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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有蔓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肉形石
府尹道:“常氏,你思量清楚。一旦你承认这厮是伍乞儿,便不能指控赵野杀人,还要吃上诬告罪。”
“他是民妇儿子。”伍大娘哽咽道。
府尹沉默,似是不信,伍大娘因说道:“民妇孩子右臀有两块血色胎记,一大一小,一个圆形,一个腰子形。”
府尹便吩咐衙役卸下伍乞儿裤子检验,果真如此。
“常氏,你为何诬告赵野杀人?”府尹问道。
“民妇并不想,”伍大娘哭诉:“有人——两个人,一个叫蔡重,一个叫杜英生——他们逼我告赵野,不然就举发我孩子还活着。可怜我的孩子,一个孤鬼在外飘荡这些年,生了大病回来投奔母亲,让那俩杀千刀的撞破……孩子病了跑不掉,我不依他们摆布,又能如何?”
她说着,领悟一事,回身瞪向堂下的韩一和原婉然,哭道:“你们既查出我家乞儿还活着,为何不找我商量?只消们你好好安置乞儿,我一定承认诬告,这么着,大家便都无事了,做什么非害死我家乞儿?”
韩一护在原婉然身前,挡住伍大娘的怨恨目光,“伍乞儿有罪,本该受刑。”
伍大娘哭道:“他捅伤你算他理亏,可你活了下来,为什么不能大量些,放他一马?逼死我们孤儿寡母,你开心了?”
原婉然由韩一身后转出,与他并肩。
她轻声道:“大娘,您说的法子我们不是没想到,可是不能做。这么做,且不说对我大当家,对那位教您孩子逼死的姑娘,还有她父母,太不公道。”
“那……乞儿当时还小,知道什么事?谁晓得……谁晓得事情要闹到不能拾?”伍大娘怨愤迅速消退,每说一字,脑袋与声音便往下探低。
赵野在旁问道:“当初你们夫妻为何说伍乞儿死了,向我要烧埋银子,可是掩人耳目?”
伍大娘过了许久,方道:“是,乞儿被定死罪,衙役来拿人,见不着尸首不信他死了,叁天两头上门。我们跟你闹事要钱,好打发他们,乞儿也才有盘缠到外地避风头。”
师爷记下供词,待伍家母子画押,府尹宣判赵野无罪,办过文书后便即开释,将伍家母子打入大牢。说完,他撕毁与应好时相干的卷宗。
伍家母子惊异,堂下亦哗然。
府尹道:“世间并无应光、应好时这两号人物,亦无弑亲案。本官料中你母子俩不会轻易认帐,故设此局。如今你俩亲口招认,有胎记为证,再赖不掉。”
听审众人会过意,不约而同叫好,夸府尹神机妙算,算无遗策。
府尹退堂离去,刑名师爷翟师爷尾随在后,临走前往堂下望来,韩一朝他微微颌首致意。
应好时这则假人圈套其实出自韩一。
尽管韩一等人搜集了凭据证明伍乞儿活着,但伍乞儿不自承身份,要在升堂当日便救出赵野,这事终究没十成十把握。
韩一便找上翟师爷献计,向他陈以利害。
府尹在朝野教人数落行事武断,师爷既然一片忠心向主,与其与人逐一争辩,不妨借由判案反驳。百姓见识府尹审案考虑周密,案情柳案花明,必然津津乐道,一传十,十传百,有助压下不利的风评。
翟师爷颇以为然,便按韩一建议,向府尹含糊吐露计策敲边鼓,引导府尹想到以假人骗真人的路数,并且以为此乃自家或自家人的主意,自然乐意施行。
原婉然与韩一立在通往牢狱的角门外,等了一刻茶工夫,始终不见赵野人影。
她便来回走,当角门无人进出,她便走近门边张望,人来时再走回原处。到了第十一次她走回韩一身边,转过头,赵野终于出现在角门口。
霎时世间只剩赵野这么一个人,原婉然万念俱抛在脑后,只管拔腿向他奔去。
“相公,相公。”她听到自己又哭又笑,连声喊道。
“婉婉。”赵野一把将妻子揽进怀里。
原婉然抱住他哭一阵,笑一阵,一股不甚干净的气味直冲进口鼻。
原来赵野所着衣物乃是入监当日所穿,寄在牢里许久,染了潮气以及当地各种气味,赵野本人亦不遑多让,多日未沐浴,身上不了汗酸油垢味。
尽管如此,原婉然紧抱住丈夫,将那温热壮的身躯实实在在抱个满怀。这触感告诉她,赵野与自己再不必隔着牢栏相对,他就依贴着自己,要跟自己回家了。
过了不知多久,夫妻团聚的激动渐渐缓和,原婉然听到旁人嘻笑。她由赵野怀里抬头四望,两人周围站了十来人指点侧目。
“如今年轻人真不怕肉麻。”
“人夫婿刚从牢里出来,小别胜新婚。”
原婉然头红脸红,呆在当场。
赵野情知他的小妻子怕羞,便松开她,不意才稍动,她惊醒似一震,紧接着一头钻进他怀里,重新抱住。
“婉婉?”
“不管。”一句娇语由深埋在他怀里的她闷闷传来。
短短两字声音柔软,却很见倔强,不管不顾到了孩子气的地步。于此同时,她环抱他的力道有增无减,像是不止这一刻,这辈子都不打算松脱。
那一刻,赵野自觉是稀世珍宝。他忍不住微笑,回抱原婉然,低头重重吻在她发间。
“好,我们不管。”他笑道,口鼻轻柔蹭着她的脑袋。便在这时,他瞥见韩一立在附近,默默看着他们两人。
“大哥……”他低喊,心底不大自在,圈住原婉然的双臂却无论如何不能松开。
韩一牵起嘴角,不紧不慢步将过去,双手搭在他与原婉然肩上揽住。
赵野心绪登时宽展,腾出手抱住韩一。
原婉然察觉韩一加入,身子微僵——她全心扑在赵野那儿,忘记韩一了。
她低头红脸杵在当地,感觉韩一落在她肩上的手拍了拍,力道轻柔。她缓缓抬头望向他,那刚毅的脸上依旧温和。
她既宽慰,又有些难受,抽出一只抱住赵野的手,抚上他背后。
介福客栈位于衙门对面过去一程路,从临街的二楼雅座望去,正可见原婉然紧依赵野,两人又与韩一抱作一团。
“破货……淫妇……”蔡重两眼通红,两行泪水刷过他痉孪扭曲的脸。
他的手鸟爪似弯起,使劲抠住窗框,由于施力过度,指甲歪斜破皮,血水沿指节流下。
杜英生面色灰败,匆匆下楼离去。
房里另一扇窗后,赵玦面无表情捧着手炉,指尖就炉身敲了几下,跟着朝后微偏头。
“赵忠。”
“是。”赵忠上前一步,躬身应道。
“查韩赵娘子丈夫的底细,尤其姓赵那厮。”
赵忠微抬起头,“主子?”
“他教我想起一个故人。”赵玦冷笑,“说不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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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次更新真的爆字数,直到完稿我才发现这章不是本次更新预估进度的叁分之一,是二分之一
2下周(不是1月7日到13日这周)可能会休更





野有蔓草 第一百章:该大哥的,我不能贪
原婉然一行人回到四喜胡同,门一开,一团黑影由地上冲出,叁两下跳进赵野怀里。
“墨宝乖。”赵野抱起墨宝,墨宝扭身摇尾舔了他一脸口水,不住呜汪哼叫。
赵野索性抱着它跨火盆,而后进浴间洗浴。
他出来时,由外头叫来的酒肉汤饭齐整摆了一桌,夫妻叁人招呼田婀娜、金金旺等替赵野出力的亲友入座,众人传杯弄盏,把酒言欢,眼看时辰差不多将至宵禁,便告辞离去。
原婉然送完客,与韩一、赵野回内院,蓦地担起一把心事。
赵野出狱,这日她应当也愿意与他同宿,然而当着韩一的面与赵野回寝间,韩一还就暂时住在正房东间,离赵野的西间并不太远……
思及此处,她直欲捂脸。
可巧大门响起拍击声,京城军营的士兵找来,道是军中有急事,韩一立时牵来座骑与他回营。
两人策马出了四喜胡同,那士兵冷不丁打个喷嚏。
“劳你久等,受凉了,”韩一道:“待会儿多吃几杯酒,搪搪寒气。”
那士兵摆手道:“没事,鼻子老毛病。您也把我说得忒娇弱了,我按您嘱咐的点到地头,等客人走再上门,这前后不到一盏茶工夫,能受什么凉?——不过您出门便出门,干么找小的打幌子?家里不让出去吗?”
韩一淡淡一笑并不答话,两人渐次消失在夜色里。
那厢原婉然洗浴回寝间,赵野已在床上坐等,两人四目相投,她快步投进他怀里,他抱住人顺势往后仰倒床面。
房外夜风轻拂,花木枝叶窸窣,墨宝在正厅大打呼噜。赵野一下一下轻抚原婉然,流淌过他指下的长发略带水气,缎子一般滑顺,怀中人温暖娇柔,散发浴后清爽气味。
他心头静谧,欢喜绵绵。
“婉婉,我好想你。”许久以后,他说。
“我也想你。”原婉然在他耳畔呢喃,而后笑得心满意足,“如今好了,你回家了。”
赵野挪身,将自己与她带进床上,侧躺相对
“婉婉,大哥既在京营当差,咱们叁人就同住。”
“嗯。”原婉然略动了动,隐约猜到接下来的话头。
赵野揽住她,静默半晌果然道:“日后我们兄弟轮流与你同宿。”
他感觉手下娇躯紧绷刹那,立时将她搂得更紧,“我自然舍不得,但你也是大哥的妻子,否则……”他顿了顿,抵住她额头低语:“该我的,我不退让;该大哥的,我不能贪。”
“我懂,”原婉然缩在他怀里,细声道:“当年我打定主意跟着你们兄弟俩,便预备这天到来。”
她只是没料到,两年后自己跟当初不对盘的赵野情丝牵缠,比起跟韩一的情分还要多了些,听他提及自己与韩一的房事、表态分享,不仅尴尬,而且失落。
话说回来,赵野不提同宿问题,她也得开口。韩一好容易平安归来,这些天她净记挂赵野,无意间一定有冷落前者的地方,再偏心下去,不论有意无意,都不是叁人相处长久之计。
赵野温香软玉在怀,到此刻变了味儿,明明臂弯严实圈住了人,却教他觉得像指缝流沙。时光在两人彼此相闻的呼吸中流逝,他的小妻子也由自己怀抱一点一滴漏了出去。
他将她搂紧再搂紧,总不踏实。
“婉婉,你喜欢谁多一些?”不期然他心头浮现疑问,言语在舌尖盘旋良久,终于他启齿。
“婉婉,我打算再盖一进院子。后院大,填平汤泉,原地起一重院子、另造浴间绰绰有余。”
原婉然未料他提起这话茬儿,想了想方道:“家里房间够多了,东西厢房、倒座客房总空着呢。”
“如今你我住在正房东西间,大哥没正经地方住。他也是家里主人,不能教他住厢房。”
“那便按照今儿安排,你大哥住东间,我两边起居歇息。”
“你也该有自己房间,就住新起的那进房子。”
“这……得多少钱?”
这节赵野在牢里已算过,当下边:“地皮现成,雇请工匠、买砖瓦木植,开销至多不出七八十两。”
原婉然过了过家里帐目,道:“这个数目咱们凑凑倒是有,不过留些钱在手边更好,万一有急用呢?”
“也不是立刻便做,今后我多接书画委托,筹足钱再盖。盖好以前,我跟大哥住西间,轮到谁,谁进东间。”
原婉然见丈夫坚持,因说道:“官司了了,我有空接绣活了,再有绣庄缺人手我便去,咱们一块儿挣钱。”
“你先留在家里,等我拾蔡重和杜英生。”
“那两人……”原婉然没好气嘟囔,又说:“伍大娘诬告你这事,准是蔡重主使。要不,杜英生早知你打过黑擂台,他存心借这个题目整治你,早整治了,不至于等到跟蔡重凑到一块儿。”
“哼,他们谁也别想好过。”
原婉然轻抚他几下,道:“要不是我,你不会摊上这祸事。”
赵野轻笑,“傻子,能娶你,把牢坐穿都值当。”
原婉然轻捶他一记粉拳,嗔道:“傻子,牢里那么苦。”
“有你们打点牢子,我在牢里比其他人写意多了。”
赵野因说起牢里诸般光景,椿椿件件在原婉然前所未闻,听得一愣一愣,那模样甚是可爱,赵野便使出叁寸之舌将狱中见闻一一道来。两人聊着聊着,不觉睡着了。
翌日原婉然醒来,赵野犹在梦里,她轻手轻脚起身下厨。做好了饭,因不闻赵野房里动静,她行到东间,查看韩一留下哪些物事需要整理。
大抵来去匆忙,韩一的衣物包袱放在临窗炕上原封未动,她坐上炕解开,一一取出衣物。墨宝跟在她身旁闲着无聊,跳上炕头攀在炕头柜嗅闻,把柜上赵野送的布娃娃扫了一个下来。
原婉然定睛望去,原来仿着韩一模样打扮的那个掉落炕上。
她要挪到炕头那端拣起,墨宝跳下炕,奔向西间。
敢是赵野起来了?她跟过去,赵野立在脸盆架前洗漱完毕,墨宝绕着他脚边打转。
“相公,用饭。”原婉然招呼。
“今天吃什么?”
她报上菜色,都是赵野平日爱吃的。
赵野揽过她,道:“少了一样我最最中意的。”
“少了哪样?”她认真问道,思量做了补上,赵野却坏笑,动手揉弄她身子。
“少了糖蒸酥酪。”
“人家说正经的……嗳,才做饭,一身烟火味……”
赵野笑道:“那不叫烟火味,叫镬气。珍馐美食才有这味道。——先尝尝樱桃。”
他低头附上原婉然香唇,一番厮磨轻舔,待那张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他灵舌一吐,顶开她牙关,一点点滑进。
“唔……”原婉然捉住丈夫臂膀,张嘴接纳他的侵入逗弄。
到他吸吮她舌尖,她攀住他脖子意乱情迷,唯一能感觉的旁务仅余下身——他那话儿硬绷绷顶着自己。
“婉婉。”他的唇擦着她的,声音微粗。
“嗯?”她迷糊应声。
他松开她,不紧不慢道:“自己脱了衣服。”声线低沉闲适,既是甘甜哄诱,亦带了命令的霸道。
原婉然红着脸解开衣带,赵野盯住她不放,对应她的动作卸下自身衣物。
到他脱去上衣,露出壮胸膛,他的妻子上身亦一丝不挂,雪细的身躯香肩滑润,锁骨纤秀,胸前两团水嫩浑圆,尖处缀着一点小巧浆果,粉嫩可爱。
男人的双眼飕地欲焰高窜,原婉然粉脸生晕,抬手虚掩胸口。
赵野捉开她的手,“作梦都在要你……”他一沉身,凑近乳尖,菱形唇微张,状似要含吮,临了舌尖往乳珠上一掠,当即回。
“唔。”他听到他的小妻子发出极细声响,抓住自己肩膀的纤手刹那紧。
他急欲索要,面上却不显出来,贴上她胸脯轻柔舔拭。当他狎弄时,那双按在他肩上的小手一下松一下紧,到得他含上细巧乳珠,她比先前时候抓得更紧。
“啊。”她昂起下巴,小嘴逸出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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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预告下周休更一次,后来想想,这周更新刚好卡到肉,一卡卡两周不大好
所以休更顺延,先上完赵野跟婉婉的肉再休更,篇幅应该不会长
之后换韩一主场吃肉




野有蔓草 第一零一章:让我再抱会儿
她乳尖那点樱红教他口舌爱抚,小小的一点传来一波一波酥意,她胸脯的起伏跟着大了起来。
垂眸俯视,她的男人埋在自己胸前,他的唇瓣、舌头贴恋着自己的身躯,索求她的给予。
她悄悄将胸脯凑向他,说时迟那时快,乳首忽然传来一下磨咬。
那疼痛极细,几乎算不上疼,反倒是意想不到的刺激,她讶然一抖,花径深处起了熟悉异动。
赵野抬头带笑,温柔中有促狭,她娇嗔他一眼,小嘴微撅,却见他低头,唇瓣贴上她左胸心口连绵亲吻。
这人对她的身子暸若指掌,很明白她的心口远不比乳珠敏感,他之所以选择亲在前处,无非因为那地方的肌骨底下,跳着她的一颗心。
她打心底无声微笑,抱住赵野亲吻他头顶。
赵野仰起头,让嘴唇迎着她抬得高高的,巴巴望来,她便在那菱形唇上一印,一抹灿烂在他唇角绽开,修长的手除去她裙子亵裤,带着一身雪洁的她往床里去。
这回赵野并不摆弄她姿势,反倒自个儿往床上躺。
“婉婉,”他将她拉向自己,“坐上来。”
原婉然瞧多了赵野的春宫画,晓得他什么意思,从前她觉得妻子压在丈夫身上不成体统,再来害羞这姿势太主动,临了总下不去脚骑上去。
今天她略微迟疑,挪身跪坐上他身躯。
好不容易由牢里失而复得了这个人,她要好好疼他。
她小心抚向赵野下身,硬邦邦的男根贴向肚皮朝上竖,欲待轻轻掰开,却教他拉下俯身。
“先用你的花苞摩擦我那话儿。”他附在她耳畔低语。
原婉然略略琢磨,小心将腿心贴附丈夫脐下叁寸,扭动雪臀前后厮磨;姿势所致,两团酥胸绵绵软软擦过他胸膛。
“相公,这样吗?”她问。头一回主动取悦男人,她话音轻细软涩。
“对,”赵野捧住她绯红小脸,啄了一口,“婉婉又湿又软,这样蹭着很舒服。”
原婉然赧然一笑,继续摆腰滑动。她下身那处细缝柔嫩敏感,沾濡蜜液,贴附的男根则是坚实炙热,每回磨蹭,便有一道小电流由花瓣酥到花径。
欲望在涌动,每当那桃源洞口接近肉冠,原婉然觉着自己正在翕张,渴望包纳进它。
她呼吸略现急促,赵野便道:“婉婉,带我进去。”
原婉然胀红了小脸避着不看他,撑起上身,扶着那根炙铁对准自己腿心秘境。
她总记得赵野提过“太粗鲁要折断阳物”,又不曾在他进入时主动出手,几次男根冠首顶在穴口就差临门一脚,又错过了。
她那手忙脚乱的模样落在赵野眼底,可爱得不得了,然而一次次抵上那湿软蜜穴却不得深入,他的忍耐到了极限。
“婉婉,可以了。”他哑声提醒。
原婉然闻声瞥来一眼,对上他光大放的眸子,面似火燎,赶紧低下头。
“嗯,好,嗯,知道了。”她胡乱应道,心一横,微沉下身,缓慢吞进一截男根肉冠。
当着男人面前自行展露私处,导引他的分身进入自己,原婉然心跳怦然,这同时,那男人却在下头添乱,目不转睛欣赏两人私处如何交接。
“你别看嘛……”她半嗔半求。新花样的刺激与羞怯让她由穴口到花径不由自主缩紧,变相地着力吸嘬男根冠首。她越坐越低,下身湿紧的小嘴叼住那青筋怒张的物事一一截截往下咽,内里媚肉在蠕动,吮着它,榨着它。
赵野在枕上昂起下巴,舒服地直嘶气。
当蜜穴堪堪吞进大半截阳物,原婉然顿住了。她见过的春宫画再细腻生动,却静止在画中男女交合的一个姿势,其他时候该如何行事呢?
她含羞带怯瞅向赵野,盼望得到些许提示,可那人除开一付要活吞她的神情,什么都没有。
她伸出手指,轻戳他胸膛,“相公,接下来怎么办?”
赵野摊手笑道:“你爱怎么玩我就怎么玩。”
他躺在她身下,双眼闪闪发光,极俊的面目一股妖治气,还真是翘首期待自己亵玩他肉体的架势。他的身躯在她眼下舒展,宽肩窄腰,胸腹肌肉结实分明,皮肉紧实光滑,很轻易提醒她,这副体魄带给她多少次至大欢悦。
原婉然嘤咛一声,花径一阵缩,夹紧深深破入她身子的阳物。
赵野喘了口气,道:“婉婉,做得好。”
得到夸赞,原婉然乐意做得更好,灵机一动回忆两人平日欢爱,因想到既然两人调换位置,那么她模仿赵野插抽时摆动腰臀,估计可行。
计较一定,她扭动腰臀,缓缓动了一会儿,舒服归舒服,却找不到一般欢爱时渐入佳境的滋味。
“相公。”她推了推他胸膛,越说越细声,“你教我,这个我不会。”
赵野凝注他的小妻子,那娇柔的人正坐在自己身上,长发沿着桃花般的脸颊、肩颈流泻而下,乌黑青丝衬出她一身肌肤雪练也似,白得发光。其中几绺头发垂过她胸前丰隆,那两团尖挺浑圆像极蜜桃,水嫩饱满,诱人采撷吃食。再往下,她身子线条成一捻纤腰,芳草萋萋的雪丘里头,深深埋进他的分身。
他的小婉婉生着这么一副身子,轻易教人血脉贲张,本人却浑然不觉,端丽的小脸晕染霞光,认真道:“你教我,这个我不会。”
赵野恨不得立时挺起腰杆疾刺,插到身上人哭叫。
他吸气忍耐,按住她翘臀,“跟着我手势动。”
“嗯。”
“各个方向都试,慢慢来,找到让你最舒服的姿势。感觉到了,说一声。”
原婉然细声细气道:“相公也是。——唔?”
赵野楔进她身子的男根似乎更加硬了。
原婉然莫名其妙,跟随男人按在臀上的手由浅至深吞吐男根,一会儿变换一种方位摇,这么试着试着,忽然顿住娇躯。
赵野的分身塞得她蜜穴里头满满的,然而当她沉身到那根炙铁完全深入,便最能严实抵准花径某处,感觉比其它深浅进入时受用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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