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崔走召
对不起。
急急如律令。
没有任何挣扎,没有任何惨叫。等我抬起头的时候,只见到雪地之上的那只冻硬了的麻雀,而那小夜狐已经化成了点点白光,映着我的泪水流下,从此夜狐这种妖怪,正式的消失在了历史之中。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第六十七章 医院里的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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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医院里的相会
黑暗蒙住了双眼,看不见任何东西,我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能摸索着向前放走去。
眼前忽然有了光亮,上眼望去,只见前面的一块空地上,夜狐一家三口出现在那里,母夜狐手里抓着一个红蹦乱跳的麻雀逗着自己的小孩,看着这一幕,我忽然觉得很温暖,于是便走上前去。可是它们发现了我以后,却用一种极其恶毒而悲伤的眼睛望着我。
然后,它们的头颅齐刷刷的掉在了地上。
“这就是你所说的正义?!!!!!”
“啊!!!!!”
我尖叫了一声,醒了过来。原来是场梦。醒了以后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后背的冷汗浸湿了伤口,**辣的疼。
周围很暖和,我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这里是哪里?是医院么?
我想起身,一阵肿胀的酸痛又从右手臂上传来。
“兄弟,你醒啦?”
我顺着声音向旁边望去,只见易欣星脚上打了石膏,正大模大样的躺在我旁边的病床上。我发现我的左手现在正在输液,一个挺粗的针插在上面,看来我果然是在医院。现在好像是白天了。
易欣星见我醒了过来,便乐呵呵的对我说:“咱俩昨晚上可真是惊险啊,差点就被冻死了。”
昨晚?我的头好痛,想起了昨晚消灭了夜狐以后的事情。由于我受了很重的伤,外加天实在是太冷了,在易欣星扶着我走到了公路上以后,我便失去了知觉。
易欣星对我讲,本来背着已经昏迷的我是根本走不回来的,不是因为我太沉,而是因为天太冷。不及时治疗的我一定会被冻死。幸好这时公路上行驶来一辆跑长途的‘前四后八’(卡车)。于是他不顾一切的拦下了那辆车,对那司机讲,我俩被人抢劫了,遭到了匪徒的一顿毒打后,把我俩丢到了郊外。
东北人朴实,那司机还真信了,于是他忙把我俩拉倒了医院里,所以我才能活下来。
听他说完,我心中顿时放心了,看来哥们儿我还是命不该绝啊。我感激的对他说了句谢谢,可是我记得他也没有受什么伤啊,怎么现在腿上却打着石膏呢?
于是我问他:“你腿是怎么了?”
只见他挠了挠头,对我苦笑着说:“哥们儿,别提了,本来我啥事儿也没有,但是把你送进医院以后,办理了住院手续后感到尿急,没想到下楼梯的时候摔了下去,小腿骨裂了。现在弄的比你还惨。”
“…………”
我无语了,这位大哥怎么这么有才。
我住院的费用他先帮我垫上了,可是我也不能用他的钱啊,我想着我存折里好像还有一些钱,本来是省吃俭用想留着买一台新电脑的,唉,没想到竟然用到疗伤上了,想这一次我的报酬还只是那五十块钱。不仅苦笑了起来,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毕竟通过这次,我懂得了许多的东西,知道了很多以前无法知道的事情。
好在,我的脊椎和胳膊没有什么事儿,只是肌肉拉伤,外加有些冻伤,我忽然有一种,那两只夜狐根本就没有想杀我的意思,因为如果它们真的想要一心置我于死地的话,其实是有很多机会的。况且它们那么有智慧。
也许它们也知道,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了它们的立足之地吧。与其自己的孩子死亡后二人独自偷生,还不如一起命归黄泉。
恐怕为人父母者都是如此吧。
谁对谁错?是正义赢了么?如果正义是属于胜利者的金冠,那为什么我现在却有一种那不过是以亮闪闪的金冠扣住了血淋淋的头盖骨的感觉?
这不是我能想明白的,我忽然又有一种想大喊的感觉,但是我忍住了。看来下次十五的时候,有必要和九叔来一次长谈了。
也许这个问题,他会给我一个答案吧。
叹了口气,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即使床头有柔软的棉被,我往上靠了一下后却还是疼的龇牙咧嘴。他大爷的。
我猛然的想起了今天还要上班呢?文叔见我没去,岂不是会大发雷霆?于是我慌忙从床边的衣服里拿出了手机,给文叔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后,他听出了是我的声音,果然生气了,问我怎么失踪了快一天,我苦笑的对他说我昨晚被人给抢劫了,现在在医院呢。
要说文叔的心地还是不错的,他问我,有没有大碍,缺不缺钱,如果缺钱的话可以先预支些工资。
我对他说,不用了文叔,谢谢你。
文叔问我在哪个医院,一会如果没啥事儿就来看看我。
我告诉了他医院的地址,又和他聊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这么趴着可真难受,可能是昨天晚上冻的,现在好像还有些发烧。于是我勉强的坐了起来。
这一坐起来,烟瘾犯了。可这我正挂着吊瓶呢,也不好走到吸烟区抽啊,见这间病房里只住着我和易欣星两个人,于是我偷偷摸摸的从衣服里掏出了半盒长白山。叼着嘴里点着了。
抽了一口后,感觉身体舒服了一些。易欣星看我抽的挺嗨,他便问我:“兄弟,还有没有了,给我一根儿,我也想抽。”
再怎么说他昨天晚上也救了我一命,我真的挺感激他的,虽然我俩认识还不到一天,可是却好像已经是生死之交一般,这份交情一直到以后,都保持了下来。
我把剩下的半盒连同打火机一起丢给了他,他叼着眼抽了一口后,问我:“哥们儿,现在这儿就咱俩人儿,我挺好奇你是在哪学的《三清书》的,而且为什么昨晚你也会出现在那,你能告诉我么?”
我深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了出来,当然能告诉你了。毕竟你也是《三清书》的传人啊,我便和他说:“一言难尽啊。我的故事挺长的。”
于是我便把我的经历从头到尾的跟他讲了一遍,可能是我的经历太过于离奇了,他竟然和听评书一样听的入迷了,大呼精彩,当我跟他说其实我现在就在‘福泽堂’打工时,他的表情竟然和我昨晚的表情一样。
我说完后,他惊讶道:“这也太巧了吧,想不到咱俩平时上班的地方竟然这么近!”
我苦笑着对他说:“还想不到,咱两个白派现在竟然都在给蓝道的老神棍打工,而且他们之间好像还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他点了点头,对我说:“难道平时林叔口中的那个杂碎,就是你的老板?”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心想着这两个老板够有闹的,一个称对方‘杂碎’,另一个称对方‘老x’。
正当我俩聊得正来劲儿的时候,病房的门开了,应该是护士进来了,我心想这个不好,如果被发现在病房里抽烟最少也得挨顿损。那也太不值了,于是我连忙舌头一卷,就把那小半根烟藏到了嘴里。
要说这招,抽烟的人应该都知道吧,用舌头倒着把烟藏到嘴里,只要有技巧,就不会烫到舌头,而且再吐出来的时候,烟还是点着的。
易欣星见我藏烟的方法后,他也一口把烟吞到了嘴里。然后低下了头,这时护士已经走到了我俩身边。
那护士边为我俩量体温边说:“你醒了啊,那就没什么事儿了,他就不行了,骨裂,最起码要住三个礼拜。咦,怎么有烟味?”
她马上四处的闻着,然后问我俩:“你俩是不是在这屋抽烟了?”
我俩一声不吭的摇着头,她见地上找不到烟头,便对我俩说:“医院病房禁止吸烟,要罚款的,想抽就出去抽,懂么?”
我俩又点了点头,那护士便出去了。
我见她走了出去后,连忙舌头一翻,又吐出了烟,继续安逸的抽着,心里想着,老子初中时躲人抽烟的时候,你丫还不知道在哪儿卖鱼蛋呢?还能让你们给抓着了?
我转头看着易欣星还耷拉着脑袋,便和他说:“易哥,人都走了,赶快吐出来吧,别忍着了。”
只见他转头望着我,表情恶心而痛苦的问我:“你没咽下去?”
我晕!他给咽下去了?这位傻帽天才,可能他还不会我这手绝活吧,刚才以为我是把烟吞到肚子里了呢,所以他也就学我一样。
可是我哪是咽啊,我这是藏,他那个才叫真咽呢。
我无语了,这一幕怎么这么像一部电影《再见古惑仔》里的情景?我记得当时看见陈小春和洪天明在医院里演的桥段,就和我俩现在的一模一样。
只是我当时觉得怎么会真有这种天然呆的存在,知道现在看见了易欣星,我终于相信了。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是存在天然呆的。
而且这个天然呆,竟然还可以说是一个精通奇门之术的天才。
老天爷你真是太长眼睛了,难道是五弊三缺在作祟么?
于是我问易欣星:“对了易哥,修道之人五弊三缺,你缺的是什么?”
易欣星摇了摇头,对我说:“我也不知道我缺的是什么啊,你能不能看出来?”
我望着他,其实我真挺想跟他说,你缺心眼儿的。但是没好意思开口。于是我就换了个话题,我问他:“你现在上不了班,跟没跟你老板打招呼啊?”
他边扣着鼻屎,边回答我说:“当然和他说了,他还说过一会儿来看我呢。”
就在这时,走廊中传来了吵闹的声音,我怎么听怎么像文叔,只听他好像在和什么人对骂。然后又传来了女护士阻止他们大声喧哗的声音。没等我细听的时候,病房的门打开了,
文叔先走了进来,随后又进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只见他俩进了病房后还一声不吭的瞪着对方。仿佛要用眼睛把对方杀死一样。
只听身旁的易欣星说道:“林叔,你来啦。”
天,那爷们儿原来就是文叔口中的‘老x’。想不到今天在医院里让他俩碰面了。
只见那个男人,和文叔差不多岁数,但是个头要比文叔高出一头,身着一件皮夹克,四方大脸。挺小的眼睛旁已经有了些鱼尾纹。留着一头干练的板寸。看来他就是‘易福馆’的林叔了。
只见他皮笑肉不笑的和文叔说:“我说今天怎么这么丧气呢,来医院都能碰到你。”
文叔听后,同样皮笑肉不笑的回答他:“是啊,我也觉得,我徒弟病了,我来看看他,你来这儿干啥?前列腺犯病了?”
林叔见文叔拿话挤兑他,便强忍着怒火继续对文叔说:“我前列腺早好了,我也是来看我徒弟的,倒是你,我挺担心你的肾结石的,怎么样?现在尿尿不疼了吧?”
文叔见他戳到自己痛处了,便忍不住大骂道:“你个老x,我来看徒弟,你也跟着凑什么热闹?你也来看徒弟?有意思么?难道你徒弟腿断了?让你这么上心?”
易欣星听到后,怯生生的说:“我····我的腿真断了。。”
“…………”
他二人此时才把视线集中在我二人身上,整间屋子的气氛忽然变的空前尴尬。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第六十八章 见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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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见鬼(上)
我们四人对视了良久,然后他俩齐声道:“你俩怎么在一间病房?”
易欣星知道两位老板不和,他又不敢得罪自己的老板,于是便支支吾吾道:“那啥·····林叔···其实……”
“我根本不认识他。”我抢着对文叔说了句,然后看了易欣星一眼,但愿他这个‘天才’能明白我的意思。
好在易欣星也不傻,他明白了我的意思后,不住的对林叔点头。
只见文叔和林叔两人不约而同了的哼了一声后,便向我俩走来。他俩分别坐在我俩的床上,不再看对方。气氛再一次的尴尬起来。
我对文叔说:“文叔,麻烦你来看我了,真对不住,过两天我就能出院了。”
文叔把带来的果篮儿往我床底下一放,对我说:“你这是咋整的啊,刚才听你说是让人抢了?还挨顿揍?唉,没事儿,你好好养病,等好了继续回来上班。对了,报警没?”
我心想,我哪还敢报警啊,我这伤说浅了是没事找事儿,说白了就是自作自受。我苦笑着点了点头骗文叔说:“报了,可是我没看清他们长啥样,不好找。”
旁边的林叔正在和易欣星闲聊,听到了我说的话后,冷哼了一声,对易欣星说:“还好你不是被人打劫了,唉,身体瘦弱以后晚上就少出门,知道不?”
我心想这老x明显的指桑骂槐,暗示我这文叔的学徒好像跟馒头似的那样面,谁逮着谁欺负。我一听就不乐意了,心想着你这老神棍,和文叔有仇干嘛扯到我身上啊。
文叔听了以后更不乐意了,只见他也哼了一声后,对我说:“唉,你说这世道,真是凶险啊,不过你还行,好歹没让人家把腿给打折了。挺好,挺好。”
我心想不好了,这俩老神棍这是又斗上了,他俩斗嘴,苦了我和易欣星在中间受夹板儿气。这算啥啊,他大爷的。
而林叔听罢后,便继续对易欣星说:“唉,好歹你的腿也算伤的很光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定是为了救人而受的伤吧?”他边说边对易欣星挤眉弄眼的。显然是想要易欣星配合他。
可是易欣星刚才虽然能看懂我的眼神,现在却没看懂林叔的眼神,他木讷的说:“林叔,我是下楼没注意,摔的。”
“……”
顿时气氛再次的尴尬了起来。
过了一会后,林叔忽然转过身去,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回答他:“我叫崔作非。”
文叔不知道这老x打的什么主意,他怕吃亏,于是也问了易欣星的名字。林叔问完我的名字后,对易欣星说:“我说,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有啥师父就有啥徒弟。”
文叔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他转身问林叔:“你这话是啥意思?”
林叔望着文叔,不屑的笑了下,说:“没啥意思,有啥师傅就有啥徒弟,我说的不对么,废材师父教出来的徒弟都作废。”
文叔听罢马上火冒三丈,大骂道:“你好!!收个徒弟还叫个什么‘易筋经’!少林寺出来的吧?!”
二人本来就压着一股火,这真是话赶话,就又你一句‘老x’,我一句‘杂碎’的对骂了起来。完全把我这俩病号给无视了。
老天爷,本来就够乱的了,这两个老活宝怎么还来添堵啊?我望了望易欣星,发现他也正看着我,我俩相视苦笑了起来。
还好,他俩的吵闹声终于引来了护士,那护士杏眼一瞪,他俩见再吵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便对我们说了声保重身体后,各自一甩手,走了。
病房内终于又恢复了安静,不一会儿,晚饭的时候到了,还好这个医院供应晚餐,伙食还不错,红焖刀鱼,呛三丝,孜然鸡块。还有一碗骨头汤。
但我是不吃鸡肉的啊,于是我便把鸡肉了汤都给了易欣星,看他吃的这个**,我忽然想起来了,哥们儿的那只黄鸡呢?完了,不会是忘在江北了吧,要知道我是发过誓不让它受到伤害啊,这下可好,估计现在已经变成速冻鸡肉了。
于是我问正在啃着鸡腿的易欣星,昨晚有没有看到一只黄鸡。
易欣星听我问他以后,猛然的说:“见过啊,昨晚你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说啥要我拿上那只鸡,于是我就把它装你挎包里了。就在你床下呢。”
啥?装包里了?那还不憋死啊,我忙咬着牙下床,从床下拿出那个包打开,呼,还好,没死,就是一天没吃饭有点儿打蔫儿了。
我忙拿起没吃完的小半碗饭喂它,它啄了些饭粒后,精神了些。我见它没什么事,便安心了,我开始打心底感谢易欣星了,这种人真的值得深交。
由于不敢让医院发现病房里有活鸡,于是喂完它后,我用把包塞到了床下,为了能让它呼吸,我没把拉链全拉上。
过了一会儿后,护士来收走了碗筷。我回到床上坐着。忽然想到,如果不对易欣星表示点什么还真说不过去,于是我就和他说:“易哥,等咱好了,我请你吃饭吧,到时候咱好好喝点儿。”
易欣星正在剔牙,他笑着对我说:“行啊,要说咱俩可真是有缘,也算患难之交了。真得好好喝点儿。”
又过了几个小时,病房熄灯了,老易累坏了,毕竟昨晚的奇门阵对他的体力消耗很大,他闭上了眼睛,不一会便传来了呼噜声。
我则趴在病床上,迟迟不能入睡,脑子里还满是那夜狐的事情。
其实人有时候挺贱的,这点我现在深刻了解了,尽管我不想再想那些事,尽管我知道那些事不是我这个屁民能想出结果的。
但是却还是不自觉的想了起来。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浮现出那个母狐拼死撞向阵外的神情,和小狐最后声嘶力竭大哭时的摸样。
看来我的能力还是太小了,小到可怜。有些事情我是没有能力做到尽善尽美的。
真操蛋!
我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别胡思乱想了。纯属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轻轻的起身,来到病房的床边,点着了一颗烟,慢慢的抽着。
望着窗外的月亮,距离圆月的日子已经不远了,这些事情,还是到时候请教九叔吧,如果他这个资深的阴阳先生都没有答案的话,那这问题可就真的无人能解答了。
正当我郁闷的抽着烟的时候,忽然床下的黄鸡挣扎了起来。我正纳闷,它都安静了一天了,为什么现在大晚上的却来事儿了呢。
可是我却没有回头看,因为我发现了一件更加恐怖渗人的景象。
只见窗外,漆黑的草坪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几个身着白衣的人,他们好像带着类似枷锁的东西,正排成一排后慢慢的朝西边走去。
而他们身边,站着一个带着大高帽的白衣人,手里拿着根类似绳子样的东西正牵着他们。
这是啥啊???
我马上就感觉到了此事太不寻常了,难道他们是鬼魂?不对啊,我现在啥措施都没做,为啥还能看见鬼魂呢?
猛然的想起,昨晚上用的‘丁酉文公开路符’,此符和别的符有所不同,因为此符是开启冥途之符,所以开启冥途(天眼)之后,此符的有效期按符咒的效力而定,由于我也是第一次用这符,并不知道它会持续多久,而且在遇到易欣星后我又用了一张。可能就是因为这符的效力还没过的关系吧,我才还能又看见这些东西。
但是它们到底是什么呢?我现在对这些东西基本上已经习惯了,我只是很好奇,由于我是在医院的三楼病房,所以这个视角看的很清楚。
我依稀的能看见那个好像领队的人,它带的大高帽上好像写了四个大字“一见发财”。这是啥意思啊?
我自从在文叔的店里上班以后,经常读文叔书柜上的书,由于这老神棍好面子,于是淘来了好些古书,其中不乏一些民家孤本。我好像在那本书上看过这副打扮的东西。想着想着,猛然身上一哆嗦,想起来了,它就是‘谢必安’!!!
也就是黑白无常中的‘白无常’!
黑白无常大家应该都很熟悉了吧,很多电视剧中都提到过它们,但是它们到底是什么鬼神呢?在这里为大家解释一下。
白无常和黑无常人们并称无常二爷,是专门捉拿鬼魂的神。白无常笑颜常开,头戴一顶长帽,上有“一见发财”四字;黑无常一脸凶相,长帽上有“天下太平”四字。按现在的说法,基本上它们属于文职人员。和牛头马面不同的是,牛头马面专钩恶人的灵魂,而黑白无常则专钩好人的灵魂。
民间传说中,被黑白无常钩去的灵魂,一般下辈子都能继续当人,而被牛头马面钩去的灵魂则下辈子一定当畜生。当然,这点在书籍上还没得到证实。
我确定了楼下的那个大高帽就是白无常后,真是又兴奋又害怕,兴奋的是从小看《西游记》里就看过它,没想到今天还真看见了,害怕的是这一幕简直是太诡异了,不同于那些所谓妖怪。
因为这种民俗中的鬼怪,才是最诡异的存在。
看来它这是在勾魂了!传说中的勾魂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真是开眼了,看的我直哆嗦。
望着这百年难遇的景象,如果不让易欣星也看看还真是遗憾了,毕竟我们这一代白派的阴阳先生所知道的还是太少,特别是昨晚从那夜狐口中得知现在这世上竟然还有那么厉害的阴阳先生存在之后,我觉得我俩还是太弱了,甚至连一些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
于是我便想招呼易欣星起来陪我一起见鬼,好长长见识。
于是我连忙走到他的床前边摇着他的身体边小声的说:“易哥,易哥,快起来!有好东西看啊!”
易欣星睡的正嗨,猛的被我摇醒了,他好像睡毛楞了似的连声问我:“咋了咋了?地震了?”
我见他醒了便和他说:“地啥震啊,让你来看个好东西,快来,到窗户那儿去!”
他听完我的话后,没好气的说:“你这不闹么?就我现在这腿脚的,咋走啊?”
对了,我忘记他腿摔坏了,这可怎么办呢,要知道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于是我便和他说:“没事儿,你单脚着地的跳过去。快,真的是长见识的东西,没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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