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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甜柚子
她说着,捶着地板豆大的眼泪往下掉,像是受尽了委屈。
傅九隔着一点距离居高临下望着她,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带着审视和思考,好像要把她看穿。
余唯西见他不出声,心里瑟瑟发抖,但也实在不知怎么办,只好继续哭,眼泪没有了就趁着假装抹眼泪时偷偷掐自己。
死一般的沉默后,傅九忽然轻笑,从桌上摸了根烟点上抽一口,缓缓吐着烟气问:“这是怎么了?”
他看似关切,但语气和表情没有丝毫的关心。
余唯西突然意识到,傅九也不是个简单的男人,她一直觉得他骚他腹黑,但也许真实的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黑社会。
“我被人追杀了,前两天差点死在餐厅,我不知道得罪了谁,傅先生,请你一定要救我。”她哭得真切,将接客时打磨出来的演技全部用在了此时。
“追杀啊,我当是什么事呢,你莽莽撞撞的,差点吓到我的客人。”
余唯西闻言一顿,有些慌张尴尬,连忙擦着眼泪往边上看,“我不是故意的……没有人啊傅先生……”
她茫然,水盈盈的眼去看傅九,傅九也看她,十多秒的对视后,傅九上前,“我是说你要是再早几分钟来,就吓到了我的客人。 ”
傅九在试探。
余唯西内心恐惧得要死,面上强忍着装出恍然,“对不起,我真的很害怕,这两天门都没敢出,傅先生,我还有个女儿,我不能死的。”
一连串的事情衔接在一起,她也不是傻子,很自然就明白当初妮儿是他们掳走的,只是傅九吩咐不动她,所以他们又把妮儿送回来了。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压根就想不出还会有谁绑走了小孩,又会马上送回来的。
余唯西在向傅九示弱,表面上求他保护自己,实际上是求他放过自己。
“你还有个女儿?”傅九挑眉。
“是的,她才刚满一岁。”余唯西不信他不知道,即便他真的不知道,那她也主动告诉他,不隐瞒不做假,让他觉得自己完全信任他。
余唯西一直都知道自己不聪明,不然的话也不会到今天这种地步,但她也不是蠢蛋。
傅九表情捉摸不透,“不是跟你说过了,你现在是我的人,谁敢动你?往后遇到欺负你的,就报我傅九的名字。”
有了这个保证,余唯西暂时松了口气,傅九应该是在还她的救命之恩吧。
她真是万分庆幸当初救了傅九。
“好了,起来吧,什么年代了还搞下跪这一套。”
余唯西欲站起,但也许是刚才跪下的那一下磕到了膝盖,再加上跪了这么一会儿,腿又疼又酸又麻,刚爬起来一半,双腿一软又跪下去。
她条件反射伸手往前一抓,想寻找支撑点,可一不小心就把傅九的裤子给扯了下来。
傅九今天穿的很休闲,运动裤宽阔轻松,十分好拽,她直接将傅九的裤头拽到大腿上,露出了半个内裤。
“我操!”饶是何时都云淡风轻的傅九也不淡定了,立刻就甩了烟头提裤子。
余唯西吓呆了,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你这个土包子以后离我三米远!”
余唯西耳朵都要被吼聋了,连连后退。
傅九阴沉着脸警告,“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一定割了你的舌头!”
“不说不说,我发誓!”余唯西赶紧摆手表态。
傅九脸色并没有好看一点,他也十分尴尬,但气势足,不怎么能看出来。
转了个身,瞧见余唯西还杵在原地,他又吼她:“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等着老子表扬你吗?”
余唯西哀嚎一声,捂着脸飞快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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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局 chapter 34
接下来的日子,余唯西像变了个人似的,除了老老实实学习古琴,其他时间都在审视自己。
她对自己进行了一个总结。
不够聪明,没人相助,有些冲动,太过善良,总是倒霉。
这样的她根本就办法杀陈简言,不过她有另一个办法,就是借助傅九去对付陈简言。
至于怎么对付,余唯西觉得以自己的智商,一时半会想不出来。
这一周,她每天都给傅九煲汤,一来是真的感谢他庇护自己,二来也是讨好,毕竟接不接客,一千万要不要还,都是傅九一句话的事。
今天煲的是山药排骨。
照例将保温饭盒放在傅九桌上,余唯西下楼去等老师来,下了一层楼后碰到阿忠,对方打趣:“又来给九哥送汤啊?”
“嗯?你怎么知道?”
她每回送汤都没人看见的。
阿忠笑,“因为九哥根本就没喝,都进了我的肚子,不得不说你的手艺可真好,今天煲的什么汤?我这会儿有点事,等会儿上去拿。”
余唯西愣了,“是傅先生给你的?”
“是啊。”
余唯西生气,这人太过分了吧,不喝可以拒绝,为什么要把她辛辛苦苦炖好的汤转手给人?
她不想便宜别人。
转身上楼,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傅九居然在。
这男人怎么总是神出鬼没。
自扯裤子后,两人差不多一周没碰见,偶尔余唯西见到傅九都是远远瞧上一眼,她不知道傅九现在还尴不尴尬,反正她很淡定。
见人闯入,傅九抬头,看见是余唯西,眯眼,“有事?”
他说完两字,剧烈咳嗽起来。
余唯西本来挺生气的,但听他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又在咳嗽,心知他是感冒了,想了想,说:“我没看到傅先生人,怕汤凉了,想先拿去保温着。”
傅九因为生病,神也比往日差一点,伸手想去摸烟,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余唯西忙上前,倒了一碗汤出来,“傅先生,既然生病就不要抽烟了,喏,山药排骨汤,趁热喝吧。”
傅九缓缓,看了她一眼,单手拎碗喝了一口,眉头舒展,一口气将碗里余下的全部喝完。
“这里还有,傅先生等下记得喝完。”
余唯西高高兴兴,将门轻轻带上,离开了。
最开始她挺讨厌傅九的,但现在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感觉,说到这个,她想起自己已经有段时间没去李医生那,于是打算找一天去看看。
余唯西选择了周六。
李医生是私人诊所,位置偏郊区,环境清幽安静。
她去的时候,李医生的助理接待了她,“李医生刚看完一个病人,正在治疗室。”
余唯西道谢,轻叩两下推开门,看到里面的画面,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
傅九躺在治疗椅上,李医生坐在他旁边,正弯腰与他接吻。
听到动静,两人齐齐看过来,傅九稍怔,面不改色地坐起身理衣领,李医生倒是涨红了脸。
“李医生,真对不起,我不知道傅先生什么时候来的……”助理很尴尬。
李医生挽了挽耳边的碎发,红着脸说:“没事,你先出去吧。”
傅九也起身走到门口:“我去趟洪爷那里,等会儿来接你。”
他走出来,扫了眼余唯西,离开了,他一脸潇洒,好像该尴尬的人应该是余唯西。
余唯西不尴尬,大刀阔斧走进去,还安慰脸红的李医生:“人之常情嘛,我懂的,李医生漂亮,傅先生帅气,你们很般配。”
李医生被她逗笑,询问:“你上周没有过来,最近怎么样?好一些了吗?”
说到这个,余唯西忙将上次和陈简言躲在柜子时的感受告诉她。
李医生听完点头,给出建议:“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找个男人做一次,不管成功与否,都对治疗有帮助。”
最开始余唯西来治疗的原因是因为接客痛苦,现在她不用接客了,一千万也可能会抵消,但她还是想继续治疗。
余唯西想爬出火坑,过上她青春年少时幻想过的好日子。
做一次,那就找男人做一次嘛。
于是余唯西当天晚上就开始物色男人。




相思局 chapter 35
阿雅听说余唯西要找男人时,惊得差点把口红戳到鼻孔里,要知道余唯西以前上钟的心情可都跟上坟一样沉重,这次怎么会主动?
听了解释,阿雅放下口红,说:“那你要找就找个活儿好点的,男人行不行要看鼻子的山根,越挺越直,说明下面越粗越长,那方面也越持久。”
余唯西不懂这些,以往都是客人挑他,她也不懂看山根,嫖客们大多数都坚持不了几分钟,但这对于她来说是好事。
过程痛苦不堪,谁希望持久凶猛?
余唯西将阿雅的话记下来,下了楼。
刚练完古琴,她长茧的手指很痛,要了杯冷饮,余唯西在一楼物色对象。
她想不出哪里的男人比夜场更多。
山根挺直的不行,万一她还没好,男人又持久,那她不是得被操死?她并不是想找人做爱,只是想知道自己跟男人能不能做。
逛了一圈,余唯西锁定的目标。
男人独自饮酒,鼻子不挺,但皮肤比女人还白,眉清目秀长相还算可以。
余唯西不好意思直接上前问人要不要做爱,于是端着酒搭讪:“先生,看你郁郁寡欢的,失恋了吗?”
男人看她一眼,点点头,表情忧伤。
嗯,很好,她也假装失恋,两个失恋的人,彼此舔舐伤口,很快就可以干柴烈火。
“唉,我也刚失恋。”
余唯西刚说完,男人果然看向她,语气哀伤,“负心汉真多。”
余唯西也假装忧伤,“是啊。”她说完,开着玩笑抛出话题,“他们不要我们了,好孤单啊,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来一次,报复他们?”
话音刚落,男人脸色顿时大变,起身怒道:“靠,你没男人要老娘有,神经病!”
余唯西:“???”
她挠挠头,有些尴尬和莫名其妙,怎么约炮都要被人骂,是她没有魅力吗?
余唯西琢磨了会儿,觉得自己找错了地方,她应该去鸭店,那里不用搭讪,只要给钱,想让对方怎么做对方就怎么做。
一如当初为鱼肉的自己。
鸭店帅哥应接不暇,余唯西只挑了个长相中规中矩的。
她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前戏,只想尽快验证结果。
鸭子先生也很乐意,毕竟一天伺候好几个女人,遇到变态的富太太还会拿清洁球洗他们的下体,做爱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乐趣,而是赚钱的任务罢了。
“我,我下面比较干,你轻点。”余唯西多多少少不好意思。
来鸭店什么女人都有,鸭子先生经验很足,一听便体贴地说:“那我给姐多涂点润滑油,清凉舒服,还可以助兴。”
余唯西同意,看着鸭子先生已经脱得光光,下面那坨还未勃起,像还未发酵的面团。
她挺紧张,期待自己已经恢复正常。她想成为正常的女人,过正常的生活。
余唯西已经想好了,等帮傅九做完事,她就去求他让自己离开夜场。
心中充满希望和干劲,余唯西激动地往床上四仰八叉躺下,“来吧,尽情地蹂躏我,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惜我。”




相思局 chapter 36 H
余唯西一直都知道自己倒霉,但她没想到自己能倒霉成这样。
当警察踹门冲进来时,她就知道大事不妙,连滚带爬都没警察快,直接就被女警按在了床上:“老实点!”
扫黄风波一直都在持续,但差不多快一个月了,警察和各大场所都有所懈怠,大家都以为风头差不多过去时,他们又来了,带着人马和手铐来了。
小警察眼睛亮,一眼瞧出余唯西,他表情变幻莫测,不动声色跑出去找到警车里坐镇的陈简言,“陈局,嫂子在里面。”
“什么嫂子?”
“余唯西啊!”小警察告状,“被我们的人抓了个正着!”
陈简言脸色顿时难看了,也不知是因为小警察那声嫂子,还是因为余唯西居然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陈局,怎么办?”小警察询问,毕竟好几次余唯西和陈简言看着都挺暧昧的,上次余唯西来找他,还轻抚肚子……
“关我什么事!”陈简言泛起薄怒。
小警察被吼,抓着脑袋跑了,有些不明白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跑回去,将在陈简言那里受的气朝余唯西发泄,“又是你,哪里都能抓到你,真是令人震惊啊你,来,把这女的拷上,抓回去!”
话音刚落,陈简言进来了,瞧见蹲在墙角的余唯西,脸色比刚才还难看。
“她是我安排过来的卧底,你们先出去,我跟她了解下情况。”
余唯西哆嗦,她不想看到陈简言,特别是这种场合。
清场了,陈简言冷下声音:“你已经不用接客了,为什么还这么不自爱?”
余唯西因他的话而生气,“我自不自爱不关你的事,要抓就抓,要关就关,等我出来了还来嫖!”
“余唯西!”陈简言生气了,眉头紧皱,手跟老虎钳似的死死箍住余唯西的手臂,“你就这么缺男人?”
余唯西全身的血液直逼头顶,“陈简言你个王八蛋,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到今天这个地步还不是你害的!”
“什么意思?”陈简言眉头皱成川字。
“两年前,两年前要不是你害我,我会沦落到卖身?我恨你,我恨你!”余唯西再也忍不住,张牙舞爪就扑上去。
陈简言因余唯西的话而莫名奇妙,直到脖子被她的手指抓痛才回过神,明白余唯西是把他认错成其他人,那个伤害过她的人。
“两年前,我强奸你了?”
其实陈简言结合之前余唯西的话,已经能猜测出她曾遭遇过什么。她有个女儿,可从未结过婚,他查过,她的户口只有她一个人,无父无母,她的女儿都不在上面。
余唯西对于陈简言如此云淡风轻愤怒不已,“你想起来了?陈简言你个畜生!”
她摸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就要砸过去,却被陈简言轻松挡住,两人在拉扯之间,余唯西的纱纺短裙飘起,露出白嫩光滑的大腿,两秒后薄纱又落下,朦胧中有不经意的性感。
余唯西也知道硬碰硬是打不过陈简言,她将他的手狠狠甩开,“我现在就去嫖给你看,有本事你把我关在牢里一辈子!”
余唯西甩开手刚踏出一步,下一秒就被陈简言甩在了床上。
他居高临下覆上来,余唯西吓人一跳,以为陈简言要打她,条件反射就用手捂住双眼。
可落下来的不是巴掌,而是嘴唇,柔软的嘴唇。
唇软,可陈简言却不软,他强势地一手扣住她的脑袋,将舌尖探入。
余唯西懵了,反应过来时想狠狠咬一口,陈简言却早有准备,隔着衣服大力揉住她一侧的乳。
余唯西痛得发出声音,可陈简言却趁着她张开的嘴,将舌探得更深,顺势搅住丁香小舌。
男人力气大,特别是陈简言又是警察,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按犯人按出经验来了,轻而易举就让余唯西不得动弹。
余唯西唔唔想骂人,陈简言却突然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上颚。
酥、麻,痒。
莫名的舒服。
余唯西对这个陌生的感觉很好奇,连挣扎都一时有些力不从心,专心体验这种从上颚向全身扩散的舒服。
可就在此时,余唯西双腕突然被手铐铐住,她回过神,懵到忘了愤怒,“你,你干什么?”
“把那天在柜里想做却没做的事情做完。”陈简言目光炙热。
余唯西还未接话,双腿就被打开,他动作利索地将她的腿掰成m形,然后用身体按住。
“陈简言你给我滚开!”余唯西奋力挣扎,想扇他一巴掌却意识到自己被手铐束缚着。
陈简言当然不滚,那天在柜子里打断的火又重新旺起,窸窣几下,他扶着老二,毫不留情进入。
余唯西痛得掉眼泪,不挣扎了,像只受重伤的小兔子,面容痛苦地僵在他身下。
陈简言也发现了不对劲,他不是什么纯情小处男,交过女朋友上过床,所以在进入后便发现余唯西下面特别干,是真的一点湿润都没有。
而且她紧得压根就不像接客的妓女,如果说她是处女,陈简言都不会质疑。
他见她痛,不动了,但也没抽出,让自己的东西插在里面,低头去亲吻她。
唇,鼻尖,眼睛,眼泪。
陈简言吻了她很久,身下开始缓慢抽动。
太紧了,寸步难行,他感觉自己都被夹痛了。
陈简言仔细观察余唯西的表情,将她带着手铐的双腕扯过来,抱住他的脖子,一边细细密密亲吻她的脖颈,一边抽动。
余唯西还是痛,但伴随着撕裂痛,好像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痒?
好像介于痒和麻之间,又好像两者都有点。
余唯西琢磨不透,也不想琢磨,抱着他的脖子断断续续毫无声势地威胁,“陈简言,我会杀了你的。”
陈简言将那东西往她甬道深处重重一顶,“余唯西,我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你要找的那个人不是我。”
余唯西不信,还想再说什么,陈简言用唇堵住她的嘴,身下开始快速发力。
余唯西又痛起来,但没有以前接客时那样巨痛,也不像刚才那样的撕裂,痛着痛着,甬道深处有湿润黏滑的液体流出来。
【在评论里看到有个小可爱说西西是孤勇,我觉得这个词用的十分准,感谢认真看文的每个小可爱,有时候因为时间紧张,看了评论没法一一回复,请大家不要怪罪,再次感谢。】




相思局 chapter 37
直到陈简言离开她的身体,余唯西仍旧感觉那种痒痒麻麻的感觉没有消失。
她脑袋很糊,好像刚从深度昏迷中清醒,直到陈简言把她从床上扯起来才慢慢恢复意识。
“以后老实一点。”
余唯西彻底醒了,炸了,想跳起来撕他,可还没跳起来双腿就发软,像一只被车压过的青蛙,双腿弯曲大开,举步维艰。
陈简言表情凉飕飕,犹如拔吊无情的渣男,瞟她一眼,跟拎小鸡仔似的将她拎出去了。
警察们早就撤了,鸭馆被封,所有人都被带回,只留门口的小警察。
小警察瞧见两人终于出来,连忙上前:“陈局,怎么谈这么久?兄弟们都回去了。”说完他看到余唯西抹眼泪,一怔,“这是?”
陈简言理了理警服,一脸坦荡荡,“没完成好任务,训了几句,撤了吧。”
“他放屁,他强奸了我,陈简言把我强奸了,他不配当警察局局长,他是畜牲!”余唯西怒,但却只能怒,因为双手还被手铐铐住。
小警察震惊,可陈简言却很淡定,“你以为这样诬陷我之前犯的事就可以抵消了?好好帮我做事,我就既往不咎。”
他放屁!他放臭屁!她犯什么事了??
小警察恍然,严肃呵斥:“配合民警办案是每个公民的义务,你再敢污蔑我们局长,直接把你逮起来。”
“好了,她就不用带回去了,以后碰到她犯事,直接关起来再告诉我。”陈简言吩咐完,拎着人上了车。
余唯西流着眼泪,“陈简言,你肯定会不得好死。”
陈简言:“我们做警察的就没想过会好死,为国捐躯是骄傲。”
余唯西跟炸毛公鸡一样又要打他,陈简言一把将她扯住,“我可以帮你找到那个人。”
余唯西顿住,因动作而飞舞的头发,有一缕沾了眼泪,贴在面颊上。
她不怎么信任陈简言,因为她在他那里吃过几次亏,可原本以为理清思绪的线团再次被打上死结,余唯西冲他喊:“就是你,你就是那个禽兽!”
陈简言看她,任她发泄哭泣,而后才道:“你这样无非是找了那人很久无果,碰巧遇到我,不想让这么久的寻找成为一场空,所以潜意识认定是我,其实你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
余唯西不说话,捂住脸哭。
“余唯西,我可以帮助你找到那个人,将他绳之以法。”陈简言的声音软下来,伸手将她脸上的头发拨开。
“你为什么要帮我?”余唯西突然抬头,陈简言两指夹着她的头发,表情一僵。
两人对视,各有所思。
陈简言没有说话,放下那缕头发,系上安全带说:“我送你回去。”
车开动后,余唯西终于平复,她不否认陈简言一语击中她的心事,她确实有些破罐子破摔,被那一晚的梦魇折磨了太久,也为此付出了太多,余唯西迫切渴望走出阴影。
“你是不是因为那次的事故,不能正常与人亲密?”沉默许久,陈简言突然问。
余唯西有些惊讶,表情微动,没回答。
陈简言太聪明了,他能问出这句话,肯定也猜到了她来这里的原因。
又是一阵沉默后,余唯西开口:“我正在看心理医生。”
陈简言了然,忽然有些心疼这个女人,未婚生子,父亲也是在两年前去世的,她一路走过来,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刚才你也强奸了我,等你帮我找到那个人,你也应该坐牢,不,判死刑,你们都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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