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肉糜
倔强无用,我都快av女优上身了,屁股撅老高趴在他腿间,一手撸管一手抠逼的浪样,我自己想想都欠干,老板依旧咋撸不硬。
再这样我可就要下嘴口了,但这款小鸡鸡,我真不愿意入口,偏头给剑飞递眼神求助。
也不知剑飞有心帮我还是被勾起欲火,放下手机,在架子上找了根最粗的电动假屌,消毒戴套握在手里,人挪到我身后,照屁股就一巴掌。
“贱逼,不干你难受呗!”
情绪到位,啥埋汰嗑听着都催情,身体剧烈给着反应,下体湿糊一片,空调风一吹凉飕飕,阴道内高唱“the bsp; is so y,只因为这里没有你”,只求快来点硬通货流通一下!
电动家伙嗡嗡直响,人形母狗嗯嗯直叫,剑飞不着急送进来,肛口上戳戳,阴蒂上磨磨,扰得我不上不下,要死要活。屁股上巴掌印不断迭加,每一次掌心拍上臀肉,蝴蝶阴唇便是一抖,甚至甩出一滴淫汁飞到大腿上。
假阳具噗叽一声捅进来,世界都他妈明亮了!
我差点忘了要勾引老板这事,不过我人都趴在裆下被另一男人边打屁股边用假屌捅了,这勾引也算到份了吧。
然而他还是没硬,直到我被送上两波高潮,他仍半点反应没有。
至此我和剑飞都认定,老板先前跟他说的3p大戏八成是吹牛逼。
写到这,我又把这叁个男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筛选他们的共同点与区别,发现区别不大,共同点倒一致。
群p组织者,外围经纪,sm主题公寓经营者,都和性有关,他们既参与其中,又置身事外。
或许这就是他们发泄的途径吧,虽然做的都是不太好摆上台面说的事,也比那种以纵火、偷窥、猥亵、杀人来释放自己性欲的恶人要好上千百倍。
我至今保留着老板的微信,只是很久没聊过天,他的店也改了名字,最新的一条朋友圈,是一张sm同好线下交友聚会的海报,时间2020年8月15日19:00—22:00,人数限定30,还剩6个名额。
要不是当天有工作,说啥我也报个名!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70傻逼夫妻过七夕
今儿睁眼打开朋友圈,见玫瑰与礼物齐飞,蛤蟆共单身狗一色,我琢磨今儿是啥大喜日子么,花红蛤蟆绿的,翻黄历一瞧,原来是七夕。
得嘞,断更这老些天,择日不如撞日续更吧,这章就唠唠我婚后的七夕,要不然别家作者们各种码特辑写番外的,显得我特没正事。
除了鬼节,我对各种人类节日一贯不感冒,尤其这种情侣爱人间必须整景儿的日头更没兴趣,原因很简单,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干脆一点希望不抱,零星盼头没有,如此一来,他好我也好。
千万别跟我说什么“生活要有仪式感”,早听得够够的!咋的啊,生活是邪教啊,不整点仪式过不了日子呗?
有缘有份做夫妻,有缘无份操回逼。
苍天有眼,命运安排,我嫁给一个不热衷仪式的男人,被各种所谓“仪式感”捆绑的几率大大减少。少秀恩爱,等真过不下去要离婚那天也能少挺多尴尬,日子毕竟不是秀恩爱越多越能过得好,礼物红包都是显摆给旁人看的,苦乐自知。
说到红包,我插播一嘴,今年第一个祝我七夕快乐的人类是个外围女,估计是群发给金主爹地忽悠红包,不小心把我勾进去了。
七夕,我只过过一次,还是被逼的。
2016年10月领证,2017年5月办婚礼,同年7月在上海,革命战友老屁同志,和团队里一直暧昧的小w女士发展成固定炮友。
他俩打第一炮之前,老屁请示了上级领导也就是我本人批准。与其他外面瞎操乱搞,睡个我身边认识的人我反而放心,所以没啥不能批准的,何况他请示的时候,我正在黄浦江边某个挺鸡巴豪华的酒店里睡粉。
做人不能双标,要爽一起爽,夫妻同心,日子才舒心。
从上海回到家,老屁和小w轰轰烈烈展开新革命工作,而我自人在上海时就没停下东睡一个,西干一个的步伐。时值本荡妇颜值巅峰阶段,不多约几个弟弟睡着玩,那是暴殄天物,浪资源。与我相较,老屁还算敛,可也没老实哪儿去,虽然和小w相处得那叫“一见不日如饿叁天”,但同时他还有另一个被窝可钻,且据我所知,他和这人至今仍保持着美好关系。
这都无妨,他有多少女人,对我政权大旗不起分毫动摇,可能小时候飘柔用多了,就是这么自信。
老屁女人多,与我而言有个好处,每逢情人节啊520啥的,他不用非得和我过。我不爱过这些商家们爱过的消节,到这样的日子,他大可以在后宫堆里择优录取个人才,和她一块共度良宵,总比回来看我一副口嫌体正的死样更有体验感。
人不如故,说的是相处,但论刺激快活,那还得是新鲜的爱与肉体,这就是“性驱动力”的直观体现,是促进男性进步的阶梯,正因有这些莺莺燕燕,老屁才会在婚后也不放弃外形管理,保持身材体型和神状态,永远是老帅逼一匹。
不然你以为兜里没几个钱的38岁中年男子靠什么吸引女人,当然是帅了!
一不留神又扯远了。
2017年的七夕,我俩婚后第一个夏季秀恩爱节,那天我一睁眼就没见着他人。我一看朋友圈,哦呦,日子特殊,那八成是约哪个小妞过节去也。
就算不关心他跟谁在一块,他在哪儿我总得掌握一下,万一离我喜欢吃的店不远,还能让他俩去那儿吃饭,给我打包份我爱吃的菜回来。
没等我“去哪儿玩了”的微信点击发送,他微信就来了。
“媳妇,我去见个小姑娘,晚点回来。”
我他妈高考押题咋押不了这么准!
他不在家正好,各种外卖随便点,无需顾忌他口味。彼时我正在色情直播平台做主播,他不在场,我表演得还能自在点,赚钱多开心啊对吧。
独自在家忙忙叨叨到下午,快傍晚那会忽然觉得特困,以我睡眠的不稳定性预测,这个点去睡,估计晚上九点十点就能醒,在正经直播平台的时长也能播够。
于是我倒头就睡,还睡得贼香,正尼玛做梦呢,恍恍惚惚听见钥匙防盗门的声,眼睛没等睁开,卧室门又咣一声,接着有人摸我的脸,还在脑门上亲一口,然后听见老屁的声音。
“媳妇,去吃冰煮羊啊,我买了团购!”
我迷迷糊糊看着穿得流光水滑的他,一看手机晚上七点多不到八点,带着点起床气问:“你不约小姑娘去了么?回来这么早噶哈?”
他把我从被窝拎起来,“今儿不七夕么,我不得跟我媳妇过嘛。”
这发哪门子神经?以前咋没这积极?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咱得赏脸对吧,我只得迷瞪着起来,随便穿了身干净得体的衣服,跟他出发。
在东北下馆子就一点好,哪怕是团购套餐量也很足,老屁吃得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仿佛饿了一整天,套餐里的肉很快下去一半。
我忍不住问他:“你咋这么饿?”
“我出门到现在都没吃饭。”
约会不吃饭,这啥操作,光打炮也得补弹药哇!
“那你领人家小姑娘都干啥了?一整天也没请人家吃个饭?”
他给我的回答,比锅里的羊肉还膻!
当天他约的女孩是第一次见面,俩人钻电影院连看两部电影,快散场时候小姑娘告诉他自己是处女,老屁犹豫都没犹豫,当即决定散场就麻溜儿回家。
说到做到,一出影厅他就问人女孩回哪儿去,他送,他有事得走了。
人家女孩都崩溃了,问干嘛呀大叔,一听我是处女,连饭都不管啦?
老屁直接告诉她:“我真有事,今天七夕,我要回家跟媳妇一起过。”
于是他就回家把我从被窝拎出来吃团购的冰煮羊。
我听完也蒙圈了,冲一旁支架上的手机屏幕苦笑,表情跟暴走漫画似的,对直播间里纷纷发表看法的观众们说:“听见了吧,我说他是渣男冤枉他了吗!”
老屁吓一愣,“我操!媳妇你直播呐?”
“对啊,补时长。”
“那刚才我说的事呢?”
“都直播出去了。”
他当时的神情格外奇怪,作为我直播间的常驻男嘉宾,他人气甚至高过本尊,随便耍个帅都能混来礼物打赏,今天这什么情况?
话题以有人刷了个价值666的大宝剑而终结,没往下继续,这顿饭钱算赚回来还带拐弯,这个七夕没白过。
那顿冰煮羊吃完,大该过去几天,老屁又出去浪。我直播开一半,有观众给我微信小号发红包,提醒我钱,忙找家里的平板登陆,发现老屁的账号登着,临走忘了退出,和小w的聊天记录赤裸裸显摆着,由不得我不看。
嘿嘿,有意思了。
原来七夕那天他想找的人是小w,但小w说,这样的日子怎么能他俩在一起,他回家陪我才对劲。
我脑子里有个铃铛叮的一响,突然反应过来为啥那次七夕晚餐,老屁发现他说的话都直播出去时表情那么不对。
小w和我是同一个公司的主播,也在同一个正经直播平台,平时经常窜门给对方刷人气和弹幕。那天他俩没见面,他说那些事时,小w也许正在屏幕另一端看着呢。
倘若老屁跟小w说过,除了我这位正宫娘娘,他只有她一朵野花,那这可就算翻车了。
嘿嘿,爱咋咋地,跟我没关系。
如今几年过去,小w跟他早断了瓜葛,人也去了南京,只留她的猫在我手里养着,吃得跟头猪一样肥。去年我们在一场比赛上意外碰了面,我太忙了没工夫理她,老屁见她也只是问声好而已。
转眼又七夕了,今天我睡到中午才被尿憋醒,老屁那屋早人去床空,估摸又约哪个姑娘去了。不大会儿他给我发微信,说是摩托出故障,他修摩托呢。
写到这里,时间是2020年8月25日17点59分,老屁头顶头盔,一身帅气造型回来,距离他跟我说修摩托已经过去7个多小时,然后摩托还没修成。
他进门第一句话:“媳妇,我焖饭,给我炒俩鸡蛋吃呗。”
我表面答应,暗自腹诽:又饿着回来,今天约的也是处女?
关于七夕,就唠到这里吧,我给他炒鸡蛋去了!诸位宝贝,七夕快乐,希望大家永远别约到我老公这样的渣男。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71野合万事兴·一
发现我咋每次复更都能赶上特殊日子,上章更新是七月初七,敲下这行字的时间更牛逼——2020年农历七月十六丑时两刻,刚过七月十五没多一会儿。
选这鬼日子码文并非想写鬼故事。
我的猫在午夜时分趴在窗边使劲儿往下巴望,我看着奇怪,跟着竖起耳朵,正好听见楼下传来女人浪叫着喊受不了。在七月半午夜打野炮,颇有点召唤色鬼的仪式感,勾起我几段野合回忆,遂爬出被窝,焚香念经后,在这不当的日子,记点淫邪备忘。
大约因此生头次被异性手淫就在露天,我好像对性交场合不太挑剔,室内上床上炕,室外就天为被地为床,爽皆来自性器官,与环境无关,所以野合这种事与我而言,跟走在路上吃冰淇淋没啥两样。
野合虽刺激,但翻车几率远高于室内,想不被撞见只能选极端无人问津的时间地点,比如东北零下十几度冬夜凌晨,我和一哥们儿酒后散步忽然兴致大发,就近躲到街边一个售楼处后面,直接在雪地里撒场野。爽是爽,也没人发现,但第二天我俩全冻感冒,他还把帽子忘在案发现场。
还有一回更刺激,没记错的话,是一场酒局过半,我和看对眼的小子借口透气出去私聊,几句话没说完搂一块亲上了,嘴没亲几口裤子就脱了。我也忘了是仰着还是撅着,总之在满是积雪的汽车发动机盖子上大呼小叫挨了顿操。一炮结束我俩清醒过来不少,提裤子时见周围有人,再定睛一看,何止有人,简直人来人往!我俩慌忙离开,双双回望,才发现刚刚的性爱发生地点是临街居民楼下,那辆车就停在单元门口。
野合被人撞见的次数不少,但被认识我的人撞见,仅有一回。
29岁那年深秋某天,我和聊了十年的同城网友老k终于见了面,相见甚欢,人也投缘。我对他商务熟男形象满意,也从他眼神里读出点性信息,便主动抛个话头试探他想不想来一发,他给的答案是肯定的。
结账埋单,离开饭店,老k开车载我越走越远,把市区喧嚣甩在后面,我一点也没怕,心里有数得很。
老k是已婚男,为掩人耳目一般不会选人流较多的区域开房搞事,走远点是情理之中,不过车行至新开发未完工的汽车公园时,我也开始纳闷。这一片所属的行政区都刚命名没几年,各类经营场所连萌芽状都没有,我偷偷打开地图一搜,叁公里内没有酒店。
看眼要心慌时,老k把车停在湖边,抱歉地对我说:“委屈你一下,咱俩车震吧。我媳妇不知道跟谁学的,隔叁差五托人查哥开房记录,让她发现过两回,现在盯我跟盯贼似的,哥没法开房。”
我哭笑不得,“那也不用跑这老远啊,油不要钱么?”
他把车熄火,笑笑说:“还真不要钱,哥家就是开加油站的。”
见我脸上仍有疑惑,老k深度解释一下,说他现在开这车全市不超过叁辆,极其好认,认识的人又多,在市区内停着,保不齐谁看到跟他老婆打报告。这地方虽偏僻,但最近的加油站是他家买卖,他的车出现在附近,完全可以跟老婆解释过来巡店。
已婚男想偷吃是很累的。
公园没建完,风景倒不错,四周空旷,晚霞漫天,湖光粼粼,金黄秋叶迭着落日余晖,闪耀的长庚星悬在天边,窥视着车窗内交缠的两具滚烫肉身。
老k开的啥车我忘了,只记得空间大得很,都不用折腾去后座,放下驾驶位座椅就足够我俩大展身手。我骑在他身上,一手拽着拉手,另一手熟练麻利给他戴好套,刚要一屁股坐上去,忽然车窗外闪过一黑影儿,一个拳头落在玻璃上,铛铛敲了两声。
是人是鬼不知道,反正我是吓一跳,老k当时就吓软了,腾地起身把我搂怀里护着,小心翼翼把车窗开个缝,向外一瞄,正好看见一排警号。
这堪比荒郊野岭的地方冒出个人,就算是警察也得当鬼处理,老k刷地又把车窗关紧,边慌乱系衬衫扣子边朝外喊:“是人是鬼啊?!干嘛?!”
“车窗开开,警察。”
这会子我衣服已经整理到毫不走光,也知道外面那警察无事不敲窗,我和老k互相知道彼此姓名,问起点啥我也有话术应对,便捅咕一下老k,让他配合人民公安执法。
那警察看着挺年轻,估计没我大,一脸严肃问我俩:“在这办事不安全知道吗?”
老k拍拍方向盘,“我熄火了,车窗也留缝了,窒息不了。”
警察一乐,说:“还挺有经验,我说的不是这意思,你们停这位置正好有高清探头,连你内裤是四角的都拍得清楚!”
说完他抬手一指,我俩顺着方向看过去,见几步外的路灯下真挂着探头,正闪着红光。
老k无奈吐槽:“这地方又没啥人来,装这玩意噶哈!”
“没人来就不装了?这是湖边,必须得装。”警察耐心解释完毕,反手又槽我们,“再说怎么就没人来,你们不是人么,我不是人么。”
大好兴致一扫而光,还让警察训一顿,老k顺不过来气,态度逐渐不耐烦。
“谢谢您嘞,我们这就换个地方办事。”
“等会儿。”
“又怎么啦?”
警察摆摆手,示意老k闪闪身,朝我指了指,掌心向上掂了掂。
“你,手机解锁,给我一下。”
我一直保持一言不发,一副认罪伏法良好态度,乖乖解锁手机递过去,看他戳戳点点后,拿出他的手机做扫一扫的样子。
扫描二维码的那声“滴”,夜色里清脆无比,警察把手机递回来。我看看微信界面多出来的新好友对话框,接着懵逼地看看老k,再看向警察。
他随意冲我比划个礼,接着丢下二脸懵逼的我和老k,转身走向不远处的巡逻车。
老k彻底傻了,诧异着问我:“你们认识?”
我疯狂摇头。
“那他这几个意思?”
我刚想说我也不知道,微信响了一声,是刚才加的那警察发来条语音。
“下次办事记得小心探头哦,师姐。”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72野合万事兴·二
和老k初次约炮出师不利,我们四处找没探头的地方,可无论开到哪儿,都能在周边发现探头的红光。
他倒有耐心,心平气和地稳稳当当开车找地方,我就不行了,好好一场车震没等开始就被不知哪儿冒出来的警察喊cut,又害我俩没头没脑在路上浪汽油,婶儿可忍叔不可忍!
叫我师姐是吧,那就别怪我有求与你这师弟!
点开微信,我对着话筒大吼:“哪儿没探头,给师姐我指个明路!”
老k吓一跳,“你问谁呢?”
“才刚那傻逼警察!”
“不是不认识么,咋又成师姐了?”
“估计是同一个警校毕业的呗,他在我后面入学,我们校学生不论你啥专业,上下届之间称呼都是师兄师弟师姐师妹的。”
话音刚落,警察回微信了,分享我个位置,告诉我这地方的探头故障,还没修好。
老k一脚油门直奔目标,到地方不管叁七二十一,抓紧时间把要干的事干完,摘套时候骂了句脏话,吐槽道:“这炮打的这个艰难,赶上西天取经了。”
我正要接茬,手机亮了,又是警察的消息。
“师姐打完炮了吗?”
老k听见后,裤子也不提了,扒车门往外四下撒么。
“你找啥呢?”
“这逼不是在我车上装窃听器了吧!”
我照着他光光的大腿来一巴掌,“行了悟空,真经已取,速速送为师回东土大唐。”
回去一路,我憋着没理会警察,下车吻别老k,我转头一个微信发出去,问他是哪届的学员。
其实不论他是哪届的,通过探头画面就认出我都太过夸张。我们学校虽然人不多,全校学员加一起刚过两千人,可我在校时期就不爱跟同学来往,自己班上同学还有到毕业都没说过话的,这毕业好几年后被师弟认出来,实在不可思议。
他倒坦诚,问啥答啥,告诉我他是06届,我不认识他,他认识我,而且他也不是从探头画面认出我的,而是巡逻时发现有人车震,怕出现窒息或一氧化碳中毒,出于好意过来提示,车窗开启后,才认出的我。
“我叫綦远。”
“对不起,一点印象没有。”
我是04届,他是06届,我上大叁时他入学,大叁下学期我就离校实习。
“咱俩能同时在校的时间不超过半学期吧,你咋能认识我?”
“因为那半学期我天天都看见你啊。”
听他这么说我更蒙圈,使劲儿回忆在什么情况下,能让隔一届的师弟天天看见我呢?难不成他兼职在食堂打饭?思考半天没结果,最后他一语道破天机。
“我是标兵,每天目送全校学员列队去上课。”
“那你是单单记住我,还是所有人长相你都记得?”
“单单记住了你。”
“因为啥?”
“因为你矮。”
一句国骂已跃然指尖,未等发出,綦远又一条信息发来,让我把打好的叁字国骂删了回去。
“刚才是开玩笑,记住你是因为你是我性幻想对象。”
“这句也开玩笑呗。”
“这句是真的。”
诶嘿?我是被撩了吗?
无数人对老子说过这种话,臣妾都听倦了,若我接茬,无论说啥,接下来的话题一定会往下叁路使劲儿,稍不控制就开车上道,再往下唠,就是约炮。
我选择不回话,高高挂起綦远,转头去老k早发过来半天而我没好意思马上点的红包,就势跟他聊起今日炮后感。聊着聊着,我俩连下一次约炮日期都订好了。
这期间綦远一直很安静,不走寻常路,我不回他,他也不追着我回,反倒把我弄得不好意思。跟老k互道晚安后,我主动问綦远:“你不是交通班的吧?”
他秒回:“你咋知道?我刑侦的。”
咋知道,猜呗!刚毕业那头两叁年,我总在马路上看见同届学员执勤,可他们却都不是交通班的学生,有刑侦班的,有治安班的,更夸张还有学刑技和国保的,全都配着白警帽白腰带指挥车辆。
和老k在车上时候,我俩听路况信息,电台里值班交警声音一出来,我还跟他说,这人我认得,在校时学经侦的,这么牛逼的专业出来居然也要当马路天使。
我超级想不通,既然交警岗位这么空缺,那为啥我们学校每届只有一两个交通班呢?
綦远为我解答了多年疑惑,虽然含糊,但我大概了解其中不便直言的原因。
“交警更容易当。”
我打算就此终结聊天,洗洗睡了,这时他又问:“师姐今天爽了吗?我看那帅哥鸡巴挺大的。”
得,下叁路发生交通拥堵,无法绕行,我只能招架,毕竟今天我得以取真经靠这位马路天使指路。
“爽。”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