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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崔走召
身旁的张雅欣听到袁枚那么一说顿时脸红了,忙开口道:“爸,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是.......”
只见袁枚哈哈的笑了几声,然后对张雅欣说道:“行了行了,爸知道你的意思,你们年轻人聊,你们年轻人聊袄。”
这老杂碎的这几句话声音很大,明显是说给那正往回走的老易听的,我从心里鄙视他,鄙视到骨子里,这老帮子怎么就这么坏呢?我心里真不愿意去相信张雅欣是跟他串通好的,可能这是巧合而已,但是我此刻却一点儿都没有在此逗留的想法了,于是我便起身像回走去,张雅欣问我:“怎么了,崔哥?”
我没有答话,也不想说什么了,于是只是对他摇了摇头,然后走到了袁枚身前,我瞪着他,然后狠狠的对他说:“袁枚,你真损。”
袁枚听完我这话后顿时哈哈大笑,然后轻声的对我说道:“好女婿,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抱了我女儿,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气呢?”
我咬着牙对他说:“现在是白天,你的十鬼力量大减,就不怕我现在跟你动手?”
袁枚冷笑了一下,然后望着那些起早去海边玩儿的人们说:“人这么多你敢么?”
说罢,他抬起右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对我接着说:“年轻人,还是太冲动啊。”
我咬着牙十分平静的对他说:“我冲动你大爷。”
说罢,我飞快的抬起右手抓住了他的右手,然后一使劲儿,卡巴一声就把他的手腕给卸脱臼了,这老帮子骨头倒是挺硬,眼见着自己的手腕脱臼愣是没吭一声,只是眉头紧皱了一下,而我则小指一用力,黑指甲刺进了他的手腕儿,袁枚一吃痛,尸体中瞬间冒出了几股煞气将我逼开,我知道这是十鬼,我便把他的手松开了,然后冷声的对他说道:“尽管黑天里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也给我老实一点儿,不要耍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这只会贬低你自己。”
说完这话后,我没在搭理他,转身向老易的方向追去,等我到房间时,老易已经收拾好了行李,见我进屋,也没有搭理我,只是推开我后拿着行李就走了。我当然也不能留下了,于是飞快的收拾好行李走出酒店,酒店外有出租车,老易已经先走了,我下楼的时候正看见那袁枚和张雅欣在楼下,张雅欣见我背着行李,忙上前问我是怎么了,我苦笑的对着他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关你的事情,我们的店里有点儿急事儿,不能再这儿待了,谢谢你雅欣,等回去有机会找你吃饭。”
说完后,我便没有理会她,直接上了出租车,透过贴太阳膜的车窗,我依稀的看见了张雅欣那有些惊讶和失望的表情,还有就是袁枚那张阴冷充满恨意的老脸,当然了,这些已经不是我想的事情了,于是我便对着那司机说:“师父,开车,北戴河镇火车站。”
那司机也不含糊一脚油门儿我们便绝尘而去,在路上,我反复的琢磨着人心险恶的道理,看来我们还是太嫩了,缺练,我的脑子里都是袁枚这老家伙的事情,我叹了口气,其实他并没有错,只不过是用错了方法而已,仇恨已经占据了他的脑袋,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东西,而人,是不可以一直生活在仇恨之中的,那样只会是自取灭亡。
下午三点多,在北上的火车上,由于不是出行旺季人很少,整个车厢内都没有多少人,我和老易面对而坐,表情严肃,手中都拿着家伙,当然,此家伙并不是板儿砖菜刀,确是两瓶精装版的红星二锅头,一只烤鸭摆在我俩面前的小桌子上,我俩相视了一会儿,然后都笑了,同时举起了手中小酒瓶碰到了一起,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
老易喝完后笑容满面,上午那副生气的模样俨然已经不复存在,就跟没发生过这件事儿一样,只见他跟我说道:“痛快!这次看那老杂毛儿还不上当?”
我心情此时也是大好,撕下了只鸭脖子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后对他说:“必须的,你没见到临走时那老x的表情,有多么的小人得志,不过这次我也算报了仇了,卸了一次他的爪子,真他大爷的爽!”
我和老易十分傻逼的笑着,然后又把酒瓶儿磕到了一起。
看到了这里,想必大家都很惊讶,为啥上午还有天大误会的我俩,现在却有和好如初了呢?
别急,这还要从昨天晚上说起,昨天夜里,在跟那袁枚斗完以后,我和老易便回到了房间里,我俩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点儿啥好,我打开了手机,发现有四条信息,三条是张雅欣发来问我在哪里的,还有一条,竟然是石决明发来的!
那条信息很短,只有一句话,那就是:老崔,看到信息后马上给我打电话,有要紧事。
石决明这人没有什么急事儿是绝对不会以这种语气说话的,于是我便给他打了回去,果然他还没睡,一直在等我俩,他问我:“刚才电话关机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啊,跟袁枚动手了?”
真是算无遗漏,今晚之事果真就如同他的卦象所显示,由于我们有什么事情想来都不满着他,所以我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他听完后的语气和我如出一辙,那就是坚决不同意加入这老杂碎,要不怎么说是为人师表呢,正当我和老易赞叹着人民教师祖国园丁的觉悟就是高的时候,石决明便跟我说出了他找我俩的目的。
原来,自打我俩离开哈尔滨后,石头就一直不放心我俩,好在他有卜算之术在身,所以便整天的算我俩的时运和动向,在算出今晚我们将要和袁枚动手以后,本该消停的他却还没有停下来,依旧算着我俩明天会遇到什么事情。
事实证明,他这一点是对的,石头晚上掐指一算,忽然心中出现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但掐指一法却并不能算出详细,于是石头便摆出了卦象盘,以《三清卜算》之法卜算我二人明天会遇到什么事情,这一算不要紧,就连石头也大吃一惊。
原来卦象显示的竟然是一长五短的‘山地剥’和五短一长的‘地雷覆’!
我的卦象是‘山地剥’莺鹊同林之卦,剥者,落也,阴腾阳落,故有莺鹊同林之象,夫莺鹊同林,如同一只小鹊,天晚枝宿大林之中,不想有莺在内,莺见鹊即生恶意,占此卦者,主小人暗算,无事无成之兆也。
而老易的卦象就有趣了,因为‘地雷覆’是卦象是‘夫妻反目’之卦也,正所谓,覆者,反也,反复不定,故有夫妻反目之象也,石头知道,这夫妻反目之卦并不只代表着夫妻,其也可以看做是‘兄弟反目’或者是‘师徒反目’,所以他认定我俩明天所遇之事必有蹊跷,我定会遭到小人暗算,而老易却会因为某件事情误会我,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正是我们需要团结的时候,任何的矛盾都是不允许的,所以石头为了以防万一,便又使出了好几种卜算方式,结果无一例外,都是如出一辙,石头在反复的研究过后,最终得出了个结论,那便是我二人明天的时运阴性极大,必定会受到女性牵连,于是他便慌忙联系到我跟我说出了卦象的原因,让我俩以防万一。
我挂断了电话后,跟老易说出了这一事情,我俩觉得,如果明天有人陷害我的话,那便一定是袁枚了,而石头口中的女人,多半就是张雅欣,于是我便先跟老易摊牌说明了自己的立场,都是多年的兄弟了,老易自然是相信我的。
要说石头确实是百发百中大力丸,果不其然,真的应验了,尽管我不知道张雅欣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确实是按照石头的话来的,没有一丝的差错,所以我拒绝张雅欣这件事情还是有一定原因的,而老易早上生我的气,也不过是实现商量好的将错就错演的一场戏而已,那袁枚不是要我俩窝里斗么?那我俩就斗一个给他看看,顺便还能让他掉以轻心,多好的事情。
其实今天早上也挺危险的,老易这个人天生的不会撒谎,让他装成愤怒的样子他又不会,装的无奈一些吧,他还差点儿笑出来,好在他转身跑了,要不然还真露馅儿了。
我和老易在火车上畅饮着,老易把鸭屁股揪下来咬了一口,然后对我说道:“真有石头的,要不然我还真的会上当,到时候便宜了袁枚那老孙子了,哎老崔,你说这袁枚确实够孙子的了,竟玩儿阴的,要不然咱们回到哈尔滨雇俩民工把丫给花了吧。”
我啃完了鸭大腿儿,拿了张面巾纸擦了擦嘴,然后对他说:“赶快打住,还花他呢,他不花咱们就好不错了,你能有他花花肠子多么?”
老易一想也是这个道理,玩儿阴谋耍手段我俩绝对是比不上他了,盼只盼着老天爷开眼,让我们抢先一步找到黄巢剑,然后让袁枚那老孙子的阴谋无法得逞吧。
过了一会儿,老易忽然问我:“对了老崔,我问你个事儿,张雅欣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啊。”
我一愣,不知道咋跟他说这个问题,于是我便对他说道:“她喜不喜欢我,那是不重要的,但是老易你要知道一点,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那个人不是她。”
老易点了点头,把鸭屁股咽进肚子里后,对我笑着说道:“其实她喜欢你也没关系,因为那已经是过去了,我是真的喜欢她的,我会把他追到手的。”
我俩的目光相视,此时一切尽在不言中,什么是好兄弟?这就是!我们彼此都不互相猜疑对方,当然了,我们对对方的信任也是毫无保留的,所以袁枚给我俩搞的这点儿小手段自然是不攻自破了,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太小看我俩的友情了,过命的交情,是满心邪念的他无法了解的,正所谓一世人两兄弟,我好比孙猴儿老易就是二师兄,虽然平时吵吵闹闹,但是却从来都没有翻过脸。
这也正是袁枚失算的原因吧,正所谓以鬼眼看人,满地都是鬼,以佛眼看人,众生皆是佛,他认为这个社会皆是互相猜疑,所以他就错了,这就是小看我俩的后果!
越想越过瘾,现在只差回到哈尔滨后和文叔会和了,也不知道九叔会给出什么样的答复,如果九叔发怒的话,那么那两个老家伙也会加入我们这寻找七宝一行的,到时候我众敌寡,五对一,就算是明着跟他斗法也不用怕他!
我和老易似乎已经看见了曙光,袁枚那个老家伙见我们好像内斗的样子一定会掉以轻心,这正是我们的大好机会啊!真是多亏了石头,想起其实石头这家伙确实帮了我们太多的忙了,要不是每次都有他运筹帷幄的话,我和老易还真够呛能走到今天,于是我便拿起了电话准备给石头打一个电话报喜,老易见我拿手机要打电话,就奇怪的问我:“怎么火车上还能打电话啊?”
我便拨号边奇怪的跟他说:“是啊,你没做过火车么?”
老易一拍大腿,然后对我说:“唉,你看我这脑子,我一直以为火车是跟飞机一样儿的呢,不能打电话,刚才我一直关机。”
晕!我望着这个天然呆,他能不这么天然么?不过也许这就是老易的可爱之处吧,就是没啥女人喜欢,唉,我边想着边拨通了石头的手机,但是令我奇怪的是,竟然关机,要知道这有点儿不可能啊,石头这人天生的效率,手机一直是二十四小时关机的啊,我又点儿纳闷儿,好在我又他办公室的电话,我便拨了过去,通了,竟然是一个女人接的,这让我有些惊讶,于是我便对着电话说道:“喂,你好,请找一下石决明老师。”
电话那边的女人挺着急的对我说道:“你找石老师?哎呀,你是他朋友吧?石老师中午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吐血,被送进医院了!”
我听到这句话后,脑袋顿时‘嗡’的一声!然后谎忙对着电话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能说清楚点儿么!!?”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第二百四十章 三才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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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三才直断
晚上九点多,我和老易终于回到了哈尔滨,但是我俩的心中却没有一丝的欣喜,反而觉得十分的上火,因为刚才在火车上我俩知道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那就是石头病倒了,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听他那个女同事所说好像是挺严重。
我俩下车以后直接背着行李打了一辆出租车像医院赶去,在路上老易问我:“老崔,石头这应该不怎么严重吧?”
我紧皱着眉头,双手直搓手心里全是汗,对老易说道:“都吐血了还不严重?你以为这是电视剧啊,说吐血比吐吐沫还简单?”
老易一听我这么说,也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了,其实我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因为石头的命是命缺,我知道这是一件绝对的事情,就连当年的刘树清都没有办法逃脱,而说来也是巧合,卜算之人向来都是泄露天机,即使本身没有命缺也会比一般的人损阴德,我怕就怕石决明卜算过度,还没等到四十岁就撒手而去,那样的话真的是太悲剧了。
不多时,我俩便到了医院,打听到了石头的病房后便十分焦急的赶了过去,推开房门,这是一间单人的病房,布置的还挺不错的,只是病床之上身穿病号服的石头脸色苍白,就如同他喜欢的眼神一般,他还没有睡觉,反而还是在按自己那不离身的计算器。
见到我俩,他也不算太惊讶,略显憔悴的脸上浮现出了他标志性的笑容,只见他放下了计算器后对我俩说道:“回来了啊,随便坐。”
我和老易见石头这副模样却还在拼命的卜算,心里挺过不去的,于是我俩便走到了他旁边,我对他说道:“石头,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还吐血了呢?”
石头微笑了一下后,有些虚弱的对我说:“没事,只不过好像是算的太多了,有些费脑子罢了。”
果然!就跟我想的一样,石头是知道了我们喝袁枚的赌局后才拼命的卜算的,可是卜算太多却遭到报应,于是我慌忙跟他说道:“石头,咱们都不是外人,我也就不跟你说那些虚头八脑的话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啊,这段时间里你就好好调理身体,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石决明听我这么一说,便无力的微笑一下,然后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唉,你说的对,咱们都是自己人,可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能什么都不做啊,你和老易每天都在以命相搏,可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如果再不让我出点力的话,我真的会感到内疚的。”
我们对视着,我也叹了口气,然后对他说道:“是我们的好兄弟就不要说这么多,这次你安心养病,别忘了我们下边还有人,我的师父是鬼差,它应该能查出最后一样七宝的下落的,你就放心吧。”
石头点了点头,然后对我俩说:“但愿如此吧。”
望着石头憔悴的面容,我和老易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忽然老易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于是他便张嘴对我说道:“老崔,你以前曾经说过,救过你家的那位老前辈说卜算和奇门组合会算出人的寿命是么?”
我望着老易,对啊,确实如此,我爷爷亲口告诉我的,绝对假不了,其实这个招数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石决明一定知道,这应该是《三清卜算》之中记载的某种手段吧,不过却从未见他提过,这倒有些奇怪,眼见着石决明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我心里想着,如果现在知道大家寿命的话,应该也不是啥坏处。
于是我便问石头:“是啊,石头,你知道那是什么卜算手段么,要不等你好了咱们试试?心里也好有个底啊?”
石决明点了点头,对我俩说道:“老易说的应该是‘三才直断’之术,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只不过.....”
石头说到了这里,又叹了口气,然后对我们说:“只不过我一直害怕,我本身就是命缺之人,我害怕知道自己的死期后会崩溃的。”
我和老易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命这玩意儿,本身就是上天注定的,就是不知道我们会什么时候死才有意思,如果我们都知道了自己会在哪一天挂掉了,那还奋斗个屁啊,我苦笑了一下,不过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知道袁枚那个老孙子虽然猥琐,但是不得不说他的实力确是相当霸道的,如果真的被他先找到黄巢剑的话,估计摆在我眼前的就只有一条路了,那孙子说要报复社会,就是利用旱魃的威力让整个东北陷入干旱,到时候一定会出大乱子的,我们的家就是在东北的,这里有我们的亲人,我实在没有办法对他妥协,所以估计到时候我只能背弃誓言,其结果就是横死无疑。
所以现在知道我们的命数也是有好处的,起码还能有个准备,于是我便对石头说道:“石头,你就说吧,反正咱们现在面对的可能是最后的挑战了,让我们心里有个准备,那个‘三才直断’费不费体力?如果费的话就等你好了再说,而且用完以后就不用你管了,你好好的陪你母亲,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俩吧。”
石决明见我俩执意如此,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于是他便说道:“其实这三才直断之术,不外乎是直断之法和三才之法的组合体,卜算奇门只要有一个人便可以拜盘了,易哥你过来一下,我告诉你其中的法门。”
老易坐了过去,石头跟他说了一些听得我脑袋大的话,什么甲申丙寅几进几出的,真是佩服他们这些搞科研的,这都能听懂,看来知识还真他大爷的就是力量啊。
别看我听不懂,可是老易这老小子却听的俩眼睛放光,等到石头说完后,他点了点头赞叹道:“果然**,先顺后逆已破天道,看来咱们这三清老祖也不是啥省油的灯啊,要不然怎么会想出如此猥琐的阵法?”
我虽然不清楚这阵法到底有多猥琐,不过想我们英俊侠向来是识英雄重英雄,这话既然是从猥琐的老易嘴里说出来的,那一定是相当猥琐了。
石决明听到老易说出这话,不由得让他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他也微笑着说道:“是啊,我一直觉得这《三清书》中所记之事,和书上三清祖师的风格有些不符,有些东西过于人性化了,倒像是凡人所写的。”
我听到了这里心中也是这样一个感觉,确实,就连符咒之术里都有开锁换钱的技能,实在无法想象三清祖师怎么会用这种符咒,那确实太猥琐了,不过说到这里我又想到,其实三清祖师也是人啊,是人的话就会有七情六欲,那样的话这就好理解了,都是吃五谷杂粮的主儿,只不过是被后人给夸大了的信仰产物罢了。
老易不含糊,马上拿出了纸笔和随身带的小蓝灯,在地上用笔先在纸上写下了一大堆的汉字,然后讲小蓝灯压在纸上,同时咬破了手指在地板上画了几个符号,接着口中念念有词,手还不消停,反复的掐算着什么,一边算一边用笔记录下来。
要说这玩意儿我也看不懂啊,于是只好和杵在一边儿大气不敢出一声儿,只能看着老易风风火火的忙活,过了大概能有一个小时左右吧,老易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成了!”
我和石决明一听这话,心中都挺激动的,毕竟能知道自己哪天死,这感觉确实挺怪异的,明明想知道却又有些不想知道,矛盾到不行,只见老易手里拿着那张纸递给了石决明对他说:“这就是卦象,你给解解吧,太深奥了。”
石决明把那张纸拿在手中,看了几眼后顿时脸色就变了,变的越发的苍白,一时之间我们都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那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过了一会儿后,石决明的眼睛里似乎浮现出了一抹泪意,我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但是我干保证,这次两人配合卜算出来的结果,并不怎么好。
石决明到底是石决明,那抹悲伤只出现了一刹那便消失了,然后对老易说道:“易哥,你确定排盘的时候没有出现遗漏么?”
老易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敢保证,毕竟这不是儿戏,我是排了两遍,都是这个结果。”
石决明听到后,点了点头,他强挤出一抹微笑后,对着老易说道:“常言说事不过三算无遗漏,那就应该没有错了,恭喜你了老易,按照卦象显示,你的寿元准确结束时间是在六十四年以后的腊月初八。”
我和老易听石决明这么一说后,心中都赞叹道这玩意儿真的是太强大了,连哪天都能算出来?
石头继续说道:“三才直断之术也并非完全准确,只不过是按照现在我们身上的命数来推断的,正所谓行善者自然长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日后善恶交加的话,应该还会有所变动,但是这变动的寿命绝对不超过两个月,也就是六十天。”
那也行啊,我心里想着,这真是无知者无畏,老易这心大的天然呆正是无心天地宽,没有烦恼就长寿,就如同乌龟一般,老易今年二十五岁,再加上六十四年的话,那就是八十九岁了,够本儿了,再活都成人精了。
不过老易却好像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似乎他早就知道自己能长寿的样子,所以也就没有多大的反应,石头说完老易的寿命后,就没说话,一直在看那张纸,似乎还是有点儿不相信的表情,我见他这样,便问他:“石头,说说你的吧。”
石决明望着我俩,又挤出了那微笑,但是明显很无力,只见石头说:“我虽然已经知道了我是命缺,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是明年的冬天。”
啥???我和老易顿时惊讶了,这怎么可能??我实在无法想象,尽管这是命中注定,但是也来的太快了吧,就连刘先生还活了四十多年呢,没想到石决明的命竟然如此的不好,还没到三十就要去了。
望着石头那副强颜欢笑的表情,我和老易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之前石头跟我说过,他不怕死,但是他不想死,因为他还有年迈的母亲在世,如果他死了的话,那他母亲一定又会过上那种无依无靠的生活的,老太太岁数大了,政府保障金就那点儿破钱儿,够干个屁啊!
真是越想越闹心,他大爷的命运!我和老易想安慰石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算了,石头是明白人,应该知道怎么调节的,而且毕竟现在还有希望,只要破除了五弊三缺的话,这一切结局都讲被改写!
想到了这里,于是我便想说点儿什么打破这尴尬的局面,于是我便问石头:“别往心里去了石头,咱们努努力争取在袁枚那老孙子之前找到黄巢剑不就行了么?哎对了,问下,我啥时候上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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