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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的宠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晴子卿卿
不一会儿,林帆回来了,他的血可以用
输完血后,语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床边的椅子上坐着林晓艾、陆飞飞,病房里还站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另几个一同去游玩的大男人。
送走医生,滕锐转身到病床边坐下,他轻轻地俯身在语焉的上方,漆黑的眼底满是笑意:真能干啊,在爷爷那儿学的东东还真能派上用场了
滕锐床上女人的眼泪终于哗啦啦地流下来,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久久不愿意放下
林晓艾看着抱着滕锐哭泣的语焉,眼波微微闪动了一下,她这才慢慢走到床边,看着语焉,语气里满是愧疚:对不起,语焉,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语焉慢慢停止哭泣,从滕锐的脖子上放下双手,转过头,幽黑幽黑的眼睛看着林晓艾,好久好久才轻轻地说道:不关你的事,还好你打电话叫来滕锐
滕锐锋利的眼神一闪而过,他伸手轻轻地拭去语焉脸上的泪水
入夜,众人都散去,语焉一个人静静地靠在病床上,两眼空洞地望着窗外,她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林晓艾站在坡道上看她时,那种冷漠的眼神;还有林晓艾打电话给滕锐时说的话语焉被毒蛇咬了,那一刻语焉宁愿自已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姐姐,你要怎么样才能停止对我的仇恨
浴室的门打开,滕锐套了件休闲的汗衫从里面出来,语焉忙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水,她不能让滕锐知道,否则滕锐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滕锐走到床边,漆黑的眼睛看着语焉,他看到她脸上的泪痕,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稍稍俯下身子,唇角勾起一抹笑:语焉,可不可以把你的身体挪过去一点点
哦语焉轻声回答,很听话地把身子往床边上挪了挪,滕锐跟着坐上床,搂过女人,紧紧地贴着她,低头在在她发丝上亲了一口,笑道:这么小的床,看来我们两个只能叠在一起睡了
呃语焉终于笑出声来,她侧过身子,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脑袋贴在他的口,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这里才是她最安全最可靠的地方。
这一夜,在萧家那个两层的小洋楼里,林晓艾也失眠了,在热带雨林呆了那么久,她对毒蛇的情已经很了解,这次她用的是毒最厉害的五步蛇,本来万无一失的计谋,却因为萧语焉略懂得医术,而以失败告终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会这么早打电话给滕锐了那样的话,她就可以为自已报仇了,也为郑一啸报仇了;而萧氏公司,也将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她已经咨询过,只要萧语焉一死,萧氏公司再没有直系亲属继承人,那么,凭着她是林子君的女儿这一点,萧氏公司就是她的了
可是,现在萧语焉似乎对她有点怀疑了虽然她知道萧语焉可能会顾及姐妹关系,不会拿她怎么样,但是滕锐就不同了,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自已的
所以,她必须先下手为强在他们还没有动手对付她之前,先对他们下手
夜,静悄悄的,病房里,语焉枕着滕锐的胳膊,两个人都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医院外的山路上,一辆车子悄无声息地停下来,林晓艾静静地坐车里看着
两天后,萧语焉终于可以出院了,她没有惊动任何人,她只想悄悄地离开这里。滕锐带着她,走到楼下的停车场,他的车子就停在那里,打开车门,两个人坐上去。
点火,挂上档位,一踩油门,车子慢慢地向医院的大门滑去,出了医院的大门,外面就是公路,公路弯弯曲曲的,一直往山下蜿蜒而去,公路的一边靠山,一边临海。
由于是下山,车子越开越快,滕锐稍踩了一下刹车,却没有一点反应,车子依然越滑越快。滕锐锋利的眼光一闪,皱起眉头,他知道刹车失灵了,他狠狠地咒骂着什么,放开油门,沿着山路的急转弯打着方向盘。
车速越来越快,失控的车子像疯了一样地在崎岖的山路上盘旋着,车子里的人也跟着不断地左右摇摆,显然是出问题了语焉幽黑的眼底全是慌乱,她扭头看向滕锐,惊叫着:滕锐但是她很快看到滕锐紧皱着的眉头,似乎在凝神想对策。
他滕锐可以选择跳车,拉开车门跳下,按他的身手应该是没有问题,但是语焉呢她跳不了车
语焉也不再惊叫,她不能打乱滕锐的阵脚,她相信滕锐
滕锐咬着牙,脑子里快速地转动着,突然他眼角的余光扫向碧波茫茫的大海,略一沉思,他就果断对语焉说道:刹车失灵,我们只能跳车我要把车子开入大海,现在你先打开车窗,等我们的车子冲入大海的那一刻,你立即解开安全带,从车窗里逃出来,明白吗
我明白了语焉紧张地点着头,滕锐百忙之中伸出一手了语焉的脑袋,唇角勾起:不要怕,听我指令,你是我老婆,肯定是最勇敢的
就在那一刻,滕锐方向盘猛地一转,脸上是无比的刚毅,车子冲出路面,直向着碧波万顷的大海冲去,海面上波光粼粼,车子画出一个完美的弧线落入大海,溅起一层美丽的水花,瞬间向四处散去,随即就消失在浩瀚大海上。
就在车子刚刚入水的一刹那,由于水的浮力,车速一下子放慢,滕锐随即命令道:解开安全带两个人立即解开安全带,各自从自已这边的车窗逃出。
四周都是水,耳朵里暂时听不见任何声音,只看到头顶上有一片的亮光,那是海面的方向语焉屏住呼吸,一边扭头四处寻找滕锐的身影,一边奋力地向着海面上那一片光亮的地方游去。
终于看到滕锐了,他正在向着她游过来,向着她伸出手,两只手终于牵在一起了,两个人的唇角同时露出一抹微笑,一起向着亮膛膛的海面游去
此时,在h市那座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萧语焉默默地坐在里间的沙发上,幽黑的双眸望着窗外发呆;
外间的沙发上,滕锐双腿交叠而坐,双手自然地放在沙发的两侧,他的俊脸一片暗,眉头紧皱,眼神如刀;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着h市的刑侦大队大队长李警官。
这是昨天晚上医院调出的录像调查结果这是昨天出城监控拍下来的调查结果滕少你看李警官把他们刑侦队用最快的速度调查的结果递给滕锐。
滕锐挥挥手表示他不需要看,他早就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从语焉被蛇咬后,他就有所怀疑,再看看语焉的神情,他就已经明了,只是顾及语焉的感受,所以就当作不知道,只是没想到林晓艾死不改,在最短的时间内又发起一轮进攻
想到这里,滕锐沉声问道:那人呢,有没有看管起来
李警官点点头:嗯,放心,从昨天开始,就把她监控起来了要不要逮捕她
先把她关起来滕锐咬着牙,低声说道。虽然滕锐的声音很低,但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到里间语焉的耳朵里,她的黑眼睛闪了闪,眼眶慢慢泛红
看着李警官往门口走去,滕锐突然又叫了声:等等李警官停住脚步,转过身面对滕锐,滕锐从沙发上站起来,低着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就那样慢慢地踱向李警官,在他面前停下,这才抬起头,看着他,轻声说道:你派人帮我查查二十几年前,h市福利院孤儿领养情况的登记
李警官走了,滕锐轻轻打开内间的门,一眼看到靠在沙发上的语焉,她安静地靠着,闭着眼睛,眉间的那一抹忧愁却清清楚楚。
滕锐唇角微微勾起,向着沙发上的女人走去,他一伸手抱起她,放在自已的膝盖上,然后他低头凑到她的脸边,暖暖的鼻息只扑向女人的脸颊;女人却依然闭着眼睛,似乎对他的这一系列动作没有感觉。
男人的鼻子和嘴巴渐渐地转移到女人的脖子上,暖暖的鼻息再加上嘴里呵出的气息,柔柔地扑向她的脖子,那种痒终于使女人缩了缩脖子,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笑。
滕锐的眼底的笑意跟着涌现,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就横着往沙发上躺下,顺便也把怀里的女人也一并拉下,扑倒在他的口。
女人稍稍抬起头,俯视着身下的男人,男人也用他漆黑的眼睛看着她,心的地方动了动,柔情跟着涌起,女人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滕锐她觉得是因为她和林晓艾之间的恩怨连累了滕锐。
对不起滕锐却一幅不羁的样子,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暧昧的微笑,语气也跟着暧暧昧昧地,你又对不起我什么了难道又要跟什么人私奔去
语焉一楞,随即想起那次和凌俊彦去美国的前一天晚上,也是在这张沙发上,她和滕锐告别,有一场盛大无比的告别宴会那是一场让滕锐念念不忘的盛宴
想到这里,语焉的脸红了红,她嗔道:你知道不是这意思
那我们再来一次盛宴男人眼底的暧昧加深,一抹光亮在闪耀。
咳咳,我现在不行咳咳,女人看着男人的眼睛,躲闪了一下,有点不安,但终于还是试探着说出来,要不,先放了林晓艾
果然不出所料,男人眼底的暧昧消失,光亮也跟着消逝,锋利随之而来,他盯着女人看了一会儿,才发出低沉而平静的声音:不行
女人的柔和的目光也渐渐变得僵硬,盯着他看,不再说话,现在滕锐很少和她说不的,总是想着办法让她开心,但是显然,这一次滕锐下决心不听她的了。
房间里有片刻的安静,只有四目相对,却不是柔情,而是平静;语焉慢慢收回目光,眉心跟着稍稍蹙起,她翻动着身体,试图从男人的口坐起来。
可是,男人的手一紧,女人又重新跌落在上面,跟着男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语焉,就算林晓艾是你姐姐,但是,她犯了法也一样要治罪的啊更何况,我们已给了她很多次机会了你放了她,她还是会来害你的
我以后离她远一点就行了语焉垂着眼睑,低声说道。
她的心理已经扭曲了,完全沉浸在报复的深渊里不能自拔语焉,我不想再让你冒这个险明白吗滕锐的语气显然不容置疑。
语焉楞楞地看着滕锐,好一会儿,她才慢慢重新趴在他的口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滕锐唇角微微勾起,轻轻地抚着她的背。
语焉,明天我们就回京城唔你好几天没弹琴了,不觉得手痒吗好一会儿,滕锐柔和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想分散语焉的注意力。
不弹了你妈不是说结婚了就不能弹琴了吗语焉微微睁开眼睛,喃喃低语。
呃她说她的,你做你的呃,她还说我们要生五个孩子滕锐唇角的弧度加深,要不,我们现在先来造一个
没兴趣语焉语气淡然。
现在没兴趣,等会儿就有兴趣了那种暧昧的语气又来了,滕锐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从沙发上翻了个身,把语焉压在身下
啊不要要么,你先答应我,明天让我去看看晓艾语焉一边躲闪着,一边谈条件,这个时候谈的条件往往都是一谈一个成功。
果然,男人不耐烦地说道:好好好,可不可以先不说这个专心点
哎呀,轻点,你不要这么鲁好不好身下的女人皱起眉头。
呃,难道做这事还要斯文男人不屑地,一把扯去她身上最后一点障碍
第二天,滕锐没有让语焉去看守所看林晓艾,而是让人把林晓艾带回萧家的那两层的小楼里
滕锐和语焉站在门口,看着警车的门打开,林晓艾从车上下来,她脸色苍白,面无表情,淡淡地看了一会儿语焉,接着就把眼睛转到她身边的那个锋利的男人身上,眼底的神情有瞬间的慌乱,接着就匆匆地避开他的目光,抬脚往门内走去,从语焉身边擦过,就像是一个陌路人一样。
语焉的脸色暗了暗,慢慢转过身子,幽黑的眼睛跟着那个身影往屋内去,直到消失在门口,她的眼眶慢慢地泛红,那是她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啊,是她妈妈临终前叫她找的人啊,为什么一定会变成这样呢
语焉一时呆楞着,滕锐的大手轻轻地落在她的肩膀上,抱了一抱,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要和她呆太久了我在外面车里等你
语焉点点头,看着滕锐走出去,好一会儿,语焉才回过头,看看楼下敞开的大门,抬脚往屋内走去。走进大厅,她看到林晓艾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依然面无表情,眼睛看着前方不知名处,空空洞洞的。
语焉慢慢走过去,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幽黑的眼睛看着她,好久,才哽咽地叫了一声:姐接着就说不出话来了。
好久,林晓艾才收回落在不知名处的目光,转到语焉的身上,她冷冷地看着语焉,冷声说道: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姐,你就让滕锐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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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的宠妻 大结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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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艾收回落在不知名处的目光,转到语焉的身上,她冷冷地看着语焉,冷声说道: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姐,你就让滕锐放了我
语焉惊讶地看着她,她真不明白,林晓艾做了这些恶事之后,怎么会一点不惭愧,反而还昂首挺,理直气壮的样子呢
语焉咽了一个哽咽后,终于叫起来:我们是姐妹,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仇视我你把我卖给人贩子,让毒蛇咬我,还让我和滕锐差点出车祸你做了这么多坏事,就没有一点点内疚吗
那是你们欠我的你妈妈欠我的凭什么你就一定比我幸福小时候你抢了我妈妈,自从你出生后,你那个妈妈就很少来看我,后来我被人扔进了河里,四处流浪,过得是什么生活你知道吗长大了你抢走了我的男朋友林晓艾的脸上依然一片冷漠,原本甜美的声音此时有点撕哑。
你男朋友滕锐语焉瞪大眼睛看着晓艾,接着她苦笑了一下道,你连他都要一起害了你还敢说是你男朋友
林晓艾冷冷地看着语焉,好一会儿之后,她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微笑,那种冷酷扭曲的微笑,声音也跟着森恐怖起来:既然我得不到他,那就毁了他,谁也别想得到他,特别是你
语焉幽黑的眼睛盯着那张扭曲的脸,心的地方突然空了,她突然觉得滕锐说得对,也许把林晓艾关起来更合适,她决不允许林晓艾去害滕锐眼前一片黑暗,语焉闭了闭眼,平静一下自已的情绪,然后她毅然转身离开。
看着语焉毅然离去的背影,林晓艾终究还是慌张了,她向着那个已经到了门口的背影叫道:你还说我们是姐妹,可是当你姐姐落难的时候,你却一走了之,这和我拿毒蛇咬你又有什么不同
语焉一楞,停下脚步,她慢慢地转身看向林晓艾,她看到她脸上的冷酷和扭曲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望,那种绝望在那美丽得令人窒息的脸上,尤其令人不忍。
语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呆呆地站着,看着林晓艾,晓艾闭了闭她美丽的眼睛,一行泪水轻轻地滑落下来:我是狠,难道命运对我不狠吗
语焉的鼻处酸酸的,她眼神飘忽地看着眼前这个她叫姐姐的女人,心的地方随之软了下来,她慢慢走回到晓艾的身边,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她,好半天才说道:答应我,不要再害人了,我现在就去找滕锐,让他想办法让你出去
林晓艾美丽的眼睛看着她,眼底明显有一份期待。语焉拿出手机,给滕锐拨电话,滕锐正坐在车上和两个警察在聊着什么,突然接到语焉的电话,滕锐眼锋微微一闪,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他慢慢地点开接上。
果然对面传来语焉轻轻的声音:滕锐,我姐姐她知道错了,她以后不会再做害人的事情了她答应我了,这件事情能不能就这样算了
滕锐闭了闭眼睛,坚定的口气跟着响起:不行语焉,你该出来了
滕锐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这一边,林晓艾就站在语焉的边上,那一声不行她也听得清清楚楚,失望和痛苦迅速笼罩了她美丽的脸蛋。
语焉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电话的那一头,滕锐已经挂了电话,没有一点犹豫,语焉微微皱着眉头放下手机,她抬眼看向林晓艾,看到她脸上的绝望和痛苦,语焉的心也跟着痛了一痛,翕动着唇瓣,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你先忍耐一下,我回去再好好和他说说
这时,两个警察从院子里往里面走来,林晓艾的脸色慢慢地变得苍白,她略有点呆滞的目光从两个警察的身上转回到语焉的身上,眼底的仇恨又清晰地涌上来,她眼角的余光扫向沙发茶几上,那一把放在水果篮里的水果刀。
林晓艾冲过去拿起那把闪亮锋利的水果刀,拿在手里看着。
姐,你想干什么语焉大吃一惊,幽黑的眼睛盯着晓艾手里的那把水果刀,声音有点擅抖,你不要想不开,有什么事情我们还可以再商量的
林晓艾慢慢地逼进语焉,脸上露出一挂冷笑:你怕什么怕我自杀
林晓艾,放下你手中的刀刚进门的警察看到林晓艾手中的刀,眉头一皱,大声喝道,接着又向着语焉叫道,萧小姐,你快走开
话音刚落,林晓艾已经把雪亮的刀子架在语焉的脖子上,她的人跟着转到语焉的身后,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对着两个警察吼道:出去告诉滕锐,给我准备一辆车子,我要离开这里,否则我杀了萧语焉
两个警察呆了一呆,两个人耳语一番,其中一个迅速退出门外,另一个依然站在原地,双方僵持着。
萧语焉脸色苍白,脖子上刀锋的冰冷一直渗透到她的心,她的心也跟着冰凉;
这时滕锐大踏步地匆匆闯进门来,他紧皱着眉头,眼神如刀,狠狠地刺向前面拿着刀搁在语焉脖子上的女人,那种冷酷和锋利使得林晓艾微微擅抖了一下,躲了躲他的目光,哑声叫道:我要车子,我要离开这里
林晓艾,你想和我耍冷酷是不是太蠢了滕锐的声音带着咄咄逼人的蔑视。
滕锐,我是斗不过你,但是,萧语焉的命在我手里林晓艾的声音有点擅抖,她手上稍稍用了点劲,语焉雪白的脖子上,雪亮的刀锋上,就出现了一丝细细地血线。
语焉稍稍闭了闭眼,脖子上的疼痛哪里比得上心的疼痛接着她就听到滕锐低低的怒吼声:林晓艾,你住手
我要车,我要离开这里林晓艾再次哑声叫着。
滕锐漆黑的眼睛看着语焉,他看到她一脸麻木的疼痛,那脖子上血线显然没有让她觉得疼痛,她的痛在心里她幽黑的眼睛此时静静地看着滕锐,但是那眼底明显有着乞求,乞求他成全她的唯一的亲人
滕锐看懂了他的眼波微微一动,想快速掏枪的想法被强行按下,他咬牙切齿地、头也不回地对身边的一个警察吩咐道:给她准备一辆车
车子很快就到了,林晓艾拉着语焉往车边靠去,滕锐和两个警察只能远远地看着,林晓艾盯着远处的滕锐,伸手先打开驾驶室的门,接着又很快地打开车子后座的门,把语焉推了进去后,自已迅速钻入驾驶室,点上火,车子迅速开动。
她还想带走语焉滕锐冷笑一声,紧抿嘴瓣,眯起双眼,掏出枪,瞄准,砰、砰两声,车子的两只后轮迅速瘪了进去,车子的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
滕锐跟着快步追过去,边跑边举枪,又是一声枪响,驾驶室方向的前轮也跟着瘪去,车子一下子往驾驶室方向倾斜,接着就撞上路边的一株大树。
两个警察已经快速向车子靠拢,滕锐跟着也跑到了撞在树上的车子边,他拉开车子的后门,迅速把语焉拉出来,两个警察也已经拉开前门,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林晓艾。
由于后轮瘪了,车子是以不快的速度撞上大树的,因此林晓艾并没有受什么伤,语焉坐在后座,只是受到点轻微的震动,更是毫发未损
语焉靠在滕锐的怀里,苍白着脸,闭上眼睛,她再没有勇气睁开眼睛看一眼身边那个被警察带走的女人
警车响着警报开走,越去越远,渐渐消失在耳边,周围一时间又是一片安静,语焉依然闭着眼睛靠着,滕锐的下巴摩蹭着她头顶的发丝,柔和的声音响起:语焉,我们走怀里的女人依然反应,滕锐的唇角微微勾起,他伸手抱起她,回头往小楼里走去
回到京城,已是夜间,从机场里出来,坐上滕锐停在机场里的车子,语焉依然默然无语。滕锐不时地转头看她,只见她双眼空洞地望着窗外,长长的眼睫毛一动不动,似乎凝结了,滕锐心的地方轻轻地疼了疼。
借着红绿灯,滕锐踩下刹车,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声音轻柔:语焉,在生我的气吗
语焉长长的睫毛这么闪动了一下,这才慢慢转头看着滕锐,她清楚地看到他眼底的不安和关心,心顿时柔和下来,那是滕锐啊,我这一生最爱的男人,林晓艾要对付的是我,可是他也陪着我受伤害我怎么能够再让他难过不安呢
想到这里,语焉向着滕锐展开一个笑容,轻声说道:没有,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只是有点儿难过说到后面半句,声音不由自主地又有点儿哽咽。
滕锐的唇角色勾起,漆黑的眼睛看着她,眼底满是柔情,轻声说道:想哭就哭这时红灯变绿灯,滕锐放开语焉的手,踩下油门,车子依然向前行驶。
而语焉,终于哭出声来,她双手捂着脸颊,眼泪就从她的指缝间流出,就像那次怀孕来京城找滕锐的那个晚上一样
滕锐的心动了动,车子慢慢地往路边滑去,停下来,滕锐伸手打开双跳灯;然后他转过身子抱住语焉的肩膀,把她抱到自已怀里坐着,双手收紧,让她紧紧地贴在自已的前哭泣,他的脸颊贴在她头顶的发丝上
好一会儿,女人的哭泣声渐渐地变成抽泣声,再过一会儿就没有声音了,只是静静地躲在男人的怀抱里;而女人在男人前留下的那一片咸咸粘粘的东西,却一点点地渗入到男人的肌肤里
男人想起刚认识女人不久时,那一次在酒吧喝酒,女人趴在他的肩膀上哭的时候,也把他的衬衣弄得一塌糊涂想到这里,男人的唇角渐渐勾起,他低头亲了亲女人的发丝,带着点戏谑道:语焉,你又把我的衬衣弄脏了,你又得帮我洗衬衣了。
已经哭够了的女人微微楞了楞,哭得微红的眼睛在他的怀里闪了闪,终于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男人: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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