以牺牲一切的爱。
会激发出所有潜能的爱。
我忽然捂住她的小嘴,一把抢过她怀中的婴孩,在她的挣扎中,一字一句的说:「镇静下来,好好的陪老子演一场戏」
她惊恐的眼珠看向我,口中不断发出「唔唔」的喘息声。
「记住,你的发挥,直接影响到你女儿的命只要你露出一丝马脚,我担保,你绝对会看到你女儿头破血流、脑浆四溢的惨状」
「老子是亡命之徒,手上至少欠着上百条命,绝对不在乎再加上你母女二人」
「明白吗明白了就点点头。」
「嗯。」她柔软挺拔的脯不断起伏,终於点了点头。
把手枪伸进婴孩甜睡的小嘴中,我冷声道:「等会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照做」
她急切的呼道:「我什么都听你的,千万别伤害我的孩子」
「很好,只要警察一走,我便会将她交给你。现在,听我的话,先深呼吸几口。」
她握紧粉拳,深深的做了几下呼吸。
母爱的力量果然伟大,看着她原本惊恐的俏脸上忽然升出的坚毅无畏,我暗暗感歎。
我一指桌上的香水瓶:「现在,往你身上、门口、还有沙发边撒上少许香水。」纵然身上并未沾到多少血,但我却不得不防,有些条子的鼻子是很灵敏的。而香水一旦撒得过多,却又恐怕反收欲盖弥张之效。
她一一照做。
「赶快去厨房接半瓶凉水来,别耍花样」
她飞快的取水回来。我拿过水杯,忽然往她身上一泼。
「呀你做什么」贴身的衣服沾上水份后变得几乎透明,黏在她如同凝脂般粉嫩的肌肤上面,导致那曲线起伏的身材纤毫毕露。
我把嘴巴凑到她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问:「记住了吗」
「是。」
「那你複述一遍。」
竟然是一字不差。
我再次为母爱的力量所折服。
整理好淩乱的沙发,估计时间已经不多,我一手提起钱箱,一手抱起她女儿道:「记住,你女儿无辜可怜的一条小命,就掌握在你手中」便立刻沖进了浴室。
敲门声亦在同一刻响起:「有人在吗」
打开莲蓬头,让水「哗哗」流淌,自己却紧张的靠在门边,倾听着林婉芸的话。
「你们是谁」她又再深呼吸了几下,终於坚定的走到门口,从孔眼中看向外边。
「对不起,我们是警察。」
「警察」
「是的,这是我们的证件,请开门好吗」
估计她已经从门眼中看到了警方的证件,然后打开大门:「你们有什么事吗」
刚进门的几个条子,看见开门的竟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少妇,显然愣了一下,道:「呃,是这样的,有一个逃犯,好像逃到了这里,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林婉芸秀眉轻颦:「逃犯我和老公今天一直在家,没发现什么动静啊。」
「是这样吗可即便如此,为了你们的安危,介意让我们搜查一下吗」
林婉芸为难的想了下,道:「那好吧,不过要快点,我还有事」
「好的。」
然后,就听见条子在屋内各处查找的声音,客厅、卧室、储藏室,门带开又关上,警察出去又进来,终於,快要来到浴室门边了
成败在此一举我握紧了手中的枪支,不耐烦的大声喊道:「老婆,什么事这么慢啊还不快进来继续给我擦背」
「老公,好像有一个逃犯」
「逃犯这关我们什么事」我忽然沈沈一笑:「别管了,快进来吧。还有,记得拿一个套子,哦,不对,拿两个进来」
林婉芸娇羞的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对警察说:「对不起,我老公在洗澡」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