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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肉糜
尽人事,知天命。
怕老屁笨手笨脚弄坏我,人工受的工作我自己来做,可这根本不是能独立完成的事,自然也以失败告终。
再次去监测卵泡,“送子观音”说这个月29号不来月经就是怀了。我当时没察觉哪儿不对,到家一圈日历哭笑不得———2019年2月哪有29号啊!
老屁改变了造人计划,他跟我商量,要不要找对夫妻过来玩,或者叫个兼职小姐来。他的意思是反正我们也好久没玩过互换,这样兴许能让我俩都兴奋起来,他不会太有压力,我也能尝个新鲜,其他女人的任务只是让他起兴,让他能走到想射那步,关键时刻抽身上我,以达到播种落地的目标。
听起来挺疯狂的是吧,可我们就这么做了,还玩得很开心很成功,只是辛苦那位当了工具人的人妻,我看得出来她没高潮,这局子就散了。
这轮造人计划依旧失败,到了老屁复查小蝌蚪的时候,检查结果对我们来说堪比噩耗。
吃了这么久的药,小蝌蚪质量不升反降,子液化情况也更加糟糕,证明我们是钱白花,药白吃,罪白受,几个月的时间也都浪掉。
他的问题可以治,只是需要时间,而留给我的时间并不多了。
那次手术过后,医生说能保证我输卵管伞端六个月内不会再闭合,如果发生二次粘连,就要再做复通,不是微创手术,是直接伸管子进去通液,利用液体压力达到通畅的目的。
我太恐惧通液了!冰凉药剂灌注进体内的无助感我再也不想体验,何况检查的通液跟复通的通液绝对不是一个难受等级!
当时距离手术结束眼看就到半年,而这时老屁的检查结果又是这样,等他经过治疗恢复正常水平,我怕是又不行了。
那天是我备孕以来最绝望的一天,我坐在车里看着天上鹅毛大雪,心都凉透,哭得比依萍被书桓甩了还伤心。老屁终于绷不住脾气,在一个胡同角落把车停稳,猛砸着方向盘,大声咆哮:“我想这样吗!我也不想这样!”
他摔门出去,人影转瞬消失在雪花里,留我在车里哭。
过了一会儿,他给我打电话,“媳妇儿,这边有家卖熏酱菜的面馆,看着挺香的,过来吃。脸擦干净再出来,不然冻坏了。”
他也生气,他也无奈,但每次争吵或闹别扭,先软下态度的总是他。
在饭桌上我们推心置腹聊了下,聊到最后我们把锅甩给了医院。估计私立医院还是有欠缺的地方,一直吃他们开的药居然越吃越差,我们选个三甲医院再查一遍,没准儿还有转机。
转机没来,更绝望的来了。
这就是我的日常,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一次又一次的绝望。
我都快习惯了,我已经习惯了。
在三甲医院生殖科叮咣五四一顿折腾和等待后,我们换来诊断书上的一行字:建议辅助生殖。
他的小蝌蚪畸形率极高,正常形态数量不足百分之一,再加上活跃度奇差,基本自然受孕无望。
难怪他常在河边走,从来不湿鞋。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想要孩子,只有试管婴儿这一条路可走。
我坐在等候大厅,看着电视机上放的试管婴儿宣传片,仔仔细细阅读医院发的手册,了解相关危险性之后,当场断了做试管的念头,没跟老屁商量,就把他的检查结果告诉了婆婆和妈妈。
还是那句话,我不背锅,不是我们不要孩子,是我们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且关键原因并不在我。
婆婆肯定挺难过,可我相信她会理解我们,至于公公那边就只能看他接受程度了,那不在我的掌控范围,我不想去考虑,我能做的已经到头了。
忘了是第几次造人失败时,老屁跟我讲个事,说我俩办完婚礼的当月,公公就来电话问我怀孕没,老屁说没有,老头当时就哭了,让他觉得他对不起爸爸,不然他不会改变主意要孩子。
不能怪老爷子天真,婆婆就是结婚刚第二个月便怀孕,所以在他的印象中,女人怀孕是很容易很轻松的事,就应该这么快,就应该说怀就怀。什么科学,什么理论依据,他们那辈的老爷们儿统统无视,自己经历过的就是科学。
锅甩出去,我心头大石瞬间瓦解,老屁也一样,听大夫说他几乎生子无望,当时就俩眼放光,问大夫:“真的吗?那太好了!”大夫都傻了,估计是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得知自己不育居然高兴成这样。
他能不高兴嘛,终于可以合理合法的不生孩子了!
噩耗转瞬变喜讯,我俩乐得就差原地转圈,头顶积雨云烟消云散,出了医院就去吃烤肉庆祝解放!
不过我还是埋怨了一下老屁,说他一开始就去三甲挂号多好,这样之前的那些罪咱都不用遭,我也不用肚子上开个眼。他怼我说放马后炮,我第一天认识他么,知道他这方面不靠谱为啥当初不自己找医院呢。
随便吧,是谁的责任无所谓了,以后再不用为这事闹心就行。
命中注定,未来的日子需要我们要相互扶持走完余生,可惜那些因这场备孕战役改变的东西,再无法回到从前,比如性。
那场交换性爱之后,我们的性器官再也没打过照面,加上他睡觉爱听书,我爱在深夜码文,互相影响睡眠,不久之后便分房睡了。
时至今日,我们之间身体上的欲望似乎彻底消失,他还是那个他,甚至比从前更耐看了许多,我经过近一年的调整,减掉十几斤肉,人重回巅峰状态,可肉欲仍没有回归我们身上的迹象。
哈哈,写到这的时候老屁过来给我点根烟,我刚嘬一口又被他拔出去,低头贴过来
閱渎絟呅請椡:npo18.com个蛮狼性的吻,说了句:“充充电”。
我顺势抱住他,拿他肚皮蹭蹭我的t区油光,拍他屁股两下说:“玩你的游戏去,别打扰我码文。”
如今除了没有性生活,我们之间一切如常,因为没有孩子,经济压力小很多,没有牵绊,我们还是从前那对自由快乐的夫妇。
纾解欲望这种事,我们有的是途径,没必要非揪着对方,反正头几年我俩能干的都干了,很多人一辈子都体验不到的我们也都玩过了,再做也做不出什么花样,总体来说也没亏待彼此。
至于老来寂寞的问题,我们先争取活到老再说吧,珍惜眼前的平安幸福才是第一位。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57语音信箱与值班室·一
回应区有读者点播我和张哥的事,那就唠一唠吧。
我在记忆深处拼力搜刮好久,竟找不到他的脸,也找不出准的词句来描述他的容貌,即便有少女时期滤镜加持,他在我印象里也只是个泯与众生的普通男人。
讲真,若不是写这文,我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去回忆他长什么样子。记他干嘛呢,就算他是给我破处那个,哪怕他灌输我的很多观点我至今沿用,也受益良多,可他仍只是过客而已,不必那心思。
和他初识在我刚上高二的时候。
那年我有了人生第一部手机。原本我妈不想花这份钱,我也对有无手机无所谓,但文理分科时她来参加家长会,见我的同学们几乎人手一部手机,骨子里不服输的劲儿上来,不想我在此处逊于旁人,就硬塞给我一个。
记得我当时很嫌弃那部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单色屏摩托罗拉t190,我妈说什么别人有手机我也得有,可她咋就没注意到,我同学们用的手机最差也是v70。在这帮家境富裕的小孩面前,我这玩意都不如个ic卡电话,还不如没有,起码我和同学说不用手机是不想被拴电子狗链,他们还觉得我挺有态度的。
起初手机在我这的作用是聊胜于无,过了一段时间,我才体会到它带来的便利。
荡妇篇里提到过,我用家里的座机拨打小广告上的语聊信息台,听里面男人风骚赤裸的留言无法自拔,害得家里月话干出1500。这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一般人家的月话普遍才三五十块。
事发之后,我不敢再用宅电拨打,转而每周放假回家借出去搓个澡的由子钻进网吧两个小时。聊天室里什么露骨骚话都有,想看啥就有啥,不光如此,那时候还比较流行语聊大厅,仿佛没有羞耻心的人都集中在网吧了,骚话版喊麦不绝于耳,别人啥感觉我不知道,反正我听得挺过瘾。
不是我好这口,就是性欲没地儿发泄罢了。随着胆子慢慢变大,逐渐不满足单向泄欲,也开始琢磨是否该主动一点,撒张网出去钓几条鱼,专门供我所用。
学校封闭式管理,一周我只能上一次网,一次最多两小时,一小时用来泡诗歌论坛,发诗、读诗、评论、回评,剩余一小时完全不够我跑骚的,于是我再次把目标锁定在语音信息台,每晚睡前听几段过过瘾。
在非智能机时代,没有通讯软件给你说话唠嗑用,人和人用手机的沟通除了电话就是短信,套餐种类少,信息用贵,稍不留意就用超量。我的话根本不够拨打信息台,我的手机号码是我妈的副卡,跟她共用话额度。她自认绝对够我用,不可能额外给我话补助,还会查话账单,看我的话都用在哪里。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把伙食省下来,买那种用超支就可以扔掉的卡,专门用来拨打语音信息台,那时没有实名制,大家都这么钻孔子。
我最常用的信息台是个语音信箱,资2元/分钟,用法跟微信漂流瓶差不多,每个用户一个编号,用户留言都在一个库里,随机放给拨通电话的人,一条结束播放下一条。留言内容啥都有,大部分是交友信息,小部分是男男女女发骚自嗨,还有一部分是情感倾诉。这玩意很魔性,就像你刷抖音一样,明明想着这条看完就退出来,却仍失控般滑动手指继续看下一条,它也一样,听完一条总忍不住好奇下条是啥,你的话就这么不知不觉被吞光。
大多数留言都没啥滋味,随机听等于浪钱,可又只能这么听,想跟特定用户互动交流,只能记住用户编号,留言时先报上对方号码再说话,能不能被听到全看缘分。
我的编号是00936,这串数字我绝不会记错,炒股时还买了代码“00936”的港股,赔得逼破屌烂的。
另一串我绝不会记错的用户编号是01103,就是张哥。我忘了他长什么样,却记得他给我的第一条留言。
“00936的妹妹你好,我是01103的张征,很想认识你,很想很想。”
张征是他当初留给我的名字,后来我知道是假的,倒省得今天我给他花心思研究化名了。
如果时间放在现在,我肯定回他一句“你想呗”,当年可是把我激动够呛。
我的留言有人回应了!
我的骚味有人闻到了!
如今想想都羞耻,我当时的留言是:我能满足你的需要。
这帮人需要啥,我大概明白,我能满足啥,那我就不确定了,反正我知道这样能勾起一帮骚货的联想就行了,网这就撒开了,至于捞上来啥那是后话。
我只捞上来叫“张征”的一条鱼。
具体怎么操作的,如今我回忆不起来,只记得我们得知了对方的手机号,明明是语音信箱认识的,却一直没通话,仅是每天我下晚自习到睡前这段时间,我们用短信聊天。
他没绕很大弯子,这点我很喜欢,他给我的第一条短信是:“你怎么满足我的需要?”
在我正愣神不知怎么回时,第二条过来了,“你多大?”
我故意耍个皮,“你问年龄还是胸围?”
“年龄,胸无所谓。”
“17。”
“好小啊,上高中呢吧。”
“高二。”
他问我为什么要留那样的留言,玩语音信箱的什么人都有,“你就不怕遇见坏人?”
“你是坏人吗?”
“我说
閱渎絟呅請椡:npo18.com我不是,你信么?”
“我信。”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傻逼,别人说啥我他妈都信,难怪小时候差点让人拐跑。
那天我们没聊太多,只是简单自我介绍,他在对话结束前告诉我,他正正好好年长我十岁。
字里行间我隐隐看出他担心我嫌他年纪大,便发个笑脸说没事,我就喜欢年纪大些的,当时我怎么也想不到十几年后的今天,我专挑小我十几岁的弟弟来睡。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58语音信箱与值班室·二
认识张征时我17岁,距今已过去18年,若当年我跟他生个娃,估摸现在孩子正查高考分数呢。
时间过去实在太久,乃至很多事情我都已淡忘,比如怎么就和他开始用短信聊骚,又怎么升级到文爱,再怎么发展到见面,中间过程我想了两天都没想起来。
总之我们是见面了。
2003年夏天,我18岁后第一个暑假的某天,他在电话里说:“我想见你。”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想见我,在这之前我都是拒绝的,因为我没到18岁。
那一次我没再拒绝,一是我成年了,可以为自己负责了,二是我也正好想见在电话那头陪伴我快一年的男人是何摸样。
有些事张征事先和我表明,比如他很可能会直接拿下我,比如他尺寸不小,我未必吃得住,这些我都不怕,或者说我准备好了。
见面地点是我选的,在一个公园,这里有座蛮有名的毛主席塑像,伸直胳膊和手掌,又像在招手又像在叫人“别过来”,市民戏称这雕像叫“毛主席打车”。原本我想在这座雕像下见他,然而他笑我说咱俩见面需要毛主席他老人家见证嘛,我便把地点改在公园里一座拱桥顶。
还记得当天我穿着条白底粉碎花的吊带裙,外搭了件牛仔半袖上衣,脚上是双nike运动鞋,还戴了副墨镜,准时来到拱桥顶,凭栏托腮,脸冲着桥下湖水,眼珠在镜片后左右骨碌转,余光扫视着身侧来往行人。
哪个是他呢?
我猜我当天的模样应是傻里透着可爱,那种自以为打扮得很漂亮的傻,自以为有墨镜挡着别人看不见我眼神便放肆扫描的可爱。
约定时间到了,张征没出现,我有点犹豫该继续等还是转身走,思量一瞬决定,再等二十分钟,他再不来我就回家。
我居然没想着打电话问问他到哪儿了。
在我等到第二十分钟认为他把我鸽了之后,悻悻走到桥下时,我接到他的电话。
“回头。”
转身一看,他正在我身后,边朝我走过来边招手,手里拿着瓶绿茶,我忽然有点慌乱,脱口而出一句四六不着的话。
“你咋买统一的,康师傅的绿茶好喝。”
张征也戴着副墨镜,我俩谁也看不全对方到底长啥样,到今天我还是没想起来他的具体容貌,只记得眼睛蛮大,皮肤略黑,不是很高,175撑死了。
没关系,反正我长得矮,谁站我身边都显得伟岸,张征也说,“你看着好像个小朋友啊。”
像小朋友又如何,他不还是下手了。
一路闲逛,一路闲聊,具体聊啥,我全忘掉。我意识到他准备动手动脚,是在他领我越走越偏僻开始。
就那么走啊走,行至一个相对隐蔽的湖边树下,脚下是潺潺小河,不远处是不时有人经过的街道。俩人刚站稳,他就胳膊一伸把我揽进怀里搂得很紧,紧到我能听见他咚咚加速的心跳声。
这是要开始了吗?我心里这么想,却不确定这个开始是哪一步的开始,从身子贴进他怀里那一瞬间我就懵逼圈了,完全不知自己该怎么往下操作,比如也搂上他的手究竟该放哪里。
腰?还是背?最后落在何处我忘了,反正后来我也抱上了他。
接下来的环节,扳起下巴,摘下墨镜,几秒端详后贴过唇吻上来,他操作得极度流畅熟练,我除了任他摆布回应不出一点动作,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这不是我初吻,那玩意儿早在幼儿园时候就被耍流氓的小伙伴夺走了,到现在我还恨那个叫“梁爽”的小逼崽子,否则当天这一吻对我来说会意义更丰富。
张征把手伸进我内裤那一瞬,我真以为他要在这把我就地正法,身体承受着陌生又刺激的快感,眼睛却不敢直视他,不断左顾右盼,生怕哪里蹿出个人。
几下试探,确认我并不抗拒甚至享受其中,张征变得大胆放肆,手指豁开紧闭的阴唇拨弄里侧柔软,用粗粝指腹捏错不知何时胀挺的阴核,就这样没过多一会儿,我再无暇再顾及旁的,死死靠在他身上压着声哼唧。这声音陌生得很,我从没想过自己被男人玩在手里是这么叫的,跟我独处自慰时喊出的声音截然不同。
更放肆,更悦耳,更勾人,更骚。
他手指移到洞口,我浑身跟着一抖,既盼着他伸进来,又怕他伸进来,急促喘着哆嗦着,抓得他后背衣料皱出一团。
没有意料中的入侵感,张征只是把指腹落在洞口处点了点,我清楚听见下体传来几嗒黏腻声。
“出水了。”他笑了一下。
能不湿么,处女的湿润速度皆源于身体本能反应,由不得你思想控制,更何况在心理上我是做好准备的。
这场边缘化的性爱至此便是最高潮part,张征没再继续推进,极不舍地又玩我一阵,又果断抽出手来,舔干净指尖水光。
他没当场点对我表现作出点评,只嘴里连连说,“你真可爱”,又重新拥入怀里吻个不停,但我受不了这样,不是难受,而是再继续下去我肯定会主动要求他把我办了,可又没想好如何开口。
我身子一扭转个圈,备靠他胸在他怀里重重喘气,听见后方身下传来拉链拉开的声音,接着手被他拽住,引导着朝他胯下摸过去,手指碰到一个热乎乎的玩意儿,皮肤质感包裹着硬挺,似乎还有液体在里面蹿流。
知道那是什么,我一把握上去,还环在手心里捏了捏,热着两腮小声说:“原来这么硬啊。”
“它还能更硬,要射的时候更硬。”
閱渎絟呅請椡:npo18.bsp; “现在想射吗?”
“早呢。”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Πρo18.coм 059语音信箱与值班室·叁
那次分别后再见张征,是2004年的元旦,从此每年元旦都是我的特别纪念日。“破处xx周年快乐”这句话,使我连年称霸新年当日的朋友圈。
这个处破得并不顺利。
我不是个好学生,不爱学,更不是那种擅长考试的选手,成绩不好,但心里很有逼数。高叁开学后经历几次模拟,自知凭本事考本科没啥希望,也就一切随缘,维持目前的成绩不再下滑就ok,课余时间全用在泡各种论坛和跟张征打情骂俏上。
也忘了是我俩谁起的头,反正我们约好了在2004年第一天再见面,我去他所在的县城过一夜,也说好了让他拿我一血。
时间敲定,我要解决的唯一难题便是怎么在当天合理夜不归宿。
现在想想,当时我真是个大傻逼,干嘛非选那天呢,连我那些浪荡惯了的同学们也会在当日老老实实回家吃团圆饭,我这种被家里管得去网吧呆俩小时都挨骂的货色,哪有合理的理由在元旦彻夜不归?
傻不傻逼我也那么干了,当年我就那么执拗,非要跟家里刚一下,想着在学校时候偷溜出寝室,和同学在影吧看一宿黄片都没啥事,这天撒个谎也没啥问题。
我先斩后奏,买完车票,坐上汽车,才给我妈发个短信说在同学家过元旦,编排这是我们寝室七个人最后一次聚在一起,元旦一过其中两个就准备出国再见不着了,还随口说了个小区名字,自以为谎话编的挺圆。
短信发出,不等我妈回复我就关掉手机,满心激动奔向张征。
下车开机,我还没来得及给张征打电话,我妈的电话就过来了。
我没接,见到张征后便又关机。
孩子们呐,听我句劝,家长们大多不是傻子,吃过见过肯定比咱们多,孩子们的谎话编得再妙,他们也会凭本能就一眼看穿,大多数的骗过他们,只是他们认为无伤大雅,不愿搭理我们罢了。
眼不见心不烦,手机一关,世界就是清净的,我妈爱怎么找我怎么找,找不着她还能把地壳掀开不成?
张征领我去他的值班室,那是当晚我们要住的地方,虽然不大,但足够温暖,阻隔外面的冰天雪地,床上那泛旧的纱帐在当时的我眼里都充满暧昧气息。
我也不好说他是不是猴急,刚把我抱到床上坐稳便送上午后急雨似的吻,我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亦满怀期待,迎合得那叫一个主动。一层层裤子被褪到膝头,他把我膝盖一曲再一推,我仰到床上高高抬着腿,等着他悉悉索索脱裤子声音结束,给我下体腔道带来此生第一次被男人性器入侵。npo18.com
湿是足够湿的,却也紧得过分,他没进去。可能我皱着眉头的紧张样让张征以为我疼,他停下动作,把我拉起来,问我:“没吃饭呢吧?去吃东西,回来再做?”
我点头应允,眼珠直勾盯着他胯下粗黑,伸手在光溜溜滑腻腻的龟头上点了点,抬头说:“我想吃一口。”
“不嫌脏吗?”
“脏吗?”
“不,接你的时候我刚从澡堂子出来,头发都没干。”
我心想着那你还问我,弯腰低头张嘴,把这人生第一根鸡巴含进嘴里,也不知道咋就那么熟练。
他带我吃了顿饺子,啥馅我忘了,还喝了几瓶啤酒,既当助兴也当给自己壮胆。回到值班室的时候,发现手机不知怎么自动开机,短信叮叮咣咣连环轰炸,有我妈的,有我爸的,有老师的,有同学的,甚至还有初中班主任的,内容无外乎问我在哪儿,家里找我快找疯了,让我速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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