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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私人库存
「啊呀」
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全身像被撕裂一样,刺热坚硬的两东西,没有半点预兆就贯入进我的唇和肛门内,那种痛那种煎熬让我放声狂呼,哭得梨花带雨的。
曾经梦想过初夜是如何美好,现在却是被这样一头恶魔如此夺去。就像塞了两烧红的铁进道和肛门,坚硬灼热,蓬门从未为君开的我,被这恶魔强闯而入,尽情蹂躏。
「不要饶了我停好痛屁股好痛好痛啊」
苦命的我悲叫不绝,但这恶魔似乎更形兴奋,哀求痛哭的声音愈大,牠刺得就更狠更猛。耳边尽是魔鬼快乐的欢呼大叫。
「哗呀」
感到暴的闯入者在我体内抖震,肩上一痛,血从肩头流出直掉地上。被狠咬了一口,痛得全身痉挛。
由始至终多希望可以昏迷过去,却一直无法解脱,道和直肠一热,好多滚烫的体将之填满。
自此开始了悲惨的女奴生活,那种苦有多惨,如果用地狱来形容的话,等於尝遍了十多层一样惨。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人,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体,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男特警最终全部被吃,女特警和同学因反抗而被杀吃掉,或在强奸时过於暴被弄死,最终没变成牛头恶魔的点心,只余下我跟一名女同学和女特警。
有时被虐待还是幸福的,即使是干到我肛门裂伤痛上好几天。因为这只是体的痛。
让我永生难忘的是有一次牛头恶魔叫我吃牠的屎。臭不可闻的粪便中还有未完全消化的人手和眼球。和这相比做怪物的点心似乎还比较幸福,豁出去的我拚死反抗,但还是斗不过牠的蛮力。吃完之后的屈辱,使我怀疑自己究竟还是不是人。口中好长一段时间好像一直都有那股臭味。
牛头恶魔什么也没说出来,可是我看得出,牠的身体日渐衰弱,做爱时的吼声不再那么快意了。可能牠是战斗中负伤或者疾病,想到能看到牠的死,心中的怨恨可以获得解消,一切都是值得的,能看着毁了自己的仇人痛苦的死去。
当心中在飘飘然的陶醉在牠的痛苦里,这恶魔大概看得出我们的心意,事实上还存活下来的三个人也无意隐藏这份喜悦和得意。作为最后的折磨,牠活吃了女特警,告诉我的女同学,牠已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她所有乱作为寄给她所有亲朋好友,还告诉了她家人,就等他们来这里找她回去。
全身发冷的我没想到牠做到这么绝这么恨,连默默死在这里的幸福也不给我们,要人家活下来受尽世人的白眼。
抱起裸身只余一臂的我,牠从背上长出双翼直飞天际,高空的透体寒风和稀薄空气为我带来又一次体的酷刑。死在牠口中的女警,身体全被吃掉,还是分成手脚的数次,可说是体虐待的极限,女同学的虐待则是神的,想到在山洞内的遭遇被所有朋友、家人知道,我怕得一直挣扎,掉到地上变成一堆浆似乎的命运,对现在的我来说已是解脱。
穿越云端之后,在我眼前出现的是全国最大的城市,这恶魔竟然直接飞到人群上空。
想到这变得卑污贱的身体被千百万人看到,那种痛苦连锥心刺骨也不足以形够。
「你们知道我快死,想必很得意吧嘿嘿,我死也是死得轰轰烈烈的。你们呢哈哈哈哈」
毛骨悚然的笑,叫我全身发冷。
牠想怎样
歹活不如好死,是这恶魔让我最后接受到的酷刑。
就在千万人群之前,牠把我吊了在电视台的的大楼上,这里有四座三十尺大的超巨型电视,可以打破新闻封锁,让全城十分之一,数十万的人看到一切。
「住手你你不如杀了我的好。为什么连给我一爪的赐悲也不肯,你这恶魔。」
「嘿嘿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呀你肚子里已有了我的孩子。」
「胡胡说八道」看着大街上的人群对吊在电视大楼半空的我指指点点,神临近崩溃边缘的我绝不相信。
「芬芳小姐,你以为我为何让你的同学和你活下来。就是因为你们有了我的孩子,想想你在山洞过了多久」
不知道日夜的山洞中,渡过了多少个无耻可悲的日子,我心中本没有数目,总之绝不会少於二、三个月。
二、三个月
想到这我的脑中像被核弹轰炸过。
「认不认得这东西」
恶魔掏出一以勃起状态被标本化的男,看够了血的我现在是全然不怕,只是很讨厌。
「唉呀这也不认得,你小时候没和父亲洗澡的吗」
「你你做了什么不会是不会是」
「正正就是放心,我没杀自己的岳丈大人,不过阉了他而己。」
痛苦绝望的淒厉悲鸣,绝不会逊色於他声震屋瓦的狂笑。
「你就着父亲的那东西,在全城的人面前泄出来好了」
把标本阳具上一个摩打后,这头活生生的魔鬼将之进我的户内,丢下我裸身被吊在人群头顶十米高的地方,看着下面一大群追星族和工作人员看到自己的可耻姿态。
「你不是人」
经过这恶魔调教的体比常人感敏感,渐渐的我全身热起来,有了官能的反应。
牛头恶魔走飞之后再没有亲眼出现在我眼前,不久我身后的三十尺大电视播出了我的裸体,透过无线电将着死人阳具标本的户,沾满女人蜜的这个可耻下贱的户给全国的人看。
「不要杀了我为什么你不杀我」
想着腹中有恶魔的下一代,下身着极可能是父亲阳具的标本,身体不受理智控制的在发浪。我前世究竟做了什么事,落得这种下场。
一分钟后,全国直播被切断,但还透过那四台具形电视把我的丑态给全城数十万的人看。
如果我单纯是被吊在这里,还有人会同情我,但下身着死人的具还骚动不安,声闷叫的女人,只会是人人唾骂的贱货。
「真美的女人,可是好乱」
「真变态」
「贱女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她一定和那恶魔有一手,嘿这女变态倒是长得美,不过缺了一只手。」
我下面男男女女指指点点,嘲讽、鄙视、耻笑、色欲,最让我感到受不了的是那些母亲掩着孩子的眼,把我看成下贱污秽玷污小孩纯洁心灵的东西。
十分钟之后,特警们赶到驱散人群,直冲入电视台内。
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恶魔奸我辱我,杀害了多少人类,还能如其所愿的死在特警的枪下。我却无宰的遭到这种对待,甚至连在那恶魔死前给他几声嘲笑也不行。
我几乎第一时间被救了下来,围上来的男特警以色欲和鄙视的眼光看我,曾经是我那么自傲的美艳娇躯,现在却污秽乱可耻。痛苦莫名的面对四周千百道眼光,我脸上在哭,下身户却还在流爱。
之后有几名女特警来处理我,手戴透明手套身穿白袍,看起来那么整洁,对比之下叫堕落的我深感惭愧。
不自觉的用手掩起胴体,却被她们暴的拉起。
「贱货还遮什么下流恶魔的奴。」
从我身上拔出那可恨的阳具标阳,她们厌恶的将之用透明胶袋装好。残忍的就在数十道眼光之前检查我的身体,甚至还把手指入进我的户和肛门中。
我还不争气的在死人男被拔走时哀叫了几声。
以像想呕的表情,脱下过我身体的手透丢掉,她们连毛巾也不给我一条,就这样用运送屍体的车赤裸裸的将我运走。
那种同伴所给的耻辱,使我深深地意识到,我再非锦茵医科大学众所注目的校花,不过是一件被乱恶魔玩完的破货。
之后我先后受到几个同死没有多少分别的大打击,其耻辱之深,使我怀疑为什么我的脑还能正常运伯,为什么不发疯,又不去自杀
在我体内的阳具标本经过基因鑑定后証实真的是我父亲的,我一家人失踪掉再没出现过於我眼前,不知是躲着不见我还是被牛头恶魔杀了。政府用我作宣传,对特警和支援人员宣传被俘后的可怕,要求大家宁死不屈。山洞中乱生活中的情形,牛头恶魔一直有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即使已经过剪辑,还是吓得人脸色都变了。
最噬心痛苦的一次,是回到母校,裸体供同伴们研究。曾经那么仰慕和爱我的人们,现在把我视为粪土还不如,因为我丢尽了学校的脸。一代名校因为我而弄得全校人人蒙污。只要一提起校名,人们就会想到电视台裸吊美女,下体还一割下来男的壮举。
在特警监视下,我接受了妇科捡查。同时我要求堕胎。
「你的胎儿不是一般人类,如果强行堕胎,你也会死的。」
「那也没有所谓,让我死吧」
「我可有所谓政府要用你的胎儿来研究。所以你一定要生下来。」
那段日子回想起来我也不知是怎么过的,守卫我的特警,旧同学和教授都找机会强奸我。我没有反抗,甚至还大声的叫,可是就是没有高潮。
强奸我的还有以往的女同学,女人原来也是可以强奸女人的,她们比男人还残酷。男人最伤害我,也只是在得手口对我吐口水,骂一声贱。我真的是贱,所以被骂时还很开心。她们不止剃我的毛,用假阳具迫我肛交,甚至要我喝她们的尿。虽然还是没有高潮,但被那样折磨,我内心非常爽快。后来她们玩够了不理我,我还贱得去求她们虐待。
直到胎儿生下来,看着那从我体内十月怀胎生下的怪兽,我内心一阵激动,从今以后,除了这怪物没有人看得起我和爱我,我憎极这畜生,可是又爱牠。照医学解释,那是我的身体受到婴儿的荷尔蒙吸引,明知如此我还是敌不过名为母爱的诱惑。刹那间,我想开口求医生别抱走我的婴儿。虽然他是一只怪物。
结果我还是得回了我的婴儿,正正就在我生下那魔星的一天,由人类变成的恶魔首次发动了对人类的全面攻势。虽然失败收场,但在那惊天动地的大混战中,我却把儿子抱了出来。
之后我干起了妓女生涯,对象还不限人类,连恶魔只要付钱也可以上我。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为何自被虏到山洞后一次高潮也没有过,再爽还是泄不出来。还爱上了被虐,还要愈纯洁愈憎厌我的人下手才舒服。比起警察,我最爱被少女高中生折磨。遗憾的是这种机会太难得。
除了做妓女之外,我也兼职做无牌医生,一面做妓女一面学医,总算多赚了一点钱。我就用这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告诉我,白芬芳会变得那么贱,除了体受到激烈变态的开发,使我改变了癖好,原因就出在我自责。不只无法向牛头恶魔报仇,还连憎恨的对象都失去。
使我心底在责怪自己没有一死而被恶魔凌辱,还害得全家失踪父亲被阉,丢尽了全学和人类的脸,为了徵罚自己白芬芳就继续折磨自己。医生解说得很专业,白芬芳就好像不是我一样,使我明为什么自己变得这样下贱和变态。
之后医生没有收我钱,他狠狠的了我一顿,裸体的把我赶出诊所,说这样才能满足我变态的心理。因为白芬芳早就没有得救了。
牛头恶魔不只改造了我的体,吃掉我的左手,还把我由人人羨慕爱护的美女,变成一个乱的被虐狂,专找高中女生作主人,连自己也觉得下贱无耻的贱货。
时代更加动乱,恶魔在与人类的战争中佔了上风,数目也变成多数,除少数大城市之外,人类沦落成恶魔的食物和宠物。
像我这种贱女人,本应早就被恶魔玩完杀了。但是我那可爱又可憎的儿子,却成为恶魔中的少年英雄,四处征战开疆拓土。靠他的保护,我才没被人吃进肚子里,偶尔还可找几个女高中生来虐待自己。
表面上我追求的快感,十多年来可连高潮也没有一个,其实在我心底不知有多厌恶。从一开始就只是我透过行为自虐作贱而己。
母爱的确是伟大的,我的儿子就像他父亲一样可怕残酷。实情是尤有过之,不过他眼光远大和更聪明。
我是真心爱他的,同时也真心恨他。特别是在他强奸我之后,和自己的怪物儿子乱伦的我,还能说是人吗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禽兽。
今天儿子的大军进逼到国家的首都,也是人类文明的最后据地。出战前夕,他就在双方百万对眼睛之前强奸作为他生母的我。那大到撕裂我子的终於彻底的污辱我佔有我,让我在十数前年最后一次自慰后,再得到一次高潮的欢愉。
因为这天我特别爽,想到被人类抛起的我,可以看到他们有和我相同的下场,我就已经湿了。
儿子最终还是不明白我,他兴奋的对我说已感觉到我再次怀孕,不止是他的种,还将会是一个美丽的女儿。我知道他有超能力,但我需要的不是这些。
我心底最渴求的是,是他把作为母亲的我撕碎,让我深藏心底人类的最后一丝尊严伴随着体一起粉碎。在交的最高潮中杀死我,让我就此解脱,结束悲惨的后半生。我知道,他最终还是会理解我的梦想,因为他虽然一半是人,另一半不过是一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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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第二六夜·坐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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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时放学,我用了十分锺走完十五分钟的路程。
虽然走得这么快,但我不觉得累。
不是因为肾上腺素--我感觉到裤子内硬得直往前挺的小弟弟正拉着我走。
「叮噹」不一会,一个漂亮清秀的少妇出来开门。
她笑得这么的甜,身上淡黄色的吊带裙子,露出白晢的臂膊和修长的美腿;
在她笑盈盈的眼神里,我完全被溶化掉。
她从来就是这么动人她不像甚么明星,她从来就是她自己,独一无二。
「诗琴姐姐。」
「小邦,今天可早啊。」
「我心急嘛。」
我低声笑道。
诗琴姐姐带着笑意地抿嘴,往我的手臂捏了一下。
一阵急密的脚步声,一个皮肤雪白、一身白色t恤和短裤的小女孩从客厅直
冲向门口。
她脸上灿烂的笑容,跟姐姐有九成相似,活脱就是姐姐小时的模样。
她一把便拉住我的手,叫道:「邦哥哥,快来快来」说着便拉我到她的房
间去。
「怎么了,少菕,房间着火了」
「人家等你好久啦快」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牵着诗琴姐姐她滑溜溜的手;她的的手从我的手心
脱出,她的脸微微泛红,娇艳欲滴诗琴姐姐以前是我的补习老师。
今天她聘我当她女儿少菕的补习老师,而她嘛诗琴姐姐是我小时候的邻
居,比我大七岁,但跟我十分要好,常到她家里玩,也会和她一起逛街。
我初上中学时,姐姐正在上大学,於是爸妈聘她指导我的功课.
姐姐是我小时的偶像,到渐渐长大,开始发觉身边的姐姐是个样子秀气,身
材高挑,声音甜美活脱脱就是小男孩眼中的白雪公主
我很喜欢她坐在我的旁边,在书桌前听她解说,偶尔给她轻轻拍一下肩膀;
当她坐近指点我时,我还可以嗅到她体香、感受她的温暖。
我幻想姐姐会喜欢年纪比她少的男孩子,立志长大后要跟她结婚,娶亲当日
还真方便,走几步便可以了可能是因为相熟的关系,姐姐夏天来替我补习时
也格外穿得随便,虽说罩少不免,但透过小背心的衣领、肩膀开口看到罩,
对初中男生已是了不得的大事
当然,初中男生偷看也不会很高明,偶尔也会给姐姐发现,但她只会稍为整
理一下衣服,便若无其事。
最叫我血脉沸腾的,是她的玉腿在桌子下轻轻擦过我的腿的一刹;娇嫩的肌
肤拌动一腿毛,年轻的小弟弟往往就为这些琐碎事在桌下大张旗鼓
我只能故作镇定,但却难免脸红耳赤,姐姐往往会拍拍我的肩膊问我:「怎
么了休息一会好不好」
我不知道怎么答,究竟她以为我要中暑,还是知道我老二充血呢
人家就坐在旁边,我也忍不住老二发硬,的确不太礼貌,终於报应来了
那一次我和姐姐都穿着短裤,两人说笑说得兴起,她笑得将流出眼泪、双腿乱踢,
也直往我的腿挨擦,害我硬挺得几乎抵住了桌底。
诗琴姐姐笑得弯了腰,身体滑到椅子上半躺着,也没有发现我只是在陪笑,
眼睛却只顾盯着她那牵起了的衣服底下露出的小蛮腰,还有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嫩

我慢慢把椅子推向后,罩的带子已从领口露出,我顾不得裤子的帐篷,只
管争取最佳角度看清楚姐姐领口下的小山谷
姐姐的罩是粉红色的,没有太多花边,她笑捧着肚子,随着她的笑声,肩
膀一下一下的跳动,罩杯也在她的前变得松动
我心跳疯狂加速,一点一点的往侧弯腰,希望从隙缝中找她的头。
突然,姐姐举起手来,罩杯骤然升起,我马上睁大眼睛搜索。
「小邦哈哈哈糗死哈哈」说着她突然向我一拍,正正打在
昂首发硬的小弟弟上
「噢」
我忍不住大叫一声,但也只是一声而已,因为跟着已痛得不能发声了。
我卷曲着身体,双手放在小帐篷上按着。
诗琴姐姐最初还不知道我伤及要害,笑了好一会才发觉不妥,连忙问我:「
小邦怎么啦是肚子痛吗」
我也不好意思说小弟弟遭殃了,只是摇了摇头,一声不响。
但姐姐是聪明人,沿着我的手也总会找到我的痛处。
「你撞着那这儿吗」
她坐直身子,伸手钻进我的手底下,隔着裤子按住我的。
我浑身一震,只觉小弟弟更加发硬,倒是忘了痛楚。
我回头看姐姐,她红红的脸更觉娇美
「嗯」我害羞地随便回答。
姐姐轻轻的来回抚我的小帐篷,就像我只是撞伤小腿膝盖般。
她愈是抚,底下的老二愈发硬挺,甚至一下一下的抖动起来。
而且她微微弯腰之下,罩又再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罩杯和房之间黑暗
的隙缝时开时闭,我把眼睛张得大大的,争取光线来找寻黑影中的头;我彷彿
嗅到了她的香,老二早就不觉痛了,而且胀得
要了吗不,在姐姐跟前出来可真糗死了
已有打枪经验的我心里想。
毕竟,在我的小弟弟的,是我打枪时想着的人啊
我紧紧抓着椅子,以免身体会因为兴奋难禁而抽搐,变得更难为情
「不会流血吧」姐姐抬头望我一眼,我那兴奋得张口喘气的样子,也够
她笑上半天了。
她嘴角略为牵动,又再低下头,还一把将我的裤头拉开
这一下她可连内裤裤头也拉开了,一跟便硬挺挺的来回弹着向她打招呼

她伸出指头来,在头顶端按了一下。
「唔」
我重重的呼了口气,腰腹一紧,姐姐给吓着了,抬头看我;这时她手指一松、
裤头往头打下,我浑身一震,便出来了
这种场面简直叫人尴尬得想自杀算了幸好裤子及时包住了小弟弟,否则
到姐姐的身上,也不知如何收拾
我满脸通红,连忙直冲到浴室去清洁一番
那天之后,姐姐跟我的身体接触愈来愈多,有时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轻拍,
有时将腿紧紧贴着我的腿,有时从后搭住我的肩膀、让长发垂到我的颈项
这些时候我都不敢望她,身体也不敢动半分,只觉得她在盯着我的裤裆、等
着发硬将它撑起
姐姐是在诱惑我吗会想我她吗我好想试一下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终於有一次,姐姐少有地穿了短裙来给我补习,我
开门迎接她时马上呆住了:阳光从她背后来,她的两条粉腿和下半身的轮廓直
透薄薄的布料浮现而出,还有白色衬衫下的轮廓
那一个下午我压儿没有学到任何东西,因为我的目光完完全全被姐姐雪白
的大腿逮住了,还尝试从每个钮釦间的隙缝偷望姐姐的胴体.
姐姐没有停过讲课,只是短裙随着双腿移动,一点一点往上褪我再也忍
不住了,一把往她大腿上下去。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但却没有反抗,我们红着脸对望,耳中传来「噗噗」强
烈的心跳声,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我像着了魔似的,挪身抱住她的纤腰。
姐姐缓缓阖上眼睛,彷彿鼓励我继续放肆。
「姐姐」
姐姐没有回答,只是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端正得有点儿生硬地坐着。
我忍不住在她的脸庞上亲了一下,阵阵发香直刺进我的大脑。
我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弄,另一边从衣服的下摆钻进去,轻柔又紧张
地抚她的肌肤,然后往上找到罩的布带
虽然是一条普通的布带,自小也看见妈妈的罩挂晾,但今天的却像是特别
滑、扣子亦特别紧,就是解不开来姐姐红着脸,伸手到背后动了一下,罩
便掉到腰间
啊是无肩带式粉红色的罩跌下,我仅余的理智也失掉了,我用兴奋得
发抖的手抱着她,在她身上逐寸的吻
诗琴姐姐当然不会告诉我是否或为何引诱我,我亦不曾问她,因为我实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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