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为己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等聊得差不多了,他又巧妙地接上了旅游时发生的事。
他总能为两人找共同话题,让气氛保持在刚刚好的程度,既不热烈,也不冷淡,让她感觉两人不是在相亲,而是普通朋友的见面。
直到结束了,她还感觉意犹未尽,想着他最后那句——
“这附近有一家日式料理店,他们家的海鲜是当天捕捞空运过来的,非常新鲜,环境也不错,有机会的话,下次我们一起去吧。”
白念苏回到车上,随行的女保镖一直在车上等她,见她系好安全带了,她驱车开往医院。
白念苏头靠车窗,想着昨晚苏依芸在电话里跟她说的那些话,有些头疼。
到了医院,她推豪华病房的房门,轻声走了进去。
白苍在病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右手手背扎了数个针眼,至今仍在输液。
苏依芸见白念苏来了,拉着她到一旁的会客室。
两人寒暄了几句,白念苏一直惴惴不安地等着。
终于,苏依芸开口了:“你跟他们处得怎样?有没有看上眼的?过两天,把人叫过来,一起接你爸出院,然后去老宅参加你爷爷的七十大寿。”
白念苏双手捧着玻璃杯,浅浅地抿了一口。
她知道苏依芸打的是什么算盘。
白苍出院当天,刚好是白柯的七十大寿,那天,她若是带一个男人过来,无异于向众人宣布——他极有可能是白家未来的姑爷。
苏依芸:“要是都没看上眼,就把沉渊叫过来吧。”
太久没听到“沉渊”二字,白念苏有些恍惚,心里闷沉沉的,像是压了块巨石。
她又喝了一口水,有些心慌:“不用了吧?他……”
“不管怎么说,他跟我们认识了那么久,来看看你爸,参加你爷爷的生日宴,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你跟他的关系最好了,不是你说的嘛,只要你找他,他就一定会来见你的。”
白念苏嗫嚅着唇瓣,没法向她交代自己跟沉渊的那点破事,只说出一句:“我先去趟洗手间。”
她在洗手间待了不过五分钟,再出来时,已经调整好了情绪,乖巧温软地对苏依芸说:“这几天,让我仔细考虑一下吧。放心,我肯定会带回一个乘龙快婿给你的。”
只是,白苍出院当天,发生了让人出乎意料的事——
宋珩知来了,沉渊来了,钟祺居然也来了!
白念苏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叁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大脑超负荷运转,最后直接宕机了。
她明明只约了宋珩知这个稍有好感的相亲对象过来,怎么另外两个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一群人坐在会客室里,彼此沉默着。
宋珩知坐姿端正,看她的目光依旧温柔友好;
而钟祺却不悦地拧紧了眉头,十指交叉握拳,太过用力,骨节微微泛白。
最后一个男人……
他双手手肘轻轻搭在沙发扶手上,右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根香烟。
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香烟在他指间来回缠绕旋转,似能绽放出花来。
明明在座的叁个男人都是人中龙凤,可他的强大气场却明显压了另外两人一大截。
白念苏暗暗咬牙——
这他妈是什么修罗场?
她这个海后,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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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29.色欲熏心
她做了个深呼吸,僵着一张笑脸,简要地向苏依芸介绍道:“妈,这位是宋珩知,这位是……”
“我是苏苏的男朋友,钟祺。”钟祺笑容可掬道。
他这话一出来,空气突然安静,气氛更尴尬了。
宋珩知讶异地看着白念苏,等她表态。
白念苏不好意思回视他,挪开视线,看到沉渊面不改色,显然并不在意,她的心脏针扎般刺痛了一下。
虽然她一直尝试着忘记那些事,但身体对他却还存有深刻的记忆——
她还记得他给她的疼痛,也记得他给她带来的欢愉。
“哈哈哈,钟先生可真爱开玩笑。”白念苏打着哈哈,撇清了关系。
宋珩知听了,也跟着她笑:“我就说嘛,你如果有男朋友的话,作为好朋友,你肯定会告诉我一声的。”
闻言,沉渊瞥了他一眼,收起香烟,富有玩味地对白念苏道:“苏苏,我们毕竟是认识了十叁年的、非比寻常的关系,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多异性朋友?”
他刻意咬重了“非比寻常”这四个字,强调他们曾有过非一般的肉体关系。
白念苏怔了一下。
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苏依芸见白念苏慌了神,赶紧出来打圆场,吩咐白念苏抓紧时间去办理手续,等会儿还得去老宅参加老爷子的寿宴。
白念苏一听,万念俱灰,没想到短暂脱身后,这尴尬的氛围还得延续到餐桌上。
白柯上了年纪,格外喜欢清静。
是以他这次七十大寿,只请了较为亲近的十几位熟人。
白念苏晓得白柯是个见惯了好东西的人,送他的生日贺礼并非越贵重越好,主要得多费些心思。
于是,她搜罗许久,好不容易得了一块温润细腻、洁白无瑕的羊脂玉,叫工匠制成了一个有“莫奈何”“烦人锁”之称的鲁班锁。
无独有偶,沉渊这次送的,也是一样玉器——前朝文物《松鹤寿星托桃玉山子》。
此物件一送上来,饶是在座的都是见多识广的人,也不禁哗然。
据说,这原是某个部族献给皇帝的一块上等羊脂玉,其中的精华部分被取出制成其他玉器后,一名玉匠觉得废料扔了可惜,便别出心裁,化腐朽为神奇地雕成了这个玉山子——
高山巍峨,松柏挺拔。寿星一手拄杖,一手托着仙桃,伫立在青碧的小溪边,远眺天边飞来的一只振翅仙鹤。
这玉山子的精妙之处,就在于把本应切除的大片翠僵雕成了山峦和松柏,山峰处的裂纹经过处理,变成了向下蜿蜒流淌的溪流,光线从裂纹穿透,更显碧水澄澈,妙趣横生,巧夺天工。
这等有市无价的好东西,照理该摆在博物馆才是,也不知沉渊哪来的路子,居然能搞到手。
白柯本就喜欢沉渊,如今他送来的贺礼又正中下怀,喜至极处,感慨油然而生:“可惜了……”
可惜区区一个白家,留不住他;
可惜白念苏不争气,没那勾引男人的本事。
“不可惜,”沉渊笑道,“废料经过巧雕,亦可化作无价宝。”
白柯对上他的视线,沉吟半晌,忽而意味深长地勾起了一抹笑意:“有劳你费心了。”
两人一来一回,似乎达成了什么交易。
白念苏跟一众宾客皆是云里雾里的,没闹明白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转眼到了进餐时间。
一桌共二十四人,按照辈分,依次就坐。
白柯是真的喜欢沉渊,就算隔了好几个座位,也有意无意地拉着他聊了许多。
大多是聊政治经济方面的事。
在场的几个男人听着,也跟着聊了起来。
女人们不好这些,又不好像私底下聊八卦琐事那样聚在一起聊天,只得纷纷微笑着聊些美食。
白念苏低眉顺眼地坐在沉渊的左边,与对面的宋珩知面面相觑。
而她的左边,本应坐着她堂妹的,没想到却被钟祺抢了位子。
钟祺非常热情地帮她剥橘子。
他将青色的橘子皮搁在描金花口小碟子里,细致地剥去橘子表面的橘丝,掰开一瓣送到她嘴边。
“苏苏,张嘴。”他道。
白念苏呼吸一滞,尬得脚趾能抠出个地下车库。
他当着大家的面,对她这般热络,无非是想宣示自己对她的占有权。
但是,她对他真的无感啊!
许是她先前听了苏依芸的话,和他有来有往,聊得太过频繁,让他误会了。
“那个……我不喜欢吃橘子。”她婉拒。
“这样啊……”他把橘子放在一堆橘子皮里,端起酒杯,示意她,“那可以喝点酒吗?”
她心说“不可以”,却还是僵着笑脸和他碰了下杯。
当杯沿碰到嘴唇时,她感觉右侧大腿一沉,有只手搭在了她的腿上。
是沉渊的手。
他想做什么?
她眨巴着眼睛,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小脸微微发白。
“苏苏?”钟祺看她在发呆,唤了她一声。
白念苏皮笑肉不笑地抿了一口酒。
感觉到那只手隔着裙摆在抚摸她的大腿,她吓得倒吸了口凉气,酒液险些呛进喉咙。
她不可置信地扭头去看他。
沉渊在跟其他人谈笑风生,清隽俊逸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他才思敏捷,谈吐不俗,怎么看都是个一表人才的精英分子。
只有白念苏知道,他这冠冕堂皇的面目下,色欲熏心。
沉渊忽然止住了话语,偏头看她,“苏苏怎么一直在看我呢?是我刚才的话,说得不对吗?”
“啊?”白念苏回神。
大家因为沉渊刚刚那句话,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她刚刚完全没有听他们在聊些什么,她哪儿知道沉渊说得对不对?
占为己有(H) 30.餐桌下,三根手指撑得小穴发胀,被插到潮
男人的手蠕动着,扯着她长及脚踝的裙摆往上拉,一点,一点,让她的双腿渐渐暴露在空气中。
“咕咚。”
白念苏艰涩地吞咽着唾沫,感觉周遭的空气在逐渐升温,热气从她的每一寸肌肤渗入体内,叫她全身发热。
布料在她的大腿处堆迭,他的手如同藤蔓般,悄无声息地潜入裙下,沿着莹润滑腻的大腿,慢吞吞地向深处的蜜穴蔓延。
她怔怔地看着他,呼吸变得小心翼翼。
他,到底想做什么?
“沉先生刚刚说的第叁点,个人认为有些不妥。”宋珩知突然开口,把大家的焦点转移到他身上。
白念苏向他投以感激的眼神,感谢他替她解围。
他回以一个温柔和善的笑意。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胶着在一起,眉来眼去,倒有些暧昧了。
沉渊瞧出了端倪,心里颇有些不悦。
“哦?不知宋先生,有何高见?”
他看向他,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藏在桌下的大手,却不曾打算停下对女人的侵犯。
雪白的桌布自桌沿软软垂下,遮掩了他所有的罪恶行径。
在他的指尖隔着内裤触到她的私花的刹那,她似被毒蛇咬了一口,麻痒迅疾传遍四肢百骸,万钧雷霆,势不可挡,麻痹了她的神经,骇得她怔愣在那儿,忘了做出反应。
发觉她没有反抗,沉渊变本加厉。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私处附近徘徊,若有似无地抚过那两片柔软娇嫩的花唇,间或上下拂过花缝,激发她的情欲。
白念苏感觉自己下体像是钻进了一只又一只蚂蚁,痒得她小腹燥热,忍不住缩了缩正在分泌淫水的小穴。
她敛眉抿唇,倏地伸出左手攫住了他的手臂。
他手腕的灼烫温度从她手心传了过来,她摸到了他手臂上梆硬的肌肉,以及,一道道凸起的筋脉。
两人暗中较量。
沉渊面上一派斯文儒雅的模样,与宋珩知侃侃而谈,实际上,偷偷分神观察她。
她低垂着头,白皙柔嫩的脸颊透出娇俏的粉,目光直愣愣地瞪着眼前的小碗,明明白白的羞愤神色。
他稍稍收敛打量她的目光,嘴角荡漾的笑意愈发迷人了。
可爱的猎物越是挣扎,反而让他越想捕杀。
她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可能敌得过他的蛮横?
他勾着叁角内裤的边缘,往侧边一扯,湿漉漉的小穴登时暴露在外。
一股凉飕飕的空气袭来,刺激得私花猛地一缩。
白念苏瞠目结舌,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大胆!当着二十多人的面……
男人粗糙的指腹在花唇徐徐打转,将源源不断淌出的淫液,涂遍整个私花。
白念苏紧咬下唇,忙不迭地推拒着他的咸猪手,却毫无成效,只会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更想玩弄她。
佣人走过来,帮她盛了一碗汤。
她声线微颤地道了声“谢谢”,装模作样地拿起汤匙,舀了一勺。
温热的鸡汤才刚送进嘴里,他突然抵着她的阴蒂搓了搓,强烈的快感害她差点被呛着。
她双腿交迭,希望能止住他的动作,不料适得其反。
他搓揉的速度越来越快,酥麻麻的感觉在她体力乱窜,找不到出口宣泄,便争先恐后地冲上她的大脑。
她情不自禁地张了张红润的小嘴,无声地喘息着。
她侧首看他。
他在喝汤,慢条斯理的,是个十足十的绅士。
“呸!斯文败类!”她在心里腹诽。
不知他是否有洞察人心的本事,大拇指顶着她的阴蒂,两根手指报复性地挑开贴合的小阴唇,猛地插进了湿软的小穴里!
“啊!”她突然叫出了声。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回归到她身上。
他们看着那个矜贵漂亮的白家小公主,面红耳赤,似被雷电劈中般,全身一抖,手中的汤匙掉进了汤碗里,溅起了鲜美的汤汁。
但,他们没看到的是——
她的肉穴痉挛着,正在一抽一抽地夹吸他的粗指,下体哆哆嗦嗦地流出了大量春液,把他整只手都给打湿了。
沉渊在笑,剥掉浮于表面的温和假笑,内里竟是阴恻恻的狞笑。
他就是《小红帽》里擅于伪装的大灰狼,用纸巾帮她擦拭汤水的污渍,还叮嘱她:“烫就慢慢喝,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
白念苏斜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她怎么会出洋相?
她怨怼地瞪他,桌下,指甲在他的肌肤上抠出了一个个月牙印。
沉渊似感觉不到疼般,从容自若地帮她把这件事糊弄了过去。
然,让她高潮了一次还不算,他的长指依旧在她的小屄里深深浅浅地抠挖着。
绵软的穴肉贪婪地嘬吸着他的手指,让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一夜的销魂。
他眯了眯眼,暗道:真他妈想干死她!
他又添了根手指进去,叁根长指撑得她小穴发胀。
他深谙她的g点位于何处,有意无意地刺激那一处软肉,粗糙指腹在那里磨着、顶着、摁着,给她带来欲仙欲死的快感。
她双目失神,小穴被手指插得“咕叽咕叽”响,小小声的,隐蔽却暧昧。
好舒服!
她咬紧下唇,不经意间“嗯~”了一声。
沉渊坐得近,将她那细声细气的呻吟听了个一清二楚。
“爽吗?”他悄声问她,低哑的嗓音如鬼魅般森然,听得她毛骨悚然。
她不敢说话,怕自己会忍不住浪叫起来。
菜品一道接一道地上了桌。
她对着色香味俱全的食物,食不下咽。
全身止不住地颤栗着,小脸越来越红,攥着筷子的小手在发抖,险些连筷子都拿不住。
他手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力道越来越重,顶着她的g点直撞。
她难耐地摩擦着腿间的大手,不自觉地扭了下腰,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苏苏?苏苏?”钟祺在叫她。
“嗯?~”白念苏抬眸看他,媚眼如丝。
钟祺:“怎么不吃啊?”
“啊~”白念苏一张嘴,居然吐出了一声娇喘。
钟祺愣了下。
白念苏自知失态,赶紧低下头,一看,发现钟祺不知何时往她碗里夹了一块虾肉。
“苏苏,你怎么了?脸好红。”钟祺问她。
白念苏咬紧了后槽牙,眼睛雾蒙蒙的,快被沉渊欺负哭了。
“不会是发烧了吧?”钟祺说着,大手就要覆上她的额头,突然被沉渊一手挥开。
沉渊的手顺势落在了她的额头上,温声细语:“的确有点烫,身体不舒服就说出来,别勉强自己。”
他笑得和善,却压低了嗓音,邪狞道:“晚点,我们去房里做吧。”
说罢,他碾着她的阴蒂和g点,颇具技巧地一阵抖动。
“呜~”她的喉咙里溢出了闷闷的哭腔。
高潮来得太过凶猛,她忍不住抽搐了两下,居然在这种地方,潮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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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31.想让人看我是怎么用硬鸡巴,肏烂你的小骚
沉渊以“身体不适”为由,搀着白念苏,中途离席。
白柯的目光在他俩身上来回打量,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高潮过后,白念苏全身发软,脚步踉跄,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没能脱身,只得被迫和他一起上楼,走向她在老宅的房间。
在他拧动门锁的瞬间,她聚精会神地盯着。
门刚裂开一道缝,她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冲进去掩门。
只模糊间听到一声冷嘲:“不自量力。”
一只遒劲有力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即将甩上的房门。
男子如一尾敏捷的游鱼般,从门缝中溜了进来。
趁她没回过神,他猛地一推,“嘭——”房门重重合上。
他对她来了个实实在在的门咚。
白念苏怔忪地盯着眼前被锁上的房门,脸色煞白,不敢呼吸。
身后是男人高大伟岸的身躯,属于他的气息仿若牢笼般,困住了她。
他俯身,鼻间呼出的热气轻悄地掠过她后颈的寒毛,声线沙哑性感:“白念苏,你被捕杀了。”
什么?!
憋气憋得久了,她头晕目眩,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又添了一抹艳色。
她打了个寒颤,急促地喘着气,大嚷:“沉渊!你出去!”
“出去?”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撇向一侧,俊脸猛然凑近她,与她对视。
薄唇若有似无地贴上了她的唇,轻缓道:“你想让我在外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你做爱?”
他嘴里浅淡的酒香似能从她紧闭的双唇间钻进来,麻酥酥,醉醺醺的。
“那也不是不行……有人看着,我会感觉更刺激,干得更猛。白念苏,你要试试吗?让那么多人看着,我是怎么用下面这根硬鸡巴,肏烂你的小骚屄的……”
他猛地一个挺身,梆硬的肉茎准确无误地撞进了她的腿缝里,正抵着她泥泞不堪的私处。
白念苏的瞳孔登时放大,心里兵荒马乱,下意识摇头:“不行!你别乱来!”
沉渊眯了眯眼,探出湿软的舌尖轻轻舔过她的唇瓣,辗转流连,却不急于深入。
她被舔得嘴唇发痒,喉咙莫名干渴,吞咽了几次,嗓子沙沙地疼。
他浅浅一笑,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舌尖强势地闯进了她的檀口,在她的小嘴里攻城略地,攫取她的香津,她的呼吸,她的理智。
她看不到,注意力分散到其他感官上。
她嗅出了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是她最喜欢的那一款——问罪。
辛辣性感的东方木质调。
前调神秘又诱惑,霸道且具有强烈的攻击性,宛若“嘶嘶”吐着信子的毒蛇,危险致命;
中调的雪松和麝香,是逐渐升温的情欲,缠绵缱绻,将所有快感释放;
后调的琥珀和沉木香趋于温和,像是一夜疯狂后,晨曦中,西装革履、温柔克制的贵胄。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款香水的香评——
“是我折了你的蔷薇
混淆视听,与你缠绵暧昧
我不打算全身而退
所以,你何时拘我问罪”
第一次嗅到这款香水,她就觉得极适合他。
是以,这瓶香水,是她送给他的。
之前在饭厅,男人和女人们的气味交汇杂糅,再掺上食物的香味,她竟没能分辨出来。
现在嗅出来了,她有些意外。
想不到,平素不用香水的他,居然用了她送的这一瓶。
“专心点。”沉渊不满地咬了咬她的下唇,疼得她痛呼出声。
“问罪……”她神志不清地咕哝着。
他笑:“闻出来了?我开封了,如你所言,很适合我……我,很喜欢……”
尾音未断,他的唇再次黏上了她的樱桃小嘴。
他吻得越来越深,软舌灵活地挑逗着她的唇舌,轻舔深吸,吻得她大脑缺氧,遍体酥软。
一个热情火辣的法式湿吻,不过短短几分钟,就让她的情欲超出临界值,逼她哼出甜腻的呻吟。
才刚被玩弄得红肿的小穴,再次泛起酸痒。
蜜水潺潺地流,她的内裤早已湿得能拧出水来。
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臀,磨蹭抵在她腿心的大肉棒,越磨,越觉得嫰穴瘙痒难耐。
沉渊挑眉,见她意乱情迷,他麻利地解开了皮带扣,释放出胀得发疼的粗长肉茎。
他从西装外套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枚安全套,撕开包装,把套子套在了鸡巴上。
然后,他一把撩起她的长裙,拨开内裤。
龟头找准蜜穴口后,“噗嗤”一下,粗圆的肉茎碾着媚肉,凶悍地顶开层层迭迭的肉褶,瞬间贯穿了湿嫰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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