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的宠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晴子卿卿
男人漆黑的眼睛看着女人微微红肿的眼睛,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我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你把我从京城叫过去陪你喝酒,你喝多了,趴在我肩膀上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结果我只好把你带回我的酒店,那天晚上,你就睡在我的床上那是你第一次睡在我的床上吧男人看着女人的眼底柔情四起
想起来了,结果第二天起来,这个男人还要她帮他洗衬衣,说是因为那衬衣是她弄脏的语焉的脸忽地有点红,她掩饰地把头继续埋进他的口:那时候,你老是欺负我
可是现在,是你老是欺负我男人又亲了亲女人头顶的发丝,语气里满是宠溺,女人的唇角终于挂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两个人又静静地相依了一会儿,男人充满宠溺的声音再次响起,语焉,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嗯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嗯了一声,男人的唇角勾起,还没等怀里的女人坐起身子,他已经迅速伸手挂入档位,踩下油门,车子跟着开动起来。
怀里的女人一惊,抬头看向男人:滕锐,让我先过去
就这样吧,我喜欢你粘在我身上男人扬唇轻笑,漆黑的眼底闪着光,似乎在回忆往事,那一天你被当成礼物送给我的时候,我也这样抱着你开过的,还记得吗
语焉当然记得,那一回滕锐军演回来,他的部下把她当成礼物从h市用直升机送过来给他,那天晚上,滕锐带着她回城时,不仅当街拥吻,还抱着她开车回去,也就是在那一夜,她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想到这里,语焉的脸红了红,没了声音,静静地趴在男人的怀里;男人的笑意更深了,他一边开车,一边稍稍低下头亲了亲女人的发梢:你想到什么了怎么不说话了那语气里明显带着点暧昧。
我我没想什么女人的脸更红了,她掩饰着。
刚好又一个红灯,滕锐一脚踩下刹车,他伸手托起女人的后脑勺,用他漆黑的眼睛盯着她,用他高挺的鼻梁扫过她的鼻尖,唇角勾起,好听的磁的声音中带着点邪魅:咳咳,你想到那一夜,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情景对不对
语焉的脸更红了,不是她掩饰着,但是那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她的娇羞让男人更是心旆荡漾,男人眼底的柔情如花海般地升腾而起,他托着她的后脑勺,一低头更吻上她的樱唇。
这时红灯变绿灯,男人的唇瓣依然吮着女人的樱唇,似乎没有放开的意思,往事又在重演,他的车子就堂而皇之地停在马路当中,一动不动;女人稍稍逃离他的唇瓣,带着点喘息:滕锐,我们先回家
嗯,男人这才放开手,他的眼底带着邪魅,声音柔和得发腻,我们回家再做就像第一次一样
女人娇嗔地推了一下男人的口:你什么时候才会腻啊
不会我想我可以做到八十岁没问题男人向着女人眨眨眼,一踩油门,车子向着半山腰的别墅飞驰而去
一个交警正在值勤,突然看到前面开过的一辆车子里,驾驶室里似乎有两张脸,一张英俊中带着咄咄逼人的霸气,另一张则清新纯净,紧紧地贴在前一张脸的下方;
呀,谁敢这样开车,年轻的交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他揉揉眼睛再看,那车子已经哗地一声从他前面掠过,他的目光瞬间有点呆滞,一直追随着那车子远去
第二天一早,滕锐就陪着语焉去她的小公寓里拿东西,按滕锐的说法,就是把家搬回来,虽然这个家的家当并不多,但有些东西还是需要用的,比如乐谱,比如衣物,证件等。
打开小公寓的门,狭小的空间里飘荡着淡淡的灰尘味,也许是一个星期没有人住的缘故,整个房间里似乎有一种令人窒息的闷气,滕锐稍稍皱起眉头,语焉则赶紧跑去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透进窗来。
接着语焉就发现地上,小飘窗台上,落了不少小飞虫的尸体,语焉摇了摇头,一个星期不在,怎么小飞虫都死光了
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滕锐否决了,最后收拾出来的,仅仅就只有一个箱包的东西,滕锐很肯定的:能不要的都不要,重新买过必须要的才带走
最后,语焉把眼睛定格在电视机上方的那一幅画上,那一幅美丽的热带花油画,她又有瞬间的失神,脑海里不断地蹦现出那天林晓艾和她一起把画挂起来的情景。
自从父母去逝后,是林晓艾突然又给了她那种亲人的温暖,那种温暖和滕锐的不一样,可惜那种亲情的温暖如此短暂,内心深处的伤心又渐渐地渗向全身
一双大手落在楞楞的走神的女人的肩膀上,滕锐站到语焉的身边,沿着她的目光,看到墙上那一幅美丽的热带花油画,色彩炫丽得近乎妖冶,他唇角微微勾起:什么时候多挂了一张画,我怎么都不知道
语焉长长的眼睫毛闪动了一下,半晌才低低地说道:上回我个人演奏会的时候,晓艾送给我的那次演奏会后,语焉一直住在半山腰的别墅里,滕锐没有再来过这个小公寓,所以他一直都不知道
哦滕锐眼底的波光微微动了动,漆黑锋利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在那幅画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滕锐,我想把它带走语焉的声音很低,不管怎么样,她想留着做个纪念。
我们家里不缺画,带去也没地方挂滕锐说这话的时候,他落在语焉肩膀上的手明显地感觉到语焉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不由地低头看向女人,那种失落的眼神令他的心明显地疼了疼。
于是,滕锐转而微微一笑道:不过,你喜欢就带上吧,那也是你的家,你自已可以决定
语焉转头看了一眼滕锐,看到他漆黑眼底的温柔和爱意,她抿了抿唇瓣,靠过去,踮起脚尖,伸手摘下那幅画,滕锐默不作声地接过画,拿在手里
的确半山腰的别墅里,已经不需要再挂画,所有该挂的地方都已经有画挂着,思考了好久,语焉把自已钢琴房墙上原有的那幅画拿下来,挂上这幅美丽的热带花油画
那一天语焉又和往常一样坐在琴房里弹琴,可是弹着弹着,就觉得手的反应能力有点迟钝,弹出一个破音后,语焉皱了皱眉,重新来过,可是似乎依然无法完整地弹下去
一连几天,语焉的无法集中神弹琴,经常弹到一半就开始走神,整个人的神状态也跟着差下来。这天中午,语焉弹到一半时,就觉得眼皮沉重,她恍恍惚惚地趴在钢琴盖上,就那样睡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滕锐匆匆从外面回来,今天他特地提早回来,他有东西要给语焉看,但是一进屋,他没有听到钢琴声,客厅里也没有人,卧室里也没有人,最后他打开钢琴房,才看到趴在钢琴盖上睡去的语焉。
滕锐皱了皱眉,他心疼地抱起女人走出钢琴房,走到楼上卧室里,把她放到床上睡,这时候女人却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身边那张英俊霸气的脸,微微露出一点笑意,滕锐她叫了一声,那声音却有气无力;她伸手想攀上他的脖子,那手居然也是有气无力。
语焉,你是不是生病了滕锐伸手抱起语焉软绵绵的身体,一种担忧不由自主地升腾而起,叫宋医生过来看看吧
宋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他给语焉做了细致的检查后,皱着眉头沉思了好久,才慢慢开口道:从萧小姐这症状看,应该是中了什么毒而且是慢的
中毒怎么可能滕锐的眉头皱成了一堆,毒源在哪里难道有人下毒但是我们家除了佣人,没有其他人来过
不过,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这毒素还不深,吃点可以解毒的药物就可以宋医生又补充道,但是,如果长期下去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滕锐点点头,眼光锋利如刀:我得先查出毒源在哪里,或者是谁下的毒他的脑子闪过一个个最近萧语焉接触过的人,去过的地方最后他脑子里的图像停止在林晓艾的身上,但是,林晓艾不是已经被关起了吗后来一直也没有接触过啊
突然滕锐的脑子里闪过一道光亮,那幅林晓艾送的热带花油画在他的脑子里迸出,他稍稍眯起眼睛,问身边的宋医生:能不能查出中的是什么毒
这个我得回去化验后才能知道我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佣人惊恐的尖叫声,滕锐锋利的眼光一闪,迅速往楼下跑去;宋医生不由自主地提脚也跟着往楼下走去;萧语焉一惊,她慢慢地从床上起来,穿上拖鞋,也跟着往楼下走去。
此时那个佣人正惊恐地往楼梯上跑,她苍白着脸,额头上满是汗珠,正遇上匆匆往楼下冲来的滕锐,这才稍稍镇定了一点。
什么事滕锐眉头紧皱。
蛇,蛇佣人惊恐地叫着,这山上有蛇很正常,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蛇进别墅的事情
滕锐眯起眼睛,眼神如刀,他沉声问道:是不是在钢琴房里
是是是,在钢琴房里萧小姐的那幅画上佣人拼命地点头。
.
特种军官的宠妻 大结局-2
.
果然如此眼底的霾骤起,滕锐略一沉思,随即迈开长腿向着钢琴房走去,佣人只是远远地在后面跟着,小声地提醒着:滕先生,你小心点
宋医生微微皱皱眉头,跟在滕锐后面走去,这时候,语焉也已经下楼了,她远远地跟在两个人后面,往钢琴房的方向走去。
钢琴房的门开着,滕锐站在门口,远远地看到一条蛇正盘绕在那幅画上,那蛇的头正挂在画当中,吐着血红的细细的舌头,与画中妖冶艳丽的热带花相互映衬,邪恶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
滕锐如刀的眼神狠狠地盯着那幅画,脸上全是云,林晓艾,你真是太毒了宋医生则吃惊地看着眼前可怕的一幕;语焉脸色惨白,她脚步如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走到滕锐的身边,身体微微地有点发抖。
滕锐伸出一手抱住语焉微微发抖的身躯,他咬咬牙,回头吩咐佣人:给我拿把锋利点的刀来。佣人听后忙点着头往厨房跑去,一会儿,一把锋利的剁刀便拿了过来。
滕锐接过刀,放开语焉的肩膀,把她拉到他的身后,然后他举刀,眯起眼睛稍稍瞄准了一下,便向着那条蛇和画狠狠地扔过去;瞬间蛇被剁成两断掉到地上,画也跟着从墙壁上掉下来
滕锐走进去,踢了踢地上的死蛇,命令佣人把它清理出去,自已则蹲下身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幅画,紧皱着眉头,仔细地看着,眼底一片深遂。
滕少宋医生走到滕锐的跟前,这幅画有问题吗
是的滕锐有点咬牙切齿,我怀疑它是经过毒药泡过的,或者就是用带毒的材料制成的
宋医生倒吸了一口冷气:是谁怎么会这么狠毒
语焉吃惊地看着滕锐,眼底瞬间一片空洞,她慢慢地转身离开钢琴房,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没有意识地紧紧地抱着一只抱枕,身体仍然禁不住地发抖着。
她想起了,林晓艾送她画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她会不会睡在公寓里,挂好画的第二天,她清楚地记得林晓艾还打过电话,问她在哪里
这边钢琴房里,滕锐吩咐佣人拿了个密封的塑料袋把油画装好,再拿个纸皮盒子装起来,然后把它交给宋医生:宋医生,这幅画,就麻烦你回去帮我化验一下,是不是有毒,用的是什么毒
好的,没问题,我会尽快的宋医生接过画,一口应承,他临走时又交代滕锐道,我已经给萧小姐开了药了,你让她每天吃下。
好的,谢谢滕锐边说边送宋医生走出别墅的大门。
送走宋医生后,滕锐转身回到别墅里,看到萧语焉依然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发呆,看到她苍白的小脸蛋,失神的眼睛,滕锐暗自心疼,他迈开长腿,走到语焉的边上,伸手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已的怀里。
他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唇角勾起,柔声说道:语焉,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只要记住,我在你身边明白吗
语焉把她的脑袋往滕锐的口贴去,她扔开抱枕,伸手抱住滕锐的腰,闭上眼睛,半晌才低低地说道:我知道
滕锐满意地笑起,他搂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好一会儿才说:我今天提早回来,是想给你看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怀里的女人稍稍睁开眼睛,抬头看向男人。
嗯,我带你到楼上去,东西在我包包里滕锐说着站起身来,连同着怀里的女人一起抱起来,往楼上走去。
楼上滕锐的书房里,滕锐从他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复印件,递给语焉:这个,今天刚刚从h市发过来的传真,你看看
语焉疑惑地看看滕锐,接过传真文件,那文件上面的抬头是:xx福利院领养儿童名单,语焉楞了楞,再抬头看看滕锐,滕锐漆黑的眼睛正带着微笑看着她,轻声说道:你仔细看下去
语焉重新又低下头,翻开来一看,是一张表格形式的文件,分为被领养儿童、年龄大小、领养人、领养时间、领养人住址几个栏目;语焉的眼睛快速往下看,很快地,她的眼睛定格在一个人名上。
那一栏上的人名清清楚楚地写着被领养人:张晓艾;年龄:一周岁零九个月;领养人:林子君、凌霄云;
脑子瞬间有一片空白,语焉好不容易才从纷繁复杂的思维中整理出一点思绪,她的眼睛从那份传真文件中慢慢地转到滕锐的身上,声音有点虚弱:你是说,林晓艾不是我的亲姐姐
是的,语焉,而且她自已早就知道还记得那次她害你被蛇咬,医生建议亲属给你输血,她当时的躲闪就让我很怀疑,就算她恨你害你,那个时候,为了保全自已的清白,她应该急着给你输血才对;可是,当时,她却躲闪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怕她的血和你的血不合
滕锐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而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对她那么好,可是,她对你却一点点感情都没有
就因为我不是她的亲妹妹,她就要不断地害我吗沉默了一会儿,语焉黯然伤神地,似乎在自言自语。
她害你不仅仅是恨你,还因为你如果不在了,她就是萧氏公司唯一的继承人你明白吗滕锐的语气平静,她为了这个,还专门咨询过专业的律师
语焉楞楞地看着滕锐,好一会儿才说道:滕锐,你一直在调查她
是的自从你被蛇咬了之后我就开始调查她了可是,我还是没有躲过她把我的刹车片弄坏的这一招,还有就是她设计的那幅画滕锐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在反省自已。
好一会儿,语焉低低的声音才响起:可是,滕锐,林晓艾,她真心爱过你
滕锐锋利的眼神扫过语焉,半晌才淡淡地说道:她最爱的永远都是她自已,当年她仅仅为了我妈妈给她的支票,她就选择背叛我
语焉幽黑的眼睛看着滕锐,眼睫毛跟着闪了闪,好一会儿,她才低声喃喃地:可是,滕锐,我也曾经背叛过你,选择跟凌俊彦去美国虽然那不代表我不爱你
滕锐看着语焉,唇角渐渐勾起一抹微笑,他柔声说道:你和她不一样你是我选择做老婆的人,可以原谅
语焉的唇角渐渐扬起一抹微笑,她再次低头看着手中的传真文件,仔细地看着那一栏熟悉的人名。
可是,如果林晓艾不是我亲姐姐的话,那么妈妈叫林帆交给我那块玉佩是什么意思呢依然是想我让找到林晓艾,还是别有用意语焉的眼底迷朦起来
一直到晚上,这个问题始终缠绕着语焉,她在床上不安地翻来覆去,身边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转过女人的身体,稍稍起身看着她:你还在想什么
语焉看着俯在她上方的男人,好一会儿才说道:既然林晓艾不是我亲姐姐,那么,我妈妈临走前为什么要林帆把那块玉佩交给我是让我去找她,还是另有意思
滕锐勾唇一笑,他低头亲了亲语焉的唇瓣,低声说道:这个问题,我很快就会给你答案,现在你要么好好睡觉,要么和我玩个床震什么的,你选择一个
哦,我选择睡觉语焉赶紧闭上眼睛,滕锐笑笑,重新躺下身子,搂过女人在怀里,他的唇瓣轻轻地碰触着她软弱的发丝,手头稍稍又紧了紧,满足地闭上眼睛。这时就听到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声音传来,你没有给我答案之前,我也不许你再碰我
呃滕锐愕然,他重新睁开眼睛,我的条件,怎么变成你的条件了而且还么霸道
向你学的女人的声音低低的,唇角却抑制不住地扬出一抹微笑。
很快的,关于那幅油画的化验就出来了,那幅画是用毒药浸泡的颜料画出来的,画的后面还附有一张湿的棉纸,也全是毒药;这种毒来自于南部热带雨林里一种罕见的植物汁,那是毒蛇最喜欢栖息的植物;这种毒药泡制的画,挂在室内,它的毒会不断地一点一点地释放出来,长期以往,人会慢慢中毒,直至无药无救。
所以语焉在钢琴房里昏昏欲睡的原因就来自于这幅画因为山上有蛇,这幅画挂在山上的别墅里,就招来了蛇
听到这个结果,语焉倒吸了一口冷气,幽黑的眼睛满是惊惧,她真得没想到林晓艾的用心会这么险恶,自已又差点连累了滕锐,想到这里,她不禁往身边的男人身上靠了靠,悄悄地伸出手环住他的腰。
滕锐知道女人心中的愧疚,他低头看看粘在自已身边的女人,唇角微微勾起,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如果你觉得愧疚,可以以身相许
语焉脸红了红,随即很强硬地:这个不行,我们有约在先,你得先找到我妈妈给我玉佩的原因,然后才能动我
男人愕然,随即可怜巴巴的:找不到就永远不能动了
是的,就这样女人一脸的贞节烈妇状,随即扭身离开,男人楞了片刻,才举步快速跟上
原以为语焉只是开开玩笑,呃,她什么时候抵挡得住滕锐的诱惑了不过事情就这么凑巧,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使得萧语焉不是抵制住滕锐的诱惑,而是没有时间和力去理滕锐了
那天语焉刚刚一跨入徐刚的公司坐定,就见徐刚兴冲冲地推门而入,他的手上拿了张红红的请柬之类的东西,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带着点鬼魅,看着语焉笑而不语。
什么事情看把你乐得语焉看了看他手上那张红红的卡片,笑问。
你猜这是什么徐刚向着语焉眨了眨眼,晃了晃手上的红色卡片。
邀请函语焉淡淡地,并不太在意,现在邀请徐刚或者她去参加什么演出是很正常的事情。
说对了,但是,这是一张世界顶级音乐会的邀请函哦很少有人能拿得到的徐刚的语气里依然是那种鬼鬼魅魅的感觉。
维也纳音乐盛典语焉幽黑的眼底闪出一道光彩,维也纳音乐盛典,是世界上最高档,最顶级的音乐会了,也只有大师级人物才有资格参加,徐刚就曾经参加过。
猜对了但是这次邀请的是我们两个人表演钢琴合奏你也在受邀请的行列我们将与世界上最著名的大师同台演出徐刚微笑着。
真的语焉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徐刚;以现在徐刚的名气,受到邀请是很正常的事情了。但是对语焉这么个新星来讲,这个邀请就显得太不真切,她能参加这么高级别的音乐盛典,就直接意味着成功,到时候全世界都会在转播
等等,徐刚,你不是在逗我玩吧是不是你自作主张,邀请我当你助手什么的语焉咽了咽口水,依然有点不敢相信。
不是助手你自已看吧徐刚笑意满满地把请谏递给语焉,语焉接过来看着,眼底的光彩越来越闪亮,就听到徐刚的声音在耳边继续说着,接下来的一个月,就需要我们高强度的练习了,会很累,你得有心理准备
其实语焉不知道,她的受邀的确与徐刚有关,当维也纳音乐盛典的主管打电话给徐刚的时候,徐刚就推出他的搭档萧语焉,并把他们合奏的录像带传给主管,结果盛典主管看了以后给与了很高的评价,当即就决定邀请徐刚和萧语焉一起参加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徐刚和萧语焉两个都泡在钢琴里,进行高强度的练习语焉暂时忘记了一切,全身心地备战维也纳音乐会,她将要在那里向全世界展示她自已,实现她的价值
由于太累,语焉每天晚上早早就睡觉了,常常是滕锐应酬回来的时候,语焉早就睡得推都推不醒,滕锐就附在语焉的耳边轻语:
语焉,那个,我们好久都没有那个了,今晚是不是
唉呀,别吵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找到我妈给我玉佩的答案,不许动我女人的声音往往是越来越轻,然后就没了声音,她已经又睡着了。
呃,你不理我,那就我理你滕锐的手不安份地伸过去,想剥女人的衣裳,但看到她一脸的疲惫,终究还是不忍心了,唉住手吧,那就关灯抱着她睡觉吧
有时候,语焉在琴房里,滕锐静悄悄地从背后抱住她,就被她一掌推开:去去,做自已的事去,别来打扰我
女人对男人的忽视,终于使男人忍受不了了,他得想办法让女人注意到他,机会终于来了那天关于玉佩的事情,h市那边的调查总算有个结论了,滕锐在办公室里看着那边发过来的调查结果的传真,微微地笑了
这天晚上,滕锐应酬回来时,语焉依然已经睡着了,滕锐看了看床上那一抹小小的身影,无声地笑笑,径自往浴室走去
不一会儿,滕锐就穿了件黑色的睡袍从浴室里出来,这黑色的睡袍是他新买的,那天在酒桌上,有个美眉说他那气质穿黑色一定迷死人现在为了诱惑一下那个总是忽视他的女人,他决定试着穿穿看。
果然那黑色穿在他身上,使得他的身材看起来更显得颀长,与他英俊脸上漆黑的眼睛相互映衬着,房间里柔和的光线落在他的身上,使他的周身散发出一种致人于死地的魅力。
滕锐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床上女人美丽的睡颜,唇角微微勾起,他的手伸向女人的前,只轻轻地一下,果然那女人就忽地睁开眼睛,那纤细的小手随即抓住那只偷袭她的大手,男人唇边的笑意加深。
那睁开的眼睛只是扫了一眼床边俊美地近乎鬼魅的男人,随即就蹙起眉头,扔开他的大手,嘴里喃喃地:别吵我了,我要睡觉说罢又重新闭上眼睛。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