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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他当时鄙夷地乜了她一眼,冷淡道:“没有。”
“少装了,你肯定有!我好不容易步入了成年人的世界,你就让我做点成年人可以做的事嘛~”
她从另一张象牙白皮质沙发上,一下挪到了他身边,扯着他的衣角撒娇。
沉渊挥手,把自己的袖子从她的小手中拯救出来。
余光瞥见她一脸恳求地看着他,他忽而勾唇一笑,体内的邪恶因子蠢蠢欲动,逗她道:“我呢,想看的话,随时可以看到活春宫,用不着看片。”
“活春宫?”白念苏瞪大了眼镜,他这话的信息量太大,她无法及时反应过来。
“嗯。”他以为她会感到害怕。
可……白念苏纠结了好一阵,嗫嗫嚅嚅道:“真的吗?那你,能带我一起看吗?”
沉渊挑眉,对她的回答颇有些意外。
他再次拒绝了,还说:“听说,处女看片,容易对性爱感到恶心和恐惧。你还是别看了,实在想看的话,等以后,叫你老公带你看。”
说罢,他不等她再开口,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白念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发现,他每次离开,似乎都是这样——
从不驻足回头,永远向前走。
挺拔如松的背影,从骨子里透出伶仃、决绝又悲壮的感觉,像是在孤身奔赴一场一去不复返的硬仗。
和他相处那么多年,白念苏能明显地感觉到,沉渊藏着心事,连他那平直宽阔的双肩,都被那心事压得格外沉重。
她感到难过。
因为和他在一起时,她会不自觉地卸下防备,一身轻松;可她却不知该怎么当他的解语花,回报他的照拂。
她每次试图向他靠近,他都会将她推远,把她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若即若离的距离,暧昧迷人又危险。
她现在,就很危险。





占为己有(H) 25.好,那我便不娶了
她再次醒来,已是傍晚时分。
沉渊去工作,房里只剩她一个人。
白念苏睁开哭得水肿的眼睛,扫了这间房一圈,不管是布局还是家具,看着都跟酒店无异。
只是,从窗帘缝隙里落下的一缕橘色余晖,照着一地蓄着白浊的安全套,看着十分淫秽。
空气中,似乎还飘荡着两人性爱后特有的气味。
她腰酸腿软,就这么瘫在床上,好半晌都回不了神,怀疑自己昨晚根本不是在跟男人做爱,而是被车子碾了成千上百次。
她掀开被子,裸体被凉风一吹,冷得她打了个寒颤。
看着自己身上遍布的红红紫紫的痕迹,她如遭雷劈地愣住。
双腿之间还残存着火辣辣的撕裂感,她艰难地张开双腿,羞赧地看了眼——
两片胀大的阴唇贴合在一起,红肿的阴蒂从阴唇中露出了一点头,更深处的,她不好意思去看。
下床时,她不出意外地从床上滚了下来。
“不知节制的禽兽!”她羞恼地低骂一句,撑着床沿,勉强站了起来。走动间,双腿磨着发胀的私处,难受得很。
她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回到房间里,慢吞吞地穿上摆在床头柜上的内衣裤,还有一套衣服——
是chanel今年春夏季的新品。白色的灯笼袖衬衫,抽紧的袖口扎了两个蝴蝶结,下身搭配一条及膝的黑色a字裙,和黑色吊带袜。
她穿上漆黑锃亮的低跟玛丽珍鞋,站在全身镜前左右看了看。
这身衣服衬得她又甜又酷,还透着一股学生特有的清纯。是她喜欢的风格。
她拿起沉渊为她寻回的手提包,打开门,走出了房间。
尽管他帮她的脚后跟贴上了创可贴,但鞋子还是不可避免地磨擦着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电梯在维修。
她深感懊恼,只好摸索着,去找楼梯。
好不容易从五楼下到一楼,她忍着疼,推开了防火门,入眼是一大片厚重的绛红色布帘。
她拨开帘子,没想到自己居然误打误撞地进了“夜色”夜总会的大厅。
现在还没到营业时间,不同于昨晚的热火朝天,此时的“夜色”空旷寂寥,只在黑暗中,亮起纵横交错、零零星星的几盏小灯。
白念苏正要踏出第一步,眼尖地瞧见,离她不远的一个卡座上,坐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人背对着她,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的半个背影。
一道凄泠泠的白色光束,斜斜地洒在他的侧身上,照着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小背头,在他裁剪合体的黑色西装上晕开了淡淡的光辉。
衣袖里的镶钻白金腕表折射着白光,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白皙干净,骨节分明,指间还夹着一根燃着猩红火焰的香烟。
烟雾缭绕,坐在他对面的女人,调整了下坐姿,面容逐渐从散开的白烟中显露出来。
她身穿一袭团着白牡丹的墨绿色无袖长款旗袍,略有些紧身的设计,完美地勾勒出婀娜多姿的曼妙曲线。
她揽了下从肩头滑脱的蕾丝披肩,轻轻抬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高开叉的裙摆便泄出了大片春光。
她伸手从桌上摸出一根烟,咬在小巧丰润的红唇里,一手遮着,一手用打火机点燃香烟。
她猛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烟圈,抬眸看向男人的瞬间,尽显无限风情。
白念苏傻眼,还以为自己误入了民国大戏的拍摄现场。
“妖娆风韵的军阀太太,勾引留洋归国的名门少爷。”
这桥段一旦从脑子里蹦出来,她总觉得自己的存在实在突兀。
“昨晚,你真的跟她睡了?”女人徐徐问道。
男人淡淡地“嗯”了一声,掸了掸烟灰,灰白色的灰烬,簌簌掉进沙发扶手旁的烟灰缸中。
得到预料之中的回答,女人眼底闪过一抹黯然。
她自嘲地笑了笑,重新绷起那股冷艳的劲儿,“那你会娶她吗?”
这个问题一出来,白念苏心脏一紧,屏息凝神地等着男人的回答。
“那你想我娶她吗?”男人打了个太极。
她嫣然一笑:“我当然不想。”
他轻笑,抽了口烟,含着烟雾,缓缓吐出一句:“好,那我便不娶了。”
“轰——”白念苏的大脑炸了。
他的话就像一把锋利尖锐的冰锥般,闪着冷光扎进了她的心脏,她还来不及感受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心脏便被瞬间冷冻,“咔嚓”一下,碎成了冰碴子。
昨晚他明明说,他跟她爷爷解除了收养关系的……而且,他们一夜缠绵,直到今日晨光熹微,他都还在不知餍足地向她索取。
怎么他去上班的时间里,她多睡了一会儿,他就变卦了呢?
这是第二次了!他又耍她!
白念苏越想越气,眼眶一红,差点哭出来。
可眼泪偏就在眼眶里打转,维持着她仅有的倔强和体面。
女人嗤笑:“上了床,却又不娶人家,你可真够过分的。”
沉渊抽完最后一口,把烟掐灭,“谁规定,上过床,就得结婚?”
真是过分。
白念苏眨了眨眼,把泪水逼退回去,瞧见转角处,是通往“夜色”大门的通道。
她蹑手蹑脚地从帘子里走出,才刚要转身,却倏地对上了沉渊的目光。
她像一头不慎撞上猎人枪口的小鹿,受了惊,却没敢停下,只能忍着痛,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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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26.奶骚味儿,肏起来格外带劲(ioao看着太萌
赵绮凝看着那抹落荒而逃的身影,瞟了眼气定神闲的沉渊,“你不追啊?”
“追什么?”见她出了门,沉渊收回目光,掸了下烟灰,继续吞云吐雾,“她总能想到千百个借口来找我。”
“你可真是自信。”
“这点自信,是她给的。”过去的这么多年来,她太黏他了。
赵绮凝“哼”了声,阴阳怪气道:“她有什么好的?这么多女人,你偏偏挑中她一个。我倒是不信,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大小姐,床上功夫,能比我好。”
沉渊笑了:“她的床上功夫的确没你来得好,不够骚,浪不起来……但就是,够味儿。”
赵绮凝:“啥味儿?奶味儿?”
他微微颔首:“嗯,奶骚味儿。”又骚又甜,欲拒还迎的,肏起来格外带劲。
赵绮凝拢了下披肩,故作轻松地问他:“你分明是喜欢她的吧?”
沉渊不动声色。
两人僵持着。
她摆弄着披肩的流苏,道:“本来ao的女保镖就偏少,你还把最厉害的那个,安排在她身边。”
沉渊斜了赵绮凝一眼:“你嫉妒了?”
赵绮凝:“对啊~”
“那,要不我把最厉害的男保镖,安排给你?”
“为什么她是女保镖,我就是男保镖?”她噘嘴。
沉渊戏谑道:“要是你性瘾犯了,不就能就地取材了?”
赵绮凝啐了他一声,娇嗔道:“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沉渊,”她说,“我真希望你这辈子都不属于任何一个人,那样,我才不会太难过。”
沉渊避而不谈。
他端正坐姿,正色道:“你该把u盘交出来了。”
昨晚,她骗他,说把装有资料的u盘塞进了阴道里,抓着他的手,让他取出来。
好在他识破了她的意图,没让她得逞。
今天,他下班后,特地来趟“夜色”,一是想送白念苏回家,二是想从赵绮凝这儿拿u盘。
赵绮凝撇嘴:“我们之间的联系,也就只剩这么点儿了,哼,真是没劲儿。”
说罢,她掐灭烟蒂,纤纤素手从开叉裙摆里探了进去,皓腕一翻,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个银色的双接口u盘。
她将u盘放在桌上,一甩,u盘滑到了他那一端。
沉渊收到u盘,插入手机里查看了一番,嘴角微微上翘,显然心情极好,“辛苦你了。”
赵绮凝:“就这?”
沉渊抬眸瞧她,“你好像很喜欢我那辆龙神,送你了。”
“你明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你明知道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他拔出u盘,和手机一起放进了裤兜,痞里痞气地调侃道,“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果真如此。”
赵绮凝咂摸着他的话,品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沉渊是个不喜欢拖泥带水、纠缠不清的人,也不喜欢别人拎不清轻重,模糊了应有的界线。
她若是非逼着他为她付出感情,他怕是会手起刀落,彻底断了两人的联系。
她强颜欢笑:“你也不必有负担,我只是在报你当年的恩情而已,等彻底抵消了,我就拿着钱,去过田园牧歌般的生活。”
沉渊回以一笑,准备起身走人。
赵绮凝眨了下眼睛,恢复了原本的浪荡样:“沉哥,既要顾着你的春秋大业,还要顾着白家的产业和白家小姐的性生活,你呀,可得悠着点儿。”
她看着他不断走远的背影,视线渐渐模糊,恍然想起他们第一次时,他逆着光,朝她走来的场景。
赵绮凝是十二岁那年被人贩子拐卖到泰国的,一个年逾六十的华裔男子买下她,当做性奴。
四年后,男子死亡,她被该男子的儿子性侵了一年,转手卖给了罗坤的手下。
最后,她辗转到了罗坤手里。
不过,罗坤还没来得及享用她,就被沉渊击毙了。
她刚遇到沉渊时,正不着寸缕地蜷缩在山洞一隅,身上沾满了污秽,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痕。
有人向她走近,她惊慌失措地仰头看向来人——
是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高大男子,一件墨绿色的t恤下,是偾张隆起的结实肌肉,修长的双腿包裹在卡其色的工装裤里,靴子沾了尘土和血渍。
他在她面前站定,满头满身的猩红血迹,但难掩精致深邃的五官,一双星眸犀利如刃,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人。
他收起手里的枪支,背在背上,鹰眸迅速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用流利的英语问她的名字,年龄和国籍。
太久没人问过她这些问题了,她有些迟钝,磕磕绊绊地答:“赵绮凝,18岁,中……”
他挑眉,有些惊讶,换了中文和她对话:“你看着真小。”大腿都还没他胳膊粗。
见他在脱满是血迹的t恤,露出一身健硕的蜜色肌肉,她小脸刷的发白,他……他也想强暴她吗?
然,他伸手把衣服递给她,“有点脏,你先穿着。”
沉渊是她这六年来,少见的绅士。
他温柔善良,救她于水深火热。
他抱着脚踝被脚镣磨得血肉模糊的她,走出了山洞,途经之处,残破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血液肆意流淌。
她怕得往他怀里缩,他垂眸,视线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这是我第叁次怀孕了……”她轻声说道,嗓音干哑,“前两次,孩子都没了。”
她前两次怀上的孩子,都是那个老男人的。
第一次流产,是不小心做爱太激烈,弄没的。
第二次流产,是被老男人的儿子家暴时,用拳头打没的。
第叁次流产……
沉渊送她回国,陪她做了无痛人流,派人照顾了她一段时间。
然后,他带她去找她父母。
可这么多年过去,她父母早就不知所踪了。
再然后,沉渊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自己好好生活。
但她的生活已经乱糟糟的了。
过去那几年的经历给她的打击太大,她精神受刺激,得了性瘾症。
尽管如此,她仍是努力做到自律自爱,用沉渊给她的那笔钱,拼尽全力地生活着,只为有朝一日,还能再见到他。
她希望,到时候,她可以成为一个能配得上他的女人。
皇天不负有心人。
就在两年前,“夜色”夜总会开业的第一天,他们再次见面了。
几年过去,她变得成熟自信、妩媚动人,早已不是那个只会躲在角落里发抖的小女生。
但是,他却离她更远了。
她曾问过他,当初为什么帮她。
她奢侈地希望,他能对她产生一点不一样的感情,稍稍满足一下她的幻想。
可他笑得坦荡:“因为我们是同一个国籍。”
“就这样?”
“就这样。”




占为己有(H) 27.爽的又不只他一个人
白念苏出了夜总会后,还担心沉渊会不会追上来,毕竟,她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可,直到她拦到的士,上了车,都没见他从“夜色”出来。
他兴许还忙着跟那个穿旗袍的女人聊骚吧。
白念苏这么想着,吸了吸发堵的鼻子,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做了一个又一个深呼吸,试图把心中如浪潮般翻腾的酸涩痛楚压下去。
她现在很想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痛骂自己怎么那么笨,上了一次当,没学聪明,居然又上了第二次当,真以为他会娶她。
白念苏侧首,直愣愣地盯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强行安慰自己——
像沉渊那种长袖善舞、圆滑世故的人,算盘打得贼精,她哪儿是他的对手。
而且,多的是在他面前吃瘪的人,多她一个,她也不算丢人。
更何况……昨晚,爽的又不只他一个人,她也称不上亏。
司机师傅频频从车内后视镜瞥她,于心不忍:“要哭就哭出来吧,憋着难受。”
白念苏置若罔闻。
她不能哭,那样太丑、太失礼了。
“可以停一下吗?我想去买点东西。”
她说罢,司机师傅靠边停车。
她下车,去便利店里,匆匆买了一盒烟,就回到了车上。
所有的伪装,在踏进房间,锁上房门的那一刻,分崩离析。
“呜……”她紧咬下唇,压抑地哭着,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瘦削的身子似被抽走了脊骨般,靠着房门缓缓滑落,蜷缩成小小一团。
她哭了好一阵,哆嗦着手,从包里掏出了那盒烟,还有一把打火机。
她不喜欢烟味,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有的人无法戒掉尼古丁带来的快感。
但是,她现在想尝试一下。
她点着打火机,泪眼朦胧中,那一豆火焰摇摇曳曳。
她手抖得厉害,好几次没点燃烟,倒是眼泪又掉了好几滴。
直到烟尾烧得通红,一缕白烟飘飘袅袅,她才怯怯地叼在嘴里,吸了一口。
烟雾呛着口鼻,熏着眼睛,她一边咳嗽,一边泪流不止,反而更显狼狈。
“什么鬼东西。”她气得把烟丢在了地上,双臂环着屈起的双腿,垂着头,闷不做声地哭。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又迷迷糊糊地醒来。
屋里黑魆魆的。
她感到头重脚轻,浑身发软发烫。
她扶着墙站了起来,摸索着开了灯。
灯光亮起的瞬间,她眼前一黑,“嘭”地晕倒在地上。
她又做梦了,不过梦里反反复复都是沉渊那一句轻描淡写的“好,那我便不娶了。”
她心里一阵刺痛,清醒过来时,天已大亮。
扑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呼吸间净是医院的消毒水味儿。
她的手背扎着针头,顺着输液软管往上看,吊瓶里的药水降了大半。
“小姐,您终于醒了。”一个衣着简朴,扎着低马尾的中年妇女凑了过来。
她叫章玟,原本是照顾苏依芸母子的月嫂。后来,苏依芸觉得她不错,所以特地聘请她长期在白家工作。
她前段时间请假回老家,参加侄子的婚宴,昨天车马劳顿,入了夜才回到白家。
“居然烧到了40°,小姐,您也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了……”她忧心忡忡地念叨着,舀了一碗热腾腾的鸡肉粥,“小姐,您睡了一夜,现在饿不饿?要不吃点粥?”
白念苏眨了眨眼,脑子还晕乎着,猜测是先前被沉渊丢进浴缸,泡了冷水,才会发烧的。
“我还想再睡会儿,章姨,您吃吧。”说罢,她再次阖上眸子。
半个月前,自打章玟请假回家之后,白念苏尝到了点自由的甜头,一时兴起,她就给佣人和保镖们统统放了个假。
现如今,想想白家那杂草丛生的庭院,再想想厨房里堆了一池子的脏污碗筷……
她醍醐灌顶,意识到:白家还没败,她不能堕落。
想清楚后,白念苏彻底松懈下来,昏睡了过去。
白念苏躺床上休息了两天,精气神终于回来了。
家里的佣人和保镖也结束了带薪休假,到岗到位,尽职尽责地为白家服务。
虽然她总觉得这批保镖,似乎跟之前的不大一样,但她以前鲜少关注这些琐事,倒也没太在意。
一切都井然有序。
白念苏依旧是那个矜贵高傲的白家小公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实实在在地变了。
她计算着开学的时间,每天都窝在房间里看书学习。
包括唐蕊在内,有不少人约她出门,但都被她以“学习忙碌”给拒绝了。
但是,苏依芸这次推给她的相亲对象,似乎还不错,至少长相是她喜欢的那一款。
所以,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去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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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28.哦豁,海后的修罗场来了
见面的地点,是一家咖啡厅。
这家咖啡厅的地段极好,顾客也多,却给人以清幽静谧之感,有点“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意思。
庭院里种了一圈苍翠欲滴的竹子,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草木香和咖啡香。
白念苏穿过庭院,提起杏色长裙的裙摆,拾级而上。
推开门,门口的风铃“叮铃铃”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服务员甜美的“欢迎光临”。
她张望了一下,目光掠过一排排用作隔断的木质书架,和一桌桌或聊天或工作看书的人,最后定在了紧挨落地窗的那一张方形木桌上。
那边坐了个男人——
一头黑色短发用发蜡梳了个叁七分侧背头,稍高的眉骨显得眼窝较深,有点混血儿的感觉。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再配上西装革履的打扮,和捧着书仔细研读的姿态,浑身上下写满了都市精英的斯文精致。
他就是她今天的相亲对象——宋珩知,风声娱乐有限公司董事长的长子。
白念苏扬着从小练到大的、堪称完美的笑脸,缓缓走了过去,装模作样地打招呼:“你好,请问是宋先生吗?”
他的目光从书籍剥离,抬头看向她,粲然一笑,合上书,站了起来,“你好,白小姐。”
他邀她坐下,白念苏微笑着轻轻入座。
两人简单地交谈了几句,点了两杯咖啡和一些点心。
不得不说,宋珩知是个博学多识、温柔体贴的人。
同她聊了几句与她专业相关的话,发现她不感兴趣后,他便聪明地转换了话题,聊起了大学里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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