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为己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嗯!~”白念苏一个颤栗,下体被塞满的饱胀感让她爽到想尖叫,纤纤玉指刮挠着门板,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占为己有(H) 32.被他摁在门后,肏到高潮
沉渊摁着她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腰,快速耸动下体,九浅一深地插干起来,干得她身子颤颤巍巍的,双腿软得差点要跪了下去。
她那一袭闪着细碎银光的长裙,如星河倾注,只余下一小片布料,挂在青筋狰狞的肉茎上,开了一个豁口,内里淫艳景致,若隐若现。
随着他不断插拔的动作,裙摆摇摇晃晃,荡漾着无限风情。
“唔嗯~”白念苏先前高潮过两次,小穴里满满都是骚水。
他进出得顺畅,却又被甬道的紧致夹得舒爽不已。
“夹得真他妈紧,天生欠肏的骚货……”
粗哑的嗓音,糙糙地磨着她的耳膜。
白念苏硬生生把娇喘卡在嗓子眼里,骂了他一声:“你、你个无耻下流的混蛋!”
说着,她反手推他。
却不料沉渊猛地一个挺身,身体似一堵坚实的肉墙,挤压她的身体,迫她在他的胸膛和门板间夹缝生存。
她“啊”了一声,鼻子差点撞上结实的房门。
他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显然是有情绪了。
粗硬肉棒在紧小的嫩穴里快速进出,龟棱勾出了一波波透亮水液,把两人的下身弄得湿漉漉的。
淫水溅湿了她的内裤和他的裤裆,吊在西裤裤腰上的皮带金属扣,啪嗒啪嗒地砸着她的臀部,叫她屁股一阵阵地疼。
“不要!沉渊……啊~混蛋……”
嫰乳被门板压得扁平,随着他凶悍肏干的动作,她的下体也跟着耸动,像是在肏着房门。
光洁无毛的阴阜在门上碾来碾去的,刺激着底下肿胀的小花核,让她既舒服又无措,忍不住叫出了声。
沉渊听着她那隐忍克制的喘,咬了下她的耳垂,邪狞道:“被我这个混蛋肏爽了?嗯?”
“呜~”白念苏咬紧下唇,双手胡乱挥舞着,想用指甲挠身后的男人。
沉渊被她弄得烦了,一把擒住她的双手,举至头顶,把她两只手钉在了门板上,不得动弹。
“啊!~”她似怒吼又似浪叫,娇软多汁的身子抖得像是在筛糠,“沉渊,你到底想做什么?!”
被人折了双翼的鸟儿,在做最后的挣扎。
沉渊极少有把她弄得炸毛的时候,平日里,若不是很过分的要求,他总娇惯着她。
此时此刻,他恶劣地觉得,她恼羞成怒的样子,怪可爱的。
“我就想跟你做爱,颠鸾倒凤,不眠不休。”
他恬不知耻地说着,湿润的舌舔舐着她的脖颈,沿着脆弱的颈动脉上下滑动。
挺翘的臀部似加了马达般,挺动得越来越快,带着她的内裤刮磨着两人的私处,密集的快感从两人交合的部位传遍四肢百骸。
“哈啊!~不……啊!~”白念苏遭不住,天鹅颈高高一扬,腰臀不受大脑控制,兀自扭动,迎合他的动作。
圆硕的菇头突然重重顶着她的g点,撞上了敏感的子宫颈口,直接把她肏到了高潮。
嫰穴痉挛起来,一下下地箍紧了抽插的肉茎,她被肏得泄出了一股又一股春液,浇湿了内裤和裙摆,淅淅沥沥地落到了地上,像是降了一场小雨。
她眼神涣散,深陷在极致的阴道高潮中,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在高潮的猛烈攻势下,她溃不成军,狼狈不堪。
可立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依旧干净清爽——
精心打理的发型纹丝不动,上半身的装束整整齐齐,顶多是解了拉链的西裤露出了一根骇人的大肉棒,裤腰险险地滑到了尾椎骨,臀缝隐隐约约。
“这么快就高潮了?”
他调侃她,拉下她连衣裙后面的拉链,看着她那线条美妙的雪背逐渐裸露,露出一道性感的背沟,两个可爱的腰窝。
“这么敏感又耐肏的身体,你不是欠肏的骚货,是什么?”
“我不是!”她辩解,可是,说出的话,和身体里不断翻涌的快感,却成了一种悖论。
他干得又重又深,一点都不温柔,也没有多余的爱抚,只有粗鲁和狂暴,让她不由怀疑自己会被他干死在这扇门上。
肉体与肉体碰撞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撞的房门嘭嘭响。
不知他是想拆了她,还是想卸了这扇门。
白柯睡眠浅,极度厌恶嘈杂喧闹。
所以这座老宅经过去年的重新装修后,隔音效果更好了。
饶是他们在房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在外头听来,也不甚激烈。
更何况,宾客们都在楼下,根本就没人会上楼,听他们的撞门声。
白念苏在情欲的汪洋里浮浮沉沉,恍然想起前段时间的心灰意冷,忍不住质问他:“你今天……嗯~你怎么来了?”
若是他当初能追出来,跟她解释解释,或是早些来,稍稍安慰一下她,给她尝点甜头……
兴许她就不会继续相亲,把宋珩知叫过来,弄出今天这一场闹剧了。
沉渊听出她在赌气,揶揄道:“不是你叫我来的么?”
“我没有!”她试图扭头看他,怎奈姿势受限,她至多看到自己手臂内侧的雪白。
“怎么会没有呢?”他眸色深沉,氤氲着几分薄怒。
他从兜里掏出刚才从桌上顺来的、她的手机,不出两秒就猜中了她的屏锁密码。
他点开信息,粗略浏览了一下,发现她近期居然给不少人发过短信。
联系人不是“xx地产次子元xx”,就是“xx集团长孙方xx”。
聊天内容不是“早安”“晚安”“吃过了”,就是“好的”“可以”“下次约”。
一大堆信息看得他火冒叁丈,手背凸起了一道道暴动的青筋,眼睛被怒火和欲火烧得通红,劲腰绷起一块块肌肉,发了狠地挺动。
他的耻骨撞得她臀浪翻滚,肉棒抽送得越来越猛,干得她的小穴“咕叽咕叽”作响。
红嫩的媚肉被抽插的大肉棒带着,翻进翻出,还真像是要被他捅烂了般。
淫水在一次次的摩擦中,变成了一滩滩黏腻的白沫,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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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33.大肉棒像打桩机般重重往下捅
白念苏架不住他的猛烈进攻,两眼发昏,差点背过气去。
“不……啊,沉啊~轻点!呜……”她嘴里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委屈可怜的哭腔,除了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讨不到任何好处。
沉渊没找到她给她发的那条短信,倒是看到了她邀请宋珩知参加老爷子七十岁大寿的信息。
事有蹊跷。
他把她的手机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一把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
她呼痛,他却置若罔闻,抓紧了她交迭在一起的纤细小臂,往后一拽,让她上半身和房门分开一段距离。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下颌线条不悦地绷紧。
他从裤兜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展开一条短信,将证据呈现在她面前,“这不是你给我发的?”
白念苏瞥了一眼,坚决否认:“我从没给你发过信息!”
他说出那么伤人的话,还把她折腾得全身酸疼,高烧不退,在床上躺了几天才恢复精神。
她白念苏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名媛千金,还不至于掉分到用热脸贴冷屁股,继续巴巴地黏上去!
沉渊冷声道:“那是谁发的?”
“我哪儿知道!”她像一只竖起尖刺的刺猬。
他烦躁地拧紧眉头,太阳穴尖锐地抽痛着,浑身上下烧着灼烫的火,无处可宣泄,只能统统泄在她的嫰穴里,用她的湿和软,温柔地包裹他,浇灭他的火。
白念苏被他肏得小屄酥软,宫口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又疼又麻,好几次,她差点以为他会肏进她的子宫里,把她的肚子干穿。
“啊!~”她簌簌地抖,居然再次攀上了高潮,下身喷射出一大波清液。
“呜呜~”她抽抽搭搭地哭着,哭得他心烦意乱,只想狠狠地凌虐她。
“你真不知道?”他问,字里行间透出危险的讯息。
“……”她知道,肯定是她妈妈趁她去洗手间时,用她手机偷偷给他发的。
她气急败坏,口不择言:“沉渊,你是狗吗?!那么听话,叫你来你就来!”
她真懂得火上浇油。
沉渊怒不可遏,扣着她的双手,迫她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
他猛地一丢,把她摔到了床上。
暂时得了自由,白念苏一个骨碌,想从床上爬下来,赶紧跑出房间外。
可站在床边的沉渊却早一步抓住了她的双脚,倏地将她拖到了他的身下。
白念苏蹬踹双腿,无奈怎么也挣脱不开,急得满面通红,一头乱发糊了大半张脸。
她从发丝的间隙里,看到了他那张阴沉沉的俊容,眼神阴鸷冰冷,仿佛能实化成一把大砍刀,分分钟将她剁成肉沫。
她顿感骨寒毛竖,大脑一片空白,忘了挣扎。
沉渊用双膝压制着她的双腿,唰地抽出了黑色皮革腰带。
白念苏看着那闪烁着银光的金属搭扣,呼吸一滞,奋起挣扎。
“白念苏……”他阴恻恻地叫着她的名字,以几乎能捏碎她骨头的力量,钳住她的手腕,用皮带麻溜地将她的双手捆扎在一起。
这下,她逃不了了。
他俯身,依次舔舐她的耳廓、耳垂、脖颈,尖利的牙轻轻磕着能要了她命的颈动脉。
“我呀,是能把你干死在床上的大、狼、狗。”
突如其来的温柔,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
身体最脆弱的喉管就在他嘴下,白念苏如履薄冰,屏住呼吸。
“怎么不说话了?”他轻飘飘地问她,唇舌蹭着她的咽喉。
他轻笑,一手压着她的腰,一手搓揉她的乳房,将她胸前的布料揉得乱七八糟的。
他用了点力,大掌牢牢掌控着她的椒乳,抓得她乳房胀痛,蹙起了眉头。
“你喜欢那个宋珩知?”他说着,动手撕扯她的连衣裙。
她大部分裙子都如她一般,娇贵得很,经不起折腾,他随便扯一下就给撕成了一堆破布,惨兮兮地掉在了地上。
“刺啦——”他撕开她那湿得不成样的内裤,抬起她的右腿,包裹着水亮安全套的阴茎悍然一挺,再次插入了紧致的小穴里。
“嗯~”酥痒小屄再次被硬物填满,白念苏爽得闷哼了一声,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闭口不答。
“不说话的意思,是要我用力干你?嗯?”说着,他加重力道,大肉棒像打桩机般重重地往下捅,插得她全身都跟着颠簸晃荡。
“唔嗯!~”她哭肿了眼睛,鼻头红彤彤的,有些呼吸困难。
于是,她张嘴喘息,不小心吐出了一声声甜腻的娇吟。
“明明……啊!是你说不……不娶我的唔~”她断断续续地说道。
“所以,你就马不停蹄地去找下一家了?”
他恶狠狠地顶弄她,看她兜在乳罩里的乳房波涛汹涌的,他暴力地拽下她的乳罩。
两团软绵的乳肉蹦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上残留着几道指痕——是被他刚刚抓出来的。
绵乳在他的肏干下,肆意甩动,他一把攫住,揉了揉乳肉,又搓了搓挺立的乳尖。
“嗯~”她舒服地眯了下眼,整个人在他的身下舒展开来。
她不再反抗,沉渊的态度也软了几分:“白念苏,除非你能找到一个各方面都比我强的男人,否则,我不会让其他人娶你的。”
占为己有(H) 34.凶猛肏干,射出第一泡精液
白念苏哭笑不得:“沉渊,你以为,你一个言而无信的人,能有多好?”
“我什么时候言而无信了?”他对上她谴责的目光,“我以前说,要是你有事儿,可以找我,我如果有空,就会回来……你说你,不管大事小事,找过我多少回了,我这不是每次都来了么?”
她怔怔地看着他。
他额角覆上了一层薄汗,汗珠凝聚,顺着刚毅的面部轮廓下淌,自下颌滴落在她胸口,性感致命。
而那日他说出的话,堪比淬了毒的刀,更致命。
她声泪俱下:“但你不会娶我……你耍我!”
沉渊睨着她,顿了两秒,莫名笑了:“眼睛在流水,小屄也在流水,你哪来那么多水?”
她哑口无言。
“啊~对了,我说过,我五行缺水,所以喜欢水多的女人。你下面的小骚屄,我帮你照顾着,保证干不了。你哭啊,多哭点眼泪出来,我会更喜欢。”
他挺身冲刺了几下,耻骨抵着她的阴阜,颇有技巧地蹭着底下的小花核。
臀部扭动,菇头抵着子宫颈口碾了碾,似是想把那小口子揉开,方便他狠狠插进去。
可他这么弄,只会让宫口瑟缩着嘬吸他敏感的龟头,让他爽到不行,根本就不可能让他捅进去。
白念苏的身体感受着他带来的快感,心里却被他那番话气得酸疼。
她别过头去,努力深呼吸,想止住眼泪。
沉渊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他凶猛地发起最后的进攻,想在她身体里泄一次。
“白念苏,我说过,我的要求不高,只要床上合拍就行……可你觉得,我们合拍吗?”
他问,全身肌肉偾张绷起,肉棒在小屄里直搠猛捣,干得她“哦哦啊啊”地叫。
快感侵吞了她的抵抗,她两眼一翻,柳腰不自觉地摆动,臀腿发颤,小穴节律性地抽搐着,竟又泄了一次。
沉渊狠干了数十回,才闷哼一声,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他倾身虚虚地搂抱着她,直到令人晕眩的高潮退了几分,他趁着阴茎还没消软,拔了出来,取下装了乳白色精液的安全套。
“先前做爱的时候,你好歹还会叫两声‘老公’,今晚,你净会惹我生气。你知道,我喜欢骚的。”
他松开捆绑在她手上的皮带,略带薄茧的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手腕上的红痕。
“你,离我理想的状态,差了太多。”
白念苏累了,一动不动地瘫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他坐在床边,用意味不明的眼神审视她。
像是在衡量某样物什的价值。
总有人说,女人很现实。
实际上,不止女人,男人也很现实。
沉渊的目光,从她穿着高跟鞋的玉足,一寸寸地往上挪,抚遍她所有肌肤,就连一根毛发都不放过。
他必须承认,她长得非常精致漂亮,冰肌玉骨,纤秾合度,每一两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奶大屄紧,声娇体柔,肏起来很舒服。
但是,结了婚后,除了这具招人疼的肉体,她还有什么是可以给他的呢?
她是白家的掌上明珠,身份煊赫,家财万贯。
可他早在十叁年前,跟白柯签订协议时就表明,自己绝不肖想白家的家产。
白柯收养了他,履行并行使了身为一名父亲应有的义务和权利,他待他可谓有情有义。
虽说两人现在解除了收养关系,但沉渊没道理过河拆桥,倒打一耙,抢占白家的家财,将来落个“吃绝户”的难听名声。
白柯就是吃定了他不会打白家的主意,才会大胆地放手,将白家交给他。
就连苏依芸现如今明里暗里试探他对白念苏的意思,有意撮合他跟白念苏,为的也是守住白家的家产,保住他们白家人的利益。
是以,白念苏最大的优势,于他而言,没有任何价值。
白念苏对公司的事向来不感兴趣,读个大学,还常常挂科,专业知识和技能都学不到位,想必将来也无法为他出谋献策,帮他解决公司上的事。
再说了,尽管她处于上流社会,时常跟其他名门望族接触,但她其实并不擅长人际交往,不见得能替他打点关系。
至于其他方面……
她那双纤纤素手干不了活,他需要请家政人员整理打扫屋舍庭院;
她备受宠爱,从小到大就没尝过苦头,倘若有朝一日,江河日下,他无法再为她提供优渥的生活条件,也不晓得她受不受得了;
她向来任意妄为,大多时候都是他在哄着她,如若哪天他心情不好,不哄她了,两人在感情方面必然产生摩擦;
她怕疼,若是她不愿意,他当然不会逼迫她生孩子……
白念苏总嚷着要和他结婚。
这世上,有些人,就是冲着爱情才结的婚。
可她不爱他。她对他,更多的是长期相处养出来的依赖。
她可以随意更换结婚对象,将婚姻当成一场交易。
她连心都给不了他。
沉渊思来想去,白念苏能给他的,就只有这一具鲜嫩漂亮的壳子。
可她的鲜嫩漂亮是有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美人迟暮,她这仅有的优势不再,她凭借什么吸引他?
床上功夫厉害的漂亮女人多的是,精明能干的聪明女人也不少。
只要他勾勾手指,大把女人往他身上贴。
和她们相比,白念苏的加分点在哪儿?
她有什么让他非她不可的理由?
为此,他纠结犹豫了许久,索性恶劣地把决定权交给她。
是她说要试试的,那么,试试便试试。
只是,尝了点甜头后,他又摇摆不定了。
他想了一根烟的时间。
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踩着荆棘,推开禁忌的门,仍是想要她。
就算是块废料又怎样?
他多的是时间、耐心和法子来雕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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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35.你就是个强奸犯(400珠加更)
白念苏不喜欢他看着她沉思的模样,没来由地让她心慌意乱。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我的确不够骚,你找其他人去吧。”她道,明明是很平静的口吻,细听之下,却带了几分愠怒。
沉渊粲然一笑:“跟我怄气?”
白念苏拢着被子往自己身上盖,顺手把暴露在外的乳房拨回了乳罩里。
“你在‘夜色’,不是跟一个女人走得挺近的么?我看她倒是个中翘楚,肯定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她阴阳怪气地说着,鼻子有些发酸。
她几次叁番地放下尊严来向他“求婚”,撕掉了“自爱”的标签,忍着初夜的疼痛努力迎合他,不过就是想让他跟她结个婚。
等她成长起来了,他想离婚,哪怕她再怎么不舍,她也会答应他,并且笑着为他献上祝福。
谁知那个女人轻飘飘的一句“我当然不想”,就轻易将她的那些牺牲,变成了无用功。
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想着想着,眼眶又红了,蒙上了一层水雾。
“吃醋了?”他揶揄道,大掌抓着她的肩头,想看她脸上是何表情。
白念苏傲娇地“哼”了一声,把头埋进了被窝里,“我怎么可能会吃醋?我只是觉得自己太傻了,居然被一个狗男人骗炮!”
沉渊眨了眨眼,“说成骗炮,可就太难听了。”
“难听?你今晚还性骚扰和强奸我了!沉渊,你就是个强奸犯!”她说话有哭腔,鼻音很重,声音听起来又闷又黏,不像指责,更像是在撒娇。
“白念苏,我说了会娶你,就一定会娶你。”他难得正经了点,动手拉拽被子,不想她憋在里头。
“沉渊,你就是一个大骗子!强奸犯!”她越说越激动,鼻翼翕动,呼吸急促,小脸闷成了红紫色,额角全是细密密的汗。
“白念苏!”他沉声低喝。
白念苏猛地从被窝里出来,顶着一个鸡窝头,披着被子冲下床,“我要报警!沉渊!我要告你强奸!”
沉渊一把将她拖了回来,她跌跌撞撞地摔到地上,撞进了他怀里。
她的屁股火辣辣地疼着,男人那一双强壮有力的胳膊,像铁钳般紧紧地箍着她的身体,不让她逃脱。
“你冷静点。”
“冷静?!”她怒目圆睁,一个教养良好的千金大小姐,此时像个疯婆子般,大声叫嚷。
“你强奸了我,还不准我报警?!沉渊,你以为你谁啊?!就算没有你,白家也能好好的!想娶我的人多的是,我一点都不稀罕你!你离我远点!”
说着,她拼尽全力地挣扎,拳打脚踢,身后高大壮硕的男人险些镇不住她。
沉渊被她的一番气话,激得情绪不稳,呼吸紊乱,血液裹着喷薄而出的狂怒,涌遍每一寸肌体。
狰狞可怖且暴躁的野兽,竭尽全力地压抑着腾腾怒火,挤出一丝病态的笑:“白念苏,等你大学毕业了,我们就结婚。”
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头顶,让她脑壳发麻。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胸膛,他的体温分明是灼热的,却叫她脊骨森寒,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说的那个女人,只是我一个朋友而已,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沉渊垂下头,额头抵着她的发顶,双臂环在她胸前,屈起的两腿夹紧了她的身子。
“我那时,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居然傻乎乎的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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