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为己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白念苏看着被他丢在地上的、她的内裤,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好一会儿,她懊恼地蜷缩身子,双手抱住自己屈起的腿。
“我刚刚,到底在做什么啊?”她喃喃自语。
就算是想跟他假结婚……
可是,他刚才根本就没射,这样,算不上是床上合拍吧?
他还说什么第二次高潮呢,钓足了她的胃口,转眼说走人就走人了。
真是个混蛋。
凌晨一点,万籁俱静,灯火将歇,位于容城城东的“夜色”夜总会却正是热闹的时候。
沉渊避开了熙熙攘攘的正门,从另一扇门进去,去往二楼的副总经理办公室。
门刚一打开,一股男女交合时特有的暧昧气息扑鼻而来。
他蹙了下眉,虽说不喜,但也习以为常了。
他走了进去。
这个约莫叁十平方米、装修简洁的办公室里,靠东摆放了一套办公桌椅,西侧则摆了一张茶几,和一组沙发。
此时,沙发上的一对男女正以后入的姿势,疯狂做爱。
明晃晃的灯光下,女人光裸着凹凸有致的胴体,身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性爱痕迹,两团绵软的乳肉随着身后男子的肏干,一晃一晃的。
见沉渊来了,她故意叫得更大声了些,意图吸引他的注意力。
“啊!~好爽~”赵绮凝嚷嚷着,小穴被干得“咕叽咕叽”作响。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长相粗犷,身形魁梧,就连胯下的肉茎,尺寸也颇具规模。
明明身下的粗硬肉茎正凶悍地插干着女人的骚屄,可他却丝毫没有多余的表情,宛若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对于赵绮凝而言,他确是个安抚她性瘾症发作的、按摩棒般的存在。
沉渊瞟了两人一眼,泰然自若地走到办公桌后坐下。
他拉开抽屉,摸出烟盒,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又从烟盒旁拿出一个打火机,点燃香烟。
烟雾散开,烟草燃烧的气味逐渐充斥了整间办公室。
赵绮凝看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俊容,在腾升的白烟后变得朦胧模糊。
她闭上眼,娇嗲地喊着:“沉哥……肏我,用力肏我!啊~”
占为己有(H) 12.肉棒捣进淫水泛滥的骚屄里
闻言,沉渊哂笑:“荡妇,也不怕你男人听了,会失去性趣啊。”
他大半个身体窝进了办公椅里,修长的双腿抬起,斜斜地搁在办公桌上,端的是浪荡不羁。
赵绮凝恍若未闻,那张妩媚的小脸上,满是欢愉,“沉哥,我要~沉哥……”
沉渊深吸了一口烟,没什么耐心等他们完事。
毕竟,他在做到一半的时候被人扰了好事,现在还怀着尚未餍足的愤懑。
“有事快说。啧,叫我来,总不能是方便你一边看着我,一边幻想跟我做爱吧?”
“嗯~沉哥!要去了……沉哥,肏死我啊!~”赵绮凝叫得那叫一个浪,她身后的男子倒也不介意,反而肏得更起劲了,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
肉棒捣进淫水泛滥的骚屄里,搅出了一滩滩细腻的白沫。
沉渊难得被眼前的活春宫所影响,觉得身体燥热,大脑不合时宜地浮现出白念苏那张清纯又淫荡的小脸。
她打小娇生惯养的,肌肤嫰得像豆腐,很好摸;
一对奶子又大又软,刚好是他一手能掌握的程度;
下面的小穴干净漂亮,碰一下,就能泄出一大泡蜜水。
要不是赵绮凝这一通电话打过来,他估计会把持不住,今晚就要了她。
可惜了。
“沉哥……”赵绮凝拉回了他的思绪,她应是高潮了,整张脸涨得通红,白嫩的翘屁股一扭一扭的。
男人扣着她的腰胯,剽悍地深插了几下,过了半晌,再拔出来,棒身裹了一层白浊。
“内射?”沉渊掸了掸烟灰,“你还真是越来越敢玩了,也不怕搞出人命。”
“沉哥……可以随便射……”她娇喘吁吁。
沉渊啐了一声。
要是可以的话,他还真想射。
想射在白念苏那张小脸上,射在她奶子上,射在她屁股上,更想射进她的小嫩屄里。
魁梧高大的男人射完后,擦了下阴茎上的浑浊液体,穿好裤子,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执行自己身为“夜色”夜总会安保人员的职责。
赵绮凝缓过劲儿来,冲沉渊抛了个媚眼,“换妻俱乐部……沉哥,约吗?”
沉渊吐出烟圈,捻熄烟蒂,眸色深沉。
往后几天,白念苏不管怎么联系沉渊,都联系不上。
她感到气恼,觉得自己被他耍了。
苏依芸依旧在帮她物色相亲对象。
她疲于应付,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端着名媛范儿对待每一个相亲对象。
这期间,她最常见到的人,是钟祺。
他充分表现出了对她的兴趣,每天不是给她送花,就是约她外出逛街、吃饭。
苏依芸喜上眉梢,每天哄着白念苏多回应他。
有时候,白念苏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海后,辗转于各个男人之间。
他们频频向她献媚,而她这个没心的,广撒网了,却没收网的意思。
临近开学,她的闺蜜唐蕊结束了欧洲游,回了容城。
回来当天,她就上门找她,给她带了一堆东西,还说要带她去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白念苏最近因为相亲的事,烦得要死,整个人都蔫巴巴的。
唐蕊瞄了眼摊在梳妆台上的课本,鄙夷道:“不会吧?不会吧?你居然在学习?”
“嗯……我挂科了,开学后要重考,再挂科,可就得重修了。”
“哎,就你现在这状态,学习效率肯定很低。”
唐蕊在自己的手包里掏了好一阵,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大小的卡片。
这张卡由特殊的金属材料制成,颇有些重量和质感,表面印刻着一朵蔷薇花,卡片周围围了一圈英文,写的是夜总会的营业时间,联系方式和地址。
“这个,是‘夜色’夜总会卡,我特地跟我哥要的,咱们今晚去玩玩?”她怂恿道。
白念苏睨了一眼,家教严格,她长这么大,还没去过这类娱乐场所。
出于好奇,她应下了。
占为己有(H) 13.性感尤物
是夜,白念苏听了唐蕊的话,挑了一件吊带v领亮片裙,外披黑色西装外套,对着镜子浓妆艳抹了好一番,愣是弄出了点性感尤物的味道,才出了门。
唐蕊在自家的宾利上等了许久,只见白家那扇高达叁米的雕花铁门徐徐打开。
一个披着柔顺长卷发的女人,拎着一个格纹镶钻的黑色手提包,踩着一双镶满碎钻的细高跟鞋,如秀场模特般,气场全开,乘着夜风,不疾不徐地朝她走来。
她戴着一副墨镜,耳垂挂着的水滴状黑宝石耳环摇曳生姿,全身上下唯一鲜艳的色彩,是唇上的一抹红。
唐蕊看傻了眼,只感觉一股浓郁的金钱的气息扑面而来。
看她那堪称标准的台布,和一双修长笔直、白到发光的腿,她还道是哪来的模特。
直到她在副驾驶座的车门边站定,摘下了眼镜,她才认出是白念苏。
白念苏开了车门上车。
唐蕊狐疑地打量着她:“穿着高跟鞋怎么蹦迪?”
白念苏甩开搭在肩头的黑发,“我不蹦迪。”
唐蕊:“……那你戴墨镜干嘛?我们是去夜店,又不是走红毯。”
“不觉得很酷吗?”说罢,她又戴上了墨镜。
作为容城规模最大最高端的夜总会,“夜色”的人均消费并不低,却夜夜热闹非凡,熙来攘往。
金碧辉煌的洛可可建筑前的空地上,整整齐齐地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乍一看,像是一出大型豪华车展。
白念苏和唐蕊下车,并肩走过铺满鲜花和亮片的红毯,在一众黑西装的安保人员的注视下,进了“夜色”。
她们来到时,“夜色”的气氛正嗨。
灯红酒绿,闪烁的白光亮得人睁不开眼,动感劲爆的音乐震耳欲聋。
dj在台上打碟,身后是偌大的不断翻滚的led屏幕。
衣着暴露、舞姿曼妙的女郎在台上扭着腰肢,台下人头攒动,在漫天飞舞的金色纸片中狂欢。
白念苏和唐蕊没有预定卡座,便在吧台找了两个空位。
唐蕊点了两杯酒精度数低的鸡尾酒,将其中一杯送到白念苏手边。
白念苏单手支颐,看着不远处躁动的舞池,原先一直对这种纸醉金迷的娱乐场所分外好奇,如今身临其境,却觉得无聊了。
她咬着吸管浅浅地抿了一口,发现味道不错,不由又抿了一口。
唐蕊十分兴奋:“真不去蹦迪么?”
白念苏摇头。
唐蕊拉着她的手撒娇:“一起去嘛~”
白念苏反复推脱,不料有人从后面拽住了她的胳膊。
她回头去看,暗道冤家路窄,居然会在这种地方碰上钟祺。
一时间,她只恨没听唐蕊的话,赶紧混进人堆里。
“苏苏,你怎么会在这儿?”钟祺拉着她,不让她溜走。
白念苏戴上墨镜,微笑道:“先生,您认错人了。”
唐蕊旁观两人的情况,大致猜出一二,挽着白念苏另一条手臂,嚷道:“茜茜,快走啦!我们去蹦迪!”
“茜茜”是唐蕊家里一条养了叁年的泰迪犬。
白念苏嘴角抽搐了两下,“好。”
她还以为自己能顺利开溜,怎想钟祺居然拨通了她的手机号码。
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屏幕一亮,铃声响起的刹那,白念苏万念俱灰。
叁个人尴尬地僵持着。
白念苏硬着头皮,摘下墨镜,放在吧台上,扬起一个端庄的笑:“钟先生,你也看到了,我这闺蜜吧,比较爱玩,我就过来陪她见见世面。”
说罢,她还反将一军:“我倒是没想到,像钟先生这么爱岗敬业、持家有道的好男人,居然也会来这种地方。”
钟祺的回答颇有意思:“我只是来这里释放工作压力而已。苏苏,你以后别再来这种地方了,这地方鱼龙混杂,你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可白念苏觉得,他就是最大的危险所在。
唐蕊听了钟祺的话,“啧”了两声,在白念苏耳边说着悄悄话:“你上哪儿认识的奇葩啊?他来就行,我们来就不行?”
“相亲。”白念苏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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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14.掰开她的双腿,挤进她腿间
钟祺有意展示自己的成熟稳重,语重心长地跟她们说了许多。
幸好舞厅的音乐声够大,他的声音容易被忽略。
白念苏百无聊赖地“听”他说话,捏着吸管喝酒时,眼睛乱瞟,一不小心就瞄到了二楼栏杆处,一对举止暧昧的男女。
她离他们还算近,视力极好的她,隐约看到男人把手探进了女人微张的双腿里,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女人仰起头,像是要去吻那个男人,黏在椅子上的屁股胡乱扭摆,分明是在发情。
白念苏眨了眨眼,总觉得那个男人的身影有些眼熟。
待到他的头回正,她勉强看到了他的面容。
那眉眼间的邪气,以及薄唇轻扬的弧度,与她记忆中的那张脸完美契合。
沉渊怎么会在这儿?
一时间,她心情复杂。
她联系了他那么久,他都不出现,不承想是跑这种地方泡妞了。
呸,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大猪蹄子。
还说什么只要“床上合拍就结婚”的屁话,才刚跟她做到那种程度,他转眼就进了另一个温柔乡。
他过得倒是自在逍遥,殊不知被催婚的她有多难。
白念苏默默饮酒,不知不觉间,居然喝完了一杯。
中途,有人认出了钟祺,说要和他谈点事。
过了不久,有个男人前来搭讪,拉着唐蕊去跳舞。
于是,白念苏落单了。
在陌生的酒吧落单不是件好事。
酒酣耳热,白念苏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发沉,四肢提不起力气,本就娇软的身子此时更是软绵绵的,只能无力地趴在吧台上。
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得她眼晕,她闭了闭眼。
分明是喝醉了,但是,她又觉得这和醉酒不大一样。
哪有人喝醉时,小腹火热躁动,小屄瘙痒难耐的?
难道是,被人下药了?!
她感到恐惧,紧咬下唇,希望自己可以清醒点,能在群魔乱舞的舞厅找到唐蕊的所在。
她扶着吧台,勉强站起,一个趔趄,身子向一侧倒去,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掉在了地上,露出圆润的香肩。
她已做好跌倒的准备,身后忽然出现了一只手,稳妥地扶住了她光裸的肩膀。
“小姐,你好像喝醉了。”那人说道,嗓音低哑,她听不真切,似乎隔了一层纱。
眼前的景象朦朦胧胧,摇摇晃晃。
白念苏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好不容易才站稳,想推开身后的陌生男人。
可那男人却固执地搀扶着她,手摸上了她的后腰,似乎还有要摸她屁股的意思。
体内的燥热驱逐着她的神志,催使她的私处流出动情的汁液,她扭了下腰臀,莫名期待他的抚摸。
就在男人摸到她尾椎骨的刹那,她的瞳孔蓦地放大——她不想被人强奸!
她慌慌张张地向前踏出两步,跟前又突然来了两个男人。
她被人挟着带进卡座,不知是谁一个甩手,把她抛进了沙发里。
叁个高大的男人围堵过来。
“不要过来……”她吓得花容失色,手忙脚乱地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屏锁还没解开,一只大手强行从她手里夺走了手机。
他们在笑,说了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句句离不开“肏”“他妈”“骚屄”和“鸡巴”。
白念苏害怕地瑟缩着,歇斯底里地喊着“救命”,反复嚷着沉渊的名字。
她记得,她刚刚还在酒吧看到他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的。
只要他救她,她就原谅他耍了她的事。
有人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口鼻,不让她出声。
肺里的空气渐渐稀薄,她感到窒息,眼皮沉重,悬在即将失去意识的边缘。
欲火烧得她出了一身热汗,下体的酸痒感越来越明显,简直痒进了她的骨缝里。
她情不自禁地抚摸自己,两条玉腿相互摩擦,妄想从中取得些微慰藉。
有人掰开了她的双腿,身体挤进了她腿间,大手粗鲁地罩住了她的胸乳,暴力地搓揉。
“唔!~”她辨不出自己此时,是感到舒爽,还是屈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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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15.西装暴徒
好热。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肯定是被烧糊涂了。
否则,她怎么会看到沉渊的身影呢?
他从乌烟瘴气中走出,高大颀长的躯体,约束在裁剪合体的衬衫和西裤里。
他扯落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脖颈上的藏青斜纹领带,一圈圈缠在手上,动作优雅,却又暗含杀机。
纵使泪眼朦胧,她仍看出了他眼中的阴鸷冰冷,像一只准备俯冲扑杀猎物的游隼。
携着迫人的气势,他揪起她跟前的男人,对着脸就是一记重拳。
一声闷响,男人被揍得面部扭曲,整个人被他刚硬的拳头带着倒在地上滚了两圈。
沉渊那一拳爆发力十足。
白念苏低头去看,光滑干净的地板落了一滩浓艳的血,和两颗带血的、略微发黄的牙齿。
她怔住,大脑登时闪过四个字——西装暴徒!
白念苏知道沉渊会打架,是在她十二岁,他十八岁那年。
他外出两个月,不知干了什么,带着一身伤回到白家。
伤未痊愈,他就跟她爷爷提出要搬出白家。
她躲在拐角,窥看他那岳峙渊渟的背影,听到爷爷叹了口气,说:“白家终究不是你的归宿。”
白家的确不是他的归宿。
沉渊打小就是个有野心的人,自从他父母双亡后,他野心更甚,心思也更为缜密。
从他踏进白家的那一刻起,他就在谋划如何最大化地利用现有资源,努力往上爬。
白家,只是火箭发射,冲上云霄后,必须要脱离的助推器而已。
八年前,沉渊十八岁。
他拿着过去五年得来的叁百万美金,在世界四大赌城游了一圈,赚了个盆满钵满。
最后,他去了南美洲,在一场黑市拳赛中,见到了昔日堪称传奇的前世界重量级拳王——markhunt。
markhunt是个身高183cm、体重103.8kg的大块头黑人,职业生涯的战绩为49胜1负,自打最后一场比赛失败后,他宣布退役。
为了还债,他开始打起了黑拳。
跟他以往打的职业拳赛不同,黑拳最大的特点之一,就是无规则。要是没点实用技术,分分钟就玩完了。
那晚,沉渊啥也不干,就是坐在台下,砸钱赌他赢。可惜,前世界拳王不给力,害他输了一百万美金。
第二晚,他又来了,依旧是赌他赢。这次,他赔掉了两百万美金。
第叁晚,他还是来了,输掉了四百万美金。
第四晚,markhunt违反约定,一夜连胜,反倒让沉渊狠赚了一笔,与此同时,markhunt也给自己惹了麻烦。
就在他即将跟拳场的人干起来时,沉渊戴着头盔,开着一辆炫酷的黑色重机车,从人群中蛮横地蹿了出来。
他一把抓着他的手,markhunt立即动作敏捷地一脚跨上了机车。
两人在重机车的轰鸣声中,逃出地下拳场,和对方一众人马展开了激烈的追逐。
那是一个疯狂的夜晚。
摆脱掉拳场的人后,他们去酒吧喝了一宿,彻夜长谈。
第二天,沉渊就和他去了动荡不安的中东。
半个月后,世界上多了一个名叫“ioao”的私人军事公司。
关于ioao公司,外界只知其由5名退役高级军官,和1名已退役的前世界重量级拳王合资创立,其总部设在西欧,业务包括私人军事服务、军事训练与顾问、人身安全保镖等。
公司创办不到一个月,他们就干了一票大的——受南非某国政府雇佣,去平定一场武装叛乱活动。
让整个承包界震惊的是,这个新公司居然仅凭150名退役军事承包者,与叁千万美金就顺利完成了使命!
一时间,ioao名声大噪,大单子一个接一个地来。
然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在ioao公司占有最多股权份额的创始人,其实是沉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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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17.怒火和欲火一起爆发
ioao成立一年后,接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订单——来自某国中央政府的秘密订单,目标是清剿缅甸大毒枭罗坤的贩毒集团。
看到罗坤的照片,沉渊当即决定,加入这一次的行动。
这是他第一次实战,也是他第一次杀人。
以沉渊为首,统共二十人迅速组成了一支武装队伍。
他们跟当地政府取得联系,根据现有资料制定作战计划。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剿灭了罗坤无数同党,逼其躲进了深山密林的据点里。
起初,沉渊被选起队长时,何诚其实不大看好他——因为沉渊实在太年轻了,从内到外都透着轻狂自负。
但没想到,他还真有两把刷子。
经过一年的艰苦训练,沉渊练就了一身蛮力和巧劲,再加上那颗聪明绝顶的大脑,当他进入战斗模式时,俨然是个做事雷厉风行、想法天马行空的疯子。
枪林弹雨,血肉横飞。
他拿着一把ak47突击步枪,弹无虚发地干掉了一片人,从新鲜尸体喷溅的血雨中冲出,有如凶神恶煞的鬼神阿修罗。
何诚无法理解他的凶狠愤恨。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怎样的血海深仇。
看到罗坤的照片的瞬间,他一眼就认出了他的眼睛——他是当年绑走他的人之一,想必,也是他引诱他父亲吸毒的。
尽管罗坤那时蒙着半张脸,但右边那只竖着一道刀疤的叁角眼,他记忆深刻。
沉渊找了他六年,没想到他居然躲在金叁角,还成了这一带的毒枭。
当罗坤被他一枪爆头,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时,他有一瞬恍惚,大脑似乎能浮现出,他父亲被人迷晕,被人抓着手臂注射新型毒品的模样。
复仇的快感融入血液,在他体内翻涌。
沉渊如患颠狂症般大笑起来,眼角甚至沁出了泪珠。
何诚被他这模样弄得一愣一愣的,骂他是个神经病。
这种快感并没有持续太久。
比起他父母不堪折磨,一起自杀的痛苦,沉渊觉得,他不能让这些人死得那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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