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肉糜
没猜错,他真有,我不给他话头,他又忍不了聪明不为人知,自顾自开讲。
“昨晚我告诉你让他下去睡,今天一来我就知道你又在撒谎!”
梅子这时表情更尴尬了,看得出她不愿坐在这见证这场狗男女撕逼,不想看无冤无仇的我出丑,又不能得罪允许她借宿在这的老师。
师父把那部偷拍过学生偷欢的理光gr开机,给我看张照片。
照片是王二的床,床上摆着条牛仔裤。
“这牛仔裤在床上的形状是我昨晚临走前摆好的,今天我来看,它一点没变,所以他根本没回去睡。”
行!你牛逼!
说实话当时我很想砸了相机,可我忍住了,我赔不起。
我不说话,也不知说啥好,
僵持半天,师父丢下一句:“我不许学生在工作室里做这样的事情,这次不批评你了,以后别再做。”
答应他之前我提出要求,让他不许迁怒王二。
“是我勾搭他的,错在我。”
师父笑得极为嘲讽:“还有脸替别人说话。”
“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犯错的是你,你这什么态度!”
“没什么态度,啥事都是我干的,该我承担的我受着,你要是给他使绊子穿小鞋,你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样的态度彻底惹火了他,他抄起电话翻找拨通,等待那几秒里,他鼻孔都扩张一圈。
我以为他是联系王二的家长,可电话那头却传来我妈的声音。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24荡妇进化论·九
都说人的大脑保护机制很强,会选择性遗忘令人自身痛苦的记忆,我还蛮相信这点。
码上一章时我就拼命在记忆中翻找听师父给我妈打电话告状,我当时的种种情绪和反应,找到回忆却都是片段,像丢了一半的拼图,怎样都拼不全。
不过有些段落我还保留着,比如他和我妈通话时的态度语气平和又轻松,脸上甚至挂着客气的笑,只是那笑在我眼中无比可怕狰狞。
他把如何发现我和王二奸情的过程和我妈平铺直叙讲完,一点水分没掺,全捞干的说。当然了,他对他和我的关系只字未提。
怎么提,有脸提么,他又不傻,说了这事,他还有立场跟我妈告状么。
梅子开始替我说情,说我和王二应该是偷偷交男女朋友,没敢告诉老师,现在他知道了,我俩也能公开了,以后别在工作室做这事就好,老师别生气。
“男女朋友?你问她,她在老家是不是有男朋友!”
师父一句话把梅子怼闭了嘴,这下她也不知该如何帮我,又回归沉默。
脸皮撕破成这样,我也没把我和师父的关系明明白白的当梅子面说出来,总觉得事不能做得太绝,凡事都给对方留余地,各自让一步,好过步步紧逼。
可我仍对他把这事告诉我妈愤怒不已。
倒不是我认为有啥丢人,我妈知道我是个会在包里放个安全套的女孩,她虽心里别扭,可见我也算懂得保护自己,并没多说啥。她也知道我交过男朋友,处女早已是历史,成年女性有正常欲望睡个男孩子,在二十一世纪还算新奇么?
我愤怒源于师父完全没必要把这点破事当大事告个状,那会儿我已经22岁,身心无恙,是完全行为能力人,又不是人命关天的事,需要告诉家长?
回老家后,梅子和我在网上聊天,提起这事她说:“老师根本不是要告状,他就是为了羞辱你。”
梅子还说,她是师父的学生,也受过他恩惠,却也觉这事干得不地道,“他不光是羞辱你,也是在羞辱你妈。”
一个电话,一箭双雕,不,是叁雕。
那天起,王二就搬出了工作室。
师父挂断电话后,我愤怒异常,满腔怒火憋得胸口疼,又想不出什么法子气到他,身子一阵筛糠似的抖动后,我一头歪在椅子里浑身抽搐,扭曲着绷紧的胳膊腿,翻着白眼,口角流涎,嗓子里胡乱呜咽,貌似癫痫发作。
我没癫痫病史,我装的,忘了啥时候学会的这招,吓唬人专用伎俩,每次被人气得半死我就演一场。数年后见我爸因脑病真的犯癫痫,我还惊讶自己学得也太像了吧,人生最大演技就是学癫痫发作浑然天成!
梅子吓坏了,喊着叫救护车,师父倒谈定,直接把茶壶里的冷水泼了我满身。
小贴士:癫痫发作泼冷水没用,找东西塞进患者嘴里防止咬到舌头,马上叫120才是正解。
冷水淋得我冷静不少,见他没有叫救护车救我的意思,怕是我死这他也想好了怎么跟我家人交代,真叫来救护车,人家也一眼能看出我在装,算了,不演了,累,还冷。
算计时间差不多我“苏醒”过来,坐在原地嚎啕大哭,从笔筒里抽出把剪刀要往手腕上划,这回不是装的,我是真的想当场去世。
梅子夺了剪刀扔得远远的,师父在老板椅上坐得稳稳的,楼下安安静静,不知王二在干嘛。
师父扯开嗓门骂我:“你和男学生乱搞,你就是荡妇!不要脸!对我不义!犯错了不想解决办法想轻生,你就是不义!不孝!”
ok,我不义,我不孝,我承认自己是荡妇,只要王二不会因此耽误毕业,不让我再多一份愧疚便好。
或许王二的安静让师父无法忍,他走到楼梯口吼:“你给我上来!”
王二怯怯上楼,见我的狼狈只是皱皱眉头,一句话说不出口。
师父大手一挥:“你走吧,工作室你不能住了!”
他转身就下楼,我以为他去拾东西,跟着跑下去,见他行李早拾完了,只有一个旅行袋,就放在门口。
开门时,王二哭了,我也不知道为啥,哭着扯他的袖子拼命把他往回拽。他拿掉我的手,哭着说:“你好好的……跟老师也好好的。”
独在异乡唯一能说知心话的人,他不要我了。
我瘫在门口,看电梯上来,开门,王二进去,关门,电梯下行,液晶屏数字从9到1。
狠狠摔了防盗门,我奔回卧室把门关紧,靠在冰凉的毛坯墙面上放声嚎叫,梅子在外面哄我,“你别难过了,没事,老师不是真的怪你。”
爱鸡巴怪不怪,爱他妈谁谁,老子难受,老子就要喊。
师父往死了敲门我也不开,我心想敲你妈逼,你他妈不有钥匙么!
也许他是察觉所做所为太过刺激我,也许是顾念旧情还想和我继续厮混下去,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他软下态度,叹口气说让我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就和梅子一同离开。
反省,我是该反省反省,还是自己太年轻,是人是狗分不清。
大哭一场后,我给我妈去了个电话,想和她解释一下发生的种种,还没等我多言,我妈就说:“妈妈觉得你们老师挺怪的,他跟我说那些事,都不是他该说的。宁波呆得不开心就回来,或者换个城市也行,没事。”
我妈说得平平淡淡,让我心里更难受,虽然我也没准备混得多出人头地,但我知道她是失望的。
她不是失望我没混好,而是我没混好,无法在别处成家立业,她便没了借照顾我为由离开老家的机会。
和我一样,她也想走。
我妈很像樊胜美和房似锦,多年来被原生家庭压榨得不成样,我爸无能,格局又小,她也很想逃离。
来到宁波后,有次我妈深夜点电,破天荒说了很多心里话,也说了她之所以同意我走,是希望我能在外面安身立命,好让她有地方投奔,摆脱姥爷和舅舅给她的压力。
所以她说我不开心就回家,没事,真的没事么?
所以我不开心了,我能回去么?我觉得不能。
我不能,便只能暂时留下来,研究下一步的去处,远离师父。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25荡妇进化论·十
在不回老家的前提下远离师父,说的容易,实施起来有难度。
首要一点还是我手里钱不多,宁波房租并不便宜,靠卖洋垃圾赚的钱勉强够我吃饱饭,交押一付叁的房租是个扯。
其次是就业,我大专念法律事务,本科是监狱管理,难怪我妈认为我只有考公务员一条出路,在宁波这种专业不好就业,更要命的是我才来叁个月,不会说宁波话,而很多我能做的工作又要求必须会说宁波话。
我开始计划换个城市,兜里钱不多,走不了太远,那便就近,比如杭州。
此时我对师父已心有防备,不敢把想走的心思露出半分,甚至跟家里还有王二都未曾提起,只默默筹谋,看着杭州地图,找租金的求职公寓,看适合我的工作,让聊得好的杭州网友提供给我一些参考意见。
那段时间我很乖,和师父表面缓和了关系,毕竟仍住他的地盘,不好太犟。他很满意我的表现,表示只要我以后不再犯,他既往不咎,且不会对王二怎样。
国庆假期他带我去杭州玩了两天,把我吓一跳,以为我的打算被他知道了。网页搜索记录我全部清除,查找到的信息我记在手机备忘录里,qq聊天记录阅后即焚,这样他也知道那是不是有点吓人。
虚惊一场,师父并不知我的打算,带我去杭州玩是见一个人,他干女儿露露。
露露的存在,以及他和露露那点破事,成为一年多之后我和前男友联手对付师父的关键子弹。
师父和露露父母相识多年,这声干女儿不是瞎乱叫的,是磕头敬茶父母见证的,不过露露爸妈要是知道自家女儿人前“干爸爸”,人后“爸爸干”,恐怕肠子要悔断。事后也证明,他们两家确实因此决裂,露露的男朋友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我的助攻,而我们至今不相识。
露露比我小两岁,见面时她还是杭州某高校大四的学生,长得很清爽文静,是大众对学美术的女孩想象的模样。我见到她时,她还是处女,叫师父“爸爸”。
我和师父到杭州第一晚,露露在学校下属的宾馆开房接待。吃吃喝喝结束回房,我去洗澡,出来的时候,见露露只穿着胸罩内裤依偎在师父怀里,像个缠着爸爸讲故事哄睡的小女孩。
这画面顿时惹我色心大起,期待看一场破处大战,因为我自己破处过程实在太流畅太爽,毫无传闻中的痛与艰辛,就很想看看正常破处到底是啥样,以及想亲眼看看那片我没有过的殷红。
我所期待的并没发生,露露的一血直到我回老家后很久师父才拿,估摸是再没找到比我合适的炮友,露露又有意给他,所以他顺水推舟,也当培养个新炮友。
从杭州回来,我开始计算离开的时间,有天查火车票的时候王二给我打电话,说出来吃个饭喝点酒吧,不光我俩,谁谁谁和谁谁都在,就算老师问起来也没关系,聚餐么。
王二这小孩卑微又敏感,看我出事后不联系他,以为我气他当时的软弱,为此自责,敬我酒时又红了眼圈。
我哄他:“不怪你,你硬不过他,也没有资本硬过他,好好学习好好毕业吧。”
这顿酒在场唯一喝断片的人就是我,听学生们复述全程时我恨不得脑袋塞裤裆里。什么在坐洗手间蹲便池里不起来啊,躺在小区门口像摊烂泥谁也拖不动,遭人围观,王二情急之下跟我一块躺着装醉啊,他们抬我到他们租的房子结果我吐人家一地啊,他们怕我住外面又惹老师生气又把我扛回来,半路还把我摔了,乃至我醒来之后发现脑袋好几个包,身上好几块青。
人生第一次断片,就断得这么丢人!
酒是下午开喝的,我被师父的声音吵到醒酒是半夜,躺在之前王二住的屋,因为男生们实在没力气把我扛到阁楼。
他看我只是喝多而已,没扯出点肉体上的番外,数落我几句就作罢。在他印象里我酒量相当可以,能喝成那样,心里是有多苦呢。
宿醉过去之后,我到一笔钱,做色情直播打赏的提现到账了。
之前忘了说,在宁波没入的时间里,我找到一个色情聊天室,每天趁学生们睡觉之后表演两个小时。不是那种一对n的直播,是房间类,每个房间一个主播六个观众,进房间就要,我就能拿到分成,入还不赖,就是账期有点长。后来不做了是因为我有点玩得太实在,为了礼物多啥都敢往逼里插,把自己弄发炎,就此停手。
这笔钱的到账使我的离开计划发生重大改变,我不想去杭州了,因为投出去的简历均石沉大海,我决定回老家,但不直接回,我要一路逛着风景回去。
我计划把想去的城市挑几个走一走,杭州出发,再去西安,再去银川,再去天津,最后回家,一路硬座,到地方住小旅馆,累积花不了几个钱。
在我路线都画完,马上买火车票的时候,我妈来电话说我爸病了,糖尿病,酮体四个加号,分分钟要变尿毒症患者,幸好发现及时控制住了。
我妈说:“你看看差不多就回来吧。”
从那以后我就特别不喜欢做计划,因为类似事件总是不断发生,我不怕计划流产,但受不了期待屡屡落空的沮丧。
我火速订好杭州到老家的机票,机票到手后才通知师父,我要走了。
他震惊不已,命我在工作室等着,他开车送我到客运站坐去杭州的大巴。
送我坐大巴是假,来过来问清咋回事才是真吧。
果然哦,他见我拾好了一切乖乖等着,又给我妈打电话,本来就有点磕巴,这下话都不会说了。
“她怎么回事情……就、就匆匆忙忙的……怎么就要走了哇?”
那头我妈说的都是实话,我爸就是病了,就是挺严重的,让我回去照顾家里,没问题啊。
师父无奈,问我买机票了吗,我说买了,他朝我伸手:“你把机票给我看看。”
“干嘛?”
“我让你把机票给我看看呐!”
看鸡毛机票,不就是以为我和我妈合伙骗他么,他不信我要回老家。
我还是把机票给他看了,起飞日期是后天,他问为什么是后天而不是明天或今天。
“后天的便宜,我只能买得起后天的。”
他没再说话,甚至连这两天我在杭州要干什么都没问,把我送到大巴车站,我挥手甜甜地说了声“师父再见”,他偏头不看我,摆了两下手,颓然转身离开。
其实他怀疑的没错,我要回老家,却不直接从杭州回老家,我上的大巴也不去杭州,而是去宁海,身边跟着王二。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Πρo18.coм 026荡妇进化论·十一
和王二去宁海不是预谋已久,而是偶然决定,也正是这个决定,引出“半失足妇女”上章篇提到的我那次小型“艳照门”。
王二得知我要离开,心情很糟,他认为我待不下去全是因为跟他那点事,为了纾解抑郁,他也打算回宁海老家呆几天放空一下,同时对我发起要约,说想请我去他老家小村子玩玩,放松下心情。
我答应了,想反正我人都即将滚蛋,再去哪儿师父管我不着,便跟王二回他老家。
起初我有些忐忑,王二带我回来跟家里怎么介绍我呢?师父是否也跟他家里告状了呢?
到了之后发现忐忑多余,我见到他妈妈和四姐五姐,她们对我非常亲切,还热情地招待我吃了顿大肥螃蟹,而且这家的姑娘基因不错,都是白白净净的清秀佳人,姐弟六口,王二最丑。
短短不到两天时光,我在那个小地方傻吃傻睡,跟王二在山上乱跑乱操,当真把所有压力都释放出去。
快乐时光总是短暂的嘛,王二又陪我回到宁波,陪我去火车站买去杭州的票,快到进站口的时候,他突然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倒没啥反应,可能归心似箭,或是我压根没把王二放在心里,而他却不。检票时间快到了,我必须走,哄他说我还会再回来看你的。
上车坐稳之后我到王二的qq消息:我有预感,你这一走,不会回来。
对,我不会回来,永远不会。
火车上还有个闹心插曲,我拿着五十块钱去卖盒饭,那卖货的看了一眼钱又丢给我,还说:“这还是刚才那张嘛!”
我没明白,问:“啥玩意儿就刚才那张啊?”
卖货的急头白脸地损我:“就是刚才的假钱啊,你们都是一伙儿的!”
啊?!npo18.com
我大概明白咋回事,估摸刚才有人拿假钞买饭被她发现了,我手里的五十块钱和那张很像,她就展开联想认为我跟用假钞的人是同伙,同一张假钞换个人来花。
还真会脑补啊,脑洞这么大卖盒饭屈才了,当编剧多好!
我当时心中无限操你妈,都说外地人觉得东北人暴躁,妈的老子在东北22年没遇到这么奇葩的剧情,不暴躁都怪了!
又饿又闹心,我跟卖货的吵吵,一个乘客看不下去,用他的五十块换了我的,我才买到一盒饭。
其实很想把饭当场摔她一脸,可我饿,很没出息地气鼓鼓吃到一个米粒儿没剩。
当日我爸我妈都来接机,这让我很意外。我出发上飞机时可没人送我,他们也一分钱没给我带,只给我买张机票,还是打叁折的。
到杭州当夜,下了飞机我就水土不服发起高烧,头晕目眩,浑身关节痛,人生地不熟,稀里糊涂上了辆黑大巴,后半夜才到宁波,还被师父好顿嘲笑。
第二天我还是很难受,想休息,他却非带我去跟几个朋友见面,在老外滩吹潮湿的风。我关节疼到坐不住站不稳,说去找个药店买点药吃,他说我给你吃的药片都是特别好的药啊。
药好坏不是看效果吗,我这没效果啊!
算了,都过去了,师父这人我再也不想见,宁波这城我再也不想去,美丽的天一广场永别吧,至于王二,就当我婊子无情好了。
我回家了,小高却走了,出国给老板跑比赛去了。他们这种商业性赛车手就像赌马局里的骑师,没啥风光,靠给老板卖命挣钱。
小高再回来是十一月下旬,我一边准备国考,一边和他重建感情,寻思如果能跟他好好的,走到结婚成家那步也挺好,起码我妈不用再催婚。至于他和阿t怎么回事,我不在乎,真不在乎,我也不是啥好人,凭啥管别人。
我有点累。
一切看上去都在良性发展,小高准备买房,拍了张户型图给我看,说我眼光好,让我选个格局。我严肃认真地挑了个我认为最合理的,又兴奋地告诉我妈他要买房,是不是打算结婚!
谁能想到我是在给别的女人选婚房。
我对小高的愧疚都没必要,我拿他当异地男友自觉亏欠,而他是根本拿我当玩,不过是玩得认真,让我信了。他跟我在一起时候有女朋友,只是他人看着太老实,让你根本不会往这方面想。
然而我怎么知道的?是2015年他突然又撩哧我,被他老婆发现。他老婆犯了所有正宫娘娘的职业病,偷偷摸摸打探,来微博套我话,打听我俩当初怎么相处,又阴阳怪气在微博下留言:我老公算活儿好吗?
我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社交网络空间,知道他们儿子的年纪,算下来跟我分手没多久,小高就应该结婚并要小孩了。
闪婚,我可不信,这下好了,我再也不用有负担,只是这点释然来得太迟,之前数年里我时常懊恼自己欺负了老实人。
这世界没有老实人。
话说回来,就在我以为天下太平的时候,一天傍晚王二突然给我来电话,哭着求我:“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他这一哭吓我一激灵,以为我感染hiv自己不知情把他传染了,不然干嘛突然哭着让我去啊。
我纳闷,问他怎么了,他说:“你别问,你就来吧。”
谁能傻到不问清楚就去啊,再说我哪有钱去,就回绝:“我没钱,我去不了。”
“求求你了,你就来说清楚就行,不然我……我……”
电话里他的声音突然断了,紧接着传来的声音让我毛骨悚然。
“你必须过来解释清楚,不然后果自负!”
是师父。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27荡妇进化论·十二
师父让我解释什么,说出来都招笑!
他让我解释为什么跟王二回老家玩不告诉他!
你说我有必要告诉他么?至今我都觉得没必要,不光我这么觉得,我妈也这么看。
师父得知我去王二家玩之后气得半死,威胁王二说不让他毕业,给他施加压力让他跟我哭诉,求我过去把事情解释清楚。
我说我不去,随即挂断电话。
王二不停地打,我不停地挂。
事后王二在qq上给我留言:让你为难,对不起,可我没办法,我太害怕。
这次我没再哄他,而是说:“你有没有想过,他利用你把我骗回宁波,他会对我怎么样?”
好不容易爬回来,我他妈要开始新生活,哪有闲心搭理你个坏心眼老头高兴与否。至于王二小可怜,我得承认我心狠了点,但我就是不能去。
师父叫我过去压根不是需要所谓解释,所以我不会去,要解释啥电话视频说就行,保留录音录像也一样。离婚案都可以律师代理呢,这是什么非要双方当事人到场的事么?他要我过去肯定另有目的,而这目的我推测不出具体,总之没好事就对了。
当天我一直拒接电话,师父就给打给我妈,跟她说你女儿去跟她乱搞的男学生家里玩了。
到底是公务员,我妈说话就比他套路多,她反问:“啊,去玩了呀,那又怎么样呢?是去玩的时候发生意外了吗?还是学生家里丢了什么东西怀疑我姑娘偷的啊?”
1...678910...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