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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他拿着从罗坤那儿搜出来的合照,双目赤红。
是被血液浸染的猩红。
沉渊叁两下打趴了那叁个男人,比起他们的一身血污,他很是干净清爽。
他俯身,帮她把差点遮不住阴阜的内裤提了上去,又细心地将她的裙摆整理好,一个公主抱,轻而易举地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白念苏嗅到了他身上的气味,很陌生,有烟草和酒精的味道,还有一股子浓烈的女士香水味。
她不喜欢这些味道,却连抬手捂鼻子的力气都没,“好难闻……”
闻言,他垂眸看了她一眼。
她从他眼中看到了细碎的璀璨光芒,藏在这片星光后的,是跳跃的火焰。
他生气了。
白念苏意识到这点,窝在肚子里的怒火,跟着下腹的欲火一起爆发。
“混蛋!”她咕哝一声,柔弱无力地抓着他的衣襟,“抛下我不管……”
他身上的衬衫没穿好,衣领大敞,微微露出了诱人的胸肌中缝。
白念苏不禁在想,是不是在他刚刚跟那女人亲热时,被那女人扯开的。
她不会刚好打扰了他的好事吧?
就跟上次他被一通电话叫走了那样。
她委屈地瘪嘴:“我不想相亲……你说了,你会帮我的……你跑了,王八蛋……”
沉渊没理会她,而是叫人把那几个人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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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该开真车了?gt;︶lt;?





占为己有(H) 18.轮番骑在她身上,把阴茎捅进她的嫩屄里
白念苏意识模糊,一路咭咭聒聒的,沉渊抱着她,搭乘电梯去了五楼的休息室。
“话可真多。”他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那陀红的芙蓉小脸,喉结滚了滚,有些干渴。
“大骗子……”白念苏起先只是撒娇似的“嘤嘤”假哭了两声,到了后来,还真就哭得梨花带雨的。
她蜷缩着身子,肌肤透出诱人的粉,像是一只煮熟的小虾。
“难受……沉渊,我好热……”她嘀咕着,触感似被放大了无数倍,每一根神经都极度敏感,就连空气从她肌肤上拂过,都能让她感到又痒又疼。
沉渊看着她在床上像条小虫般蠕动,问:“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她呻吟不断,身上的连衣裙在滚动中渐渐移位,裙摆卷到了她的腰上,露出仅着轻薄安全裤和内裤的下体,肩上的吊带顺着香肩滑落,挂在手臂上。
她用双腿夹紧了被子,试图通过磨被子缓解私处的空虚寂寞,菱形小嘴不断吐出婉转缠绵的娇吟。
沉渊眸中的火焰愈燃愈烈。
他一把将她抱起,走进浴室,扔进浴缸。
花洒一开,冷水兜头浇下。
“啊!——”她惊慌失措,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打着寒战,手脚并用地往浴缸外爬去,却被他扣住肩膀,摁回了浴缸里。
泼洒的冷水突然呛进了鼻子里,她感到鼻腔刺痛,忙低下头,张嘴喘息。
“现在清醒了点吗?下次,还敢不敢来这种地方?”
蕴含着薄怒的低沉男嗓,自头顶响起,落进她的耳朵里,钻入她的身体深处,像羽毛般撩拨着她的痒处。
她茫茫然地抬头看他,几缕湿哒哒的头发粘着脸颊。
她脸上的妆容花了,浓艳的口红划到了腮边,添了些被人凌虐的奇异美感。
四目相接,她感觉他的目光似刀般,切割着她的机体和灵魂,让她支离破碎,让她跪地臣服。
她怯懦地低头,怕自己下一秒就会死在他的眸子里。
沉渊俯身,大手掐住她的脸颊,迫她抬头,“说话。”
“不敢……”她细声细气道。
“你知道,如果不是我,你会被那叁个男人怎样吗?”
“会被……肏……”她答。
那些男人会将她扒个精光,轮番骑在她身上,把阴茎捅进她的嫩屄里,肏得她哇哇乱叫,然后在她身上射满精液。
光是想象着这幅淫乱画面,沉渊心脏一寒,全身的血液似在逆流。
“沉渊……”白念苏仿若一条被发情期折磨的母猫般,黏向他,抱紧了他的大腿,饱满的雪乳在他腿上胡乱蹭着,“我好难受……”
她衣衫不整,一身狼狈,哪里还像个高高在上的白家小公主。
沉渊垂眸睨着她,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体内兽血沸腾,齐齐奔向胯下的庞然大物。
本就鼓鼓囊囊的裤裆,逐渐被勃起的阴茎撑起,粗粗长长的一条。
她近距离看着,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唇。
她伸手去摸他的裤裆,一脸痴迷,淫荡色情。
沉渊的喉结上下滚动,星眸幽深。
掩藏在裤子里的肉茎,被她轻轻柔柔地搓弄着,弄得他下体胀痛,只想赶紧释放出来。
“想挨肏?”他问。
“嗯~”她想和他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想被他肏,被他那根粗粗大大的阴茎填满。




占为己有(H) 19.把你的淫水给我抹到鸡巴上
她跪在浴缸里,浴缸渐渐蓄了些水,漫过她的小腿,波光粼粼,衬着她身上的亮片裙,活似一条搁浅的美人鱼。
“沉渊……”她体内的欲火不曾因冷水而熄灭,反而因他的勃起而更加炽烈,“我要……”
她把柔嫩的脸颊贴向他的下体,来回磨蹭鼓胀的部位,把他的裤裆弄得湿淋淋的。
沉渊扔下花洒,花洒砸到浴缸时,发出“乓”的一声巨响,水流斜斜地射到了她的侧背上。
“你不帮我脱裤子,我怎么给你?”他沙哑的嗓音里,盈满了情欲。
白念苏听了,像只饿狼见着了食物般,眼睛一亮,飞快地帮他扯开了腰带,褪下了拉链。
粗硬肉棒被她掏出来的瞬间,她听到他戏谑道:“真是猴急。”
她臊红了脸,心脏突突地跳。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男人的阴茎——
足有鹅蛋大的嫩红色龟头高高翘起,顶端的铃口翕动,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直挺挺的棒身看着比她的手腕还粗,盘踞着一道道狰狞骇人的虬曲青筋。
她光是看上一眼,双腿就软成了面条。
这么粗大的东西,她的阴道怎么可能塞得下?!
他没错过她惊讶的表情,嘴角噙着笑意:“怕了?”
她不说话,心脏颤巍巍的。
“先帮我射一次吧,我现在胀得厉害。”
“嗯?”她怔住。
沉渊其实不大喜欢两人现在的姿势。
她跪伏在他身下,用一双星光熠熠的眼眸仰望着他,满脸潮红,朱唇半开。
她太过诱人,让他濒临失控——
真他妈想把鸡巴肏进她嘴里,干得她呜呜咽咽,可怜兮兮地吞着他的精液。
“真是疯了……”他喃喃自语,做了个深呼吸,压下心头的邪火,对她说,“帮我打飞机。”
白念苏垂眸,抖着一双微凉的柔荑,听话地握住了他的阴茎。
他的阴茎颤了颤,竟又胀大了一圈,像是一根火热的大铁棒,烫她的掌心。
“沉渊……我要~”她娇声道。
一双小手握着他的粗大,上下撸动了两下,突然被他出声制止:“太干了,撸着不舒服,你弄点水抹上去。”
“水?”她不解,视线瞥向一旁的花洒。
沉渊捏着她的下颌,让她把视线调回他身上。
他的脸色柔和了些,笑容耐人寻味:“我五行缺水,所以喜欢水多的女人……乖苏苏,你的小屄,现在湿了没有?”
“我……湿了……”说着,她又要把头低下去,可他却迫着她抬头。
“那就把你的淫水给我抹到鸡巴上,懂吗?还是说,要我亲自动手教你。”
白念苏犹豫了一秒,声若蚊蝇:“你……教我。”
“呵……”他笑出声,似和煦春日的蓓蕾忽然绽放。
白念苏瞧着他,被他迷得如坠烟海。
他屈膝下蹲,右手若有似乎地摸着她后腰,覆上了她的臀部。
他抓揉着肥嫩的臀肉,修长的手指顶了顶会阴,明明没有碰到她的私穴,却叫她浑身酥软,想要他给予给多爱抚。
他的手指猛地一扫,从会阴刷至阴阜,爽得她“啊”地叫了出来。
“真是湿得一塌糊涂。”他贴着她的耳朵道,薄唇一张,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尖一挑,她隐约听到了水声,暧昧又黏腻。
他隔着布料搓揉她的私处。
她的身体敏感不已,阴蒂挺立凸起,哪怕他没有特地剥开柔嫩阴唇,都能揉到那一点硬挺。
“呃唔……沉渊,我要……”她咬紧下唇,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她真的好想要,要他想上次那样,把她送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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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更新
1周一、叁、五更一章,更新时间为0点,9点为加更
2周二、四、六、日更两章,更新时间为0点和9点
3争取两个月内完结(不建议养肥,因为养着养着,文文可能就枯了)




占为己有(H) 20.发情母狗(2.3k字)
“急什么?我又不是不给你。”
沉渊慢条斯理地说着,干燥粗糙的大手探进了她的内裤里,往外一翻,把内裤和安全裤褪到了大腿正中,在两腿间架起了一道桥,桥面还跟她的腿心黏连着一条细长银丝。
他循着那根银丝,摸上了她的小屄,不出所料地摸了一手的淫水。
可能是药物的作用,她这次流的水比上次还多,就像取之不竭的泉水般,汩汩冒着。
“我啊,最喜欢像你这种水多的小嫰屄了,不然,不好肏。”他咬了咬她发烫的耳垂,故意朝她耳朵呼气。
她心尖儿直颤,身体早已做好了被男人插入的准备。私处充血肿胀,两片阴唇肉嘟嘟的,里头的肉洞微微开了一点,他的手指头甫一碰到,就娇娇地瑟缩了一下。
“哼嗯~”水嫩敏感的小骚穴,被他糙厚的指腹轻轻摩挲,她忍不住呻吟。
顺着他的动作,她弯下秀美的腰背,白嫰的蜜桃臀高高翘起。
腰细臀肥,是很适合后入的身材。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缝里滑动,湿漉漉的指尖忽而抵着顶端的小花蒂一摁。
“啊!”她的胯骨往前一顶,小嘴大张,表情扭曲。
“这么会叫床的吗?叫大声点,让我听听。”他循循善诱。
白念苏在他的蛊惑下,丧失了理智。
她屈服于性欲,被他的手指挑出了一声声浪叫:“啊哈!~那里,嗯~好痒……”
“我帮你挠挠。”他缓缓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带有薄茧的粗糙指腹,忽轻忽重地搔刮着敏感至极的嫩肉,反而让她更难受。
他浅浅抠挖着她的小穴,看她像一条发情母狗般摇尾乞怜,内心变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急速膨胀,忽的想让她爽到失禁,更想看她哭着求他肏死她。
“哈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爆红,唾液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溢出,折射着淫靡的水光。
感觉到媚肉在微微抽搐,他猛然拔出了手指。
“嗯?”她傻眼。
禁不住他的玩弄,她难过地呜咽出声,明明距离高潮这么近,为什么他却戛然而止?
她想不通。
“我还没射呢。”沉渊恶劣道。
他起身,用沾满淫液的那只大手,捋着粗大的性器上下滑动。
骨节分明的手指绕着棒身打转,把黏腻的液体抹遍了每一寸皮肉,就连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卵囊也不放过。
他的动作,好色情。
白念苏痴痴呆呆地看着,饥渴地舔舐唇瓣。
欲火连绵,她感觉自己快要被炙烤得晕了过去。
“你的技术太烂了,”沉渊抓起她白嫩的小手,搭在了两颗圆滚滚的卵囊上,“这里,是男人的阴囊,你得用大拇指慢慢拨……”
他捏着她的大拇指,让她抵着阴囊舒张的表皮,轻轻往上拨动。
一簇细微电流自她触碰的地方,窜向他的大脑皮层,让他感到兴奋。
他半眯着眼,性感的喉结上下一动,滚出了细微的喟叹。
与他那双提刀扛枪,磨出不少粗茧的手不同,她的手清癯柔嫩,似初生的叶芽,温温柔柔地抚弄着他的私处,又滑又顺。
挺立在他胯下的阴茎,倏地抖动了下,马眼翕张着,溢出越来越多的液体。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呼吸变得小心翼翼的。
沉渊手把手地将她如何给男人手冲。
男根传来浅淡的膻腥味,刺激着她的嗅觉感官,煽动着她的情欲。
好几次,她都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想让他直接肏她了。
“男人的阴茎里有叁根海绵体,你顺着海绵体,轻轻地往上揉……”他悉心指导,让她按他所说的去做。
她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肉茎,大拇指顺着一处偾张的海绵体,绕着小圈往上走,直到冠状沟才停下。
她逐次爱抚过他的海绵体,听从他的吩咐,重新握住他的大肉棒。
他的阴茎太粗,她一只手圈不住。
沉渊睨着她,把着她的手,让她双手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偶尔轻轻拧转,用掌心磨蹭棒身。
她的力气小了,压在她手背的宽厚大掌就会加重力道。
她若是力气过重,他就会倒吸一口凉气,粗喘着,叫她轻一点。
“干了。”他说。
白念苏听了,羞赧地把手从他手中挣出,反手在私处摸了一把,沾了一手淫液后,抹上了他的阴茎。
她重复了几遍,直到他的阴茎足够湿润后,才重新撸动。
“苏苏真棒。”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手指在她腮边挠了挠,像是在抚慰一只小猫。
“男人的龟头很敏感,所以要最后刺激。”他说着,让她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猩红的龟头。
她一一照做,最后听话地用掌心拢住他的阴茎,温柔磨蹭,刮擦揉搓。
白念苏逐渐掌握了技巧,他便松了手,让她掌握主控权。
“我跟你爷爷解除了收养关系。”说罢,他舔了下后槽牙,被她弄得爽了,他莫名想来一支烟。
前两天,他去找白柯处理这件事时,白柯显然不情愿,直到他说自己依旧会帮着白家后,他才肯松口。
呵,可能真是时间过去太久了,所以大家都忘了,他跟白家之间,从来都是一场交易——
他将白念苏从绑匪手里救出,白柯收他当养子。
他不欠白家什么。
只是人与人相处久了,多少生出些感情。
他是因着这些情分,才会想着帮衬一下白家,直到有人可以接管整个白家为止。
可他这句话,落在白念苏耳朵里,却意味着——
他会和她结婚。
“速度快点,已经弄了很久了。”他催促着她,“你的骚穴不痒了?”
“痒……”她仰头看他,一双媚眼水汪汪的,委屈地瘪着嘴,“你快点射出来啊……”
她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挤牛奶那样,疯狂地想把他的精液挤出来。
沉渊被她弄得频频吸气,从喉咙里滚出了几声诱人的呻吟。
“嗯!”他突然蹙起眉头,推下她的小手,扶着阴茎,马眼大开,对着她的胸乳,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
白念苏怔愣片刻,回过神来,黏在她胸口的精液一滴滴滑落,坠入浴缸中,悬浮在冷水里。
“沉渊~我要……”她娇声娇气地唤着他。
她还没解决呢。
沉渊脸上的色欲还未消退,比陈年香醇的美酒还要醉人。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刚射过一次,他倒没那么急迫了。
顶着她那殷切炽热的视线,他擦去了阴茎头上残存的一点白浊,蹭在她妆容凌乱的脸颊上。
然后,他拉起垂下的裤腰,一言不发地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白念苏大慌:“沉渊!”
他就这么离开了,还顺便带上了门。
她狼狈地跪在浴缸里,体内火热,体表却冰冷。
心脏尖锐地疼着,像被上万根针扎了般。




占为己有(H) 21.是个会潮吹的小骚屄(2.3k字,1k收加更,
她好像总在做一些徒劳无功的事。
苏依芸身体不好,好不容易生下她后,白苍便舍不得让她再受苦了。
作为白家唯一的嫡女,白念苏享受着公主般的待遇,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她住在城堡般的大房子里,衣服珠宝随便挑,佣人保镖随身伺候。在外人眼里,可谓光鲜亮丽。
但是……当一个“公主”并不容易。
“公主”必须时刻保持举止得体,仪态端庄,优雅自信,温柔善良,不惹是生非,不给家族丢脸——可这并不是她。
她厌恶所有繁文缛节;不喜欢时时刻刻有人在身边跟着;不爱端架子,僵着一张笑脸面对镜头。
她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呆着,或者偷偷摸摸地去苍蝇馆子饱餐一顿,又或者借着课本的遮挡,翻看少女漫画——跟所有普通的女孩子一样。
因为这段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白苍身上;
所以,她才得以喘一口气,可以大半夜毫无形象地偷吃哈根达斯,还叫沉渊给她送来一份麻辣烫。
这么多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挣脱“公主”的束缚。
但是,她的挣扎,从来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好比她憎恶家里安排的工商管理专业,于是不学无术那样,最终,她还是得硬着头皮复习重考。
就连这次也一样。
沉渊爽完之后,居然丢下她走了。
她迷迷糊糊地在浴缸里躺了好一会儿,嘴里止不住发出难受压抑的呻吟,中途听到了外面的房门被人打开,又被人关上的声音。
然后,有人开了浴室门。
沉渊站在门口,嘴里叼着一根快燃尽的香烟,右手拎着一个纸袋。
他弃了烟头,猩红的火焰触到地板的积水,明明灭灭。
他朝她走来,左手自上而下一粒粒解开衬衫纽扣,逐渐裸露出肌肉遒劲的上半身。
随手一扬,衬衫被他扔进了脏衣篓里。
“沉渊……”她的视线黏在了他身上,“我以为你走了。”
沉渊:“只是去抽了根烟。”
顺便,想了点事情。
他关了浴缸的花洒,然后蹲下身,把她的高跟鞋脱了下来,动作出奇温柔,像一湾宁静祥和的湖泊。
十公分的细高跟鞋被他丢在一旁,他用掌心托起她的玉足,看着她被磨破皮的脚后跟,眉头皱成了“川”字,“疼么?”
“疼。”原本那些疼痛,她是不在乎的,如今被他问了,她就开始拿乔了。
沉渊呵斥:“疼还穿。”
“好看。”
沉渊将她从浴缸打捞起来,搀扶着手脚发软的她,走到盥洗池边,从纸袋里拿出一罐卸妆膏和一瓶洗面奶给她,“先卸妆吧。”
白念苏扫了一眼,目光回到他身上:“沉渊,我难受,你赶紧给我好不好……”
他审视她一番,“你这样,我硬不起来。”
她侧首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妆发凌乱,假睫毛将掉未掉地挂在眼睑上,跟个鬼似的,难怪他萎了。
她忍着熊熊欲火,麻利地卸了妆,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渍后,回头一看,沉渊已经脱了个一丝不挂。
那是一具成熟男人的身体,纵横着大大小小、若隐若现的疤痕,每一寸筋肉都张扬着强劲的力量,恰到好处,充满美感,媲美精雕细琢的雕像,能轻易挑起女人的性欲。
尤其是……他胯下那根巨物。
白念苏心里小鹿乱撞,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她被他带进了淋浴间,热水浇了下来,冲去她一身寒气。
他就站在她身后,两具光裸的躯体紧紧贴合,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沉稳的心跳从她后背传过来。
那根蛰伏在胯下的阴茎,蹭着她的后腰,慢慢起了变化。
“还难受吗?”他附耳低语,温热的大掌摩挲着她微凉的手臂,擦起了一串鸡皮疙瘩。
白念苏眨巴着眼睛,颔首,樱桃小嘴微启:“难受……下面好痒……”
她不知道他们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她从起初的欲火大盛,到如今体内仍残存着蚂蚁啮咬般的酥麻疼痛。
她听到他徐徐吐出了一口气,原本规矩地搭在她手臂上的大手,开始挪向她的椒乳,将那软嫩的乳肉握在手中。
“唔~”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有一瞬发晕,眯起了眼睛。
他揉搓着她的乳,看着那两团绵软充盈着他的手掌,在他手里扭曲变形。
她低声娇喘,身子扭了扭,蹭得他鸡巴瞬间胀大,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会接吻吗?”他问她,声音很沙。
白念苏想起上次跟他接吻的经历,点了点头。
“吻我。”他道。
她犹豫不决,他惩罚似的,拧了一下硬挺的乳尖,疼得她蹙眉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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