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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肉糜
还有件事我也记得清楚,那晚他穿着衬衫睡的,从第一炮到次日晨炮,他都穿着衬衫做,似乎从那以后我迷恋穿衬衫的男人,也喜欢男人敞着衬衫和我操。
睡过两次之后我们便没怎么联系,再联系已是两叁年后,我正在工作室忙着给一批鞋子拍照,他qq头像忽然弹出,又约我吃饭,照例一般饭后开房搞。npo18.com
那时候小雨叔信了佛,饭桌上不断给我灌输诸如“冤亲债主”此类概念。我那时跟前男友的感情已有裂痕,他出轨,但我没揭穿,只是生闷气,觉得小雨叔说得蛮有道理,他就是我的“冤亲债主”。
当天那炮打得颇有报复性意味,我即投入又贪婪,让年纪比我大一轮的小雨叔有点招架不了。那是我第一次背着前男友偷吃,在那之前我老老实实的,哪怕再喜欢、再有冲动的男人,也能忍住不去撩,不约炮。
也是那天小雨叔告诉他早不做老板了,改行当了演员,给我看一张在剧组和别的演员的合影,指着他旁边的胖子问我:“你还能认出他么?”
我第一个反应是:这人我睡过么?
可能男人睡多了都这样。
看了半天没认出来,我摇头问他是谁,他告诉我是小龙人。
“小龙人?!就那个小龙人?!”
小龙人找妈妈的故事当年可以说看哭整个中国的小朋友,每个80后的童年记忆里必然有这个孩子,谁成想长大后胖若两人,跟半路出家当演员的小雨叔在一个剧组打酱油。
我笑他:“都是演员了,你出来约小姑娘不怕被抓包?”
小雨叔也笑,说怕个屁,谁稀得管他这路极不知名男演员约不约炮。
不好意思扯得有点远,不过跟这次要约的男演员也有点相关,因为他也是极不知名。
助理早就在大堂等我,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见我进门颠着小步子奔过来,招呼还没打呢,先一个口罩烀我脸上。
“别被走廊摄像头拍了!”
我琢磨,操,怕被拍,那这是多大的腕?细想一下又觉着不应当,大腕有的是女人用,犯得着找人辗转介绍,还非得找看着像办公室白领的?女演员还不是要啥样就能打扮成啥样?
心里嘀咕还没完,助理又把一文件夹塞我怀里,说演戏演全套,这样就算拍到了传出去,也可以说我是工作人员来送资料的。
我心思又飞了,想我这城市确实有个电影制片厂,也出过很多明星,可很少听闻有剧组会在这座城取景拍摄,就知道几十年前来过林青霞,再就是来过章子怡,其它的没听过,可能也是腕小没新闻报。
进门前助理一路各种嘱咐,告诉我这男演员叫什么,演过什么,当过几回男一号,千万别说没听过他的剧,没听说他这人,得拿他当刘德华捧着。
那几个剧名我毫无印象,男演员的名字更是在我脑海中查无此人,寻思先把活儿干完再说,回家百度一下,我就知道。
他名中带个乐字,他也真是我睡汉经历中的一个乐子,就叫他乐子吧。
连乐子这种极不知名十八线开外男演员,约女上门都让助理刷卡把我送进来,他全程稳稳坐在沙发上,乃至后来我认为某夜会二女的知名导演有点山炮,女人来了他亲自开门,活该让狗仔拍个正着。
助理把我送进屋就走了,我轻着脚步小心往里挪,到底是见男演员嘛,多少有点小激动小紧张呢。
房间很暗,仅沙发旁一盏落地灯亮着,乐子窝在沙发里,开着电视静音播放《花千骨》,端着手机看屏幕,头也不抬。
不知该念啥开场白,我摘下口罩尴尬打个招呼:“您好。”
他抬头看我一眼又看回屏幕,手往沙发上一比划,“哦,您好,坐。”
一看那脸,一听那声,我脑中叮咣蹦出一大串成语。
清新俊逸,玉树蒹葭,玉石之声,洋洋盈耳!
我去你妈的不愧是当男一号的选手,即便查无此人,这声这脸都够我一舔再舔!
果然艺人和素人之间存在壁垒,帅哥我见得多了,跟这种上镜款的帅比起来还是差挺大一截。
脸是真小,衬得他手里iphone6都像plus!
腿是真长,支在沙发和地面间呈明显锐角!
这单干得真他妈值,让我倒贴钱我都愿意!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14演员的嫖娼修养·叁
乐子示意我坐到他身边,我有点犹豫。
倒不是紧张,而是我头大脸大,坐他旁边自惭形秽立现高下,且涩涩发的照片我是闭嘴拍的,我又不是哑巴,肯定要说话唠嗑的嘛,就算嗑不唠,床也得叫,一张嘴颜值当场下降叁五分。
他要是以货不对板为由退货,我可就磕碜了,太磕碜了!
钱我还想赚,抿嘴微笑不敢露牙,硬着头皮和他保持距离坐上沙发。
“坐那么远干嘛?”
听口音我猜乐子是混京圈的演员。京圈啊,没背景狗屁不是,难熬。
心里琢磨着,屁股磨蹭着,我挪到他身边,在他手臂外侧试探性靠着。
他倒大方,长臂一伸把我揽进怀里,眼睛仍没离开手机屏幕。
我操,还真有点小鹿乱跳!
左右不知说点啥好,我也看向手机。
是部剧的预告片小样,乐子演的,看画面色调应是蛮粗劣的网剧,演员没一个眼熟,剧情台词都尬得人脚趾抓到骨折,搁网络平台播都没几个人愿意点进去那种,不过乐子在里面还是挺帅。
他问我:“你觉得怎么样?”
啥怎么样?剧么?我才看1分钟不到能看出啥哩嗝楞,目前能传递出信息就俩字——难看。
想起助理的嘱咐,我只能委婉点说:“我平时工作忙没时间,剧看得少,看不懂好坏。”
乐子手指狠狠一划屏幕,把进度条快进一大截,嘴里骂着:“烂!烂到家了!这他妈破什么玩意儿!”
知道烂你还问我?!
帅逼演员是不一样哈,骂人都像唱戏文似的好听,我盼着他多哔哔几句,听到我心头发酥,下面反应也能快点,得要干了我还干着,浪彼此时间和情绪。
“成天拍烂片,真累”,乐子把手机一扣,揽着我仰到靠背上,肩头那只手伸进我领口,准无误拨开胸罩,揉上左边那只,“这破玩意儿真拍够了,啥时候是头。”
他咋不揉右边的呢,比左边大点。
手背抹抹额头,乐子偏头用另一手捏起我下巴左右端详,说:“嗯,本人比照片生动,就是脸大了点,不然我能给你安排个角色,你跟我跑剧组,就陪我。”
万能的读者们啊,我的上帝们,你说我听完这话到底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当时我是没生气,也不敢,还饿,肚子里空城计唱得正响,开始盼他别哔哔这些没营养的话了,赶紧切入正题。再说活儿都没试试,就让我跟组陪他,唠这个是不是为时过早?
这些话该不该说给我这个刚见面没几分钟的人听,咱暂且不议,叫我来干嘛的他总不会忘了吧。
乐子好像真忘了,拿我当陪聊使,好像几天没跟人说过话一样,吧啦吧啦唠个没完,从怎么从群演混到群头再到特约,后成主演,最后成男一号,全给我盘点个遍。
我心思没在他话里,一直随声附和,眼睛瞄着电视,用字幕看《花千骨》。
忽然他朝电视一比划,指着一个蜀山女弟子说:“这妞我睡过。”
“哦。”我还能说啥。
“其实她是我前女友。”
“哦?”
“我第一次做男一还是借她力,从那以后我就都是男一,可都是烂剧。”
哎呀,好像有瓜吃!
“她把我介绍给一个制片,说只要潜我一下,新戏男主就是我。”
“那你去了?”我化身为猹。
“去了,到了才知道,制片人是男的。”
我没敢往下问,大胆猜测,乐子肯定是被男制片潜规则了,否则何来“从那以后都是男一”,怕不是他成了那位制片的专属男一,且这“男一”到底指哪个“1”,也有得琢磨。
一篇bl小黄文此刻在我脑中已完成大纲:心怀演员梦的男孩为实现梦想委屈求全做制片人男宠,受尽屈辱,可能还被当做商品拿去交易。
生容易,活容易,连在一起就不容易。我也是,他更是,怀揣梦想生活又向梦想努力,别管什么方式方法,都挺难的。
乐子跟一个可谓萍水相逢、一“啪”两散的女人诉衷肠,怕是平时根本没人听他说这些。
听他两片薄唇叭叭完,叹着气一搂额发,额头到鼻尖线条漂亮又完整地露在我眼前,低垂的长睫毛让人恻隐之心爆棚,我抬手抱着他拍拍,说声:“辛苦喽。”
再咋说我也是服务行业,不能忘了职责,哄好客户的身体是必须的,哄好心是赠品。
身体接触已get,按常规发展乐子该跟我动手动脚了,不然叫我来干嘛,光唠嗑啊,那也贵了点吧。我倒不在乎这单是个素局子,素局我省事儿,可放这么个秀色可餐的东西在眼前不吃一口,不是我风格。
敌不动,那我就动,就当他没招嫖经验不知如何下手好了,放着我来!
心里召唤梁静茹唱首《勇气》,壮了壮胆后,我蹬掉高跟鞋,翻身一分腿,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拿腿间肉试探他大小,一手环后颈一手扳着他下颌,让他抬头面向我,小声问他:“我主动点你不反感吧?”
乐子摇头,我胆儿更肥!
往他身上又贴了贴,把他下巴又扬高一点,再问他:“能亲么?”
他反问一句话好悬把我气炸!
“你身上没摄像头吧?”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15演员的嫖娼修养·四
闲扯淡都扯半天了,该说不该说都说差不多了,这会儿想起我身上有没有偷拍设备,早想啥了!
好不容易搞出点桃色气氛全被乐子一句话喷光,我从他身上下来,把包掏空,里面东西一样样码齐在茶几上。
“你过过目,看哪个是摄像头。”
当然没有摄像头,乐子表情尴尬和轻松两掺,别别扭扭把人都弄丑几分。我以为这就可以重新喊a,正要再上前,见他盯着我胸口看。
我的上围不值一瞧,他盯的是我西装马甲上的大号扣子。我做过一段时间记者,知道纽扣啊胸针啊经常做为偷拍偷录的掩体,估摸他也知道,便把马甲脱了扔远远的,里面打底背心无任何装饰物。
强撑笑脸我打趣:“再藏可就得塞体内了,要解剖我吗?”
乐子表情终于完全放松,跟我解释,说怕我偷拍是他担心万一哪天火了,留下黑历史总不好,说完冲我张开怀抱。
原来你也明白自己不火啊!
生气归生气,该上还得上,谁让他长得帅,这口肉不吃我誓不为人!我迎上去再骑稳他,心情却不同之前。
怀疑我人格可以,怀疑我职业度不行,被他这一怀疑我极其不爽,心里直骂脏话。
妈的,居然怀疑老子带摄像头,看我榨不干你个逼养的!
乐子衣服穿得整齐,我迫切想掀开他polo衫验证照片上那身肉真伪,可担心如此急躁有赶进度嫌疑,忍着不动,把怒气转换为力气,吻他时狠狠吸了他舌尖一口。
估摸不入流网剧吻戏也不少,这方面他比我专业,那一口狠嘬完毕,他回敬我一口更狠的,还给我表演了个弹舌,当时就觉得一阵酥麻从舌尖儿一路到头皮,腿间一热一痒,我湿了。
没想到剧情是这么展开的,省略各自卫生清洁环节,看这架势分分钟就在这开操。我庆幸出发前紧赶慢赶上了趟厕所,扯了护垫把下体擦得清洁溜溜,洗澡前调情摸到也不会尴尬,也正因如此,我担心爱液渗出来,再因为不断摩擦他胯下沾到他裤子上。
很多男人不喜欢衣服沾上对方体液,尤其是出来偷吃的有妇之夫,体液干涸不是很好清洁又容易忽视,极易被发现干了坏事。
我把身子撑高点,舌头在和乐子那根对抗,脑子在思考为什么我撩扯这老半天,阴唇还没触到应有的坚硬呢?
确实有部分男人面对初见就要干的女人不易起反应,原因多种多样,有的是紧张,有的是忐忑,需要循序渐进一点点去引导,只要他不是ed,迟早硬给你看。
乐子明显不属于这种,娱乐圈摸爬滚打过的选手必然早吃过见过,跟男制片人都能滚一块去,到我这不至于不好使,何况他就是找我来干一炮的。
他掀我衣服的动作熟练且撩人,喘息声比说话声还好听,唇舌间吱吱交缠声来响得应时应晌,抚摸揉捏大腿的手炙热,换气间隙四目双对时眼底情浪滚烫。
管他是不是演的,我都当真的享用。
“你好白啊。”
他说这话时候我俩已经拥吻了半天,期间我几次想往他裤裆摸摸都被钳住手,扯向他身后要我继续抱他,他也没往我下体探。
前戏差不多到位却不干正事,谅谁也闹心,下面湿了干、干了湿,反复几次后,我热情趋于冷却。
有点不想陪他玩了。
再次松开嘴,我没再送上去,头搭在他肩膀上轻呼着气做休息状,以为他会开始攻击,不想他也就着这姿势抱着,好像也想歇会。
这就不对路子了吧,按我以往经验来看,到这环节甚至不等到这环节,男人早就心急火燎脱裤子扶屌,扒内裤就操,; are you 弄啥咧?
爱弄啥弄啥,反正钱得给。
摆在我眼前的问题不光是他不往下一步走,还有更严重的,我饿,老鸡巴饿老鸡巴饿了!
本身我出发过来的时间就不算早,又听他半天逼逼叨,连亲带摸这老久,我还生一会儿气,这工夫肚子更空。
正琢磨下一步如何展开行动,乐子拍拍我说:“你起来一下。”
我乖乖下来,看他迈着长腿弯腰拉开小冰箱,拿出两罐汽水,汽水旁边有盒合味道。
这档次的酒店里还放泡面么?难道不是饿了叫酒店的餐就完事?还是说原本这档次酒店也有泡面,只是从前没注意,今天太饿才对吃的格外关注?
乐子把汽水打开给我一罐,我不想空腹喝凉汽水,只抿了一口,脑子里全是那盒合味道,咖喱牛肉味。
他好像又忘了我是来干嘛的,又开始口若悬河讲剧组的罗乱事,我真的再没心情听下去,胃已经饿出了恶心感,便窝在他怀里摆好卖萌表情抬头问:“我一天没吃饭,贼饿,能不能把冰箱里的面吃了?”
我心寻思你一男演员,有钱住这么好的地方,应该不会忍心我吃泡面吧,不得豪气冲天拿过餐单,想吃啥,随便点,他买单。
然而并没有,他只说了句:“吃呗。”
我几乎是弹出沙发,拉冰箱拿泡面撕包装,咖啡机里热水现成的,看热水哗啦啦冲进去,柜子里镜面映照我的脸,像个饿急眼的傻逼。
刚用叉子夹住泡面杯盖,乐子起身挪到我身后,把我人往下一压撅高屁股,裙子一掀,内裤一扒,手指直戳进阴道。
想操就操呗,咋还带搞突袭的呢,我泡面差点翻了,幸亏护得及时推开点,打翻了烫着了,算他的算我的!
无暇多吐槽,快感已上来,不是他手指抽插技术多好,而是镜面里的他实在太加分,这谁能遭得住。
乐子两手紧忙活,一手抽插又拔出揉按交替,一手在口袋里摩挲。我猜他在找套套,果然,他摸出一枚冈本超薄咬在嘴里,动手解裤子。
套套包装落地,这场性交易终于敲响场记牌。他一上来就是猛攻,大开大合抽送得狠烈,像憋了半辈子的老光棍头回干女人,手快掐进我臀肉里,额头崩得满是青筋薄汗。
乐子嘴里大呼小叫比我叫声都大,一是我敛了,怕嘴张太大暴露颜值bug,二是他虽干得猛,但那尺寸么……实在不致于让我表情管理失控。说到底我还是爽的,只是所有的爽点全来自他的脸。
尺寸不够,技术来凑,技术不,那就靠我发挥,只要男人能硬,我就能让自己爽。
我计划把战场转移到床上,乐子硬度ok,这个大小玩乘骑位女上找准了位置节奏我能喷得他怀疑人生,同时还能趁癫狂时把他衣服扒了,让那具直接导致我愿意来的肉体展现给我看,浇满我的水!
唉,想多了。
还没来得及扭开身扯他上床,他就喊着“好紧”、“真热”,卯足马力加快频率狠顶一通,给这场激情戏喊cut。
他拔出去时,泡面香味钻进我鼻孔,掀开盖子一看,还没泡熟。
看来乐子不是给男制片当1。
真怀疑助理是不是一直在门口听墙角,乐子套还没摘她电话就来了,我清楚听见她没好气儿地说:“完事赶紧让她撤!”
这啥态度啊,乐子究竟混得多差,助理说话敢这么不客气。
乐子边擦下体边冲我抱歉笑笑,说:“时间太短,她不催这么急,我们还能再快活一次。”
我暗暗骂他:你他妈不哔哔那么多废话咱时间有的是!
打完工,谁还管你那么多,我快速整理好衣服,拿着文件夹准备撤退。开门前一瞬,乐子扯过我送了个告别吻。
这吻含义我明白,他挺爽,挺满意,没干够,意犹未尽又不得不放人。
我手碰到门把时他又过来拦住,问我:“要不你当我助理呢?我带你进组,那咱俩时间就多了。”
时间多?那就是你很闲喽,不会常有戏接喽,助理薪水也不会很多喽,难怪那助理妹子对你态度差劲呢。
我回绝,告诉他别站门口送我,小心被拍,戴上口罩,转身出门。
助理果然站在门口不远处,陪着我进电梯,分别前问我:“他是不是给你看了他戏的预告片?”
“嗯。”
“是不是跟你说一堆剧组的破事?”
“嗯。”
助理皱眉头叹气又说:“那他也跟你讲了他怎么当上男一的吧。”
“对。”
“是不是也让你当他助理?”
“你咋知道”我再次化身为猹。
“操,回回都这样,没点新鲜的。”
呦嗬,惯犯啊!敢情那辛酸小可怜的模样全是演出来的,我白心疼一场,浪感情!
助理突然一跺脚,气呼呼说:“我就是这么被他骗来当助理的,要不是看他帅,我才不愿意挣这份辛苦钱!”
啥啥啥?
我懵了,乐子和助理咋回事?
槽点太多无从吐起,我还是问点具有现实意义的吧。
“钱怎么结?”
“给联系人了,叫涩涩那个。”
微信叮地一声,我一瞧,涩涩的转账,ta果然一分油水没抽。
打车奔向最近的24小时kfc,点开手机百度想查查那男演员的资料,忽然头一懵,他全名叫啥我给忘了,估计是太饿,脑子里只剩那碗没来得及吃的合味道,咖喱牛肉味的。
叁年后,某天我下直播后日常失眠,窝沙发里百无聊赖放着电视盒自带的24小时剧场,手里打着王者荣耀排位,余光瞥见电视里有个身影似曾相识,抬眼一瞧,是乐子的剧。
声音还是那个声音,脸已不是那张脸,分明的下颌角没了,适中的下巴变长了,只剩那双睫羽纤长的眼睛,依稀保留当年让我心头发软的闪烁。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16荡妇进化论·一
几天前popi提问箱到条提问:李老师是怎么变这么浪荡的?
这问题我暂时没回答,还是那句老话,说来话长,提问箱的空间完全不够用。
开文更到现在也叁万来个字儿了,一个序章完全没交代我怎么就是个荡妇,若你是新关注到我的小可爱,没跟我微博逗趣,没在群里聊过,对我不甚了解,这文定是看得云里雾里,那今晚陪我一起回忆一下,我为何大风越狠我心越荡吧。
这段文字会很零碎,很长,望包容。
感谢我生于80年代,年少懵懂时通讯不发达,就算有想法也没渠道乱搞。到2004年我高考后刹不住车约汉时,国内性观念也相对开放许多,约炮途径也多,这要是生于60年代,我浪的时候怎么得1980以后,赶上83年严打,以我睡汉的数量足够拉出去枪毙一个多礼拜的。
我自认骨子里就是个荡妇,小时候便对两性关系颇为关注,无论情感还是身体。
幼年时,我算半个留守儿童,具体咋回事我忘了,只记得8岁以前跟父母同住在小镇靠马路边的房子,爸爸在工地干活常年不在家,家里大事小情全靠妈妈操持。9岁时忽然我们都搬到姥爷家里住,一个靠铁路边的小平房,夜夜听着铁轨声入眠,那时我的玩伴是一条大狼狗和一群小兔子,还有鸡。
在那儿住了半年,爸妈把我送到奶奶家,一开始我以为只临时住一晚上,没想到一住就到小学毕业。
后来我才知道,那段时间爸妈在城里弄了个房子,可那房子我也没住上几回,因为到城里念初中开始寄宿生的生涯,寒暑假爸妈又非让我住在奶奶家,大概觉得我一个人在家里他们还得管我吃喝,麻烦。
小镇孩子忽然进城,看啥都新鲜,狗屁不懂,跟城里同学唠不到一块儿去,除了谢霆锋和《还珠格格》,我们没其它共同话题。我自觉眼光蛮不错,所有人都说林心如和赵薇牛逼的时候,我认定将来最火的一定是范冰冰,为此还跟同学吵过架。
跟同学没共同话题,人自然显得孤僻,其实我也想表达的,只是无处接而已,我把所有心绪转化成文字,那些文字排列组合叫做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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