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私人库存
宏深呼吸了一口气,但却不知是否真有吸进肺里。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宏的存在如同虚幻。
「虽然这样说有些残酷,但我希望你能别忘了我。」
「可是。」
「想救一个人的命,其实是件很普通的事情。所以,我认为就算是为了救人而打破规定,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所以。
「所以小姐你一点都没错。」
「可是,如果我不在了,大家就不会悲伤,会一直欢笑。果然夺去他人的幸福还是不对的。」
「没错,那你就更不应该消失了。」
宏笑了起来。
「因为,我最喜欢会为人们哭泣的不成器死神了。所以,无论小姐你是死神还是人类,我最爱的就是你这点。」
钤铃。
随着凉爽的铃声响起,小姐扑入宏的怀中。
「我不要这样为什么你要消失呢」
宏的魂魄已经开始还原。像是逐渐融入周边景色般,慢慢的消逝在宏的怀中,小姐像是个任的孩子般哭泣。
她的小手不断地捶打宏的膛。
「被留下来的人心里会有多苦我知道但为什么为什么大家却丢下我一个人离去呢」
「对不起。」
宏用他那徐徐透明的手小姐的头。
「我不要这样,你不是跟我约好要一起去庙会的吗」
「对不起。但请你不要逃避那痛苦与悲伤好吗因为痛苦与悲伤,是欢乐的相反只有知道这种感觉,才有办法更喜欢一切。」
然后你就可以成为一个普通的女孩了。
「如果不是你,我不要啊。」
宏看着小姐点点头。
因为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加油。
再见了。
谢谢你。
宏最后的这个拥抱,包含着对小姐的千言万语。
没想到让小姐放过的生命,居然会有这么幸福的体验。
接下来,希望小姐也能够得到幸福。
忘了的东西,我替你带来啰。
千夏现在正看着自己邢像是要消失般的手。
从指尖开始,千夏分解成为了闪闪发亮的光之粒子。
那景象如同仙女般美丽。
还是来不及吗
「不知道。」
对成功与否仍抱持疑惑的千夏,望着倒在脚下的两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你不就是为了这件事而努力至今的吗
心之声音再度给了千夏勇气。经过无数次的迟疑,都是她鼓励千夏继续下去。
「我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感谢你。」
别在意。我不过是个旁观者,结果本什么都辨不到。
那声音吐露些许的悔恨。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又只能旁观的她,想必一定很难受吧。
但若是没有她的存在,相信千夏也不可能会像现在一般舍弃了困惑。
舍弃彼此独立的个体,回归至原来的自我。
如果可以,她一定会逃走。
因为以身为一个女人而言,千夏也喜欢着宏。自然会希望彼此间的立场交换过来的一天到来。她十分嫉妒另一个自己。
但是。
「我本来以为阿基米德他是想让千岁成为死神。」
。
「但他却做出了另一种选择。所以,我才死了心。」
这样做真的好吗
千夏面对这个问题,笑着点了头。因为宏爱的不是千夏,却又也是千夏。
「我要好好的感谢自己才行。」
千夏即将就要消失。并不如她的名字一般,得经过千百个夏季,才得以完成自己的任务。
千夏环顾了这个世界。
想要将这最后的夏日景色记在脑中。
最后她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年。虽然心脏已经停止了,但他仍然在与命运对抗。一定要赶上才行。
你要走了吗
「是的。当他们两人结合时,命就已经开始逆流,所以不走不行了。」
是吗
心之声似乎笑了。她是知道的,千夏若是舍去了自我的存在,便能够拯救另一个自己,以及她曾经挚爱的少年。但是她并不觉得千夏所做的是件傻事。
再会了。
最后她说了这句话。
不过,千岁已经无法回答她了。
无法向她挥手道再见。
金色的怀錶,掉在石阶上发出喀地一声。
蝉鸣声自四面八方传来。
宏一个人站在神社境内,望着那亮得有些过份的晴空。不只是热而已,而是实在是热死人了。然而,就在这热到会让人发飙的晴空下,宏像是个傻瓜般的呆站在那儿。
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作了一个很长的梦。
将视线移回现实,眼前是一片如昔的日常光景。
阳光好刺眼,要是不瞇着眼睛,视网膜就像是会被烧穿了一般。
「。」
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早安。」
「咦」
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开始待在那儿了,华子就坐在神社境内的正中央抽着烟。从她唇中吐出来的烟雾,就像是灵魂一般。
「你好像一脸梦刚醒的样子。」
「嗯,对啊。」
「那是个怎样的梦呢」
「我在这里捡到了一个没有名字,自称死神的少女,然后你也被死神附身,之后千岁又因为生病所以要开刀。奇怪我应该是死了才对啊」
「这梦还真是奇怪。」
「你说得没错真的很奇怪。」
「但那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咦」
宏仔细的端详了华子。发现她的前挂有好像曾经在哪见过的金色怀錶。
「那并不是梦。」
华子这么说之后,便指了连接境内石阶的方向。
铃铃。
那儿传来了两颗铃铛的清脆响声。
终章
「呼今天也好热啊。」
虽然现在已经是九月了,但太阳却还是跟炎夏一般的毒辣,一点也没有减弱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个下课钟都响了,却还赖在讲台上不肯走的老师一样顾人怨。
不过话说回来,学校也差不多快开学了。
今年暑假真是发生了好多事情,每天都好忙,居然忙得连开学都忘了。当然不用说,报告也都还没有缴。
真是糟糕啊。
边想边摘下眼镜,用手帕擦了擦脸。因为一到夏天,鼻樑上的汗水就老是会让镜架滑下来,实在烦死了。而这时候因为没戴眼镜,眼前景象就犹如雾里看花一般。
模模糊糊的,似乎进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
「真是对不起,这只錶我没有办法修好。」
钟錶店的老闆一面觉得不好意思,一面道着歉。
「其实,应该是已经都修好了,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右边錶面的指针就是不会动。」
「右边啊。」
我从老闆手中接过怀錶打开錶盖一看,里面有着两个不同的錶面。
这支怀錶大概在一个月前掉落在水泥地上,所以我才会带着它去钟錶店修理,但没想到还是没办法完全修好。
把它贴近耳朵听。可以感觉到有卡唧卡唧小小的声音从錶身传出来。左边錶面上显示的是正确的时间。
当初拿到这支怀錶的经过,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那是几年前一个和今年一样炎热的夏天。宏当时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破洞,裤子在膝盖的地方还裂开了一大块,连膝盖都看的一清二楚。
那时的宏,看来像是在梦游一般。
喂,你是被车子辗过了吗
像是要回答我的问题一般,他用那半梦半醒的脸对我点点头。但若真的被车给辗过,不可能会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宏在裤子口袋里东西的找了半天,拿出了一支怀錶。
这个给你。
口齿不清的说着。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那时的宏真的是在作梦。
可是,如果那真的是梦的话,又怎么会拿到这支怀錶呢
「。」
我把怀錶轻轻的放在耳边,就听到卡唧卡唧小小的声音。
的确只有左边的錶面会走动。
但是,再怎么看也找不出有什么问题,到底右边的指针为什么就是不会动呢
果然是因为掉在地上才摔坏的
或者还是有其他原因呢
其实回想起来,当初拿到这支錶的时候,右边的指针就是指着奇怪的方向。说不定它不是不动,而是这个錶面上表示的时间和一般的不同罢了。
不过,看来是无计可施了。
「真是抱歉,小店没办法修好它。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帮您联络制造的厂商看看。」
「没有关系,我想没有那个必要。」
如果单就左边正常走动的錶面而言,看起来跟一般的錶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且,说不定问遍了所有的制造商,也找不到和这支錶一模一样的。
「嗨,当家的」
一离开钟錶店走到商店街,马上就听见一个非常有成严的叫唤声。几秒钟之后,我才会意过来,他叫的原来是我。
而声音的主人是蔬果店的小老闆。
「您好啊,今天也好热呀。」
「这么热的天,您最需要的就是这个。有了它保证能让您暑气全消。」
小老闆指的就是摊子上的大西瓜。
「不是已经过产季了」
「没错,所以只算您半价。」
标价牌上原本的金额被划上大大的红线,而在红线下面写着新价钱。
「嗯,这个嘛。」
将视线从西瓜转到了小老闆身上。
「我戴眼镜还是戴隐形眼镜,看起来比较好呢」
在今年夏天住在常盘村的一部份人,似乎是在梦幻与现实不相连的世界里奔驰。
那是一种除了本人以外无法理解的状态,要是太过於深入的话,就会变成一种不存在的感觉。事实上,相对於「过去」而言,是虚幻不真实的事情,到了「现在」反而变成真实的了。
而我也曾是身处在那个幻想与现实间灰色地带的其中一人。
就只在那特别的夏季里。
「呼。」
在这残存着如严夏般的酷热天气中,我总算是撑回家了。然而,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搬回来住的一天。因为直到今天为止,虽然天天在这间房子里生活着,可是并没有半点真实的感觉。
不过,这儿住的可都是我的家人。
走过大门口铺着的碎石子地,进到玄关就看到十分厚重的门早已打开了。
「大家快点出来,我有东西要给你们喔」
我把西瓜高高的举起,一面大声的叫着。不一会儿,就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嘟答嘟答的传过来。
一个是宏,至於另一个绝不可能是千岁,因为大病初癒的她,还没有恢复到可以起来跑跳的程度。
循着脚步声的方向看去。
走廊的转角处,除了宏以外,还有一个有着一头银发的人一起走来。
「嗯纱菜。」
「菜、菜心」
「心星星仙子。」
「子紫苏。」
「苏、苏、苏摩。」
「魔力宝贝。」
「贝儿妹妹。」
「妹梅子酱。」
「真被你们给打败了。」
宏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吃着华子买回来的西瓜,看着两人名字取着取着却变成玩接龙,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
可是,既然大家住在一起,如果没有名字的话,实在是很不方便。
所以,本想藉此机会帮她取一个名字。只是当两人看到我所列的名字名单之后,居然玩起接龙来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本分不出来是在取名字还是玩接龙。
「随便选一个出来不就好了,有必要计较成那样吗」
「噗哥哥你本就不懂嘛」
在床上坐起上半身的千岁,挥舞着手中的蜡笔,脸色红润的鼓着腮帮子。
「名字可是很重要的而且,等到人家身体好了之后,就可以和小小姐两个人一起去学校了,人家才不要叫那随便替小小姐取的名字呢。」
「对呀、对呀」
小姐应着千岁的话起簦咦鸥柙诒咀由贤垦弧br >
「那小姐你喜欢别人叫你星星仙子,还是梅子酱吗」
「唔、嗯,都是我喜欢的名字所以可以呀。」
从她的表情来看,还真难判断她到底是在说真的还是假的。
「名字这东西好难决定哟。」
千岁拿着蜡笔,相当苦恼的思考。
「那麦芽糖、棉花糖、刨冰你们觉得怎么样」
小姐无邪的说着。
「为什么都是些吃的东西呢」
「因为那些都是好吃的名字呀。」
「名字要它好吃做什么啊」
宏实在是受不了,於是便拿了千岁手中的便条,在众多的名字里,选择一些比较有意义的名字出来。
「那么就叫草莓你觉得怎么样」
「这我还没吃过」
「我会买回来的。」
把便条还给了千岁,宏有些闹彆扭的拿着扇子躺下去。
谁还玩得下去啊。
「嗯那这个怎么样」
千岁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在便条纸上大大的写了出来。看到上面的文字,宏在嘴里念了一下。
「水夏。」
「怎么样」
看着宏与小姐,千岁很有自信的说着。
「蛮不错的嘛。」
「嗯,你的字好漂亮哟。」
小姐似乎是喜欢上千岁写在纸上的文字。
水夏西瓜的谐音。
用围扇帮千岁扇了扇,千岁像是有些冷似的缩了一下身子。
「好,以后我就叫做水夏啦」
「哇,好耶。」
千岁在旁直拍手。
「唉。」
宏在叹了口气之后,走到窗边。
「算了,反正听起来还蛮凉的。」
今天也是个不错的日子,没事做的时候感觉还真闲呢。
这个暑假结束之后,可能会忙好一阵子,所以就趁现在好好的休息吧。
风开始吹了起来。
往窗外望去,田中的稻穗随风摇曳生出了波纹。
混着潮味的海风吹拂着风铃。
铃铃。
铃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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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第二夜·天锁续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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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天锁续篇
夜色如幕笼罩大地,月光为广大树海及交织的河川粉上薄亮,在如此沉寂美丽的热带雨林之夜,听到的应该只有神秘壮丽的夜行生物交响曲,不料一阵由远而近传来的低沉风吼却打破了这片和谐。
那声音前进的速度很快,「飕」呏然一道乌光掠过夜幕,飞过去的是当前最新型的战斗直昇机,配备三十釐米高速火、可携带六颗红外线追踪空对空飞弹、两种新型反坦导弹或卫星定位炸弹,双喷推进器,最快速度1、5马赫,有个让人不舒服的外号叫「死夜黑鴞」。
它真正让敌人为之丧胆的是先进的反电子侦搜装置及高科技隐形涂漆,当敌人发现它的踪迹时,通常就是恐怖毁灭的开始,这也是它享有魔鬼般恶名的最主要原因。
看到这样的煞神不算太稀奇,毕竟它早已公诸於世,但不寻常的是它出现的地方是在婆罗洲的热带雨林,这里一无战事,二无人烟,如此先进的战斗直升机来此有何任务颇费人疑猜。
穿越了大半片雨林,它慢慢开始降低速度,最后停滞在一处近海的河口上空,螺旋翼掀起的乱流将下面的树吹得摇头飞舞,这里差不多已是雨林的尽头,河的两岸是洁白的砾滩,在河边有一栋雨林式建筑,挑高的构造使它一半是在河流上。
直升机的门滑开,迅速坠下四条人影,他们腰间缠着白绳,动作敏捷从十几公尺高空跃落地面,着地后立刻解下绳勾窜上河边那幢建物。
那些身着黑色夜行装的人来到那幢建物门口,纷纷拔出手枪,其中一人举起脚朝门踹落
「砰」门被一脚踢开。
屋内并没强悍的敌人,只有一男二女,男的约四十多岁,带着浓浓书卷气,颇像大学教授的外型,此刻他的神情充满了恐惧,却又挡在那两名女前面,冒死保护她们的决心写在脸上。
身后应是他的妻子和女儿,他妻子看上去容貌和身材都很年轻,若让人猜,顶多是二十七、八芳龄,秀丽的鹅蛋脸,水灵高雅的气质,窈窕有緻的身材,要不是紧紧抱着她的那个女孩简直是她同模子印出来的少女版,很难想像她已是那么大小孩的母亲。
「妈咪」面对闯进来的黑衣人,少女彷彿受惊的小鹿,依偎在那美女怀中不住发抖。
「小妍别怕,爹地和妈咪都在。」美丽的母亲冷静安慰着女儿。
「你们想怎样」男子大声的喝问那些黑衣人,只是语气透着强烈的颤抖。
「赵博士,你难道不知道背叛了组织会有什么下场吗」最前面的那名黑衣人眼里露出残酷的光芒。
被他称赵博士的男人厉声辩驳:「我本不知道你们是什么组织如果当初知道你们的目的,说什么我都不会为你们作事」
「哼你不帮我们作事,大不了就你死而已,但是你把组织的机密交给国际刑警,就会连累到你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黑衣人眼光扫向那对母女,那位母亲立刻将女孩揽到身后,黑白分明的清澄美眸勇敢直瞪黑衣人,彷彿在说只要有我在,你们别想碰我女儿。
赵博士却没妻子那般勇敢,他知道自己是死定了,但妻女说什么也不能落在这班人手里。因此咬牙往前一步,面对黑衣人道:「一人作事一人当你们要杀就杀我别伤害我的妻子和女儿。」
黑衣人冷笑几声:「来不及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知道为什么国际刑警没派人保护你家人,反而是我们先来吗」
赵博士愣愣的望着他,是啊跟他接头的国际刑警高级督察将他一家大小安排到这个蛮荒地区,说是要派人来保护,结果已经三天过去了,都还没看到任何国际刑警的人来。
「告诉你吧国际刑警里有我们组织的人,现在你懂了吗他特别安排你们来这里,在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赵博士闻言已脸如死灰,一股冷意从脊椎直往上窜,原来自己自始自终都在他们的耳目之下,现在本不须期待有任何人能来解救他的家人,因为只有那位高级督察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而那名高级督察却是组织的一员,正所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大概就是这种状况吧
「骆亚,不用跟他们委屈求全,我们一家人死也要死在一起,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自活下去。」赵博士的妻子出乎意料的勇敢和冷静,她手放在赵博士肩上,温柔而坚定的安慰丈夫。
「嘿嘿最好是这样但如果只是死那么简单,像赵夫人这么勇敢的美女又怎么会怕呢如果不怕,我们大费周章来的这里有何意义」黑衣人冷笑说道,原本镇静的博士夫人接触到他眼神流露出来的邪恶光芒,芳心开始极度不安,女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些人将会怎样处置她和她女儿,虽然她十分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但此时宁可当机立断也不能让这种可怕的事发生
她倏然从身后的茶几上拿起一把锐利的尖刀,冷冷环视那些黑衣人:「我们一家人宁可自己了断也不会任你们摆佈」
怎知她话才说完,黑衣人便已扣下扳机。只听「砰」一声巨响,少女摀住耳朵发出尖叫,刚才在她手里的刀,现在已在后面的木头柜上摇摇晃晃,白皙美丽的玉手从虎口慢慢渗出怵目鲜红的血。
「虹伶你怎么样」赵教授见爱妻受伤,惊忙抓起她的手问道。
「妈咪你流血了我好害怕」他们十六岁的女儿更是吓得面无血色,紧紧偎在双亲身边哆嗦,一对盈满泪的大眼睛又关切又害怕的看着她美丽的妈妈。
「我没事乖别怕」虹伶其实是忍着贯穿整条胳臂的麻痛,刚刚子弹打到刀面,虽然没伤到身体,却震得手都快没知觉,这一刻她的脸也苍白到极点,连死都难死成,接下来的处境只怕更凶险了。
「时间不多了干活吧」黑衣人冷酷的下达命令。
两名黑衣人立刻朝那对母女走去,赵博士见状急忙张开双臂护住他妻子和女儿,怒声叫道:「你们对弱女子下手,算什」。
话没说完,带头的黑衣人已倏然向前,膝盖重顶在他的肚窝,可怜的赵博士宛如失去骨头支撑般软软的往前屈倒,「哇」一声吐出一滩胃。
「骆亚」「爹地」那对母女同时睁大眼发出惊呼,想冲上去看赵博士的状况,却被赶上来的两名黑衣人拦住。
「把他拖走」黑衣人喝道。但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却没动作。
「我说把他拖走」带头的黑衣人加重语气。
「这次行动我不想参加。」身后的黑衣人出乎意料的回答。
「你说什么」带头的黑衣人猛然转身,愤怒的注视他。
「他说的没错向一对没有抵抗能力的母女下手,本是下三滥的行为」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冷笑几声,缓缓问道:「你知道说这种话的后果吗」
「我知道,你现在就可以开枪杀我。」黑衣人将他手里的枪扔到地上,无所谓的直视那名带头黑衣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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